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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清朝当大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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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皇上说道。

    这时,李序然才发现牢房里有了阳光,不知什么时候,墙上那个小窗户打开了,不过,还是能看见一根根的铁棍子。

    “李序然,知道朕为什么今天要来看你吗?”

    “罪臣不知,请皇上垂训”,李序然战战兢兢的说道。

    “大胆,你知罪吗?”皇上继续说道。

    “这,罪臣,罪臣知罪”,李序然慌了。

    “知道你犯得是什么罪吗?”皇上的语气变得严厉起来。

    “罪臣不该私自查办罪犯”,李序然直接就说出来的。

    这时,皇上厉声说道:“朕指的是当年黑虎山的事情,当时,你一个人只身进入密室,就没有拿走什么东西吗?”。

    这时,李序然脑子里“嘭”的一声,感觉就像是脑子要炸了,这句话实在是太出乎他的意外了,他终于知道为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真是无孔不入啊,而他,还有什么能隐藏的吗?

    其实,李序然心里很清楚,皇上既然这样问自己了,就一定有充分的依据。

    再说,自己在这件事情上,确实是问心无愧,他烧毁了书信,是为了不想让皇上看到皇子之间的争斗,同时也是为了不让这件事情泄露出去,是给皇家丢面子。

    他这可是一片忠心啊。

    想到这里,李序然说道:“皇上,这件事情,罪臣是有一些隐瞒,但绝无私心啊”。

    于是,李序然就将事情的详细经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皇上,当然除了他内力的事,其他的,包括书信、还有银子的事情都说了,甚至还包括查案的一些细节。

    原本以为,皇上听完之后是不会怎么样的,起码他没有贪污一两银子。

    但没想到皇上听完后龙颜大怒:“李序然,你好大的胆子,当着朕的面,你竟敢欺君,来人哪,宣旨”。

    这时,门口一个侍卫走过来,拿出一道圣旨,让他接旨,李序然急忙跪下等着这个突如其来可怕的圣旨。

    “皇上有旨,原南江省按察使李序然,在江都府任上处事不得体,着即赐死,钦此”。

    什么?这就问斩了?

    李序然没有反应过来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结果太出乎他的意料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现在皇上就在他的对面,这是绝对不会有差错。

    于是,李序然说道:“罪臣接旨,谢恩!”。

    皇上问道:“你可知罪?你是否心服口服?”

    还有什么服不服的?皇上拥有生杀予夺的大权,服不服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同时,李序然心里清楚,一定是皇上秘密派人调查了当年的黑虎山,而就是办案的时候一定有人在秘密的跟踪者,而且这个跟踪要比他想的要神秘的多。

    只是,自己有点冤枉,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啊?他都将事情告诉了皇上,至于绝世内力的事情,那是他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他也没有通过内力干什么亏心事啊?

    反正是死,干脆就把该说的都说了吧。

    于是,李序然说道:“罪臣知罪,但罪臣认为,罪不至死,但既然皇上已下旨,罪臣无话可说”。

    皇上说道:“你说说,怎么个罪不至死?”。

    李序然调整了一下情绪,他知道这也许就是自己这一辈子最后说的话了,因为,自己马上就要被问斩了,这回是真的要死了,再也不会重生了。

    过了片刻,他慢慢的说道:“罪臣有罪,但无过,当年黑虎山的案子罪臣是不想让皇上看见皇室争斗,也不想引起朝野大乱,那样于国于民于社稷都不好,罪臣更不愿意让天下更多的人知道太子有对不起皇的事情”。

    说到这里,李序然停了停,因为他看到皇上转过身去了。看来皇上没有制止他。

    于是,他继续说道:“但是,罪臣没有拿一两银子,那么多银箱,连看都没看一眼。罪臣做了按察使后,跑遍了南江省所有的府县,查了那么多案子,但是没有多拿朝廷的一两银子,罪臣的官服都穿了快两年了,吃饭从来没有超过四菜一汤,皇上明察啊”。

    这时,皇上依旧没有说话,李序然想着,不管怎么样,该说的就都说了,起码自己是个清官,皇上也不会牵连太太还有梦盈和一驰尘远他们。

    他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道:“罪臣原本是想着为皇上分忧,为朝廷办事,但这次查办几个贪官的事情,罪臣实在是没有办法啊,事情牵扯到王天远,实在是没有办法向他禀报啊,即便是罪臣有失职的地方,但也是为了查案,为了办差,绝无半点徇私枉法啊”。

    这时,皇上挥了挥手,那个侍卫向后退了几步。

    李序然对皇上的这个举动很是不解。

    皇上继续坐下说道:“俗话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一个快死的人是不会撒谎的,如果你确实私藏了什么东西,你刚才早就应该说了,刚才你说话情真意切,语气平稳,有底气,看来你确实没有徇私”。

    什么意思?难道是我有救了?刚才是皇上在试探自己?

    皇上继续说道:“当时,你从密室出来后,就被人抬到房间里,当时你走的时候房间里发现有烧纸的痕迹,看来你确实没有骗朕,这些和你刚才说的都很吻合”。

    这时李序然彻底的惊呆了,原来皇上什么都知道了,自己还以为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呢?只是他奇怪,皇上派的人到底在哪看到这一切的呢?当时,他只留了尘远在门口。

    难道是尘远?

    不,这不可能,要是真的是尘远的话,皇上就不会告诉的这么详细了,要是这样的话,尘远岂不是暴露了?皇上不可能连这一点也想不到。

    那就一定是给皇上办秘密差事的人,记得当年康熙在除了鳌拜之后,当着众人的面告诉魏东亭,几年前他就派人在魏府安插了卧底,监视魏东亭的一举一动。

    这时,李序然明显的感觉额头冒出了汗,这倒不是因为皇上专门派人监视,他知道:自己还没这个级别,不是随便一个官员就能让皇上监视的。

    很明显,这个是皇上对太子的一片苦心,因为黑虎山的事情牵扯到太子,皇上要的是绝对的真相,所以,这件事情过了这么久,皇上还能记得这么清楚。

    这时,皇上看出了李序然的惊讶和害怕。

    “朕的这道圣旨就不执行了,但天子无戏言,只要你敢徇私枉法不走正道,这道圣旨随时可以处斩你”。

    说着,那个侍卫拿着圣旨退到了门口。

    “朕知道你是个清官,也知道你走的是正道,所以把你看管起来,为的就是让你不要卷入是非之中。作为臣子,你够资格,但说道为官,你还需历练历练,记住,为官之道,不在于位有多高,权有多大,而是看你是不是走正道”。

    这时,皇上起身准备要走,但又说道:“你在这里闲着没事,就给写一篇文章吧,这里是牢房,照着这个铁窗户,就写一篇铁窗赋吧,朕给你十天时间,做事要耐得住性子”。

    “遵旨”,李序然说道。

    当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皇上已经走到了门口,对着侍卫说道:“那个窗户就开着吧”。

    说完门就被关上了,这时,又剩下他一个人了。

    过了一会,门又被打开了,进来两个侍卫,给他拿来了笔墨纸砚,这是皇上让他写东西的,

    这些侍卫走了后,李序然看了看笔墨纸砚,他没有提笔,而是靠在墙根坐在稻草上,望着那扇小小的铁窗。

    皇上的话还在他的耳边萦绕,刚刚经历一场生死之变,他要缓一缓。

    皇上现在这样说让他很迷茫,那道圣旨也拿走了,自己不用被问斩了,皇上说自己是个清官,走的是正道,但还是没有将自己放出去。

    不过有两点还是令他很欣慰的,首先是自己能遇到这样的皇上真是万幸啊,一代明君,看来王天远快要走到尽头了,因为,他走的不是正道。

    其次就是,皇上说了要历练历练自己,这说明还是有希望的。

    那就安心的在这里呆着吧!

    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大概到了晚上了吧,因为,李序然看到窗户上一点阳光也没有。

    桌子上的饭菜也凉了,他没有胃口,依旧在那里静静的坐着。

    这时,牢门突然开了,原来是一驰和尘远来看他来了。

    照例,先是喝了一碗刚拿来的酒,然后等着他俩要给自己说什么。因为,自己现在等于与世隔绝了,外边的事情,什么也不知道了。

    “大哥,皇上走了,离开南江省回京城了,那些随行的人也回去了。”尘远说道。

    那皇上有没有旨意?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这时,一驰说道:“皇上没有旨意,现在的按察使是皇上随行的一个刑部官员”。

    李序然明白了,自己官复原职是不可能了,那王天远呢?王天远怎么样了?

    “王天远依旧是巡抚”,一驰说道。

    李序然彻底的傻眼了。
第三十三章 铁窗赋
    王天远依旧是南江省的巡抚,新的按察使也上任了,这是不是就意味着,他就要一直要被关在这个牢房里呢?他的恩师呢?不是去查王天远了吗?怎么就查的这么个结果?

    显然,李序然这个时候有点气急败坏,因为他期望的结果是皇上处罚了王天远,然后让自己官复原职,这倒不是因为自己的权力欲有多强,而是像他们这样的人,官职,在某种程度上说就是他们的生命。

    比较经典的表述是:这那是一个“官”字所能了得的?这是一个人穷其一生的结晶,是另外一个更重要的自我。

    这时,一驰和尘远显然看出了李序然的失望和沮丧甚至濒临崩溃的表情。

    于是,一驰说道:“大哥,你不要太过悲伤,皇上还是专门留了人来看守你,我们可以来看你,但他王天远是不可能来看你的,他要是敢在牢房里动什么手脚,皇上留下的这些侍卫可不是吃素的”。

    李序然这才想起了这些侍卫,看来皇上确实是在保护自己,皇上不是说给自己十天时间,让他写一篇铁窗赋吗?说明皇上对自己是有专门安排的。

    尘远拉了拉一驰的袖子说道:“二哥,快把东西拿出来”。

    “哦,对了,大哥,这里有三份书信,一封是走的时候杨尚书给你的,另外两封是太太和梦盈给你的”,说着一驰把信掏出来递到李序然的手里。

    李序然急忙将杨尚书的信打开,只见信上依旧是那么几句话:

    序然,考虑到安全因素,恕为师不能来看你,但皇上专门派人守护你,为师甚是欣慰,至于那件事,为师心中有数,你静等佳音。至于新任按察使,是我的属下,跟随我多年,我已嘱咐过,你不必担心。

    这次李序然还是对自己这位恩师比较满意,他说的“那件事”就是指王天远,看来,皇上并没有停止对这件事情的调查。毕竟,王天远是一省的巡抚,而且还有太子,皇上必须要从长计议,起码要等到回到京城,不然难免会引起什么变故。

    想到这里,李序然的心情好像好了一点,看来,正如皇上所说,自己的性子还得要好好的历练历练。

    至于太太和梦盈的信,他立即的打开,他要等一驰和尘远走了之后再看,在牢房里,没有比看她们信更惬意的事情了。

    于是,他们三个索性就在这牢房里开始喝起酒来。

    “一驰,三弟最近没有惹事吧?有没有不听你的话?”,李序然边吃边说道。

    “大哥,你就放心吧,我给他说过了,要是敢不听我的话,下次探监的时候就不带他了”,一驰保证的说道。

    这时,尘远急了,忙说道:“大哥,你都听见了吧,我现在收敛多了,再说了,我那次没听二哥的?”。

    哈哈哈,他们三个都笑了。

    李序然知道,他俩是为了安慰自己,毕竟现在的按察使已经换人了,他俩肯定没有原先干的顺手了,但他这个当大哥的已经没办法再帮他们了,不过,好在新按察使是刑部下来的,而且有杨尚书的照顾,应该不会为难一驰和尘远吧。

    由于他们几个各怀心事,所以喝的比较猛,不一会的功夫,就有点醉意了。

    李序然还是很享受这份微醉的状态,感谢皇上给了自己这些优待,可以让人来看他,还可以好吃好喝的,甚至可以写东西。

    “大哥,你放宽心吧,我们弟兄俩天天来陪你,咱们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什么王天远,看他能扛多久?以后,这南江省还是大哥的天下”,尘远说道。

    “对,大哥,用不了多久,你肯定就没事了,皇上这样做肯定自有道理,要是真的处罚你,早就处罚了,咱们还能坐在这里喝酒?”,显然,一驰也喝多了。

    于是,李序然就让他们两个人起身回去,自己也感觉不行了。

    他俩走后,李序然看到还有一点酒,于是,他索性拿起坛子,又喝了几口。

    顿时,感觉醉意上头,什么也看不清了。

    干脆就直接躺在稻草上睡吧……

    就这样李序然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醒来之后又到了吃饭的时候了,他感觉很不舒服,一方面牢房里的空气不好,另外,自己除了吃就是睡,一下都不运动,能不难受吗?

    这时,他起来伸了个懒腰,突然看到太太和梦盈的信。

    对呀,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他急忙打开太太的信。

    他的太太告诉他,自己和梦盈已经顺利回到老家,家里一切都好,不要操心,另外,梦盈也和她在一起。一驰和尘远说会经常来看她们的,就放心吧,在牢里照顾好自己,大家等着你早日回来。

    最后,太太说等他回来,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什么惊喜?

    虽然,李序然不知道是什么惊喜,但既然太太这样说了,就一定是好事,那就等着吧,反正也是个盼头,在这牢里,能坚持下来的,就是靠有个盼头。

    梦盈也给他写信了,这是梦盈第一次给他写信,上次他太太回家省亲的时候也给他写过信,但梦盈从来都没写过。

    梦盈的信比较长,大体意思就是让自己多保重,要耐得住性子,不要绝望失望,根据梦盈的分析,皇上到京后,用不了多久就会对王天远这件事情有个交代,到时自己或许也就可以出狱了。

    至于以后的事情,梦盈也没有怎么分析,因为毕竟这件事情是皇上在主导,皇上最忌讳别人揣摩他的心思了。

    但是,皇上派专人保护,也允许人来探监,允许通书信,但探监的人只限于自己的人,这说明这个坐牢一定是临时的。

    对啊,李序然这才明白过来,除了自己的几个人不用审查之外,其他的人还真进不来,昨天一驰说了,布政使董大人问了好几次自己的情况,可他也进不来,只有李序然自己府里的人才可以。

    看了太太和梦盈的信,李序然感觉明显好多了,一方面是有了家人的安慰,使自己没有特别的孤独,昨晚一驰和尘远陪他喝酒的时候他就感觉好多了。

    而另一方面,梦盈的分析很有道理,让他希望大增。

    其实,有些问题不是他自己想不到,而是,他习惯了听梦盈的。有时,同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嘴里说出来,自己接受的程度也不一样。因为,不同的人说话的语气、目的、还有方式都是不一样的。

    这时,他不由的想起了静远大师给他说的话:

    我已将我体内的全部真气传授与你,就是当今武林的绝顶高手也很难靠近你。但你只有真气,没有武艺,希望你能够悟到这两者的关系。你要好自为之,用心智去战胜敌人;以思想来感化万民;将精神发扬光大。切记,切记,有正才有奇,奇为正所用才能为之真正的所用”。

    虽然,过了这么久了,但这几句话,自己从未忘记。

    有正才有奇,这不正是皇上说的:好好做官,要走正道吗?

    自己虽然有了功名,有了权力,有了计谋,但这些大概就是静远大师所说的“武艺”吧,而所谓的心智、思想、精神,还有皇上所说的耐得住性子,大概就是所谓的“真气”。

    自己现在所谓的内力,其实还没有真正的转化真气,“气通全身”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现在看来,自己只有表面的“气”,真正内在的“真气”还远远不够。

    想到这里,他豁然开朗,似乎看到小铁窗透进来的是整个太阳。

    于是,他大声叫到:“来人哪,我要吃饭”。

    李序然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边吃边想着:皇上不是让他十日之内写一篇铁窗赋吗?

    对,吃完饭就写。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又想到了什么,对啊,想起凌云寺就会想起静远大师,想起静远大师,就会想起他抽到的那张签,就会想到静远大师给他的那张能解读签文意思的纸。

    于是,他慢慢的从衣服里掏出那张纸。

    这是他一直随身携带的东西,不管换什么衣服,这张纸是必要要带着的。

    但和以往一样,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这时,李序然没有失望也没有生气,根据静远大师说的,天机不可泄露,现在纸上什么也看不见,说明时候还不到。

    于是,他就把那张纸放在桌子上,然后备好笔墨纸砚,这时,他望了望窗户,又看了看那张纸,似乎能看见到什么,但又什么也看不到。

    沉思片刻,突然,他立刻开始提笔写到:

    铁窗赋

    立于寸土之间,靠于桌前,地上附有稻草,外有亭亭玉立之柱,几无动身之力。呼吸之气,皆有人体之味、阴暗角落之潮,抑或排泄之浊。举目本可瞰全景,却因几近漆黑而无望。

    此乃地牢!

    但,笔墨纸砚俱全,宁静似可致远。忽,惊喜于墙壁之一铁窗。

    窗口窄小,并有铁栏,但可见阳光,可见光明。

    今在此奇妙之地数日,悟道几番,作如下:

    臣本布衣,求学于鸿儒,本是微末小吏,有幸到任地方,是为知府,后提刑按察使,本应社稷苍生,却无参透正道之精髓,思想之精华,乃至于此。

    正奇之首乃为正,奇正所依,正奇并用,其奥妙皆因为正所用,发扬光大、提升精华,乃是为官之道,亦为人之本。

    立于寸土之间,有笔墨纸砚,见铁窗阳光,随作一篇正奇浅论,是为铁窗赋。

    写完这篇赋后,李序然的心情开朗了许多,感觉胸中的闷气一呼而出。

    于是,他将那张纸收好,将这篇《铁窗赋》交于侍卫,这些侍卫是皇上派的,相信皇上很快就可以看到了。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李序然向一驰要了几本书,白天借着阳光,晚上借着油灯认真的拜读。

    一驰和尘远也经常来看他,于是李序然就这样:看书、吃饭、睡觉、或者躺着什么也不做,或者和他俩喝酒,再看书、睡觉、喝酒……的过了一个多月。

    直到有一天,牢门被突然打开,来的人穿的是宫里的衣服。

    终于,有人给他来传新的圣旨了: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着李序然为南江省太仓县县令。
第三十四章 初见晴日
    对于这个结果,李序然没有过分的惊喜,也没有特别的失望,这次,他总算勉强做到了“处惊不变”了。

    就在他匆匆的走到牢房门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来,再一次仔细的看着这个巴掌大的地方,一个囚禁自己一个多月时间的地牢。

    他清楚的记得刚来这个牢房时的失望甚至于绝望的心里;每次焦急的等待着外边的人给他带来消息的那种期盼;自己莫名其妙的想到了梁山好汉坐牢的情景;甚至他寂寞的时候,到处找蛐蛐或者虫子的情景。

    他也记的是皇上来到这里给自己下了一道赐死的圣旨,但在鬼门关前又活了回来,他也记得自己在这里想起了静远大师,看到了铁窗里透进来的一点阳光。

    他更不会忘记,自己当时写《铁窗赋》时的情景,后来把这里当成是书房的情景,以及后来竟然慢慢的适应了这里的情景……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他要离开这里了,要开始他的新生活了。

    这里的经历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次挫折的经历,一次寂寞的旅程,也是一次大考验,一次人性的蜕变。

    他知道,仅仅是因为自己办错一件事,就招来了这么大的惩罚,而命令自己这么做的人却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参透的不仅仅是为官之道。

    怀着及其复杂的心情,李序然走出了牢房。

    来到院子里,他首先感到的是一阵强烈的刺眼,和眼睛的不适应。其实,今天和往常一样,是一个大晴天,只是,他还没有适应过来。

    过了一会,他才慢慢的反应过来,由于刚才来的是宫里派来传旨的人,所以要对这里格外的小心,任何闲杂人都不得进来,包括一驰和尘远在内,他们现在应该在大门外边等着自己吧。

    于是,这个院子现在只有自己一个人,李序然认真的看着天空,看着院子的里的花草树木,甚至看着水缸里的水,这些原本是及其普通和正常的东西在他的眼里竟然都成了稀罕物。

    没想到这些东西竟然会这么美,看来,失去之后要重新复得的东西,其意义不仅仅是“还原”两个字能说清楚的。

    慢慢的他走到了大门口,这时他当然看到一驰和尘远来接他来,这是早就意料到了,但没想到除了他们俩,还有很多人。

    他的太太和梦盈竟然也来了,董连平也来了,还有自己原先按察使司的几个亲信官员。

    还有一个人,他不认识,但看他的官服就知道:他是新任的按察使、臬台大人,他听一驰和尘远说过,这个人姓周,叫周超。

    “大哥、老爷、李大人、序然老弟啊,……”,这些人用不同的称呼和自己打招呼。这些人和自己的关系不一样,自然对自己的称呼也就不一样。

    李序然急忙一一回应,他知道:自己的家人怎么都行,可还有这些官员,台面上的事情还是要注意的。

    “董大人、周大人、各位大人、各位兄弟,李某在这里谢过各位了,你们看看,刚从牢里出来,脸还没洗,一身的狼狈,让诸位见笑了,见笑了”。

    于是,大家又客套几句,这时,已经有轿子抬了过来。

    “李大人,请上轿,回按察使司,今天给你接风,臬司衙门里你的房间还给你留着呢”,新任按察使周超说道。

    “哎,不不不,李大人还是去我那里吧?”这时,董连平说道。

    李序然看着一驰和尘远,还有自己的太太和梦盈,他知道,有董连平和周超这两个三品大员在,他们就不能多说话。不过,好在自己和董连平的交情还不错,自己坐牢时,董连平几次想来探监,但都被挡在门外。

    至于这个新任的按察使大人,他已经听一驰和尘远说过,这个人呢,还是很不错的,不说别的,上任之后没多久就开始办案子,臬司衙门的风气也还可以,尤其是对一驰和尘远不错,他俩的职务几乎没有什么变动。

    当然,这或许是因为杨尚书的关系,谁都知道李序然是杨尚书的学生,而这个新任按察使是杨尚书的属下,这自然就亲近了一些,不然,人家一个三品按察使怎么可能亲自来接他这个小县令呢?

    于是,李序然说道:“是这样吧,我呢,现在想去按察使司,到我那房里看看,董兄,你要方便的话,也一起去,正好咱们三个说说话,哦,确切的说,是下官想和二位大人说说话,周大人,去你的按察使司,不会打扰你吧?”。

    周超急忙说道:“李大人说的哪里话,臬司衙门上上下下都惦记着你呢?好多其他衙门的官员也经常问起你,看来,李大人很得民心啊,你要是不回去,他们还不得说我薄情寡义了?至于董大人,更是我想请都请不来的贵客,今天正好你在,我就是拉也要把咱们这位德高望重的布政使大人拉到府里”。

    哈哈哈,几个人大笑起来,随后,各自上了轿子。

    李序然坐了最后一顶轿子,太太和梦盈也上了她们的轿子,尘远跟在她们的轿子后面。一驰跟在李李序然的后面。

    这时,李序然对一驰对说:“一会到了臬司衙门,你让太太和小姐,还有尘远来我原先那个房间,你现在不要守在我这儿,快去看看周大人吧”。

    一驰自然明白李序然的意思,因为,现在自己和尘远是在周大人手下当差,尘远守护着太太和小姐,这也能说的过去,毕竟,她们是女眷嘛,而自己就不太妥当了。

    于是,他欣然领命。

    李序然很想问问他们,王天远到底现在怎么样了?但是,这么多人他又不方便开口,只能等到了地方之后再问吧。

    来到臬司衙门口,他们各自从自己的轿子里下来。

    这时,李序然看到门口站着好多人,有自己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这些人见了他之后,立刻靠前了一点。

    “李大人,李大人,你们看,这是李大人,李大人回来了……”,顿时,人群里发出不规则的声音。

    因为,传圣旨的人先是来到按察使司,所以,周超他们知道的时间比李序然早,周大人走的时候,就给府里说了,这次出去是要接李序然李大人的,所以这些人都知道了。

    李序然和大家打着招呼,急忙往里走,因为,他知道,新任按察使看到这样的场面,肯定心里不是滋味。

    同时,他这时才深刻的体会到什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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