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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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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可以作证。”

“二哥,你知不知道大姐其实并没有死,她换了名字和法海到广东去了。是二嫂动的手脚!”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人知道风萨和皇上用了什么来交换。

“张若辉确实回过京,想来他也肯定劝过二嫂和他走的,可二嫂没有答应。”

“二哥,你都不知道二嫂对隆霭有多好。我家那几个臭小子都快眼气死了!隆霭那孩子越来越出息了,文治武功琴棋书画,尤其是那笔字,好得没话说了都。”

“二哥,你还记得寿思吗?那丫头脾气不老实,生的孩子也不老实,居然脚先出来了。要不是二嫂神技,我那个宝贝妹妹和外甥就全不在了。”

“二哥,二嫂不是和满都护他们合不来才搬出恭王府的,当时……二嫂真是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来对付皇上了。可置那新园子的钱还不都是用的你名下的收益?二嫂不是没有钱,只是都替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还债了。”否则两万两银子,让文殊保去哪里偷去?

“还有就是那个蒙古台吉,丹津多尔济确实是和你挺象的,可二嫂一点心思都没有动,反倒是把她妹子琪朵嫁了。”

“二嫂还怕大姐到广东那边一个人呆在家里闷,居然把喀尔玛也调过去了。”

“二哥,你都不知道纯悫走的时候,二嫂哭成什么样了?她一个人带四个孩子,那几个调皮蛋一个赛一个难管,二嫂都不知道耗了多少心血。”

还有……还有……还有……

初回京的前三天,这四个已然不复当初的老皮蛋子,一个接一个的给自己讲这十年里发生的事,每一件都极尽详述,生怕海善误会了风萨一丁点。一桩桩一件件,听得惊心又心暖!

虽然……

———————

“二哥!你别告诉我说,你不打算给皇叔报仇了!”

功宜布虽然沉不住气,但却很是眼锐,看二哥瞅那盆花的眼神越来越柔,止不住的叫喊出声。

突来急吼让海善立刻回神,看着眼前这四个兄弟,虽然他们都表示过愿意倾力帮自己向胤祉寻仇。可是……成功的机率只有一半!事败之后如何受累就不必说了,就算是事成又如何?皇上最烦的就是结党营私,尤其是宗亲结党!他们不是一个人,都三十好几的人了,有家有口,象申德这样的连孙子都有了,难不成要为了自己受累到那样的地步不成?

可如果过了这个村,再想找机会……怕是连五成的机会都没有了!

两生?

怪不得扶疏会答应把那花卖给风萨。还能找出比那两个字更恰当的花名来吗?两生花开两生路,一条极红一条墨暗,只要一步踏错,就会象老三那样再也翻不得身。

风萨……她说得很清楚了,她不要再等三年!不是等不起,只是……

“二哥!”

情形似乎越来越不对了!

功宜布跳脚又要说什么,却让申德给拉住了。气得功宜布瞪眼看申德,难道你怕受连累?申德眼冷反瞪回去,我是那种人吗?要是怕连累,这几天就不会入局,不会做那么多的前事!功宜布一时语涩,可……看看被申德拉紧的手,到底为什么要拦我?

申德扭头看看二哥,二哥现在在想什么矛盾什么,申德很清楚。要在这样难的选题面前选择,确实很难很难。可是不做选择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放在两天前,二嫂不知情申德可以什么也不怕的支持二哥一路走下去。可现在……二嫂知道了,这两天……虽然二哥一个人回来了,可……只要在事情没有彻底挑开前,二哥仍然是有选择权的。因为一旦挑开,便再没有回头箭了。

“二哥,不管你做什么样的选择,我们几个都站在你这边。”

—————————

“天不早了,格格早点安

置吧。”

桂嬷嬷说得柔,可风萨却只是半点了头就再没动静了。依然坐在书桌前怔然出神的模样让桂嬷嬷看了实在心紧。格格莫名其妙的消失两天,后来虽然出现了,可一身衣衫却半身鲜血,那情形震得满府的人半句话都没有人敢说。裕王、九爷十爷就连素来最是沉稳的四爷八爷都面面相觑。有胆大的问出了什么事,可格格却只轻飘飘的说她在学习练杀鸡、鸡血尔!

可真的是鸡血吗?不用再仔细问,只看格格的脸色也知道肯定不是。但其中情由到底为何?格格不说就没有人会知道。本就已经绝不简单的事,在消息报到乾清宫,皇上却没有发任何话做任何表示的情况下,就显得这出事件益发的诡异了。

桂嬷嬷很想四下无人的时候问个清楚,可格格……。

屋门关上了,九月的天气白天虽热,可到了深夜也很是有几分冷意了。对付了太多前来‘关怀’的人,耗心费血本已很累,可是风萨是没有丝毫的睡意。

最后一个晚上了,前路到底如何,今晚便会见分晓。

虽然风萨很清楚,不管海善今天晚上来不来,做过那个梦的海善都不会选择负仇!但在两个人的关系上可能会出现极大的负差吧?

如果今天晚上他来了,那么就说明海善是真的豁达真的想通,亦或者可以说他不是不爱他的阿玛常宁,而是在生人和不可复生的故人面前,他懂得哪个更重?哪个对他更要紧。

可如果明天天明后他再来……知错能改虽然也是个很好的品行!只是,会若有所思吧?因为如果真到了那一步,就任谁也说不清海善那样选择的原因到底是为了什么了。有可能是因为爱自己,有可能是因为他不能看着所谓的‘三个儿子’最后变成那样的结局,更有可能会是因为他不能接受他人生那样的失败!

但……如果今天晚上来了,就可以说明原因只是因为爱自己吗?不能!那样的原因可以是因为那个,也可以是因为他不忍心让他的兄弟儿子亲友面临可能出现的一半危机。但……希颜笑了!人生不可能只为一个理由,不管是谁的人生谁的选择。

只要你自己做到倾尽全力、问心无愧、努力争取了,那么得到是一种勇气、失去更是一种勇气!

希颜看不惯古式日轨,所以屋子里总摆的西洋表。钟布的指针一圈一圈的走着,咯嗒咯嗒的转盘声似碾轮挤压呼吸。距离子时还有半个小时了,他……

“一晚上尽顾着给你采花了,连晚饭都没有用。夫人,赏口饭,好吗?”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急促扭身转看时,就见后窗户下已经站定一人。笑意盈盈,手里托着一只浅粉色的王莲花。

“王莲只开三夜,第一夜净

白,第二夜浅粉,第三夜深红。风萨,我很抱歉我没有做到净白,但我愿意做到浅粉。”

在那样的仇恨面前,我承认我犹豫了,但是在选择面前,我终是选择了你。

这样的答案,你还满意吗?

风萨轻轻的笑了!

【第十三卷:与子携老(童话的正文、现实的番外)】

☆、奇巧

海善本来是叫唤得要吃饭的;因为他真的没有用晚膳。却没成想;在风萨扑到怀里狠狠亲到嘴角的时候;眼前却突然犯晕……一夜沉酣;直到天色瞩白时;才是清醒了过来!

只是……看着眼前这间实在陌生的屋室,再瞧瞧半揽霜衣坐在床内支膝看着自己时的……风萨?

刚才的那个梦……太诡异了!虽然看左右看前后;十中十的真是只是一个梦而已,但是太逼真了;逼真得令人胆寒;仿佛真的经历过那样的事件一般,仿佛一切根本不是梦境;只是上天可怜的给了你一次重生的机会一样!

“那真的只是个梦;但却是我和扶疏共力而为的一个真实梦境。海善;那里面关于我的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风萨,我的真名叫希颜!”

希颜一字一句说得极慢极真,可听到海善的耳里却依然觉得艰涩难解,以及止不住的心酸。

什么是‘海善’疯掉醒来后,发现身边睡的一个和自己那样象的禄穆布?

分明是她在害怕那天被皇上弄晕后,起来发现胤祯那个样子和她共处一室。

什么是‘海善’始终不肯给她一句解释,放任她在外蒙流浪了那么多年无家可归?

分明是她害怕自己有一天知道她不是真的风萨,她会面临的局面。

什么是‘海善’因为要保护儿子而推开她?

分明是她一直仍然在担心皇上为了想保护自己的儿子,而再次对付她。

更加什么是‘海善’最后仍然没有能给她一个满意的答复,让她悲声远走,‘海善’吐血而亡?

皇室的悲剧,她看得真的已经太多太多,多到无法承受!皇上和良妃的事,在她心里是个很大很沉重的打击吧?一别十年,良妃就那么走了,走得再委屈不过,除了皇贵妃的名头,她可以说是什么也没有得到。风萨,她害怕了!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皇上一手带出来的,她怕自己也沦落到那样的结局里。

但最可笑的则是:皇上最后居然得到了很多孩子的回报,而‘海善’名下的那三个儿子却只能叹一声终是无缘当兄弟!

想笑,很想笑,可是仔细想来却发现其实并不值得好笑。

如果风萨没有发现,那么就算在心底顾忌雅朗阿他们的后事,也会一意而为的吧?而结果呢?老三不会死在皇上的手里,而后世之君因为要顾忌‘兄友弟恭’的表相也不会下杀手,哪怕心里比自己还恨,但是名份放在那儿!那样的结局……

仇、是肯定不可能按自己想象的那般报掉的。

可……梦里,‘海善’和风萨之所以走到最后那样的地步,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开始的第一步走错。‘海善’只顾难过难堪难受,没有给风萨一个明确的解释,导致了后面的一步错步步错,世情杂扰终

于无法回头。而现实里嗯?如果自己真是执意要给阿玛报仇,那么,纸、总是包不住火的。风萨总有一天会知道自己并没有死,自己回京了,但却一直没有让她知道。那么最后的结局可能比‘梦’里的情形还糟吧?

但,好在的是只是一个梦。好在的是自己终究没有选择那一条路,虽然昨夜踏入怡红快绿时确实心中为难挣扎,但此刻……真的很幸运!幸运有这么一个女人肯为自己费这样的心思!

抬头,伸手将一脸严肃等待判决的风萨……或者应该叫她希颜了,搂进怀里。本欲要说什么的,却在看到风萨手上的那串蜜蜡佛珠时变成了好笑!

海善,你怕鬼吗?

阿玛死后,风萨醒来时曾经和海善说的那句话,海善一直以为是在开玩笑。却不想,这丫头居然真是个‘鬼’!而且还是只跨越了三百年的鬼!而……看来这佛爷菩萨的真不怎样管用嗯?风萨爱看景致,遇庙进庙,看观进观,佛寺道观尼庵黄教大门不知道进了不知道多少,却没有一位‘管事’的。甚至于呼达巴颜还那么喜欢她?把戴了几十年的佛珠给了风萨,那佛珠甚至还救了风萨的命!简直好笑!

“你、不在乎吗?”

不在乎我骗了你,不在乎我并不是真的贵族之后,不是真的风萨?

海善依然笑得可以,只是在看到希颜脸上那样认真的担忧后,还是停笑了。摸摸风萨这张真的很漂亮的脸蛋:“我不否认,我开始注意你的时候也是因为风萨的这张脸确实很漂亮。但是我决定喜欢你却不是因为这个。”理由,以前就已经说过。风萨给了她自己一剑封喉的结局,却给了海善转头撤离的机会。那样的气度,一路的相知相守,再加上现在……

“这个梦境,是你用那个承诺和扶疏换的?”

希颜点头,海善却心醉得想笑,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得此花者,可得生世一俗愿!多好的机会,风萨可以借这个机会要永恒的美貌、敌国的财富哪怕是永远的地位,亦或者是帮自己‘报仇’。毕竟事实证明,扶疏确实有一套!但希颜没有那么做。她只是选择了一个梦,一个让自己此时梦醒再不犹豫,永生也不会后悔的梦!得妻如此,夫复何言?

“希颜,我很高兴,很高兴能娶到你这样的妻子!”惊吓虽然不能说没有,但是惊吓过后的喜悦则更之溢盛。当然一点,海善很好奇:“你本来是可以一路瞒下去的!”只要风萨不说,海善永远都不会知道她的小秘密。“为什么?为什么这会子要坦白嗯?”让自己面临可能会碰上的局面?

很严肃的问题!

希颜回答得也十分严肃认真:“我不想再听你唤她的名字。尤其是‘高兴’的时候!”

海善先

是一怔,不过很快就明白希颜指的那个高兴的时候是什么时候了,顿时忍耐不住,狂笑出声!

桂嬷嬷本来正领着两个小丫头进院,准备侍候格格起身洗漱的,却不料居然听到格格屋里有男人在笑?当即一楞,也不管礼节什么的了,抽出靴筒中的银刀,几步过来就是踢开了房门。本想断喝,却在看到内室床帐上的‘男人’时惊得目瞪口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咣啷一声,匕首掉在地上。

屋外何顺听到动静,几步窜了进来,可是在看到里屋内的情形后,也是惊在原地动不了地方。唯一与桂嬷嬷不同的是,何顺实在忍不住的叫出了声来:“王……王爷!”

————————

京城里的消息本就传得快,更否论这样的惊天大消息。不到半个时辰,怡红快绿就可以论得上人满为患了。庄亲王博果铎素有心疾,为保平稳,从来是慢话慢调,可今天……何顺第一个时间杀到庄王府报信的,然后博果铎几乎可以算是从床上跳下来的。一路急奔,直到现在……眼睁睁的看着……摸摸,暖的。掐掐、有韧的。

“海善?”

当多少年后,海善和风萨聊起当时庄皇叔如何长短种种的时候,风萨、不那时候已经是希颜了,三下五除二就是从电脑里把琼瑶奶奶的电视剧拉了出来。里面男猪女猪的悲情嘶吼,确实和庄皇叔当时的表现十分的相似。

那时,海善笑得天翻地覆。可眼前,海善却只是微微好笑:“皇叔,是我,海善回来了。”

“你这孩子!这些年你到底去哪里了?你知不知道,你快把风丫头给急死了!”博果铎这些年眼瞧着风萨一天天的转变,心里的疼宠怜惜简直可以说是与日俱增。若不是博果铎不想碰及风萨的伤痛,真想和皇上说干脆认风萨做干女儿算了。可就这样……尤其是在那年皇上玩了那么出烂戏后,博果铎干脆就让庄王府上下一律改嘴,喊风萨做格格。珍璃更是姐姐姐姐不离嘴!看谁敢欺负我博果铎的格格!

现在……算了,不管如何回来就好。

只是瞟瞟这一屋子奇里古怪的气氛,尤其是老三老四老八几个!再看看那边低头不语的风萨,还有脸上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来的海善。这里面的事恐怕大了!可到底是要有人挑开的:“海善,到底怎么回事?你……你不是掉到山涧里去了吗?”风丫头那年回来,阿尔哈图象是那么说的。

海善当然不会否认,只是看了一眼风萨后,笑得微微,状似轻淡:“是那么回事!掉到涧里让水冲了脑子,把前尘后事都给忘了。最近才想起来的!”

噢!失魂症!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屋子里气氛顿时热络起来了,胤琪

笑道:“我原先只想着风萨的神医名头来得有些浮,不过瞧现在倒是真的了。不用别的,二哥一瞧她,魂就回来了,可不是神医嘛!”

噗!

博果铎听得顿时喷茶,屋里屋外更是笑得乱七八糟。

胤禩当然笑得也开心,不管为了什么,海善回来对于自己来说,只好不坏。风萨是自己的正经妹妹,他这个妹夫自然要胳膊肘往里拐。至于眼下嘛,先不急比较好,声音放缓:“二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是到底还是先进宫一趟比较好吧?”虽然皇阿玛那里肯定收到信了,可是皇阿玛不同庄皇叔,总不能离宫来这儿吧?回京,既现了身,总归是要进宫一趟才作数的。

对于这点,博果铎也是同意的!

只是海善略有为难的看看自己的腿:“这双腿近年有些不太听话,海善归来的事还请皇叔代为向皇上禀明。等海善略有起色,一定进宫面呈皇上禀明一切!”

这话头?

禀明一切?

博果铎一时无语,屋内皇子宗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怎么听着这里头的味不太对劲啊!仔细想想,这事确实悬得很。就算失魂症的症头有长有短,十年不算什么,可……想想前几天京城戒备忽强的事,风萨的突然失踪,两天后滚了一身腥血回来却半句话不提原因的事码子。看来事真的不一般嗯!

至于海善的腿……海善原有膝伤是谁也知道的,这些年……看海善那削瘦的身材,象是在外头吃了不少苦,一双腿……仔细想来,刚才连皇叔进来,他都没起身。难道果真是腿上出毛病了?

“二哥,要紧吗?”这事也只有胤琪这个八不沾的富贵闲人问,最合适了。

海善笑笑,扭头看风萨:“我又不是医生,五弟想知道,问神医好了!”

—————————

“你什么意思?”

送走一票客人后,风萨关门放‘问’。

既然没有外人,海善也不会在床上装残废了,事实上这事只要皇上派太医一过来瞧,准穿帮。但是问题就出在,皇上会不会派太医,又派哪个太医的事上了。听功宜布说,风萨近年已经不管御药房的事了,给王爷们轮诊也变成收钱的,甚至只要价钱出得满意,身份象那么回事的风萨都会给瞧。这样的行径,刚开始的时候,皇上听说确实气个不行,可最后仍然是罢了,由风萨胡闹。

这会子回来……既然选了这条路,那么要怎样才能走好,实在是需要时间好好想一想。冒然进宫晋见皇上,实在不妥。最好的办法自然是拖!当然,拖的时间里也能看出皇上的心意。他若真的想‘禀公’自然会派太医来看,或者派软轿来接。但如果皇上不想‘禀公’,那么海善就必须要想好,

今后到底该怎么办了!

那个扶疏消失两天,不在家里去了哪里?他有皇上有没有说那个‘梦’?海善需要时间。

不过当务之急,首要的一点是:“你真的有那本书吗?”

《清史稿》?

风萨点点头:“三天前的晚上,呼达巴颜给我的。”说了见海善似乎有些疑惑,风萨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又说了一遍。那天桂嬷嬷从外面把密室的门给关上后,风萨还没拿起桌上的医书来,呼达巴颜就非常诡异的神奇出现了。进来了,二话不说给了风萨一条腰带然后一本清史稿。那条腰带是海善昨行前带走的,而《清史稿》……

“你要看吗?”

密室之内,任谁也不可能偷听偷看得到。

从第一页翻到最后一页,大清朝三百年的兴亡史,上面记得清清楚楚。一笔一划……海善从小在尚书局念史,《史记》《后汉书》《三国志》《五代史》不知道读了多少遍。却从来没有想到过,有一天居然会有‘幸’看到大清的史册。

大清朝,眼下如此盛世繁华的大清朝居然真的只传了三百年就完结了,而且最后还落到了那样的下场,比前明还不如。而皇上,居然真的只剩下了五年的寿命了,至于老三……在雍正朝他可算是生不如死吧?而老八老九居然落了那样的下场,十三竟然会活活的累死,鹤膝风。胤佑也只剩下了十二年可活,还有就是自己居然真的还会有一个儿子叫禄穆布!

怪不得风萨会弄出那么个梦来?

真的很害怕吧?亦或者:“是不是我在‘梦’后现身,你就要当贤惠夫人了?”弄个小妾什么的出来,生一个所谓的禄穆布?一来不影响史册正书,二来……惩罚自己那样的选择?

揽腰抬眼看希颜,希颜没有回答,但态度表明一切。她要是最好的感情,既然不是最好,那么就不如不要。纵使呆在身边,也不过是因为……因为?海善脑海中突然灵光一闪,猛劲掐紧风萨的软腰,张口结舌半晌后才是出声:“小布?”他、他真是我的儿子吗?

“你说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说是假的就是假的。”很不负责任的话,喜得海善当时就从椅中跳起来了。抱着风萨原地转圈,然后捧起小丫头的脸来狠劲的亲,然后小心翼翼的把风萨放回床上,仔细瞧她如今已经平坦的小腹……这里曾经有自己的孩子,还有就是……其实也对,刚才就觉得风萨虽然身形依然瘦弱,可某部分却很有长进。

这只色狼!

风萨背过身去,不想看他。海善却不管,搂回风萨来看她。其实仔细想想的话,唔,梦里好象有说过,小家伙脸上让灯油烫过,所以虽然依然漂亮,但是模样却和风萨不再极象了。否则这些年在京里两个人成天混一块

,居然……

“还有谁知道?”

“梦里,不是都告诉你了吗?”策凌纯悫罗布胤祯隆霭大布六个而已。

纯悫一家子知道海善不奇怪,罗布和风萨那样亲的兄妹自然更是知情人。至于十四?见海善表情有些抽抽,希颜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捏捏海善的领襟:“是纯悫告诉他的,那年纯悫病重,一直等不到我回来。就告诉了十四。”理由、海善用半只脑袋也猜得出来。十四这么些年一直不曾死心,甚至多少年……纯悫那样做,看得危险但却是最好的法子。想来那次皇上干的好事,十四若不是知道风萨事实上是有孩子的,肯定会……

自己的宝贝儿子,居然还能帮他阿玛这样的忙?

真是太可人疼了!

只是有一便有二,海善当即笑得有些死皮,上床后揽住风萨,细细抚摸她的柔腹,情声喃喃:“宝贝,再给我生个儿子吧。”刚才史书上写的小布日后会封外蒙旗王,那样的王爵要不要紧倒在其次,风萨既那样做了……仔细想想,小布不回恭王府,呆在外蒙亦是一种畅快。京里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至于风萨担心的那码子事……只要再生一个,宗府名册动动手脚不是太难的事!

况且海善真的很想要一个孩子,风萨给自己生的孩子。虽然小布是风萨给自己生的,但到底……七岁了,到现在还没有见上阿玛的面。隆霭那会子出生时,海善一天到晚在密调营里累个半死,什么也顾不得,自然没空管顾。海善想亲眼看一个孩子的成长,想亲手教导他……

只可惜:“我、不能生了!”

风萨的突然来语让海善听了一怔,支身看风萨:“伤了身子?”风萨本就怀孕不易,生小布时又恰逢自己……若是一时不凑巧,想来也是,西北哪边哪有多好的稳婆生产条件?还得瞒得皇上?刚想安慰她说你吃苦了如何。却不想,风萨居然说:“是我!我回京后,服了断息丸。”在回京的第二个月吃的,负责调药的何顺眼看着格格吃那药,为了不哭出声来咬着拳头都渗血了。

“对不起!对不起!”如果不是当初接了那个任务,风萨根本用不着受这十年的罪。

“可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也会去,是不是?”撇去任何外在因素,整个京城能当此职的非海善莫属。他、仍然是会去的,哪怕是如今知道大清朝只有三百年!爱新觉罗氏的骄傲、恭王府的责任,是负担却也是勋彩。

良久无语,谁都不知道这样的时候该说些什么?发生过的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不过幸好的是:“我们都还活着,我们还有时间。”虽然算下来,风萨离‘死亡’只有二十年了!可……“风萨,我保证一定对你好,加倍的对你好。”欠失

的一切虽不能挽,但只要有时间总可以创新取乐。当然,其中最大的元勋仍然非她莫属!若不是她的‘逼迫’,她的‘梦’,那么海善不敢保证到底会选择哪条路,不敢保证纵使选择了那样的路,会不会后悔?会不会遇到某些机遇的时候会动摇?

报仇?不是不重要!

只是……

思来自己和风萨的这场缘份,真是很是巧合!

风萨的身世,这十年来自己的遭遇,真是再恰巧不过。

同样的父母双亡,风萨的父母过世是因为她的舅舅、皇上的大阿哥;而海善的额娘过世是因为皇上的误断,阿玛则是因为胤祉的漠视。

同样的孤身支天,风萨入京后没有任何的亲人后援,是她用她的智慧一点一滴的在京城争下他的一片天;而自己嗯?虽然曾经有支有援,但如今……皇上的态度不明,胤祉今天扫来的目光……这个仇家是铁立下的了,今后自己的路不会比风萨入京时好到哪里去?

至于解法吗?

风萨‘教’得很好,海善记得很清楚,那年风萨在西蒙失踪后回来和皇上说的话:

“风萨,你真的不恨老大和太子吗?”

“风萨恨,却犯不着自己动手。他们踩到这池子烂水里,不用风萨动手也落不了什么好下场。”

胤祉?

就算自己不出手,他的下场也够惨了。而自己要做的,不过是防守而已。见招拆招,反正他也只剩五年的蹦头了。

当然……最恰巧的一处并不在此。

风萨、不,希颜她曾经也是个失败者,将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败到死亡却因为‘穿越’而重获新生。虽然中间有不少的波折,可到底她没有浪费老天爷的神赐,重来的机会。她把自己的人生活到精彩,活到满足。甚至最后还学了老天爷的乖,给了自己一次‘重来’的机会!

这个小丫头啊,真真是个鬼狐狸。

不过……海善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事:“那个张若辉,到底是怎么回事?”

☆、进退

恭王府已经很有些年头没有正经的一家团聚过了。

这次海善归来;自然算是大喜事一件;虽然……那个和外头传的有些出入;海善走起路来一点问题也没有;可……算了;那些事以后再想不迟。正经的一家团聚才是好事。

明海昨个一听信就请假了,回府头一项便是让人把畅元阁好好拾掇出来;又仔细订了午宴的单子,虽不算豪奢但却样样都是二叔二婶昔日喜欢的菜色。今个一大早更是亲自带了人去怡红快绿把二叔二婶接回了恭王府;几乎可以算是完美无缺的一切;当然也获得了二叔的绝对奖励。虽然只是一个眼神,可却是明海盼望了许久的眼神。

至于满都护和对清额;开始的时候有些微涩;毕竟曾经和风萨闹得很不愉快。不过好在的是明海极会说话;很快就把话题扯开了。说了说这些年家里的变化,满都护又添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对清额也添了一个儿子,还是心卉生的。因为二嫂发飚,学保绶的乖把那位扔到了别苑里去了。心卉进门虽然没有大福晋的名份,却受的是大福晋的礼遇。至于满都护新生的那个小女儿嘛,实在是粉雕玉琢得可爱,再加上嘴甜,一路赖在二叔的怀里就是不下来。

隆霭那日原本是在庄王府小住的,可第二天风萨失踪,博果铎听信后第一桩事就是把隆霭扔到通嫔的宫里去,并严令宫里人告诉这三个小家伙出了什么事。这些年,隆霭大布小布三个也算是让练出来了,虽然知道肯定是姨娘那边出了事,但怎么也不会想到那么坏的地方去。不过好在最后虚惊一场,只是因为风萨没有说出身上染血的由头,博果铎和通嫔商量后还是觉得让孩子先住在宫里比较好。直到昨天……海善归来……虽然一时间宫里宫外传了个遍,但到底三个小家伙今天才被放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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