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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假情祯-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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宾果!
风萨给了他一个聪明的表情后,果断出击:“就是要放在那个地方去。方便进出嘛!当然,老开着口终究是不好的,所以我已经吩咐小校了,放好铁环后,就取些上等的蜂蜜来,给世子好好把伤口涂一涂。”边荒沙漠,最多蚁蝼蝎虫,那么东西大多喜爱甜食,闻着味过来,还不好好的吃一顿?尤其是:“听说有种叫屎克朗的小虫,最喜欢某处和甜食。相信会很喜欢在某处安营扎寨的。”此处灵感,希颜起源于木乃伊归来的电影情节。虽然大清朝这里很难找到尸壳虫,不过其它的也将就凑和,风萨的要求不是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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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有调研报告声称:战争是最能毁灭人性的武器。
原因头一项,便是因为杀戮带给人的快感远比救赎要来得强烈。第二条则是因为战争带给人类的恐惧伤害以及对前途的担忧,是最易引发人心理失控的诱因。而第三嘛,你既无情我便休,战场是最没有公平性可言,也没有让人重来一次机会的所在。为了争取最后的生存权和胜利,人,都是不惜牺牲任何代价的。
这项条件,千年通用,三百年前的大清朝自然无法避免。
更何况,老康治下盛世已经近三十年不曾有过大规模的战事。这次出战兵勇年轻将领多为不曾见过兔子上树的类型,这场战役实是让他们身心疲惫。可风福晋却给了他们一个再好不过的泄愤机会。从上到下,无论位阶等级出生,只要有气皆可往那位‘祸事由子’身上发泄。无论是想过去唾一
口,还是甩几十靴子,易可以把滚烫的开水往身上泼,把洗完脚的臭水掰开牙往嘴里灌,风福晋都没有意见。
当然,单凭那些单细胞的家伙想出来的点子,哪怕是哪位突然兴致所致,跑过去JJ一顿策零,品味都嫌太差。风萨很爽看到策零那天头一次被LJ的表情,所以这几天风小萨总是在想更有趣的点子。
对于二嫂把那样好的脑袋花在这种事上的事情,胤禄已经无话可说。只是到底皇阿玛给的‘假’是有限的,停留五日再不能等了。和十四哥商量好后,便带了十四哥和其它一些将军的信函准备回京了。当然在离开前,是认真问了风萨的意思的,看她要不要回去,毕竟西北这里再有大军守护也是不安全的。
风萨当然清楚这一点,不过她更清楚的是:“我在这儿过得很快活,暂时就先不回去了。你和太后通娘娘说一声,大布小布就劳烦她们多费神了。我玩够就回去!”
玩够?
胤禄吐血。转脸去找二哥,海善这些天却是一句话也没有和人说过,成天眯着眼坐在帐外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十六和他说了半天话,却没一样得回复的,看来是不用再问了。走吧!
胤禄一路急马回京,半个月后,老康终于是听清了全套风萨擒王的戏码。
笑得那个爽快!这个死丫头,就是有点子。居然敢吃她的豆腐,欺负她的男人,简直就是找死。当然,更不用说整治策零的那些点子了。这哪里是女孩子能想的事啊!不过算了,那丫头从来也就不象个正经女人。这点子都从哪里钻出来的?居然弄了几十个五六十岁窑子里退下来一身脏病的老太婆去吃策零的嫩豆腐?
那个男人,算是废了!
笑死朕了!
不过:“策旺阿拉布坦不会不管他的儿子了的!恐怕那老小子会以议和为名,要求十四释放策零。”到时候,大清这边是放也不对,不放也不对。放了等于是弃虎归山,他日必成大患!可如果不放的话,麻烦却会很多。毕竟策零怎么欺负海善的事,终究是不能放在明面上的。而风萨整治策零的事则被那个死丫头故意弄得人尽皆知。究竟是有失气度!虽然明面上风萨把名头扛下来,是惩罚不知死活敢打她主意的臭男人,与两军无关。可到底名声是不好的!
到时候,十四该怎么办?康熙很想知道胤祯的脑袋到底有几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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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策零被伏不到半月,策旺阿拉布坦便派来使者求和。声称愿意退兵线至哈密以北,只要大清同意它部封地为王,便可与大清永世修两国交好情谊。
一半退让一半威胁的话口,胤祯先是不理,直耗得策旺连发三次求和函后,才是决定以商议为
名,约使者在西宁见面商谈。使者进帐,软硬相逼,豪不让人,又故借以古之兵训,圣人礼教等一干杂谈,讥讽大清朝行事居然如此卑鄙龌龊。侃侃而谈,象是其极有理。胤祯不及说话时,风萨已然换了一身精致旗袍步入帐中。
风萨平素因为本身便已极美,所以很少化妆。更加之不想惹是生非,衣装首饰均以守拙为主,可今天却是光华灿烂,艳逼四座。纵使世人都知道昔日的满蒙第一美人、博尔济吉特风萨已经三十岁了又如何?谁看了风萨的模样,敢说她有三十岁,顶多二十二,还是打着她那对精狡机忧的眼神估的。
策旺那位使者在南北疆地,沙俄西罗算是见过不少美人了,可是也让这位风萨福晋惊得一时错不开眼。怪不得世子那么折腾那位恭亲王,死活不想放手。原来当真是绝代佳人!
走到中军大帐,齐克新实格都是在场,并因为这项谈判事关重大,所以近省之处的老五老七都在位席列。中军之帐本是没有女人在地位置,可风萨才不管这些。进得来后,大步直上中帐,推了一把胤祯后。暗笑不止的十四就把身子往左面挪了挪,让出半个位子来给风萨坐。这等行径看得胤佑顿时就是皱眉不止,只是这时实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
“使者既来,想必是已经知道现在的时况了。军国政事,风萨一介女子,听不懂也看不明白。只是关于令王世子的事嘛,却是知晓一二的。策旺汗只此一子,自然心疼。只是风萨却也有话好心对汗王讲:你们家那位世子究竟已经是不中用了。别说那副破身子板如今被玩得再是神医诊治,也只能说个三年五载。就只子息一途,也实在是没了指望。使者别误会,风萨并没有骟了他!”
嗯哼!
齐克新很想忍住,可到底风萨用的这个字眼太绝。对人才用得上阉,对畜牧自然是用骟字!太狠了!
西北天气太旱,说两句就觉得口渴,可到底风萨很不喜欢十四桌上的这奶茶。胤祯十分的有眼色,赶紧让人去重沏了风萨喜欢的滇红来。
风萨啜了一口,很是满意,继续侃侃而谈:“之所以说令世子子息无望,实是因为他身上如今已经染了几十样的花柳旧症,就算是生养出来的孩子也是不中用的。更何况他还活不了几年!所以,以风萨的浅见,使者不防回去和贵汗王说说。把令世子留下给风萨当玩具消遣,条件换成……”说着从腰上把荷包解了下来,从里面数出来了七颗金色药丸。
“令世子在京里派了不少眼色,贵汗王也应该听说过风萨在治人不育上的招术。这七颗丹丸虽不一定有十成功效,却也有七成希望。旧的不足用,发掘发掘新菜色才是上招!使者觉得,意下如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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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帐,你的脑子变猪脑了是不是?”策旺阿拉布坦在听完派者的回话后,气得暴跳如雷。指着东南方向怒骂:“那个女人是什么来历?策零折腾了她男人那么多年,她会好心到这种地步?更何况世间若真有办法,本王还至于现在只有策零一个儿子?”那丫头听说是有些本事,可到底太不足信!
“可汗王,下臣是这样想的。世子真的……换回来也不可能再生出健康的孩子来。那个风萨这样做,虽然看得凶险,但仔细一想却也并不可能全是在骗人。世子当初绝了恭王回京的动力,她这会子就反咬回来。只要汗王再度有嗣,那么世子便相当于彻底绝望。更何况她并不知汗王身体如此强壮,只当寻常五六旬的老人。若得小世子,那么再等一二十年,绝不是太难的事。可风萨格格想的却是,只要您舍了世子,那么肯定等不到小世子足堪大用。”接下来的话,就不必再明讲了。那位风萨格格,看来是要真的咬死世子了!
策旺当然也想得通这码子事,不过他更明白的则是:“弃子如失军心。策零到底在军中多年,对其忠心者为数并不算少,若本汗此时连儿子都能舍弃,各方将领如何会服?再说小策零若是知道本汗不欲救及亲子那么势必会生二心,到时候内外俱忧,准葛尔便威在旦夕。”那个女人,好狠的招!
“那……”
“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议和本就是骗人的把戏,既然对方提出另换条件的约定,那么便示弱依从。借机麻痹敌情,趁养冬之际休养兵力,以途明年大事。当然,在这期间,设法暗中营救出策零来,才是上招!
☆、悔晚
“风萨;你好毒的心!”
只有在风萨想听见策零说话时;才会解开他封在咽嗓处的金针。面对策零几乎是谑毒之极的恨吠;风萨笑得端庄大方:“彼此彼此!”若不是你变态在先;这会子我也没心情和你玩这么恶心的烂事。
“汗父不会不管我的;风萨,你千万求神拜佛;别落在我的手里。”到时候我定会以今日千辈万谑加诸你身!
“所以,我不会给你任何想发飚的机会。”希颜当然明白策旺的脑袋不是纸糊的;肯定想得通自己的用意;绝对会来营救策零。所以,她今天要先下手为强!
玉手一伸;已有医帐精干小侍将备好的银剪利刀奉上。一看那两样东西;策零便觉不好:“你、你究竟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策零;玩起整人来男人永远比不上女人。你不过是耗没了他的骄傲、抹平了他的自信。可风萨却觉得人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有心无力。”所以今天,风萨晃晃手中银刀,围着策零转了三圈后,果然开刀,哗哗两下,两声惨叫过后,策零双脚上的懒筋被齐齐割断,并且为了防止日后再行续接。希颜切掉了近两寸的筋膜,就算日后接得上,策零也只能当个罗圈腿了。至于手筋自然更不可能放过,一辈子连饭筷都不能拿的人,自然不能再登汗位,甚至重上战场!
当然,作为看过无数悲情电影电视剧的现代新新人类,希颜自然知道人最坏的地方不是手脚,而是大脑!“策零,我知道你的脑子很好,我也知道我并没有十足十成的保险机率将来不会落在你的手里。所以,我要做的就是彻底切断你的思维。”让你再也无法做一个真正的‘人’!
“你!”策零现在用气疯二字已然不足以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自己怎么就这么瞎了眼看上了这么个女人。真狠!比自己当初想的招狠了一千一万倍。自己不过只是让海善无法再面对她,可她却要毁掉自己整个人!“风萨,我不会原谅你的,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拜托,世子。这句话是女人才用的台词!”作鬼?你拎一个鬼来让我看看。事实上,希小颜很想告诉策零,站在你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一个鬼!
至于怎么毁人智商的事吗?希小颜已经仔细想过很多天了,开脑切除叶白质好象是最好的方法,可是在没有足够手术设施的情况下,把人弄死就太不合适了。所以,风小萨选择了一条更有趣的方法,就是将一条水蛭、唔、古人叫吸血虫的干活,一点一点的送进了策零的孔里。
当然,过程中策零反抗得很是利害,可是四脚全废的男人,风小萨都不用别人帮忙的就自己把活给干完了。说实在的,策零看着那条吸血虫一点一点的蠕进他的鼻孔时
的表情,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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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自从开整策零那天起,每天晚上希颜都会做恶梦。没法子,那样的事真是想一次恶心一次。虽然是复仇,可到底事情太恶心了,而为了追求终极目标,而每天必须看到的策零那样恨极的嘴角,真是……
“怎么了?害怕,就不要再玩啊!”黑暗角落里突然传出来的说话声,惊得风萨差点没有厥过去!反手就是从手边摸……咦?匕首嗯?身上顿时发凉!才要高喊时,那边火镰子一响,微落火花虽然只是那么一闪,可到底胤祯的模样总算是让风萨看清楚了。当时气得风萨随手就是把枕头砸过去了!胤祯随手捞住,起身就是扑了过去,不管风小萨如何挣扎就是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你……”不能喊,因为不想别人看到现在的这个样子。可如果不喊人的话!希颜真是气死了,当初干什么不好好哄哄那个阿尔哈图。那小子自打清醒后,就一路气到暴死。见风萨安全回来后,更是二放不说,打包袱就走。你既然不需要我,那我就再也不理你了!现在……
说实在的,胤祯早已经快把那次抱风萨时的什么样的感觉给忘了,毕竟时间真的隔了太久。而上次迷迷糊糊亲了风萨一下的感觉,更加不可靠。这次,真的是胤祯头一次离她这样近!
风萨,她真的好美。虽然因素来警觉,睡觉也着全衣,可到底领襟微解,玉颈纤长让天底下任何一个男人哪怕是柳下惠看了也想深吻下去。胤祯知道自己从来不是柳下惠,更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自然反应。可是风萨她……已经气得快哭了,因为她感觉得到自己正在顶着她。还好,幸好现在已是初冬,身上衣服本厚再加上厚厚的棉被……否则胤祯觉得自己真是要疯了!
虽然今天来的目的,也绝对够得上那个字眼。
可是这一生一次的机会,胤祯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放过了。看看风萨粉嫩妩媚的芳唇,终是低头沉沉的吻了下去……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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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谈判结束,三五日军情事务便已经商量妥当。胤琪先一步已经走了,可胤佑却因为有太多年没有见到海善,中间发生了什么多的事,一时间抓了二哥的手说什么不想放开。连续几天彻夜长谈,中间有能说的能讲的,自然也有不能说不能讲但却必须说必须讲的。
“二哥,风萨从来不做没有目的的事。这次,她这么折腾策凌,你说,是因为什么?”单纯的为了复仇?这样的理由是任谁也不会相信的。胤佑猜得到其中一二,但是却不知如今的海善知晓还是不知晓。
海善怎么会猜不透风萨在想什么?
那天,若是自己忍
得住情动没有跟过去,也许她想的会是另外一种。可偏偏自己那个时候那么不争气。为什么要跟过去?就因为知道阿尔哈图值夜班,她一个人出行不安全?可是跟就跟过去了,为什么要去抱她?要去管她?断个干净不好吗?为什么要留下那种事来让她……
“二哥,灿落给我生了一个女儿,你好象还没有机会见过她。”
书艳出生的时候,风萨和海善正在南方出差,而等他们转了一大圈回来时,胤佑已经带着灿落离开了。对于那个女儿,胤佑可以说是宠爱至极,却也一直心忧至极。“书艳自生下来身体就不好,这么多年延尽名医始终治不好她的顽症,甚至那些大夫都不知道她到底得的是什么病。他们都说她活不过七岁!”听到那样的消息时,胤佑可以说是一度心碎。因为大夫不明白的事,他明白。灿落本是死魂附体,她生的孩子自是不可能长寿的。可是:“不管怎么样?我和灿落都没有放弃过那个孩子。那年她整七岁的时候,已经昏死过去好几个时辰了,可我和灿落依然抱着她不松手。后来奇迹终于发生了,那个孩子又缓过来了。”虽说那样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可是越没有道理的事有时候却偏偏越需要坚持。
就象海善碰到的这码子事!
以前的二哥,真的太顺了。虽然皇阿玛一直拿皇叔的事情制约着他,可是到底在京城内外,谁人不知,二哥是直接听命于皇上一个人的。就连太子大哥四哥等等皇子,都不会直接和他起冲突。更别提内外大臣以及更不入流的那些细枝未节了。再加上二哥脑袋又好,手腕又被皇阿玛调教得那样活络机警。三十年的岁月,人之巅峰却突然被扔到了那样一个性情变态的对手手里,隔着千里荒沙,他连逃都没有办法逃出来。手无寸铁,完全深落在敌营被软硬折磨了十年。那样的苦楚,二哥如今怕是真的象皇阿玛信里说的那样:你二哥如今的骄傲没有了,自信也没有了,只凭着一口气活着给自己出气罢了。
自己能说什么?告诉一切都过去了?不,那些阴影在他的心里,一辈子都不可能过去。他受的伤害已经太大,没有被折磨至死依然咬着牙回到京城,就已经足以让任何男子汗颜。只是到底僖敏不再是僖敏了!
这些日子,风萨那么折腾策零,可是他始终只是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冷冷的注视着一切。从不多说一句话,也从不上前动过手一次。是自制?为了尊严?亦或者?
“我不信你不知道风萨那么做是为什么?”
风萨,她真的是个很聪明的丫头。
她知道这会子她就是用尽一身的柔情来对二哥也没有丝毫的用处,只会把他吓得逼得离她越来越远。所以,她干脆自
己把自己送到了前线。要让海善自己明白,他到底能不能放开她,能不能象那纸里写的那样,永远不要让他看见她。更甚至,他能不能做到真的不担心她!
而结果,风萨果然赢了。二哥居然在那样的时候求了皇阿玛,一路急奔来到了西北。
只是,他依然不肯和她说一句话!为了什么?风萨很清楚,因为那个丫头的骨子里同样骄傲得无以复加。她明白剔骨剜肉尊严尽失的痛苦,所以她没有逼海善,只是一昧的收拾策零。
她要让海善亲眼看见,昔日高高在上把他折磨得生息全无的男人,也不过只是个普普通通的血肉之躯。海善有的弱点,策零照样有。可他拥有的东西,策零却根本没有。海善有关心他的家人,在家苦苦守候他的妻子,一心仰慕渴盼的儿子。可策零有的却只是危机四伏的族人,毫无父子亲情的汗王。
不过是成王败寇的戏码!
海善也不过只是为人所害,失了先机输了一程而已。他有的是机会搬回来,把对手象以前那样踩在脚下,继续威风八面的做他的恭亲王僖敏!
十成的好意,可是效果却并不是太好。
因为海善到现在依然不肯和任何人,哪怕是自己谈及风萨的问题。
胤佑知道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明天一早肯定要回返驻地了。所以今天晚上,胤佑要说该说的都和海善说清楚。“二哥,你既然已经追到西北来,就应该清楚,你根本放不开她。而既然如此,你可就要想仔细了。如果你再这么样子下去,你会面临什么样的局面?风萨不是好脾气的女人,她犯起疯来到底能怎么样,你比我还清楚。这会子策零已经是她掌下的废物,第二步棋她已经走完。而今天,那个丫头已经开始第三步棋了。”
海善听言身上顿时一紧,今天在中营行营的事,自己虽然没有看见,但是却听不少人私下在议论。风福晋怎么和大将军王那么亲近?居然坐到一张椅子里去了。而大将军王更是把那个女人宠得没边了,虎威帐几乎是从来不允许女人呆的地方,可那位在军营里从头到尾根本就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今天更好,坐中大将军宝座上倒也罢了,怎么也算是一起长大的一家人。可十四爷竟然因为那个女人看桌上奶茶微有不悦,就立马让人沏了新茶来。听说那茶十四爷本是不爱喝的,可单单带了一罐在身边是为了什么?
风萨她?
“是的!你若再不回复她,那丫头可就要兔子学上树了!”以前那事不过是皇阿玛一厢情愿罢了,可如今海善自己说的不想再看见她,那么那码子婚事自然就算是吹了。小丫头要是自己跳到了十四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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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
爷请留步!”
胤佑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悄悄离开了。剩下海善一个人坐在帐中整整的想了一夜,直到天色近亮时终于想通。自己不能不管她,自己更不能看着她钻到十四的怀里去。自己忍受不了那样的事!风萨是自己的,再是不堪,顶多受她一辈子的折磨便好。只是却不能看她变成别人的。
思罢定心,大步出帐迈向风萨的行帐。因安全起见,风萨的行帐便设在十四的虎威帐后侧,左右前后皆是一等将军副将的存营,任哪方人马偷袭,都绝对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潜进这种地方来,带走或者袭击风萨。很是周到的安排,证明了十四的绝对不曾死心。
脚步益发加紧,只是才看到风萨帐角时,却被横的出来的两个十四的亲兵拦在了身前。
什么叫王爷留步?
难道?
海善顿时心头猛火扑起,一人踢了一脚就是急步迈到风萨行帐,才要挑帘时,十四已然笑嘻嘻的从里面出来了。初冬岁月,天寒地冻。可十四身上却只着一件棉袍,襟口微敞可以很容易的看得清楚里面什么也没有!
“二哥?这么早找弟弟有事?”胤祯就当看不懂海善这一身的杀气是为什么,缓缓的伸了一个懒腰后,好整以暇的靠在帐口。当然不忘回手把帐帘放好,免得寒风吹进去,吹伤了他的心肝宝贝。
事到如今,海善已经再明白不过了。
十四根本就是在趁火打劫!而且他挑的时候已经好得不能再好。在自己回京以前,他不能动风萨。因为风萨会恨死他,他不愿意那样。而自己才自回京,他更不能动任何的手脚。一来当时他不在京,二来就算是在京,以当时的情形。皇上肯定会护着自己,为了皇室的脸面。他在那样的时候,根本不可能得到风萨,就算是造成事实也不行。
可现在……
十四这些年真的进益太多了!
看这时候挑的:首先自己因为无法面对风萨,那样伤了她的心写了那样的绝情书,黑纸白字;其次,风萨对自己已经尽心尽力到几乎舍了她性命的地步,策零这次是因为急色攻心一心贪亲她的芳泽,才会中了风萨抹在身上的迷香。又兼之风萨在事前就已经将札克萨喀留在莲花山外,状似虔诚的一步一步磕头跪行上了莲花山。象是诚心祈求,可用意却是实格在追兵时发现了札克萨喀只马在郊外晃悠,而马鞍之上明明白白的留着纸条,让余下追兵以湿布蒙住口鼻后,再一路追击。而果然,实格追到策零一队时,从上到下,百余口骑兵全部连人带马摔在地上,四脚不动。那样的决绝手段,只有五成甚至是三成的胜算,可风萨却依然那么干了!
胤祯太过喜欢风萨了,怎么可能看着她把自己置于那样危险的
境地?
只是那样的时候,他依然不能动风萨。因为风萨对自己仍然不曾死心!直到昨天……若不是真的已经气极,风萨是不会对策零下了那么狠的决绝手段。可是……她做了,更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十四做了那样暧昧的动作。虽然以风萨原本的想法,可能只是为了刺激自己一下。
但是,十四不会再松手了!
“二哥,你身体不好。天气这么冷,只穿这么少怎么行?更何况,我也要回去更衣了。有事咱们早膳上面说,好不好?”胤祯说得很是亲切和蔼。
可海善却已经冷笑,低头看看自己已经握紧的拳头,心里已然苦笑。这就是你犹豫的下场!风萨的性子,海善已经太过了解。如果昨天以前,自己对她的所作所为有了回应,那么她就算是被人说得再不要脸,也会回到自己跟前,哪怕为万人所指。可是出了这样的事,她自己都绝不会再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这下子,真成了当初的预想成全。自己无法面对她,而她也已经无法再面对自己了。
十四,你真是我的好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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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海善离开,胤祯笑嘻嘻的挑帘钻回了风萨的帐中。当然在进帐的那一瞬间,身后袭来的凌利杀气明明显显的是自然是海善的气息。对于立下这么一个强有劲的对手,胤祯一点也不着急。因为有得必有失!
宽去外面棉袍,挑开被子钻了进去。风萨果然又是一阵的好躲,可是胤祯已经再不会给她退缩的机会。抓紧风萨的小手按在了两侧,然后低头深深的吻了上去。她再不甘又怎么样?
“要让我帮你,怎么可能不让我尝点甜头?”胤祯已经受够了离风萨那么远的距离,就算是不能真的占有她又怎么样?自己要抱着她,要抚摸她,要闻遍她身上的清香,更要一遍一遍随时随地的吻她。“风萨,我以前已经和你说过一次:你要是再把我当成小弟弟那样哄骗,就别怪我出狠招收拾你。”而现在……既然你昨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敢那么做,就要付出代价。
希颜自知理亏,可是……“你这样,到底是在帮我,还是在害我?”若真是帮,就应该只作表面文章,好好做戏就好。可你……风萨已经很多年不曾与男子亲近了,昨天十四他……
若是害羞难怯的样子看在胤祯的眼里怎么可能再自忍耐得住?低头亲吻,风萨不依,那就强锢着她。自己多年前就已经知道,无人守卫的风萨便是朵没有刺的月季花,任人采撷。现在既然海善那个不长脑袋的暂时松开了手,就别怪自己趁虚而入。就象当年他对张若辉那样,自己不是不抢,而是一定要找对时候再抢!
“胤祯,胤祯!”
他居然只是亲吻还不知
足,竟然把手伸进里衣里去了。希颜不要这样,坚决不要。可是怎么也挣不开他的禁锁,气极狠狠的就是咬住了十四的脖颈,你再放肆,我就咬死你。
可胤祯却笑了,一把就是扯开了风萨的底裤,将腰深深一沉,吓得风萨赶紧松开了嘴,眼泪随着香颈剧烈的摇动而扑落落掉了一枕。不要!
“既然不要,那么就不要反抗我!”把我逼急了,可就别怪我真的对你出手。说罢,胤祯想及旧事,突然好笑,伏在风萨耳边细语:“风萨,你是知道的。我是……吃不住女人诱惑的!”
别以为我把当初的那件事给忘了!
当时给娇兰和自己的茶时下药的点子,就是你这只破狐狸出的。这会子,我要你和海善连本带利的给我还回来!
☆、欺负
在这世上到底是男人了解男人;还是女人了解男人?
很简单的问题;却很是难以回答。亦或者这样的问题根本无法解释!因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不可能完全去了解另外一个人。毕竟:人、是最复杂的生物;有时候哪怕是连自己都无法解释自己的行动;更否论他人。
哪怕是三十年的兄弟;更哪怕是曾经亲密无间的情侣!
大戏已经唱完,虽然中间因为十四的强行加入而被迫换了导演;但是到底上座率会有几成,付出的成本能否回笼;或者干脆能赚到多少银子;没有正式上映前谁也无法断言。
只是,任风萨也好;胤祯也罢;都没有想到一路等到日上三竿也没有等到海善再度回来。不只海善没有来;就连最后欲求垫底的胤佑都不曾进帐来骂人或说和。只听得帐外开始人声马沸,嘶鸣声起。胤祯再也坐立不住,挑开帐帘往外一看,不禁冷笑出声:“风萨,看来你的僖敏是真的死了!”
被扣了这样大的一顶绿帽子,居然话也不说一句,事也不闹一出,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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