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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璧奇遇-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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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小闯王宫】………

    他赶紧幻化了空气中的水汽,结了一层结界,以他现在的功力,他编织的结界很少有人能够打破。

    在结界里面的人外面几乎是感觉不到的,果然那个沉重的脚步声停顿了片刻之后又离开了,她显然没有发现有人藏在这里,又或许是发现了,但她却找不到具体的位置。

    等脚不声渐渐远了,那老头儿吓的浑身都软了,刚才他已经看到凌冰幻发功,他突然跪下来求道,

    “这位侠士老朽知道你是奇人一定有办法治住她的对不对?求求你就救我们这些老百姓吧,安阳王是不会管我们了,我们生死由命,现在就指望侠士了。”

    说着他竟然真的在那狭小的空间里拜了下去,他的头重重的磕在地上。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凌冰幻一跳,他有些不知所措的将那老汉扶起。

    却发现连老汉的儿子媳妇都满含期待的目光,那老婆婆手中抱着的孩子却也不哭了,而是张大眼睛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或许,她还小不知道他的爷爷为什么要给一个小伙子磕头,她只是看着。

    凌冰幻突然觉得自己的那股正义感来了,他冲老汉点点头,目光坚定地道,“只要我有能力将她赶走我一定会去做的。你们不要离开这个结界就不会有危险。”

    说完他从那个洞里跳了出来,又用法力将结界外面结了一层新的结界,这样即使再强法力的人也不可能有机会伤害到里面的人。

    他做完赶紧追着那脚步,在外面搜索了起来。可是外面映入眼中的竟是一片狼籍,屋顶的瓦片此时四处分散,还有一些房子都已经被毁掉了,好在没有看到有人受伤。

    看来那妖怪不是存心害人的,凌冰幻边走边找。却发现百合从一处废墟里走了出来,她看上去有些生气,冷冰白皙的脸上又看不到丝毫的表情了。

    凌冰幻赶紧迎上去,上下将她打量了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那女妖呢?”

    百合愣了一下道,“你怎么知道是女妖,不是让你在楼上待着别下来吗?”她突然好像很生气,推搡了他一下就自己径直往客栈走。

    看着路边两旁的很多杂货摊子也都被毁了,那些个摊子的主人等到妖怪走了之后,才出来收拾东西,可是每个人都是十分心疼的收拾整理着烂局。

    凌冰幻始终得不到百合的答复,有些生气,他不再向前走了,“你不说我自己去找。”

    说着他转身朝那废墟最严重的地方去,百合一跺脚,气急了道,“你这个呆子,她走了。”

    凌冰幻收住脚,道,“走了?她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百合见也瞒不住他,只好拣了些不重要的道,“为了引独孤智他们出来维护局面啊。”

    经她一指点,事情好像的确是这样,杀人好像并不是她的目的,搞破坏才是真的,也许她真的是为了搞破坏,将独孤智他们引出来。

    凌冰幻道,“走,我们去王宫”

    百合甩开他的手道,“你疯了。你以为你去了他们就会见你了。你以为他们就能听你的?”

    这个时候又有几个人从远处向她们这个方向追过来,为首的竟是独孤亚谨,他只顾四处寻找女魔,并没有认出凌冰幻,因为凌冰幻的面具早已换过,现在就算是紫洛也认不出他来。

    和独孤亚谨在一起的还有彩云和檀香,到是没有见到萧飞。

    独孤亚谨看到百合他们,上前道,“请问两位可否见到那女魔头朝哪个方向去了。”

    百合冷冷地道,“不知道,没看见,你们不是一路上跟着的吗?”

    檀香上前一步,抢道,“我看你就是和她一伙的。刚才要不是你,我们早就追上她了。”

    显然在凌冰幻出现的时候百合已经和那女魔头交过手了,可是以她的功力,既然交手她不该放她走的才对。

    彩云上前将檀香拉了回去,显然刚才的事,是误会,只不过檀香因为没有追到女魔头而将气出在了百合身上。

    独孤亚谨向百合道过歉,就带着她们离开了。

    他看上去比以前更成熟,更坚强了。他手中的那把剑上的蓝宝石依旧散发着夺目的光彩,但那不是因为遇到妖魔发出的亮光。

    百合似乎有些累,她竟也不跟凌冰幻做任何的解释,独自一个人回客栈去了。

    凌冰幻的心却始终不能平静下来,他听街上的人在谈论,是因为嫁给幽冥王的那独孤家的女儿半路被劫杀了。

    这女魔八成是那幽冥王的手下,不然又怎么会这样报复卧马城。他们一边收拾着烂摊子,一边谈论猜测着这次事发的原因。

    原来那白衣女子那晚偷袭失败,假紫洛出嫁竟还是被杀了。幽冥王此时会做什么,他难道不怕木妗找他算帐吗?

    凌冰幻回到客栈,百合正铁青着脸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吃掉。她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煎熬,她不知道师傅为何不肯将紫洛变成女魔头的事情告诉他,不告诉他,她就要不断的撒谎,她很为难,她不想骗他,不想他像个傻瓜。

    凌冰幻进去,静静地坐在百合身旁,他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不开心过,哪怕是在山谷中,她每天都是快乐的。

    百合见他不说话,又怕他看出什么来,只好先找话题,“我们不该呆在这里,我们可以回山谷的。”

    凌冰幻一愣没想到她会这样说,“可是那女魔头怎么办?”

    他的脑海中还浮现着那老头儿给他下跪磕头的情景,他已经答应他们要除掉那女魔头了。

    百合道,“她的目标是独孤智他们,你又何苦插着个手,这是在他们的地方,他都不管了,你算什么人在这里管这闲事。”

    凌冰幻只觉得满腔的热血都沸腾了,“我知道你们救了我的命,这恩情我迟早会还的,但我做人的原则,不会因为你而改变的。你们任何人都休想改变我。”

    说完他拿起他在山谷采来的那根藤条就走了。

    百合追到门口,“你回来。”

    可是凌冰幻已经下定了决心了,就算现在是谁说也没有用了。

    他独自一个人来到了王宫。王宫外面有着重兵把守,他对守门的侍卫道,“我想要见国师。”

    那守门人瞥了他一眼,只见他一身的粗布衫,带了个笑面面具,手中还拿着一根腾条看上去就像个山野村夫,哪里将他放在眼里。

    那侍卫不耐烦的挥着手,道,“滚,滚,滚,这什么地方你也不睁开你那狗眼看清楚,还想见国师。你以为国师是谁说见就见的啊。”

    其他的侍卫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凌冰幻此时看起来,就像个山野村夫。他再也不穿华丽的衣服,手上拿的也不是什么价值连城的宝剑,只不过是条藤条,谁都不会将他和那层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冥王使者联想在一起。

    凌冰幻不苟言笑,仍是冷冷地道,“我要见国师,请速去禀报。”

    那个守卫一笑,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带着讥讽嘲笑的口吻道,“来从爷这里爬过去,就给你禀报,怎么样,来吧。”

    他指着自己的跨下,带着挑逗讥笑的口吻看着凌冰幻,其他的守卫也都看着凌冰幻哈哈大笑起来。

    凌冰幻将手中的藤条微微一抖,那藤条就像张了眼睛缠在了那守卫的两条腿上,他的手一紧,那守卫的两条腿就啪的一并,连人摔在地上。

    他有将藤条向自己怀里一收,两腿一分,那守卫就像一条鱼一样,从他的跨下滑了过去。在场的人都看傻了眼,再也笑不出声。

    一群人围在一起,警惕的看着凌冰幻,他们显然被他吓坏了。谁也没有想到他手里的那条藤条会如此的厉害。

    那个被他困在地上的守卫,此时早就应面无血色。

    凌冰幻将手中的藤条一收,缠在守卫腿上的藤条就自动解开了。那守卫连滚带爬的跑到了那群守卫的中间,心有余悸的看着他。

    凌冰幻就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依旧将藤条拿在手上把弄,“麻烦各位去禀报一声,我要见见国师”

    这次再也没有人敢拿他开玩笑了,一个守卫一溜烟的就跑了进去。

    此时长天正和独孤智夫妇在喝茶,赏乐。

    见外面进来通报的人脸色难看,于是追问道,“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木妗却示意道,“叫他进来吧。”

    看着侍卫退出去,她才道,“让他进来不就知道了,他就算长了三头六臂,只要敢对我们不恭,照样让他站着进来,横着出去。”

    没多一会儿,凌冰幻就在两个守卫的带领下进来了。

    这外面天寒地冬,百姓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有些老百姓的房子都被魔头给拆了,大冷天只能露宿街头,可是这里。

    凌冰幻从外面一进来就感到了一股暖流,整个室内宛如春天一般,还有袅袅的香气升腾。

    里面的火炉里烧着通红的火焰,有三个人正坐在一张华丽的桌子前喝着茶。一个浓眉大眼,身材魁伟,和独孤亚谨有几分的相象,看来他就是独孤智了。

    另一个男子,身材修长,整个人看上去,挺拔硬朗,两只眼睛正炯炯有神的瞪着他,这个就一定是国师长天了。

    凌冰幻听人提过他,他很年轻可是安阳王不知道为什么将所有的国事都交由他来处理,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一看就是个机智灵敏的人。仔细看来他竟是那日和木妗一起去山中小屋的那个男人。

    而那个女人,虽已经不再年轻,可是风韵犹存,一张脸孔虽然漂亮可是却有些说不出的邪气,她就是木妗。



………【106 夜来幽魅】………

    室内的气氛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金尊里倒出的美酒,仍然香醇四溢,四季珍果堆满果盘,还有那全城最有名的厨子做出的佳肴让人食欲大增。

    所有人的眼睛都看着这个带着笑脸面具的男子,将他从上到下细细地打量了几遍,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的停留在他手上的藤条上。

    木妗的眼睛最尖,这藤条她见过,那还是二十年前,在她和姝若交手的时候,那时要不是这种藤条突然从天而降缠住了她施毒的手,姝若此时说不定早就灰飞湮灭了。

    她突然感觉到一股异样涌上心头,心里说不出的紧张,但她仍旧为了她的面子努力保持镇定。

    长天看着眼前这年轻男子道,“是你要见我?”

    凌冰幻本也再打量这三个恬不知耻的人,听他这样一问,心中怒火不禁翻涌上来,大声道,“不错。”

    独孤智放下手中的金杯,面色平静的看着他道,“你来找国师一定有什么大事吧。”

    可怜这一世英明的独孤智,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甚至连什么女魔头他都不知道。因为从一开始木妗就和长天一直瞒着他,他们知道,独孤智的心太善良,如果知道老百姓遭了殃,他一定不会撒手不管的。

    木妗怕凌冰幻说出什么来,赶紧开口阻挠道,“他一个刁民都闹到王宫来了,说出的话能信吗?”

    长天笑而不语,却也像默认了木妗的话。

    只有独孤智依旧淡笑问道,“有什么话不防说出来听听。”

    在他的眼里,这个年轻人穿的普通,脸上还带了个奇怪的面具,样子看上去也没什么特别的,恐怕找国师也就是为了谋个差事。

    凌冰幻不理会木妗和长天,他义正言辞的说道,“外面的老百姓都已经快要过不下去了,你们却还在这里莺歌燕舞享受着人间美味。你们这些为民做主的统治者就是这样关心百姓的吗?”

    木妗不等他说完,一拍桌子大声道,“住口,哪来的乡村野夫胆敢这样说话,是不想活了吧。”

    独孤智脸色一变,沉声道,“你把事情说清楚,什么女魔头,什么民不聊生,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长天也想阻止凌冰幻把话说下去,他表情轻蔑地道,“独孤兄莫要被这小子几句花言巧语给骗了。什么魔头我怎么不知道。”

    凌冰幻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他没有想到,这国师竟也是如此歹毒之人,撒谎竟然还可以做的像大义凛然一派正气的样子。

    独孤智的脸色开始阴郁起来,如果没有这些事,那么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可就要受到惩罚,要是有这些事,他还坐在这里喝吃吃喝喝,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他沉默片刻,才开口道,“你再把事情说清楚一点。”

    木妗刚想阻拦,他却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这在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对木妗有半点的不尊重,可是自从木妗太过关心权势而忽略了子女的时候他对她的不满日益增多。

    现在木妗又要插手管这件事让他十分的不满,虽说安阳王现在已经没有了实权,但也论不到一个女人家在这里指手画脚。

    木妗没讨着好脸,把所有的怒火都归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身上,她的目光犹如两条毒蛇死死盯着凌冰幻仿佛他只要说错一句话,她就会吃了他一样。

    凌冰幻也不在意,他就将他来到这里看到的,遇到的所有的一切都说了出来。最后他望向长天,长天此时面部的肌肉一直在抽搐,他实在想不到,这个乡村野夫竟敢把真像说出来,要知道木妗只要动动手,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独孤智听完,额上的青筋都跳了出来,脸色立刻沉郁的难看,他的声音里夹带着责问,看向他身边的木妗和长天,大声道,

    “他说的可都是事实?!”

    这一句话仿佛有千斤重,雄厚的声音在木妗和长天二畔就像天空响了个巨雷一般,有这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们两人谁也不敢说个“不”字,谁也不敢撒谎。

    凌冰幻又道,“你们若还是不承认,也没什么大不了,现在你就可以跟我一起出宫去看看,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是不是在撒谎了。”

    木妗的脸色变的煞白,她怒目圆睁,一字一句道,“我告诉你臭小子,你再在这里口出狂言,小心我让你横着出去。”

    说着她的手就慢慢的伸到她的衣袖里去,看样子她是准备施毒了,凌冰幻并不害怕,他也将手中的藤条准备好了,他突然发现,这根藤条他采对了,它比任何的兵器都要合他的手,而且这根藤条似乎通灵性,只要他的一个意念,藤条变会按找他的想法飞出去。

    长天看到这年轻人手中的藤条像又有了生命一样的动了一下,他不禁觉得后背直冒冷汗,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除非大敌当前,他感到实力不如对方或者没什么把握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长天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道,“夫人不必动怒,就让我陪这位小兄弟一起出去看看就知道了,大家又何必闹的不欢呢?”

    木妗一咬牙道,“可。。。”

    独孤智看着凌冰幻道,“我相信他说的话,我也去,怎么说也不能让全城的老百姓受苦,这样会让邻国看不起我们,以为离国已经丧失民心了。”

    木妗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独孤智根本就不听她说,站起身来径直走到凌冰幻的身边。他一脸威严的看着他,道,“走吧,我陪你去看看。”

    凌冰幻微微一笑,独孤智只看到他的嘴角动了动,因为这张笑脸面具永远不会暴露主人的喜怒哀乐,它永远都是一张笑脸,仿佛从不会生气一般。

    长天也跟在他们身后出了宫,刚才守门的那侍卫看到独孤智和国师长天都陪着这破落少年走了出来,直到他们走远了,他还再不住的用衣袖擦着额头,虽是寒冬但他的汗还是直往外冒。

    他嘴里还不住的喃喃道,“人不可貌相,人不可貌相。”

    出宫没有多久,他们就看到了街上的一片狼籍,到处都是断瓦残垣。一些老百姓的房子被毁了只能一家人靠在一起,躲在残破的房子角落取暖。

    因为天快黑了,人们也无法再继续整理下去了,寒冷和饥饿已经让他们没有力气继续整理家园,他们必须要保存体力来抵抗严寒,否则恐怕连这个夜晚都不能度过。

    独孤智一片一片的看过去,眼睛竟然湿润了,再怎么说,他的内心还是善良的。长天看着那些难民也露出了同情的表情,不过这种表情一看就觉得很假,因为他本就知道已经发生了这种状况,可是他就是隐瞒没说。

    一个破落的房子前,一个小孩子正蹲在那里,不知道从那废墟里面向外挖什么,此时他头上突然有一快房梁掉落下来,可是他却什么也不知道,正全神贯注的看着刚从废墟里挖出拨浪鼓。

    凌冰幻看到时,只惊讶的脱口而出,“小心。”

    此时身边一个人就像影子一样,以闪电般的速度朝那孩子掠了过去,接着就听到了轰隆的木头落下砸在地上的声音。

    凌冰幻只觉得喉头一紧,感觉有些要窒息,那孩子,他的目光朝那边扫去,突然他的眼中放出了光彩,嘴角也渐渐像上弯了起来。

    因为他看到独孤智正将那孩子抱在怀里,毫发无损的站在那块掉落的房梁旁边,正在逗那孩子玩呢。

    长天跑过去,关切的道,“没事就好。”

    可他的眼里还是露出了一份厌恶,他朝四周看了看,虽然天色已晚,但这四面的灾民还是让人看了心疼,可是在他的眼里去出现了厌恶。他突然脸色一沉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抓到独孤智的手臂道,“独孤兄,你看着么多的灾民,我们光在这里看也没用,不如这样,这里就交给这位小兄弟了,我们回宫安排救灾措施。”

    独孤智放下怀里的孩子,看了看那些相互依偎取暖的灾民,觉得长天的话有道理,他在这里似乎除了心痛真的什么忙也帮不上。

    他点点头道,“好,我们就先回去和木妗商量商量该尽快安排这些灾民让他们不至于挨饿受冻。”

    长天点点头,可是他却目光紧张的看着四周的黑暗,仿佛暗处随时都会有人出来要了他的命一般,他只希望独孤智快点把话说完。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从远处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女子的笑声,那人笑了一会接着又用略带嘲笑的口吻说道,“你该没那么好心是为灾民着想吧,否则你就不会隐瞒了。”

    长天的脸色立刻变的煞白,大惊道,“什么人,胆敢在这里装神弄鬼,胡说八道。”

    只听那声音越里越近,说出的话越来越挑战长天的耐性,“是吗?你不就是想早点回宫藏着吗?你以为你躲得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吗?”

    独孤智不禁有些惊讶道,“请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为什么要躲?也没有必要躲,老百姓受苦,我们岂会坐视不理?”



………【107 眼见不一定为实!】………

    寒冷的夜风吹袭着人的脸旁,远处的一处篝火被风吹的四处摇曳。

    一些难民被着突如起来的萧煞气氛感染到不敢大声的呼吸,就连那小孩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回到他父母身边去了,紧紧的将他的小脑袋靠在母亲的怀抱里。像只受了惊的小兽,眼睛不敢再看向独孤智他们。

    一阵风吹来,空气中带来了一股香气,这是女人身上香料的味道,在黑暗中说话的女子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长天不禁将手按在了剑上,凌冰幻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将剑带出来得。此时长天的手紧紧地按在剑上,只要一有情况他的剑随时会出鞘。他连呼吸都开始变的有些急促了。

    因为他早已听说过那女魔头的厉害,她杀人不眨眼,很多江湖名士也都死在了她的手上,她的法力高强,他和独孤智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就算现在加一个凌冰幻也不见得就能和她分出秋毫,更何况他根本不能确定,凌冰幻是否会站在他们这一边。

    凌冰幻远远看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他紧张的神情却突然放松了下来,嘴角甚至出现了一抹微笑。不过他没有让独孤智和长天看出什么来,他仍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

    独孤智只是觉得有些好奇,他自问没有得罪过什么人,也没有与妖界的结下什么冤仇,就算是幽冥王,木妗不也想办法摆平了吗?

    他实在想不出对方是何方神圣,但看到连长天这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国师,此时紧张的好像一条绷紧了的弦,只要气氛再稍浓一点,他就好像要断了。

    独孤智对着虚空大声说道,“来者何人,我独孤智自问没有对不起城中的老百姓,为何姑娘非要说在下是要逃呢?话说回来,我和姑娘无冤无丑为何要逃呢?”

    黑暗中白光一闪,天空就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长发飘飘的女子,她在夜空中看来宛如鬼魅一般的邪魅,看到她的人无不倒吸了一口冷气,浑身的肌肉都像被冻住了,发紧。

    她长的奇美,可是那张美丽的面孔却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冷冽的目光如同鬼魅一般的游离着,只见她飘在暗空中,哈哈大笑。

    “你说什么都没用,只要你知道,这一切都是你和你那娇媚地人面兽心的妻子造成的就行了。”她的目光如同两把冷冽的剑扫向周围的灾民,一字一顿地道,“他们。。。本不该受此劫难的!”

    人们被她投来的目光吓到尖叫,可是又无处可逃,只好互相抱在一起,闭着眼睛,身体打着哆嗦,在心中祈祷着不要伤害到他们。

    可是那白衣女子却仿佛不想为难他们,只是将目光转回来盯在长天的手上,他按在剑上的手已经再抖,但她却知道,即使是这样,他一剑出鞘也必定会见血的。因为他的妖力已经达到了一定的境界,此时她才发现,这国师原本就不是正道上的人,而是练妖术。

    独孤智,嘴唇抖着,他这一生经历过太多的大事,可是从来没有被一个黄毛丫头如此的教训过,一时间也不禁恼羞成怒,大声道,“你这丫头说话狂妄,毫无根据在次捏造谎言,拿命来。”

    长天刚想拦住他,哪里想到他那急性子,话音未落,人已经如箭般射了出去。凌冰幻没有料到他会如此的冲动,倒是吓了一跳,他不担心独孤智,对于他的盛名他已经听过不少,他担心的是那白衣女子。

    长天见此也拔剑冲了上去,他和独孤智一下子就将那白衣女子围在了空中,凌冰幻正担心,却听那白衣女子冷笑道,“果然,什么正义道德,两个男人一起上,果然公平的很啊。”

    她的话音刚落,长天的脸色就变了,独孤智对他大声说道,“国师先退下,让老夫先来会会她。”

    长天看着那白衣女子不禁担心道,“这。。。”

    独孤智自信满满地道,“不用担心,就这小丫头她奈何不了我。”

    长天见独孤智执意不让他帮忙,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退了下来,落到地面看着独孤智和那白衣女子在天空对质。一股杀气笼罩着整个大地,仿佛夜更深更冷了。

    独孤智笑道,“现在可以吧。”

    百衣女子突然向他的身后看了一眼,一朵云一样的白光正向她们靠近,她莞尔一笑道,“可以了,不过不是和我,自有人收拾你。”

    说完身子一掠,就消失在黑暗中。凌冰幻见她走了,也跟着追了出去,不过长天也没有阻拦他,他以为凌冰幻是找她打斗去了,他巴不得他去送死呢。

    独孤智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长天在下面道,“原来只会虚张声势,一动真格的竟吓跑了,下次见了她,一定饶不了她。”

    话音刚落,独孤智正从空中落下,突然一道白绫从远处射来,不偏不倚直冲他的后心。他也不是三岁小孩子,这种杀气还有白绫带动的空气,他已经感觉到了,他一个筋斗翻过,躲开了那白绫。

    没想到那白绫就像长了眼睛,一直缠着他不放,打斗中,另一个白衣女子出现了。这时人们发出了更强烈的惊叹声。这个女子比刚才那位还要美丽,刚才那一位已经让世上的很多男子一见倾心了,可是这位,那简直就是人间少有,天上少见的美。

    她不但美,脸上的表情似乎也很柔和,没有刚才那女子的冷冰。可是只有长天和独孤智知道,这位可比刚才那位要厉害多了,她人虽然长的美丽温柔,甚至脸上还挂着微笑,但她的出手,招招都可以置人于死地。

    她的身子轻盈,看上去甚至会让人觉得她弱不禁风,就连地上的那些灾民甚至都要为她担心,为她捏一把汗,这么样一个标致的美女怎么会是独孤侯的对手。

    人们不像刚才不敢看,现在却全都紧张的看着他们。

    可是他们若是要知道,这才是真正给他们遭成灾害的魔头,他们一定会不相信。刚才走掉的那一位只不过是想替魔头教训教训独孤智的,想替老百姓出口气,而现在这位,却不是为了老百姓,而是真的想要来取他们性命的。

    独孤智跟她交手几个回合,显然觉得有些吃力了,他甚至想不通,这么一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对他的武功了解的这么清楚,招招都直逼他的弱处。

    那白衣女子眼看就要将独孤智用白绫卷着抛到地上了,她却突然收了收,她的脸上虽然看不到任何的怒意,但她的声音也绝对不带丝毫的感情,她对着正在下落的独孤智道,

    “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何要对付你?”

    长天扶助跌跌撞撞差点没站稳的独孤智道,“你这妖女,祸害百姓竟还在这里猖狂,看我如何收拾你。”说着他就要拔剑,剑还没出鞘,就听到那女子冷笑了一声,

    “就你那柄破剑还想伤得了我?你那点小把戏都是我玩剩下的,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妖术是从哪里学来的。想死就快点拔剑吧。”

    长天的瞳孔急剧地收缩,这么秘密没人知道,她怎么知道的,他学的确不是正道上的功夫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不出剑就不出剑,因为他的剑具有邪性是要靠人血来养的。

    听完她的这番话,他按在剑上的手不禁犹豫起来了,他对这个女子也有些忌惮,因为知道他的秘密的人不多,能直接看出来的人,一定具有不简单的灵力。

    可是这魔头他对她却一无所知,她只是这两年才强大起来的,以前他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段时间他也曾和木妗瞒着独孤智在外面查过,可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她长的像姝若但绝对不是,因为她在外面做案的时候,姝若还在地宫里。

    独孤智见到她的第一面也吓了一条,他开始也以为是姝若,但对方却没给他思考的时间,招招紧逼却让他发现她不是姝若,因为他知道姝若即使是被他们联合封印的,但那也是处于她自愿。

    而且姝若生性善良是绝对不会这样招招想置他于死地的,这个白衣女子出手越狠,越否定了她是姝若的可能性。

    此时她仍飘在空中,宛如一位美丽的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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