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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缘仙途-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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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太放在心上了。”
“原来师兄早就料到了。既然如此,为何还要让我多此一举,前往灵圣派自找欺辱?”诸葛天的脸sè顿时凝固,整个人怔怔地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景行。
“师弟呀,有些事情,明知道了结果,却也要去做。这样做,却是有好处的。虽然这一次,表面上看似我们火云谷没有讨回公道,但是实际上,我们已经是赢家了。灵圣派那样子做,定会或多或少有些影响的,对于以后我们的计划有很大的帮助。”
顿了一下,景行抚须笑道:“既然他们否认,从眼下的情形看,我们还没有到了和灵圣派翻脸的时候。虽然我们火云谷建谷比灵圣派早几百年,但是灵圣派的镇派之宝仙灵剑,却是比我们火云谷的震谷之宝炎火珠厉害不知道多少倍,以至于,这正道第一的领袖一直被灵圣派占据着。而且,魔教四门三宫一宗的实力,在这几十年间,不断地暴涨。虽然我们韬光养晦,却也还是不能够一出来就牺牲我们大部分的实力。这一次我们火云谷炎火珠事件,就让我们损失不少了。”
“那炎火珠丢失,就这样子算了?如此,我们火云谷,怎么对得起列祖列宗?”
“师弟,你这是在骂我这个谷主当得不称职,是不是?”
诸葛天脸sè大变,连忙辩道:“谷主师兄,师弟哪敢?”
景行淡然冷道:“你心里敢表面不敢罢了。谷主之位,谁人不想,你心中却也是不服当年的。”顿了一下,景行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不愿意提到和想起曾经的往事,道:“至于,你心中敢不敢,我已不在意了。师弟,夺走了我们火云谷炎火珠那个人,修为十分高深,就算是我现在的道行,说实在的,或许也只是能够比上一个平手。而且,观那个神秘黑衣人的术法,应该不是正道的,却像是妖魔邪道一类的。”
说着,景行眉头紧皱,微微沉思,道:“只是,这样的高手,天下却已经是鲜有了。魔教之中,除了毒神、死心子和仁心齐之外,恐怕就没有其他人了。如果说那一个人是这三人之中的一人,却是还不怎么大问题,迟早可以拿回来。可要是其他的人,突现的神秘高手,我们不知底细,惹到底,最后还不知道会是什么结局。”
听着景行的话,诸葛天大气不敢出一声。他镇定了一下心神,缓缓地道:“既然谷主师兄你已经有了看法,那师弟我也就依你所言办事就好了。至于这一次炎火珠没有保守好,的确是我的失职,烦请师兄责罚。”
景行微微摇头,叹息一声,摇手道:“罢了罢了,师弟,我也知道你辛苦了。至于这一次,你也努力了。追究责任之事,暂且就这样,以后谁也不要提。如今,你的任务,就是好好地安抚好谷中弟子的情绪。顺便,找机会,把谷口处的那些yīn魂不散的yīn灵好好超渡一番吧。”
“这……”
诸葛天微微一怔,虽说降妖除魔,捉鬼灭灵之类,他还可以做到。但是要超渡死去的弟子的yīn灵,却是万万不能够做到的。
犹豫了一下,诸葛天有些为难地道:“师兄,这个,除非请林音寺佛门弟子前来,以佛门心法禅心定梵,加上往生咒,或许能够做到。可是师兄要我做这样的事,实在是为难了。”
景行漠然望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且随你吧,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处理了。至于你要怎么做,你就做吧。”说着,景行朝着中土的方向望了一眼。茫茫远方天际,辽阔无边,谁人不愿?
逐鹿中原,谁主沉浮?
望着那一位越发神秘的老者景行,诸葛天眉头紧锁。随即,他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谷中事物,就连诸葛天他自己,却也弄不懂看不透,似乎没有一个人知道谷主景行的心思。他虽为火云谷除谷主之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的一人,但是面对着谷主景行,却也逃不了在景行面前心虚悸怕之sè。
火云谷,这一次在灵圣派的那一场闹剧,就此截然而止。炎火珠失窃,却也没有再派人出去追查下落。他们到底又是安着什么心?
截然而止的闹剧,却为以后的鬼王复活,火云谷复出奠定了基础。
………【第一章:伤遇】………
第一章:伤遇
天,灰沉沉的,有些yīn冷。yīn风萧索,阵阵白雾,滚动在山野之中,朝着远方延伸飘去。山野之中,丛林密布,寸草青青。一个白sè的少年,身背一个箩筐,停在了一处草地上。他伸手朝着额边擦了一把汗水,望向天空,愁容漫上脸上,急声道:“哎,这天变了,看来要下雨了,得赶紧找一处地方避雨。出来这么久,就连最重要的那一味草药百环草踪影都没有发现。”
白衣少年低下了头,似乎在抱怨着什么。他一脸急sè匆匆,一边看天,一边朝着密林深处快步走去。
“哎呀!”
一声悲呼,从白衣少年口中发出。只见他整个人朝前倾倒,摔倒在了在地,面部朝下,背后的整个箩筐,摔落一边,箩筐内的草药,洒落一地。
他赶紧爬起来,心中暗骂自己怎么走路都不小心,竟然这样都摔倒。
白衣少年赶紧爬起,往身上拍拍,查看一番自己的身体,见没有受伤,他才放下心来,转头朝着自己的刚才被绊倒的地方看去,却见一个鹅黄sè的少女,大部分被落下的青草树叶给覆盖,只露出半个身子,鹅黄sè的衣衫在绿sè的叶子之间,这才让人仔细看去有些清晰。
白衣少年惊了一下,脸sè微变,一阵迷惑怔怔地站在原地。忽而,他恍然醒悟,整个人走过去,低下身子,那些盖在其上的树叶,愕然地道:“是一位姑娘。”
他连忙一边摇晃着眼前的少女,一边唤道:“姑娘,醒醒!姑娘……”
白衣少年一连叫了数声,都不见有反应。他的目光终于是离开了少女,落到了身上。不知道是不是他是一个采药的少年,眼睛犀利一些,居然望见眼前的少女身前居然冒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黑气。
“这姑娘原来中了剧毒,还受了这么重的内伤!”白衣少年一手轻轻地搭在了鹅黄少女的手上,只一会儿就离开了,熟练地探手在身前看了一下,然后探了一下气息,叹息道。
然后,他转了一个姿势,眉头紧皱,担忧地道:“这姑娘,受如此的伤,再不赶紧医治,恐怕xìng命不保。不行,作为一个学医之人,岂能够见死不救!”
他话刚落,一声惊雷,打下天际,朝着不远处的山峰打落。白衣少年忽而整个身子颤抖了一下。他仰天望了一眼,自语道:“好大的一道闪电惊雷。看这天sè,恐怕再过一会儿,就要下雨了。”
他正焦急不知所措,回头望了一眼躺在地上半生不死的鹅黄sè少女,兀自自语道:“算了,不管了,还是救人要紧,把她扶回草庐再说!”
心中计议已定,白衣少年立即扶起鹅黄sè少女,只见入手,不断地摇摆了一下。他兀自咕哝一声,整个脸sè有些惨白。
正要走时,他忽而停住,朝着四周望了一眼,见到自己采草药背的的箩筐撒落在地。他定了一下,连忙半扶着鹅黄sè少女过去,却是放了下来,捡起地上的草药往箩筐里放回去。
忽而,白衣少年眼光晶亮,像是发现了什么珍宝一样,整个人突然间面露喜sè,大喜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没想到自己到处找寻无果的百环草,却生长在这里!”
他小心地伸手,熟练地把那一株百环草采摘下,如捧着珍宝一样,脸上笑容不断,仔细地打量着。
仿佛时间,就定格在这一刻,定格在了这一棵如珍宝一样的百环草上。
“轰隆!”
一声惊雷,仿佛打在了白衣少年的头顶,让他一个激灵惊醒。回过来的他顿时一阵后怕吗,连忙仰望一眼天空。此刻天空早已经布满了黑sè的乌云,暴风雨时刻就要下来。他双手合十,惊吓地祈求道:“老天爷,我一生没做过坏事,你可不要劈我呀!”
他抖索了一下,连忙把箩筐往背后背起。朝着手中的的百环草看了一眼,然后放回背后的箩筐。
这时,他才注意到那一个鹅黄sè的身影,心中惊了一下,对着自己责怪道:“哎呀,正是粗心,这位姑娘xìng命垂危,自己却因为一株珍贵的药草,忘了她。”
他责怪了一番自己,连忙走过去,扶起那一个鹅黄sè的少女,一步一蹭地朝着前方隐没的小路走去。
云雾缭绕的山脚下,一处隐没平地,一间小巧的茅屋,屹立在群山之中。当真是有着不见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境地。刚才那一个白衣男子,正扶着那一个鹅黄sè少女,向着这一间茅屋走去。茅屋前,种植着许多如野草一眼奇形怪状,各sè各异的植株。
茅屋前,白衣少年扶着少女,打开木门,朝着茅屋内走去。很快,他就把少女扶到了一张稍微简陋的床上扶好躺正了。
白衣少年微微皱眉,伸手把背后的箩筐拿下,放在了一边的墙上的一个木桩上。他朝着外面看了一眼,雨很大很大,淅淅沥沥地下了起来。他暗叹一声自己幸运,还好是刚回到家才下雨。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怜悯他救人,这才延迟了下雨,让他没有受到风雨的洗礼。
他收回了目光,落到了床上的那个鹅黄sè少女身上。他走了过去,再次在少女的身上仔细地看了起来。这一次查看,却让他眉头紧锁。
“这位姑娘伤得如此之重,又身中剧毒,居然还有一丝气息,真是奇了。虽说她是修真之人,可是如果再不施救,也不会活得上今天了。”
白衣少年叹息一声,走过一遍,从一个角落里,翻出了一个木匣子。然后,他翻开了木匣子。只见木匣子里面放着许多救人的工具,有着一本并不是很大的塑料包。
他伸手拿起了这一个包,只见背面插着许许多多的针,有大有小,有长有短。但是每一种,却是都有数根。白衣少年拿起这包针,走过去,来到床边。
看着眼前的这位少女,白衣少年迟疑了一下。他心中有些紧张,缓缓地道:“虽说从小和师父学医术,可是如此重症,却从未施救过,还真是有些难办。”
“要是师父在这里就好了……”
他叹息一声,忽而发觉,前面的那一个少女,嘴角轻微发出几声咳嗽,一缕黑sè的鲜血,从嘴角溢出,流了下来,再也没有任何声息。但看少女的胸口,那一层弥漫在胸口前的黑气,越来越深了。
白衣少年见状,暗呼一声不好。他急忙走进,探手摸了一下脉搏和鼻息,心中担忧地道:“这位姑娘的伤,越来越严重了。恐怕,已是病入膏肓,如此绝症,该如何是好?”
“不管了,现在只能够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他微微咬牙,终于是拿出手中的金针,一根一根小心地插在少女的重要穴位上。顷刻间,只见在胸口处插着的那两根金针,被聚拢来的毒气震颤起来,让人看之,都十分可怕。
“叮咛”一声,从少女口中发出。少女的整个身子忽而动了一下,那插在她胸口的两根金针猛然迸shè而出,从白衣少年身旁擦肩而过,插在了地上。
白衣少年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吓得一声冷汗,惊悸犹然还在。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抹去头上了冷汗,怔怔地道:“失败了?”
只见少女的胸口,那一团黑sè的毒气,依旧盘旋在那里,不减反而加深了。转头再看去地面上,那飞出去的金针,此刻已经染上了黑sè,冒着腾腾的黑气。
白衣少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坐在了床边。金针逼毒,却是失败了。转头叹息一声,白衣少年望着床上的那一个鹅黄sè的身影,此刻还在生死边缘挣扎着。但是,作为救世济人的学医者,眼看着病人在自己的面前,自己却是无计可施,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痛苦之情。
但是,他不甘心,他怔怔的看着,眼中出神,思绪却不知不觉神游,不断地搜索着,寻找着救治的办法。只是,他搜索了脑海里的所有,甚至于从他师父身上所学的全部,却也没有找到任何的良方。
“要是这位姑娘没中毒就好了,我还有办法救活她。可是,如今,她身中的不知道是什么厉害的剧毒,真是无计可施了。逼不出这一层剧毒,就是神仙,也回天无力呀。”
他眉头深锁,再也伸展不开,脸上愁容满面,兀自思量。仿佛眼前的难题,让他纠结万分,却毫无结果。
“如果师父在就好了……”
他再次发出了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忽而,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大喜道:“有了,有了,出门前,师父留给我的那一本《神农医典》,一定有方法的,一定有办法的……”
说到这里,白衣少年整个身子也因为一时间的高兴,也振奋起来。他急忙快步走出,拿起那一个木匣子,把整个儿都倒了出来,不断地翻找着,却也不见那一本医典。
不一会儿,那一个焦急的身影,就在这一间草屋内,不断地翻找起来。原本就有些凌乱的这个草屋,一时间如鸡飞狗跳之后,凌乱难看,几如狗窝。
“哈哈,原来在这里!”
一声惊喜发出,白衣少年突然从一处草堆下拿出了一本看似破旧的书本。他如珍宝一本,抚摸着那一本破旧书本。其上,“神农医典”四个字也有些看不清了。
他暗自责骂一声自己,道:“都是自己粗心大意,以为师父出门前留给自己的《神农医典》没什么用,随意乱丢。如今好了,虽然被弄得这么不堪入眼,但是还好没有丢失。”
他转头,望了一眼身后的床上的那一个少女,笑道:“姑娘,有了这一本医典,你就有救了!”
随即,他就端坐在了身旁的一张椅子上,翻开《神农医典》,仔细地翻开起来。手中手指,一页又一页的翻开,卷落一边,沙沙而响。
屋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声声惊雷,传入草屋,却也惊不醒沉醉在医典之中的那一个人。只为了,一份救世济人的心怀,纵然是不认识的陌路人,也会竭尽所能,倾尽一切,只为了起死回生。
终于,那一双手,翻开了一页页,落下了一页页,突然停住了。那一双眼睛,突然发亮,定住了翻开的那一夜。其上,像是魔咒,吸引着他。
“有了,有了,谢天谢地,终于让我找到了。百汇三针,经穴出窍。这样,应该能够逼出剧毒了!”
一声大喜发出,只见白衣少年喜滋滋地抬起头,眼光金光闪烁,把手中的书拿到床边,放在一边。他对着少女道:‘姑娘,天无绝人之路,我一定能够救醒你的。“
说着,他拿出布包之中的金针,小心谨慎地在空间夺量了一下,然后按照着《神农医典》的方法,开始施针。只见这一次,白衣少年显得十分的小心谨慎,每走一步,都不敢大意。以至于,他的脸上布满了汗珠,神经紧紧地绷紧,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搞错了地方,那就回天乏力了。
终于,在他小心翼翼地施针之下,在岳思盈的胸口多处穴位上,金针呈现出百川流回的趋势,其上隐隐有着奇异的光华闪烁。
顷刻间,只见以金针包围的那一片区域,原本身体内的黑气,不断地环绕着金针流动。就好比一个阵法一样,里面的气息被强行的驱赶包围起来。虽然黑气在抵抗,但是在金针的强力推动之下,不得不留聚在一处。
听着金针上发出嗡嗡的轻微声音,看着金针微微颤抖,白衣少年不敢大意,整个人完全是绷紧了全身,额头汗水直冒。
慢慢地,在少女的胸口,黑气被医典上的百汇三针经穴出窍聚拢在一起,形成一个黑sè的旋转的漩涡,卷动在胸口处。
见此,白衣少年屈指一招,一道金芒洒落,不满了金针。就连胸口上的黑气,竟也被淹没了。只一会儿功夫,白衣少年就脸sè大变,整张脸刷的一下子惨白了下来。
忽而,一幕光芒折返而起一举把白衣少年震开,摔在地上。嘴角边,一缕鲜血溢出。
少女身前,三根金针,不断地晃动着。与此同时胸口上的剧毒汇聚成黑气的漩涡,忽而形成三道黑sè的光流,朝着三根金针疯狂的涌去。
滔滔的流水一般,停不住,斩不断。剧毒化作的黑气,急速窜上了金针。不消片刻,金sè的金针,完全变成了黑sè,看之剧毒无比。白衣少年忍着剧痛,只见他手指微曲,像是做着什么指法。只见他朝着金针上一指,那三根已经变成了黑sè的嗖的一声,飞shè而起,带动着一道黑sè的毒气,飞过空中,落到地上。
白衣少年受此牵引,再次吐了一口血。他伸手擦去嘴边的血迹,脸sè却带着淡淡的笑容。然后,他走过去,再次检查了一下少女的身体。只见少女全身一动不动,但是胸口处淤积的黑气,却已经完全不见了。那一张清丽的脸庞,却已经多了一丝红晕,与白衣少年的煞白脸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嗯,剧毒终于是逼出来了。虽然还残留着少许,但已经无大碍。姑娘,你身怀道法,又是修真之人,定会安然无恙。只可惜,你的体内受了极重的内伤,恐怕不好好的治疗,难以好起来了。”
他兀自在那里自言自语着,但是躺在床上的少女却依旧没有醒过来,或许是伤势太过严重的缘故吧。
心中盘思了一下,少年走过去,拾起箩筐,拿出那一株百环草。他看着眼前这一株珍贵的草药,道:“那位姑娘的伤势,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早就算好了。让我遇到了你,你却注定要立刻被下药。”
有些不舍的拿着那一株草药,白衣少年又转身朝着一边的另一间草屋走去。不多时,那一间草屋在几声轻微的翻动声过后,他走了出来,手上已是多了其他的几味草药。他掂了掂手上的草药,望了一眼床上的少女,走了出去。
雨,依旧下个不停,从草屋的屋檐上,流下如线的雨水,滴落在地上。白衣少年出神的望着不断滴落下来的水流,神sè呆然。
他的身边,一个磁瓦做成的药壶,搁在一个小灶上,火苗窜起,炊烟袅袅,升上空中,消失在雨水之中,再也看不见。浓烈的草药味,弥漫在空气之中,十分的强烈。但是,那出神之人,却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仿佛身外的雨水,却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看之不厌。
不知何时,他才回过神来,看向了药壶。此刻,药壶正响着轻微的水沸的声音。轻轻敲动着壶盖。白衣少年看了看火候,于是把火熄灭了,只留下燃烧着的灰炭,在下面温着。
他像是做了一件十分自豪的事情一样,笑容满面,轻声道:“只要给那位姑娘喝了眼下煮的这一壶药,他的生命,就脱离危险了。”
外面,青山蒙蒙,不见远方。
落雨,漠然不识,谁人知己?
………【第二章:介绍】………
第二章:介绍
熬了一个多小时,那一壶草药,终于是熬好了。白衣少年,一脸喜滋滋笑着,那个搁在一旁的一个碗,然后用布拿起滚烫的药壶,往碗中倒了大约半碗的草药。看着淡淡灵光荡漾在碗中的药水上,泛起层层的涟漪。他笑了一下,连忙端了进去。
草屋内,那一个少女,衣衫鹅黄,依旧昏迷不醒,躺在床上。白衣少年连忙走过去,坐在床边。他眉头皱了一下,端着碗停在了半空。对于怎么让眼前的这个少女喝药,却让他有些为难了。
正在他不知所措的时候,只听到一声叮咛传来。他连忙转头望去,却见床上的少女婉转醒来,发出声音。那一双黑sè的撤明的眼眸,望见眼前有着一个陌生的男子。
少女心中一惊,条件反shè地做起防御的动作。但是,还没等她动上一下,就已经牵动她胸口的重伤吗,整个人只能够紧咬着牙,忍受着那锥心袭来的痛楚,如撕心裂肺。
少年见状,连忙一手端着药碗,一手伸出,yù要说她不要乱动,却听到少女痛楚之中的话传来:“你……你要干什么!不要过来!”
见少女误会,白衣少年急忙慌乱地解释,道:“姑娘,你不要怕,我不是坏人的。”
他想多解释几句,却不知道为什么,出口之后,却只有着简短的寥寥数语。那张开的口,却硬是无话可说。他仿佛呆在了原地,有些不知所措。
正在他怔怔之时,那躺着的少女,终于是镇定下来,疑惑地问道:“公子,是你救了我?”
白衣少年猛地惊醒,讷讷地点了点头。他急切地道:“姑娘,你不要乱动,我刚刚用金针把你体内的剧毒逼了出来,身子还很虚弱着。”
说着,他看向手中的的药丸,赶忙端过去,道:“姑娘,你先把这药喝了吧。喝了这药,你体内的受的重伤,才会好地快。”
少女迟疑了一下,脸sè将信将疑。她端详了一会儿白衣少年,这才伸出吃力地手,把那一碗药接过来,凑到嘴边喝了起来。
看着少女喝药,白衣少年这才放下心来。待少女喝完了,白衣少年这才一脸笑容地道:“姑娘,把碗给我吧。”
少女伸手把碗还给少年,少年于是接过碗,走了过去,放在桌上。
少女喝了药,顿时只感觉一阵清凉香甜的气息在体内流动,如柔柔的丝纱,不断地梳理着体内的淤积的伤势。特别是胸口处,受了毒神的一掌,并被他的毒气侵体。此刻,喝了那一碗药,顿时舒适了许多,只感觉原本窒息的灵力,突然间一点一点地汇聚回来。
望着那边的那一个身影,俊朗非凡,大约十仈jiǔ岁。虽然看去有些乡野之气,但是其中却也不失一分不一般的气质。
“公子……”
一声轻盈呼唤,从那个少女口中传出。少年转头,愕然住了,默默地望着这边。
“公子,多谢你救了我。不知道公子高姓大名?”似乎有些犹豫,少女低声地问道。
“哦,我叫黎杭。不知道姑娘叫什么?”白衣少年,也就是黎杭问道。
“岳思盈。”
黎杭低声念了一句,道:“岳思盈姑娘,你的名字很好呀,就如你一样,人也漂亮。”
这鹅黄sè衣裳的少女正是之前被魔教毒门追杀,后被罗奇所救,之后施展光遁离去的岳思盈。想不到此刻被眼前的黎杭遇到所救。到底黎杭又是什么人,他们之间,又会牵出什么样的爱恨情仇呢?
见黎杭赞叹自己,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何况是少女。岳思盈美丽一笑,道:“公子说笑了。”顿了一下,岳思盈才接着道:“公子能够轻而易举地化去了我身上的剧毒,又会金针,又会医术,想必也不是一般的普通之人吧。金针治病救人,虽然早已有之,但是高深的金针医术,却早已失传。”
黎杭摸了一下额头,憨憨一笑,道:“不瞒姑娘,在下的确是一名学医者,早年拜师于医仙白神农。一个月前,师父就让我独自出门,去深山野径之中,独自生活,遍尝草药,体验神农尝百草的境界。不想今天我上山寻找草药,碰巧就遇到了姑娘你,这才让姑娘得到及时救治。”
说到这里,黎杭似有惭愧,道:“只可惜我医术不jīng,没有完全得到师父的真传。这一次差点没能够把岳姑娘你救过来。幸好走的时候,师父把《神农医典》留给我,这才恍然醒悟,在上面找到了金针的方法。说来真是惭愧呀。”
岳思盈笑道:“公子谦虚了,如此都能够把小女子救过来,这说明黎公子你对医术的能力天赋很高呀。医仙白神农,传说可是世上医术最高的人,能治天下疑难绝症,就算是起死回生,也不为过。想不到公子是医仙的弟子,真是令人羡慕呀。”
“岳姑娘见笑了,其实也没有什么的。这些,都是世人赋予我师父的称号而已,也没有那么神奇呀。说到底,我师父的医术,我还真是只学了九牛一毛,在姑娘面前说出来,还真是丢脸呀。”
岳思盈微微笑了笑,道:“公子,你救了我一命,就相当于我的救命恩人了。还姑娘姑娘叫,显得很生分呀。公子,你直接叫我思盈就可以了。”
“那姑娘也不要再叫我公子,叫我名字黎杭吧。”
“哦,黎……杭。这,我还是叫你黎大哥吧。”
“对了,思盈。我在看你的时候,就看出你体内灵气虽然被剧毒逼散,但是游走全身的气息,说明你是一个修道之人。而且,你的灵气是正气祥和的,应该是正道的吧?”
“其实,我是……”岳思盈多想说我不是正道的人而是魔教的人。可是,一想到自己说出是大魔头的女儿,在黎杭的面前,他不知会不会突然翻脸?
心中一下子万千的思绪转过,岳思盈终于是没有说出自己的来处,而是一笑而过。她道:“公子,你不仅是医术了得,连这些都如此jīng通,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思盈,你看看,我都以名字相称了,可你怎么又叫我公子的?”
“那是我错了,黎大哥。”
顿时一番接触,两人以名字相称,很快就亲近了许多。岳思盈在那一碗草药之后,整个人jīng神了许多,体内的伤势,也减轻了很多,显得舒服多了。
黎杭看了看岳思盈,虽然两人在话语上亲切了许多,但是毕竟男女有别。黎杭从小跟在医仙身边,对于漂亮女子,却是很少相见的。今天他的表现,就已经超出了他的想象。当下,在一下子沉默了一会儿之后,他感觉自身都有些不自在,他呐呐地道:“思盈,你喝了那一碗草药,可是感觉怎么样了?”
岳思盈道:“感觉好多了,体内的伤势也有了明显的好转。至于残留的些许剧毒,我只要运气疗伤一下,就能够逼出来了。”
“哦。”黎杭应了一声。然后,他转过身去,走到桌边,端起那一个碗,对着岳思盈道:“那我再出去熬一下剩下的草药,这样子再服用一两次,你的伤就可以完全好了。其中,都多亏了生长在你倒地身边不远处的百环草的功效。”
“是吗?那就有劳你了。”岳思盈道。
“不客气,救死扶伤,就一直是师父要求我的。如今,作为医仙的徒弟,我岂能够落后。我先去弄下一碗药去了。”说罢,黎杭转身,端着碗走了出去。
望着门口消失的背影,岳思盈怔了一下,心中突然泛起一丝莫名的复杂神sè。她愕然一下,回过神来,望向草屋的窗外。
雨依旧还在下,可是却是小了许多。透过窗口,蒙蒙的水雾,飘荡在空气之中,加上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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