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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名皇后:暴君,本宫不怕你!-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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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有气无力地点了点头。
侍卫们也不便于说什么,也跟着一同回去了。
回到宫里后,南宫霸却是落下了一身的伤痛和心病,对外就说是不小心摔了,叫来了御医诊治,在床上躺了几天,连早朝都懒得上。
而太后却更是躺在床上,连饭都吃不下了,宫女送来的膳食,摆在桌上好几天了,却是连筷子都没动过。
大吃大喝
而凤仪宫,则是另外一番景象。
宫殿里面一片欢腾,桌子上面摆满了满满的一桌珍馐美食,不时有酒香飘逸而出,充斥在凤仪宫的周围。
嬉笑声,划拳声,酒杯碰撞之声也断断续续地从里面传出来。
“来,小燕,为了庆祝南宫霸那小子受了伤,咱们再来干一杯!”姜蓓茹扯大了嗓子,豪迈地叫了起来,今个儿心情挺好,多喝几杯不碍事。
“小姐,别喝了,你的酒量就算再大,也会醉倒的呀!”小燕哭丧着脸着推回了她的杯子,无奈地说道。
“那臭皇帝从凤仪宫撤走了几百号人,又受了伤,对本宫而言,是天大的喜事呀,你说不值得庆祝么?”姜蓓茹眯起了一双好看的眼睛,朗朗地大笑了起来。
可是小燕就不同了,她脸上早被吓得没有半点笑容了,这是什么鬼逻辑啊,皇上受了伤,皇后就在宫里大吃大喝,庆祝他受伤?
幸好她这个小姐在宫里的人缘不太好,要是她认识的人多的话,恐怕她早就大摆宴席,邀请众人前来庆贺了。
这又不是办什么喜事,有什么值得庆祝的?
小燕心里是这么想的,可是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只得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酒杯说道:“小姐,皇上受了伤,你也获得了自由,小燕本来该为你感到高兴的,可是,这并不符合常理啊……”
“胡扯!那小子处处与本宫作对,巴不得本宫死,他受了伤,对本宫而言,当然是喜事了,咱们摆酒席来庆祝一下也是应该的。唉,只可惜没有鞭炮和烟花,要是有鞭炮和烟花来助阵的话,这里不知该有多热闹!”
“小姐,你喝醉酒了!”小燕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幸好这里没有其他人,要是这话被别人听到的话,她们俩人的人头恐怕都不保了。
“本宫的酒量大得很,要想把我灌醉,我现在还没碰到过对手!”姜蓓茹得意洋洋,霸气十足地说着,还记得她在给老爸当商业间谍时,她每次跟着出去应酬,不管是大小饭局,喝酒的事都由她来挡驾,至今还没碰到过对手呢,小燕实在是太小觑她了。
花天酒地
“哦!”小燕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她的小姐长年深居闺中,平时只读些诗书,学些琴技书画,另外做些刺绣针线之类的活,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大大咧咧,还会划拳,喝酒了?
本来以为她进宫之后性格大变是因为遇上了这个万恶的暴君,可是,一个人的本性是很难改掉的呀,她一直都在怀疑,这到底是不是她原来的那个小姐?
小燕木然了,半天都没说出一句话来。
姜蓓茹见她像根木头一样呆在一边,眼珠子一瞪,叫嚣道:“本宫今天心情好,还不过来陪我多喝几杯,再过几天那小子伤好了以后咱就没这种心情了!”
小燕的身子一颤,满面的愁容,只得硬着头皮答道:“好吧,我就陪你一起来好好地庆祝皇上受伤吧!”
于是二人再次举起了杯子,“叮”的一声,姜蓓茹爽快地仰脖一饮而尽。
小燕看着她这个不可思议的动作,嘴里的酒全都喷了出来。
“皇后娘娘,晴贵妃来看你了。”正在她们开怀大声地划着拳的时候,一名小宫女急忙进来禀报道。
姜蓓茹听了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她现在兴致挺高的,蔚眸晴这骚婆,平时就没来凤仪宫看过她,却偏偏在这个时候出现,坏了她的心情。
对了,那天她竟然如此嚣张地把她怀龙种的虚假信息发布了出去,她还没找她算帐呢,这会儿她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不知她要来搞什么鬼?
不过,太后和南宫霸那边出了这种事,她不会不知道吧?难道她还要按计划行事?
正思忖间,蔚眸晴已步入了大厅,朝着她盈盈一拜:“见过皇后娘娘。”
蔚眸晴缓缓地抬起头来,蓦地一眼瞟见姜蓓茹左手拿着酒杯,右手拿着筷子夹起了一块肉往嘴里送,还大口大口地嚼着,满桌子的杯盘狼藉,脸上的笑容不由得僵住了。
这个死妮子,在丞相府的时候就没见她这么风流快活过,进了宫以后,倒是花天酒地起来了。蔚眸晴肚子里顿时升起了一股怒火,当初她们姐妹四人拉拢她入伍,要她跟她们一起混,她硬是不答应,装什么清高,现在来看看吧,狐狸尾巴还不是露出来了?
又被人搅坏了兴致!
哼,现在她这个样子被她撞见了,过几天,她要多叫一些人来看看,这个皇后的私生活到底有多么的腐败和糜烂。
有必要的时候,甚至还会叫太后来瞧瞧。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脸面出去见人!
想归想,蔚眸晴脸上还是堆起了满脸的笑容,大笑道:“啊哟,皇后娘娘,怀了龙种,就不要喝酒了,这对你本身的健康及龙子都很不利。”
“啪——”姜蓓茹刚到嘴边的一块肉竟掉到了地上,这个蔚眸晴一来,她本来就满肚子不高兴,此刻又听了她的挖苦与讽刺,更是心头大窘。
可是,一想到她与这个身体原本的主人是亲姐妹,便又只得强行把怒火按压了下来。
无奈之下,她只得皮笑肉不笑地应道:“本宫今天兴致挺好,大姐要不要一起来喝几杯?”
“不,不用了。”蔚眸晴忙委婉地推辞,“知道你怀了龙种,所以我这个做大姐的要经常过来看看你,提醒你注意一下身体,同时也要注意休息好。”
多么体贴关怀的话语呀!别人听了这话肯定会感动得双泪涟涟的,可是姜蓓茹一听却是觉得非常的别扭,却也只得笑眯眯地说道:“多谢大姐关心了。”
蔚眸晴见她这么一说,忙招呼后面跟来的人递上了一堆东西,原来是各种各样的补品。
真会演戏!这个蔚眸晴还真把她当怀孕了!姜蓓茹在心里愤愤地想,但却很爽快地接了过来,东西都送过来了,不要白不要!
蔚眸晴见她收下了自己送来的礼物,不由得又是一阵眉开眼笑:“我们姐妹俩进宫以后,还没有回丞相府探望过亲人呢,如今皇后怀了龙种,我认为咱们该择个吉日一起回去看看家人了。”
姜蓓茹听了又是差点要跌倒,回娘家还要选个好日子,跟她一起回丞相府,这蔚眸晴还挺有心计的,不过她还是答应了:“好吧。”
蔚眸晴接着又亲热地跟她拉了一会儿家常,便告辞走了。
她前脚一走,姜蓓茹就在背后就骂开了,心情好好的,却被她搅坏了!
得过且过混日子
“小姐,别骂了,她这个人一向就这个德行,你骂她只会伤了自己的脑子,还是省点口水吧!”小燕在一旁不停地安慰她,蔚眸晴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早就见识过了。
“小姐,你到底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呀?”小燕又疑惑地问。
“我呸!我跟那小子根本就没洞过房,何来的龙种!”姜蓓茹怒目圆睁,真他奶奶的,太后要她生太子,没想到蔚眸晴反倒借此利用她,以期有朝一日爬上皇后之位。
她咽了一下口水,算了,小燕是自己人,还是把这事告诉她吧。
于是,她便将事情的一些细节以及小燕不知道的一些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她。
“小姐,真有此事?这个晴贵妃真不是人生的!”小燕真气得牙齿抽筋,她怎么都想不到,蔚眸晴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反正本宫不稀罕这里的奢华生活,我又没真的怀孕,自有办法应付她!”姜蓓茹表现出一脸的淡然,没有半丝的忧虑。
“小姐,我知道你很聪明,可是,想利用你的人又何止晴贵妃一个,你能对付得了她,但你能对付得了皇上和太后吗?”小燕一脸的忧心忡忡,真想不明白,她的小姐为什么总是表现得如此淡定,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好像总是将自己置身于事外,一切都与她无关似的。
姜蓓茹却是暗暗叫苦,这小丫头,考虑问题虽然周到,不过却总是杞人忧天,当她姜蓓茹是吃素的!
她要是没办法对付南宫霸那臭小子,她当初还能威胁他册封皇后吗?她现在还能在皇后这个位子上混吃混喝吗?
反正她现在有的是大把时间,遂跟小燕解释道:“那臭小子就不用理了,虽然是个暴君,可是在本宫面前,却窝囊得很,而太后,我却早已收拢了她的心了,她已经把我当成了自己人了,不难对付!”
见姜蓓茹说得如此轻松,小燕虽然也放松了不少,但还是有不少担忧的。
这可是皇宫呢,后宫勾心斗角一定不会少,而她的小姐整天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还老是欺负皇上,恐怕她总有一天会被赶下台,唉!
这暴君真是遭天谴了
姜蓓茹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遂又安慰她道:“别老是整天苦着脸了,我这人运气好,福大命大的,等到我离开这宫廷的时候,一定会把那暴君气得半死的,因为我不但会成功拐走他的弟弟,也会使得太后对我恋恋不舍,同时,他的那一百五十名老婆……”
姜蓓茹说到这里的时候忽然而停止了,南宫霸的那一百五十名老婆是三国联盟派来的卧底,是杜太妃的人呀。
虽然南宫靖总是派她们在暗中保护她,她也把她们当成了自己人,可是,她真的敢说她们是自己人么?
唉,就当是自己人吧,因为她们都是要共同对付那暴君的,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人。
姜蓓茹一想到这里,猛地一惊醒,南宫霸呀南宫霸,你还真是罪有应得,罪孽深重啊,你身边的人,几乎每个人都要取你的性命,包括你最疼爱的弟弟,因为他也是个奸细。
当然,除了太后和蔚眸晴外。
太后是你的亲娘,当然不会整天想着取你的性命了,但是你们现在已经产生了距离,已经有了不少隔阂了,你们母子的关系也不会太好。
至于那个蔚眸晴,她更是有着自己的目的!她一心想爬上皇后的位子,一心想大富大贵,过上富庶奢华的生活,但如果有一天你落魄了,被赶下了台,她同样也不会理你的!
姜蓓茹想到这里,觉得这个暴君还真是遭天谴了。
“小姐,你在想什么?皇上的其余的一百五十名妃子只会是你的敌人,不会是你的朋友,你就别老是得过且过混日子了,得想点办法让自己安身立命吧!”小燕见她陷入了沉思,忙提醒她道。
“会么?她们会是我的敌人么?我倒是觉得她们是那暴君的敌人才是!”姜蓓茹说得一副坦然。
小燕看着她那一副好像天塌下来也不用她管的神情,叹息声更是一声接一声。
“小燕,你还是少点叹气吧,再这样叹下去,你的头发都会给你叹白的!”姜蓓茹淡然说着,望着小燕的那张苦瓜脸不停地撇嘴。
收拾心情
小燕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摊上了这样的小姐,是她的福气呢还是霉气呢?
说是福气吧,她的小姐从来就不喜欢在她面前摆什么架子,而是一直把她当成是自己的姐妹,从来就舍不得打她,骂她,有好东西也会跟她一起分享。
说是霉气吧,她这个小姐无论遇到什么事情,哪怕是皇上要杀她的头,她总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整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混日子,经常与皇上作对,连皇上都敢欺侮。
跟在她的身边,天天都得提心吊胆地过日子,生怕哪一天出事了她也跟着倒霉,项上的人头就会落地了。
而好心劝她,她却总是不以为然,不是从来就没采纳过别人的意见,就是跟别人想的是两回事。
算了,以后她说什么自己就跟着点头答应吧,或许小姐说得对,叹气叹多了头发都会给叹白的,头发白了那就是老太婆了,她才不过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呀,变成了老太婆那有多难看。
于是,小燕便不再说话了。
姜蓓茹也乐得清静,站起身来狠狠地伸了个懒腰,说道:“刚才都给蔚眸晴那骚婆气死了,反正现在也没人监视着我们,咱们出去透透气,把身上的晦气都赶走。”
小燕点了点头,反正她现在就是要少说话,以免与小姐的意见产生分歧,出去走走其实没什么的。
走出凤仪宫后,姜蓓茹一直东转转,西转转,好不惬意!
也不知道这后宫是不是可以随便行走的,管他呢,她是皇后,是后宫最大的女人,要说谁最有资格在这到处行走,也该她才是,怕啥哟!要是连她都没资格随处行走,那别人就更没资格了!
不知不觉中,她们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花园里,阵阵的花香扑鼻而来。
张眼四下一望,奇怪了,这座花园竟无人看守。
“哇,快来看,这里繁花似锦,蜂飞蝶舞,好一派繁华的景象啊!”
姜蓓茹乐得手舞足蹈,记得自己好久都没这么开心过了,刚才受蔚眸晴的气顿时便一扫而光。
杀头,怕啥?
“哇,这是谁的花园,好美丽的花啊!要是我摘一朵插在头上该有多好看呀!”
姜蓓茹一边快跑着,一边如痴如醉地沉醉在这花香之中,像只欢快的小鸟一样飞跑着,一边唱着欢快的小曲子一边大声地叫着。
“小姐,等等我!”小燕在后面直跟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的,她的体力哪比得上她的小姐?
在这座一眼望不到边的花园中跑了大半天,姜蓓茹愣是没跑完。
“要是这座花园是我的,那该多好啊!”姜蓓茹喃喃自语道。
“小姐,如果你喜欢,你可以每天来这里观赏呀!”小燕连忙凑上了笑脸。
“呵呵,如果我说我想挖一些花草回来种在盆子里,摆在屋前栽种,然后每天给它们施肥浇水,你说怎么样?”姜蓓茹笑问。
小燕听了,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半天,她才开口道:“小姐,这是不行的,这是皇家的花园,是属于皇上的东西,任何人都不可以随便摘取,更何况挖起来呢?要是让皇上知道了,他一定会杀了你的头的。”
小燕说完便又叹了一口气,刚刚在屋内的时候她就决定从今以后不管小姐做什么,她都会顺从她的。
可是现在,看来是难以做到了,她做的事情越来越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她要是不加以阻止,怕是活不了几天了。
姜蓓茹眼珠子一瞪,这是南宫霸的,她就更要挖了,这个臭小子,天天不给她好日子过,她就是要跟他对着干!看他能奈她何!
“不给我挖,我偏要挖!”姜蓓茹说着便挽起了袖子,准备跨进园中刨地。
“小姐,不要过去!”小燕拼命地拽住了她的衣袖,急得眼泪都快要掉出来了。
“本宫是皇后,凭啥挖几株花草都不行?”姜蓓茹气愤地甩脱了她,这个胆小鬼,让她跟在身边真的没办法,唉!
“卟嗵”一声,小燕跪了下去,哭求道:“小姐,你不怕杀头,可是小燕怕啊!”
“有我在这,你怕啥?就算要杀,也是先杀我!”姜蓓茹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花园中。
宫女告状
小燕一阵无可奈何,撇了撇嘴,把心一横,干脆也豁出去了,谁叫她摊上了这样的小姐呢?
于是,她也跟在姜蓓茹身后走进了这一片花海之中。
两人站在花园里,弯下腰,凡是看见自己喜欢的花草,不管三七二十一便挖了起来。
挖了半天,两人直挖得满头大汗。
可是望着地上一堆堆自己喜欢的花草,姜蓓茹便又得意地笑了。
现在,就只差种植花草的盆子了。
东瞅瞅,西望望,目光扫到了旁边的一间小屋子,两人兴高采烈地跑了进去,哇,只见满满一屋子的罐子、盆子摆放在一起,够她们用的了。
于是,她们便又把这些罐啦,盆啦全部都搬了出来,填满了泥土之后,便把花草小心翼翼地种植了上去。
“好,现在行了,这花园这么大,那皇帝臭小子丢失了几棵草,简直不值一提,咱们把这些盆子搬回凤仪宫吧!”姜蓓茹拍了拍满身的尘土,忙指挥着小燕搬运盆子。
于是,两人又费了半天的劲,才终于把十几盆花草都搬走了。
两人刚搬完,花园里就出现了七八个宫女,她们本来是笑容满面,吱吱喳喳的,可是,一瞧见花园里那些被拔得乱七八糟和被踩死的花草,满眼的不堪入目,不由得花容失色,哇哇地大哭起来。
“呜呜,谁这么缺德,把皇上的花园弄成这个样子呀?”
“呜呜,难道他们不知道这样做是会被杀头的吗?”
“不好,屋子里的罐子和盆子也全都不见了!”一名宫女也慌慌张张地从旁边那间屋子里跑了出来,一个不慎,脚下一软便坐在了地上。
不会吧,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偷东西竟然偷到皇宫里来,皇上的金库银库不偷,倒是先来偷花偷盆了,就算把它们都卖了,能值几个钱?
“唉,我们去报告嬷嬷,让她去告诉皇上!”
宫女们相互之间对望了一眼,这是保命的唯一大计,谁叫她们刚才看管不严,花草被人偷走了都浑然不觉呢?
于是,大家撒腿就跑。
暴君传唤
凤仪宫。
姜蓓茹满意地看着摆放在门窗外面的花草,心里好不惬意!
瞧,有绿油油,有大红大紫的,一片五彩缤纷,花草也有生命,在这里每天看着它们成长,也总比整天想着那些琐事要好得多,最起码不会让人感到烦恼。
“咦,那不是小宏子吗?”小燕无意中抬眼,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远远地朝凤仪宫跑来了。
小宏子是皇上身边的人,他来这里肯定是奉皇上旨意而来的,不会是发现了今天他的花被人挖了吧?
听到小燕的叫声,姜蓓茹的眉头不由得一皱,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小宏子就已到了跟前。
“皇后娘娘,皇上有事叫你过去一趟。”小宏子气喘吁吁地说道。
“不去了,就说我没空!”姜蓓茹头也没抬,那小子被她推下石级,受了点伤,肯定不会亲自来找她了,这会儿,竟然叫小宏子来叫她,要她亲自上门找他,没门!
小宏子被吓了个半死,皇上传旨叫的人,就算你有天大的事,也得放下来,可是这个皇后,不就是在摆弄几盆花草么,竟敢抗旨不见皇上!
“皇后娘娘,你要是不去,皇上会怪罪下来的,到时候,奴才的人头可就保不住了。”小宏子吓得战战兢兢的。
“那他找本宫有什么事啊?你叫他过来不就行了。”姜蓓茹淡然说道。
小宏子更是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在这宫廷里,谁敢命令一个九五至尊的皇帝出来找自己?
“奴才不知道是何事,但皇上找娘娘一定是有急事的,否则的话他绝不对让奴才这么着急地来找你。”小宏子无奈之下,只得回答。
姜蓓茹冷冷地一笑:“好,你先回去复命,我一会儿就到。”
小宏子连忙眉开眼笑,一股脑儿就跑去了。
小宏子一走,小燕的身子也在剧烈地颤抖着,嗫嚅着嘴唇说道:“小姐,这回真的是太祸临头了,皇上一定是听说他花园里的花被人偷了,就怀疑到你头上,才叫你过去的,别怪小燕没劝过你,咱们乖乖地等死吧。”
被说成是偷花贼了
小燕话刚话完,姜蓓茹就在她脑壳上敲了一记:“我说你怕啥哟,那小子根本就没头没脑的,就只知道拿权力吓唬人,并大声地吼叫,这次把本宫叫过去,纯粹是给别人做做样子!”
小燕见她把话说得如此简单,只得纳闷地把话收了回去。
“哼,就知道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呢,我这次也是做足了准备的。”姜蓓茹挥了挥手道。
于是,二人收拾了一番后,径直就向养心殿走去。
因为小燕的身份太低,不能跟着她一起进去,所以就只能守在门外。
姜蓓茹一个人大摇大摆地踏进了门口。
“当——”一进门口,她就感到有些不对劲,凤眸一凛,这屋子除了南宫霸一人外,南宫靖也在,这兄弟二人正在说说笑笑的,因为她来的时候不让小宏子通报,所以他们便浑然不觉她的到来了。
姜蓓茹眼大地看着他们,听他们谈的好像是什么先皇大拜祭。
她不由得一阵恼火,这臭小子,让小宏子急匆匆地跑去找她,现在她来了,他倒是对她不理不睬了!
正想咳嗽一声以让他们注意自己,不想这二人的目光同时扫向了她。
姜蓓茹大踏步地就走了过去,冷冷地说道:“把我叫来,有什么事?”
这样没大没小,没规没矩的问话,倒是把南宫靖吓了一跳,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她,这就是他以前认识的那个她吗?
难怪,连皇兄都怕她。
南宫霸面罩冰霜,面部的肌肉非常僵滞,冷笑道:“刚刚听承丝宫的人说皇后的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在宫里面大吃大喝,花天酒地过日子,碰巧朕的御花园里的花草被盗贼盗窃了不少,皇后如此聪明,朕想让你协助朕把那个偷花贼找出来,朕要是知道谁动了朕的花园,一定把他丢进地牢里去!”
这话没把姜蓓茹吓倒,不过她倒是愣了,不就是几株花么,值得他如此大动肝火么?
这小子找她来,很明显早就猜得到这事是她干的,在这皇宫,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跟他对着干的,除了她,还有谁?
说她是偷花贼,还让她去调查,摆明了就是为难她!
恭王护驾
不过,她那叫偷么?她光明正大地去拔,只不过当时无人值守,所以就没人知道而已,没想到这暴君竟把偷花贼这个罪名扣在她头上。
看这小子的神情,一瞧就知道是想报仇的。
那天太后说今后就让她代为管教他,她对他进行了一番拳打脚踢,还把他推下了石级,难道他此次不是真的为了报仇?
“皇上要在这后宫巴掌大的地方揪出偷花贼,不是区区小事么?要臣妾帮忙去调查,这也太让人笑话了吧?”想要看她的笑话?哼,没门!姜蓓茹暗想。
南宫霸脸上的肌肉又是一阵抽搐,右手按压在书桌之上,却终究还是不敢用力,生怕这女人又来嘲笑他了。
看到这两人处在紧张的对峙中,南宫靖急忙站了出来,对南宫霸说道:“皇兄,你这几天心情不太好,又要筹划先皇大拜祭之事,偷花贼这点破事就可先放下,臣弟今天进宫,也听说皇嫂已经怀了龙种,你让皇嫂如此折煞心思,这万一动了胎气,那可怎么办?”
南宫靖话音一落,南宫霸与姜蓓茹俩人同时怒目扫向了他,南宫靖心里一惊,他有说错什么了吗?
虽然他知道这是他皇兄与蔚眸晴的阴谋,姜蓓茹并没有真正的怀孕,可他今天进宫时听到到处都在传着这样的话,所以便说了出来。
看这俩人恶毒的眼神,都好像是一副巴不得把他撕了吃掉的样子,不得已只得把舌头缩了回去。
“就是嘛,臣妾如今怀了龙种,最好的就是在宫里安心养胎,哪有什么心思与皇上分忧解难?”姜蓓茹嘿嘿地冷笑着,将计就计,走一步算一步。
南宫霸也没想到,这本是他的一个计谋,没想到反倒成了她偷懒的借口了,不由得恼火之极,却又只得强行把怒火按压了下去。
南宫靖又出来打圆场:“是啊,皇兄今天就这样把皇嫂叫过来,确实折煞她了。”
姜蓓茹早已站得腰酸腿痛,这会儿感到肠胃内一阵不舒服,不会是今天一高兴之下吃得太多,喝得太多,伤了胃了吧?
咦,明明刚才在花园里没事,怎么到了这里就有事了呢?
都是南宫霸这小子,把她一气,就把她气出病来了。
脑袋里顿时像被灌了铅一样,又沉又重。
她是朕的皇后
“皇嫂,要小心!”就在她摔倒的那一瞬间,一只大手已经把她的身子支撑住了,她整个人跌进了一个软绵绵的身子里。
迷迷糊糊的,她很顺从地伸出手来搂住了那人的颈脖,一种温暖的感觉充斥了她的全身。
“皇兄,皇嫂她病倒了,要不臣弟传太医来吧!”南宫靖俊朗的眉宇之间有说不出的焦急,满头大汗都已渗了出来。
南宫霸望着两人亲昵的样子,望着姜蓓茹那躺在南宫靖怀中那娇俏的模样,再看看南宫靖那紧紧地搂着她的焦急样,肺都快要气炸了,他讨厌这个女人,他恨死这个女人,可是在外人的眼中,她毕竟是他的皇后,用不着当着他的面如此侮辱他吧?
“啪——”重重的一掌击落在桌面上,南宫霸顿时跳起脚来,大吼道:“靖皇弟,她是朕的皇后!”
一声巨吼,屋子内桌面上的杯子竟被震得乒乓作响,天花板上也掉落下了几粒灰尘。
南宫靖吓得“啊”地大声地尖叫了一声,望着南宫霸脸上那红得如同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可怕面孔,手上如触电一般地松开了姜蓓茹。
都怪自己,刚才太过于冲动了,这才不记得这是什么场合,所以,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触怒了皇兄。
可是,她都快晕倒了,皇兄不但对她视若不见,还对她怒目而视,他又岂会置她于不顾?
姜蓓茹身上没有了支撑,身子一阵摇晃,就在快要跌倒落地的一瞬那,南宫霸那如闪电般的身影冲了过来,一把将她扶住了,口里还不时地念叨着“皇后”两个字。
南宫靖震惊地看着这一幕,他的皇兄不是一直都很讨厌这个女人,巴不得她早点死掉的吗?怎么今天他的反应如此异常?
“暴君,你少在这里装慈悲,别在我面前演戏!”姜蓓茹的神智很快就清醒了过来,厌恶地一把便要将南宫霸推了开。
可是,南宫霸却是继续温和地说道:“皇后,刚才靖皇弟说得对,你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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