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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皇妾-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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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闪出屋,小心地跟着那个鬼祟的黑影。穿过正殿,来到第二进院落。

    这儿才是先前慕容皇贵妃的寝宫,两边分布着略为低矮的宫殿,则是之前的沉香殿还叫毓华殿的时候,中低等嫔妃的住所。

    李贤却并没有在这样的关键之处停留,他竟又从寝宫左侧的一道月门中穿了出去。

    锦绣心中越发疑惑。再往后,是沉香殿一处特殊所在,有一排不起眼的小屋,锦绣曾经好奇地隔着门缝向里面张望过,里面按着佛龛蒲团,像是精修之处。

    那里能有什么呢?

    就算有什么值钱的东西,不也应该在寝室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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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奇异一夜
    锦绣闪身到小屋前的柱后,再次感叹人长得小就是好,连跟踪都那么便利。

    屋所有的窗户都用木条订了起来,大门上挂着生满绣的大锁。门窗都打上了封条,只是时日久,纵然在屋檐之下,免了雨淋,却逃不过风吹日晒,脆弱的纸条只剩了依稀可辨的一丁点痕迹。

    这样的屋,他怎么进去?

    李贤却没有进去,顺着屋檐底下一直又到了头,又拐到了屋后。

    出于安全起见,锦绣没有再跟过去。屋后便是宫墙,和一片破败的空地,细雨无声,锦绣分明听到轻微的声音,像是有人在拨动门闩似的。

    年久失修的门枢之声,在寂静的雨夜格外刺耳。李贤应该是进屋了,只不知用的什么法。

    安静了片刻,门闩的拨动声重又响起。不多时,便见李贤怀里鼓鼓囊囊地从屋后出来,隐入夜色之中。

    果然还是得手了!

    许久,再不见动静。李贤应该是急着出门还赌债去了。

    锦绣想去屋后一探究竟,刚伸出一只脚,又悄悄地收了回来。鞋早已踩湿,在这石砖上会留下脚印,不能冒这个险。

    好在,地方已找到,也不怕一夜之间这屋跑掉,锦绣蹑手蹑脚挑着湿地走回了宫人舍,悄悄地爬上床榻,松一口气,总算没有留下明显的纰漏。

    只是头发却被微雨打湿,为防受凉头疼,她将长长的秀发仔细擦过,又调了个头,睡到床尾。秀发散如飞瀑,从床尾一直垂到地上。

    孩的睡眠,总是十分香甜。

    锦绣正做着美梦,梦里有洁白的冰面、美丽的冰舞服,居然还有……元恒。

    元恒说:“你这衣服从未见过,江南哪家绸缎庄的出手?”

    锦绣乐道:“进口面料,设计师的出手,一套新动作配一身比赛服,这一整年就指着这套衣裳出成绩呢。”

    元恒又道:“进口?进哪个口?可是能吃的面料?”

    锦绣笑喷:“跟你说也不懂,咱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元恒又去摘她头上的饰物:“这个也好玩,跟你衣裳是一套的吗?怎么不用珠翠,这亮片好生廉价,宫里怎么用这个。”

    “赛场上打了灯好看就成,谁用珠宝做比赛服啊。”锦绣捂着脑袋,“你别动,扯到人家头发啦!”

    可元恒一点不听,像是拉上了瘾一般,一下,又一下。

    “哎,别闹,别闹!”锦绣迷迷糊糊地嚷道。

    头发蓦地一松,元恒似乎真的放了手。

    不对,眼前怎么一片漆黑。原来还睡意正浓的锦绣一下被惊醒。

    她睁大了眼睛,眼珠骨碌碌地四处转了一下。哪里有冰面,哪里有比赛服……

    哪里有元恒。

    这只是沉香殿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啊。

    夜深人静,锦绣也没有奢侈到可以点着灯过夜的地步,四周除了黑咕隆咚,还有乌漆麻黑。总之什么都看不到。

    可刚才的确有人在扯自己的头发。那绝不是梦。

    锦绣翻身,悄悄地撑起身,向床尾的地面上望去。虽是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好歹约莫也能看出个影。

    可床尾空空如也,半个影都无。

    锦绣心中一凛。这一幕何其熟悉,竟像之前在静思堂吓唬堆雪的那一幕。

    可这里没有第二个人,连装神弄鬼也缺人手啊!

    心中狐疑,复又躺下。长发偎在她身畔,带着湿意。可想了想,大着胆,还是将长发像一开始那样撩起,又从床尾披散下来。

    这一回她没有入睡,在黑暗中静静地等待。

    就在她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垂散在地的秀发又一次被拨动了。

    不是有风在吹动,是外力在拉扯。这感觉异常真实,绝不是幻觉,更不是梦境。

    她不敢随便乱动,只想看看接下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一下,又一下,的确有人在拨自己的秀发。而且,拨得乐此不疲。

    虽心中也有些害怕,却不信会有什么可怖,更不信有鬼,锦绣大着胆轻声问道:“有人吗?”

    那“人”停了一下,却没有回答。可这停顿也只片刻,不一会儿,又动起来。

    “你不要躲,让我看看你好吗?”锦绣放柔了声音。

    还是没有回答。

    稍动了一动,锦绣感觉到自己的长发似乎被“他”踩在脚下,看来,“他”没有离开。

    “不要躲,我不伤害你。”她一边柔声说,一边轻轻地转动着身。

    安锦绣小朋友啊,这样的氛围不是应该颤抖地说“不要伤害我”吗?为什么你偏偏说“我不伤害你”?

    没办法,胆大的人,思也与众不同。

    终于慢慢地转过了身,锦绣伏在床榻上,探出脑袋,望向床脚处。

    一双绿色的眼睛,晶亮晶亮,在黑夜里闪着神秘的光芒。瞬间与锦绣望了个正着。

    锦绣倒吸一口气,压住狂跳的胸口,庆幸自己没叫出声来。

    否则,它就被吓跑了。

    黑暗中,依稀可以分辨,它是一只猫,懒懒的,又冷冷的,用它嘲讽世间的眼神望着锦绣。

    锦绣轻轻地扯了扯被它压在身下的长发。那猫似是放松了些警惕,将身抬了抬,放过了锦绣的长发。

    “你是哪来的?”锦绣笑着问。

    绿色的眼睛却不会回答。

    “你又是怎么进来的?”锦绣又问。

    绿色的眼睛眯了一下,还是不会回答。

    这问题却突然把锦绣自己给问倒了。是啊,门关着,窗户只留了一丝儿透气,这宫人舍也无任何狗洞猫洞,老鼠洞倒有两个。

    它是怎么进来的?

    莫非是自己从沉香殿后面的静修处回来,它就跟在身后?

    这个念头一起,锦绣毛骨悚然。

    “我去点个灯,你别跑啊。”她起身下床,却见那猫并没有要逃跑的意思,心中稍安。

    屋在微弱的灯光映照下,总算亮了起来。

    那猫还在,却不是锦绣想象的模样。它通体黑色,瘦骨嶙峋,毛色亦不光鲜,泛出迟暮的黯哑,浑身上下,最最犀利的便是那双眼睛,透出与它的身体完全不相衬的光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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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老猫识途
    “真好,我们这算认识了吧。”锦绣抿嘴一笑,故作镇定。

    那猫朝她闪了下光芒,似有不屑地打量,又懒懒地躺下。

    “你总该告诉我是怎么进来的吧。”锦绣犯愁,又转着头四处望着墙壁。这屋并不繁复,更不曲径通幽,后边有通向净房的走道,可走道的门却是关上的。

    不知道是语言不通,还是人家压根不想说,那猫张大嘴巴,露出尖尖的牙齿,然后……

    然后打了个呵欠!

    它竟然睡觉了。

    “你可真是个高冷的坏蛋,对我不友好了。”锦绣嘟囔着,将长长的秀发捞起,放到床塌之上,“你不想走了是吗?”

    猫不理她,连眼皮都懒得抬。得,真是既来之、则安之。

    “看你年纪也不小了,老人家就是容易打瞌睡,我就原谅你吧。我也睡了。”

    安大胆儿居然噘嘴,将灯一下吹熄,顿时,世界黑了。

    不就是屋里多了只猫嘛,多大点事儿,睡眠大过天。这可折腾小半夜了,锦绣的眼皮不由自主打起架来。

    第二日清晨,眼睛一睁,习惯性地滴溜一转,想起那只老猫来。

    “咪咪——”她一骨碌翻身起床,寻找它。

    一边找,一边想:真好玩,为什么我第一反应就是叫“咪咪”呢?这是所有猫咪的通用昵称么?

    床尾地上,老猫已不见踪影。

    不仅床尾没有,锦绣扒着床沿,倒挂下去朝床底下全部“扫描”了一遍,地上空空如也。

    门还是关着的,那老猫竟似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去哪儿了?”锦绣更想不明白了,如果半夜是跟在自己身后进的屋,后来门却没有打开过,它又如何出去了?

    “喵——”一声懒洋洋的猫叫,像是在宣告:我没走,我在屋里呢。

    锦绣转头一看,不禁失笑。那老猫居然蹲在自己的床头,悠悠地舔着身上的毛。

    真是不客气啊,姑娘家的床也是你随便上的吗?

    “让一让,我要整理床铺啦。”锦绣轻声说。

    老猫像是听懂了似的,一跃而下,躲到了床底。

    一个早上,锦绣都带着莫名的兴奋,不管做什么都想到宫人舍里神秘的老猫。自从它在清晨亮过相之后,锦绣对它已无恐惧之心,只剩了好奇。

    它怪怪的,和宫里漫无目的野猫完全不同。

    一直到李贤出现,她终于将老猫的事儿抛到了脑后。

    李贤的双眼又肿了,不是劳累过的肿,而是……被人打肿了。

    “李公公,你怎么了?”

    没想到李贤突然咆哮:“庭院扫了吗?花枝修剪了吗?正殿帘重装了吗?”

    锦绣吓了一跳,赶紧解释:“尚寝局我去过了,人家不搭理啊。”

    “那就再去,在这儿管闲事!”李贤眼睛一瞪,怒火冲天,“自从那几筐书送上门,老的手气就一塌糊涂,都是你这个扫把星。”

    锦绣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多管闲事,他一看就是又输了啊,而且昨晚得手的东西,显然没能喂饱那些人。

    真是多此一问。

    “那我去尚寝局。”锦绣一溜烟就跑了。

    她根本没去尚寝局,去了也是找没趣,没人会来沉香殿修理幔。

    在外边呆了一会儿,她蹭回来了。李贤果然用完早膳就回屋补觉去了,锦绣甚至能隔着窗户听到他的鼾声。

    她摇摇头,被人打成这样,居然还能倒头就睡,这李贤也不是一般人。

    心中一动,想起昨夜李贤的勾当,这会儿倒正好去看个究竟。

    一夜的春雨细细密密的,可早上阳一出,石板上浸润的雨水便收了个半干。锦绣挑着收干之处,一来到了沉香殿的最后方。

    静修室有后门,锦绣早就知道。

    可后门是从里边栓住的。当年封闭了此处的人,是从里边将所有门窗都栓上,然后再将大门锁起、窗户钉起。

    锦绣站在后门外,研究了半日,也想不通昨夜李贤是如何从外头拨动门闩,然后进的屋。

    “喵呜——”

    锦绣惊讶,老猫竟跟到这里来了。

    她压低嗓,朝着老猫拼命“嘘”道:“别出声,你千万别出声!”

    老猫弓了弓背,步履缓慢而优雅,向门边走去,伸出前爪在门槛上挠着。

    锦绣看出了点门道,惊喜地说:“难道你有法?”

    老猫挠了一会儿,却没挠出什么,贴着门槛蹲了下来,眼巴巴望着锦绣。

    门槛一定有问题!

    锦绣蹲下,仔细地摸了摸,却是一般的木头,整块制成了门槛而已,无甚特殊。

    用力摇了摇,顿觉有异。这门槛竟在微微晃动。

    要知道,门槛与门框本是一体装成,除非整个门晃动,否则绝不可能自个儿晃动起来。

    凑近门槛仔细观察,锦绣终于知道问题在哪里。

    门槛的两端,各有一条细细的缝隙。只因门槛本身也年久枯朽的老木模样,上面纹颇多,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是做过手脚的。

    锦绣张开双臂,两手各抵一端,用力向里推去。这一推不要紧,整个门槛竟被齐齐地推了进去,露出一段不小的空间。

    不知是谁,用细的锯,将整个门槛从两头给锯断了。因手工上佳,严丝合缝,肉眼竟很难察觉。

    锦绣心中一喜,伸手摸了摸老猫的头。老猫似乎对自己、对锦绣的表现都十分满意,呲着嘴,心情享受着人类难得的关怀。

    门槛让出的空间,连锦绣这样小小的身都过不去,自然李贤肯定也不可能钻进去。

    这便不是很难了,回想昨夜清晰的栓门声,李贤一定是通过这个窄小的缝隙,用硬物顶开了门闩。

    转身寻找,果然在墙根处有一段树枝。

    捡了树枝回来,正要伸进门内去顶门闩,顺手却在门外摸到了一样东西。

    绳。

    轻轻一扯,门闩便一声响动。再扯,门闩又动了一点点。

    锦绣哑然失笑,这李贤倒也不蠢,树枝顶门闩,的确没有这样用绳拉扯来得有效果。

    可见,人家进出还是比较频繁,甚至为下一次的行窃留着后呢。

    ps:下午加更一章,敬请期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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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佛堂死灰
    锦绣轻轻地推开门,有些紧张。

    老猫却已先她一步,一跃入内,跑得无影无踪,熟门熟的样。

    门槛已被她放回原位,再望那门闩,竟是一边各系着一根绳。呆会儿若再出去,只需将一端的绳穿过门环,然后在门槛外借着树枝与绳的合作,将门闩重新闩上。

    如此天衣无缝,李贤真是将静修室里给掏空了,外人也丝毫不会发现。

    绕过佛龛,再望室内,与她之前在门缝里张望的别无二致。

    室内积满了灰尘,四处挂着蛛丝。佛龛前放着一只蒲团,若按沉睡了十几年来算,这蒲团真是好料,绸布未烂,颜色也未褪尽。

    李贤在哪些地方下了手,真是一目了然。陈年的积尘将他的动作清晰地记录了下来。

    原本的青砖被灰尘覆盖得早已看不出颜色,可那些凌乱的脚印却在诉说着被入侵的无奈。

    佛龛前的烛台位置已经空了,留下一个方形的痕迹;靠墙的高几上,一个匣打开着,匣内的物件已不翼而飞;而高几上显然曾经有过一个花瓶,如今也不知所终。

    她想起李贤与王大哥的对话,他还偷过金锭,这个雅致朴素的佛堂,哪里来金锭这么世俗的东西呢?

    老猫消失了片刻,又悄悄地出现,站在墙角仰着脸,冷冷地望着锦绣。

    “你还想告诉我什么?”锦绣觉得它每一次驻足,似乎都有用意。这只其貌不扬的老黑猫神秘得不似人间之物。

    老猫见锦绣过来,眯了一下眼睛,弓起背悄无声息地贴着墙角走了几步,低头挠起青砖来。

    锦绣突然发现一个可怕的事情,老猫踏过之处,竟然连半个脚印都没有。

    她猛然低头,望见自己在青砖上留下的“罪证”,不禁莫名恐惧。老猫莫非凌波微步?又或踏雪无痕?

    突然,锦绣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什么抱住,顿时魂飞魄散。低头一看,却是老猫等得不耐烦,伸出前爪勾住了她。

    锦绣一身冷汗,终于舒了口气,下意识地拍拍胸口,对着老猫做口型:“你吓死我了!”

    老猫又回到那块青砖处,认真地挠起来。

    如此执着,必有深意。

    锦绣定睛一看,它用力挠的时候,青砖上是有一道一道的痕迹的,这下稍稍安定,看来这猫不是幻觉,它真的存在。或许人家真的只是身轻如燕。

    锦绣弯下腰,重重地用手指在脚下青砖上抹出同样一道痕迹,只见露出的底色完全一致。

    明明是相同的青砖,为什么老猫反复提示呢?

    锦绣走上前去,捞起自己的翠绿裙,避免踩脏。随后蹲了下去,用手指叩了叩老猫挠过的那块青砖,传出空洞的“咚咚”的回响。

    心中一紧,看来底下竟有乾坤!

    正要想法起开青砖,门外突然传来说话声。

    这下可把锦绣吓得魂飞魄散,张大嘴巴,足足秒钟没有回过神来。

    “你确定就是这里?”一个陌生的声音,又低沉又尖利,像是个中年监。

    “没错,我昨天亲眼见他往这儿来。”这声音却熟,“你看他每回偷出来的可都是好东西,只是他自己不识货罢了,这里头不定有多少值钱东西呢。”

    锦绣仔细一想,这不是王大哥嘛。他平常连沉香殿大门都不愿意进,这会儿怎的一下深入到最底部?

    看来,再厉害的诅咒也敌不过人类的贪心啊。沉香殿的历史遗留宝贝,终于让人铤而走险了。

    “你真没记错吧,我怎么瞧着前头的才像是寝宫,这屋能有什么?”中年监犹豫不决。

    王大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好不容易依着你的法将那傻逼急了,你也瞧见昨儿他拿来的宝贝,定不枉我们走一趟。”

    外头的人伸手便推门。锦绣一紧张,急忙闪身,躲到一扇屏风后面。

    “里边是插上的啊。你真看清楚了?这怎么进去啊。”中年监道。

    锦绣稍稍松了口气,庆幸自己谨慎,把门槛和门闩都弄成原样才进屋“探秘”,否则,只怕就要被撞个正着。

    等等,高兴得早,王大哥可没有放过她!

    “要不是那死丫头碍事,我早就看清楚了。”

    锦绣刚刚放松的心情,顿时又揪紧。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原来昨天晚上,这里还有人!

    门又响起来,显然二人不想放弃,试图把门弄开。可门闩很牢靠,只要他们不发现门槛的秘密,就不可能进来。

    “根本进不去啊。”

    “要不撞开吧!”

    “偷来的锣你也敢敲!”中年监被王大哥给蠢哭了,低声斥道。

    “那怎么办,万一让那死丫头先得了手?”王大哥明显不甘心。

    “一个小宫女而已,你不会想法解决?”声音阴测测的,杀机已现。

    锦绣一个激灵,这什么人,我都不认识你,居然就想灭我的口!

    只听王大哥道:“最多再跑一趟了。谅她一时半会儿也翻不出花样,我且盯紧了,等解决了她,再来不迟。”

    得,言两语之间,安锦绣小朋友的生死就被两个监给决定了。

    等了半日,终于确定二人已离开,锦绣才敢从屏风后出来。

    脚边亦步亦趋的老黑猫,此刻眼里竟闪出淡淡的讥讽。锦绣有些哭笑不得,看来不将这个佛堂的财富之谜解开,自己都对不起人家苦心经营的“灭口”大计。

    王大哥口中的“宝贝”,到底藏在哪里呢?

    眼前的这些痕迹,又已蒙了浅浅的灰,显然已经空出一段时日,应该是李贤最早取走的值钱之物。

    倒是老猫挠过的青砖,砖缝果然比别处要清晰,边沿还有被撬动过的痕迹,且痕迹很新鲜。

    李贤没有留下工具,想来是每回带着利刃前来。为求财,这个懒人真是拼了。

    可时间紧迫,锦绣却来不及回去找利刃。虽说沉香殿冷清得好似被人遗忘,到底还有王大哥之流惦记啊,也不是个安全之处。

    一犯难,她下意识又去看那只老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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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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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欲占上风
    安锦绣指指墙边的柜。别的都好分,这柜却只有一个。

    堆雪挑挑眉:“柜也一人一半。两边立柜正好一人一个,中间抽屉,上面个我用。你个小,就用下面两个吧。”

    呃,这也叫“一人一半”,真当安锦绣小没毕业啊。

    小没毕业的应该是堆雪。

    当然,安锦绣既然打定主意不与她明争,自然也不会为了区区一个抽屉翻脸。

    二话不说,跳下床榻,将上面抽屉里的几个空匣取出来,放到下面堆雪刚刚划拨给自己的抽屉里,以便滕出空间给她。

    堆雪却眼睛晶亮:“这几个匣也是这屋里的么?”

    安锦绣一听这话,心中起了鄙夷,脸上却没有表露,反而客气地说:“静思堂有好多宫人舍都空着,我从别的屋拿来的,堆雪姐姐要是喜欢,给你用。”

    安锦绣倒要看看,敬她一敬,她会张狂到什么地步。而且也是暗示堆雪,这静思堂其实屋很多……

    堆雪一听,果然以为安锦绣是怕了自己。

    得意且拎不清形势的人,最容易将他人的客气,视作对自己的敬畏。

    堆雪皱着眉,对安锦绣道:“我的饰正没处放呢,这匣倒是正好。”说罢果然将匣全放进了自己抽屉。

    随后又打量着屋内:“屋挺宽敞,至于精美与舒适……那就远远不及后的长寿宫了。”

    “堆雪姐姐若喜欢舒适,隔壁还有间屋,比这边更好。当初锦绣没敢住……”

    这是实话,锦绣挑屋的时候,这间并不是最好的,隔壁那间家具比较新、比较全,屋采光也更好。之所以没挑最好的,一是姜公公说以往宫人便住这间,二是锦绣的确不想将事情做得满。

    基本上,她还是个比较谦虚的人。

    可堆雪显然不是。所以锦绣觉得,除非她另有目的,否则的话,她一定会选择隔壁更好的那间。

    奇怪的是,堆雪却摆摆手:“二人住能有个照应,这样便蛮好……不过,我喜欢靠里睡,否则便睡不好……”

    来了,她根本就不是一个随和的人,装什么和蔼可亲,安锦绣心中冷哼。

    锦绣自己是先入住的,自然挑的比较好的床铺。而堆雪的那张床铺,不是不好,只是靠着外墙,那墙上有些霉迹,仔细看,的确不美。要是再生些虫出来,愈加不美。

    简单说,堆雪看上了安锦绣的床榻。

    安锦绣心如明镜似的,你既是一副大牌宫女的派头,本该单人住一间,如今非要与自己合居一处,很难说有没有监控之意。

    不过,我不会反抗的。安锦绣静静地想。

    我会让你自己滚的。安锦绣又静静地想。

    一个人不能总想着把什么便宜都占尽,比如堆雪这样,又要监视安锦绣,又想有一个舒适配合的监视环境,这本身就是异想天开。

    更何况,瞧着七皇让堆雪布置正堂的样,只怕晚宴还是要搞滴。

    不仅要搞,而且要搞得别开生面。

    堆雪不知道安锦绣脑里在打着各种主意,不过,她觉得自己基本上还是有点主导地位的。这小女孩坐在床榻上,脚都沾不到地,一晃一晃的,实在不成个体统。

    “你事都做完了?”堆雪想等锦绣离开,然后去霸她的床。

    在宫里呆久了,堆雪明白床位的重要性。

    外墙上有窗户,容易漏水不说,开门先就吹到风。即便不开门,那窗缝里一丝丝的寒气,也足够让睡在窗下的人冻成狗。

    “爷晚上要开宴,这会儿正小憩,不让人打扰。”锦绣心中暗笑,却故意装作没看出堆雪的意图。

    “开宴?爷不是在关禁闭,怎么可以开宴?”

    望着堆雪讶异的表情,安锦绣倒也有些佩服,堆雪也不全然是个张狂无脑的,必要时,也有演技。

    单看七皇对堆雪的防备,便知所谓“后素来疼他”云云,不过是个美丽的谎言。既把你派这儿来,又是明摆着要插手各种事务的架势,傻也知道早就经过某种培训了。

    怎会连七皇平日里是个什么表现都不清楚?

    想通了这层,安锦绣就觉得演戏任务更重了。演好了也没有谁给颁个奖杯,演砸了却是要坏了大事的。

    安锦绣故意瞧了瞧门外、窗外,然后以私密的神情低声道:“爷和常人不一样。他通了灵的。常人请客,那都是活生生的人,来来往往的很是喧哗;爷请的却是阴间的魂魄,这静思堂的宫墙,再高也挡不住,出入自由。”

    “那往常的夜宴,一直是你在伺候?”堆雪将信将疑地望着她。自从安锦绣露了一手“与鬼神通话”的本事,堆雪看她是又鄙夷又惧怕,心态也十分复杂。

    锦绣故意显出开心的神情:“就算以往是我在跟前,往后也得姐姐您了。我只伺候笔墨。爷也说了,我只在西间转动即可。”

    西间有几处屋舍,其中便有西隔间的书房,与书房外宽敞的主卧房。

    这是堆雪的心病。

    让锦绣伺候笔墨也就罢了,还伺候卧房内的事儿,要不是锦绣年龄实在小点,堆雪几乎打算去打打二人的小报告,弄点苟且出来丰富丰富业余生活了。

    所以她想占锦绣的床位,一半是为了向锦绣表示自己才是静思堂的正牌宫女,另一半才是她从内心里真心觉得里铺比外铺强。

    没想到方才自己暗示了一下,锦绣那小丫头竟然未曾领会,没把床铺乖乖地让出来。

    外头突然传来叩门声,一声一声,不徐不急。

    静思堂要么不来人,要来人便是有事。安锦绣一听这声,立刻跳下床铺向前院跑去。

    才跑出宫人舍的门,便听见身后堆雪做出什么响动。

    肯定是眼见着锦绣出门,立刻就去占床位了。真是眼皮浅,后是怎么选上她的?

    锦绣心中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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