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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妃很痞很狂野 完结-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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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芹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书架后的野火,而是直接向着楼梯走了过去。
野火只担心被他发现,忙着就蹲下身子,不料,身后背着的酒葫芦却磕到书架上,发出一声细微的脆响。
欧芹停下了脚步,猛然转身,目光也一下变得凌厉起来。
“谁在那里!”
低喝一声,他大步向着野火藏身的书架走了过来。
书架后,野火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正要拼力逃走。
哐!
脚下的地面一阵剧烈地震动,一声闷响便从下面传了过来。
“孽畜!”
低骂一声,欧芹转身走近楼梯,大步上楼去了。
直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远,野火这才松了口气。
拍拍胸口,她转身要走,转过身来,却见面前一个高大的人影正无声地站在她的身后。
不等她反应,一只手掌已经迅速探过来捂了她的嘴巴。
“不要出声!”
低低的声音,有几分耳熟。
野火稳定一下心神,仔细向那人脸上看去。
借着淡淡的光亮,她看清了那人的脸。
雍容绝代,气质若妖若仙,淡紫的唇正向她无声勾起。
认出是玄羽,野火的心这才算是彻底放下了。
迅速从身后取下酒葫芦塞到玄羽怀里,没有多作解释,野火迅速从窗子掠了过去。
身后,妖孽美男!(2)
欧芹在此,野火可不敢贸然留下。
之前欧芹对丁刃的态度她可是看在眼里,以丁刃的脾气,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人缘的角色。
万一被他发现她,到时候,只怕丁刃也要一同受连累,野火不能把敬重的师傅也拖下水。
就拔开手中酒葫芦的木塞,深深地吸了一口酒香。
玄羽懒洋洋地倚到书架上,将酒葫芦送到唇边,一口气便将里面的女儿红喝了个底朝天。
探出舌尖轻轻舔掉唇边的酒渍,玄羽的目光停在那只葫芦上。
“季家酒馆的女儿红,味道依旧。小东西,我欠你一个人情!”
随手将那酒葫芦丢在地上,玄羽大摇大摆地走到门口,拉开了门。
门外,几个守塔人看到突然出现的他,脸上同时露出惊愕之色。
片刻之后,才反映过来将手中的武器指向玄羽,其中一个便厉声喝道。
“大胆贼人!你……你不许走!”
玄羽扬起唇角,露出一个莫测的笑意。
“十年了,你们还想要留我多久?!”
几个守塔人哪知这底中机密,听他如此一说,不如地面面相觑。
身影一闪,却是欧芹直接就从楼上飞掠下来,看着站在门口的玄羽。
他的眼中露出掩饰不住地胆怯之色。
“妖孽,竟然能冲破五行法阵,你……你想要逃走吗?!”
一边挑剑向玄羽刺过来,他就向那几个守塔人大声喊道。
“快去,通知主院!”
身子一晃,玄羽便轻描淡写地闪过了欧芹刺过来的长剑,紧接着便弹身而起。
人在空中,背后直接就抖出一对墨紫色的羽翼,向着天空飞掠而去。
欧芹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没有追上去。
虽然他一向心高气傲,心中却是明白的很,以他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拦得住玄羽的。
守塔人急奔着去通知主院秦怡的时候,玄羽早已经消失在遥远的夜空之中了。
忐忑,吉凶未知!
第二天一早,野火还窝在被子里睡得正香,门突然就被拍响了。
“小师弟,快些起来到广场上集合!”
门外,传来风雷风风火火的声音。
“出了什么事?!”
猛地惊坐起身,野火疑惑地向门外问道。
“我也不清楚,只听说是阴阳塔出事了!”
风雷答应一声,急步转去拍令狐景天的房门。
听着那咚咚咚的敲门声,摸不清状况的野火不由地一阵忐忑。
忙着就穿衣下床,迅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就从房中冲了出来。
隔壁不远,令狐景天也刚好拉开房门走了出去。
二个人也没有多话,直接就一先一后走向了书院广场。
远远的,就看到广场上站了不少人。
这其中,不乏野火熟悉的蓝铃儿和蓝玉等人。
台阶上,除了主院秦怡和副院欧芹之外,还站着丁刃和另外几个野火认识的陌生人,俱是气宇不凡。
看到野火和令狐景天,蓝铃儿立刻撇嘴接着就对野火恶目相向。
蓝玉却是笑着向二人点了点头。
野火回他一个微笑,令狐景天则只是淡淡点了点头,做作回应。
“野火!”
一声轻唤从人群中传来,野火转过身,赫然见皇甫贤正在人群中向她微笑着招手。
“好久不见!”
大步走过去,野火灿烂地扬起了唇角,一边就好奇地向他问道。
“你可知道,出了什么事?!”
不等皇甫贤开口,身边套着胸口绣着“画”字字样白袍的年轻人已经先一步答道。
“听说,昨天有人夜入阴阳塔,救走了妖凰玄羽!”
“什么,他走了?!”
野火表情一僵,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玄羽会突然离开。
“妖凰玄羽,不是说他十年前就死了吗?”
身后另一个套着青色衣袍的剑字部学生好奇地追问道。
“一代妖凰,怎么可能轻易死掉!”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没有人注意到野火言语间的漏洞。
皇甫贤有心询问野火近况如何,不等他询问,台阶上站着的欧芹突然竖起手掌,高声开了口。
“大家安静一下!”
PS:今天到这里,明天再继续,晚安~~~
冷静,紧急关头!
欧芹一出声,台下众学子顿时哑声噤口没了声息,齐刷刷将目光转向了台阶上。
野火、皇甫贤以及独自站在远处的令狐景天自然也不例外。
轻咳一声,清清嗓子,欧芹的目光缓缓地掠下广场中的众人,这才开了口。
“这次把大家召集到此处,就是想向大家宣布一件事。昨夜,阴阳塔中五行八卦阵被破坏,被封印的妖凰玄羽已经逃走!”
恍若一石入池,激起千层浪。
广场上,顿时响起一片嗡嗡的议论声。
野火脸上表情没有变化,心中却是闪过玄羽的脸,耳边同时响过了他的声音。
……
有时候,被关起来,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省去很多烦恼!
……
她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还心甘情愿地留在石牢中,是什么原因,促使他离开的呢?!
野火想不明白。
“大家不用担心!”
欧芹再次开口,这一次,语气却是明显地凌厉起来。
“十年之前我们能把玄羽封印,那么,十年之后,我们还可以再做一次!现在,我们守要的任务却是找出书院中的内奸,因为,没有人帮助,玄羽他是不可能冲破五行八卦阵的!”
一边说着,他就缓缓地移过目光,将视线定格在那个火红的身影之上。
“刀字部的野火,我想请你告诉我,昨天晚上,你在哪里做了什么?!”
野火怎么也没有想到,欧芹会突然把矛头指向自己。
回过神来,她一脸无辜地皱起眉头。
“欧副院,您这是什么意思?!”
冷哼一声,欧芹淡淡地挥了挥手,一个守塔人立刻就从台阶上走上去,将手中捧着的一个东西送到欧芹手中。
看清那个物件,野火的心一由地缩紧了。
被送到欧芹手上的,不是他物,正是昨天她送给玄羽装女儿红的那只酒葫芦。
“这是在阴阳塔里找到的,野火,你如何解释?!”
欧芹的声音冷冽犀利,透着几分幸灾乐祸的味道。
师傅,您真给力!
一旁,皇甫贤担心地握紧了手掌。
虽然不知道欧芹怎么会突然将予头指向野火,他心中却着实为她捏了把汗。
再远一点,令狐景天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目光却是本能地向野火看了过来。
一众人等,包括蓝铃儿和蓝玉在内的学生们也俱是向她转过了目光。
野火,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
紧急关头,野火表现出超常的冷静。
深吸了口气,她痞痞地扬起唇角。
“欧副院,我不明白,您在阴阳塔里找到了这只葫芦,为什么要我解释?!”
“因为昨天在刀字部,我曾经见过你拿过另一只一模一样的酒葫芦送给丁刃先生,而且,我已经向秦主院和丁先生事先询问过,他们俱是肯定,这葫芦里装过的,确是女儿红无疑!刚刚我已经派人去过季家酒馆,小伙计说过,一坛女儿红刚好可以装满两只酒葫芦。我想,剩下的便不用我再多说了吧!”
欧芹唇角扬起,露出一丝冷笑,声音一下子提高。
“来人啊,把这个内鬼给我抓起来!”
他一声令下,立刻便有几个侍卫向着野火冲了过来。
“慢着!”
一直垂脸不语的丁刃突然开了口。
短短两个字,带着不容反驳的霸道之气,冲向野火的几个人俱是停在了原地。
“丁先生,您是要包庇您的徒弟吗?!”
欧芹侧脸看向丁刃,语气并不客气。
丁刃扬唇一笑,表情不羁中透着几分促狭。
“野火他是我的徒弟,如果此事真是他所为,我自然不会推卸责任,如果此事不是他,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他!”
一边说着,他就转脸看向了人群中的野火。
“野火,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如果说之前野火对于丁刃是出于对强者的敬重的话,那么那一句“我绝不会让任何人冤枉他”,已经足以让野火对丁刃的敬重进一步升华。
王爷,震惊全场!
这个看上去吊儿郎当,似乎有些不着调的师傅,只用一句话便彻底征服了这个同样不羁,不按常理出牌的徒弟。
扬起脸,野火向丁刃露出一个微笑,证据无比郑重。
“玄羽不是我放走的!”
她这一句,确是真真正正的大实话。
玄羽确实不是她放走的,玄羽离开了阴阳塔,她也不过是刚刚才知道而已。
将目光转向了欧芹,野火的目光里没有了恭敬。
“有句话不知道欧副院听过没有,所谓‘捉贼捉脏,捉奸捉双’,凡事讲得是一个理字,副院仅凭一个葫芦做认定是我放走了玄羽,这未免有些不能服众吧!
试想,如果我真是那玄羽的同伙,为何在他离开之后还留在学院?!
又怎么会故意留下一个葫芦来等您顺藤摸瓜找到我?!”
轻吸了口气,看欧芹准备开口,她抢在他前面接着说道。
“我知道,欧副院会说因为我另有目的在身,或者说那葫芦不过只是我太过仓促之时出现的遗漏。
关于这些,我不想多做解释,有句话说的好,过多的解释便是掩饰。
我只想说,我到现在还留在这里,没有逃没有躲没有闪,只是因为我是清白的。
玄羽逃走的事情与我无关,如果欧副院想要让我心服口服,让大家心服口服,那么,请您拿出更多的证据来证明,我是内鬼!”
这一番话,说的在情在理,便是欧芹,一时间之时竟然也找不到自以为充分的理由来反驳她。
阳光下,那个身着红衣的少年,微仰着下巴,不屈不挠,不卑不亢。
那张妖娆的脸庞,微垂着睫毛的样子,真诚中透着几分委屈,琚傲中透着几分孤寂,着实有几分让人心疼的味道。
一时间,不少人在心中都将天平倒向了野火这边。
这其中,尤其是皇甫贤最盛。
深吸了口气,他上前一步,吐出一句震惊全场的话。
整夜,都在一起?
“我能证明,野火她绝不是玄羽的同伙,更不是什么内鬼!”
皇甫贤紧握着手掌,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稳。
刷!
所有的目光同时移到了他的脸上,这其中,也包括野火的。
皇甫贤竟然会突然站出来替她说话,这个戏剧性的转变绝对是偶然性的突发事件,便是作为当事人的野火都没有想到,其他人自然不必提了。
“为什么?”
丁刃抬眼注视着那个紧张地嘴唇都在颤抖的温润少年,语气温和,眼底却微有玩味。
现在,整个广场,最淡定的便是他和主院秦怡了。
自始至终,不管是欧芹指责野火,野火争辩亦或者皇甫贤突然站出来。
秦怡始终是那幅万事超然,不问世事的老神仙模样。
丁刃的声音让皇甫贤平静了不少,轻吸了口气,他努力鼓起勇气抬起脸。
“因为我们两个昨晚一直在后山,直到天亮才各自回卧室!”
因为紧张,他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红。
当然,大多数人屈解了那一抹粉红意味着什么。
“皇甫贤!”
欧芹努力压抑着自已的语气,毕竟皇甫贤也是皇子的身份,他还是要给他几分面子。
“你仔细想清楚,昨天你们真的在一起?!”
皇甫贤两只掌心都被汗水浸湿了,现在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一个“是”字。
广场上的气氛突然变得有些诡异。
“那,你们在一起做什么?!”
欧芹不甘心地追问道。
皇甫贤的脸垂得更低的,那抹粉红也越发变得浓郁。
皇甫贤能不顾一切地帮她作证,野火满腹激动。
现在看他被欧芹如此逼问,哪里忍心,立刻就接过话头替他答道。
“我和三皇子本是旧识,之前还曾经欠他一个人情,昨天不过是特地拿了一半女儿红去和他喝酒聊天而已!”
证人,三位王爷!
“我可以证明,野火与三皇子确是好友,之前入学之时,三皇子还曾经还过他一张银票用来交学费!”
飘逸清灵清清淡淡的声音,却是出自站在蓝铃儿身边的蓝玉之口。
学员们脸上的惊讶越发明显。
先是金沙国三皇子作证,现在冰雪国的二皇子,学院奇葩蓝玉也站出来了。
众人没想到的,重头戏还在后面。
“欧副院,我想这件事情可能是个误会!”
一直冷眼旁观的令狐景天竟然也开了口。
“昨天我和野师弟下山为师傅买酒,因为师傅之前的酒葫芦被假宋强的柳叶镖刺破,所以野师弟特意买了一只酒葫芦送给师傅,现在那只酒葫芦就挂在师傅的腰上!您手上那只,绝不是野师弟的东西!”
野火简单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个臭屁王爷,竟然在帮她说谎,她挑眉看向令狐景天的脸。
后者虽然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却是看都没有看她一眼,脸上的表情淡漠无比。
欧芹的脸色越发苍白起来。
老神仙秦怡终于开了口。
“虽然有你们几位作证,毕竟这件事情关系重大,还是需要仔细探查一番!”
一边说着,他就将目光转向丁刃。
“丁刃,野火就交由你监督,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他绝对不可以离开书院,否则,此事由你负责!”
“是!”
丁刃答应的干脆利落。
“八部之赛不日将至,我希望这件事情不要影响到大家的情绪!”
秦怡微仰脸看向万里晴天,目光莫测而深远。
“大家,散了吧!”
学员们四散而去,蓝铃儿也拉着蓝玉离开广场,经过野火身边的时候,仍不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六公主,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已经是咱们相约的十日之期!”
野火扬着唇角,笑得阴险而促狭。
“直到现在,我还留在书院之中,你输了!”
公主,没钱付帐?
野火的声音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却刚好可以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原本准备散去的学员们俱是停下脚步,将目光向她的方向转了过来。
蓝铃儿停下脚步,转身看着野火那张笑得灿烂的脸,只恨不得将自己的飞骑百灵唤出来将那张脸啄成稀巴烂才好。
“不就是一万两银子吗,本公主输得起!”
一边说着,她就探手伸向腰间,本想直接将银票砸在野火脸上,没想到,探手一摸却摸了个空。
到广场上之时,因为来得匆忙,她却是忘了带钱袋。
看她面露窘态,野火的唇角扬得越发高了。
“公主,您不是没钱付帐吧?!”
“我……我只是忘带钱袋而已!”
蓝铃儿急巴巴地解释一句,转身便走。
“你等着,我马上就拿来给你!”
“不用了!”
野火高声喝住了她,这才侧脸看向了面前的蓝玉。
“那日与公主赌约之说,不过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如果开罪了公主,还请公主见谅,野火不代一介小卒,哪有资格受用公主的银子!”
这句话,纯粹是给蓝铃儿一个面子。
野火相信,以蓝玉的心智,应该明白,她此举实际上是还蓝玉一个人情。
不管蓝玉是出于什么原因什么心理,开口为她作证,这个情,她都是不欠的。
与朋友野火从不客气,朋友之外的人,她也不会欠哪怕半点人情,这是野火的原则。
蓝玉于她,现在离朋友还差得很远!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相接在一处。
蓝玉自然也明白以野火的刻薄,如此对待蓝铃儿已经是给了他莫大的面子,当下便向她点了点头。
“野公子大度,蓝玉佩服!”
野火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着向他点了点头。
自始至终,对于这个冷清如世外神仙一样的人物,她的印象还算不坏。
说谎,很有必要!
便是对于蓝铃儿,野火也不过是把她当一个惯坏的小妹妹看待而已,调侃归调侃,并无恶意。
不仅仅是因为蓝铃儿是蓝玉的妹妹,还因为野火曾经也有一个同胞妹妹野猫儿,与这蓝铃儿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看着蓝氏兄妹远走,野火这才收回目光,看向了身侧的皇甫贤。
从第一次见面的友善相待,之后的重金相赐,报名时的及时解围到现在的挺身而出。
这个在野火看来有点软弱的小王爷,在她心目中也一点点地高大起来。
在心中,她是把他当朋友的。
大恩不言谢,对朋友,她尤其如此。
抬手拍拍他的肩膀,野火一脸地豪气。
“下回喝酒,不醉不归!”
皇甫贤心中的紧张尤未完全褪去,帮人做伪证,骗过整个书院,这种出格的事情,他平生可是第一次做。
吸了口气,他语气中微有羞涩,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生怕周围的人听到。
“其实,我……我不会喝酒!”
野火控制不住地大笑出声。
皇甫贤自嘲地笑了笑,抬眼看向她的脸,只见那张笑脸在阳光下明媚的动人。
那个瞬间,他突然觉得好庆幸。
幸好他帮了她,要不然,她可能便不会再这么灿烂地大笑出声了吧。
那一刻,皇甫贤第一意识到,父亲皇甫觉醒之前一直教导他的话,确实有道理。
有时候,说谎也是很必要的!
如果皇甫贤的父皇皇甫醒知道他用了十几年的时间都不能改变的皇甫贤的想法,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轻易改变,不知道是会感叹还是唏嘘!
“皇甫师弟,咱们该走了!”
身边,与皇甫贤还算要好的一个画字部学生高声提醒道。
答应一声,皇甫贤抿了抿唇,丢下一句“保重”这才转身向着同伴跑了过去,渐渐走远。
收回目光,野火斜一眼不知道何时向着刀字部走过去的令狐景天,大步向他追了过去。
是否,另有企图?
追到令狐景天身边,野火语气调侃。
“八王爷,今儿这是怎么了,突然好心帮我,不会是有求于我吧?!”
对令狐景天这家伙,野火可从来不会客气。
顿住脚步,令狐景天脸色并不好看。
“你有没有良心,今天我可是帮了你的忙!”
“良心?!”
野火嗤之以鼻。
“我只记得某人两次掐我脖子,两次用刀指着我的咽喉!俗话说的好,‘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谁知道八王爷您是不是另有企图?!”
“你……”
令狐景天脸色一肃,便要开口。
“哦!我明白了!”
野火抢在他前面开了口,一边就凑过他的脸,轻声说道。
“放心好了,看你今天表现的这么好,我决定了,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暴露你的秘密!”
说罢,也不理会令狐景天脸色,便自顾大步向前走去。
看着她轻快地脚步,令狐景天只气得牙痒。
想要发作,野火却是快步冲进了刀字部的大门,哪里还见得着人影。
看着她迅速消失在刀字部的大门外,他也只能吁出一口怨气作了罢。
“景天!”
一只手掌轻轻地拍在他的右肩。
“师傅?!”
令狐景天转过脸,看着脸色莫测的丁刃,下意识地垂下了目光。
“我要带风雷去追查玄羽和假宋强的事情,这几日恐怕不会呆在书院,监督野火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丁刃看一眼远处刀字部的大门,表情少有的肃然。
“无论如何,这几天都不要让他离开书院,更不要让他再办出其他出格的事情!”
那个家伙,岂是他可以控制的?!
令狐景天一脸难色。
“师傅,我……”
丁刃再次抬起双臂,重重地扶住他的肩膀,目光深沉。
“景天,师傅相信你可以做到!”
迎上丁刃的目光,令狐景天深吸了口气,郑重地点了点头。
“好!”
没用,叫破喉咙?
练功厅内。
野火再一次揉着肚子向着门外张望。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今晨又起得很早,又练了半日的刀,她早已经饿了。
眼看着时间早已经到了正午,怎么风雷还不出现呢?!
这几日早已经习惯了练剑时她的冷嘲热讽,今日这个丫头一直不出声,他反正觉得不习惯。
收住身势,令狐景天侧脸看向了野火,心中隐有疑惑。
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口问她,突然听到某人夸张地啸叫。
“风师兄,你再不来我要饿死了!”
怪不得无心骂他,原来是饿了。
令狐景天不由地面露鄙夷,刻薄道。
“你将喉咙叫破,风师兄也不会来的,他和师傅一起办事去了!”
野火顿时一脸无奈。
假宋强走了,现在风雷也走了,谁来做饭?
抬脸看向对自己冷脸相向的令狐景天,野火脑中灵光闪过。
反正她的锦囊失而复得,现在银子有的是,还怕会饿死不成。
迅速起身走到令狐景天身边,野火笑得很甜美。
“令狐师兄,今天您仗意直言,为了报答您的恩情,我决定请您吃饭,咱们再去饕餮天下吧!”
怎么,现在想到向他道谢了?!
令狐景天难得地扬起唇角,促狭地笑了。
“师傅吩咐,在他回来书院之前,让我仔细看管你,不能让你离开书院半步!”
一向冰冷的他,少有的露出调侃的表情,那张俊逸的脸庞便越发显得诱人。
只可惜,野火此时只恨不得将他高挺的鼻子揍扁,一点也没有欣赏美男的心情。
“哼!大不了我自己做!”
冷哼一声,她大步走向厅外。
“令狐景天,您放心,我一口都不会留给你!”
无所谓地耸耸肩膀,令狐景天收剑回鞘,大步随在她身后走了出去。
师傅既然把看管她的任务交给他,那么,他就不能辜负了师傅的期盼。
因为丁刃于他,绝不仅仅是一个导师而已!
调戏,良家王爷!
翻遍整个厨房,野火的战利品不过就是一只硬得可以砸扁令狐景天鼻子的剩馒头。
不要说能吃的熟食,便是生的食材,也是一样没有。
转脸看着斜倚在门柱上,看着她将原本整洁的厨房变成一片混乱的令狐景天,野火缓缓地眯起了眸子。
“令狐师兄,师傅说让你看管我是吗?!”
“不错!”
令狐景天答应着点头,并没有注意到不知不足已经中了某人设好的圈套。
“这么说来,我有什么需要都要向你这位师兄要了!”
野火扬起唇角,露出小痞子调戏良家妇女一般的无赖笑容。
“令狐师兄,我饿了!”
令狐景天丝毫不为所动,师傅只说要看好她的人而已,她的胃可不是他的负责之列。
“好,你不管是不是!”
野火将手中的硬馒头丢到竹篮子里,抬步便冲向厨房外。
“我自己想办法!”
一只手掌闪电般地探过来,抓住了她的胳膊。
“师傅说过,不许你离开书院!”
“令狐景天,你不是人不会饿,我可是人是会饿的!”
野火挑眉低吼。
令狐景天抓着她胳膊的手掌本能地一震,接着就缓缓地松了开去。
感觉到他的异样,野火本能地侧头看向了他的脸。
注意到他眼中明显的黯然之色,野火突然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有些重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轻吸了口气,大步走出门去,令狐景天右手一挥,便召出了他的飞骑鹰隼傲风。
“如果不想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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