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录仙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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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野冷冷一笑,道:“年龄虽有长幼之分,但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修为年龄并不能决定尊卑之序,阁下此言,岂非失之偏颇!”

    “嘿嘿!”雷铁江愠极冷笑道:“修真界一向以实力讲话,道友修为不高,脾气不小,看来是刚出修真界吧?”

    说到这里,神色一肃,缓缓又道:“如果不是碍着几位前辈的面子,说不定我要代你师长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语声一落,身形缓缓前欺,十指俱张,作势欲扑。

    站在一旁的天玄真人忙拦身道:“雷道友请暂且息怒,这些只不过是些口舌之争,还不至于要动真怒,况且事情已明了,贫道也不允许两位在此造次生事,乱了这坊市的规矩。”最后一句话,天玄真人说的极重。

    虽然天玄真人的修为也不过金丹期,但是他的背后可是莲花宗,据传言,莲花宗也是有许多不世出的老怪物的。雷铁江神色一滞,自然不敢忤逆天玄真人的意思,悻悻的收了架势。

    “既然两位都决定罢手,还请都回各自的营帐吧!”天玄真人淡然的说道。

    雷铁江抱了抱拳:“那雷某就告退了!”

    “请!”

    “嘿嘿,看来鸱枭堡现在是越来越嚣张了,这些年你们九大宗不问世事,倒是真的让鸱枭堡一家独大了!”贾伦在一旁嬉笑道。

    刚送走了雷铁江,天玄真人转身哈哈一笑:“贾道友就别拿我们这些门派说笑了,如果不是为了应付那场劫难,我们也不会这么放纵那些修真家族啊!”

    “嘿嘿,你总算讲了一句大实话!”

    北野在旁边听得微微一愣,“劫难”什么劫难,难道修真界也有劫难,果真不可思议!

    正当北野走神之际,道玄真人呵呵一笑道:“贾道友可有时间道我哪里小坐一会,品上一盏清茶!”

    “正有一些事情向道友请教!”贾伦点点头,转头对北野说道:“小友,可有兴趣前来?”

    北野苦笑一声,知道他们是讨论那个什么“劫难”,他虽然想知道,但是他更清楚,他还没有到那个阶层,人家只是客气一下,他也不会当真,一抱拳:“晚辈还有些事情处理,不便打扰,就此告辞了!”

    说完,身形连晃两下便消失了。

    天玄真人一干人和贾伦也不以为意,既然已经无事,便商谈他们的那些要事去了!



………【第五十三章 黑袍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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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注定是无法安定的夜晚。

    如果说北野和雷铁江生冲突仅仅是一个插曲,那么距离此事不过五六个时辰,远在宋武国最北部的鸱枭城,身居内地、屹立五百多年的鸱枭堡却迎来一位神秘的访客!

    “还魂还魂还魂”

    不徐不疾、若远若近的凄凄惨惨的呼唤声,穿越亘古苍凉的夜空,穿过阒寂的青石大道,掠进鸱枭堡里三层外三层的深深庭院,声声惨淡直人睡梦人的耳鼓。

    鸱枭堡上上下下三百多口人,无不听得清清楚楚.此时晨鸡未啼,曙光未升,正是睡意浓浓、拥裳而卧的大好时光。

    噫,哪里来的哭泣声?哪里来的奔丧者?

    有人哈欠连连,想用被子捂住耳朵,再续黄粱梦,然而那鬼语般的饮泣就象在你耳畔狠敲,你就是把头整个儿缩进被窝里也没有用。

    鸱枭堡是什么地方,这可是鼎鼎有名的修真世家,到底是何人不要命了来此装神弄鬼?

    不要说那些巡夜的家丁女仆,就连鸱枭堡聘请回来的一些修为不错的修士也一个个恼了,各自停止了打坐,睁开眼睛,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跃下,拉开房门蹿到门外,又哪里找得到鬼哭者的影子?

    可是,那一声声凄凉悲咽的哀怨之声并未间断。

    “还魂还魂还魂”直钻进你的耳鼓,响进了心里。

    “真***邪门!”有人诅咒开了。

    “喂,我说张大哥,这鬼哭声好不蹊跷,只怕是找我们鸱枭堡碴儿来的!”

    “胡说八难!鸱枭堡家大业大,堡中的仙师也有十多位,堡主老爷子的修为神通更是匪夷所思深不可测,谁吃饱了没事做,敢来找碴?”

    “就是!哼!找碴?他小子敢么?咱们堡主也是名震修真界的大人物,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就算九大仙门也要卖堡主三分面子,其他的小门小派更是献殷勤、套近乎,可还没听说过上门找碴来的!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恩,王老弟,话也不可说满了,你们年岁太轻,从未经历过风险日子,须知神秘的修真界上能人异士颇多,寻仇夺宝的人有的是,不可大意了,还不快快准备灯火,带上家伙,四处严查,万一有事,也不至于惊慌失措!”

    说这话的人是个四旬壮汉,个子短粗,一身绸缎衣裤,颇为气派,他是鸱枭堡的外堂总管张大年。”

    这鸱枭堡分作内堂和外堂,外堂多是从世俗界招收一些武功修为不差的人,负责堡内堡外世俗界的事情,内堂则是完全是世俗界的那些修真者组成,很多则是鸱枭堡的宗族弟子,当然也有几位聘请的西席长老、客卿。

    站在院墙里的走廊上议论的家丁武士们,一个个咯咯连声,赶忙各自回屋,披挂带甲,抄家伙的抄家伙。他们动作迅,显得训练有素,不一会儿便有一百多位中、青年汉子齐排排列队在壮汉张大年的跟前。

    这张大年也不简单,端的是世俗界武术的少见高手,一身外家横练功夫练得炉火纯青。当年和人寻仇,一着不慎满盘皆输落败,被对方废了经脉。

    落魄流离之时被鸱枭堡主带回鸱枭堡,并赠送了一颗“仙丹”,张大年服用丹药后,经脉完全康复,后来又在堡主的指点下,联系了内家功,实力大涨,再次找上仇家,单单十个回合便将对方斩杀,从此威震世俗江湖。

    知道这一切都是鸱枭堡主所赐,并且也明白鸱枭堡主是一位可以呼风唤雨的“仙师”,这张大年还真的就死心塌地的留在了鸱枭堡做了一名护院家丁,并且对鸱枭堡忠心耿耿,三年前,便被破格提升为外堂总管,也算是鸱枭堡的一个小有身份的人物了!

    “按平日规定布卡,不听见招呼就别出来!”总管张大年吩咐道。

    “内堂围墙多去几个人,尽量别惊动堡主和各位仙师,特别是那位千金小姐,知道了么?”

    家丁武士们喏喏答应,分别散开,各赴岗哨。

    这里是鸱枭堡的训练场,在城堡的右后侧,都是平房,马厩在它的前面。训练场对面五十丈外,紧靠围墙的另一侧,靠大门前段有个一亩地大小的荷塘,那里建有观荷亭,翻过荷塘,后面则是鸱枭堡的中心枢纽——内堂!

    内堂是一幢盖有铜瓦的木制三层楼房,前后左右,占地三亩,纵横捭阖,气势如云,在它四周还有三四十座大大小小的楼阁,独门独院、星罗棋布,环供在四周,这些房间自然是内堂修真弟子和长老客卿的房间了。

    总管张大年住在在外堂训练场旁边的一间最大的平房中,他在鸱枭堡的地位显赫,除了内堂的仙师,堡中在世俗界的大小事务都是他说了算。

    吩咐完毕,他觉儿子张尚云到了他身后,便道:“走,随我到大门口瞧瞧去。”

    这张尚云年龄不过十四五,天生一身蛮力,跟他老子从小练拳,年纪虽小,身手倒是不俗,寻常武士,三四个拿不下他。

    他抢在头里,几个纵跃,便到了大门。

    张大年见儿子身法又有了长进,心中十分欣慰,看来又是堡主开恩,以后一定要更加的报答堡主对儿子的栽培了。

    两丈铜门紧闭,守门的家丁早就手持兵器站在那里候着,另外父子俩还瞧见大门那儿有个人影。

    张大年不禁倒抽了口冷气,这不是那位千金大小姐还能是谁?这位大小姐年纪比张尚云还小一岁,但却是倚恃身份无法无天。

    只要有她在场,往往是无事变有事情,小事变大事。

    他从来就认定,大小姐是鸱枭堡的灾星,只会给鸱枭堡带来晦运。

    “哼,现在才来,还不快开门!”这位大小姐眉毛一挑,满不高兴地说。”

    张大年冷冷道:“大小姐,天还未亮呢!况且堡主还没有吩咐”

    大小姐道“天不亮又怎么了?你不听见外面的鬼叫声么?这来人分明是冲着我们鸱枭堡来的,不开大门,人家以为怕了他呢!”

    张大年丝毫不退避,虽然对方身份高贵,但是他却丝毫不假以辞色,道“大小姐请回,这档子事自有老夫处置。”

    说话间,家丁武士们已赶来了一大批。

    “还魂还魂还魂”凄惨的鬼哭声自始至终没有停过,一听声音就在大门外一两丈处,声音也并不算响,就跟在屋子里听到的一样。

    这时大小姐娇喝道:“开门!听到没有!”

    家丁们正要动手,被张大年制止了。

    “大小姐,这来人并非等闲之人,恐怕也是一位仙师,不能等闲视之,天已快亮,等天亮后堡主到来,再开门不迟。”

    “有什么大不了的?姑娘倒要瞧瞧是什么了不起的家伙!哼哼,姑奶奶也是修真者,谁怕谁啊?”

    张大年苦笑道:“大门离我们住处五十来丈,这鬼哭声远听近听都一样,这来人委实恐怖诡异,我们只怕不能低估”

    “谁又低估了他了?开门瞧瞧又有何妨?”

    张尚云冷冷道:“瞧瞧自然不妨,但惹出事来又是我父子俩收尾,所以,还是等天亮了再开门不迟。”

    “你”这位大小姐气得话也说不出来。

    不错,她每次在外面与人冲突闯了祸杀了人,末了都是自己爷爷派张总管父子出外交涉,张尚云的话分明是故意噎她。

    此刻,天已微明,周围的草木渐渐显出了本来面目,不再是触目漆黑一团。

    这位骄横的大小姐一赌气,悄然运转法力,身子一晃,便如一朵小小的云片,倏地飞上了五丈高的围墙。再一跃,立在大门石阶前。

    门后的张大年无奈,命家丁赶快开门。

    门一打开,张大年父子俩急忙出门,只见大小姐俏立在三丈外,正对着一个身体全部笼罩在一片黑纱的瘦削身影问。

    “喂,你怎么天不亮就在本堡大门口哭叫,吵得人家觉也睡不成,这是哪门子奔丧啊,你不去义庄投宿倒来这里,想干什么啊!”

    “还魂还魂还魂”声音依旧,那来人并不答话。

    张大年仔细打量,因为对方被黑袍全部笼罩,五官都没有露出来,看不出有何异常之处,只是那风吹动对方黑袍的衣角,“胡咧咧”的声音让他有点小小的毛骨悚然

    但是,凭着多年的江湖阅历,他知道这黑袍人此必有原因,不可轻易开罪,便挤出一张笑脸,上前行个礼道:“敢问这位阁下来敝堡所为何事?”

    声音戛然而止,那黑袍中仿佛又两团蓝光倏地闪现,一个嘶哑的声道:“来求一物。”

    “何物?”

    “养魂盘!”依旧是嘶哑枯燥的声音。

    看热闹的家丁们笑了,张大年也笑了,这不是说笑话么?养魂盘?嘿,那可是鸱枭堡的镇堡之物,更是堡主赖以威震修真界的两大神奇宝贝之一。

    “阁下没说错吧?”张大年一挥衣袖道。

    “绝没有错,正是养魂盘!”

    张大年哈哈大笑道:“阁下有命拿吗?”



………【第五十四章 招魂咒、幽千乘、养魂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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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幽千乘那老匹夫死了,我自然有命拿!”黑袍客阴森的一笑。

    此话一出,众人哗然。幽千乘是谁?那可是鸱枭堡的堡主啊!

    家丁们破口大骂,叫嚷着要赶走这黑袍客。

    大小姐娇叱一声:“连面都不敢露的贼子,你是什么狗东西,竟敢到鸱枭堡来撒野!”

    黑袍客不答腔,只把两只眼睛瞧着张大年,等他说话。

    张大年冷笑一声:“如此说来,阁下不是奔丧路过,而是存心到鸱枭堡寻仇来了?”

    黑袍客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冷森的桀桀一笑,道:“叫幽千乘出来一见高低,百年不见,不知他的修为可有长进”

    张大年厉声道:“敝堡主何等身份,岂能轻易与无名之徒动手。阁下,你为何事到鸱枭堡寻衅,把来历说个清楚,我也好回禀!”

    “还魂还魂”这一次那黑袍客出的凄厉声又响又重,声音刺耳震心与前大不相同。

    先受不了的是那十多位最靠近黑袍客的家丁武士,他们一只手捂住心口,一只手去蒙耳朵,那诡异的招魂声响一声,他们的心房上就如同挨一下重击,个个大声呻吟着坐在地上。

    鸱枭堡的大小姐与张家父子情形虽不如打头的十多位家丁们糟,但也感到气血翻涌,头晕目眩。

    张大年大叫一声“不好”,忙就地坐下,运功相抗,逼住心中的翻腾。

    张尚云、大小姐也仿效他的样儿,赶紧坐于地,抱元守一,抵御这不可思议的招魂魔咒之声。

    这自然是十分危险的事,若黑袍客在招魂之时突然出手,那是躲也躲不过的,张大年心中虽然明白,但也无可奈何,只有听天由命,毕竟人家是修真者,他一个凡俗武夫岂能奈何对方?

    “还魂还魂还魂”招魂声毫不留情地撕扯着他们的五脏内腑,搅扰着他们的头脑,催逼着脉管中的血液,使他们头脑昏眩、内腑翻腾、浑身如火焚烧,难受得心志大乱,恨不得以自己的手掌,一掌击破天灵盖,或是把手捅开胸膛,把那颗蹦跳慌乱的心掏出来扔掉!

    情势十分危急,再无人制止黑袍客招魂声的肆虐,一百多号家丁武士满地滚爬,痛苦不可名状!

    看眼下情形,只怕过不多时,这一干人就要狂乱地干出自残的惨事来。

    这鸱枭堡的大小姐已调集了全身法力,一遍又一遍的念着心诀,拼命抵挡着邪恶的招魂声。

    虽然在这一群人中她是唯一一位修真者,但是法力实在低微,她只支持了片刻,就感到浑身冷汗直冒,魂不守舍,内腑的翻腾使她再也无法坐着运功,心智也有些迷乱起来。

    她惊得想张口大叫,却老是不出声来,一种绝望的恐惧紧紧攫住了她,她身不由己举起了纤掌,想赶快结束这受不了的折磨

    “道友,还不住手!”这如雷霆般的一声大吼,突然在大小姐的耳边响起,使她开始迷乱的心志倏地镇定下来,那啮心撕肺的招魂魔咒,总算停止了盘旋响彻。

    大小姐睁眼一看,只见一道伟岸的身影已经挺立在大门石阶前,正是自己的爷爷,鸱枭堡的堡主幽千乘!

    幽千乘的背后还站着七八位僧俗道打扮不一的修士。

    在这一瞬间,幽千乘已经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和来人黑袍客动上了手。

    那黑袍客也祭出一把黑色鬼幡,阴风呼啸,鬼叫凄厉,其中还带着“嗤嗤”的恶鬼磨牙的声音,端的是异常恐怖。

    这些外堂子弟,都不过是凡俗中人,哪里见过这般阵势,一个个吓得相互搀扶着,全部朝鸱枭堡狼狈逃窜而去。

    那一杆黑色鬼幡鬼气大盛,阴风猛烈,与幽千乘的一个圆盘形状的法宝来回交击,双方变换手印之快,攻击之诡异令在场众人目不暇给。

    这就是元婴期的手段吗?果然骇人!

    那幽千乘的圆盘法宝被一团黄光笼罩,在空中盘折攻击飘逸轻灵,变化多端。

    所有人看得呆了,顿时把所受的折磨抛到了一边,专心致志地琢磨这幽千乘堡主斗法的变化。

    黑袍客的鬼幡招势怪异诡诈,常常卷动浩荡鬼风,直接将虚空割裂出一道道黑色的断裂,但是在幽千乘那圆形法宝的逼攻下,那鬼气往往一触即溃。

    但是整个过程,黑袍客身体未移动半步,面对对方凌厉的圆形法宝,他似乎应付裕如,并无紧迫之感,而且常常是怪招迭起,迫退幽千乘的强势攻势。

    这时,张家父子在一旁议论开了。

    “爹爹,这恶贼修为如何?有没有堡主厉害?”

    “呃,这都是写了不起的陆地神仙,我如何能够看得出来,不过你不瞧瞧,这怪人不是与堡主战个平手么?我常听人说,堡主在修真界的名望极高,你想想,这不知名的家伙居然与堡主打了那么久不落败,这修为能低得了么?”

    张大年虽然不是仙林中人,但是在世俗界也算是顶尖高手,独到的眼光还是有的。

    听他这么说,张尚云心中暗暗吃惊,这黑袍客当真了得,怪不得只嘴巴动上几动,喊出几个字,就让他们这些世俗人吃不消了。

    这时场中两人的斗法越来越烈,双方都加强了法力,打出的罡风呼呼有声,大小姐和张家父子被逼回了大门之内。

    两人都是大神通的修士,声势之大,实在惊人.

    所有人的目光也不瞬地盯着半空激斗的两件法宝,只觉得是两团光华在不断地追逐交击。

    “爹,堡主使的就是镇堡之物养魂盘么?”张尚云问道。

    “不错,我也是在二十年前有幸看到过一次,啧啧,修真者的法宝果然不是我们世俗的凡兵刀剑可比的,这在半空中飞来呼去的,真是令人羡慕啊。”

    “唉,堡主什么时候才肯将孩儿收入内堂做弟子啊,孩儿日思夜想都想修真”

    “嘘,不要再往下说!”

    此时,忽然黑影一闪,那黑袍客收回了鬼幡,幽千乘的圆形法宝也停滞在了空中,争斗暂时停止。

    黑袍客站在五丈外,阴沉沉地道:“幽道友果真名不虚传,百年不见,修为竟然丝毫没有落下,今日就此别过,他日再来讨教!”

    不等答话,双肩微晃,已经驾着法器飞遁而去,几个起落,没人一片暗影中不见。

    “咦,爷爷,怎么不追呀!”大小姐一个纵跃跳了过去,拉扯着幽千乘的袖管直嚷。

    幽千乘道:“你以为对方败阵了么?错了,他并未落败,不动用**力和最后拼命,爷爷胜不了他。”

    这时,那内堂的一位相貌平平的修士大惊:“堡主,这怪人是何来路?竟有这般高深的修为?”



………【猎棋之燕小七】………

    【这几千字,是七木第一本书《猎棋》被砍掉的前面一部分。另外,七木今日请假,这几日七木一直忙着开办个人绘画作品展,晚上要加班布置场地,今日不再更新,向各位大大表示抱歉!】

    第一章燕小七

    浩浩苍穹,浓黑如墨。穹窿下秦淮河畔,霓虹十里,一片辉煌。

    大街。华灯初上,人如潮水车似龙。

    红男绿女,苍蝇蚂蚁,三教九流,龙蛇混杂。

    托乌邦——秦淮河边一条颇有名气的街。原因无他,只是这托乌邦大道虽然街道不宽街身不长,却是综合了吃喝玩乐顶尖服务的娱乐大道。

    托乌邦的各项服务固然是没得说,但更重要的是玩客腰间的老人头也得够硬。

    间或碰到吃白食,捣乱生事者,给予拳头木棒的甜蜜而煽情的问候也是无可厚非的。

    当然,大家都是文明人,出于激愤,实施一些暴力行为,自然也是搁在不见光的地方。至于朱灯所照,自当笑脸相迎,和气生财,淡定,淡定。

    “打——!”

    一声尖锐的喊声,如恶魔呼啸般撕裂托乌邦后街的一片暗影。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呸!什么玩意儿,敢在老子地头上吃白食,你丫挺的活腻歪了吧!也不打听打听这什么地方,来这蒙吃骗喝,皮干的痒了吧!”暗影里传出一个沙哑声。

    “就是,什么破烂玩意儿吗,没钱找什么小姐!我呸,一脸穷酸相。眼睛长到屁股上啦,不知道这街面是刚哥罩着的啊,分明是找抽来着。”一个细细的嗓音,微喘着喝道。

    浓浓的阴影,粗重的喘息,轻轻的呻吟。

    “差不多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小三,虎子,这二百快钱拿着去买包烟抽。”

    “谢谢刚哥!”

    “谢谢刚哥!”

    随着一阵贱笑,暗影里走出三位西装革履的汉子。

    为那位,也就是被称作刚哥的,身形彪悍,满脸横肉。身后两位一位瘦高的竹竿男,一位矮胖的冬瓜男。两人呲牙咧嘴、挤眉弄眼的跟在刚哥身后,一路谄笑,远远去了。

    一束刺目的探明灯不知从什么地方划向这后街,暗影愈的暗了,仿佛盛开着一朵黑色的莲花。

    跫音渐行渐远,墨莲兀自芬芳。

    昏昧的暗影里忽然有了响动,不一会,晃晃悠悠走出一个人来。

    那人初见强烈的灯光,赶忙遮住了眼睛,顺手用袖管抹去了嘴角一缕凄艳的血痕。

    “什么江湖,下手也忒黑!”愣了半晌,那人终于出一句让人绝倒的感慨。

    能出如此富有哲理性感慨的不是旁人,这人正是燕小七。

    关于燕小七,说老实话,他没什么坏心眼,除了嘴巴有点碎,爱占女人的便宜,别的都还说的去。

    燕小七人长得并不差,人模人样的。只是不太讲究个人卫生,经常弄得胡子拉碴。一头黑如焦墨的长怎么看都没有飘曳的感觉,总是粘糊糊的贴在后脑勺上。

    每逢遇到美女,燕小七总是招牌性的咧嘴一笑,露出两排烟熏牙。

    偏偏这个时候,美女们并没有他臆想中的那样依人而来。反而望而却步,捂鼻转身奔逃。这让他很是郁闷,四处闻闻,身上也没有什么味啊!

    他老婆总是埋怨他不洗澡,燕小七却说搞艺术的都这样。

    艺术不艺术不清楚,但是燕小七确实之前在一家设计公司待过。

    至于为什么不再做艺术了,燕小七却是一直保持沉默。

    不过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燕小七被公司咔嚓一事终于有了说辞。

    原来他瞄上了公司一位部门主管的小秘,那小蜜虽小,胸围竟然大的离奇。

    燕小七一时童心未泯,顿生探索揭秘之志。一次偶然性的经过那小秘的身旁时,他的魔爪鬼使神差的探向了人家的饱满高耸的山峰。摸就摸呗,你说他燕小七捻着人家峰尖乱哼唧啥!

    哼唧的后果就是第二天直接被公司咔嚓了。

    至于公司的理由,据文件说,是因为燕小七严重破坏了社会大家庭的温馨和谐,严重玷污了精神文明建设。

    刚看到解雇信的时候,燕小七还真傻了眼。咋的个人作风问题一转眼夸张炒作到政治高度上去了啊?

    工作没了就没了呗,顶多再去寻一份不就结了。

    谁料想世事不由人算,工作还没找到,老婆就跟人跑了。

    就当小弟弟伺候的你不舒坦,找了个野汉子,跑就跑吧。结婚自由、离婚自由、个人生活自由是吧?

    咱燕小七怎么着也是玩过艺术的,看得开。你要自由,我给你自由。但是你也别和一个女人一块跑了啊?这不比给他燕小七戴顶绿帽子还寒碜人吗?

    侮辱了咱小七的人格没什么,可是别违心的污蔑咱小弟弟啊,这不是误人一辈子的幸福吗?

    工作丢了,老婆跟人跑了。生活越来越乱套了。

    这天,也不知怎么的,燕小七突奇想要做一个诗人。

    衣服也没穿好,就急急忙忙跑到托乌邦喊了陪酒妹准备寻找漏*点,激创作灵感。

    哪成想,人家小妹妹娇嗲嗲、甜腻腻的刚蹭上来哥哥长哥哥短的叫着,燕小七陡然想起自己身上没带钱。

    结果,结果就是开头那段被残虐的场景。

    一脸晦气的燕小七趔趄着步子,沿着秦淮河畔往家走。

    虽然燕小七被揍得很惨,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很幸运,至少他还没有让人家打折了胳膊腿。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声怪响。

    “咕咕——咕咕”

    汗!这年头咋个啥都是连锁的啊!

    身上刚被人家的黑心拳无影腿喂饱,肚子怎么又喊起饥荒来了!

    “倒霉,倒霉啊!人这一倒霉啊,喝口凉水都是塞牙的,大白天都能撞鬼的。看来,明天真的要让门口的王大仙给我算算命了!”燕小七一边安抚着肚子,一边嘴巴里嘟囔着。

    摸了摸屁股兜,燕小七脸上的笑意慢慢的浓了。

    “天灵灵,地灵灵,王母娘娘,玉皇大帝,观音菩萨快快显灵吧!”燕小七虔诚的祈祷。

    “开!”随着一声霸气十足的呼喊,燕小七终于一咬牙伸开手掌,只见一张一元的纸币皱巴巴的团在手心里。看来大神们并没有显灵啊!

    “唔,原来神灵们晚上也是要睡觉的,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燕小七自我安慰道。

    燕小七转头看了看身后通明的灯火,耳中传来勾杯碰盏的琉璃声。他的眼神开始迷惑起来了。

    一弯冷月高高挂在寂寂夜空,夜风料峭,刮面如刀。秦淮河畔,烟波生愁。

    今天是清明啊,燕小七幡然而悟似的想到。

    “也许陵园里能找到些吃的吧?!”燕小七悠悠的喃喃道。

    深一脚浅一脚,忍着浑身火烤般的伤疼,燕小七一步步的走向陵园。

    陵园并不太远,就在秦淮河的西北向。走过几条热闹的街,再穿过一片臭气哄哄的垃圾场就到了。

    为什么燕小七不回家?汗!因为这人第一大恶习就是:懒。回家还得自己做饭,他才没那个本事呢。

    要不是懒抑或神经短路了,皓月当空之下,谁会跑到陵园和死人抢饭吃。

    燕小七越走越是兴奋,感觉自己真是太聪明了。街头那群饿的皮包骨头死乞丐们,智商哪里像自己这般高啊,饿死也活该!都什么年代了,还抱着一个破碗,傻坐在街边弄口坚守岗位。

    燕小七想的更是得意横溢了啊!

    臭味哄哄,浊气盈空。

    “扑通!”

    “啊!”

    随着一低一高,抑扬顿挫的两个声音,只见燕小七四仰八叉的摔倒在地。

    “我太阳你个老母!谁家龟儿子,在这乱拉粑粑,给老子下绊子!有点公共道德好不好”燕小七突然破口大骂起来,将心中无限委屈和身上滔天臭气,借着仿佛君临天下的语气倾泻而出。

    “不过,也挺好的啊,看来合该老子今天走狗屎运。哈哈——,只是,只是这味咋恁大啊?”燕小七又嘀咕起来了。

    其实燕小七这个人,生活态度还是很乐观的,每天都是乐呵呵的,再大的烦恼都想的开。有时圈子里有人说他是当代阿燕小七一听不乐意了,“我太阳你个老母,他比的上我吗,一辈子连女人屁股都没碰过。活成他那熊样,老子早去投秦淮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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