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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步步芳华(清)-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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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兰愣了愣,搂着胤禛的脖子大笑起来,在没有比这可笑的事情了,上一辈子人人都学年婉雯,重来了一回,年婉雯却来学她,上天给了年婉雯健康的身体的时候,到底还收走了什么?

胤禛被她笑的惹起了火,在她的耳朵上惩罚一样咬了一口:“你就这么高兴?还不好好侍候爷,当心以后真的失宠…”

殊兰媚眼如丝,亲了亲胤禛的喉结,听到他猛然粗重起来的呼吸声,浅笑着在他耳边吹气:“自然要好好侍候爷。”

她推开胤禛,向后走了几步,一件件的脱□上的衣服,胤禛坐在榻上眼眸幽深又含着笑意,注视着她,等看到她身上最后的衣裳,就好像是火山遇上了引子猛的爆发了出来。

昏黄的灯光下,白玉一般的肌肤闪着莹润的光泽,她胸前傲人的柔软裹在两片比手掌还小的黑丝布片里,其余皆用黑色的带子相互系着,那两个红色的樱桃在在丝布里若隐若现,深深的□像是个魅惑的陷阱,让他几乎挪不开眼睛,纤细柔软的腰身,小巧可爱的肚脐,□穿的同样少的可怜,一条黑色的丝带上带了一片黑丝的薄布,只挡住前面的风景,别处同样都用一色的带子系住,浑圆有弹性的翘臀,修长有力的双腿,光洁白嫩的双脚。她身体的每一处多一份嫌多,少一分嫌少,美得恰到好处,她眼眸里含着江南三月的烟雨,红唇如樱桃一般,美得犹如一幅画,美得让人迷醉,美得让人深陷其中在不能自拔。

胤禛站起身,大步走到殊兰跟前,一把抱起她,嘴里恨极又爱极的念出两个字:“妖精!”

胤禛实在很少在一开始就这么急切过,他将殊兰抱起来扔在床上,整个人就压了上去,亲吻着搅动着殊兰的唇舌,一手揉捏着她的柔软,顺着那优美的脖颈,一路向下,又亲吻上了一边的柔软,啃咬舔舐,湿了的黑纱越加朦胧诱人,那一颗红色的樱桃呼之欲出,胤禛的另一只手已经探到了殊兰的花丛中,拇指和食指捏着那美好,殊兰□了一声,搂住他替他解开身上的里衣,露出了精壮的上身,柔软的手抚摸着他的腰身,又慢慢下滑,捏住了他的火热,胤禛闷哼一声,重重的咬了一口殊兰的红豆。

殊兰哼了一声,扭着身子要起来,那细长光滑的腿有意无意的蹭着胤禛的火热,蹭得胤禛在也忍不住,扯断了殊兰□的那点可怜的布料,一挺身长驱直入…

殊兰毫不吝啬与表现自己的愉悦,她搂着胤禛的脖子,大声的□,长长的指甲几乎掐进胤禛的肉里,在他故意慢下来的时候舔舐啃咬着他的耳垂,直到他快起来,或者在他故意离开得时候伏在他身上,亲吻着他胸前的两点,从上到下,还有那一片火热也不曾放过。

他们从来都没有这么放纵过,一整夜试了不知多少样子,殊兰到最后甚至都哑了嗓子,就只不断的吻着他的唇,而胤禛的眼眸璀璨如星辰…。。

有野心的男人就是这样,总是更喜欢在外对自己事业有帮助,在床上又有着一身不俗本事貌美聪慧的女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一点点的肉肉,举报的永远木有肉肉吃!!O(∩_∩)O~

72

殊兰自己带了嵌着蓝宝石彩服冠子;耳朵上是一色蓝宝石耳钉;耀眼又衬得她眼眸明亮;肤色白皙;身上穿着樱草色妆缎牡丹花旗袍,外头罩着一件滚着一圈狐狸毛对襟及膝镂金百蝶穿花大马褂,颜色鲜亮正好适合她也适合喜庆日子;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在刻意去压制新娘派头。

阿玛要成亲,儿子都要打扮鲜亮起来才合适;纳穆呜呜啊啊;站在炕上并不怎么配合殊兰,殊兰给她带了个小老虎帽子,他伸着手要抓下来;扯了几下没扯掉;只把帽子给扯歪了,殊兰扳着脸吓唬他:“在淘气一个人在屋子里待着去,们都不在…”

纳穆咬了咬指头,凉凉叫着要殊兰抱,在不提扯掉帽子事情,殊兰这才亲了亲他。

小相思已经六个月了,长极像佟如玉,坐在炕上啊啊伸手也要殊兰抱,殊兰笑着抱起她亲了亲,她大抵也想跟着出去,但外头放鞭炮太吵了,纳穆胆子大,又是男孩子抱出去转一圈在回来也可以,相思年纪太小了一点,殊兰怕她吓着,要奶娘抱着她,她一看殊兰不抱她,嘴一瘪就流了眼泪,但却不是一般小孩子大哭样子,只委委屈屈抽搭着,殊兰实在看着心疼,但委实怕她出去惊着,先让人抱着纳穆出去,自己在跟前哄着相思玩,等她心思渐渐放在了玩上头,她才悄悄出去。

时间已经不早了,她这头带着纳穆,那边额尔瑾带着二格格,李氏带着大格格已经等着她,众人瞥见殊兰眼下一抹青黑色,竟是都了然笑了笑,额尔瑾淡淡起身:“走吧,轿子估计都到了,去前头看看。”

纳穆要自己走,不让奶嬷嬷抱着,殊兰牵着他不免就慢了些,前头挤挤挨挨站满了看热闹人,鞭炮声响起殊兰忙给纳穆捂耳朵,纳穆不满意却要掰开殊兰手,殊兰四下里看了看见兰红随着额尔瑾和其他福晋在最前头站着,她便也只站在外头不打算进去,只听见里头司仪声音,等着听见入洞房这几个字,她才落后一步往早收拾好屋子走去。

盖头已经揭了胤禛往出走碰见了殊兰,唇角卷着笑意,看了她一眼,殊兰有些脸红福了福身子,坐在床上年婉雯伸着脖子大抵是看见了,别人说吉庆话她都没有听见,只冷笑道:“可是贤侧福晋看不上,怎么就没有见到人?”

额尔瑾垂眸浅笑:“妹妹在说什么?她带着纳穆阿哥在身边自然是要慢一些。”

她总是能无形之中扇动起人火气,年婉雯深吸了一口气:“果然是身边有个阿哥就不一样!”

殊兰牵着纳穆浅笑着走了过来,众人自发让到了一旁,殊兰一步一步走到年婉雯面前,抿嘴笑着打量她,年婉雯扬着下巴轻蔑看了她一眼,一旁站着福晋们,竟有些屏息凝神感觉,都在猜测殊兰接下来会说什么?

殊兰又往年婉雯跟前站了站,柔软纤细手指轻轻往她额头上一点,年婉雯骇了一跳,差点跌倒在床上,还是柔然机警扶住了她,年婉雯狼狈瞪着殊兰几乎要发脾气,殊兰低笑道:“只当妹妹是个聪明知道姐姐只是觉得跟亲切,才想跟闹着玩,不成想到是吓到妹妹了,这到是罪过了!”

她说着掩嘴咯咯娇笑起来,美艳不可方物,万物都失了颜色,年婉雯脸渐渐透出了黑色。

还有什么比绝对优势更能打击敌人?年婉雯就是在自恋也会因为殊兰这一笑之间风华,震惊、懊恼和嫉恨。

上一辈子年婉雯真正受宠,是从年羹尧领兵出征开始,没有年羹尧就绝对不会有后来年贵妃,年婉雯若是尚且乖巧,她不会动年羹尧,年婉雯若是太过分,年羹尧就一定不能有好果子。

殊兰笑着跟众人打招呼,她虽说还是个侧福晋名头但身份已经盖过嫡福晋,皇上对她信任大家都有所耳闻,没人敢对她不客气,就是以往总是看她不顺眼三福晋说话都带着三分小心,殊兰是随时可以见到皇上,可以在皇上跟前进言人,三福晋就是不为自己想想,也要为三阿哥想想。

新婚年婉雯坐在喜床上,脸上一丝喜气都没有到是黑锅底一样,柔然敢劝她,站在一旁貌美一些淑然却不大感受上前一步,淑然作用是固宠,年婉雯看见她只会更生气。

众人对殊兰无形之中小心翼翼奉承像是刀子一样往年婉雯身上扎,年婉雯看向殊兰眼神越发不友好,额尔瑾将年婉雯表现看清楚,心里就多了笑意,舒坦了几分,即便不能真搬倒,能多添几次堵也是让人高兴。

兰红并不大说话,但她眼眸依旧明亮,殊兰看她她便冲着殊兰感激微笑,殊兰知道她这是在谢自己没让十三被关在养蜂夹道里,而是回了家。

众人只待了一会就走了,后头酒席也当开了,额尔瑾落后几步携着兰红手低语:“家里可还好?”

兰红看她问关切,心里也觉得熨帖:“都还算好,只是们爷如今实在不大说话,也担心他在憋下去,身子迟早会出问题。”

额尔瑾看着也烦恼叹了一声:“这样下去确实不是个事…”她顿了顿,似乎是无意间想起:“别人不好去求情,贤侧福晋却不同,她先救治了十八阿哥,后头皇上身子不好也是她费心费力照顾,十三又没有真做下大错事,求她在皇上跟前说几句好话,皇上若高兴了,想起了十三好,自然就放了十三,跟贤侧福晋关系那么好,这点小事想她也不能不帮。”

不可否认,额尔瑾话让兰红心思活泛了起来,皇上跟前说句好话而已,如今似乎就只有殊兰最合适,她跟殊兰亲厚,多求几遍,殊兰心一软就会帮她…。。

三月阳光里,众星捧月一般走在中间殊兰,明媚耀眼,亲切温和,又显得左右逢源,兰红咬了咬牙:“那去试试…”

额尔瑾笑着轻拍了拍兰红手:“看这样子,们关系亲厚这谁都知道,她要是不帮,这也显得太不近人情了!”

兰红抿嘴笑了笑。

额尔瑾笑容真切又似乎有些意味深长。

柔然侍候着年婉雯换了衣裳,又递给了她一杯温水,年婉雯闭眼靠在床头,好一会才起来喝了几口水,又乘着两个丫头不注意,将井水渡到了杯子里喝了几口,才觉得胸口怒意渐渐平息了下去,又想起未进门之前哥哥话:如今贤侧福晋家里并不如何,也不要太忌惮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若真受了委屈自有哥哥替做主,雍郡王不会太为难。

年婉雯嘴边有了笑意,像朵明艳玫瑰花,抿了抿鬓边乌发,她就不信她不能比过那个所谓贤侧福晋,她看了看自己一双葱管一样手,指甲上西洋指甲油鲜艳好看,她轻吹了一口气,她可是有专门嬷嬷教导过,那嬷嬷说,男人最爱还是女人真本事…

一身酒气胤禛进了屋子里,柔然和淑然都忙行礼又迎了上去侍候胤禛,年婉雯就是想在好毕竟是个未经人事小姑娘,不免就局促了起来,见胤禛进了净房忙又忙让小丫头拿了镜子到跟前看了看自己妆容,觉得尚且稳妥,才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到胤禛出来,忙依着床头,看向窗户,似是有些悠远有些神秘样子。

柔然唤了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忙行礼:“妾身见过爷。”

胤禛看了看她,微微颔首,坐在床边,柔然跪着给他脱了鞋子,年婉雯站在一旁抿了抿嘴,沉默又有些冷清胤禛让她心里没底,又莫名有些脸红,好一会听见胤禛道:“安置吧。”

她忙露出个笑意:“是。”

胤禛已经躺下,她从胤禛脚底下钻到了自己被窝里,丫头们放下了床帐,外头喜烛照屋子里明亮又安静,她清晰嗅得见身旁这个陌生又熟悉男子身上特有气息,清晰听见他绵长又安逸呼吸声,她心跳如鼓,深呼吸在深呼吸,她猛地从后面抱住了胤禛,嬷嬷说,男人都喜欢主动女人,太过娇羞讨不得好处。

胤禛是真被吓住了,猛坐了起来,被弹开年婉雯重重摔在后面墙上,经不住哎呦出声,外头丫头吓进来低声询问。

胤禛冷冷扫了一眼年婉雯,沉声道:“都出去!”

丫头们惶恐应了一声,又悉悉索索退了下去。

年婉雯慌乱不知所措,却被胤禛一把抓住了胳膊,她惊讶张大了嘴,抬头就对上一双幽暗凤眸,他背对着光,棱角分明脸都在暗处,一双眼眸漆黑中间恰有一点冷光,摄人心魄…

柔然才刚刚在外头歇下,就听见里头主子要水,忙又起来,叫外头婆子将水抬进了净房,她进去侍候年婉雯,主子爷人已经不再,想来是去了净房,年婉雯躺在床上,脸上潮红尚且没有褪去,眼里却有泪意,身上还在哆嗦,柔然并不懂这些,只低声劝:“主子,起来洗一洗…”

年婉雯似是愤恨似是害怕又似是难过,咬着牙半响都说不出一句话…

殊兰一只胳膊撑着脑袋躺在床外面,看着里头纳穆和相思对面坐在玩积木,相思自然不会,但她却会捧场,纳穆堆好了,相思就咯咯笑,纳穆似是得了奖励自己堆好又将积木塞到相思手里:“给。”

相思还只是笑,又将积木往嘴里塞,纳穆急得涨红了脸去抢,相思似乎不明白纳穆明明给了她为什么要抢,委屈要殊兰抱。

殊兰看见儿子也是一脸委屈样子,笑着将两个孩子一人亲了一口:“都是宝贝。”

相思这才高兴了起来。

怜年从外头进来看了看时间,笑着道:“该睡了,明儿主子还要早起。”

明儿早上还要见新人,是要比往常早起看一些,但两个孩子都是兴致勃勃样子,殊兰坐起来轻拍了拍手:“宝贝们,咱们睡了。”

纳穆咧嘴笑着也拍手:“故事!故事!”

他这意思是让殊兰讲故事,相思毕竟年纪小,一说睡似乎立马就困了,秀气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张着手要殊兰抱,殊兰将相思抱进了怀里,纳穆已经自觉地从角落里拖出了自己老虎枕头,放在殊兰枕头跟前,脑袋枕在枕头上小屁股撅高高,一双丹凤眼亮晶晶看着殊兰,意思是他已经睡下了,额娘快讲故事,怜年逗得直笑,一面侍候着殊兰躺下,给她盖好被子,又放下了床帐,轻手轻脚退了下去。

殊兰笑着拍了拍儿子圆鼓鼓小屁股,给他盖好被子,轻声细语给他讲三国演义…。

虽说带着孩子夜里醒了几次,早上起来精神头还是好,相思还睡着,纳穆却必须起来跟着殊兰一起去,殊兰用大氅裹着他抱在怀里,进了正院了他似乎还没有睡醒,睡眼惺忪样子坐在殊兰怀里四下里看,看见弘时看他,记性好叫了两声哥哥,四岁弘时腼腆应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弘时不是李氏教养着长大,就是透着几分乖巧和懂事。

这一屋子里人里头也就纳穆看上去最是“喜形于色”,等看见胤禛带着年婉雯进来时候,他挣扎着从殊兰怀里下去“阿玛”叫了一声,又清脆又洪亮,胤禛那一张冰山脸像是遇上了温暖春风一般迅速融化,满脸笑意,响亮应了一声,抱起了圆滚滚纳穆。

殊兰在心里哀叹了一声,儿女都是前世债,这下年婉雯只怕要更恨她了。

原本满脸笑意比她头上那只金厢猫睛顶簪光华还要璀璨年婉雯,顷刻间就像是被人兜头泼了一脸墨汁,一黑到底,连耳朵上猫眼石耳钉都暗淡了下来,僵硬等在了原地。

众人看着胤禛那极其少见笑脸心里都五味陈杂,殊兰起身接过了纳穆,纳穆却死活都不愿意下来,胤禛便道:“无事,爷抱着他。”

殊兰冷着脸看着纳穆,胤禛抱着纳穆,难道一会还要纳穆受年婉雯跪拜?

纳穆到底还是害怕殊兰,只好怯怯伸出手奶声奶气道:“凉,抱。”

殊兰松了一口气,将纳穆抱在了怀里,又坐回了自己位置上。

年婉雯脸色才好看了一丁点,接过装了茶碗盘子,先给胤禛敬了茶,胤禛微微颔首,并没有多余言语,年婉雯给额尔瑾捧了茶水,额尔瑾到是异常和蔼可亲,多说了几句话:“…好妹妹,以前总是看人物品貌不一般,如今可真成了一家姐妹了…”

额尔瑾虽然亲切,年婉雯似乎并不领情,大概在她眼里额尔瑾就是个失败者,来自于失败者示好,她一点都不放在心上,额尔瑾神情便有些僵硬。

年婉雯本以为敬茶算是完了,胤禛却忽然开口:“给贤侧福晋也敬杯茶。”

给殊兰敬茶就是变相在给殊兰正身份,就等于在无言告诉所有人,他胤禛是将殊兰当正室待,以前不敢做过分是怕皇上不高兴,如今皇上也是跟他同样意思,他便没什么顾忌了。

年婉雯眉毛在竖起与不竖起之间几经徘徊,终究是扯出一个艰难笑意,眉头微微上挑:“妾身也是侧福晋,贤侧福晋也是侧福晋,到不知道有这样规矩。”

她到是胆子大。

额尔瑾嘴唇都在哆嗦,为了不让自己太过失态不得不端起茶碗掩饰。剩下李氏几个如今都是老僧入定一般,或者低头或者喝茶,或者把玩自己首饰,没一个人抬头,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胤禛将茶碗放在桌子上,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落下时候力道有些重,哐当响了一声,年婉雯一抿嘴,听着胤禛道:“去给贤侧福晋敬茶。”

他说起话来还是不徐不疾不轻不重,不冷不热平直淡漠,却也是同样不容置疑,不能辩驳,他在明明白白告诉她,他是这个郡王府天,他说一就必须是一,什么原因都没有,他也没有讲原因义务。

年婉雯觉得委屈,却在不敢如刚开始一般放肆,那一双泛着冷光凤眼看着她,她就觉得如芒在背,浑身都僵硬,接过丫头捧上来盘子,稳稳当当走到殊兰跟前,终究是忍不住抬头看了殊兰一眼。

这女子唇边含着几缕笑意,清浅又温婉,那一双眼眸水做一般温柔缱绻,黑蝴蝶一样睫毛上下扇动,就泻了一地春光,仿佛是高居云端仙女,带着一身出尘气息,让她觉得卑微又渺小。

年婉雯是众星捧月一样长大,她世界里她从来都是最高贵一个,今时今日情形让她觉得难以言喻耻辱,她手颤抖着只想将这一碗茶水尽数都泼到眼前女子面上,让她在这么嚣张!

殊兰却忽一下站起来,急忙端起了盘子上茶碗,在唇边一沾,就放在了桌子上,她要只是让所有人明白胤禛态度,喝一口年婉雯茶难道她真就能高几分?

她笑着携起年婉雯手:“都是爷错爱,今儿到是喝了妹妹茶了!”

年婉雯火气还在胸腔里徘徊,烧她心口疼,却无处发泄,僵硬看了殊兰一眼,她是如此不服气不高兴,谁都能看出来,就是纳穆似乎都感觉到了空气中不安一般,安安静静坐在一边并不吭声。

行完礼,大家一起用了膳,气氛并不怎么好,胤禛要去宫里谢恩,起了身又说了一句让众人惊诧又觉得意料之中话:“福晋身子不好,以后要静养,们以后早上就去芳华院坐坐。”

额尔瑾脸上尴尬无措,痛苦都无法遮掩住,他终究是因为苏荷话厌恶了她,连她作为一个正室仅有这么一点权力都不留给她……

她却不知胤禛当时听了苏荷话虽然没有多问,但之后也确实四下里让人仔仔细细查过,隐隐约约摸出当时二阿哥事情跟她也有关联,便觉得实在不能在对她宽纵下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乃们不厚道啊,花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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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可能会晚更,指的是时间上迟点,也可能是晚上。。。

73

胤禛娶侧室本来是可以在家里歇两天;但皇上却任命他为钦差;立时就要往湖北去推广番薯种植;从宫里回来就忙忙碌碌收拾行李;殊兰列了个单子出来,一面念一面分派下头人收拾,胤禛悠闲靠在榻上抱着纳穆;听儿子喋喋不休说话,其实他大抵都不太清楚儿子在说什么;但却总是兴致勃勃在应和。

纳穆拉了自己大红色鹤氅:“…看…”也不知道他要胤禛看什么;胤禛很配合也拉一下儿子衣裳,认真点点头:“嗯,纳穆衣裳好看。”

纳穆不满意;又拉了拉胤禛天青色袍子:“…阿玛…”胤禛又很认真答应着:“对;这是阿玛衣裳。”

纳穆说半天,见胤禛根本不懂,委屈咬着手指去看殊兰,又似想起什么似更委屈,殊兰终是没忍住笑出了声,在榻上坐下,捏了捏纳穆脸蛋:“爷是没明白,他这是说自己衣裳不好看,要穿跟爷一样衣裳,大早上起来就不大乐意穿这衣裳。”

胤禛去看儿子,见儿子丹凤眼果真亮了起来,又拉着他袍子说话:“要,要!”胤禛大笑着抱起纳穆亲了一口:“纳穆真聪明!”

纳穆一被举高就嘎嘎兴奋笑,胤禛见纳穆高兴就干脆将儿子抱起来抛了几下,纳穆兴奋尖叫起来:“高!高!”

胤禛抛了纳穆几下,脸上带着笑意,眼睛亮亮竟跟纳穆出奇相似,说话时候都带着于荣有焉自豪:“真不愧是爷儿子,胆子大!”

殊兰抿嘴浅笑,整理着要给胤禛带衣裳,又让苏培盛进来告诉他那些东西都在哪装着,多半天时间才堪堪收拾完,胤禛抱着儿子站在她身后,揽了她腰身:“爷都要走了,还忙这些事情。”

殊兰站起身,挣脱开他手臂,四下里一看,见屋子里丫头竟都悄无声息退了下去,抿嘴笑了笑,伸手抱住他腰身靠在他胸前,又亲了亲睁大眼睛看着她纳穆,低声道:“真好……”她声音就好像寂静山谷里潺潺幽泉流过,动听又美好。

纳穆谄媚在殊兰脸上亲了一口,又亲了亲胤禛才心满意足,学着殊兰样子也靠着他阿玛,殊兰扑哧笑了一声,胤禛笑着亲了亲她发顶:“有什么好笑,总归是爷儿子聪明。”他说起纳穆总是于荣有焉。

殊兰也不说话,就只靠着胤禛,连胤禛也觉得这静谧时光难得温馨难得甜蜜,竟让人生出不舍,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抱着殊兰就好像拥有了全部一般。

外头传来了说话声,吉文挑剔看了几眼柔然,柔然在年家时候也是人人奉承大丫头,扬着下巴道:“是来找主子爷。”

吉文挑着嘴一笑:“到不认识,是哪个?”

耿氏身边带着个叫鹦哥丫头,虽说年纪不大但也知道一进府就四处走动跟人套近乎,大家便都认识她,柔然自进了府并没有跟众人在一起相互认识,吉文问她是哪个虽说有些刻意,但也还说得过去。

柔然脸色一僵,口气也有些僵硬:“是年侧福晋跟前大丫头柔然。”

怜年从屋子里出来,打量她几眼:“以后做事知道些规矩,咱们毕竟比年长就是叫声姐姐也不吃亏,做事学活泛些,冲着别人笑意笑,事情也能好办几分。”

她说语重心长,似乎都是好意,柔然却气喘气都粗重了,一样大丫头怜年凭什么就有资格教导她?!

喜丫笑嘻嘻看着柔然:“姐姐不知道怜年姐姐吧。她可是咱们府上数一数二又体面大丫头,后院管事哪个见了她不恭恭敬敬叫声怜年姑娘,后宅事情们主子多半都是让怜年姐姐在管,怜年姐姐愿意教导,可是大造化!”

屋子里胤禛听见了外头声音,笑看了殊兰一眼:“丫头个个厉害。”

殊兰在他胸口戳了戳:“听听爷这口气,可是心疼了?”她不等胤禛说话便扬声道:“怜年,谁在外头?让进来。”

柔然看着喜丫哼了一声,喜丫冲着她背影吐了吐舌头,见吉文瞪她又咧着嘴笑。

柔然进去,也不敢抬头四下里随便张望,福了福身子道:“们主子请爷过去坐坐,知道爷急着要走,收拾了几件衣裳和药材出来。”

殊兰自进门实在还没有遇上过公然在她面前抢人事情,她垂了眼慢慢品着茶碗新茶,甘甜清香,齿颊留香……

胤禛撇见她眉眼间惬意,恨咬了咬牙,忽起了身,看见殊兰眼里惊诧才觉得舒服了,心想她大抵是太信他了想着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去,所以才丝毫不在乎,这样想他不但觉得高兴,甚至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甜蜜,又慢慢坐回了榻上,他毕竟还要用年羹尧,对年婉雯也不会太差,点了点头,说话也算和气:“知道了,去告诉主子,将东西送过来就是了,爷就不过去了。”

又瞥见殊兰嘴角笑意,他自己不自觉唇边也含了几缕笑意。

柔然不敢多说,但又害怕年婉雯回去责骂她,脚下有些迟疑,纳穆乖巧了好一会不耐烦在坐在胤禛怀里,蹭到地上拉着胤禛手往外走,一面走还一面道:“鱼,鱼。”

院子里小池子里养了几尾鲤鱼,无意中被纳穆发现,就好像发现了多么神奇事情,时不时总要去看看,胤禛便起了身,外头卧着小香见纳穆出来,立马站起来哼哼,纳穆欢笑声听起来悦耳又喜悦,殊兰也弯着嘴笑了笑,看见柔然还站着温和同她说话:“若回去晚了,主子大抵要担心。”

柔然不甘愿退了下去。

年婉雯果然是发了脾气,将桌子上茶碗都掀翻在地上:“是说爷只顾着陪纳穆,一点要来意思都没有?”

柔然低应了一声,年婉雯抿着嘴摸了摸自己肚子,她身子好,难道在生孩子上还能比不过那个风一吹就坏西林觉罗殊兰?!

八福晋日子里除过抄写佛经还是抄写佛经,甚至不知道外头发生了多大事情,要不是刘嬷嬷偶尔还勉强跟外头人说几句话,她大抵到现在也不知道八阿哥被削了贝勒爵位,正卧病在床。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心里是怎样感觉,鬼使神差起了身出了院子,沿着那熟悉小径慢慢走着,才发现这每一处地方都曾留下她跟他欢声笑语,她眼睛有些酸涩,几乎留下泪,不知不觉就到了他院子外头,恰巧遇上了过来问诊太医。

何福儿点头哈腰跟那太医说话:“辛苦您了,咱们往常又有些交情,您好歹尽心看一看。”

从来只有太医奉承何福儿时候,什么时候八阿哥府落魄到了要讨好一个太医份上?

那太医勉强道:“就是因为这样才过来,难道不知道八爷府上别人如今谁敢沾?也就冒死来一次,以后也不敢轻易来。”

八福晋想他总是一个明月一样镀了满身清辉人物,她甚至不敢想象,他落入泥土尘埃之中模样,她以为她心早就没有感觉了,却发现那里如今正疼发颤。

太医给八阿哥请了脉,开了药就匆匆走了,何福儿又忙着将他送出去,八阿哥咳嗽了几声起身想要端起一旁茶壶倒水,却发现自己跟前送到了一杯,那端茶手还在颤抖,他接到手里,自嘲笑了笑,又喘了几口气:“何福儿,后不后悔跟主子?”

“不后悔…”,那声音熟悉又陌生,哽咽不成调子,他惊诧转头去看,就见着八福晋泪流满面站在他床头看他…。。

曹氏跟殊兰关系一向好,打心眼里喜欢殊兰,但一时没留意说了大话,就不得不带上这个娇滴滴姑娘往德妃宫中走一回,她挑剔打量了几眼坐在角落里乌雅泰萝,都说她跟贤侧福晋有些像,她打量来打量去也没有看出来哪里像,也就屁股大有些好生养了一点,眼睛大了一点,脸蛋白了一点,嘴巴小了一点,真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好看了。

乌雅泰罗安静坐在角落里,见曹氏看她细声细气叫了一声“婶娘”,乌雅泰萝跟满柱稍微有些瓜葛,虽是是同姓但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她阿玛又是庶子,又没有什么正经营生,靠着族里时不时接济过日子,她嫂子看她长得有几分姿色就动了心思,曹氏又是个爱说大话要面子,赶鸭子上架就被逼着带着她去见德妃,她揉了揉手里帕子,她自诩是有几分样貌,又有些手段,连相面都说她注定是个富贵命…

德妃在宫中日子过惬意,连带着对胤禛心也上了好几个档次,听说他被派到湖北去了,说了几句就说到了胤禛后院:“什么都好就是子嗣太少,能多几个就好了…”

才刚说完就听着外头人道,曹氏来了。

她未必有多喜欢曹氏,但没了曹氏满柱日子早不知道过成什么样子了,德妃一贯对曹氏还是有几分尊敬,亲切叫了嫂子,看见她后头还带着个十五六岁姑娘不免多看了几眼。

这姑娘身子长好,就是在宽大衣裳都没有遮住她好生养身条,在看她白皙脸颊上红晕,清澈眼眸里惊慌,德妃脸上就多了笑意……

胤禛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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