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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侠三国行-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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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着,止不住上去敲门,敲了几下门竟然开了,迎来的正是那天的管家。管家打灯笼一照,发现她身中两伤,赶忙丢下灯笼、锁好门,扶着仙子就往小姐房处走。

  恰此时,那姑娘还未睡着,听着管家叫着,穿好衣服跑了出来,一见是仙子,心里先是一阵激动,待看到她的伤口惊然心痛,忙问管家发生了什么事,管家说先把仙子扶去躺着,再一一说来,听罢管家陈述,姑娘甚是不解,想这公子武艺如此之高,有哪家贼人会出此毒手呢?管家在旁边瞧着说道:“莫非这公子是替小姐解围时放伤了那两怪,现那两怪找上门来。”姑娘本是养尊处优,听了管家这么一说又哭闹了说:“这该怎么办?现如今公子受了重伤,那两怪又要赶上门来。”“小姐不必如此惊慌,依我看是不是那二怪尚未可知,如半个时辰内无人闯撞公孙府,便可断定不是那二怪,这事也就好办了。”管家沉稳的说道。姑娘又说道:“公子都不省人世了,还是先救人吧。”那管家应了:“现公子身受重伤,看这箭伤,可以断定:伤他的不是凡人啊!不是二怪报仇就是得罪了权贵,无论哪一种,现如今要做的就是密而不露,假装若无其事,这样吧,小姐在此处照料公子,我换装打扮一番,乘领黑夜去请一郎中。记住:莫要声张。”

  管家说罢就离开了,要说这管家真是个有心之人,临走前又交待小姐先用软布止血、再者无论何人半个时辰来访都不得开门,他半个时辰内会赶回来。管家要请的郎中在城南,离公孙府不远,为防止引人注意,他没有打灯笼,一路小心向前,遇到巡夜官兵问其事项,管家说是老父病危,去赶着见老人家最后一面,又使了些银子,自然路途顺畅。这要请的郎中也常来公孙府,因是公孙夫人经常生病,管家对这条路算是熟的很,对郎中也是信任,入门之后见四下无人,小声的说了来意,并一再要求郎中保密,随后就一起向公孙府赶来。

  一路无事,回到公孙府,管家问小姐半个时辰内有无动静,上天保佑,一切平静。郎中大略看了一下,让小姐和管家先行回避,他要拔出箭头,止血包扎。郎中小心的行动着,只听着“啊”的一声,箭头拔出来了,仙子被剧烈的疼痛唤醒,恰巧郎中不小心触到了仙子胸部,发现她是个女人,仙子赶忙转眼示意,郎中明白了,没有声张。

  且说这群禁军,打着通红的火把,满城搜寻,因是黑夜,军士们搜捕了一阵,见无所获,带队的将军遂命令军士们明日再全城搜查。

  再说仙子被施救后,谢过郎中,喝了点药水,让小姐和管家出去,说自己想休息一会儿。待二人离去,她赶忙盘腿而坐,习起师父所教的养伤内功,经过一夜的发功,伤口好的差不多了,天一亮,她就起床,写了一封信,尽说自己遭遇,不想拖累公孙家,并感谢细心照顾,遂收拾行李,离开了。

  仙子之行暂不作提。再说她师弟张容,自银两被偷后,他一路奔走,希望能快点找到仙子姐姐,傍晚走到一河岸处,饥饿难抵,倒在地上。恰此时,一抬大轿从远方而来,见地上有人倒卧地上,轿中之人急让随陪的丫头,去看看,丫头一看张容面色苍白,告诉了轿中之人,这时帘子开了,是一位姿美色佳的女人,她双眼里透出少有的怅惘,看了几眼说:“我看此人是求学的游子,大抵是盘产失落,才至如此,你先行把她扶到轿中。”

  走了不到三里,轿子在一座富丽堂皇的楼边落下了,轿中女人又让丫头把张容扶到房中,喂些汤水。过了一会儿丫头离去了,张容醒来发现身处陌生之地,也是奇怪,正思索间,丫头进来了,张容赶忙起身相谢,丫头若无所趣的说:“不要谢我了,要谢就谢咱们家小姐吧!”“你家小姐”张容不解的问道。等了一天,不见那小姐出现。

  第二日深夜,张容等的疲倦了,正要去睡觉,这时门开了,进来两人,端上酒菜,张容不解,刚才不是吃过饭了吗。这时那小姐进来了,让二人先去歇息,然后关好门,张容估计她就是丫头所说的她家小姐,遂迎来作谢。小姐先是说:“我只是做了些小事。不必如此”张容又问:“不知小姐贵姓芳名,来日入山祈福,也好为小姐祷告。”“公子多礼啦,你就叫我宝儿吧!”

  两相问谢间,宝儿感到心情舒畅,原本以为世上再无相守之人,都是心贱贪色的负心汉,与张容一番言谈,让她心眼一亮,遂和张容一起多饮了几杯。张容本要推辞,见宝儿盛情相邀,也就喝了。

  张容被师父管教甚严,不胜酒力,又是第一次饮酒,故未喝几环,就昏趴在桌上。宝儿遂小心的把他扶到床上,正欲放枕间,张容拉着她的手说:“仙子姐姐,你知道吗?我找你找的好辛苦的!求你呢,不要离开我,好吗?”就这样一直拉着宝儿的手不放,宝儿下倾了一下,张容又抱着她的头,喊着:“仙子姐姐,容弟只想和你在一起,你给我一次机会吧!”说着就抱紧宝儿的头,热情的吻。宝儿慢慢地应了他,伏了上去。

  接着张容触到了娇嫩滑白的肌肤,顺着颈摸下去,先是抚到了坚挺的高耸、接着触到热火的肉美、最后伸到了湿滑润烫的沟液,夜在激情中,很快的逝去。

  第三日,张容醒来,发现宝儿睡在他身旁,顿时一惊,说着自己对不起仙子,又叫醒了宝儿说:“对不起,宝儿姐姐,我不知道自己不能喝那么多,一不小心占有了你,我知道怎么办?”张容感到深深的自卑和自责,这时只听宝儿说:“我们能在一起吗?我是个教坊女。”“可我深深的爱着我的仙子姐姐,坊女是什么?”张容说道。宝儿嘴贴着张容的细声的胸说:“坊女就是青楼的女人”。“青楼是什么地方?”张容问道。“那是专供男人找乐子的地方。”宝儿很轻声的回答道。接着宝儿又说:“昨日我就是去待客,回来在河边救了你,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青楼。”说着说着她的眼角涌出了泪水,张容最怕女人的眼泪,小时候和仙子玩的时候,仙子要是一哭,张容准是把好玩的都送给她,见宝儿哭了。他一边替宝儿抹去泪水一边说:“宝儿姐姐的命一定是很苦,定是迫不得已,才入此行当。”宝儿听着渐渐的停止了哭泣,说要很张俗一起逃走,和他在一起,不想再在这里煎熬。

  张容一听此言,心里怎实为难如和宝儿出去,见了仙子又作何解释,但他又不忍心看着宝儿在这儿受罪。 

  究竟张容带宝儿离开否,请君待下文分解。

第十七章 魔首出战仙子退
且说仙子自在那公孙家疗养一晚后,天没亮就匆匆而去,还好以前深厚的内外功底,她才基本无事,逃出了内城。这一走,公孙家可是着急啦,他们找也不是不找也不是,城中遍贴悬赏告示,又有大队禁卫军寸土翻查,城中百姓惶惶不可终日。

  再说这张、郭、樊、李四贼,得知皇帝要密调曹操进京剿贼,也是恐慌,疑心这少年是曹操派来的奸细,加之数次擒而无果,更是疑愤,遂命令夺魄眼亲自带勇士前往击杀。夺魄眼得命后,甚是欣喜,就清点三百强兵悍将,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抢功心切,夺魄眼没做太多准备,骑在高头大马上进发了,见此行状,他又忆起了当年替那刘邦小儿东征西讨的情景,不禁感怀世事:自己以死为刘氏打下汉下天下,却落得个身死名裂的下场。想到这儿,他一阵心寒,然后咬牙切齿在心中发下毒誓:此番老天怜我,定是给我一个血债血还的机会,我定要灭了那刘邦贼儿子的江山,喝了他刘氏子孙的血骨,让其永世不得为贵。

  正激恨待发时,兵士来报。前方三十里发现大队人马,疑是楚王刘节的军队。夺魄眼一听到“刘节、楚王”两名,大发雷庭喝道:“好一个反贼,竟杀到天子脚下。”“众军士听令:快马行军,力图在天黑之前赶到反贼刘节驻地,一遇其众,不问老幼贵贱,一律就地斩杀,以报天子及公候大人。”夺魄眼似得其志。

  却说这夺魄眼再仇视刘邦小儿,也不至听得“刘节、楚王”二名就怒成这样吧,其实不然,这还得从夺魄眼生身说起,大汉初建,韩信等三大雄才因征战有功,皆封候列王,韩信被封为楚王,原以为可以逍遥此生,谁曾料想吕后乱政、刘邦变心,先是将其降为淮阴候,后二人勾结一心,残暴的诛杀了韩氏一门,韩信幼子虽年方十四仍被砍杀,自此韩信一脉断子绝孙。适才听得那两名,心中怒火遂激而起。

  这夺魄眼现在心里只有仇恨,至于追杀仙子一事,那不过是个完美的晃子。再说楚王无诏进京,多是不怀好意,皇帝小儿查问下来,可言为谋反夺权,说不定还会大加赏赐呢。

  再说这张容,自从和宝儿一夜*后,他不知所措,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恶意的占有了宝儿的身体,在心里咒骂自已,对不起仙子姐姐。宝儿见他忧郁之状,主动提出不走了。张容听得,很认真的说:“宝儿,我说过的呀!会带你离开这里的,请相信我。”

  第四日晚,楼中人众甚少,张容让宝儿拾好东西,随他由大门而出,宝儿一阵大惊,问道:“外边鹰犬,身强体壮,恐怕难以逃脱。”张容笑答道:“莫要担心,我自有办法。”于是二人手拉着手,向楼下走去。突遇一艳妆浓扶的女人,问了:“哟,这百花楼的头牌,这是要到哪儿啊?”这女人本就妒忌宝儿受尽宠爱,见此情景,赶忙向里报告,很快一个又矮又丑的老女人从里出来,身后还带着十几个打手,一见面就说了:“我们的头牌这要是到哪儿啊?哦,身边还带个小白脸,看来你是想和这小子一起出逃啊!”说着说着她又来到宝儿身旁似若好人的说:“宝儿啊,自里十四岁进楼,我就待你若亲生女儿,给你吃好的、穿好的,还给你请来老师,教你琴棋书画,让你成为这京城的大红人儿,妈妈我,这是为得什么呀?”说罢就假装哭了起来。宝儿听得,说道:“感谢妈妈收留之恩,我定会永记此生,不过我去意已决,各相辞别吧!”“看来你是铁了心要走啊,我最后苦心劝你一句,这天下男人都是喜新厌旧的,等玩腻了,没鲜感了,自会弃你而去,妈妈我可是过来人啊,你啊不能对男人存有幻想啊”老女人又说道。见宝儿无意听从,她又说了:“若你是死了心要和这小子离开,哼,想我这儿也不是菜园子地,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话未说罢十几个打手已把二人围了起来。

  看这架势是要动武啊,张容心里想着,遂凝了凝神,记起平时习功的路法。恰此时,老女人见宝儿无意留下,大声说道:“来人啊给我抓了这狗男女。”声去人来,十几打手冲了上来。张容虽功法不精,自认对付这几个狗奴才还是有余的,遂一手习鹰头拳、一手发回形手,向十几打手袭来,这两种外功配合而用最适以一敌众。

  正思定间,见三猛汉紧握重拳、双眼怒视向张容打来,张容熟练的挥运着两种功法,三人不明其事,当是时碰着的就叫、挨着的就喊,再以回形手击去,那三人相撞倒地。老女人见三人败下,又命余下一起围攻,刹那间十几双手向二人挥打而来,殊不知这两种功法配和运用,最能在群攻中发挥最大杀伤力,众人还未回过神来,就已伤倒一片,呻吟遍地。

  见众人无还手之力,张容拉着宝儿的手就往外走。

  宝儿究竟见仙子否,请见下文分解。

第十八章 宝容出逃遇魔王
虽说张容功力不深,平时又不加习练,不过鹰头拳和回形手都是上乘外功,两者配合运用更突显其所长,故张容可轻易取胜。获胜后,二人没有在此地多留,心急的张容拉着宝儿的手,奔出了百花楼,跑了大概两三里,猜想不会有人追来。二人又累了,就找了一个驿站,准备休息一会儿,再行赶路。

  却说张容在洛阳城中寻觅数日,不见仙子踪影,又从逃难人口得知朝庭早已迁往长安,大抵仙子姐姐也早早的奔往了那里吧,不如现就去长安,再说自己在这里又惹下了祸患,张容心里想着。

  见张容满脸愁容,宝儿说了:“容儿,难道你不高兴吗?我们从此可以在一起啦!再也没有人能阻拦我们的幸福。”“不是啦!我只是在想我们现在该去哪里,我要考虑好,毕竟有了你,我不能和以前一样,随遇而安。”张容很认真的说。宝儿一听甚是欢喜,她想终于有人,这么在乎她啦!满身透着喜悦的神情,又娇气轻柔的俯在容儿的怀里说:“你以后会不会嫌弃我呢,等你找到了你的仙子姐姐。”“这个吗?肯定是不会的,你是如此苦命的女人,再说自那夜后,我就不再是个男孩呢,而是一个男人,我有责任的,不是吗?”张容紧坚定的说,宝儿听到这番言谈,心里暖暖的,她感觉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而最重要的是,他承认自己是个认真的男人。

  夜,很快的逝去,宝儿睡的很香、很甜,太阳老高了还没醒来,待醒来一看,发现张容已不知去向,她左右喊了几声,没听到回应,她有些害怕,害怕再一次的被抛弃。正无助苦闷时,张容从远方跑来,手里拿着几个包子,看见宝儿醒了,笑容灿烂的说:“我的好宝贝儿,你终醒啦,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说着把包子从怀里拿出,宝儿见这包子上还有露水,就问了:“这荒山野岭的,你从哪弄来的包子呀?”“从城郊买来的,尝尝,看看甜不甜。”张容说着把一个包子送到宝儿嘴边,宝儿接过来说:“还是你先吃吧,看你衣服上还有晨露,一定起的很早吧,走了很长的路。”两人一再推辞,最后还是宝儿先吃,“哦,这包子还是热的,这么远的路你是怎么……”话未说完她明白了说:“你是把包子放在衣服里保暖啊!”说着眼里掉下幸福的泪水。虽然这是她吃过的最差劲的早餐。

  待吃过东西,太阳差不多升到了头顶,两人作了简单的收拾就上路了。走了两三个时辰,宝儿走不动了,说先休息一会儿,其实张容也是累的满头大汉,只是没有说出。两人就在一块大石头上躺下了,暖暖的太阳照的人没有疲倦。间有一阵阵轻风拂过,两人差点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正迷雾满心间,忽听大队脚步从远方传来,张容赶忙起身,揉了揉眼睛,俯地一听,果是有大群脚步声向他们这边而来。他随即叫了宝儿,言明所听,两人遂急急忙的躲到了一片林子后。一会儿,脚步声很近了,张容从林隙间看得,果是大队人马,前边是几个骑马的壮汉,后边有几抬大轿,再向上看一顶大旗上写着“楚王尊驾”,张容不解小声的问了宝儿:“这楚王上干什么的?为何匆匆逃窜?”“楚王就是当今皇帝的叔父,一等一的皇亲国戚,如此狼狈必是有血祸突降。咱们先在这里避一避,待人马散去再行赶路。”宝儿细语轻声的说道。

  宝儿刚刚说罢,只见得车马后有大队骑兵杀来,为首的人面相极是难看。却说这面色难看之人就是夺魄眼,他又何以敢在白天外出呢?这要得益于一本古书《古兰经》,史有记载:大汉武帝年间张骞出使西域,带回当地珍宝无数,其中就包括*教圣德心法《古兰经》和一本修行身法《焰花指》。自夺到第一块玉即长生玉后,高阳就发现夺魄看出了他的意图,再说高阳本就是精细之人,遂决定以夺取修功心法为口实。

  恰在此时朝中大乱,王允暴死。高阳乘势在宫中大肆寻索,得到了这本《古兰经》。遂与夺魄眼相约两人秘密修炼,高阳还说如长久修炼,夺魄眼也可成人身,并将经书赐给他,夺魄眼一听甚是感恩戴德,自此两魔相处甚欢。

  那夺魄眼得了经书后日夜修炼,不出三月,就已获得人身,不过是有点黑丑,那日他追杀楚王,原以为三百铁甲卫军可轻而易举灭了他刘节满门,谁曾料想这人马中竟有十数猛将死保楚王,夺魄眼虽深悟行军布阵、又修得一些魔功,却只是将刘节部下随从等尽数砍杀,未伤到那刘节皮毛。这不一路追杀而来恰遇张容和宝儿。

  张容和宝儿正紧张观视间,见那夺魄眼使起了魔功,刹那间风起云黑、飞沙走石,十数猛将没有退却,跃马提刀来杀,又有几人护送楚王奔逃。只见夺魄眼双眼圆睁,手持钢刀横立于眼前,一会从刀刃处射出一道强光,夺魄眼就挥舞着这钢刀,只见刀起光飞间,地裂山崩、水止鸟落,刀光落于人身者,都被砍成两段、血肉横飞,其间之状惨不忍睹;刀光落于林马者,木焦草枯、马碎毛飞。

  看到如此惨行,宝儿吓得哭了,张容赶紧把她搂在怀里,不让他出声。正又准备观其一二,张容猛然想起师父,也就是他亲爹曾说过,他们的祖先是大汉国勋张良,师父也常告诉他们要忠于汉室、保效刘家,想到这儿他不禁心中直打架,不知作何是好。

  正犹豫不决间,见夺魄眼刀光又发,十数猛将皆被斩成肉段,夺魄眼又刀光直指,那轿边几人迅速洒血倒地,楚王赶忙从轿里跑出,向前逃。前见刀光袭来,张容立刻从林中跳出,大喊:“大胆妖人,还不手下留人。”夺魄眼一见是个小少年,立即刀光回闪,直向张容而来。

  欲知张容性命如何,请见下文分解。

第十九章 魔王出手张容伤
却说这马上之人正是大邪魔夺魄眼,张容哪里知道,就是前几天,他的仙子姐姐也只能和夺魄眼手下四邪魔打个平手,更何况这次来的是魔王。

  张容战战兢兢的走出了林子,他的脚下是热乎乎的鲜血、横七竖八的断尸。宝儿没有能拦住他,见那邪魔刚才血洗楚王之状,她仿佛又看到了尸肉的横飞,遂大声的叫住容儿,却无丝毫作用。恰此时,邪魔正向这边发功而来,一听林中有女人的声音,他收住了,心里暗自高兴,拍着马来到近处,仔细一看,果是一大美人,遂自言自语的说道:“看来今天收获不小啊!既可手刃那刘节小贼,又得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夺魄眼说罢一阵狂笑,没有去理会张容,又对着林子大声喝道:“林中的美人儿,出来让本王仔细瞧瞧。”

  话语刚落,宝儿的泪珠就如雨而下,极不情愿的一步步向前移着。是啊!本以为找到了渴求已久的幸福,却在此落入怪人手里,命或不保,真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啊!她挪移着步子,到夺魄眼马前,还流着泪水。夺魄眼弯下身子,挑抬起她的脸,细细一瞧,后又仰天大笑说道:“果是猎得野物,又得凤鸾啊!”又对着身后将士蛮横的说道:“来人啊把这美人好好照看着,待取了那刘节贼孙子的人头,大家伙回去向那娃娃皇帝邀功,人人可有黄金美人享用的。”说罢又刀指张容说:“至于这个不识时务的臭小子,交给你们收拾。我前去追那刘姓负心贼。”夺魄眼话音刚落,一百多铁甲军士向张容合围而来。

  见着心爱的女人被贼人押捆于侧,刘节又身临强敌,张容怒气飞升,两眼直睁,娴熟的使着师父教的一招一式,先是鹰头拳的锐利威猛,轻巧灵动,直点敌人前胸脖颈,中其拳者倾刻间落倒一片,呻吟不绝于耳。宝儿见杀得漂亮,在旁边大加鼓励,张容就放开了手,又配合运用回形手。他感到自己从未像今天这样习练的有劲,敌人是一波一波的涌来,又一波一波的倒翻。见进攻的军士都身受重伤,败下阵来,六个似头头的带刀军士提刀来杀。这几名军士都是长安城六门都统,功夫了得,不像刚刚上阵的,都是此混银子贪酒色的家伙。

  张容见来人手提钢刀、腰挂令牌、身披金甲,心想必是军中悍将,遂气定神凝,忆起师父的三分鹰头拳、七分回形手配合而用,此二者相合可借力打力、借人利己,令刚猛的群攻对手陷入自相阻打的慌乱之中,而自己乘势,以秋风扫落叶之速将其剿杀。果不其然,张容先是假装败退,见来敌深入进攻,遂使出轻巧灵动的飞旋,躲闪于六人之中,并双手齐发,点伤三个、又以回形手令余下三人和伤者或相扶或相撞,几相折腾之下,六人败倒在地。

  见张容大获全胜,宝儿在周围大声的豉掌,张容也是高兴,心想自己再也不是个弱不禁风的男孩啦,而是一个威风遍洒的男人,仙子姐姐要是在现场该多好啊!张容正回想间,忽听背后有马嘶而来,他回头一看,是那夺魄眼,手里提着刘节的人头。张容见状,甚是后悔,不该在这儿拖廷,否则那刘节也不至于此。

  马渐渐的近了,夺魄眼过来一看,见六位战将都身受重伤,遂大笑一声,明白所为何,把刘节人头扔到一边,向张容而来。张容没有后退,他不知道眼前对手就是师父所提的大魔王,夺魄眼出招了,刀立光起,向张容而来,张容未曾明白这是何功,那刀光就已扑来,眼见张容就要分成几段,恰在此,宝儿从两将手中挣托,挡到了张容身前,夺魄眼见此赶忙收功。

  夺魄眼见两人都已无力反抗,命余下的将士将二人绑起带回长安。夺魄眼这一次是乐喝喝的,既可有理由诛杀刘邦贼子孙,又抱得美人归。夺魄眼拾起刘节人头,带着残余百十之众浩浩荡荡的开回长安了。

  张容之事暂不作提,且说这邪皇高阳,自得《古兰经》后就一方面命四路邪魔加紧追查十二玉肖下落,另一方面秘密研习《古兰经》和寻找它的同伴《焰花指》,那日他把《古兰经》交给夺魄眼后,见他百日不满,就已炼就人身,心里自是着急。

  再说这碧血仙子,自那日从公孙家出走后,并没有逃出长安,因为在她看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偶遇路人得知一怪人掠得两人及楚王人头而归。心里想这两人会是谁呢?

  张容仙子究竟相见否,请见下文分解。

第二十章 夜战邪魔救容弟
上回说到张容差点被夺魄眼所杀,幸得宝儿挺身而出,才免于受分肉之苦,不过因魔王邪气太猛,张容还是受了些气伤,只是没有生命危险。

  两人一前一后被夺魄眼押往了京城,一路上他们看到了长安街的热闹繁盛、瞧上了西都的物产丰美、望见了豪宅官轿的阔绰,看着看着,张容心里有一种不明的悔意,一切都像做梦一样不可思意,几个时辰前还是自由身,现在却落的个阶下囚。至于宝儿啊,甚是伤心,看得到的,抓在手里的幸福,转眼间,就丢了,那么远、那么快。

  却说仙子听闻一怪人带着两人回京,料想必是那夺魄眼,遂作了些简单的粉饰,来到街边一看究竟。还未走近,就见街头早已围满了人,近处还有兵士把道护行。见此情景,仙子小心的钻到人群里,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到人前。那车队缓缓的靠近了,果是夺魄眼骑着高头大马走在前面,还不断的提着人头向人群示意招手。他身后是兵士重围的两匹马,仙子细眼定睛一看,有些像容弟,她不敢确信。遂又向前靠近了许多,再一看果然是张容不假。恰在这时,张容扭向了人群,也看见近处之人疑是仙子,他敢忙喊了起来,仙子一听是容弟千真万确,见仙子未有回应,张容又喊了起来,周围的兵士立即赶过来,不问一二给了张容几大巴掌,他的脸上立现红红深深的掌痕,仙子看在眼里,痛在心上。

  车队很快从眼前走过,仙子的心陷入了久久的挣扎之中,她该怎么办,想容弟必是偷偷下山,现又落入歹人手里,而自己旧伤未愈,如何施救,想那容弟也必是因自己而下山。如有意外,来日该如何向师父他老人家交待,再说容弟可是他的独子啊!仙子正心焦不定的想着,忽然一士兵把他向后推了几步,她心中一震,以为是那大邪魔来了,还好只是个跋扈的小兵,遂赶紧客气的退去了。

  仙子一路心思丛丛的回到小屋子,这屋子是一邻郊菜农的,那日这菜农卖完菜回来正遇仙子昏倒在地,见他还有气息赶紧把他扶了回来,仙子在他家休养了几日,身体恢复了很多,就打算出去走走,既可打听形势、又可活动一下身体,遂决定和老农一起去卖菜。这街头市面的本就人头复杂,第二天卖菜归来就打探到了容弟的消息。

  今日见得容弟后,却是被大魔王劫掠,自是不快。简单的晚饭过后,她盘腿而坐,立于床上,习起《定心诀》,这《定心诀》一可静心、二可助于疗外伤。想那夺魄眼是四魔之首,功力可见一般,仙子习练《定心诀》两时辰后,自感外伤已好的差不多了。遂修起《太平要术》来,闭眼、凝神、吸气、定心。不一会儿,就见屋子内浩气飞绕、人影万千飘动。

  再说这《太平要术》是道家内修之功,共有九式,前两式仙子已在和尸仙、骨指的交战中用到,不过那时她仅能使出四五分力,所以那两魔一交手就轻易破了这两式。时过六个月,仙子的功力自然是增加了很多,又身经三次大战,自认实战能力,大胜从前。必竟道家讲内外功并修,两相作用,才能最大限度发挥攻击力吗。

  事实上仙子功力确有长进,她又练了两个时辰,夜已很深了,望着外面黑黑乎乎的可怕,她想:此刻容弟也必是在忍受黑暗、饥饿和对未来的不知。想着想着,她的眼里湿润了,记得小的时候,容弟虽有调皮,却总是宠着自己,不让自己受一点苦。想到这儿,她再也坐不住了,起身换了件夜行衣,向大司马府而去。

  夜很深、很寂静,经过前几日的卖菜打探,她早已对长安城路道熟知,不出一会儿,就来到了大司马府前。左右观察,这大司马府就是不一般,别个大户府早已黑灯瞎火,这里却尚有灯火和巡逻卫队,府前还悬挂一个避邪罗盘。旁有两石狮,威严独立。仙子从一不高的院墙暗处跳了进去,恰撞见巡逻卫队,她赶紧躲于丛林之中。

  见那巡逻卫队走过,这才悄悄从里面出来,轻脚掠身来到一小亭处,顺着走廊,悄无声息进入了一花园,仙子猜乎着,这或许就是那夺魄眼的内府。遂探头探脑的一间一间的听闻着,一趟走完仍不见容弟的关押处,正寻思间,忽听得有言语从前方小声传来,只闻得一人说:“那两小子都出落得俊俏啊。”“是啊,你看这男的,俊美多姿,女的妖艳*啊!”一人说道。“咱还是小声点好,这司马大人和那大怪人可都不是好惹的。”一人小声说道。

  听此言谈,仙子断定关押的人必是容弟无疑。待那二人走过,遂赶紧向来人方向走去,转过两个拐角,来到一房间处,仙子正欲靠近,旦见这房有屋无门,只有几张贴图,挂于墙上。仙子瞧着,想这图莫非有什么明堂?就用手指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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