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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千金:拐个杀手来种田-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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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当年小姐嫁的不是现在的皇帝,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心里轻轻叹了口气,采儿声音越加轻柔地说:“娘娘,奴婢再去给您端碗鸡汤过来吧。”

    皇后摇摇头,放下手里的勺子,道:“不用了,打些水来,本宫想洗洗歇息了。”

    采儿道了声是,早些歇息也好。待采儿退下后,皇后才把头抬了起来。

    无神的双眼微微发红,一看就是哭过的样子。虽身为皇后,她有自己的骄傲,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流泪软弱。

    自小她就性子颇为倔强,如同男孩子一般。爹爹经常感叹着自己错投了女儿身,若是身为男子,一定会有一番作为。

    论才华,她不输给普通男儿,就是因着女儿身,她不得不跟其他姑娘一样,待在深闺之中。

    皇帝的指婚她原本也是不乐意的,她想着能自己挑个如意郎君,共度一生。可盖头被掀开的那一刹那,她一颗心就沦陷了。

    她知道自己性子不如其他姑娘,但她牢牢记着入宫前宫里麽麽的教导,一丝不苟地按照规矩行事,将自己原本有些肆意的性子深深地隐藏了起来。

    多少年了,她都不记得上一次开怀大笑是什么时候了,每天端着同样的表情,说着同样的话,她觉得自己如同被粘在蜘蛛网上的飞蛾,不能动弹。

    但为了他,她心甘情愿。可时至今日,她已经不能再欺骗自己,这么多年,不论自己如何做,终究是换不到片刻的真心相待。

    皇后微叹口气,看着桌上的菜肴,心里荒凉。

    就这样吧,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从今往后,别再压抑着自己了。没有丈夫,她还有儿子。

 ;。。。 ; ;    小白听懂了男主子的警告,乖乖地趴在窝里,两只耳朵耷拉着,试图挡住隔壁房间传来的比之前更加明显的声音。

    果然这个家里男主子才是最厉害的啊,小白眼里带着淡淡的忧伤。

    还是赶紧睡觉吧,明天还得去摘花呢,崖边的紫花又开了。每次它摘花回来,女主子都会开心地摸摸它的脑袋,男主子脸色也会和善许多。

    小白心里想着明天把开着的紫花都摘回来,这样,男主子就不会再对它凶了。想着想着,小白愉快地进入了梦乡。

    隔壁的房间,春色无边。

    京城皇宫御书房内,皇帝看着暗探送来的信,眼里闪过一抹深思。

    看来那些人要蠢蠢欲动了,他倒是知道当年肃王谋反前让相助他的人签过一份军令状。据安插在里面的眼线汇报,当时密会的有近一半都是江湖中人。

    但到底哪些人参加了不得而知,所以当年肃王兵败后,很多暗中相助之人他没能全部揪出来。时隔十五年,这伙人又大费周章地找这份军令状,是想再召集他们再次历史重演?

    哼,皇帝略有些浮肿的双眼里闪过一抹冷光,十五年前没成功,过了这么多年,难道就凭当年的那些残兵败将,就想着卷土重来?

    不过,想卷土重来干嘛非得找那份名单呢?肃王当年是他亲眼见着被斩杀的,不可能再活着。那是谁在背后生事呢?

    肯定是那人的至亲之人,会是谁呢?皇帝手指轻轻扣着案桌,皱着眉头思考着。

    当年为了斩草除根,他亲自带着慕容天,把肃王的子嗣全都除掉了,应该没人活下来啊?

    莫非当年漏了谁?应该不可能,他安插的眼线亲自确认过了,没有遗漏的。

    现在有人在暗中有动作,还是为了一份多年前的名单,很是可疑啊!当年他没对所有人赶尽杀绝,一些没有直接参与进来的人,虽跟肃王有些牵扯,但他都饶了一条命,要么外放要么罢职。

    十五年过去了,那些捡回一条命的人,基本上都死了。最后稍稍有牵扯的几人,前段时间也死了,包括常州府的那三起灭门案的主人。

    想了想,皇帝提起笔,给慕容青霜写了封信。那份军令状,不管那伙人到底为什么大费周章地寻找,一定不能让他们如愿。

    把信交给暗探后,皇帝缓缓地吁了口气。近侍太监崔公公低头走了进来,恭敬地说道:“陛下,皇后娘娘派人过来询问您今天是否歇在坤宁宫。”

    皇帝闻言面无表情,淡淡地说:“就说朕今天有折子要批,太晚了,就不过去了。”

    崔公公愣了一下,喳了一声,弯身退出书房。

    皇帝本就烦躁的心更加不快,今天是十五,本应留宿皇后寝宫。但他实在不想去坤宁宫看到皇后那张已经有如开败的花一般的脸。

    皇后是当年他还是皇子时的皇子妃,先帝赐婚,娶的是太师的独女。成亲那年他才十六岁,本是爱玩活泼的年纪,对成亲没有一点兴趣。

    而且他喜欢的也不是太师女儿那种类型的女孩子,典型的大家闺秀,动作一板一眼,毫无情趣。可是对于父皇的安排,他没法反抗。

    虽然他也承认,作为皇子妃甚至是皇后,她一直做得堪称典范,深受朝廷大臣的赞扬。但他心里一直对这个妻子喜欢不起来。

    每次跟她说话时,她总是一副端庄大方的样子,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变。就连在床上时,她也是一副木纳的模样。

    刚开始他还试着跟她好好相处,后来实在没了兴趣,只是逢到初一十五才去坤宁宫。他宁可待在御书房批一晚上折子,也不愿意跟块木头一样的女人待在一起。

    想起皇后那张年近四十的脸,虽没有太多皱纹,但刻板得如同木头一般的脸,皇帝有些恶趣味地想着,也许是因为脸上从没有表情,所以脸上皱纹才这么少吧。或者是怕长皱纹,所以几十年来脸上都带着一副表情。

    嫌恶地摇摇头,皇帝拿起手边的折子,开始认真批阅起来。

 ;。。。 ; ;    亏得它身子小,跌进房间时也没造成很大动静。小白抖了一下,害怕被发现,但偷偷瞄了一下前方,发现两人竟都没发现它。

    不对,男主子果真跟女主子在打架!小白看着床上在动个不停的两人,想赶忙奔上前阻止,但看着表情有些狰狞的男主子,它又迟疑了。

    自己好像打不过他啊,算了,先过去看看。小白踮着脚,轻轻地往床边挪去。

    床上,木泽因着全身心的投入,原本高度的警觉性,也下降不少,因此没察觉到一只小狐狸偷偷溜了进来。

    因着住的地方比较隐蔽,没有外人会发现,所以两人一般晚上都不锁门。今天更是离谱,门只是掩着,没有关紧。

    大妮咬着唇,试图把呼之欲出的娇喘声关在嘴里,眼里因着害羞又动情,氤氲着水光。

    木泽一见她这样,动作更加猛烈起来,木床的嘎吱声更加明显。小白一看这情形,也顾不得自身的安危,刷地一下跳上了床。

    “吱!”“啊!”接连两声尖叫从房里传出。

    木泽看着突然跳到身旁的白狐狸,饶是身经百战的他也不禁僵在那里。任何一个正在办事的男人被人突然打断,都会受不了,尤其是扰事者居然还是只动物!

    木泽停在那里,深深地吸了口气,把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在大妮身上,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小白扫下了床。

    小白肥硕的小身子啪得一声掉在地上,吱吱叫了两声,又坚强地爬了起来,冲着木泽龇牙咧嘴。

    大妮原本半眯着眼睛,突然眼前闪过一团白团子,再然后她就看到了小白趴在身旁。虽然小白是只狐狸,但被第三者看到自己这副样子,大妮还是忍不住叫了一声。

    感觉到身上的人僵在那,大妮觉得小白可能要遭殃了。

    果然,木泽毫不留情地就把扫下了床,肥硕的小身子狠狠地掉在了地上。听到那啪嗒一声,大妮原本有些羞恼的心里突然又有些不忍。

    小白只是只小狐狸,什么都不懂,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它。

    不过看到小家伙竟然爬起来,愤怒地冲着木泽咧嘴,大妮心里有些好奇,这小家伙是怎么了?平时见到他不都是一副胆小的模样吗?

    大妮和木泽都不明白小白为什么一副愤怒的样子,一反常态地勇敢。他们谁也不懂小白嘴里的吱吱声到底在表达什么意思。

    不过,木泽不想弄明白这小家伙想表达什么,因为他现在很生气,非常生气,想把这小东西掐死。

    大妮感觉到他的怒气,担心小白会遭殃,拉拉他的手,轻声道:“相公,算了吧,它也不是故意的。”

    小白原本看到木泽冷冷的表情有些害怕,心里还瑟瑟了一下,但听到女主子开口说话了,顿时吱吱叫个不停。

    木泽脑门上青筋直跳,扯了件衣服围在腰间,下床拎着小白就往门边走去。

    大妮担心地喊了声:“相公,别伤害它!”

    木泽停了下,然后拎着小白径直走到了隔壁的房间,不过原本用力的手稍稍松了些。

    把小白拎到它的竹篮窝旁,木泽将它提到眼前,冷冷地警告:“若是你再不识趣地跑出这个屋子,以后就别在待在这里了。”

    小白僵着身子,不敢吱声,大眼睛里闪过一抹害怕。

    木泽随手把它扔到篮子里,匆匆离开了。以防万一,他把门锁上了。

    大妮见他回来了,急忙问道:“相公,你没做什么吧?”看他之前那么生气的样子,大妮很是担心。

    “放心,什么都没做,那小东西不会再来了。”木泽声音有些闷闷地说。他当时是很想好好地收拾一下这该死的狐狸的,但他知道,如果他真的对小家伙动手了,估计今晚就什么都别想做了。

    想到这里,木泽心里有些酸酸的,怎么感觉这小东西这么碍眼呢,当时就不应该抓住它的。

    “娘子,咱们继续吧,别管它了。”

    大妮看相公一脸郁卒的样子,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好像她最近太宠小白了。有些抱歉地看着相公,大妮轻轻地点点头,拉了拉他的手。

    木泽急急扯下腰间的衣服,继续之前被打断的美事。今晚得再加一次,安抚下受惊的小木泽。

 ;。。。 ; ;    客栈,阎飞坐在椅子上,听着惊雨汇报今天听到的消息。

    “门主,我今天在茶馆无意中听到了一条消息,三天后,会有一伙人对城外的庄子动手。看起来像是盗匪之类的。”

    “哦?确定吗?”阎飞瞥了他一眼,声音没什么起伏。

    “确定。”惊雨低头道。

    “嗯,三天后的话,哼哼。”阎飞冷冷一笑。

    “是否要属下去解决他们?”

    “不用,收拾他们还轮不到你来,会有人把他们解决掉。只不过,这是一次不错的机会。”阎飞冷冷地说。

    “门主是要趁机对那女人动手?”惊雨抬头问道。

    阎飞目光扫了他一眼,惊雨一惊,赶忙低下头。他竟然一时疏忽,逾矩了。

    “这件事你们不用插手,除非得到我的命令。”阎飞走到窗前,语气严肃。

    惊雨和惊风低头应下,对于门主的命令,他们不敢有任何质疑,乖乖听命行事就行。

    二人出去后,阎飞站在窗前,想着三天后的行动,心里细细盘算着。上次他去庄子,察觉到庄子附近有人监视着。

    这些眼线他估摸着是官府派来的,那些盗匪想去庄子里偷东西,眼线可能不会出手,但若是要伤人的话,可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不过,若是要利用好这个机会,就得做点什么,让自己能顺利地掺和到这件事里面,并且要能迷惑住监视的眼线。

    想好对策后,阎飞勾勾嘴角,大眼睛里闪过一道暗光。等拿到名单,自己就能重见天日,光复大业指日可待。

    那些当年迫害过自己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包括现在坐在龙椅上的那位。

    尤其是当年的慕容天父子,哼,再厉害又怎么样,慕容林一家不是照样被他们处理掉了吗?

    想起当年小树林里发生的一切,阎飞眼里闪过一丝快意。

    虽然慕容林的妻女尸首没找到,但那女人伤势那么严重,带着个孩子,谅她们也活不了,估计尸体倒在哪个草丛里烂掉了吧。

    不过慕容天那个老贼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莫非也是为了案子而来?看来皇帝对三起案子很是关注啊,竟然一下子派了两位慕容家的男人过来。

    看来自己要加快速度了,早些把名单拿到手,免得夜长梦多。姓慕容的不是省油的灯,或许已经猜到了一些东西。

    不过他不担心慕容家的人,因为他手里有一张绝对能让他们收手的王牌。想到这里,阎飞脸色稍霁,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山里,结实的木床上正在进行某项少儿不宜的运动,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闷哼声交杂在一起,伴随着木床发出的轻微嘎吱声,在寂静的山里显得格外得清晰。

    睡在隔壁屋里的小白,眼里闪过一丝无奈,它这耳朵太尖也不是好事啊。这男主人女主人,怎么一到晚上就闹个不停呢,害得它都睡不好了。

    若是它会说话,早就跑进去让他们停下来早些睡觉了。也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难道是打架?应该不会吧,两个人看起来很亲昵啊。

    也不一定,那个男人一看就是又凶又狠的,每次对它说话都是又冷又不耐烦。说不定他会打人的!

    想着,小白刚刚冒上来的睡意又跑了,这么些天,它可是越来越喜欢女主人了,不但做的东西好吃,而且对它也很温柔。

    在小篮子里翻了几个身,小白还是决定走出去看看,万一它想的是对的,也可以帮着女主人啊。

    走到屋子外,里面的声音越加明显了,小白转转眼睛,把耳朵贴到门上,想听得更清晰些。

    谁料,这门没关紧,小白这几天养得肥硕的身子一个不留神,把门撞开了……

 ;。。。 ; ;    慕容天回去后,将今天在茶馆听到的消息告诉了孙子。慕容青霜听后点点头道:“知道了,爷爷。我让他们多留心点,不会让那些人得手的。”

    慕容天嗯了一声,也没多言,他知道青霜的能力,毋需他多操心。

    “爷爷,今天都去哪儿了?”慕容青霜问道。

    “随便逛了逛,这常州府虽说不大,但走下来还是要花不少时间啊!”慕容天感叹道,他只是骑着马快速溜了一圈,很多地方都没走到。

    “嗯,这里的百姓也不少。常州府属江南一带,鱼米之乡,许多人都跑到这里来居住生活。”慕容青霜点头道。

    慕容天叹口气:“青婉她们在这里,应该也会过得不错吧?”

    “应该吧,这里的百姓现在基本上没有吃不饱穿不暖的。”慕容青霜回道。

    慕容天微微有些心酸,他不敢要求太多,只要她们能吃饱穿暖就行,等找到她们,一定会好好补偿她们这十五年的苦。

    “青霜啊,让你手下的人找人时低调些,我总感觉那些人也在这里,别惊动了他们。”慕容天有些不放心。

    “知道了爷爷,我已经格外吩咐过他们了。实在不行,就让他们一家一家地查,最多多花些时间。”

    “你这么查太高调了吧,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慕容天呵道。

    “放心吧爷爷,绝对低调,不会让人发现的。”因为一旦被发现,找他们算账的就不是肃王的爪牙,而是被搜查的姑娘了。

    慕容青霜不敢把具体的方法告诉他爷爷,毕竟这法子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用。还是先让他们暗中打探,若还是没线索就用这办法。

    慕容天见孙子这么肯定,也就相信了他。

    慕容青霜直觉很快他们就得采用这种办法,让手下的人兵分几路,把所有家里有十五六岁姑娘的人家打探好,趁着她们熟睡后,潜到她们房里,查看她们手里有没有胎记。

    当然,这些动手的人全都是他手底下的高手,不但忠诚正直,而且身手不凡,绝对不会对这些姑娘做什么坏事,也不会被她们发现。

    万幸青婉的胎记长在手腕处,检查起来也方便,这个法子才能用。若是长在身子上,那就真的难办了。

    慕容青霜知道,这次他爷爷是铁了心一搏了,若是这次还找不到,他心里不知该多难受。

    宽慰了爷爷几句,慕容青霜便让下人上晚饭了。

    另一边,王老爹吃完晚饭后,仍旧心有余悸地回房了。白天过来的那个老者,不知道到底找大妮做什么,自己隐瞒了事实,会不会不对呢?

    烦躁地站在窗前,看着天上的一轮弯月,王老爹叹口气,轻声呢喃道:“娘子,我应该怎么办呢?应不应该让大妮知道她的身世呢?若那真的是她的亲人,我岂不是太过无情了?”

    可是想到大妮她娘临死前的嘱托,王老爹又把念头压下了。那位夫人死前就希望自己的女儿做个普通的姑娘,不要让她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世。

    若是自己把大妮的身世告诉她,岂不是辜负了大妮娘的嘱托吗?况且大妮现在生活的很好,嫁了个疼爱她的相公,不愁吃穿,不正是她娘所期望的吗?

    皱着眉头,王老爹在房间踱了会儿后,决定还是把这事压着。今天那人也不一定就是大妮的亲人,他还是别多生事端吧。

    这么多年,他早已把大妮当作自己的孩子,而且现在也没人知道大妮是他捡回来的。当年他和妻子生活窘迫,独自住在村外的茅草屋里。

    等他们攒了些钱搬到村子里去时,大妮已经一岁多了。除了过世的妻子,没有人知道大妮是被捡回来的。

    现在大妮已经十六岁了,已经为人妻,很快就会为人母。她之前的家人没找过她,现在过来算什么呢?

    王老爹白天没有说出事实其实不光是担心大妮的安危,心里还有着自己的私心。他辛苦拉扯大的乖女儿,不想白白让别人领走了。

    以前他曾担心过会有人过来寻找她们母女俩,所以心里一直提着。大妮娘临走前不想让女儿知道自己的身世,肯定是不想再让女儿回到那个家。

    所以他一直有些胆战心惊,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找到他这里。估计所有人都认为大妮是自己的女儿,没有人再去怀疑她的身份了。

    王老爹打定主意,松了口气上床安歇了。

 ;。。。 ; ;    失望地离开了安平药铺,慕容天骑着马匆匆赶去了县城。

    药铺对面的茶楼,阎飞眯着眼看着对面走出来的老者,脸色阴沉着。若是他没看错,这人是慕容天?

    他怎么也到这里来了?难道是发现了自己的行踪?

    阎飞恨恨地捏着手里的杯子,白皙的脸庞有些扭曲。十五年不见了,这老贼还活着!

    想到十五年前的事,阎飞两眼如同寒冰。就是这个人,带着铁骑,把肃王府的老老少少都抓了起来。

    若不是管家,也许他也就不在这个世界了。这个老贼,总有一天他会亲自摘下他的脑袋,让他滚去地下给死去的人赔罪。

    不过,这老贼到了这里,他得格外注意些了。毕竟这人虽年纪大了,但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不可小觑。

    万幸的是他相貌随了母亲那边,给他省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敛去眼里的杀气,阎飞放下手里的杯子,起身离开了。

    县城里,慕容天看着明显比镇上热闹的大街,脸上的落寞更加明显。本想着仔细勘察一下县城的境况,可他却突然提不起精神来。

    太阳有些火辣,晒得他眼前有些发花。慕容天想了想决定去一旁的茶馆喝口茶歇歇脚。

    茶馆里人头攒动,因着天气变得炎热,很多人都在茶馆里喝茶乘凉。

    小二端着托盘不停地走来走去,口里还大声吆喝着。

    慕容天刚走进茶馆,顿觉一阵阴凉。小二见有客人进来,急忙招呼他坐下。

    慕容天点了一壶菊花茶,坐在板凳上,呼吸有些重。真是年岁不饶人啊,当年他带兵打仗,连续三天不睡觉都不会这么累。

    茶馆向来是鱼龙混杂打听消息的好地方,慕容天刚喝了一口水,就听见身后一桌传来一些窃窃私语。

    “大哥,我悄悄打听过了,城外那个庄子里没有壮丁在,只有一个年轻妇人和三岁小儿,两个丫鬟和管家看着也是弱得很。”

    “嗯,确定只有这几个人?”

    “确定,我问过去庄子里送菜的人,庄子里就这么几个人。”

    “好,既然情况确定了,那就定在三天后动手。”

    两人声音压得较低,加上茶馆里说话声很大,所以他们也不担心有人会听到他们说的话。

    但慕容天就坐在他们旁边,常年习武的他虽年纪大了,但耳力依旧超过常人。他本没在意这两人的谈话,但越听越不对劲。

    这两人明显就是什么盗贼窃匪之类,他突然记起,这城外的庄子不就是青霜派人监视着的那个吗?

    想到这里,原想出手的慕容天心里稍稍放松,既然青霜派人在那监视着,应该不会让这些人乱来。

    约好行动的两人又恢复正常的嗓音说话,开心地喝茶聊天。

    不远处的桌子旁,一个灰衣男子也将这两人的低语听进了耳。他慢慢地喝口茶,眼里闪过一道暗光。

    县衙内,陈县令肥胖的身子摊在红木椅子上,热得满脸流汗。他本就身胖怕热,这几天温度又格外地高,他动都不想动一下。

    李夫人端着做好的绿豆汤,推门进来。看到丈夫摊靠在椅子上擦汗,李夫人急忙把绿豆汤端上前。

    “老爷,怎么不让下人进来帮你打打扇子呢?”李夫人把汤端给他,轻声问道。

    “我在处理事情,不方便让人看到。”李县令大口地喝着汤,敷衍地说。

    李夫人没多问,摇着扇子帮丈夫扇风。

    “今年天怎么热得这么早,地窖里冰还没准备好呢!”李夫人随口道。

    “嗯,过两天再热的话,你就去买些冰回来吧。”李县令边喝汤边说道。

    “这…老爷,买冰可是要花不少银子啊?”李夫人声音有些犹豫。

    “花就花,家里不缺这买冰的钱!”李县令见妻子这幅样子,有些生气,若没有冰,天气这么炎热,他怎么活啊!

    “老爷,我不是舍不得这些钱,只是那新知府听说是个生活简朴的,咱们若是现在就买冰用着,被他知道了,会不会不妥啊?”李夫人担忧地问。

    李县令一听,放下手里的碗,心里略一思考,觉得有些道理。

    “你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再缓缓,等知府用上了,我们就去买来用。”

    李夫人点头,“可天气热了,老爷您的身子受得住吗?要不咱们悄悄买来,不让人知道?”

    “不可,这新知府可不是之前的那个,咱们的一举一动说不定都在他眼皮子底下。”李县令抬手打断她。这小侯爷可不是曾进那个吃软饭的家伙,他手里的眼线可不少。

    李夫人一听暗暗吃惊,这知府竟这么厉害?

    李县令没有跟她多说,只是叮嘱她这段时间行事小心些,别落人话柄。李夫人赶紧点头应下。

    她不是曾夫人那种官家之女,作为一个普通的商贾之女,她平时都是小心翼翼地行事。虽她娘家家境也不差,但总归是世人眼里瞧不上的士农工商最底层的商人。

    好不容易丈夫当了县令,她怎么会蠢得给他惹事呢?毕竟,她还是很享受官太太的身份的。

 ;。。。 ; ;    吃过饭后,慕容天就拉着匹马,独自出门了。

    府衙所在的县是秦岭县,虽也有两个镇子,但地方其实不算大。慕容天本想骑着马逛逛,但街上行人较多,骑着马实在不方便,他便改变主意,出城看看。

    已是初夏,路边的树木郁郁葱葱。慕容天刚出城就感觉到有人跟着他,但他没有做出什么反应,这两人肯定是青霜派过来的。

    慕容天默许了两人的跟随,省得让青霜担心。郊外的风景很是优美,红花绿树,蓝天白云。

    慕容天擦擦头上的汗,天气渐渐变热了,骑马没多久,他就热出一身汗了。

    城门已经被他远远甩在身后,他已经离开了秦岭县的范围,再往前走就应该是另外一个县了。

    快进城时,慕容天路过了一片长满杨柳的河岸,柳树边矗着几个坟包。慕容天本想着快马加鞭地赶到下一个县城,但眼睛突然瞥到了一个没有名字的坟包。

    说不清楚什么感觉,慕容天只觉得那坟包看起来格外得刺眼。又是哪个可怜人吧,死后竟连个碑都没有。

    撇去心里淡淡的异样感,慕容天骑马向下一个县城赶去。

    进了城门,慕容天一打听才知道这里是扬淮县下的一个镇子,叫汤山镇。难怪他看着不像县城那么繁华。

    虽然天气有些热,但街上的百姓依然很多。路两旁摆满了卖东西的小摊,有吃的,有用的,有穿的。

    慕容天牵着马,缓缓走着,看着路人们脸上或开心或生气的表情,这些人都过着平凡却温馨的生活。

    慕容天隐隐有些羡慕,这些人每天为着柴米油盐,忙忙碌碌地生活,未尝不是一件幸福的事。至少他们一家人都在一起。

    转开头,慕容天加快步子,准备赶去县城。就在他匆匆往前走的时候,眼睛无意识地看到了路旁的一块牌匾:安平药铺。

    慕容天停住脚步,这安平药铺莫不是之前那对夫妻所说的熟人开的药铺?本来他都要忘了这事了。

    慕容天把马拴在门口的大树上,缓步走进了药铺。

    王老爹正在算账,看到有客人进来,急忙放下手里的账本,笑着问道:“客官要买什么药?”

    慕容天看着站在柜台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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