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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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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儿子积福,也只会让他们受些罪,但如果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就让他们生不如死!

    林永新看着江地主的突然狰狞的脸吓了一跳,心里祈祷着江平平安无事,他可不想让整个村子都被连累。这么想着,他更着急季俊怎么还不快快回来,他对张玉娥说让她找人去村头看看有季俊的影子没有,等张玉娥急匆匆地走了,他又安慰江万贯,说自己已经让人去镇上请最好的郎中了。

    江万贯这时候也顾不得听林永新说什么,只是紧紧地盯着儿子的脸,希望看到他有一星半点的动静,一边盯着还一边和江平说话,希望把儿子给叫醒。终于,在江地主又一次说到“我的儿啊,你要是再不醒爹可就要急死了”的时候,江平的眼睫毛动了。

    “郎中!快来看看!我儿动了!快给他看看!”

    江地主一下子窜起来,一把把站在旁边随时候命的花郎中给扯过来推到江平身边,命令他快给江平看看。

    花郎中连忙答应着,尽力轻柔地和江平说话,问他怎么样了,疼不疼。

    林永新倒是松了口气,想可算醒了,只要醒了就说明人没事,等一会儿镇上的郎中来了再给看看,如果再不会留下伤疤,就更好了!这么一想,他又有些开始担心江地主知道儿子会留疤之后的暴怒了,觉得自己这一天就得老十岁。

    江平醒了,当他睁开双眼的时候,江万贯喜极而泣,抓着江平的手说:“儿啊,你可算醒了,真是急死爹了!以后你可不能偷偷一个人出门了,你看啊,这次差点儿就没命了!你要是有个好歹,爹也不用活了!儿啊,你疼不疼啊?你放心,一会儿镇上的郎中就来了,让他给你开些药,准保用上就不疼了。儿啊,你说句话啊?”

    江平眼睛看向江万贯,说:“爹,你怎么也不点灯啊?咱们这是在哪啊?一定不是在家里,咱家晚上可亮堂呢!”

    一句话炸的屋里几人全都瞪大眼见了鬼一样。

    林永新脑子里全是一个念头,就是完了!这次真是出大事了!

    花兴有种想跑的冲动,想今天自己为什么要在村里啊,为什么要跑来给江少爷看伤啊,如果他不在,就算出了什么事也赖不到他头上,现在好了,江少爷这伤的太大了,他救不了啊!他觉得下一秒江万贯就会来揪他衣领子让他去治江平,只要他说不会治,自己肯定讨不了好!

    江万贯伸手在江平眼前晃了晃,见儿子的眼珠子动也不动,他的心一下子就凉了,一把揪住花郎中厉声说:“快!快给我儿子看看!看看他到底怎么了!你要是看不好,就永远也别再给人看病了!”

    花兴吓的浑身哆嗦,连声说:“我看,我看,江老爷还请你放开手。”

    江平着急地说:“爹,你在和谁说话?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点灯?不对!晚上就算不点灯也不会这么黑!爹,是不是我眼睛出事了?是不是我受伤伤到了眼睛?爹!”

    江万贯放开花兴,抓着江平的手说:“儿子,你别急,让郎中给你看看!这是村里的郎中,他看不好你也别急,一会儿镇上的郎中就来了。别急啊!你还伤着头呢!”

    江平很孝顺,他心里害怕,但还是感觉到自己爹的手在打哆嗦,爹的声音也在打颤,他爹一定比他还要害怕着急,他爹最疼他了。这么一想,他努力让自己不要惊慌,反而开始劝江万贯不要着急。

    季和站在门口听着,心想这个江平还真是个孝子,他过来就是为了看看江平的伤势,到不是因为他出手救了江平就想要关心到底,而是他又碰上了张文郎,张文郎看他的眼神真是非常的阴郁,他觉得这次江平出了事,张家承担不起后果,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把江家的怒火引到自己头上,张家就是那样无耻的人,他猜都猜的到。出于这种考虑,季和想自己还是得关心一下江平的伤情。

    季和之前也想过如果江平伤的重一些,自己想办法用灵泉相救,到时候不但能打消江家的怒火,还能结识江家人,以后在这块土地上可以生活的更加自在些。但他也只是那么灵光一现的想想,还是希望江平没事。可是好像他运气真是挺好,江平真的伤的挺严重,留疤不留疤的还得再看看,眼睛是直接看不见了!

    花兴给江平看了看,确定江平真是一点儿也看不见了,他没法子,只能对江地主说:“江少爷应该是头碰到了石头,脑袋中有血块,这才看不见了。”

    “那你能不能治?”

    江万贯病急乱投医,明知道花郎中只是个乡野郎中,还是问道,满脸的希望。

    花郎中都要哭了,想自己要是能治还会窝在这个小村子里吗?他早就去镇上甚至县城里当郎中了!他可不敢蒙江地主,只能老实地说自己医术不够。看着江地主阴沉的脸,他立刻说一会儿镇上的郎中来了说不定会治,心里盼着镇上的郎中快来,好把这烂摊子接收过去。为了让江老爷不发火,他还把季和提出来,说季和当初脑袋里面就有血块,现在已经好了,说不定就是血块已经自己散了。

    “江少爷吉人天相,一定也会好起来!”花郎中奉承道。

    季和心里鄙视花郎中,想他还有脸提这事,自己根本没病,他就敢乱说,现在又骗人,真是死性不改。

    林永新也十分不高兴,想提这个做什么,就怕江地主问起来扯到季俊头上。

    江地主倒是没想着追问,他哪有闲工夫去管别人,他只关心他儿子,不过因为花郎中说的话心里放松了一些,又转头安慰儿子,说别人能好他也一定能好,实在治不好给他找遍名医,一定能看好他的眼睛。

    江平点点头,心里害怕,却不表现出来。

    这时候村长也发现了季和,问他怎么来了,季和说关心江平,过来看看。

    “是你啊!我记得你的声音,是你救的我,对不对?”江平突然说,脸上露出笑容,“我当时头疼的厉害,听到有人说话,就是你吧?”

    江平当时也处于半晕的状态,头又疼又晕,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然后有人到了他身边,他能感觉到那人帮自己治伤,当时自己疼的厉害的头好像突然就不疼了,他后来好像就晕过去了。但是他还是记住了那人的声音,想要不是那个人,自己肯定还疼着,那人就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不想写失明,觉得俗,可后来还是写了,俗就俗吧,只要对我们小和子有利就行了^0^。今天上午在健身,下午来了个小宝宝,我见过的最乖的一个宝宝,可好玩了,然后我就玩过头了--。不过会加更的,不会失信哒!晚上更,时间不定。最晚也会在十点前。睡的早的姑娘们可以明天看,挥挥手。
第49章 花郎中的坏心眼
    江万贯见儿子这么说;脸上还露出那么欣喜的笑容;也转头看季和,想这就是这人救的自己儿子啊;长的挺瘦弱的,不过眼神清澈,对他的注视也没有惊慌或者露出巴结的模样,倒是看着顺眼。

    林永新见状就说:“江老爷;这是季和;当时就是他给江少爷包扎的伤口。季和;这是江老爷,快给江老爷行礼。”

    季和给江万贯微微行了个礼,说:“当时的情况任何人都会去救的,我只是做了应做之事。”

    江平立刻说:“别人不一定有你包扎的好!我当时很疼,可你一给我包伤口,我立刻就不那么疼了!爹,你一定要好好的谢谢他!”

    江万贯立刻说:“好,平儿你放心,爹一定会好好谢他!你安心养伤,别着急啊!”

    林永新心里感叹着季和真是好运气啊,就这么被江家父子给感激上了,以后可算有靠山了。当时要是自己早到一步就好了,不过想想自己是村长,就算救了江平,也未必就让江老爷感谢自己,可能只觉得这是自己该做的。这么一想他也不纠结了。

    花郎中对季和是羡慕嫉妒恨啊,想这小子运气也太好了,自己这么辛辛苦苦的也没落着好,他倒好,给包个伤口就成救命恩人了!他心里气不过,又想着自己和季和的关系可不太好,自己帮着季大财家在外面说他根本没有什么大病,是怕死才非要吃好药,还推了冯氏,害的现在还有人怀疑季和不孝,而他媳妇又在他被蛇咬的那次事里把张小余给坑的退了亲。季和这小子现在可不再是从前那个胆小懦弱的人了,谁知道他会不会记恨自己,要是以后他得了势,对自己也没好处!

    脑子里面飞快地转了几圈,花兴做了决定,对季和说:“季和啊,张家的人没找你的麻烦吧?这次他们家惹了这么大的事,一定会把所有的错都赖到你头上,我可知道他们一直说你是扫把星啊!这次江少爷和那于槐花婆媳妇两个一起被牛伤了,你又没救他们,先去救江少爷,他们可不把你恨死啊?你可得当心着些啊。不如现在就求求江老爷,让他帮你摆平那一家子。”

    花郎中做出一副关心季和的模样,说出的话也是句句透着关心担忧,不知道的人都得以为他多好心呢,可其实这话里却句句渗着坏水!

    季和看一眼花郎中,说:“多谢花郎中你的关心啊!”

    花郎中被季和的眼神吓了一跳,他想季和发现自己的心思了?这眼神明明看着挺平静,但他怎么就觉得有些吓人呢?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林永新瞪了花郎中一眼,想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江平刚醒,毕竟还受着伤,脑袋还有些疼,但又关心自己的救命恩人,就揪了揪自己爹的衣服。江万贯哪能不知道儿子的意思呢?立刻就开始问是怎么回事。

    季和也不用别人说,这事瞒也瞒不过去,不如自己撇清,他就把自己为什么被人叫扫把星,又和张家的关系说了。

    林永新见江万贯皱眉,立刻对江万贯把之前在田里反驳张文郎的话说了一遍。

    江万贯一听点点头。

    花郎中一见,心里有些遗憾江老爷没有深究,但他觉得江老爷应该还是在意了。

    江万贯确实是有些在意了,他本身就觉得自己命硬,所以极为相信这些事,但是他对季和又同情,有些同病相怜的感觉。

    江平这时候又说话了,他说:“爹,季和救了我,别说他不是扫把星,就算是,我也感谢他。”

    季和看着江平,心想这小子不错嘛,知恩图报,就冲这一点,自己也得想法把他的眼睛给治好了!

    江万贯一听儿子这话,那点在意也就消失了,想就算张家是被季和给克着才沾了晦气,才害的他儿子被牛伤了,可他也救了自己儿子,算是扯平了。除了这点,季和就算真克亲也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又不是季和的亲人,克不着。再说了刚才村长也说了,季和的大伯家和干亲家可一点儿晦气也没沾着,家里的病人还都转好了些。这么一想,他对季和的态度就平和起来。

    “季和,你放心,你救了我儿,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的!什么这星那星的,那是你的家事,我们不在意。”

    “多谢江老爷。”

    季和笑了笑,想这事暂时揭过去了,至少张家想在这点上再动歪点子自己就不会被动了。

    季俊终于带了郎中赶到的时候,就见季和也站在屋里,正和江老爷笑着说话,心里就是一突,想他怎么在这里?还能和江老爷那样谈笑?明明站在那个位置的人该是自己!他心里不是滋味,有一种就算自己再得到江老爷赏识也不是多光彩的感觉,毕竟季和都已经比他提前一步了!

    林永新连忙把季俊叫过去,让他给江万贯行礼。

    江万贯哪有闲心看季俊啊,他眼睛全放在那个郎中身上,只敷衍了一下季俊,然后就让那郎中快过去给江平看伤。

    季俊心里有些憋屈,想自己长的一表人才,又才华满腹,比那个季和强了多少倍,江老爷之前能和季和笑着说话,却这样冷落自己,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要不是知道江老爷手里人脉多,他真的觉得没必要巴结这样的人,现在他却只能在一旁站着,至少让江老爷对自己印象深刻一些。

    季俊请来的郎中是镇上最出名的一位郎中,姓君,已经五十多了,从前江家的人有个大病小情的就会找他,所以也算熟悉,对他也比较信的过。他一来,江万贯的心就放下一半,就指着听他说一句自己儿子会治好这样的话。结果君郎中给江平看过之后眉头就皱起来,坐在那里沉吟了半天,只说先给开几副药吃着看看情况。

    君郎中说完就把江万贯给请到外面,对他实话实说,说江平前额上的伤太严重,他开了药也没把握能不留疤,而江平的眼睛就更没把握。

    “江少爷这情况是因为脑部受到撞击,从而出现血块,才致使失明。只有血块消失,才能重新复明。而要让血块消失,除了吃药,就只能是用针了,但我技艺不精,不敢轻易在脑袋上动针,怕危害到江少爷的性命,所以也只敢用药了。江老爷,老夫真是无能为力,还请你另请高明吧!”

    君郎中摇头叹息地说,他是真不敢啊,尤其这江少爷可是江老爷的心肝肉儿,他承受不起江老爷的怒火。

    江万贯的脸都白了,说:“吃药就能吃好吗?”

    君郎中说:“也许哪一天江少爷脑袋中的血块突然就散了。”

    江万贯气的想骂人,也许?哪一天?突然?那要等到哪一天?!万一要等到他儿子老了的那一天,又有什么用?!但他忍住了,请君郎中这些天出诊,住到他家里去,每天都许以重金。

    君郎中也不推辞了,想着江百贯一定会为了儿子请遍名医,正好他也跟在旁边观看一二,说不定还能长长本事。

    江平被江老爷带走了,江平临走前还让季和有时间去看他,说自己要是好了也会来看他。

    季俊看在眼里,脸上不显,心里憋闷。

    等人都走了,张玉娥郁闷地说:“这都什么事啊,明明咱们家的功劳最大,阿俊那么着急的去请郎中,结果倒是季和入了江家人的眼,看江少爷对他那亲热的模样!”

    林永新说:“行啦!季和可是救了江少爷一命。阿俊,你这次也是入了江老爷的眼,等明年你考中了秀才,就会更让他看在眼里,江老爷肯定更希望江少爷有你这样的朋友。”

    季俊点点头,他想自己不会比不过季和的!

    季和去了大伯家里,他让张小余在那里等自己,现在自己得去接他,还没到那里,在半路就遇到季大发。

    “没事吧?我担心你,正要去看看。”季大发问季和,这次的事真是挺大,他也有些担心,江地主那可不是他们能惹的起的人。

    季和笑着摇摇头,刚要说话,就听旁边有人尖声说:“真是个扫把星,还好和你断亲了,要不得连累我们一家子!”

    季和不用转头,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冯氏,他头也不回,笑着说:“断了亲,我也就不再是扫把星,我运气可好着呢,自从断了亲日子越过越好,真不知道谁是谁的扫把星。大伯,我们走吧,免的沾了晦气!”

    季大发瞪了冯氏一眼,和季和一起走了。

    冯氏瞪着眼气的说不出话,想这个季和翅膀越来越硬了,本来想骂几句,但却被季秀儿扯着走了。

    季大发听季和说了经过,总算放下心,又有些唏嘘江平的事,他自己儿子有病,自然最清楚江地主的痛苦,也盼着江平能快好起来。

    张文郎看着张地主的马车走了,并没有找他们家的人去问话,心里松了口气,却不知道更大的麻烦在等着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十点,没失约,哦也(/≧▽≦)/

    明天见,明天争取再双更。
第50章 刘旺一家
    季和在季大发家说了一会儿话;没在他们家吃饭,和张小余两人一起回家。

    两人手牵着手走在河边,潺潺的流水,碧绿的柳条;风景很美,季和见张小余沉默着,知道他有心事。

    季和笑道:“我说了没有事;江少爷说我是他的救命恩人;江老爷极为疼爱他;不会找我的麻烦,张家就算想把这些事推到我头上都没用。你放心吧,咱们继续过咱们的日子就行。”

    张小余看着季和;咬了咬嘴唇说:“我就是担心那家人会借着这个事四处乱说;这次他们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肯定会花许多钱,我怕他们没钱了还是会从我这里想主意。他们家的人品我太了解了,不会轻易放弃。阿和,我可以和他们拼命,我不怕我的名声不好,但我怕连累你。”

    张小余这段时间过的极为欢喜,他已经从心里爱上这种生活,爱上季和,他不愿意连累他。

    季和知道张小余的担心有道理,他早就看出来了,张大牛家和季大财家是同一类人,即使和他们断了亲,他们也会烦人,属□□的,伤不了人也恶心人!季大财家现在他已经摆脱了,现在他们烦他,他也可以回击,而张家他也同样可以解决。

    “你放心,我会把这件事情解决的。你还不相信你相公吗?你相公我以前是不愿意动脑子,现在我只要愿意,谁也不能欺负咱们!来,给相公笑一个,我最喜欢你笑了。”

    季和把脸凑到张小余脸前,笑着逗他开心。

    张小余看着季和笑眯眯的眼睛,听着他的话,忍不住嘴角扬起,露出一个明亮又温暖的笑容,一双水润润的眼睛专注地看着季和,可以从里面看到季和的影子。

    季和忍不住亲了张小余一下,伸手揽住他的肩,豪气万丈地说:“以后你相公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日子,家里养一群人,谁来找茬,只要你一声令下,就把他们全扔出去。你出门就坐大马车,他们过来敢拦着也不停。”

    季和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他知道自己能赚许多许多钱,自从和张小余在一起,这种赚钱的心思就开始更急迫了,这种想让心爱的人过上好日子的心情,并没给他压力,反而让他的生活更有奔头了。那种一个人来到陌生的世界的淡漠感也消失了,他终于在这个世界有了归宿感。

    张小余听到季和的话心里甜滋滋的,不是因为什么下人马车,而是因为季和对他的心意。

    小夫夫两人抛开之前的忧虑,开开心心甜甜蜜蜜地回到家,做了午饭,又喂了小狗,躺在床上睡了个午觉,然后又去地里,早上他们的活还没干完呢。

    经过村里,两人先去了田进多家,向他们打听了一下张家的情况,不是他们关心张家,而是知道对方的情况才好防备。

    田进多笑嘻嘻地把张家的惨状一一说了,很是幸灾乐祸,他对张家的人全看不顺眼,尤其是和张武郎还打过架,两人从小就掐架,张武郎还总加上张冲郎。他家倒霉,田进多一点也不同情,只会拍手叫好。

    田大强拍了儿子的头一下,让他在外面别表现的这么明显,然后和季和说话,也觉得张家不会轻易放过他们,让他们还是谨慎些。

    田婶子骂道:“这一窝子老的老小的小,全不要脸!和子,小余,你们放心,我盯着他们,敢说你们的坏话,我就去找他们算帐!我看他们还想不想让儿子娶媳妇,想不想让闺女嫁人了!哼,卖自己家的双儿,还差点害死怀孕的儿媳妇,他们家的名声也不是多干净,大不了我也给他们传传!”

    季和一笑,想小余这个干娘认的真好,自己用灵泉给她治好不利索的腿真是做对了,但他还是劝了几句,让她差不多就行,不要让张家恨上她。要真给田家惹了祸,这也不好,他可是把田家当成朋友看,也当成张小余的干亲看。

    田婶子说:“你放心吧,这些年我们两家就没对付过,他家儿子和我家进多不对付,我想着他们小子打打闹闹我不管,但小余现在是我的干双儿,我可不能不管。”

    “谢谢干娘。”张小余感动地向田婶子道谢,他从小到大就没得到过母爱,现在在田婶子身上感觉到了。

    “谢什么,你这孩子我一直看着好,就想你是我家的双儿就好了,可惜咱两家关系不好,想走近都难,现在终于如愿了,我高兴呢!”

    田婶子拉着张小余的手乐的眼睛都要看不见了,这些日子张小余只要来村里就会来看她,像个贴心小棉袄似的,说的话就没一句她不爱听的,原来只觉得张小余勤快温顺,现在是打心眼里喜欢。

    田进多撇下嘴,想自己算是被扔在一边了,他把季和扯出去说话。

    田大强也笑呵呵地走出去。

    又说了一会儿话,田家父子和季和他们一起去地里干活,走着走着就听到前面动静挺大,正好是张家的方向,田进多拉住一个人问:“栓子,前面怎么了?张家又出什么事啦?”

    那个叫栓子的青年说:“听说是刘家找张家算帐呢!于婆子用石头子踢的那牛受惊,又伤了江少爷,江老爷把他们两家的地都收回来了!刘家可就一亩地,不租地种粮食还不饿死啊?这不,就找张家算帐来了!”

    栓子说完就走了。

    田进多说:“刘家也挺倒霉的,他们家人口可不少啊,这要不种地了真得饿肚子了。张家可真是害人不浅。”

    田大强说:“他们也该自己把牛送回去,就算江少爷要自己牵牛走,他们就算求他,也该自己送。江少爷那人是个心软的,这点小事,求他他不会不答应。你从这事里可长教训!季和,咱们走,免的刘家急红了眼找你的麻烦。”

    季和对刘家没多深的记忆,想就算这家不是极品,租不到田就要饿肚子了,难保来找自己,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啊,他能理解,所以还真得躲着些。

    四人正要走呢,就听到一声愤怒的叫声从张家的方向传来。

    “张家的!你们一家子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我们家要是饿死了,就是做鬼也要来你们家要你们不好过!”

    “这是刘旺的媳妇啊,真是给逼急了啊,不过听这话就知道从张家那里没要到什么。”田进多对季和说。

    季和想张家的人本来就不讲理,这次虽然张家伤了牛才害了江平,害的刘家被收回田地,但刘家要是不把牛给江平,张家也不会伤到牛,江平自然也没事。这么一扯来扯去,说不准刘家从张家那里要不来赔偿,还要被张家反咬一口。

    事实也正是像季和猜的那样,张文郎轻易地就把刘家给打发了。

    刘旺一家人是人多势众,可是这家人也不是多不讲理的人,让张文郎这么一说,也不知道怎么办了,最后再怨恨也只能放弃从张家这里要到赔偿。刘旺媳妇气不过才喊出那么一声,她是真的绝望了。

    刘家一家人像斗败的鸡一样垂头丧气地向回走,正好看到季和他们,刘旺的小儿子就拉扯了一下自己爹的衣袖,小声地说了几句话,眼睛还不断地向季和看。刘旺也看看季和,最后还是摇了摇头。

    刘旺的大儿子有些着急地说:“爹!季和他有钱,这次的事也和他有关啊,他怎么也能赔咱们一些,要不咱们家就要饿死人了!”

    季和一听,想这真是打自己的主意了,他也不怕,阻止田大强和田进多说话,只看着刘旺,刚才刘旺摇头了,他还能再摇一次头吗。

    刘旺看着一家人,又看看季和,又摇了摇头,虽然摇的慢,还是摇了,他说:“回家去,这事和他不相干,村长都说了,他克不着张家。”

    刘旺向前走,他的家人也只能跟在后面,而且都有些不敢看季和了。

    季和想这家人其实并不坏。

    田进多说:“这个刘大憨!平时看他挺老实的,今天居然敢这么做,亏的他爹老实,要不我以后一定揍他!还有那个刘四憨,刚才一定也和他爹那么说了,要不刘大憨不会那么说话!”

    田大强说:“行啦!他们也是被逼的!他们家十多口人就一亩地,江地主把地收回去,想来就算想匀别人家的地,也未必有人敢把地给他们种!去找活干又哪那么多活?唉,他们家以后可难啦!”

    田进多听了也低下头,他也饿过肚子,自然知道那种滋味。

    季和心里想着事,张小余在他身边默默地走着。

    刚出村子,就见到远处走来两个人,慢慢的走近了才看清楚这两人穿着官差的衣服,这两人一见他们就问张大牛家在哪里。田大强连忙给指了路,又小心地问他们的来意。这两人也不瞒着,说张家杀了牛,他们要去抓人。

    作者有话要说:卡了,这一章写的比较平淡,其实该写的比较激烈的。会有下一更,但因为卡文,时间不确定。大家睡的早的可以明天看。我先去吃饭,留言等和下一章一起回复。挥挥手。
第51章 灵泉药丸
    季和现在所在的国家叫大商;牛和马是不能随意宰杀的,每一头牛和马都在官府有登记,死了是要通报官府的,而如果有人私自杀牛和马是犯法的;罚银十两,还要服苦役三个月,或者带枷示众三个月。不是故意杀死的也不能免除责罚,只不过减半。

    这惩罚不可谓不重;因此很少有人明知故犯;对待牛和马更是小心翼翼;当然了;那些大户人家并不会太害怕;担心的一般是普通人家。

    牛和马本来就贵,又因为这一条法令,普通人家去买来养的就很少,只要养了全都好好的养着。

    现在江地主家的这头牛死了,如果江地主大度,就不会报官,但这次关系到他的儿子,江地主不会直接拿了张家的人惩罚,却让官府来收拾他们了。这既不会影响他的名声,又能出气。

    张家的当家人是张大牛,那两个官差自然是抓他,不管张家人一片鬼哭狼嗷,把人锁了就走。

    青山村不少人都看到了,知道张家这次可真惹恼了江老爷,要不江老爷平日里被人称为江善人,对人也平和,绝不会为了一头牛就这么下狠手。一下子大家全离的张家远了些,生怕被江老爷知道他们和张家走的近再惹祸上身,别的不说,把地收回去他们就受不了。

    刘旺一家人又怕又庆幸,想江地主这是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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