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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灵泉穿成农家子-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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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柜连连答应,说:“二小姐还有什么要看的没有啊?进里间看吧,我让女伙计招呼你。”

    二小姐高傲的点点头,看了一眼季和和张小余,满眼“今天就放过你们了”的目光,哼了一声,迈步走了。

    掌柜的松口气,对季和说:“少年郎,你再看看别的吧,我们这里样式还是很多的,只要你挑中了,我少收你们银钱。”

    季和点点头,又给张小余挑了一对梅花样式的耳钉一只梅花头的簪子,都是金子打的,张小余长的可爱,这两样一戴,和刚才的效果一样好,好像更加的雅致了。

    季和满意的点头,想这首饰也要看人,他家小夫郎戴上就好看,刚才那个二小姐戴上只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

    季和就不信那个二小姐会摘下她那满头的金银花朵只戴小小巧巧的耳钉和一根簪子,她那性子估计就受不了那样的清淡的打扮,也称不起那样样式简单的首饰,到时候要么自己看着不顺眼给扔到一边,要么就是成为她一头金银里面的一份子,失色特色的耳钉簪子最后也会因为样子单薄被她弃之不理。总之最好她肯定花了银子也落不到什么好,心眼儿小些的还会因为自己戴着不如别人好看来气,气坏了才好。

    季和又问有没有戒指,掌柜的说有,让伙计带着他们看。

    这时候的戒指都是给女人戴的,上面要么雕镂着精致的花纹,要么镶嵌着各色珠玉宝石。伙计一听季和要两个,他和夫郎一人一个,看着季和的眼光有些奇怪,但他只管卖,客人买了东西做什么他不管。

    季和挑了两只据说只打了两个的银戒指,虽然样式很一般,上面只雕了简单的花纹,他还是要了。让张小余再挑一个金的,张小余死活不肯要了,张小余觉得今天真是花钱太多了,他还是想节俭着过日子。季和见他那张小脸上露出坚持的表情,笑了笑不再劝他。想着以后自己专门设计吧,那时候再用金子的吧。

    一两金十两银,那根金簪和那对金耳钉还有那对银戒指加起来再算上别的钱,掌柜要了四两五钱银子,这还是他抹了零头。

    张小余有些心疼,手里拿着小小的匣子握的紧紧的,生怕丢了,这可是四两五钱银子呢!他们青山村的人家一年辛苦种下地来刨去各样花销最后能攒下四五两银子那就欢天喜地了!他居然一下子就花了这么多银子,真败家!

    等两人走出铺子,季和看张小余小眉头皱着,就知道他还心疼钱呢,不禁有些好笑。

    “你眉毛要打结了,再皱着眉头就长皱纹了。快松松。”季和伸出一根手指在张小余的眉心揉着,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这些我会好好收着,等以后要有急用咱们就换钱花。”

    张小余被季和在大街上用手指抚平眉心,看着行人看他们,有些害羞,但也觉得心里甜甜的,想季和是对自己好,自己一定要收好这些。想到张丽娘以前哄着爹娘给她买金银时说的好听话,他认真的对季和说,觉得自己手里的份量又加重了。

    季和想自己真是娶个闲内助,但他觉得自己只要有灵泉一天,用到不了用夫郎变卖首饰的地步,所以摸着他的头说:“不用收着,戴着,以后我给你买更多更好的。你相公我会赚更多的银子给你花。”

    夫夫两个相视甜蜜一笑,之前因为那个刁蛮二小姐引发的坏心情全扔在脑后了。

    田进多和壮子等到他们两个到面摊的时候一通抱怨,说他们来的太慢了,问他们去干什么了。

    季和也不瞒着,说带着张小余去了金银铺子。

    田进多和壮子都觉得季和太宠自己夫郎了,同时又觉得季和日子真的过好了,他们两个都是心胸大的人,除了羡慕和小小的嫉妒,剩下的就是替季和高兴,没别的坏念头。不过还是提醒季和收敛一些,别让村里眼红的人盯上了。之前他只是抓的猎物多些就让人眼红了,何况得到更多的钱财?他们到底住在村子外面,独门独户的也不安全。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紧随其后~这人的身份是重要配角啊。
第38章 成亲前
    张小余也有些担心;看着季和说:“阿得,我们的小狗还太小了,看不了家;这可怎么办?万一真有人进去;东西丢了;小狗会不会也被踢被打啊?它们那么小,不禁打的。”

    季和想了想说:“实在不行再找一只大狗;进多,壮子;你们看看能帮着找找吗?要不我只能去买或者去找野狗了。”

    现在的野狗也不多;大多数被人打去吃肉了;少数的特别厉害;季和想着厉害没事;有灵泉在,再给吃的,再厉害的野狗也会变乖。

    田进多说:“我帮着你找找。”

    壮子说:“我也帮你找找,我外家那边养狗的多,说不定能要到一条。”

    “那就多谢了!今天这顿饭我请啊,你们别客气。”季和高兴的说,对摊子主人大声说:“来三碗羊肉汤!多放羊肉!”

    “好嘞!”摊子主人高声答应一声,立刻端了三大碗羊肉汤上来。

    “来,快吃!小余,你快把面吃完喝羊肉汤,这汤最补了。”季和把那碗羊肉汤推到张小余面前。

    张小余刚把自己的面挑了一半给季和,看着那一碗热气腾腾的羊肉汤,对季和说:“我吃一半,你吃一半。”

    季和点头说:“行,我吃一小半,你吃一大半。就这么说定了,要不就剩下。”

    张小余点头,知道季和想让自己多吃些,他埋头开始吃面,想一会儿一定不能把羊肉汤剩下,不过他能多喝汤,给季和吃肉就行了。这么想着,张小余眼睛弯起来,努力不让季和看到他的表情。

    田进多愁眉苦脸的看着他们恩恩爱爱分吃的,叹气说:“我也想成亲了。”

    壮子憨厚地咧嘴一乐,然后一张黑脸明显更黑了,他害躁了。

    张小余脸埋的更低,季和把自己碗里的肉片放到他碗里,他才抬起头,对着季和抿嘴一笑。

    夫夫恩爱闪瞎两个大男人的眼,两人互看一眼,闷声低头吃面喝汤。心里想着以后有了媳妇或者夫郎也不知道能不能这样恩爱的你谦我让。

    吃完东西,四个人就回村了。

    村里人一看小板车上的东西就知道这是季和为了成亲准备的,又纷纷和季和打招呼,套问他这些东西都花了多少钱。季和也不是笨蛋,不会全说的详细,总是轻描淡写的把话带过去。田进多也在旁边帮着说话。但就是这样那些人也知道季和没少花钱。原本就知道他赚钱了,现在掐指一算,发现他赚的比他们想象的还多,心里立刻翻酸水。

    季和才不管他们怎么想,他以后可是要越过越富有,要是现在就怕了他们的眼红嫉妒,那以后还怎么过?人就是这样,你有一些小财他们眼红,可能还会动些歪心思,等你有了大财,他们反而不敢有坏心了,要么远离要么巴结,都构不成威胁了。

    季和相信自己从小财到大财的过程不过花费太长时间,这些人也没多少时间去眼红。

    张氏早就说好她会帮着做棉被喜服这些东西,所以季和把布和棉花都送到季大发家,把买给他们一家的布料单拿出来递给张氏。

    “你这孩子怎么乱花钱啊!手里刚有几个钱就留不住,以后可怎么得了。我和你大伯还有两个兄弟都有衣服穿,用不着你花钱!这布你拿去自己做衣裳,要不就留着以后村里人有事的时候当礼。听话,拿回去。”

    张氏一看立刻推辞,那布一看就是上好的细棉布,颜色也染的正,够他们家一人做一身衣裳的,一定没少花钱,她哪能要呢?季和现在住着破房子,而且身子也不好,虽然他说已经找郎中看了,说没事了,但以前动不动就晕,还是让人担惊受怕,这钱还是能省就省,留着以后应急。她家里有个生病的儿子,可太知道用钱时候没钱的苦滋味了。

    季和说:“大伯娘,你要是不收,我就不用你帮我们了。我是你侄子,你们帮我那么多忙,我孝敬你们些东西还不是应该的?快收下吧!”

    张小余也在一旁劝说。

    张氏看看季大发,季大发说:“收下吧。”

    张氏这才不再推辞,她摸摸那布料,心里其实也极喜欢,为了给季青看病买药,家里一直紧巴巴的,就算有些钱也攒起来,防着季青病重了需要钱。他们一家人已经好久没布做新衣裳了。

    季蓝看着那匹淡蓝色的布也心里喜欢,对季和说:“谢谢和子哥,等你成亲的时候要是有人闹洞房我一定会帮你拦着。”

    张氏见张小余脸泛红晕,拍了季蓝一下嗔道:“你这孩子!还是个双儿呢,一点儿也不知道害躁。”

    季蓝撇撇嘴说:“有什么可害羞的,我又不是个姑娘。我一直把自己当小子养呢。”

    张氏无奈的笑笑,心里叹息,想双儿难嫁,自己家又是这样的情形,季蓝的婚事也真是个难事。看着季和和张小余,想张小余也是个幸运的娃儿,遇到季和了,只要季和以后好好的,他这辈子就算掉到福窝里了。自己的蓝儿要是也能找到这样好的归宿就太好了。

    季大发和季和商量着成亲的事,想着侄子现在也是单过了,以后顶门立户,在村里也自成一户,就算再住在村外边,那也是村里人,以后可能还要搬回村里来,不可避免的要和村里人打交道,这成亲的日子也是要请上几家人来热闹热闹吃酒的。问季和的意思。

    季和是要请人来,他想请村长一家,大伯一家,田大强一家,把壮子一家也加上了。然后又问了张小余,张小余只有一家想请的。

    季大发说最好也请季二爷和田老爷子。

    “季二叔虽然和咱们这姓季的早就各论各的,但也沾着亲,再说都姓季,也比旁人多着些情份。他又是长辈,这次连你和家里断亲都请了他,也是该请的人。”

    季大发就差说和季二爷交好,就多了一个靠山,别人不说,以后再和季俊有个矛盾,也能不让季二爷多想想。季俊的爷爷和季二爷那是亲兄弟,不过以前有些矛盾,走的并不近,但自从季俊的爷爷一死,季俊的爹娘倒想和季二爷亲近,再加上季俊还算有出息,平时也去走动,关系缓和不少。

    季和点头同意,对请田老爷子更不反对,那可是全村最大家族的族长,村里谁家办个喜事都会请他。他也不想例外。

    这么一算下来摆的桌数也不少,季和说摆六桌,六六大顺,他觉得六桌差不多够了。季大发也觉得,请的人家就算带了一家子来吃也差不多够了。季和说到时候多买些食材,看着人数做,宁愿剩了,也不能不够。他说把钱交给季大发,让他帮着办。季大发说一定给办好了。

    五天的时间很短,接下来大家都很忙,季和让田进多和壮子帮着他收拾屋子,田大强帮着做了床和桌子柜子等家具。张氏和田婶子一起做被褥。季蓝在旁边帮忙。季大发帮着买办席面的东西。很快五天就过去了。

    成亲的前一天晚上张小余就去了田大强家里,这是田婶子说的,新夫郎本来就在夫家,再回到夫家,难道就在外面绕一圈吗?实在不好看,所以她说让张小余从他们家出门子,顺势认了张小余当干亲。

    田进多可高兴了,这么一来季和就是他家的双婿了!以后他就是大舅哥,压着季和一头啊,想想就爽快。他拍着胸对张小余说以后季和要是敢欺负他就来找他,他揍的季和满地找牙。

    田大强不但没要季和给他的打家具的钱,还又给了他两张狐皮当张小余的嫁妆,怎么说也认了干亲,就不能让他空着手去夫家。田婶子也亲手给张小余做的喜服,还把自己一直戴着的一个银手镯给了张小余,那本来是她打算给儿媳妇的,现在只剩下一只了。

    张小余眼圈发红,虽然他心里还有些执着于亲生的娘到底知道不知道他的存在,可心里却很敬重田家人,想就算以后在亲情上再受打击,他也不会受伤了,因为他已经有人疼了,他有家了,有夫家有娘家,已经很幸福了。

    成亲的正日子,张小余穿着喜服坐在屋里炕上,等着季和来接他回他们的家,他发现才离一个晚上,他就开始想季和,想那个家,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这次回去后,他就真正的成为季和的夫郎,成为那个家的另一个主人,他心中满满的都是欣喜。

    田婶子今天觉得自己的腿特别的利落,她想一定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想着这些天她的腿好像越来越好,更觉得这是让喜气冲的,觉得这干亲认的太好了。这么想着脸上的笑容都要装不下了。

    “新郎来了!哎呀!是大红花轿啊!”

    “真是大红花轿!季和这次真是用了心啦!”

    “小余有福气!季和真肯为他花银子啊!”

    “季和也有福气啊,小余长的好,又能干,就算是个双儿也不比姑娘差!”

    院子里面的人嘻嘻哈哈的说着话,不管心里多泛酸,嘴上全说着好话。

    张小余坐在屋子里听着,想季和用大红花轿来抬自己了,他强忍着没让眼泪落下去,虽然今天他脸上没抹粉,可也怕哭难看了。

    “爹!娘!季和那小子找了花轿去接张小余那小‘贱‘人!”

    张冲郎本来不想去看张小余成亲,但有人和他说啊,他一听心里的火气就压不住了,跑回来向家里人说,一脚把板凳给踢一边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这章怎么也写不好,卡了好久,就这么着吧。
第39章 张文郎的计谋
    “唉哟!”

    “啊!疼死我了!”

    张武郎踢板凳也没看仔细看,把板凳踢到站在一旁的蒋红莲腿上;他自己的脚也被碰的挺疼;两人一起惨叫,一人抱着腿弯下腰,一个抱着脚直蹦;看起来滑稽极了。

    于槐花心疼的扶住张武郎,让他坐下,抱怨道:“看你这毛毛躁躁的样子!都多大了,还这么不当心,再把脚骨头碰断了!到时候可怎么给你说媳妇!”说完就去给张武郎揉脚,她一碰就引起张武郎一阵惨叫;吓的也不敢碰了,让张文郎来给张武郎把鞋脱了看看破没破肿没肿。

    张文郎看了一眼蒋红莲,去看兄弟的脚了,把蒋红莲气的直咬牙,想这死老婆子,这死鬼!自己可是被张武郎那个愣头青给伤着了,他倒是宝贝,全去管他,自己倒没人理,真是没天理!

    张大牛对张丽娘说:“去扶一把你大嫂。”

    张丽娘听到张武郎说季和找了花轿娶张小余回去,心里有些乱糟糟的,惊讶,怀疑,嘲讽,不屑,嫉妒,羡慕,恼怒,失落,好像都有一些,混杂在一起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情了。她想着这些,对眼前张武郎引起的闹剧就没多管,直到被张大牛叫她,她才去扶蒋红莲。

    张丽娘关切的问:“大嫂,你还好吧?我扶你回屋去看看伤没伤着。”

    蒋红莲勉强笑着说:“没事,就刚才疼,现在好多了,我揉揉就行。”

    张丽娘也没再劝,她心里正不舒坦,自然没心情去管别人。

    蒋红莲看张丽娘那副魂不守舍的模样,心里一笑,想自己这个小姑子这是心里膈应了,活该!她可知道当初季和是喜欢张丽娘,可张丽娘却把季和害了,现在人家要娶夫郎,还是用大花轿去娶,这得是多大的体面啊,整个青山村都没几份!这说明什么啊,说明季和看重张小余。张丽娘再不喜欢季和,也不乐意看到季和这么快就移情别恋吧,而且顶替了她的人还是张小余。

    这别说张丽娘这么要强的姑娘膈应,换成是她也不舒坦啊,她当年都没有这么好的命做大花轿呢!蒋红莲这么一想顾不得嘲笑张丽娘,她也嫉妒了。

    张武郎的脚肿了一块,一碰就疼,也不知道伤没伤到骨头。

    于槐花急了,对张文郎说:“老大,快去把花郎中找来给你兄弟看看!这可别是伤了骨头。”

    张大牛虽然也心疼儿子,但也有些舍不得钱,说:“找什么郎中?家里不是还有贴膏药,贴上就行了。哪那么容易折了骨头?”

    于槐花瞪眼说:“抠死你个老头子!你忘了我娘家村里那个于跛子?就是脚被块砖头砸了没当回事,最后只能娶个双儿,半个废人!我儿子可不能那样喽!老大,还不去!你也想让你兄弟变成跛脚?”

    张文郎也不能干站着了,再站着都会觉得他也舍不得钱,事实上他是舍不得,但不能让人知道。他看了自己爹一眼,见自己爹不说话,只能转身出去找郎中。

    张文郎走在路上越想越生气,他当初想的好好的啊,把张小余送给王主薄,搭上这个大靠山,然后他就可以去县城里找个营生,做个城里人,有王主薄这个姻亲在,他肯定能混的如鱼得水,就算不吃香喝辣肯定也是顿顿细粮,再不用像在这乡下累死累活啃粗粮。可结果呢!季和那小子横插一杠子,也不知道怎么就从王主薄那里要走了张小余的卖身契,害的他鸡飞蛋打。

    听着那不绝于耳的喇叭唢呐声,张文郎想自己饶不了季和还有张小余!

    花郎中的媳妇于氏见张文郎来了,笑嘻嘻地说:“文郎啊,今天可是你们家小余的大喜日子,你不去帮忙,吃他的喜酒,怎么来我们家了?唉哟!看我这记性,我怎么就忘了,季和手里可有张小余的卖身契,他还记恨着你们家丽娘,哪会请你们去吃他的喜酒呢?怪不得你这么闲。啧啧!那你来我们家干什么啊?不会是你娘吃不着家里双儿的喜酒,着急上火了吧?”

    于氏和于槐花是一个村子嫁过来的,本来也没什么恩怨,相处的还算不错,后来起了矛盾还是因为于氏的娘家侄子看上了张丽娘,但于槐花看不上她娘家侄儿,笑话她侄儿的话还偏让她听到了。于氏从小和大哥关系好,对那个侄子还是很喜爱的,就此记恨上于槐花,对张家的人也一样看不上。

    张文郎被于氏几句话刺的心里火气更大,但还得忍着,谁让花郎中是他们村子里唯的郎中呢。

    “婶子,我叔在不在家,我兄弟的脚伤着了,得请我叔去看看。”

    “在呢。”花郎中就在屋里,听着媳妇说话不好听也没出来,直到张文郎的话出口,他看着有钱赚才吭声,“这怎么好好的把脚伤了?怎么伤的?”

    张文郎不能说踢板凳踢的,说:“让砖头砸着了。”

    “唉哟,那得快治,我娘家村可就有个人被砸在脚面上成了跛子,最后娶个双儿。你们家不是最看不上双儿吗?可不能娶回来,到时候可就难办了。”于氏心里乐,想谁知道是怎么伤的,八成和张小余成亲有关。这么想着她还不放过张文郎,嘴里继续说:“小余今天成亲,你听这动静,多热闹,可惜了你们去不了,只能在家里听听。武郎最是可怜,这脚还伤了。你事闹的,知道的那是不小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

    于氏的意思是笑话张家,张小余成亲喜庆,他们家倒霉,一边笑,一边愁,多可乐。

    张文郎却想到旁处去了,心头一动。

    张文郎带着花郎中到家,等他给张武郎看完伤,又让他给自己媳妇看伤,还当着家里人的面说媳妇这是走着走着路摔倒碰到门槛伤到的。他刻意的在旁边把张武郎和蒋红莲的伤说的有多疼,他们有多担心,对花郎中说一定要好好看看,别落下什么根儿。

    花郎中这人属于那种把你没病说成有病、小病说成大病的人,这样他才能赚钱,现在一听张文郎的话,他更不会放过机会,直接说张武郎的脚骨头伤的挺重,得好好歇着,开了不少汤药膏药。蒋红莲那个说的倒是轻些,但也开了药。这次的药钱就让他赚的荷包鼓起来,心里乐开花。

    于槐花心疼的嘴角直抽,但为了儿子,还是把钱给了。

    送走了花郎中,张丽娘皱着眉问张文郎:“大哥,你刚才是怎么了?你是故意对花郎中说那些话的吧?”

    张文郎笑着说:“丽娘冰雪聪明啊!”

    张武郎垂头丧气的说:“大哥,小妹,你们在说什么啊?我的脚都伤成这样了,你们就别再让我再伤脑筋了。”

    张文郎看他一眼说:“你的脚伤了关脑袋什么事?你要真的多长脑子也不至于伤了脚,有话不好好说,没事踢什么板凳,不但伤了自己,还伤了你大嫂!害的家里花钱,到时候连地里的活也做不了,还得让人伺候你,你说你长这么大长脑子了吗?我怎么有你这么只长个头不长脑袋的兄弟!”

    “大哥!”张武郎有些生气,但他自小知道自己不如大哥聪明,习惯了听他的话,也只是有些生气而已。

    于槐花对张文郎说:“老大,你兄弟脚都伤了,你别说他了。要说这全怪张小余那小‘贱‘人!要不是他,武郎也不会伤着!我找他算帐去!”

    “娘!你别去!你要去了咱家名声还要不要了?”张丽娘立刻拦着于槐花,她还想嫁个好人家呢,不能再有坏名了。

    于槐花一听闺女的话就消了心思,她也得顾着闺女的亲事。

    “就那么便宜那两个小崽子了?我这心里别提多憋的慌!”

    “娘,你听听大哥怎么说。大哥,你刚才和花郎中说那么多话,是故意让他把二哥和大嫂的伤说的严重吧?你到底想怎么样?”张丽娘说,她就不信大哥没什么想法,就因为他那些话可让他们多花了药钱呢!

    张武郎一听立刻说:“大哥,妹妹,你们的意思是我的伤没那么重?那个死花二又多要咱们家的钱啦!看我以后敲他的闷棍!”

    张大牛和于槐花也问张文郎想干什么。

    蒋红莲心里冷笑,想果然啊,她就知道张文郎刚才那么紧张自己的伤并不是因为担心自己,而是因为他有他的打算,自己和张武郎都只是他的一个工具而已!

    张文郎说:“我的想法很简单,就是让季和给咱们钱。张小余本来是要去王家的,却被季和给要过去了,他要走的可不止是张小余,还有咱们家的发达之路!哪能那么便宜他!”

    于槐花连连点头,说:“是,就是这样!可张小余是王主薄送给季和的啊,咱们要不回来。要是去找麻烦,咱家名声可就坏了,你得为你妹妹想想。”

    “放心,我想的法子碍不着丽娘。”

    张文郎安抚的看着张丽娘,他已经失去了张小余这个向上攀高枝的梯子,不能再把张丽娘这条路堵死。他以后可就指着张丽娘了,他比他们都更重视家里的名声,这次他会在不伤家里名声的情况下得到好处!不但如此,他还要出一口恶气,让季和和张小余付出应有的代价!

    他张文郎不是好惹的!

    张文郎心里想着,把他的计划慢慢的告诉家里人。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就这么多啦。
第40章 还没洞房
    张家的人听了;在惊讶之后;一个一个的脸上都露出笑容;只有张丽娘微皱着眉有些担忧;她是真的怕影响自己的名声;虽然大哥说的这个主意确实是能得到好处;但与自己将来嫁个好人家比起来,好当然更重视自己的事。所以她提出了质疑。

    张文郎说:“妹妹,你真是太过担心了,村里人肯定会信咱们的,谁让季和那小子这么多年来就是个扫把星呢?连他家里人都说他是扫把星;谁能不信?”

    张丽娘说:“可他现在日子过好了,要不怎么能把张小余从王主薄那里要过去,还能雇了人抬花轿!村里现在大家都说他不是扫把星;还说他运气好呢!”

    张丽娘想着季和原来喜欢自己,现在却那么在乎张小余,在她还没能坐上花轿出嫁之前让张小余坐上花轿风光一把,她心里就怒气冲冲。要不是脑子还清醒,真要按着张文郎的主意行事了。

    “他运气再好,对克和他关系近的人!我可知道他断亲的理由就是写的克家人。现在张小余和他成亲,那不就是克着我们了?他要想要名声,就得把钱给咱们!”张文郎十分肯定的说。

    这就是张文郎的打算,他想着季大财家为了和季和撇清关系不让季和的晦气影响他们,向季和要了生养钱,那他们也可以向他要张小余的生养钱!谁让张小余和他成亲当了一家人,克着他们张家人了呢?他们张家是签了张小余的卖身契,也要了王主薄送来的银子,但他们就说没要,就说被克着了,他们还给不给银钱?

    不给?行啊,以后一有事就去季和他们家去闹,他不是运气好能赚钱吗?赚了钱也归他们张家!

    给?我们张家要多少你们就得给多少!

    最毒的是不管季和他们给不给这笔生养钱,季和克亲人的名声算是被落实了,以后看谁还敢和他们当亲戚!就算现在和他们走的近的人家以后只要家里有个好歹,还能不想到他们头上去?只要有一丝疑心,到时候就别想再好好的走动!

    一个被村子里所有人排斥的人家,还能过的有多好?

    张文郎把这些一分析,于槐花拍着手连声叫妙,直说张文郎脑子聪明,恨恨的说:“张小余那个小崽子,看他还能得意!就为了娶他,季和刚要好些的名声又坏了,还能不怪他?说不定以后天天揍他,就不信他不回来跪着求我!”

    张武郎也觉得好,对张丽娘说:“妹妹,大哥说的有道理。当初那个季和敢调戏你,害的你被村里一些没脑子的东西闲言碎语,现在就得让他的名声坏了,以后看他还敢再对咱们耍混!反了他了!”

    张武郎想到季和对他那顿揍就恨的牙痒痒。

    蒋红莲想到家里能有一笔银子入帐,也心动,这主意是张文郎想的,到时候肯定能落到手里一些,那不就是到她手里了。所以她对张丽娘说:“妹妹,他们的名声越不好,对咱们家的名声就越有利,你想啊,谁会向着扫把星?谁会觉得他的话是真的。再说得了银钱,也好给妹妹你买些头上戴的身上穿的,妹妹这花一样儿的长相要是再打扮打扮,那就是城里的千金也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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