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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文)小富即安-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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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薛丽娘猛的一抬头,就看到一张放大的俊颜,当下就吓的朝后面仰去,跌坐在了地上。
  “我有那么可怕么。”李贤嘟囔了一句,然后言归正传,“你怎么不走了?”
  “木屐坏了,走不了。”薛丽娘坐在地上,把一只脚往前伸了一点点,让他看个清楚。
  李贤看到那只伸出来的小脚,线条柔美,莹润洁白,在月光下似乎跟珍珠一样散发着淡淡的白光,不由得有点发呆。
  “你在看什么呢!”薛丽娘再大胆,这个时候也有些羞恼,低低的喝了一声,下决心他再没有反应的话就直接踹他两脚。
  李贤警醒的快,一脸严肃的说,“我刚才在观察你的木屐出了什么问题。”
  “那你看出来没有。”薛丽娘看他这样认真,还真当自己错怪了他。
  “带子断掉了。因为你刚才踢我我原因,我想是因为底下的屐齿松了,所以才会从底下磨断了带子。”李贤一脸正气的样子,似乎自己一直在思索木屐怎么样坏掉这个问题。
  “哦。”薛丽娘听的似是而非,女生对于这些问题通常都比较迷糊,而且目前她关心的不是木屐为什么会坏掉,而是还能不能修好的问题。
  李贤让她脱下木屐,细细端详,那一脸严肃的样子让薛丽娘期待万分。谁想到过了起码一刻钟,他才老实的承认,“我不会修。”
  那一瞬间,薛丽娘觉得自己真像是个傻瓜,怎么会把希望寄托在这么一个人身上。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人,怎么可能懂怎么修好鞋子。


年少春衫薄(5)
  那晚,他没能帮她修好鞋子,但却是背她走完了那一程。
  “我背你回去吧。”李贤说着句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态度中并无一丝轻慢,相反的,他说的很认真,也很真诚。
  他这话一说出口,薛丽娘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的,醉人的红晕一点一点的爬上了脸,红的比五月石榴花的胭脂还要艳上三分。
  这是她除了哥哥以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
  薛丽娘平时里跟太平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在长安城里遛马打架,彪悍的就像是那帮纨绔子弟中的大姐头,人人都敬她畏她,偏偏就是没有人把她当普通的女儿家一样怜惜过。
  薛丽娘本来是打算赤着脚走回去的,这一路上瓦片石砾,顶多磨破点皮流点血,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又不怕疼。实际上她除了在哥哥面前是柔柔弱弱的小妹妹以外,在其它人面她强悍的就像是无敌女超人一样。那次跟着程家的几个小子们练手,那个不长眼的一剑擦了她的背,顿时血流如注,将其它人吓的一个个面色如土,就她仍然一脸镇静仿佛那刀不是划在自己身上一样,一个个的吼了她们闭嘴,然后喊了大夫来包扎,接着一个个威胁恐吓封口,最后才换上一身新衣服,若无其事的往家里去了。
  刀伤见伤她都不怕,哪里会在乎这么一点儿小麻烦。
  这晚的月色实在是太好,月光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即便是没有意思。也被沾染地有了两三分暧昧。薛丽娘心里埋怨着这不清不楚的月色,然后就在这月光下脸红红的摇了摇头,“我不用你背,我自己走回去。”
  不管自己平日里再怎么不拘小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她还是知道不好意思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她跟他之间实在算不得很熟。
  “你的鞋都坏了,要怎么走。难道你想赤着脚走回去?”李贤好意的提出建议,却被人否决。心里当下就怄了气。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面?白天的天真娇憨,刚才跟自己打斗时的冷静狠辣,以及现在拒绝自己好意时地莫名固执。这到底哪一个是她。
  “我又不是没有走过。”薛丽娘本来是想吼他地。但是这会儿看着他就那么神色淡然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动了气地样子。不知道怎么就心虚了。于是理直气壮怒吼就变成了小声地分辨。拉长地尾调里莫名地带出几分女儿家不欲与人知地羞涩。
  “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李贤听到她似乎不止一次这么做了。知道她与自己并不相熟。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气了起来。
  薛讷不是很心疼妹妹地么。他就是这样照顾人啊!武夫!莽夫!连照看人都不会!
  李贤莫名地竟然还生气薛讷地气来。当下二话不说。只是撩起衣摆半蹲在了薛丽娘身前。不由分说地命令道“过来。我背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地。”薛丽娘说地吞吞吐吐。
  “上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李贤回头望了她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平易近人并不代表没有气度。只是这淡淡地一眼警告。就乖乖地让薛丽娘闭上了嘴。乖乖趴在了他地背上。
  李贤也是第一次背人,并不太熟悉。所以站起来地时候不免身形有些摇晃。薛丽娘正在发呆,被这个动作惊醒,下意识紧紧的搂住了他地脖子。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异口同声的开问,他回头,她探头,然后在不经意间她暖暖地唇擦过了他的耳垂。
  “我没事。”李贤先是一愣,草草地回了句话,然后躲闪般的转回了头,装出一副专心看着前面道路的样子。但是心里不断的飘过自己刚刚回过头去时的那一幕。
  那一刻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近几乎都脸挨着脸的在一起,自己只要再多转过一分就能碰到她花朵般柔软的唇。就是这这个时候,李贤才明白果菜刚才擦过自己的耳垂的那种温热触感是什么了。
  李贤不好意思,可是薛丽娘比他更尴尬,她的反应比李贤慢了半拍直到李贤逃也似的转过了头,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亲到了什么,当下羞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是偏偏这会儿她还在人家背上,李贤的手搂着她的大腿,而她的手臂则紧紧的抱着李贤的脖子,亲密的不得了呢。
  薛丽娘只觉得自己仿佛扒在一个火堆上一样,当下真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身子僵硬的都快要变成一个铁板了。
  “那个,嗯,刚才,你的功夫不错啊,我白天看到你跟薛将军在那里闹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娇女呢。”李贤见到两人之间的空气僵硬的都快结冰了,当下只能没话找话说的打着岔子。
  “还行吧,练多了自然就能打了。”薛丽娘干巴巴的解释,“因为我不喜欢那些琴棋书画,我爹没办法,就只能请些师父来教一些拳脚功夫。我没什么天赋,练了半天也只能三脚猫。”
  “多亏三脚猫,要不然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李贤开着玩笑。
  说道这个薛丽娘也情不自禁的笑了,“那倒是,如果今晚我带了一把弓箭的话,那你就惨了。”
  “这么黑的夜色你也能射的准?”李贤有些不信,这晚上月亮时隐时现的,根本看不清目标,这样又怎么能射中目标。
  “当然可以。射箭不止能靠眼睛,还能靠声音。晚上虽然看不清,但是很静,完全可以听声音辨别目标的方位。我在家经常蒙着眼睛练习听声辩位的盲射,十只箭中也就六七支能射的准。”说道自己擅长的东西,薛丽娘带了几分兴味,“不过还是比不过我爹,他可是百发百中的,如果今晚是他,那你早在百步之外就已经身亡了。”
  “薛将军神射那是自然,不过如果真的是薛将军在这儿,那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李贤点点头,肯定了薛仁贵的箭术,但是对薛丽娘说的结果却不认同。
  “为什么?”薛丽娘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
  “他老人家不至于像某些人,是敌是友也都分不清吧。”李贤戏谑的说道。
  “什么?啊,你是在笑话我敌友不分啊,太过分了!”气嘟嘟在不带半分力气的在他背上捶了几下,然后引起李贤的一阵大笑。
  有了这段小小的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总算融洽多了,就这么一路融洽的走到了薛丽娘的住处。
  “好了,你住的地方到了,我放你下来吧。”李贤背她到了房前的走廊边,坐在廊檐下让她下来。
  薛丽娘从他的背上爬下,心里觉得这条回来的路怎么变的这么短,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到目的地了。
  不仅她这么想,李贤心里也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过既然已经把人送到,他再站在这里就于理不合了,所以当下只能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告辞离去。
  “哎,麻烦你等等。”还没等他走远,薛丽娘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身后叫住了他。李贤回头,看到她手舞足蹈的示意自己过去,还以为有什么没说完的话要叮嘱,他本来也不想走,所以就很是乐意的回去了。
  “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李贤站在廊下仰着头望她,薛丽娘正迎着月亮站着,脸上的表情被月光找的一清二楚,所以李贤可以轻松的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薛丽娘蹙着眉,显然在为某些事烦恼,等他过来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所以就在那里揉着自己的腰带。李贤当下也不催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她开
  “那个,我是想问,我刚才刺你的那一刀,有没有伤到你?”薛丽娘终于开口问了。
  “没有。”李贤摇摇头,然后借着远处的灯光举起一样东西给她看,“喏,刚才就是这个小东西救了我,替我挡了一
  李贤手中拿着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上面活灵活现的雕刻着嬉戏的游龙。薛丽娘借过来一看,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迎着灯光一照便成了半透明状,隐隐的里面还有雾气流动。
  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这质地这手工都堪称是珍品,只不过此时这块完美的玉佩中间被人划了一刀,有了明显的裂纹。
  薛丽娘看着这块被自己糟蹋了的玉佩,抿着嘴端详了半天,然后当着李贤的面将其装到了自己的兜里。
  “你,”李贤不明白她这一古怪的举动有些什么深意。
  “这块玉佩是我弄坏的,我定然要赔你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过我怕我忘了它的样子,所以先留在我这里,等我找人照样子做了新的以后再还你。”
  “一件小玩意儿,不用这么认真吧。”李贤劝说道,但无奈薛丽娘心意已决,他是还是没能要回自己那块儿。
  “好了好了,夜已经深了,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等我找好了赔你的玉佩,我们再见。”薛丽娘笑眯眯的捂紧了荷包,蹦蹦跳跳的跟他招手挥别,自己躲进了房间。
  “唉。”李贤不知是忧是喜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年少春衫薄(6)
  那晚,他没能帮她修好鞋子,但却是背她走完了那一程。
  “我背你回去吧。”李贤说着句话的时候虽然是笑着的,但是态度中并无一丝轻慢,相反的,他说的很认真,也很真诚。
  他这话一说出口,薛丽娘先是一愣,然后慢慢的,醉人的红晕一点一点的爬上了脸,红的比五月石榴花的胭脂还要艳上三分。
  这是她除了哥哥以外,第一次被一个男人背。
  薛丽娘平时里跟太平两个人风风火火的在长安城里遛马打架,彪悍的就像是那帮纨绔子弟中的大姐头,人人都敬她畏她,偏偏就是没有人把她当普通的女儿家一样怜惜过。
  薛丽娘本来是打算赤着脚走回去的,这一路上瓦片石砾,顶多磨破点皮流点血,实在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她又不怕疼。实际上她除了在哥哥面前是柔柔弱弱的小妹妹以外,在其它人面她强悍的就像是无敌女超人一样。那次跟着程家的几个小子们练手,那个不长眼的一剑擦了她的背,顿时血流如注,将其它人吓的一个个面色如土,就她仍然一脸镇静仿佛那刀不是划在自己身上一样,一个个的吼了她们闭嘴,然后喊了大夫来包扎,接着一个个威胁恐吓封口,最后才换上一身新衣服,若无其事的往家里去了。
  刀伤见伤她都不怕,哪里会在乎这么一点儿小麻烦。
  这晚的月色实在是太好,月光下什么都朦朦胧胧的,即便是没有意思,也被沾染的有了两三分暧昧。薛丽娘心里埋怨着这不清不楚的月色,然后就在这月光下脸红红地摇了摇头。“我不用你背,我自己走回去。”
  不管自己平日里再怎么不拘小节,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她还是知道不好意思四个字是怎么写的。
  她跟他之间实在算不得很熟。
  “你的鞋都坏了,要怎么走。难道你想赤着脚走回去?”李贤好意地提出建议,却被人否决,心里当下就怄了气。这个女人,怎么会有那么多面?白天的天真娇憨,刚才跟自己打斗时的冷静狠辣。以及现在拒绝自己好意时的莫名固执,这到底哪一个是她。
  “我又不是没有走过。”薛丽娘本来是想吼他地。但是这会儿看着他就那么神色淡然地站在自己面前。一副动了气地样子。不知道怎么就心虚了。于是理直气壮怒吼就变成了小声地分辨。拉长地尾调里莫名地带出几分女儿家不欲与人知地羞涩。
  “你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李贤听到她似乎不止一次这么做了。知道她与自己并不相熟。但心里还是抑制不住地气了起来。薛讷不是很心疼妹妹地么。他就是这样照顾人啊!武夫!莽夫!连照看人都不会!
  李贤莫名地竟然还生气薛讷地气来。当下二话不说。只是撩起衣摆半蹲在了薛丽娘身前。不由分说地命令道“过来。我背你回去。”
  “我可以自己走回去地。”薛丽娘说地吞吞吐吐。
  “上来。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李贤回头望了她一眼。再怎么说他也是皇子。平易近人并不代表没有气度。只是这淡淡地一眼警告。就乖乖地让薛丽娘闭上了嘴。乖乖趴在了他地背上。
  李贤也是第一次背人。并不太熟悉。所以站起来地时候不免身形有些摇晃。薛丽娘正在发呆。被这个动作惊醒。下意识紧紧地搂住了他地脖子。
  “你没事吧。”
  “你没事吧。”
  异口同声地开问,他回头,她探头,然后在不经意间她暖暖的唇擦过了他地耳垂。
  “我没事。”李贤先是一愣,草草的回了句话,然后躲闪般地转回了头,装出一副专心看着前面道路的样子。但是心里不断的飘过自己刚刚回过头去时的那一幕。
  那一刻两人的脸靠的极近,近几乎都脸挨着脸的在一起,自己只要再多转过一分就能碰到她花朵般柔软的唇。就是这这个时候,李贤才明白果菜刚才擦过自己的耳垂的那种温热触感是什么了。
  李贤不好意思,可是薛丽娘比他更尴尬,她的反应比李贤慢了半拍直到李贤逃也似的转过了头,才明白过来刚才自己亲到了什么,当下羞的恨不得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可是偏偏这会儿她还在人家背上,李贤的手搂着她的大腿,而她的手臂则紧紧的抱着李贤的脖子,亲密的不得了呢。
  薛丽娘只觉得自己仿佛扒在一个火堆上一样,当下真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身子僵硬的都快要变成一个铁板了。
  “那个,嗯,刚才,你的功夫不错啊,我白天看到你跟薛将军在那里闹的时候,还以为你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娇娇女呢。”李贤见到两人之间的空气僵硬的都快结冰了,当下只能没话找话说的打着岔子。
  “还行吧,练多了自然就能打了。”薛丽娘干巴巴的解释,“因为我不喜欢那些琴棋书画,我爹没办法,就只能请些师父来教一些拳脚功夫。我没什么天赋,练了半天也只能三脚猫。”
  “多亏三脚猫,要不然我现在就不在这里了。”李贤开着玩笑。
  说道这个薛丽娘也情不自禁的笑了,“那倒是,如果今晚我带了一把弓箭的话,那你就惨了“这么黑的夜色你也能射的准?”李贤有些不信,这晚上月亮时隐时现的,根本看不清目标,这样又怎么能射中目标。
  “当然可以。射箭不止能靠眼睛,还能靠声音。晚上虽然看不清,但是很静,完全可以听声音辨别目标的方位。我在家经常蒙着眼睛练习听声辩位的盲射,十只箭中也就六七支能射的准。”说道自己擅长的东西,薛丽娘带了几分兴味,“不过还是比不过我爹,他可是百发百中的,如果今晚是他,那你早在百步之外就已经身亡了。”
  “薛将军神射那是自然,不过如果真的是薛将军在这儿,那现在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李贤点点头,肯定了薛仁贵的箭术,但是对薛丽娘说的结果却不认同。
  “为什么?”薛丽娘被他的话勾起了好奇。
  “他老人家不至于像某些人,是敌是友也都分不清吧。”李贤戏谑的说道。
  “什么?啊,你是在笑话我敌友不分啊,太过分了!”气嘟嘟在不带半分力气的在他背上捶了几下,然后引起李贤的一阵大笑。
  有了这段小小的插曲,两人之间的气氛总算融洽多了,就这么一路融洽的走到了薛丽娘的住处。
  “好了,你住的地方到了,我放你下来吧。”李贤背她到了房前的走廊边,坐在廊檐下让她下来。
  薛丽娘从他的背上爬下,心里觉得这条回来的路怎么变的这么短,还没说上几句话就到目的地了。
  不仅她这么想,李贤心里也是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不过既然已经把人送到,他再站在这里就于理不合了,所以当下只能吩咐了几句,然后转身告辞离去。
  “哎,麻烦你等等。”还没等他走远,薛丽娘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在身后叫住了他。李贤回头,看到她手舞足蹈的示意自己过去,还以为有什么没说完的话要叮嘱,他本来也不想走,所以就很是乐意的回去了。
  “还有什么事情忘记了?”李贤站在廊下仰着头望她,薛丽娘正迎着月亮站着,脸上的表情被月光找的一清二楚,所以李贤可以轻松的把她的表情尽收眼底。
  薛丽娘蹙着眉,显然在为某些事烦恼,等他过来来,却又不知怎么开口,所以就在那里揉着自己的腰带。李贤当下也不催她,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等她开
  “那个,我是想问,我刚才刺你的那一刀,有没有伤到你?”薛丽娘终于开口问了。
  “没有。”李贤摇摇头,然后借着远处的灯光举起一样东西给她看,“喏,刚才就是这个小东西救了我,替我挡了一刀。”
  李贤手中拿着的是一块巴掌大小的玉佩,上面活灵活现的雕刻着嬉戏的游龙。薛丽娘借过来一看,莹透纯净、洁白无瑕、如同凝脂,迎着灯光一照便成了半透明状,隐隐的里面还有雾气流动。
  是上好的羊脂白玉,这质地这手工都堪称是珍品,只不过此时这块完美的玉佩中间被人划了一刀,有了明显的裂纹。
  薛丽娘看着这块被自己糟蹋了的玉佩,抿着嘴端详了半天,然后当着李贤的面将其装到了自己的兜里。
  “你,”李贤不明白她这一古怪的举动有些什么深意。
  “这块玉佩是我弄坏的,我定然要赔你一块一模一样的。不过我怕我忘了它的样子,所以先留在我这里,等我找人照样子做了新的以后再还你。”
  “一件小玩意儿,不用这么认真吧。”李贤劝说道,但无奈薛丽娘心意已决,他是还是没能要回自己那块儿。
  “好了好了,夜已经深了,你还是赶快回去休息吧,等我找好了赔你的玉佩,我们再见。”薛丽娘笑眯眯的捂紧了荷包,蹦蹦跳跳的跟他招手挥别,自己躲进了房间。
  “唉。”李贤不知是忧是喜的叹了口气,慢慢的朝自己的住处走去。


年少春衫薄(7)
  再次见面的机会来的很快,快到薛丽娘根本没有来得及让工匠再做一枚一模一样的玉佩还给李贤。
  “怎么去了这么久还不回来;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安神香袅袅的在香炉里吐出缕缕青烟,却怎么也安定不了薛讷的心神。他犹如困兽般的在屋内大步的走来走去,一旁展开在案几上的巨大行军图早就被揉的皱皱巴巴,却仍然找不出解决的线索。
  咯吱,厚重的木板门被推开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薛讷立马放慢了脚步,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的闲适模样。不管怎么说,此刻他的心烦意乱都是不能被人看到的。
  “丽娘,怎么是你?”薛讷抬头一看来人是自家妹妹,立马摆出哥哥的威严吓唬人,“你怎么没经通传就进来了,这儿可不是玩耍的地方,赶快出去出去!”
  薛丽娘像是有备而来,举了举手上的托盘一笑,撒娇的说“哥,你怎么回事,人家是给你送饭来的,你还凶我。”
  薛讷见状,觉得自己的确有些神经过敏了,揉了揉自己的眼角,软和了口气“这里真的不是你能来的地方,算了,你进来吧。唉,不是哥哥凶你,你也是大姑娘了,老在军营里晃来晃去也不是回事儿,还是乖乖的在公主那里,跟着那些女眷们一起才好。”
  薛讷唠唠叨叨个不停个没完,薛丽娘抿了抿嘴抱怨着,“好了好了,亏我还觉得你军营里吃的东西太差,特意给你做了饭菜拿过来,谁知道一来就被你一阵狠批。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哼,不是我说你,哥,你可真是越来越唠叨了。”
  “嫌我唠叨,丫头,我这可是为你好。”薛讷看她端盘子端的辛苦,走上前要去接她手里的东西。
  “别,别,你还是把你案上的东西收拾了吧,连个搁东西的地方都没有。这地方被你住地都快像猪圈了!”薛丽娘避开他伸过来的手,不客气的指挥着,探头想去看上面摊开的是什么东西。
  薛讷这才想起案上摆放的军事地图。当下快薛丽娘伸过手去,胡乱的一扯,将地图藏在了一旁的书堆里,一副欲盖弥彰的说,“没什么好看的。”
  他这么掩饰。薛丽娘倒是挑挑眉没有说什么话,替他布好饭菜,等他坐下来吃饭的时候。才在一旁帮他收拾起房间散落地书籍与纸张。
  “我刚才一路走过来。怎么没有看到李贤?薛丽娘一边收拾东西。一边状似无意地问薛讷。
  “叫六殿下。他有事出去了。”薛讷停顿了片刻。还是不死心地补了一句问道“你问他干嘛?”
  “随便问问。我刚才在营地里转地时候。发现士兵也少了一半。还有。有些战马也不见了。这事儿你知不知道?”薛丽娘背对着他。似乎真地只是随便问问。
  “哦。我知道。”薛讷停顿了一下。语调很是轻松地说。“没事儿。我吃完饭你就回去吧。这两天别乱跑。”
  “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薛丽娘再次回头却是一片坚定。手上拿着地赫然是薛讷刚才翻阅地地图。以及兵书。“我一直怀疑。为什么只是祭陵却要派支两千人地队伍护送。为什么祭陵完毕地之后却又迟迟不肯开拔。为什么六皇子莫名其妙地不见你却丝毫不惊讶。为什么这两天我们女眷地住处多了很多人看守。不能随意出入。为什么平时你看管我严厉地恨不得把我绑在身边。这两天却似乎无暇关注我和太平闯了什么祸?”
  薛丽娘站在那里。一字一句说地并不大声。却把薛讷吓地差点被饭噎住。
  “我刚才看到这份东西才明白,是附近有匪患吧。因为不便于派大军来,所以就只能假借祭陵为由,派精兵来剿匪。李贤不在,应该就是他带领一半的军士去探路,而你坐镇大本营,等待着去接应。我猜地对不对?”薛丽娘摇摇手中的册子问着薛讷。
  薛讷放下筷子抚了抚额,自己这个妹子实在是太聪明,身为女儿家实在是可惜了。他无奈地点点头,算是承认了薛丽娘的猜测。他之所以肯承认,事情瞒不住了是个问题,他现在急需有一个人跟自己商量问题更是他肯承认地的另外一个重要原因。
  “那出了什么大事,你为何如此心神不宁?”薛丽娘乖巧的坐在他的身边,蹭着他的手,就像在家里他为琐事烦忧时她为他分担的那样。
  “还真是出了大事了。”薛讷苦笑一声,知道自己妹妹的不凡,所以也就不再藏着掖着“这一带贼匪势大,祸害百姓多年,但又与山下的互相渗透,很难分的清哪些人是纯正的百姓,那些人是贼匪的眼线。所以我跟六殿下商量,在探不清虚之前不便全力出击,怕他们狗急跳墙之下攻打这里,擒走公主做为人质要挟,所以决定实兵分两路,他先带人去探查敌人虚实,而我在这里静候。计划是好好的,可是没想到殿下出去了这两天了,却毫无音信传回,我心急如焚却又不知道能与谁商量。”
  “你好糊涂,怎么能让李贤去带兵,他一个皇子懂得什么!”薛丽娘听到这个当下就大吼了起来。做为一个皇子,李贤或许懂得琴棋书画,或许懂得诗词歌赋,或许懂得治国齐家,可是这不代表他懂得怎么去带兵。
  “我这也是无奈之举啊,因为不能带太多的将领招引人注目,所以就只有我跟他两个。敌人诡计多端,他又没有经验,我怕把让他守阵地,万一失手的话,我们可就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了啊。我想反正是先期试探,派了熟悉的探子在他身边,应该是没有问题,谁想到,谁想到竟然两天来都没有消息,真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薛讷说道这里,眉头锁的更深了。剿匪这种事情本来是轻而易举的,李贤跟来也是镀金混个功绩而已,没想到竟然会出这个岔子,万一他真有个三长两短,那可怎么是好。
  “我去!”薛丽娘坐在一旁听完薛讷的话之后,忽然蹦出这么句话。
  “你去,你到哪里去。”薛讷听的有些莫名其妙。
  “给我一队兵马,我代你去找李贤。”薛丽娘冷静的解释着,然后看着薛讷吓的一蹦三丈高的样子,安抚着他坐下来,“我是最合适的人选。第一,我出去不会引人注目。”
  “这倒是。”薛讷点了点头,当务之急是稳定,不能走漏任何消息。自己如果去寻人,那必定会造成驻守地空虚,万一被那些贼子知道,抢了营盘可就一切皆完两人。
  “第二,兵书策略,我懂的我都懂。”薛丽娘说的这些话虽然自负,可是的确也没错。薛丽娘在将门长大,从小的床边故事都是打仗的战例,平时帮着薛仁贵整理书稿,讨论战事,那都是颇有见地的。老薛经常自夸自己的这个孩子错生了女儿身,她的天赋远在其兄之上,如果是男子可以从军的话,那她的成就一定不可限量。“李贤带去的兵力可不少,没有可能全部折损光了,所以我想他应该目前还被困在某个地方。我去寻人,如果遇到他们,找到合适的战机或许还能指挥他们绝地反击一次。因为如果只是通传个消息,一来一去贻误战机不说,还会造成兵士们不必要的伤亡。”
  薛丽娘说道这里,薛讷也有所心动了。的确,在目前这种军中无将的情况下,由薛丽娘出马或许是最好的。
  “除了这些,我经常在大营里混,你这次带出来的亲兵我多半也熟悉,带起来会轻松很多。如果换了其它人,恐怕要磨合好一阵子了。”
  “嗯。”薛讷沉吟了一声,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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