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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踏苍穹-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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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这孟老爷子的五十大寿,其热闹,可想而知!
从这条横巷的巷口开始,就站满了接待客人的彪形大汉,这些人虽然都穿着孟府的家丁服装,可是一个个目光凝练,神色气足,就算他们不是修炼者,显见都是手底下,有两下子的壮汉。
这些人,理应都是孟长虹从四处邀请而来的护院。
当孟飞来到府门,望着大门处那些不断进出的人流之时,却是有些犹豫了起来,因为他实在不知道,老爷子是否希望自己这个“废物”儿子,出现在他的寿宴之上。
最终,他还是决定,自己不要从正门进去了,已免引来众人的围观,使得老爷子生气。
但若想悄然进府,就只能攀墙一途了。
好在以他现在的修为,攀一座小小的围墙,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当他站于墙头,就要跳下去之时,忽听道旁传来一个尖锐的声音,笑道:“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堂堂武林世家的宅院,竟也有人敢来行窃!”
第三十八章冤家路窄
听这声音好熟,连忙转头去看,只见一名老者缓步行来,却是街道边的一位无名老人。
只见他笑容可掬,身上还穿着一件宽大的外袍,模样甚是和蔼可亲。
孟飞微微一怔,但随即,向那老者神秘一笑道:“看来老先生也是同道中人啊,要不然,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那老者笑道:“不错,不错,有缘千里来相会,看咱们这么有缘,等会得手之后,咱们就四、六分账好了!”说着,便开始上下打量孟飞,笑道:“你做这行,有多久了?”
说完一顿足,直接朝孟飞所站之处,飞了上来,但其腾跃之时,长袍飞动,却硬是让孟飞看到,那长袍里面,竟然包裹着纤腰雪肤。
孟飞心下暗道原来是少女扮老装,面上却不动声色,他咳了一声,道:“老丈说话太也无聊,咱来这里,其实是找人的。”
那女扮老装的少女哦了一声,道:“原来是来找人啊,这倒也巧了,咱也是来找人的,不如一起进去吧?”着一顿足,纤腰轻扭,一转身,便落到了小院子里。
孟飞见了这身形,忍不住微微一凛,刚才他见这美女如影随形的身法,已觉不太对劲,待听她使出这招,更感戒备,因为他认出这个少女,是谁了。
他目光炯炯,望着美女的身影,暗道:“难道这个妖女,已经认出了自己,要不然,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看到孟飞站在原地没动,美女回头不悦道:“你怎么还不走?”
孟飞静下心来,暗道:“今日是老爷子大寿的日子,来宾都是商界中人,看这妖女模样古怪,可别用心不良才好。”
这时,看孟飞久久不落下来,美女朝他挥了挥手,不耐道:“我还有些私事要去处理,咱们等会在前厅会合。”说着脚下一晃,便要离开。
孟飞连忙追了上去,道:“你能有啥私事要处理,还是不想进府顺手牵走几件值钱的东西?我们一起走吧!”
万俟新灵听他高声叫嚷,可别把前院的护卫引来了。
她哼了一声,回过身来,森然道:“刚才叫你一起来,你不走,现在叫离开,你又不肯,你到底想怎么样?”说话间吸了一口气,不过稍稍运功,身遭便出一股气流,竟令衣衫微微胀起,右手更是隐隐幻出一阵雪光,看来着实吓人。
孟飞见她面色不善,连忙双手摇晃,惊道:“别凶霸霸的,我们都只是来找人的,谁也没碍着谁啊!”
这话高声喊出,好似打雷一般,料来前院护卫,定会听到。
万俟新灵听他大喊大叫,定会引人过来,正要怒责,猛听后头有人喊道:“那里有人说话,咱们快过去看看!”
万俟新灵回头去看,只见三五人快步奔来。
万俟新灵冷哼一声,正要发怒,孟飞嘻嘻一笑,道:“快走吧,一会儿给人看到了,非要动手不可。”说着纵身跃起,一举翻上了墙头。
第三十九章不愧是养马的
万俟新灵见他此次翻墙的身法,比刚才又灵敏了几分,心下更感戒备,暗道:“这家伙看来也不简单啊!”只是后头护院已然奔近,双方若要照面,定有麻烦生出,她叹息一声,提气一纵,轻飘飘追了上去。
那墙头足足有数丈之高,万俟新灵不过轻轻一跳,身形尚且高过墙头数尺,竟似御风飞行一般。
孟飞坐在墙上看着,不由得满脸惊叹,脱口赞道:“好了得!不愧是养马的!”
万俟新灵听他叫破自己的来历,霎时心中大震,便要出言喝问,那知孟飞眼明手快,只嘻嘻一笑,自行翻下墙头。
但此时的孟飞,已叫破她的来历,她如何不来逼问明白?
立于墙头的她,突然加快身速,一个纵跃,已然拦在孟飞身前,沉声道:“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她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十分严厉。
孟飞神色茫然,摇头道:“你干什么?我什么都没说啊?”竟是一口否认。
万俟新灵见他赖皮,霎时高举右掌,脸上满布怒火,道:“你莫要戏耍本小姐,你当我是好欺侮的么?”之前,她还以为对方,只是个偷鸡摸狗之辈,便想随意吓唬他一番,然后扯上他,当个助手。
可现在看孟飞言行,她情知对方绝非平常人,自己若不查个明白,定有后患,当下不去理会后面追兵,冷冷地道:“你若不说个明白,说出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知道我的来历?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
说话间,满面都是杀气,只要孟飞一个回答不慎,便有一场好打。
孟飞搔了搔头,皱眉道:“好啦,你定要问,这就告诉你吧,我来自遥远的异乡,是个孤苦无依的苦人儿,这样够了么?”
万俟新灵嘿地冷笑,道:“你如此敷衍于我,当我是三岁小孩儿么?”
孟飞苦着脸道:“那你又要如何?想看我家的族谱么?可我放在家里,没给带出来啊!”
万俟新灵听了这话,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但紧接着,又是面色铁青,一时心念急转,却想不出这大华皇朝,何时出了这么多神秘的少年。
上次矿洞里面的那个面具少年,虽然修为没有眼前这位高明,但潜力巨大,更可气的,那家伙狡诈的很,要不然,凭自己的实力,也不会折在他手里了。
此时,在这里,又遇到这样一个来历诡异的少年,她正自猜疑,忽见大批访客,往这里涌进,万俟新灵心下一凛,不知自己要找的人,是否也在这里,压根就没将两人联系在一起。
因为她怎么也不可能想到,孟飞的实力,会在短短三个月,跨入地星三段的境界,而且本身气质上,与之前相比,有了非常明显的表化。
如此一来,万俟新灵怎么可能会想到,眼前这人,就是自己要找的那个面具少年。
她心悬此事,也顾不得孟飞,脚下一点,便朝前院奔去。
第四十章孟府寿宴
孟飞笑道:“看到血杀侯府的人来了,你的劲儿就来啦!”
万俟新灵又是一惊,停步道:“你也知道血杀侯!”
孟飞笑道:“血杀侯威震整个大华皇朝,天下有谁不识得他?”他口中说话,脚下却甚迅捷,霎时便已奔出数丈。
万俟新灵随孟飞奔出,心下却是暗暗惊惧,寻思道:“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像是样样都知道,却又说是来自遥远的异乡,到底这家伙是何方神圣?”
她潜心思索,关于血杀侯与孟府之间的关系,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小子是从何得知血杀侯与孟府有关系,又从什么地方,推断出本小姐要找的人,是血杀侯的人?
不旋踵,二人已至前院后门,便各自跃上屋檐,从屋瓦悄声穿过。
二人都是身法高明之辈,一路走去,未曾发出半点声响。
行到一处檐角,却见孟飞跃身而下,身影一闪,便已不见,想来下头定有入口。
万俟新灵心下一凛,知道这小子,定与孟府观有些渊源,否则岂能如此熟悉地形?
她不再多想,当下便学孟飞下窜。
果见眼前有处窗格,长宽尺许,当容身子穿过,便一前一后钻了进去。
甫进大厅,二人方在屋梁站稳,猛见下头满是黑压压的人头,望之足有千人之数,忍不住都是一惊,等万俟新灵回过神来,再看孟飞之时,却已不见踪影。
尚自疑惑,忽见一座匾额后探出手来,向她轻挥数下,原来这小子隐身匾后,这才把身形藏得半点不露。
万俟新灵见那匾额十尺来长,上书“商行天下”四字,心下一喜:“这匾额如此巨大,倒是个藏身所在。”当即身形一闪,便也躲了进去。
她躲入匾额,缩在孟飞身旁,却见孟飞笑吟吟的,心里只有无数话想问,正要开口,忽听一个声音喝道:“今日得四海亲朋相贺,老夫无以为敬,今以水酒一杯……”
孟飞听这声音好熟,忙探头去看,只见大厅的中间坐着一位五十来岁老者,这老者虽然须发皆白,却没有半点老态,端坐在椅上,哈哈地笑着,应酬着来拜寿的人。
不但话声有如洪钟,笑声,也清澈已极。
他的收养的义子,孟长虹,恭谨地站在身旁,穿着一件炫目银衫,脸面白净,若不是事先说明,谁也看不出这斯斯文文、像个小白脸似的青年,竟会是跺跺脚,水江城就会乱颤的天才人物。
来拜寿的人,有孟老爷子认识的,可也有老爷子不认识的,无论认不认识,老爷子全部客客气气地招呼着。
过了一会,外面摆了数百桌酒席,而这大厅上酒筵大张,竟也摆出数十桌酒席。
当然,能在大厅入的几百人,十之八九,在水江城,都有个不小的万儿。
和孟老爷忆同坐在当中那张桌子上的,更都是水江城的一流人物,一个个须发俱已苍白。
这些都是昔年和孟谷龙四方闯荡,把臂创业的老友,如今已名成业就,金盆洗手,在家中乐享余年了,所以说,这张桌子坐着的七个人,全都是福寿双全的人物。
只除了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物除外。
第四十一章逐客令
说这人神秘,不是在于他戴了个面具,而是因为这人的来历,有些神秘。
但观他此刻,竟坐在孟谷龙和白城主的中间,可见这人年纪虽不大,但在水江城的身份却很高。
整个水江城的人,十中有九都知道这人,不知道的听别人一说,也都啸然动容,原来此人竟是水江城黑山水寨的总寨主——过水黑龙,田不谋。
这田不谋,身为水贼之首,今日竟然来向孟谷龙拜寿,众人可都有点奇怪,有些人就在窃窃议论道:“这主儿平日眼高于顶,把持着整条黑江河,可说是雁过拔毛,抢得没法没天,我看他是黄鼠狼给鸡拜年,今天怕又别有所图吧!”
有的人就辩道:“田不谋虽然又狂又作,不将我们这些商业世家放在眼里,可是孟老爷子是什么人物,那可是与血杀侯沾亲带故的,田不谋就是吃错了药,也不敢对孟府下手吧!”
还有的人就因此而发出感慨:“咱们水江城的这些经商者,恐怕没什么太平日子好过了,您看看,光是这三年里,这田不谋从上游,一直抢到下游,完全不给我们活路啊。”
他的朋友赶紧拉他的袖子,阻止着:“老弟,你少说几句吧,水路虽然被他给断了,但咱们还是可以走陆地的,虽然冒险的点,但总比招惹了田不谋强,你这话要是被人家听了丢,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啦。”
这些经商小贩私底下议论纷纷,坐在当中的孟谷龙,自然不会听见,他端起酒杯,站起来,朝四周贺客,作了一个揖,然后声若洪钟道:“各位远道前来,老夫实在高兴得很,各位多吃点,多喝点,就是看得起我孟谷龙了。”
这白发老人说完了话,仰孟飞阵长笑,意气豪飞,再端起酒杯,长眉一横,来到田不谋的身边,又笑道:“田大寨主,远道而来,老夫更应敬上一杯。”
田不谋双目闪动,也端起杯来,却似笑非笑他说道:“孟老名满水江城,我田不谋早该来拜访了,怎当得起你老的敬酒,哈哈哈!”
他干笑了几声,仰着干了那杯酒,才道:“我田不谋先干为敬了。”
田不谋嘴里说着,身子可一直没有站起来,自是有些目中无人。
孟谷龙哈哈一笑,脸上没露出异样,心里却多多少少有些不满意,也仰首干了杯中的酒,突然一皱双眉,只听“叭”的一声,将酒杯重重放到桌上长叹道:“今日满堂贺客,俱是老夫亲朋,作寿如此,还有何求!
可是,唉,这其中竟少了一人,唉,虽然仅仅少了一人,老夫却觉得有些,唉!”
这能以经商之法,从而走入大华皇朝贵族圈中的孟谷龙,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竟连连叹起气来,两道苍白的横眉,也紧紧皱到一起。
双手有些激动的紧紧捏着酒杯,却只叭的一声,这只盛满酒水的杯子,竟被他捏破了。
厅中众人,不禁为之愕了一下,其中有个身躯矮瘦的老者,嘿嘿一笑,道:“老兄,你的心事,让小弟猜上一猜,保准是八九不会离十。”
孟谷龙望了这老者一眼,暂敛愁容,笑道:“好,好,老夫倒要看看你这只“探宝鼠”猜不猜得中老夫的心事,你要是猜不中的话,我看你那“灵鼠”的外号,从今天起就得改掉。”
原来这矮瘦老者,正是水江城有名的智眼——灵鼠,独狐智。
此老以鉴别宝物起家,一双鼠眼,着实名满整个水江城!
独狐智嘿嘿一笑,伸起两根手指,上下晃了晃,笑道:“老哥心里想的,是不是就是你一去矿洞,从此再无音讯的宝贝儿子,孟大少呀?
您老明面上对这个儿子,是不管不问,冷漠的很,也无情的很,其实这一直以来,都只是想激励他,让他在逆境中成长起来吧!”
孟谷龙猛然一拍桌子,连连道:“好你个死老鼠,老夫的这点心思,竟被你猜着了,唉!小儿先天懦弱,从小自卑,这一生,几乎是在各种讥讽中度过的,老夫实在想不出,除了这种方法,还有那种办法,可以使他自信起来,唉!”
这心系独子的老人,竟又长叹一声,再干了一杯酒,接着道:“这次去矿地的工人,都回来了,他又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他真不要我这个老爹了么?”
原来昔日孟飞与万俟新灵,那一段惊心动魄的战斗,并没有任何人知道,更没传回水江城,所以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孟飞这么久没回来的真正原因。
一时谣言四起,有人说他遇到矿难,死了。
有人说他因忍受不了世人的鄙视,自杀了。
更有甚者,认为他因疼恨孟老爷子的无情与冷漠,所以离家出走了。
此刻水江城的城主笑着接口道:“孟老,你尽管放心,想你家孟少,怎么说也是大华皇朝的贵族子弟,又是血杀侯府的女婿,这是何等身份,天下又有什么人敢害他,孟老,今天是你的寿辰,不说扫兴话,来,本城主再你老一杯。”
这城主正自举杯,坐在中间的田不谋,却突然冷笑一声,缓缓道:“想那孟大公子,虽然是个贵族子弟,又有着血杀侯府当靠山,也算是个有些身份的人物,可若说普天之下,没有人敢动他,这只怕就是笑话了。
他虽然拥有贵族子弟的身份,但也只不过是所有贵族中,用来垫底的那种,他虽然是血杀侯府认定的女婿,但如今却还没有成为实事。
现今由田某人看来,这孟大少只怕早已尸骨无存了,如若不然,那这些日子以来,他又跑到哪里去了,连影子都不见,难道他这么大的人,也会迷路了吗?”
孟谷龙两道白眉,倏然倒立起来,猛然一拍桌子,整个身躯,猛然站了起来,沉声道:“田寨主,今日你替老夫贺寿,老夫多谢了,此刻寿已贺过,老夫也不敢多留你大驾,请吧。”
回头又喝道:“长虹,你替老夫送客!”
这向来心慈面善的孟谷龙,此刻竟下起逐客令来。
第四十二章风波初起
田不谋,本无藉藉之名,后来不知怎的,却被他拾得一枚残缺的武球之魂,从上面学得了一些本事,成为了一个炼气八段的修炼者,靠着狠辣的手段,招了批强人,在黑江河建起黑水寨。
后来,这田不谋又暗中投靠了一个比较强大的海盗组织,在这黑江河,做了几件大事,这田不谋的名声,也立刻震动黑江河,可说是水江城比较顶尖儿的人物。
此刻这黑水寨的寨主,气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也放声大笑了起来,指着孟谷龙高声喝道:“姓孟的,你今天你敢对我田不谋这么卖狂,你这糟老头子想是活得不耐烦了!”
说着,双手一推,将身前的一张桌子推翻在地,一步步朝孟老爷子逼了过去……
这一来,满厅贺客,都站了起来,惊然动容,孟长虹气得面色铁青,适时挡在孟老爷子身前,厉喝道:“姓田的,你可估量估量,孟府也是你能动的吗……”
田不谋冷笑着,接口道:“在这水江城,别人畏惧你孟府,我田不谋却当它是个屁,从今天起,你们孟府若还能在黑江河上做得了买卖的,我田不谋就散了黑水寨!”
这田不谋仗着有背后势力撑腰,又拥有武魂之球,乃身份尊贵的异族武者,艺高心狂,在这种地方,说出如此狂话来,也并非没有底气。
孟府中人,俱都气得面色铁青,那灵鼠独狐智,却摆着手,连连道:“田寨主,你看我独孤智的面子,少说一句,大家都是和气生财么!”
又望向孟谷龙道:“老哥,我说你这是干什么,今天是你的寿辰,你又何苦将一个好好的寿宴,弄成这样!”一面四下乱摆手,一面叫道:“来,来,大家坐下来,继续喝酒。”
这独狐智,一看事情弄僵,生怕好好一个寿宴,弄得血流成河,连连劝阻着,可是此时四下早已乱成一片了,一些胆小的贺客,早已退出了前厅。
孟长虹,更是气吼吼他说:“有人要打杀我孟长虹都行,可是要是有人跟我义父过不去,我孟长虹就是拼掉这条小命,也得看看他是什么变的!”
“我操,今天也不怕告诉你们,孟府这块肥肉,老子已经盯了很久了,今天若谁敢插手此事,本寨主改日就去他府上拜会!”田不谋一声冷笑,卓然而立,这家伙果然有点贼匪的气派,在这种阵仗下,还能压下场来。
孟谷龙虽然气性冲和,此刻也忍无可忍,指着田不谋喝道:“姓田的,你今天这么捣乱,想必是仗着手底下有两下子,将我孟府看成待宰的羔羊了,我孟谷龙今天就好好会会你……”
“义父,何劳您动手,让我来吧!”说着话,孟长虹,这水江城中的第一天才人物,就将银衫一撩,双脚微跺地面,只听“喀嚓”一声,整个石铺的地板,就裂了开来。
孟长虹露了这手,在座之人,哄然喝起好来,暗道:“果然不愧为水江城的第一天才,你看,就冲这一手,就够瞧好半天了,无怪人家无惧这水贼头目,人家是有真本事的……”
那知田不谋突然冷声一笑,心念微动,便即纵身而上,一拳朝孟长虹击去。
孟长虹看着这平淡无奇的一招,左手出击,想去阻挡田不谋的拳头,同时回击他的胸口,可是,当他左手遇上田不谋冲过来的拳头时……
孟长虹才发觉不对劲,左手的力量,根本阻止不住田不谋的攻势,只好收回右拳,双手交叉,想去格挡。
可就在这时,田不谋的拳头,像是打了鸡血,突然加速,以雷霆之势,穿过孟长虹双手的空档,准确的轰在了孟长虹的右肩膀上。
孟长虹突然感觉身体受了强大的撞力,竟然不听指挥的向后跌倒,一个跃身,想要起来再战,却发现右边肩膀软弱无力。
田不谋不屑冷笑道:“就这点实力,还称自己是水江城第一天才,还是回去多吸点娘奶吧。”
孟长虹的脸色异常的难看,一招,对方竟然只用一招,就把自己打倒的无力再战,原本想要打败这个狂傲的家伙,给自己和孟府增添几分名气,谁知道竟然败的那么的惨。
自从武魂之球觉醒,成为修炼者以来,何曾有过这样的挫败!
独孤智轻叹一声,连忙叫过一个门丁,让他去取些药来给孟长虹。
而藏身于屋厅之处的孟飞,却已看出田不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如果那一拳击打在孟长虹的小腹处,估计孟长虹这一辈子,就算是玩完了。
看来田不谋此行,还有其它目的啊!
可就在时,孟飞与身边的万俟新灵,都是心中一动,两人齐齐凝目,朝大厅之处望去。
就在这时,大厅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冷笑。
这冷笑的声音,极为高亮刺耳,接着一个清朗的声音,缓缓说道:“这种丢人现眼的实力,也拿出来卖弄,在下真替你们感到羞愧。”
第四十三章黑衣少年
这话声一出,自然将田不谋与孟长虹两人,都骂了进去!
一众宾客,不禁都相顾失色,一起转头望去。
只见大厅门口的石阶上,负手伫立着一个神情倨做的黑衣少年。
这少年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如鹤立鸡群,眉梢眼角,傲气凌人,嘴角挂着一丝冷笑。
这语惊众人,无视田不谋与孟长虹的人,竟是一个藉藉无名的陌生少年。
数百道眼光,都像利刃似的瞪到他的脸上,但是这神情倨做的少年,却仍然若无其事,嘴角的冷笑痕迹,又复显露了出来。
他的话声,字字清朗,正在针锋相对田不谋和孟长虹,自然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以这两人在水江城的身份地位,不管这话是谁说的,都是件不能忍受的事,两人不由都将目光投到了黑衣少年的脸上。
满院中人,此刻没有一人不是愕然失色的,有的心中猜测这黑衣少年的来路;有的却在心中暗骂,以为说出这话的人,一定是个疯子,就凭田不谋与孟长虹在这水江城的地位,在这整个水江城之中,谁敢如此侮辱他们,这少年不是疯子是什么?
田不谋和孟长虹此刻的脸色,自然更是难看,四道目光,自然充满着森冷之意瞪着他。
只有孟谷龙心中,却是另一种想法,这少年纵然非痴即狂,但他这几句狂语,却使得自己的心事,放下一半。
因为他此刻看出,自己义子的实力,远远不如田不谋,若是田不谋强来,再一个辣手,他们孟府许多年挣扎得来的声名,岂非要毁于一旦。
在这一刹那间,厅中竟然又复肃然,须知这黑衣少年说的话,的确太过惊人,一众宾客相顾失色之下,竟都愣住了。
田不谋、孟长虹两人,心中却是大怒,但以他们之身份,自也不会破口漫骂。
肃然之下,但见这黑衣少年一挥衣袖,缓步走下阶来。
田不谋突然嘿嘿冷笑一声,沉声说道:“方才的高论,想必就是这位公子说出来的了,我田不谋确实钦佩得很,我田不谋技艺不精,自知修为太差,今日能遇见公子,实是高兴极了,还望朋友不吝赐教。”
那黑衣少年朗声大笑了起来,连连道:“好,好,阁下的确虚心得很,不过你那残缺的武魂之球,虽然看似不错,却实在糟糕的很,叫我一时之间,又如何指点呢?”
他转头又向孟长虹笑道:“你就是水江城的第一天才?嘿嘿,本人劝你赶紧将这名头去掉,要不然,只怕因这名头,而引来杀身之祸,岂非难看。”
这黑衣少年,竟老气横秋他说出这种话来,田不谋、孟长虹,俱都面目变色,双眉倒立。
孟长虹剑眉竖处,冷笑一声,方待说话,哪知却听他义父突然干咳一声,像是阻止自己,便又将口中的话,忍下去了。
但是这黑江河魁首,田不谋一生骄横跋扈,却万万忍不下这口气。
他已自冷笑一声,叱道:“好,你竟敢说这种话,想必阁下也是个骄纵之人了,那么就请你让天下人看看,我田不谋的武魂之球,如何不济事。”
他把手一翻,握掌成拳,四周劲风隐动,手上更是流光闪现,这田不谋显然已动了真怒,立刻就要出手了。
围观着的一众宾客,虽然都对这黑衣少年说的话不满,但此刻却又不禁在暗暗为他担心,这田不谋生性残暴,他这一出手,只怕这少年便得丧命。
然而就在此刻,这黑衣少年,竟自朗声大笑了起来,一面朗声说道:“阁下最好还是算了吧,当着这么多人面前现眼,却又是何苦呢?”
说罢,又自扬声大笑了起来。
第四十四章血杀侯之子
一众宾客虽然惊诧,但有些经验老到的人,像水江城的城主、独狐智、孟谷龙等人,却都已看出这黑衣少年虽然狂骄无比,但他既敢如此,就绝非没有来历。
是以孟谷龙才暗暗阻止住自己义子的盛怒,反正他知道田不谋,中绝不会轻易放过这少年,只要这少年和田不谋一动上了手,那么以自己的眼光、经验,这少年的来历,自己是绝不会看不出来。
果然,田不谋盛怒之下,已自叱道:“放你娘的屁,你给老子去死吧。”不再犹豫,田不谋往地上用力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一剑向黑衣少年刺来。
他这一剑的速度,并不快,却仿佛带着无穷的霸气,紧紧的锁住黑衣少年的身影,黑衣少年四周空间,都被田不谋的剑气所笼罩。
可面对如此霸道的一剑,黑衣少年却是淡淡一笑,身形凭空消失。
至少,田不谋是绝对不明白他是如何消失的,如果是身法的话,至少空气会产生一些波动,而且,自己的气场已经锁定了这个黑衣少年,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却依然毫无一点先兆的突然消失,这使得田不谋一脸又惊又惧。
事情发展到这里,田不谋只得微微闭上眼睛,稍微感应了一下,竟突然使出“懒驴打滚”这种见不得人的招式,往一座假山处滚了出去,这简直是最无赖的身法了。
“请公子手下留情,田某人认输了!”从地上爬起来的田不谋,轻咳了几声,张口吐出几口鲜血。
一时间,众宾客大哗,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年,竟还未在出手之际,就逼得这个使整个水江城,都侧目的水贼头子吐血服输,这实在是他们生平所见之怪事。
一众宾客哗然声中,田不谋站起身形,只见那黑衣少年,已突然出现在了自己身前,带着满脸不屑的微笑,望着自己,冷冷说道:“怎么?不想打了!”
此刻田不谋心中,正是羞愧两念,如潮翻涌,行家一伸手,不用多看,就可以分辨出身手的强弱来。
田不谋并非傻子,人家这种身法,自己不但见所未见,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自己一向颇为自傲于自己的身手,但此刻一招之下,连人家的身法,都没有看清楚,就落下了败迹。
还凭什么跟人家斗!
那边的孟谷龙,此刻亦是面色大变,因为他已从这黑衣少年的身上,想起一个人来,他确信自己老眼无花,自己看出的事,是绝对错不了的。
那黑衣少年缓缓昂起头来,目光从那田不谋身上,转望苍穹,嘴角的笑容,扩散得越发开朗了,然后,他低下头,朗声又道:“滚吧,以后最好不要在水江城出现了,要不然,我让你狗命不保。”
这句话,像箭也似的,射进那黑水寨田不谋的心中,但他深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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