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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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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先不说这!”烦躁地摆了摆手,“订票。打电话联系雷仁。。。。。。”
然而,当雷仁打电话追到拿督府邸的时候,五叔却说莫莉并没有回去。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相约赶到莫莉的住处,院门紧锁,家里的确没人。
“电话关机。”晋三虎稍觉呼吸不畅,一手扶着院墙,侧目看了看雷仁。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雷仁急着了解其中的状况。
“她可能。。。。。。误会我了。。。。。。”情绪之下发了通牢骚,竟把人给逼走了。
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但见晋长荣抹着额前的冷汗下了车,接过跟班递来的旅行袋疾步冲向围在院门口的人群,“哥,这——机场附近找到的,身份证护照都在。”拉开手提袋,将里面的东西抖了出来。
晋三虎愕然一愣,虚弱地退了半步,两眼没了焦距,仿佛在自言自语,“出事了。。。。。。”敛眉沉默了片刻,恍然一惊,“韩二蓉。。。。。。备不住是韩二蓉!”
屋子里光线昏暗,莫莉对自己怎么被绑成了粽子完全没有印象。只记得被人从背后偷袭了,“轰”的一下就晕了过去。
吃力地睁开眼皮,隐约看见几个人影——
“黑超”?
是那家伙叫人把她抓回来了么?
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呢?潮湿阴暗的老平房,脏兮兮的窗外偶尔传来几声狗叫。是近郊的农村么?附近可能还有火车道。。。。。。。
该死的,干嘛把她关在这儿呢?
漆黑的铁门“咣当”一声开启,窗外的三个“黑衣人”相继走了进来。中间瘦高的那个笑容猥琐,上前一步,躬身凑近她眼前,“这小女不错,弄死太可惜了!”
门口的那个不以为然,“这双‘破鞋’还是不捡的好,要不是犯了大错,董事长也舍不得。”
“对,叫我看还是早下手早交差算了!”另外一个跟着附和。
门外突然又探进了脑袋,嘿嘿一笑,“人就交给我吧,谁叫我们俩有段未了的缘分呢?”于金柱推开门,吊儿郎当地晃了进来,扫过另外三人脸上错愕的表情,微微扬起下颌,“咋?我好容易等到今天,老板说不要她了。怎么也得满足她那个一直没实现的愿望吧?”烦躁地摆了摆手,“滚滚滚——都滚出去!把门反锁了,免得松了绑叫她给跑了。。。。。。”
虎口逃生 父子交心
三名“黑超”面面相觑,于金柱说着话便上前解了莫莉脚腕上的绳子。暗暗使了个眼色,猛地扑了前去包裹了错愕惊呼的小嘴。
“瘦高个”一看有人先上了手,急不可耐地冲上前来忙着宽衣解带。另外两个犹豫了片刻,释然一声长叹,心想着人人有份,事后谁也说不出什么。
这一搂一抱一压一滚,于金柱已神不知鬼不觉地解了莫莉手上的绳索。余光掠过,身子嗖然腾起,照着“瘦高个”的脑袋旋身就是一脚,嘴里大喊一声,“走!”飞身一横,将其余二人扑倒,给莫莉让出了一条通道,旋即与三人纠缠扭打起来。。。。。。
莫莉脑中一片空白,头也不回的一路飞跑,恍惚间听见背后响起的枪声,心口轰然一沉,一个踉跄绊倒在铁轨上。。。。。。
不知跑了多远,直到天色黑透了,才在路过的一个小镇上借到一部电话打给雷仁。电话响了许久,终于接通了。
“喂?”
雷仁似睡非睡,一听莫莉的声音轰然坐起,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女人,小声问道,“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东张西望,嗓音瑟瑟发抖,“我一会儿打车到你楼下,我身上没钱,你下来接我!”
“好,我马上下楼。”挂断电话,用力推醒了熟睡中的女人,“亲爱的,莫莉可能出了点状况。一会儿会来家里。你收拾一下,跟我一起下楼。”雷仁的婚礼在即,睡在枕边的未婚妻正是那个金发碧眼的形象设计师。
“哦,好的。”女人一咕噜爬起身,以最快的速度穿起了衣服。
两人看了看另一间屋子里熟睡的孩子,急匆匆出了大门。
秋夜凄冷,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远处驶来一辆taxi。
见莫莉下了车,雷仁疾步迎上前去,急切地询问道,“晋董事长找了你一整天,先往拿督府打了电话,而后又去了你家,最后干脆跑去找他前妻要人了。”
“别听他的鬼话,我差一点被他害死了!我被他的那帮‘黑超’五花大绑带到了郊区的一所老平房。是他的意思——他要杀我!幸亏于金柱,不然我可能已经死了。。。。。。”
“那个人呢?没跟你一起回来么?”
“我不知道。。。。。。”流着眼泪,歇斯底里地摇了摇头,“也可能已经死了,我怕他不会再回来了。。。。。。”
“接下来呢,你打算怎么办?要不要先回马来西亚,这里太危险了!”金发美女诚恳地建议道。
“我得先去趟医院。”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不小心摔了一跤,一直在流血。可能。。。。。。可能。。。。。。。我不知道是不是。。。。。。。。”
“那还等什么?”雷仁扬手拍了拍未婚妻的肩膀,转身走向车库,边走边喊,“照顾莫莉,我去开车。”
晋三虎与韩二蓉险些大打出手,终于被及时赶到的晋长荣拦了下来,对方矢口否认莫莉在她手上,吵得天翻地覆也没问出个结果。
身心俱疲,一身挫败地回到家中。站在窗口怔了许久,转头打量着尾随而来的晋文龙,“回哇。我没事儿,洗洗睡呀。”
“爸,不是我老妈,她没那两下子。换了她,顶多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一通烂打。”拢了拢油光水滑的头发,走到父亲身边,“我妈那天从精舍回来就想通了,明知道拦不住您,不如成全算您了。您娶了莫莉总好过娶那个姓胡的。”四下观望,压低嗓音说道,“事情到了这一步,我也不妨跟您交个底儿,那马来人是我叫人做的。他拿了一张内存卡开价两千万,内容与莫莉有关。可我妈说,您也不能总这么一个人呆着啊?难得您真喜欢,就别给您添堵了,就为这句话,我就找人把丫儿给灭了。”
“你?”怎么也想不到一向油盐不进的母子俩会突然改变立场。
“那个杂碎活着,永远是莫莉的心病。当然,更是您老人家的心病,备不住哪天财迷心窍,会以此要挟莫莉做出一些对您不利的事情。”
晋三虎思量了片刻,喟然一声长叹,“唉!多余。。。。。。人没了,卡还在,那里面的秘密我都知道了。”
“啊?”故作震惊。
“呵呵,两千万——”摇头苦笑,“大手笔!这钱还是来得太容易。。。。。。。”
负伤小产 为爱放手
出血的症状一直在持续,莫莉在确认自己怀孕的同时被告知孩子保不住了。并不伤心,甚至还带着几分庆幸。如果不是狠狠摔了一跤,她还得再费一道手续。
抱膝坐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一连几日水米未进,蔻丹惨白,细长的手指看上去越发纤细。在雷仁家中叨扰了多日,担心住得太久女主人会介意,顾不得小产后的诸多禁忌,趁午后没人的时候洗了个澡,打算在晚饭时间辞行。
意想不到的是,没等到下班雷仁就进了门,身后还跟着白发苍苍的契爷。撑起病弱的身体,一路小跑冲上前去,下唇咬出了血丝,泪水霎时夺眶而出。。。。。。
“好了好了,不哭,哭多伤身体。”老人家轻轻拍着她的肩膀,“我是专程飞过来接你的,乖,跟契爷回大马,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想它了。”
“爹地,”拭去颊边的泪水,隐忍着哽咽,“没人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就好像。。。。。。好像被人掏空了。。。。。。为了爱,我昧着良心把我爸的死搁在一边。就因为毁了他一桩生意,他就能要我的命!”
“傻女儿,有人重情,有人重利,世间人的想法千奇百怪,人和人看重的东西是不一样的。一个人若不看重利益,他的生意也不会做得那么大。”
“爹地,您知道现在我心里想什么吗?”
老人家无语,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想跟他同归于尽!我把一切,最珍惜的,最美好的都给了他,包括名誉,包括良心!可我最终得到了什么?”
“你付出了这么多,就是为了去验证一个人。而今,你终于明白了,他不值得你去爱。”
轻轻点了点头,神情微微有些疏离,“是,您说的对。他不值得我爱,不值得。。。。。。”
雷仁阵阵揪心,忍不住热泪盈眶。转身冲出了大门与归来的未婚妻撞了个正着。
“怎么了?你要去哪儿?”琳达停下脚步,抄着差强人意的汉语。
“我出去办点事,你招呼客人。”话音未落,人已走进了电梯。坐在车上,破天荒地抽了几口烟,掐灭了烟蒂,打去了晋三虎家里。
电话迅速接起,对方仿佛早有准备似的,“喂?有莫莉的消息?”
“莫莉。。。。。。她已经回去了大马。。。。。。”
“甚?”愣了几秒,狠狠戳灭了烟蒂。
“别假惺惺的!我不知道你哪张面孔才是真的?steven死了,你连莫莉都不肯放过么?”
“说甚了?我满世界的寻她,眼看都急疯了!你脑袋没进水哇?”愤愤地辩解道。
“我说了,莫莉没死,她已经回了大马。你无须装模作样来摆脱嫌疑,你要杀她——她亲口对我说的。”
“她在哪儿?我要见她!吉兰丹州?那晚给我的那个地址,对哇?这黑锅我不敢背,我这就去找她。”
“不是你指使人干的么?”
“屁话!摆明了有人不愿意叫我娶她。”
“栽赃也好,你指使的也罢,拜托你,就到此为止吧。上一次是自杀,这下又小产了,拜托你离她远一点,求求你放过她吧!呵,你爱她吗?真的爱她吗?你凭什么爱她?你能给她什么呢?如果真的爱就放她安安稳稳地去过正常人的生活吧,跟你这样的人在一起太危险了!”
委屈难平 忘恩负义
“甚?你再说一遍。你说莫莉她。。。。。。小产了?”晋三虎脑袋“嗡”的一下,眼前血淋淋的。撑着床边坐了下来,觉得自己已经没脸再见她了。
“是的,你大概还不知道她怀孕了吧?”谁会残杀自己的亲生骨肉呢?
“甚时间的事?”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的错。既然不打算追究,就不该再说那些气话。。。。。。唉!你说的对,放手也许是做了件好事,跟我这样的人在一起有什么前途呢?”
从来不知道,他这种没心没肺的家伙也会掉泪。还记得上一次是在他老娘没了的时候。
可如果一个人死了,回忆是甜的,那个人就在心里,永远都不会离开了。而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明知道她在那儿,却要假装不知道,努力把她给忘了。。。。。。
心中隐隐浮动着一缕仇恨,究竟是谁毁了这段感情?从前在分手之后,总会迅速找到什么东西填补心灵的缺口,而眼下,他对甚都提不起兴趣。不会就这么算了,他要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
晋文龙约了老妈喝茶,私下里叮嘱老妈要善解人意,她现在的角色应该是贤妻良母,不要给老爸添堵,而是要想方设法地叫对方宽心。
韩二蓉不以为然,百无聊赖地转动着手上的戒指,“我心凉了。。。。。。你看他那天甚个样子?他找上门来我就知道一切都完了。那个死鬼心里没我,只有那个贱货!”
“呵呵,妈!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这么想不开呀?”龙龙抿了口茶,无奈地摇了摇头,“你没听我爸那话么?要是再这么跟他顶下去,一毛钱都没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我这一肚子委屈,不是钱的问题!”
“您这就是吃饱了撑的!您是指着钱过呀,还是指着气过呀?就您这性格,不怪我爸不待见你,本来好好的日子,您自找的!还是燕子想得开啊,气儿在肚子里,放出来就是个屁!非争个对错有什么用呢?有钱才有乐趣!我那老子得哄,跟他顶牛是有病!照他老人家的话,我得叫他看得起我呀?这才能把钱装进我兜里!”
韩二蓉脸色微微一沉,就连儿子都不向着她,“啪”的一声摔了叉子,“哎,我可又说了,你跟那个舞女还没断呢?”
“什么舞女啊?说得那么难听。。。。。。”疲惫地打了个哈欠,有意回避话题。
“你不是打算娶她吧?”柳眉倒竖,“我告诉你小子——门儿都没有!”
“行行行,您少操心我的事儿。您就没自己的事儿么?怎么总参合别人的事儿呢?学学大街上那些老太婆,没事儿扭个秧歌跳个舞,再不然就拿上点钱去周游世界。免得您那霸道的脑细胞一停下来就想指挥别人!再不然就开个公司,弄百八十个员工,天天听您指挥。我都多大了,自己有脑子,您甭老想着摆弄我。”
“我这不都为了你好嘛!”捂着憋闷的胸口,心里暗暗抱怨:翅膀长硬了,想飞了。忘恩负义,随他老子!
“我谢您!不需要!”拿起外套,起身告辞,“我有点事儿,先走一步。您多坐会儿,要什么记我帐。”隔空飞吻,“么!先走了啊。。。。。。”
误上贼船 暗中勾结
晋文龙一上车就接到了电话,于金柱跑了。。。。。。
对着电话大骂了几句,怒气冲冲地赶回了近日里下榻的酒店。奉命绑架莫莉的三人只回来了俩个,余下的一个受了重伤,此时正躺在医院里。
狠狠摔闭了房门,对着跪在面前的二个废物破口大骂,直到筋疲力尽才坐了下来,垂头丧气地坐在了沙发上,怔了片刻,开口质问道,“说,说哇,到底怎么回事?”
“于金柱中枪倒地,我们以为他死了,谁知道那家伙穿了防弹衣,冷不防把小祥给撂倒了。我们俩更不是他的对手,没来得及反应枪就脱了手。。。。。。”
冷笑嗤笑,“呵呵,看出差距了哇?于金柱是青年武术散打冠军,就凭你们两个。。。。。。我爸身边都是一等一的高手,泰仔和老鬼你们更不是对手。知道你们几个废物,才叫你们给我跟班儿。事实证明,你们就是废物!三个顶不住一个,撞死算了!”
“瘦高个”紧皱着眉头,壮着胆子打听到,“我是不明白,老板既然叫我们几个去把那丫头给做了,干嘛还叫于金柱跟着?”
晋文龙低头摆弄着手机,心不在焉地笑道,“这我怎么知道,你们干嘛不直接去问我爸?”邪气一笑,“或者问问我二叔,不是他打电话叫你们几个干的么?”
“呃。。。。。。”听出对方话里有话。
“得了吧!留着脑袋吃饭,想那么多干嘛?总而言之,咱们现在是拴在一条绳儿上的蚂蚱。这事儿要是叫我爸知道,大家一起玩完。我最多得不到遗产,你们嘛,呵呵,自己掂量着看吧。”
二人恍然明白被人诳上了贼船,战战兢兢地退出了套房。一边走一边合计着事发当晚的一系列经过。
听“二掌柜”说老板进了医院,三人便跟随“少东家”匆匆赶去了医院。在楼下等候的功夫,突然接到电话,叫他们‘跟上那女的,想办法把人拦住’。电话的是“二掌柜”打的,这没错。没来得及挂断,那丫头已上了车,三人一路狂追,一路上电话不停,询问他们目前所在的位置,后来又说,老板醒了,叫他们把人给做了。。。。。。
不错!只有第一次电话是“二掌柜”亲自打的,剩下的几次用的还是那部电话,讲话的却是成天跟随“二掌柜”鞍前马后的那个马朝辉——马四。因为对方多年来一直跟着俩位老板出生入死,当时并未多想,便执行了老板的命令。
不由怀疑,那天的事儿可能不是老板的本意。“二掌柜”也不大可能,而马四和“少东家”两人之间貌似有鬼。
两人面面相觑,霎时印证了彼此的想法,正打算开门上车,惊觉有人从背后拍了拍他们的肩膀。。。。。。
晋三虎自打那日昏阙之后,心脏的问题似乎越来越严重了。空洞的目光略过输液瓶直勾勾望着窗外昏暗的天空,不知不觉竟下起了小雪。
马来西亚现在还是花红柳绿吧?那里就没有冬天。北京真冷!一个人,找个过冬的地方。。。。。。
被电话铃惊醒了一枕留白,懒散接起,“喂?”
“身体好些了?要不要我过去?”讲话的是胡梅,如往常一样殷勤。
沉沉一声叹息,带着几分怨气,“来哇。我正有话要跟你说呢。。。。。。”
进京谋职 引蛇出洞
莫莉在酒店将养了几日,打断跟随契爷返回马来。一个人靠在窗边发愣,恍然想起莫宝说近日要来北京。
被绑的那日弄丢了手机,也不知莫宝近几日有没有联系过她?但愿那手机没有落在“坏人”手上,若被某些人看到了莫宝的留言,那莫宝的处境岂不是很危险?
轰然起身,凭着记忆拨打了莫宝的号码,电话铃响了很久才接通,对方的话语里隐约带着几分埋怨,怪她的电话总是打不通,对方已经来北京好几天了。
用力拍了拍脑门,叫对方打车来她下榻的酒店,又亲自下楼将人迎进了房间。
给对方倒了杯茶,关切地询问起近况,“怎么样?去过你朋友那公司了么?”
“已经去报过到了。叫我帮着管管内勤,工资待遇还不错,一个月八千多。”抿了口茶,嘿嘿一笑,“我知道,这点钱在北京不算啥,刚够生活。不过我朋友说,往后公司的效益好了,还给我涨呢。”
“这朋友是咱老乡?你怎么认识的?”莫莉挽起头发,就着床边坐了下来。
“前些时候一个朋友介绍的,说是北京的,我还陪着去了趟五台山。”摆弄着打火机,大咧咧地回应道。
“呃?”心里不禁有些怀疑,“才认识几天就混熟了?你不觉得这事儿有点问题么?”
“有甚问题了?我穷得就剩下烂命一条了,人家有甚可图的?”
“万一有人想要你的命呢?”一场风波过后,已是草木皆兵。
“呃?”莫宝微微一愣,嘿嘿地笑了起来,“我也没惹着谁。。。。。。”
“咱爹可惹着了!”
“你说矿上的人?”目光如炬,突然变得警觉起来。
抿着嘴唇,恳切地点了点头,“我也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凿的证据。别相信天上会掉馅饼!碰上了八成都是陷阱。”她自己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以为自己运气好的不得了,一不小心就跟土豪做了朋友。殊不知一切都在人家的控制之下,人家老早就知道她的身份,狠狠把她玩弄了一把!
“那往后怎么办?就这么算了?”莫宝郁闷地挠了挠头,这无端端的推测实在叫人难以信服,“没个充分的理由就怀疑人家,总归不大好吧?”
莫莉沉思了许久,忽然抬眼说道,“这样——回去你就跟他说姐要见他,约他出来坐坐。其余的不用你管,到时候一切就明白了。。。。。。”
如果是“他”的人,她相信那帮“黑超”还会出现的。知道她没死,他怕是整夜都睡不着觉吧?
本想忘了所有的事,躲到天涯海角,逃得远远的,可因为莫宝,她发现已经躲不开了。
仇恨终究是仇恨,总要有个了结,总要面对,逃是逃不开的。。。。。。
给雷仁打了个电话,约对方一起晚饭,提醒对方不要叫任何人知道,路上务必小心一点。
席间向契爷和雷大帅哥正式介绍了她失散多年的弟弟莫宝,并说明自己不方便出面,委托雷仁抽时间以家人的身份陪莫宝一起去见见他的老板,并在私下里坦言,她怀疑这是个阴谋,忍不住担心弟弟的安全。。。。。。
毅然诀别 我食言了
胡梅换了一身利落的衣裳,拎着一些简单的行李驾车来到了晋三虎家。泰仔似已在门外等候多时,一见那辆白色保时捷便叫人开启了大门,引导她将车停到院内,陪同她一起上楼来到老板的卧房门口。
晋三虎此时刚刚拔了手背上的针头,控制不住飘忽的思绪,靠在床头兀自发愣,回忆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多半是吵吵闹闹,哭哭啼啼,今时今日却都成了一段段奢侈而又美好的集锦。
万万没料到,临到终了背了这么大个黑锅,总会有些于心不甘,却又努力说服自己,雷仁是对的。他大她二十岁,看目前这身体状况,说不好哪天就上了西天。
他能给她什么呢?
虚弱到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护不了。。。。。。
“老虎?”
女人的轻唤打断了凌乱的凝思,抬眼扫过房门外探进来的美人脸,长长出了口气,轻轻摆了摆手,“进来吧,把门闭上。”
胡梅欣然一笑,转身关闭了房门,将大包搁在一边,举步走向床前,“我都听说了,莫莉这丫头也太不懂事了!明知道你有病,还这么一回一回的。”
“呵。”冷笑,侧目扫了她一眼,话倒了嘴边,忽然懒得说了。
“笑什么?我说的是真心话。(。pnxs。 ;平南文学网)”坐近眼前,顺手替他掩好被子。
浓眉紧锁,烦躁地别开视线,“行了行了,用不着假惺惺的!你的目的达到了,她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天儿也凉了,要不然——回海南散散心?为了这丫头,你差一点就在北京长住了!”
淡淡嗤笑,撑着胀痛的前额无奈地摇了摇头,“你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老能说到我心里去。呵呵,吃醋了?”抬眼望向她,“我正有这个打算,回海南,离开这个叫人伤心的地方。再不回来了,再不回来了!”
胡梅心底轰然一震,愕然对视着目光凄凉的男人,“你是说。。。。。。”
“对!”点了点头,“你听明白了。”坐直身体,与她淡漠对视。
“你要跟我分手吗?”神色茫然,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弄得手足无措,“这么多年了。。。。。。你说过你会负责到底。。。。。。”
落寞地点了点头,“我承认,我是说过。。。。。。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哇。事情闹到这个地步,我觉得我没法再跟你相处下去了。还有,还有佩芝,我也会跟她说清楚。继续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我已经一点心思都没有了!”
“就因为莫莉?”难以置信地打量着他。
“是,可能是哇?”微微一笑,分明带着几分自嘲,“你知道,我对男女之间的事儿一直看得可淡,总觉得离开谁都无所谓,反正女人多的是,只要有个人陪着就得了。”抬眼看了看胡梅,“男女就是相互利用罢了,各取所需,我不信真有爱情这东西。直到真叫我给碰上了,我才明白那不是胡扯。我一个劲儿的说服自己,甭冲动,别执着,可我控制不了自己。不想再有人烦我,不想了。。。。。。就想一个人,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呆着。”
“这辈子不能因为一个莫莉就完了!伤了心,总有复原的时候。我能等!”用力摇撼着他的肩膀,情绪异常激动。
“也许会好,也许不会了。”筋疲力尽,将目光别向窗外,“也许还会遭遇下一个莫莉,可惜那个女人不是你。”
“晋三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含泪打量着这铁石心肠的男人,愤愤唾骂道,“王八蛋!你说过,你会负责任的!枉费我一直当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我恨我怎么就信了你的鬼话?”用力捶打着他的胸口,歇斯底里的大嚷,“说话!你倒是说话呀!”
吭吭地咳了几声,沉沉一声叹息,“唉,是我错了。经历了这么多,我终于明白,男人这一辈子可以拥有很多女人,却只能对一段感情负责。是我太自以为是了,对不起,我食言了。。。。。。”
暗查活口 直觉有鬼
午饭时间,晋长荣打来电话,说刚得到消息,莫莉很可能并没有离开北京,才还叫莫宝约锤子见面呢。
“甚?”晋三虎轰然坐起,按着胸口努力压抑着激动的情绪。
“啊,莫莉约了锤子一起晚饭,用不用我安顿人把她给扣下?”晋长荣放大声音重复道。
沉思了几秒,轻声回应,“不用,随她去。安顿锤子及时回话,叫他沉住气。”能约锤子见面,也就是说那丫头已经起了疑心。这时候杀出去把人扣下。绝非明智之举。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将话锋一转,“还没跟于金柱联系上么?这事儿也怪了,莫莉一走他也不见了人影!”
“正要跟您说这事呢。莫莉出走的那天,龙龙的车正好在医院门口。我脱不开身,就让马六叫龙龙那三个跟班把人拦下。结果。。。。。。”
“咋?”
“死光了。”
“甚?”愕然一惊,轰然起身在房间里焦虑地踱了几个来回。
“有一个断气前被送到了医院,临死的时候咬定是于金柱干的!说于金柱趁乱把莫莉弄到郊区给襁姦了,幸好他们三个及时赶到,拼死一搏才保住了莫莉的小命。只可惜功夫不行,不是人家的对手,一个个非死即伤,叫于金柱给跑了。”
“于金柱?”五官皱巴在一起,实在有些难以取信。
“我也纳闷。但细想想也有可能,这也就解释得通为甚莫莉一口咬定是你要弄死她了。”
“嗯。”点头应了一声。暗自回忆着之前的事情,上次在省城那俩家伙就一起玩过一次失踪。若相处得不好,照理说莫莉不会点名要他跟班。嘴上不说,但他心里面始终挽着个疙瘩,这俩家伙之间总像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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