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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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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色,色非色,而是指‘有颜色的东西’,举例说,给佛献花就是很有心的事情,假花真花均可,一束花,一枝花都好,菊花,康乃馨也一样,重要的在于心中所思。

    所谓香,既是指拜佛所烧的香,但‘香’本身并没有高低贵贱和品种之分,不是越贵越有诚意,不是标示上写着求子就是求子的香,也没有什么第一柱香就比后来烧的香要灵验之说。往日,每当有人拜托章嘉大师,求他帮忙烧第一柱香的时候,他总是先叫那人把这个念头放下。而‘放下’在佛家乃是‘非常之语’,我辈俗人正是因为放不下而有众多烦恼,可是想想自己的俗根,暂时还是无法离开这俗世的。

    所谓味,就是指供奉给佛的食品,现如今不论水果也好,点心也罢,都是可以供奉的。而且也没有什么初一,十五供奉之说,在佛看来,众生既然平等,当然也就没有什么好日子或是好时辰之说,任何一天都是一样的。

    声,就是指声音。如果你来寺院,没有上述几种供奉之物,那么就用你的声音来寄托,也是可以的。不会诵念经文也不要紧,只要你会“南无阿弥陀佛”,嘴里默念也就是拜佛了。

    触,是指佛身上的衣物,如若有心可准备给佛专门做的合尺寸的衣服,如若没有尺寸,买块布,缝上两根带子给佛披上当作披风也是可以的。

    上述5种供奉的方式,只要你做到一种,就是有心人。无论你哪一天来,哪一个时辰来,烧的是第几柱香,在佛看来,都是一样的。万物皆平等。。。。。。”

    莫莉不知不觉就被吸引了过去,紧跟着高人身后侧耳聆听。

    “拜佛的时候,我们的心是何等谦卑。我们发现自己是那么渺小而无能,如此我们才能看清自己,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而不是在一个颠倒混乱的状态。

    《大学》中有云: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而《易经》中,不同的卦象代表不同的时间,地点,状态。有时大凶,有时大吉,唯独‘谦卦’无论何时何处什么条件状态下都是吉。

    世间之事不如意十之**,结果是求不来的,唯有守住一颗‘清明’的心。。。。。。”

    随着高人聚拢的人群中忽然有人赞了一声,“真好!”

    莫莉反射式地寻找着那声音的来处,毫不意外地锁定了一缕惊诧的目光。这见鬼的口音除了他还会有谁呢?怔怔地站在那里,勉强挤出个笑脸。。。。。。
婚礼邀请 不可理喻
    晋三虎愣了片刻,左顾右盼,不知该说些什么。直到身边的人群都跟着那位高人走远了,才找回了几分常态,“怎么跑这儿来了?一个人?”努力提起嘴角,却实在笑不出来。

    “还有。。。。。。别人。。。。。。”莫莉紧抿着红唇,下意识地避开他的目光。

    “哦,好好玩儿吧。我。。。。。。。”纠结了半晌,终于憋出来一句,“五一结婚。”

    “嗯。”他还指望她说什么呢?问问他新娘是谁?漂亮么?

    “没什么要说的么?”隐隐有一丝期待,天知道他在等什么。

    “恭喜。”扬手拢了拢长发,忽然扯开一片灿烂的笑容,“呵呵,我该祝你早生贵子吗?我真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来么?”又像是成心的。

    “什么?”去参加他的婚礼么?干嘛不直接给她一刀呢?

    “我结婚。”

    “当伴娘,还是跟你儿子一起帮新娘拽裙子?你不觉得这要求有点过分么?”

    “不来就算了,不勉强。”

    “勉强我也不去!”低咒一句转身就走,觉得方才看他那一眼都多余。他结他的婚,干嘛非得在她面前炫耀一番。她一点都不妒忌,只是佩服某人跳火坑的勇气。

    晋三虎紧皱着浓眉望着愤愤离去的背影,看了看殿内的佛像,强忍着想要大骂出口的冲动。咬着下唇愣了片刻,终于爆发了怒火一瘸一拐地追了上去,一把扯住她的胳膊,厉声大吼,“你还叫人了?我晋三虎拍着良心自认对得起你!不在一起了,往后就得是仇人?”

    “你放手!”用力挣脱他的掌握,对视着愤然眯起的双眼,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寺院里,拜托你注意点形象。”

    “我有甚形象了?我还有形象了?”紧咬着下唇,努压抑着冲上鼻翼的酸楚,“莫莉呀,你算认识你了。。。。。。。真特么没良心!”

    “我没良心?我没良心?”苦笑,指着自己的鼻子,眼泪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我就非得去参加你那破婚礼,就算有良心了?非得眼睁睁地看着你入洞房,你才满意!”

    侧目扫过来往路过驻足围观的人群,隐忍地压低嗓音,“甭叫唤啊,看把人吓着的。跟我走,咱找个没人的地方说哒说哒。”

    “没什么好说的,”压抑着抽噎,无力地摇了摇头,“不是所以的故事都得有个结局。”

    “哼,你就不能说句人话?总这么别别扭扭的!”仰望苍穹长出了一口气,郁闷地挠了挠头,

    “我有病,老忘了吃药。”冷笑,成心刺激对方。

    “你就气我哇——”一只手压着砰砰直跳的胸口,恨得咬牙切齿,“我这才叫瞎眼了呢。。。。。。”微微眩晕,一只手撑着廊柱脸色难看至极。

    “你。。。。。。”紧张地上前一步,怯声询问,“没事吧?”

    “死呀!跟你有甚关系?”狠狠剜了她一眼。

    心里憋闷异常,望了他片刻,无可奈何地劝慰道,“至于不?甭把自己给气过去。”

    “我就那么贱?就那么好生气?”

    “我。。。。。。”使劲儿地挠了挠头,“我没气你!我只是没答应参加你的婚礼,怎么了?这就对不起你了?”

    “行了行了,走呀,不想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神经叨叨地做甚了,突然间跳槽了,控制不住自己。

    淡漠,看起来麻木不仁,“走吧,再见。不送,不送了。。。。。。”
移情别恋 青春衰败
    莫莉搀扶着契爷上了车,并未注意到身后还跟着一双怨恨的眼睛。晋三虎望着缓缓驶出停车场的奔驰轿车,将一双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半辈子只有他耍笑别人的份儿,还是头一次被人给耍笑了。真正是好心没好报!他对她比对自己亲生的都好,最后就换了个这?

    长长出了口气,靠在椅背上冷冷嗤笑:真心是换不来的东西,还是做坏人轻松,谁付出谁傻偪!而男人这辈子通常也就傻偪一次,多半在青春期之后就学聪明了。他是猪啊!不长记性。活到四十岁的年纪,还能出这事情!

    感觉自己像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溜回了家里,整整一下午倒在床上闷头大睡。直到晚上的时候才被胡梅唤醒,望着眼前精致的面孔愣了许久,死活想不起两人相识的过程。

    郁闷地长叹一声,心烦意乱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说道,“不吃了。这觉睡得恶心。心思麻烦,出国转上一圈。”

    “去哪儿?”胡梅坐近他身边,满心憧憬。

    “老唐前些时候叨叨着北京太冷了,雾霾又重,要到南半球追太阳去,我一直没兑出空。这两天闲了,你想去不?”

    玉腕攀上他的肩膀,柔声细语,“我随你,你想去就去。你开心就好,我怎么都行。”

    “行,那就这么说定了。你这两天准备准备哇,把手头的事情安顿一下。没事儿你先回哇,各处转转,把生意照看好了。”

    走廊上响起细碎的脚步声,遂即是晋文龙醉醺醺地嗓音,“爸,我有事找你。我进去,还是你出来?”

    晋三虎稍显烦躁,摆了摆手示意胡梅开门。点了支烟,盘坐在床头瞥了儿子一眼,“咋了?说哇。”

    “听我妈说,您儿打算结婚呀?”侧目扫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女人,怪笑,“啥情况?换了?”

    “老子的事儿你少操心!”悠然吐着烟圈,代答不理。

    “我妈放话了,您儿爱娶谁娶谁,就这姓胡的不行!”打了个哈欠,就着床边坐了下来,“我妈哭得稀里哗啦的,我哄也哄不住。人说你敢跟这女的领证,她就找你拼命!”

    “呵,”轻提唇角,“你回哇,告诉你妈我谁也不娶,赶明儿就把头一剃当和尚呀。有些错误是不能原谅的,让她趁早死了心,好好跟她那野男人过哇。”

    胡梅站在一边,顿觉一根硬刺哽在心口。老虎前些日子好容易松了点口风,貌似动了娶她的念头。那老刁婆子想干嘛呀?成心搅她的好事是吧?本来还想着趁热打铁,尽早叫他吐口儿把事儿给定了。对方这么一闹,这事儿怕是难了。。。。。。

    闹吧,她韩二蓉心里最清楚,她这辈子没戏了。真叫她头疼的反倒是那个莫莉,俩人上午在庙里见了一面,某人一回来就闷闷不乐的。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脾气,他姓晋的不是那心窄的男人,若不是动了真情,压根就不会动气。

    打心眼里一直觉得老虎是因为那丫头才把她丢在了一边,什么信仰冲突都是幌子,不过是另有了新欢,移情别恋了,不找茬把她踢开,哪儿有时间和精力哄新人呐?

    就这一点上,她知道老虎烦她。她没郝佩芝那么“大度”——任他跟哪个女的睡都能跪在床边上给他递卫生纸。可要真不嫉妒那还是爱情么?这么简单的道理男人们怎么就不明白呢?

    一个人的日子,无意间看到一则故事,释迦摩尼佛在因地时,为度化众生化现为一名嫖愘。第一天,他赐予一位名妓无价之宝;第二天,他付给黄金饰品;第三天,他仅付白银。妓女心里不服,状告国王。

    佛陀说:“她出卖的娇躯在一天天的衰败,价值当然一跌再跌。如同鲜花已经凋零,蜜蜂不再汇聚。人们的爱恋之情也是如此,哪一个人不是喜新厌旧的?”

    那一刻恍然明白,她老了。天长地久不过是句梦话,每一段爱情都有保质期。。。。。。
六一联欢 听者有意
    山门外的古槐又吐出了新绿,如来殿前的两颗银杏守望千年,相对无语。第一次听说“和平寺”还是因为小汤山的那次偶遇,昔日的美好早已尘封在记忆里。

    隐约有一丝期待,幻想着回眸间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而然期待,只能是期待。。。。。。

    契爷离开之后,日子就像一潭死水,平静得让人窒息。逛便了京城大大小小的寺庙,拆了庭院中层叠的堡垒,在大半截埋入土中的十几个水缸里种下了大片的莲。

    艳阳高照的午后,点燃一支檀香慵懒地倒在窗前,望着翘出水面的一片片碗口大的莲叶,捻动珠串,聆听着超然世外的梵音。。。。。。

    接到一封挂号信,六一儿童节那天福利院将举办一次联谊活动。恍然想起,她有几年没有回家了。是的,家——那里才是她的家,她的归宿。该回去看看了,那些曾经与她朝夕相处的家人是否还安好?南妈妈还在不在福利院,是不是已经退休了?

    还有,助养她的“干爹”会来么?虽然他们早已停止了通信,可她还是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他。只是,再无憧憬了,就为远远地看一眼而已。

    快乐的节日转眼之间就到了,特意请了假,一大早就来到了福利院。据继任的负责人说,南妈妈去年出了车祸,幸而捡回了一条命,前些时候刚刚被家人送去日本做进一步的康复治疗。

    手里继续挽结着彩带,突然理解了生命的脆弱。离开时还是好好的,谁能料想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世事无常,违缘随时都可能发生,痴愚的人儿总是以为剩下的时间还有很多。非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学会珍惜么?

    挂起气球和拉花,跟孩子们一起将活动室装饰一新,将带来的水果和点心分发到每个孩子的手里。抬眼看了看窗外,捐助单位的慰问团队已经陆续赶到了会场。

    抱着空纸箱正打算退场,寻着孩子们好奇的目光转头望向门外挡住了大片阳光的人影,“你?”恍然想起南妈妈说,他曾到福利院找过她。

    晋三虎倒并不感到意外,事实上,他自打进了福利院的门就在有意无意地东张西望,心里不停地告慰自己这种企业捐助的公益活动她不应在受邀行列。就在看到她的这一刻,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挤出个难看的笑脸,“忙呢?心想着你能来。”

    “新婚愉快!”莫莉耸了耸肩,扬起一抹友善的笑脸。五一过后,对他结婚这事已经渐渐释怀。

    黑脸上泛起一抹怒意,怀疑对方是故意的,碍于一群孩子在场压低嗓音控诉道,“咱能好好说句话么?嗯?”眼神很暴力,分明在告诉她不是商量,不然就跟她急!

    “我是在好好说话呀?”眨巴着眼睛,心里暗暗叫屈,“不是气话。你五一不是结了么,真心恭喜你!”

    “行行行,我怕你了!就这哇,往后连打招呼都省了。”唧唧闹闹,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怎么了?还能不能说话了?我就出于礼貌问一句,怎么又惹着你了?”忍无可忍,上前一步狠戳他的胸口,“你是男人不?怎么那么小心眼儿呢?”

    “我是不是男人你不知道么?”微微挑起下颌,锁定她愤愤不平的目光,“这不是我小心眼儿。太气人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莫莉回头看了看围着身后看笑话的孩子们,瞥了他一眼,假惺惺地告饶,“我榆木脑袋,不会说话,您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可靠身份 死亡之舞
    从联谊会宣读的捐助名单上第一次听到了他的可靠身份——华元鑫峰能源集团董事局主席。

    莫莉坐在会场的一隅,透过人群的缝隙直勾勾地望着剃得秃兴兴的后脑勺,唇边泛起一抹苦笑。他一直谎称自己是搞房地产的,这下终于露馅了,等一下他会怎么解释呢?

    她始终想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身份。就因为她曾经对他说起,她跟开矿的有仇么?还是他原本就清楚她的身份?

    说不通啊!若是这样又何必把个“定时炸弹”搁在身边呢?

    抬眼间对上他回头张望的目光,与她对视了几秒,又转了回去。

    晋三虎此时正在暗自懊悔,这往后的戏该怎么收场?一时疏忽啊,提前咋就没想到院长会当众宣读捐助名单呢?唉,不打自招!解释似乎都是多余的。

    联谊会一散场便紧跟在小丫头身后出了会场,一把攥住微凉的小手将人拉到一旁,讨好一笑,尴尬地东张西望,“对不起啊。。。。。。我不该隐瞒你,可是。。。。。。”思量了几秒,硬着头皮辩解道,“唉!你嫌弃开矿的。。。。。。”

    莫莉始终沉着脸色,冷冷地望着他,“不错!矿难、官煤勾结、豪赌、炒房、佨养、挥金如土,几乎所有的负面新闻都与这帮混蛋相关,你教我怎么喜欢这种人?”不禁有些伤感,泪水瞬间湿红了眼圈。

    “可。。。。。。”

    好吧,他得承认那些新闻还挺真实的。就如她亲眼所见,他都占全了。低头沉默了半晌,扬手捏着酸胀的前额,有气无力的回应道,“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说开矿的赚得都是黑心钱这我不能认!就我这身体。。。。。。你觉得这点钱好挣么?”点了根烟猛吸了两口,唉声叹气地说道,“早些年矿上一开工,这一天二十四小时打死不敢关机,备用电池十来八块,就怕耽误事儿。后来是病了,手机不敢用了,你看我车上那电话,互联网,随时保持联系。

    晚上电话铃一响就得惊出一身冷汗,各种关节需要打点,跟在当官的屁股后面求爷爷告奶奶。敲诈,勒索,绑架一年到头不计其数,记得咱跳窗户那回么?我是真怕!

    一上山更是提心吊胆,住的院子多少次被人扔进炸药包,窗户玻璃让炸得稀巴烂。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要是活了今天没明天,一睁开眼就觉得今儿又赚了,你不赌不嫖不烧钱?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人之常情。我能活到今天,真是命大!”仰望着天空,扬手在脸上狠狠揉了揉一把。

    “可。。。。。。可你为什么早不说呢?”小心试探,审视着他脸上哪怕是细微的表情变化。老妈早就说过,她却置若罔闻,非要等撞上了现实才肯认账。

    “你不是讨厌开矿的么?”疲惫地打了个哈欠,避开她锐利的目光。似乎已经儤露了,但死活不能认账。

    嗤嗤一笑,“呵,在我眼里那就是一群败类,到今天为止一直这么觉得。”

    “到底因为甚了,叫你这么恨?”小心试探:对于她父亲的死,她究竟知道多少?

    “我爸是叫人烧死的,就在我老家开矿的时候。因为煤矿弄的我家破人亡,我不该恨么?”就差指名道姓了,他真的不明白么?

    “你一个孤儿,谁跟你说这些?你姨,还是那帮老乡?”心里带着几分侥幸,她可能还不确定具体的仇人是谁。否则,对着他还能这么淡定吗?

    “人在做,天在看。隐藏得再精心,终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微扬下颌,凛然注视着他,“我相信,老天是长眼的!”

    “呵呵,”敷衍一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我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的。”

    “你去哪儿?”就此岔开这见鬼的话题,不愿再深想。

    晋三虎木讷地摇了摇头,一时间被她问住了。四下看了看,暗暗揣摩着小丫头的心思,俯身凑近她眼前问道,“聊聊?还是。。。。。。”

    “嗯。”不假思索,望着花池里追逐嬉戏的粉蝶。死亡之舞。

    “那就。。。。。。”看了看表,“那就走。”
资源整合 儤富文盲
    迈巴赫沿着盘山公路平稳的行驶,时而穿过阴暗的隧道,灯光滑过苍凉的侧脸,忽明忽暗,一会儿像地狱的夜叉,一会儿又像天界的修罗。。。。。

    “去哪儿?”莫莉痴痴地望了他许久,终于想起问一问此行的目的地。回头看了看在高速路口跟上来的两辆奔驰,径自从冰箱里掏出一瓶可乐。

    “上矿。”身份暴露了,心里却坦荡了许多。

    “带我?”明知道她讨厌矿山,成心刺激她么?

    “反正已经被你当成仇人了,还怕甚了?去看看也好,看看爷过的是甚日子了。”

    “我不想去!”恼了,目光明显带着几分敌意。

    “必须去!”

    “别逼我跳车!”

    “行驶中车门自动上锁,车窗是防弹玻璃,有本事你就跳哇。”

    “你。。。。。。”紧皱着眉头,愤愤打量着他,“这算什么?绑架么?”

    “哦,叫你知道知道坏人是什嘛样的。”微扬下颌,挑衅似地笑望着她,“我打十七八干上这行,过得就是土匪的生活。”

    拗不过,干脆放弃了。拧开可乐喝了一口,将瓶子塞给他,“去矿上做什么?”

    “开会。煤炭资源整合。从春节到现在,我是一天好觉都没睡过,要么拿不到许可证等着评估重组,拿到许可证的到现在一天工都没开过。到现在为止,全省没有一个卖了矿的煤老板拿到一分钱。据说有些地方又嚷嚷着说是强行按的手印,这会儿又都不认账了。”

    “你怎么样?有损失么?”

    “单井九十万吨以下的收编重组,国有持股51%,民营的49%,如果七个人持股,每个人只占7%,呵呵。。。。。。”苦笑,“股权喝了稀粥,一切充公!不过我还好,手上两个七八千万吨的大矿没甚影响,其余爱咋咋,我跟一般人想法不一样,少赚两个钱,省心了。”

    “我想不出你们的钱是咋挣的。做什么行业,怎么经营能像印钞似的?”

    “多半是机遇哇,那会儿不是都叫承包么?我老子帮忙搭线,我就包了个矿。真不挣钱——十来块钱一吨,还整天提心吊胆,往死了麻烦!后来等到了九几年来着,大部分煤矿都亏损,正策又是一股风,就把承包期内的矿全额买断了。那会儿谁知道现在能涨到1000多一吨?呵呵,正正气气做矿山的损失有限,真正赔得当裤衩的是那帮借贷、融资炒矿的,这会儿矿井砸在手里就短跳楼了。”

    “既然对整合重组没意见,你还回去干什么?”

    “讨价还价。”猛灌了口可乐,放肆咒骂,“葬他爹的!四年前评估的时候资源款价是一块八一吨,现在的是七块九一吨,说按一块八退付,叼人呀?谁理球他!”

    “哎哎哎,注意点形象啊。说你是坏人还来劲儿了,满口脏话。”半真半假地白了他一眼。

    “嘿嘿,我算斯文的了!不信你问问,大伙公认的。你是没见这伙儿人,土生土长的一群山汉,脏话连篇,整天喝得醉醺醺的,还好耍钱。个别的真一点文化都没有,斗大的字不识一个。需要签字的财务报表,为了不丢面子简单行事,随身带着印章。需要签字的地方,就盖上一下。包括我,需要跟外国人谈判的时候,都得带一帮翻译、秘书、财务总监,法律顾问。纯粹的文盲,这辈子彻底没相了!”

    “难以想象,就这么一帮人攥着国家的能源命脉,终日里挥金如土,住着洋房,开着好车。”

    “所以才招人恨呢!”挫败,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人做it的,做地产的也可有钱了,一样花钱,一样泡妞,人咋就不招骂?唉!一心想着自己不行了培养培养儿子,结果甚也没弄成。我这心啊,拔凉拔凉的,等我闭眼之前一毛钱不给他留——全捐了!”
深情难了 全无自信
    莫莉靠在椅背上小睡了一会儿,恍惚间觉得被人碰了一下,猛一睁眼警觉地注视着他的脸,余光扫过盖在身上的衣服,尴尬地将视线别向一侧。

    晋三虎微敛眉心,邪门哼笑,“呵呵,紧张甚了?”刻意压低嗓音,别有用心地逼问,“说,怕甚了?”

    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他。

    “咋?怕我耍琉氓?”假惺惺地环视四下,恬不知耻地凑上前来,“亲一个,行不?”

    “不行!”脱口而出。

    话音未落,对方已经提前付诸了行动,轻易得逞,得意洋洋地笑望着她,“亲完了,咋办呀?”

    紧皱着眉头,被他弄得哭笑不得。眯着眼睛望了他半晌,猛一仰头狠狠亲了他一口,愤愤低吼,“还你一下!”脑袋里空空如也,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全凭感觉,由它失控了。。。。。。

    “哈哈哈!”爽朗大笑,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展臂将她揽进怀里,付在耳边轻声说道,“可把人想死了!想我没?呃,说实话?”

    “呵呵,”一脸假笑,不肯正面回答,“你是不是觉得我可贱了?”目光飘向窗外。不能爱的时候,幸而还能恨,就算是个借口吧。

    “没,比我还差一点。”扬手扳回扭向一边的小脸,“我也不知道咋了。。。。。。神经了?不是吹牛逼,爱介我的女人可多了。就想你,死活过不去这个劲儿了。”

    “我又不好,还老气你。”企图挣脱他的怀抱,努力无效。

    “就是。可累心。”郁闷地皱着眉头,整个身体倒回了椅子上。

    瞥了他一眼,冷冷嗤笑,“不可思议,你还长心了?”

    “谁像你,没心没肺的,”一手捂着脑门,恶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真没良心!”

    “又来了!”眉心一紧,恨不能咬他一口,“怎么叫有良心啊?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呀——不敢想!我就指望我说句话,你甭老跟我唱反调。顺着我说不行么?”

    “凭什么呀?我还想叫你顺着我呢!”

    挫败,郁闷地长叹一声,“唉,就上次那医院住坏了!输上哪个王八蛋的血了?以前可听话,我说啥是啥。打那之后算完了。”

    “诶,这辈子最后悔就是年少无知,不该发生那天晚上的事。本来挺好的——我想要个疼人的老子,你想要个听话的闺女。”

    “现在咋不一样了?还是你和我,还是这俩人。”

    “我也不知道,感觉吧。还是当闺女自在,跟着你心里憋屈。”

    挑眉打量着她,“因为我女人太多?”还是因为把他当做仇人了?

    “嗯。”点了点头,目光怯怯地扫过他忽然沉下来的脸色,“你甭恼!这事儿不怨你,怨我。我一开始就知道,心想着就那一晚上,完了就完了。可过后有点贪心,想一生一世了,明知道你有那么多女人,就像你说的,我不愿意做那个之一。”

    “已经成这样了?时间也退不回去了。我老早说过的话也收不回来了,说了就得算数!可我也舍不得你,你教教我,咋办呀?”

    “做回朋友吧?”将颊边的青丝挂在耳后,侧目打量着他,“各自有各自的生活,没事儿聊聊。我觉得你就缺个人陪你说说话儿,我保证随叫随到。”或爱,或恨,只能伺机而动。可是,不能再继续那种关系了。

    不以为然地摇着头,纠结了几秒,苦笑道,“我是不是可差劲,叫你觉得那个方面有也行没有也行?”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赶忙摆手澄清,“我就是觉得,反正你也不缺那个,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吧?”
红颜知己 颓败矿山
    “不是因为我满足不了你么?”晋三虎反复求证,很少这么不自信。

    莫莉摇了摇头,郑重地回答,“不是,真不是!我就是觉得这样相处会比较长久,反正你就缺个能说到一块儿去的。”

    “甚意思了?”郁闷地直挠头,“我咋越听越糊涂了?”

    “嗨,直说了吧!我结我的婚,你过你的日子,闲了随时可以在一起聚聚,咱不弄那事儿不就完了么?这会儿也时兴这个——红颜知己。”

    “呵呵。”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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