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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的匿名捐助-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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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
雷仁此时也注意到了挡在车头前的地痞小流氓,想要发动车子,显然已经来不及了。有人敲了敲车窗,摆手召唤他下车,紧跟着映入眼帘的是董大勇玩世不恭的面孔,“孙子——给爷下车!”屈指朝他摆了摆手,傲慢地扬起下颌。
不免有些心虚,谨慎地将车窗落下一条缝,“你想做什么?”
“下车!有话要跟你说。”
莫莉轰然推开车门,登上马路牙子咬牙大吼,“董大勇——你闹够了没有?该说的我都说明白了,你还想怎么样?”
大勇冷冷嗤笑,“呵,这是我跟他的事儿,你甭说话,闪一边去!”
“你——”强压着火气,肺都快被他气炸了,“是我不愿意跟你在一起,这事儿跟他没关系!”
“再废话,我连你一块打!”朝兄弟们一挥手,“上——打他个丫挺的!”抡起铁棒“砰”的一声砸碎了车窗,一把将人从驾驶席上揪了出来。莫莉冲上前来奋力撕扯,混乱之中被人狠狠推到,后脑勺着地,一连滚出了几米,险些在过往的车轮下丧命。
在过路司机的咒骂声中惊恐爬起,拉风的“梅赛德斯”转眼间已面目全非。七郎八虎围攻之下,雷仁的抵抗实在有些虚弱无力,莫莉没再犹豫,拿起手机迅速报了警。
然而,警察赶来的时候,一帮肇事者早已经逃得无影无踪。揉着脑后撞起的大包,陪同昏迷不醒的雷仁一起上了救护车。得知对方没有生命危险,方才想起倒地时挫伤的胳膊,意料之内的结果——断了。
晋三虎才进家门,就接到了莫莉的电话。没顾上吃药,急急忙忙地赶到了医院。一进病房就唧唧歪歪地数落,“我眼睁睁看着你回了宿舍,咋还能出这事儿了?”
“我。。。。。。唉,我朋友叫我。。。。。。我,我不是又出来了嘛!”皱巴着小脸,吞吞吐吐,“本来,本来不该再打扰你的。住院处暂时不能刷卡,医院附近的提款机也坏了,我这个样也没法去远处提,医生又催得紧。。。。。。”
“胳膊咋样了?”紧皱着浓眉,郁闷得直想死。
“断了。”小脸煞白,顺手抹去额前的薄汗,“刚打上石膏,可把我给疼死了。”
心烦意乱,满地打转,“你说说,你说说——你说你大半夜的不回家在外面瞎胡绕甚了?”
眨巴着湿红的眼睛,在方才哭得花里胡哨的小脸上狠抹了几把,“我朋友出了点麻烦,想找我出出主意。谁知道会碰上一帮追命的?”
“有仇?”虽说世道不太平。他还没看见过谁平白无故被人修理。
“谁知道呢。”自觉隐瞒了“董大勇图谋报复”的事实,不想叫对方介入此事。
“没事!”上前一步,揽着小丫头的肩膀安慰道,“治安这么好,大街上有的是摄像头。寻人把录像调出来就能找着凶手。”躬身注视着女娃儿挽成疙瘩的眉头,挑起拇指在花猫一样的小脸上擦了擦,“疼吧?你说说你咋就这么不省心呐?”
“疼。医生说,半夜里才疼呢!”
“还敢不敢了?”始终觉得女孩子夜里不该出门,这场飞来横祸纯粹是她自找的!
明知对方在埋怨自己,委屈地撇了撇小嘴,“我朋友叫,我总不能拿架子吧?”
“谁了?男的女的?”
“呃。。。。。。男的。”襟怀坦荡,并没有隐瞒实情,“就那个‘雷仁’,付美莲的男朋友,上次在柏悦报警那个。”
“哦。”不爽,嘴上无德,“我觉得那货‘带点’——脑袋纯属有病!”
“大——人家招你惹你了?”郁闷地打量着那张怒气冲冲的黑脸。
“之前的事我就不跟他计较了,大半夜把你拐带出去,想做甚哩?”
胜似亲爹 秋后算账
晋三虎看了看表,当下做了决定,“你朋友的押金替他先垫上了,你也没个啥要命的伤,也甭住院了,回哇——先在我那儿住下。医生证明都开完了——重伤。明儿写个假条,我叫人替你捎到公司。”
“大!”郁闷,他怎么又替她拿主意啊?难道这就是她一直向往的亲情么?一辈子还是第一次觉得受人管制。
“能走吗?不行我去弄个轮椅。”无视她的抗议,俯身在床底下寻找鞋子。
“不用了,我能走。可我。。。。。。我不想去你家,搞不好会惹人闲话。”尴尬地低下头,别开他的目光。
微敛眉心,抬眼注视着她,“你刚打电话的时候就不怕惹闲话?咋,这会儿怕了?”坐下身来,玩味嗤笑,“我那‘迈巴赫’往住院楼前一停,你那‘好姑娘’的美名就泡汤了。有本事你就挨个跟人解释去,你闹心不闹心呐?”
“说的也是。”无奈地撇了撇小嘴,不得不认同,“这会儿科室那堆护士还指不定怎么编排我呢!呃——不过也不一定,备不住以为你是我亲爹呢!”
“咱俩长得像么?”摸了摸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
“搞不好像老妈呢?嘿嘿。”满心自嘲,破涕为笑,“这要不是亲爹,能大半夜屁颠屁颠地跑来交钱么?‘迈巴赫’的女人得是啥样的?就我这德行,能找一奥拓就不错了!”
晋三虎忍不住发笑,“呵,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真是那烂七八糟的关系,你能叫得动我?我可没功夫管那些烂事,这会儿早睡得啥也不知道了。这可好,我进家药都没来得及吃,又屁颠屁颠地跑出来了。你当我不知道累?我容易么我!”
“好了,大,我不瞎想了!我听话——你说去哪儿就去哪儿。”下地提上鞋子,一手扶着他的胳膊,“我也没啥行李,咱走吧。”
去监护室看了一眼昏睡不醒的雷仁,擎着一只打了石膏的胳膊跟随某人一起上了车。靠在宽大的椅背上一通龇牙咧嘴,扬手揉了揉脑后撞起的大包,“呜呜。。。。。。疼死我了。。。。。。”
“没撞开花算不错了。”狠狠奚落。
“还差点被汽车碾死呢!”想起来后怕,那辆车只差一拳头就撞到她的脑门了。
“这会儿知道怕了?那个‘二货’肯定是结了仇家!”
“哎呀,不是他!”心里终究还是藏不住话,“算了算了,实话告诉你吧,也省着你再找人翻录像了,是董大勇。我不是答应你跟他说明白了嘛,可他误会我是因为雷仁才拒绝了他。他就觉得,是雷仁叫我变心了,所以就找一帮人教训他一下。”
“看看看,这就是你的烂好心哇!当初你要是不说话,叫我好好收拾他一顿,他还能像今天这个样了?这种人该打,猖狂得不像啥了,不卸他两条腿真对不起他!”
“怕你旧事重提才有意隐瞒你。我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您又盘算着新帐老账一起算呢!”
街灯掠过,脸色看起来有些阴沉,“我得教他认认称,甭老掂量不来自己的斤两!打完我儿子又伤了我女儿,我要是再让他,往后还咋见人?”
靡靡之音 生吞活剥
“goodbye ;my ;love我的爱人,再见。。。。。。”汽车音响飘出邓丽君甜美而柔软的嗓音,不可思议,他居然喜欢这类的歌曲。
莫莉望着窗外匀速划过的街灯屏息聆听。直到歌曲结束,才转回头露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大,要不是亲耳听见,你就是打死我也不相信你会听这样的歌儿!”
“呵呵,你觉得我该听啥?二人台,讨吃调?”晋三虎微闭着眼睛,貌似即将入睡了。
“那倒不至于。我觉得你可能会喜欢那些草原歌曲,要不然就刘欢、阎维文什么的。这真没想到,你居然会喜欢邓丽君!”
“我就喜欢这歌儿,”浅浅一笑,“觉得可女人。”
“哎?”满眼巫婆似的光芒,“你喜欢那种可女人的女人?”
“呵呵,以前喜欢。。。。。。”
“后来,受伤了?”坏坏挑眉,仿佛成心揭他的短。
沉沉苦笑,“烦。”
“喜欢还是烦,都让你给说了!”
“呵,可女人的女人对我来说就是个故事,听听就得了。真搁在身边,烦得不行。之前也不是没接触过,就觉得力不从心。人家那感觉细胞太发达,哄着费劲。”
“喜欢还嫌费劲?”
“嗯,我这人没耐性。最多哄一句,再闹就烦了。我离了的那女人就这种,哭哭啼啼,没完没了。”
“你俩就为这离的婚?”控制不住好奇心。
“人家要离,那就离哇。反正我是受够了,当时我就把字签了。”
“拿离婚协议吓唬你,是想你服个软,你可倒好——不解风情!”
“那得看她做了甚。在外面养了一‘吃软饭’的,成心跟我叫板!牛逼哄哄地通知我,要么睁一眼闭一眼谁也甭管谁,要么离婚!这绿帽子带得我舒舒服服,出了这事儿我还要她做甚。直接签字——叫她滚!”
“切!你弄一堆‘干闺女’,还不许人家找点安慰?”
“去哇嘛,我又没拦她!看谁好跟谁走,反正我不要了!”
不免有些伤感,喟然哀叹,“结束一段感情之后,男人可以很洒脱,豪不费力地忘记曾经的最爱;女人却不能。或者说,男人拿的起放的下,女人太磨叽了。男人可以很快开始新的感情,女的却要独自舔爪子。总之,伤得深的总是女人。”长出一口气,忍不住替古人担忧,“你就说美莲吧。流产了,雷仁也不管她。一个人在医院,肯定哭得跟泪人似的。”
“那孩子不是他的哇?”除了这个,他想不出其他理由。
“雷仁觉得不是,说俩人在一起就一次。”
“也可能赶上了。”
“我也这么说,可人家死活不认啊!”
“还是不喜欢!男人可奇怪,喜欢的咋看咋好,不喜欢的咋看咋烦,可偏心!我是男人我比啥也清楚。真喜欢,不是他的他也泼得可猛。不喜欢,是不是他的都扯淡!”
“这我信!我不是你生的,你对我就可心偏。”
“是吗?感觉出来了?”窃喜,至少对方不像看起来那么没心没肺的。
“那还用说!你刚不都说了,换那些乱七八糟的关系,根本请不动你。我一个电话你就来了,这还不叫偏心?”
“你打算怎么报答我?”邪门坏笑。
下巴微扬,“嘻嘻,我就这一堆一块,有您看得上的嘛?有的话您甭客气,随便剁,您看是红烧还是清蒸?”
拢了拢短得不能再短的头发,信口说笑,“我喜欢生吞活剥,嘿嘿。。。。。。”
没坏心眼 男女不等
莫莉觉得这话有些别样的意味,注视了对方半晌,抿着嘴唇不发一语。
晋三虎被对方看得有些不自在,心里自言自语:怎么,他说错甚了?生吞活剥——呃。。。。。。。‘剥’。。。。。。坏了。。。。。。平日里胡说八道惯了,他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暗暗吞了口唾沫,清了清嗓子解释道,“不是那意思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咋总像是没安好心呢?”
小丫头淡定地一推眼镜,“没关系,习惯就不觉得啥了。我这会儿没之前那么敏感了,知道你没坏心眼,就是词不达意。”
长长一声叹息,“唉——没文化真可怕,连个话也说不精明!”
“没关系,你咋说都行,我不会误解的。”总之,就是甭往男女关系上扯,人家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就像头两天跟雷仁,就是插科打诨,人家眼睛又没病。
“唉,。我这说话是得改改。整天胡说八道,无所顾忌。”扬手摸了摸后脑勺,“赶明儿咱也找个地方上课去呀,北大那mba班儿去年还给我发邀请函呢。”
“考博士呀?”眨巴着眼睛,成心挖苦对方。
“学历那玩意对我有甚用了?中南海也没我的地势。”
“呀,野心还不小呢!”
“这可不敢说啊,弄不好让人打成‘返歌命’了。”
身子陷在座椅里,扬起一脸愁容,“唉!学历那玩意儿对你没用,可对我了真有用。我想报个高自考,最起码得混个本科吧。高中毕业连端盘子都悬,要不是你帮着说句话,我这会儿说不定在哪儿打杂洗碗呢。说实在的,我们公司的竞争也可激烈,学历太低,叫人瞧不起。人家都知道咱是走后门进来的,怀疑我是哪个领导家的亲戚。”
“单为了学历就买它一个,耽误那时间干甚了?这会儿好像办假证的都能上网查着。就我这个文盲还是大本呢,毕竟说出去好听,好歹咱也挂个‘董事会主席’的名,不能太丢人。”
思量了片刻,撇着小嘴说道,“学历在其次吧,我就想学点吃饭的本事。省得哪一天真没人管了,只有拎着抹布干家政的份儿。”
“咋?怕我死了?”
忍无可忍,“看看看,又来了!不提‘死’字行不行?”
“真想死。。。。。。”五官纠结在一起,有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
“有这么大的福气你倒是享啊!又是别墅又是好车,有钱有闲。”
“没个球劲。。。。。。”信口开河。当下察觉,扬手在嘴上拍了一巴掌,“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这嘴烂得不像话,没治了!”
“我没那么脆弱。”扬手拢了拢凌乱的头发,“我心里不痛快的时候,也忍不住骂骂咧咧的。”
“这可不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咋了?”
“你是女的。”
“女的咋了?”紧皱着眉心,最讨厌张嘴闭嘴男尊女卑的大老爷们。
“女的还是斯文点好。太生猛了,男人看了招怕。”开了冰箱,拿出两罐可乐,“你就说我那女人吧,一张嘴就是个唾,甚难听的都往出冒。我往死了头疼,逼急了我就挆她俩嘴巴,那也改不了,我转身就走,多一眼都懒得看她。”
莫莉推了下鼻梁上眼镜,攥着粉拳嚷嚷道,“我就奇怪了,她那么生猛咋没还你俩嘴巴呢?唉,我这个爆脾气呀。。。。。。”
不许打人 彻底反胃
“甚?”晋三虎眨巴着眼睛,怀疑自己听错了,“还想还我俩嘴巴?莫莉呀莫莉,你人不大点,想法还挺多的嘛!”
“许你动手,不许我动手啊?”嘟着小嘴,怯怯地嘟囔,“我觉得,打我就是不爱我了,都不爱我了,我还给你留面子干嘛?我贱啊!”
“张嘴就骂,还想人咋爱你呀?打你是为你好,叫你长点记性!”不知该咋教育她才好,打也不是骂也不是。无可奈何地摸了摸她脑后的黄毛,觉得该给她两巴掌。
莫莉攥着粉拳再三重申自己的原则,夸张低吼,“那也不能打人!总之就是不能打人!”长长出了口气,身体像煮烂了的面条一样瘫软下来,“换了我肯定会还手,豁出被你暴打一顿,反正结果就是分手,我才不会忍气吞声呢!”
轻提唇角,蔑然嗤笑,“呵,那是你还不了解我。我是不跟你小p孩儿一般见识,对你啥时候都和颜悦色的。两口子不一样,你不懂,不是你想的那样,等你结了婚慢慢就明白了。”
“我知道你不好惹,不用你解释了。所以,打死我也不找你这样的男人,财大气粗——太霸道了!”
“也可能人跟人的想法不一样吧。有些女人就喜欢财大气粗的,霸道了才有安全,你个小娃娃啥也不懂,不知道该咋跟你说。”
“还是劳苦大众合适我。我梦想里的‘白马王子’就是每天到点上下班,一个月拿有数的工资,说话客客气气的,最好再有点幽默感。”
以端着红酒的架势,悠然晃动着手里的可乐,“这满大街都是啊!你随便扒拉,一堆一堆的。”
“哎——甭提了!就这样的人家也看不上我。人家喜欢‘宅男女神’,游戏代言人啊——女人味十足的。”
“看看看,说了半天说了个甚?我不就是叫你斯文点,有点女人味儿么?”
“等我碰上了看对眼的,也许会吧?对着您老人家就免了吧。我一直坚信,这个天底下不全是肤浅的男人,总归会有喜欢我这类型的吧?”
“那是,反正你的理想也不高。”他也该考虑一下自己的个人问题了。也可能是他太自负 ;,从来不担心女人看不上他。在他眼里要得到一个女人太简单了。嗤笑一声,“呵,我发现一跟你在一块话就多,平常一天也说不了几个字。何况是说男女之间的事,成娘们儿了!”
莫莉眉头一皱,“哎,娘们儿招你惹你了?你咋老像对娘们儿有成见似的?”
“没成见。女人就那样,没个啥正事。就俩话题,你不爱我,买啥买啥。。。。。。”
“切!那是你见着的女人有问题吧?又不是所有的女人都这样。”
“所有的都是!这不光是我,周围人的家属啊、女朋友啊也是。高兴了就买啥买啥,不高兴了就你不爱我。说实话,活了半辈子,早就看透了,我对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
“那你就这么孤苦伶仃的?不打算再给我找个干妈了?”浅抿了一口可乐,一时想不出该如何为女同胞们辩解。也许他说得对,细想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幽幽一声长叹,“唉!心里没谱。。。。。。记得有人说的,结婚是错误,离婚是醒悟,再结婚是执迷不悟。我也不知道该不该再娶一个?那感觉就像甚东西吃撑了,彻底反胃了。。。。。。”
同处一室 审美疲劳
莫莉再次来到了晋三虎的住处,脱下披在肩头的小破棉袄,架着伤残的胳膊,在略显空旷的客房里坐了下来。窗外一片混沌的夜色,花园里的路灯像瞌睡的眼睛,无精打采地照着缄默不语的小路。
睡不着,有点寂寞,突然换了个住处居然失眠了。。。。。。。
晋三虎同样难以入睡,几次抓起安眠药瓶,终于还是放下了。还记得小丫头说这药物有依赖性,到最后一把一把地吃都睡不成。强撑着僵硬的身子下了地,推开房门,听了听走廊上的动机。一切如常,心上却像长了草,乱乱哄哄。。。。。。
落寞地长叹一声,刚一转身就听到女娃娃慵懒的嗓音,“打算聊聊天吗?我睡不着,正想去找你呢,又怕耽误了你睡觉。一听见走廊上有动静立马钻出来看看,担心你梦游,偷看了好一会才叫你。”
某人放开门把手,慢腾腾地转回身,“你过来,还是我过去?”隔着二十步的距离,震荡着空旷的回音。
长出了一口气,“随便,怎么都行。”
释然轻笑,举步走向背靠着门框的小丫头,“整晚在一块儿会叫人误会的。”不知是在提醒对方,还是故意提醒自己,
掩口轻笑,“哈哈,就凭我?你已经到了饥不择食的地步了吗?”
“谁叫你是女的?这不是长相的问题。。。。。。”
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角,“切!我要是个男孩子,备不住会有更狗血的故事!一个有钱的阔佬儿因为各种精神压力得了抑郁症,导致他的心理极度扭曲,开始转变了性别取向。。。。。。”
“唉!你呀你呀——”狠狠刮了下挺俏的鼻尖,赶忙打断对方,“咋就什嘛都敢说哩?”
“我。。。。。。”距离太近,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赶忙别开视线,先一步进了屋,“我就说个事实而已。人家要是当你是坏人,你怎么做是不对的。我有当小报记者的天赋,你是好人还是坏人,得看你给我多少好处费!自己掂量着办,我要么捧你,要么黑你。”
掩蔽了房门,跟在她身后进了屋,“行了行了,我怕你,行了吧?你那胳膊咋样了?不是说夜里疼得更厉害吗?”懒洋洋地吐了口气,坐在她对面的小沙发上。
扬起苦巴巴地小脸,“唉——我刚忘了疼,你怎么又提起来了?你到底是关心我,还是想谋财害命啊?”
晋三虎抚着胸口,玩味嗤笑,“呵,你爹是李嘉诚?害你——没那必要哇?”
“行行行,你快别打击我了。我是既没财也没色,不具备被人谋害的资格!”小心翼翼地靠在枕头上,话锋一转,“雷仁前几天还答应带我去见他朋友呢,一个老外,形象设计师。谁知弄了这么一出,等伤好了,个把月过去了。说不定早就忘了这事儿。”
“咋,打算整容呀?”抬眼扫过被镜片放大了一倍不止的金鱼眼。
“谁说要整容了?人家是做整体造型的好不好?就是教教人该穿什么,戴什么,该怎么化妆,怎么做发型,怎么搭配颜色。。。。。。”
“我觉得那是天生的,审美这东西学也学不来。我那女人可折腾了,钱花了一堆,还是土鳖一个。”
“那是对比的问题吧?我觉得你老婆还不错,虽然被她打了一顿,我还是挺客观的。”眨巴着眼睛,若有所思的样子,“这关键得看跟谁比。你那个‘自家人’太妖孽了!我看见她都想一头撞死了我。不骗你,跟人家往一起一站,我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了!”
面子微微有些挂不住,不愿意对方提起胡梅,“好好的,提她干嘛?我就觉得她心挺细,挺会照顾人的。长得一般哇?”早些年看见美女还跃跃欲试的,甚嘛类型都想尝试一下。这二年是审美疲劳了?看见谁都那么回事吧。
拉链坏了 错误吸引
一个骑着枕头,一个靠着沙发,父女俩在客房里聊得昏昏欲睡,不知不觉已经三点十分了。
大概是输液的关系,莫莉一晚上去了几次厕所。方才解决了个把小时,小肚子又感觉涨涨的。唉声叹气地坐了起来,打着哈欠走进了略显狭小却不失华丽的卫生间。
使劲儿揉了揉眼睛,用仅剩的一只手吃力地解开牛仔裤的扣子,褪下拉链的时候,一不小心夹住了塞在裤子里的薄线衣,拉锁卡在了半中腰,上不来下不去。。。。。。
小脸憋得通红,反复试了几次还是不行。小腹鼓得像个皮球,阵阵吃紧,紧咬着下唇,担心自己快要憋炸了。紧皱着眉头,咬牙大骂,“特妈的,什么破拉锁啊?这些个奸商都该拉出去枪毙了!”急得直跺脚,轰然推开厕所门,扯着嗓门大喊,“大——你来一下!”
晋三虎恍然惊醒,揉了揉微红的眼睛,尽量加快脚步。心里微微有些抵触,站在洗手间门外,小心翼翼地压低嗓音,“咋了?甚情况?”
“哎呀!”急得一头汗,顾不上害臊,把外衣往起一撩,“衣服夹在拉链里了,这破牛仔裤真该扔了!”
“呃。。。。。。”怔怔地望着对方,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这丫头啥意思?三更半夜的,不带这样撩草他的!
“拜托你快点!”苦苦哀求,“憋得快尿裤子了!”
“呃,啊。”昏昏沉沉地蹲下身,恍惚间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呼吸越发的局促,身上好像着了火。笨手笨脚地上下推动着拉锁,嘴里小声嘟囔,“这啥烂玩意儿,明儿赶紧买一条换了!”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拉链崩开了一侧。猛一抬眼,惊见女娃儿孱弱的柳腰——
粉白,盈盈一握。。。。。。
慌忙站起,像只没头苍蝇似的四下乱撞。屏住呼吸,连个招呼都没打,一溜烟回了自己的睡房。
放任虚脱的身子跌落在夸张的大床上,那小巧圆润的肚脐眼,却始终在他眼前乱晃。望着冷静的天花板,长长吐了口气:噗——她是真把他当成柳下惠了!
说来也奇怪,很长一段时间,他那惹祸的根子一直昏迷不醒,再慝火的美女也提不起热情。这丫头哪儿碰着了他老化的神经?白个生生的,细皮嫩肉?
哎呀呀,这事儿干的!
人家一口一个“大”,他成什嘛人了?人家毕竟不是那风月场上的女女,他要动了那心思,那还叫个人?
莫莉终于解放了受尽压迫的膀胱,提上裤子长长出了口气,顺便打量着镜子里满脸通红的自己。
说没感觉是假的——叫一个老男人帮着解裤子,咋可能泰然自若呢?但是,这也是情非得已啊,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有点兴奋,并没觉得自己被人占了便宜。。。。。。
望着窗外的夜色,之前的瞌睡虫一只都找不见了。托着受伤的手臂暗自纳闷:她没病吧?咋会对个足可以给她当爹的家伙产生那样的错觉呢?闲聊的时候说起,他大她整整十八岁哩!
鄙夷目光 骚客从良
早饭时间,晋三虎先一步来到了花园餐厅。虽然已是隆冬季节,“江南园林”里的植物依旧郁郁葱葱的。
一晚上没睡,眼圈有点发青,看了两眼报纸,依旧在为昨晚的事儿郁闷。俩人闲聊的时候,小丫头保守的估计,他像四十七八的。他被气得抓耳挠腮,一点自信都没有了!
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他是不是也该找个专业人士把自己收拾一下?他有那么老么?足足叫他早生了十年呀!
莫莉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半了。托着胳膊坐起身,一抬眼就看见搁在沙发上的手提袋。
他啥时候又进了她的房间?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一点都没听见!端着胳膊走向沙发,不出所料,果然是条新裤子。
她很想说,她一点不喜欢类似的款式,更适合上了年龄的女士。无奈,总不能穿条保暖裤出去见人,终于还是将就着上了身。照了照镜子,怎么看都不像她的裤子!
因为昨晚的事,见面变得有那么一点尴尬。拢了拢头发,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撑起一抹阳光灿烂的笑容,“大,半宿没睡,还起这么早?”
晋三虎全然没有注意到不远处那桌“黑超们”面面相觑的诧异眼神,起身将人迎进了餐厅,“呵呵,你知道我这点病,本来就睡得少。”
“眼眶发青,中午得好好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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