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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圣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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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沧浪诀》不是太高深的剑法,却是萧玉身上最适合林北文修炼的剑法。

花了小半个时辰的时间,萧玉将《沧浪诀》完整的写了出来。

“林兄,这套剑法叫沧浪剑法,也叫翻云剑法,乃是几百年前豫州郡侯云泽所创,虽算不上什么绝世剑法,却也适合林兄现在修炼。”

“属下多谢主上传功!”

“不用这么客气!你在这里练剑,我就在边上恢复真元,待到我的真元恢复之时,就是咱们去报仇的时候。”

说完这话,萧玉身形一动,就跃到大石边缘,盘膝坐了下来。

朝着盘膝而坐的萧玉看了一眼,林北文就开始默记萧玉写在大石上的《沧浪诀》。

林北文记东西速度奇快,刚过午时,他就将地上的八千余字全部记在了脑中。

背下了整部《沧浪诀》,大石上的那些字自然就应该抹掉。

将地上的字从头到尾又看了一边,林北文缓缓在那些字上踩过,就抹掉了萧玉所写的那些字。

朝着正在修炼的萧玉看了一眼,林北文也盘膝坐在地上,开始推敲《沧浪诀》的玄奥。

戌时初刻,将《沧浪诀》推敲了一遍的林北文睁开了双眼,一睁开双眼,他就看到了萧玉身上的金红色光华。

在夜色之下,盘膝而坐的萧玉给林北文的感觉就仿若冒出山头的晨阳。

感受到萧玉身上精纯的火行真元,林北文的眼中充满了古怪。

“这么精纯的火行真元怎么可能与《鬼影魔功》的鬼力共存呢?”

林北文不知道萧玉的经历,绝对想不到萧玉身上的鬼力其实并不是修炼出来的,也绝对想不到萧玉身上的鬼力被封印在一件极阴法宝之上。

盯着萧玉看了片刻,林北文就缓缓的舞动起了手上的长剑。

眨眼间,八天的时间过去了。

经过八天的修炼,萧玉一身的真元不但完全恢复了,而且还精进了一些。

“在战场之上,我的修为一定进展的很快吧!”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萧玉睁开眼站了起来。

“主上,你的真元完全恢复了?”

“嗯!”

萧玉点点头,看着望江城所在的方向,沉声道:“我与赵家也有不小的过节,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记得我。”

听到萧玉的话,林北文犹豫了一下,将他心底的另一个疑问说了出来。

“不知主上与赵家有何仇怨?”

“你打听过赵家的虚实,应该知道赵云熙这个人吧!”

听到萧玉的话,林北文心里一动,看着萧玉问道:“主上就是石青玉?”

见到萧玉点点头,林北文就将当年萧玉离开江南郡以后发生的一些事情讲了出来。

正如萧玉所希望的那样,当年他临走前以秘法射的那一箭直接射死了赵云熙。

赵云熙在上巳节这一天在云梦湖被杀,不但触怒了赵家,也触怒了与赵家同气连枝的另外七个上古家族。

为了给赵云熙报仇,为了维持望江城八大家族的威势,望江城八大家族一起以重利悬赏捉拿萧玉。

在萧玉离开江南郡的那两三个月时间之内,江南武林人士讨论的最多的就是萧玉击杀赵云熙的事。

望江城八大家族自以为上古仙人后裔,平时根本看不起江南郡的那些武林人士,在八大家族出了这样的丑事的时候,自然没多少武林中人真心为八大家族搜寻萧玉。

在萧玉离开江南郡大概有半年的时候,江南郡突然传出了萧玉在大兴城的消息。

说到这里,林北文突然对着萧玉问道:“当时主上是在大兴城吗?”

“你以为呢?”

“以属下看,主上应该不在大兴城。”

“哦?你凭什么认为我那时不在大兴城呢?”

“若是主上真的在大兴城出现的话,八大家族肯定会派人到大兴城去,可实际上,八大家族却并没有派人到大兴城去。”

萧玉点点头,看着望江城的方向冷笑道:“当时我在西南,谁有能耐在大兴城见到我?他们以为我往北逃,就一定会逃到北方吗?”

听到萧玉的话,林北文不由自主的朝着望江城所在的方向露出了一个古怪的笑容。

大兴城在天下之东北,而萧玉那时在天下之西南,望江城八大家族所编造出来的这个谎言还真是一个大笑话。

第八章  八卦奇门(中)

寒冬时节,未到年尾之时,即使平时很热闹的城市也有几分冷清,平城自然也不会例外。

辰时初刻,平城笼罩在薄雾之中,清冷的主街道上不见一个行人。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响起,打破了清晨的这一份宁静。

住在主街边上百姓即使被这阵马蹄声吵醒,其中的大部分也只是低声咒骂两句,不会去打开门窗去看个究竟,可是,还是有一小部分人不顾寒冷打开了朝街的门窗。

门窗一被打开,那些好奇之人就看到了一群衣着光鲜之人骑马在街上飞奔。

也不知道是感觉到了外面的寒意,还是他们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在打开门窗看了一眼之后,那些好奇之人就连忙将门窗关了起来。

这群人骑马的速度很快,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这群人就来到了平城东门口。

此时,平城的东门已经被打开了,城门两边规规矩矩的站着两列士兵。

穿过平城北门,马蹄声就直朝南边而去。

待到马蹄声走的远了,站在城门两边的两列士兵就立刻变的不那么规矩起来了,搓手的搓手,跺脚的跺脚,一时间,这东城城门口似乎成了平城最热闹的地方。

那群骑马之人往南行了一小会,就来到了平城码头。

烟雨城、无双城、望江城都依着云梦湖而建,而江南郡其他的江边之城距离江边都有一小段距离,这一小段距离是留给洪江的。

到了平城码头,所有的人都下了马。

不一会,下马的大部分人都上了靠着码头的一艘大船,而还有七个人则留在了码头。

待到大船距离码头有两三里远的时候,七个留在码头的人重新上马,带着一群无人骑乘的马朝着平城东门飞奔而去。

寒冬时节,城市中十分冷清,洪江的江面之上则比城市之中还要冷清的多。

一艘船行在江面之山显的有些孤寂,可是,船内却十分的热闹。

在船楼中间的那间正厅之中,两个气质不凡的青年男子正与三个脸上还带着一点稚气的少女在吃古董羹。

在美味的古董羹前,那两个气质不凡的青年男子还有些规矩,而那三个少女则顾不得什么吃饭的规矩,飞快的夹食羹锅中的东西。

不一会,三个少女中那个年岁最小的少女最先吃饱了,放下筷子,拿出一块手帕擦了擦嘴,从侍候在边上的一个丫鬟的手中接过茶碗抿了一口,将茶碗放回到丫鬟手上,起身站了起来。

“你们慢慢吃,我到外面去透透气。”

“小玉儿,可以你吵着大早上要吃古董羹的,现在你怎么又最先离席?”

“是我吵着要吃,可是你们没吃吗?”

对着那个年岁比她稍大一点点的少女做了一个鬼脸,名唤小玉儿的少女就蹦蹦跳跳的走到的门口。

不用小玉儿自己动手,小玉儿刚走到门口,两个站在门口的侍卫就为小玉儿打开了房门。

房门一打开,小玉儿脸上的调皮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看到好似幽魂一般站在门口的青衣人,小玉儿心中有吃惊,也有一分害怕。

这时,坐在左边的另外四人也看到了出现在门口的青衣人。

那两个青年男子脸色一变,一起站了起来。

在那两个青年男子站起来的一瞬间,正厅之中突然多出了两个面白无须、长的一模一样的中年人。

小玉儿上下将萧玉打量了一番,又回头看了一眼,往后退了几步。

在小玉儿往后退去的时候,青衣人走进了正厅之内,转身关上了房门。

这时,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中年人对着看向他们的那两个青年微微摇了摇头,一起对着刚刚转过身的青衣人拱手问道:“阁下是何人?擅自上船不知有何贵干?”

“你们不知道在下是谁?”

反问了一句,青衣人在正厅中诸人的注视下走到桌前,坐在了小玉儿刚才所坐的那把椅子上。

“好香啊!”

青衣人对着羹锅轻吸了一口气,转头对着刚才侍候小玉儿喝茶的那个圆脸丫鬟笑着说道:“帮我拿一双筷子来!”

那个丫鬟朝着那两个青年男子看了一眼,对着青衣人微微一福,走到一边矮几前为青衣人取了一双筷子。

接过筷子,青衣人就朝着羹锅中夹了过去。

青衣人夹了一片鱼片放在嘴了细细品了一番,满意的点了点头。

“想不到用鱼片弄古董羹会这么鲜!当年何家那个胖管家请我吃古董羹的时候竟然没有弄鱼片,真是该死。”

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青衣人就又朝着羹锅中夹了过去。

不一会,羹锅中的东西就被青衣人吃干净了。

将那个圆脸丫鬟招到身前,拿过她手上的茶碗喝了一口还有些温热的清茶,青衣人一边转动着手上的茶碗,一边看着那两个已经坐回到桌边的青年男子笑道:“吃了一会了,还没问主人之名,真是失礼,不知道两位大名为何?在赵家又排行老几呢?”

那两个青年男子对视了一眼,先将他们的名字讲了出来,然后又将那三个少女的名字讲了出来。

两个青年分别叫赵云鹏、赵云潮,为赵家的九少爷与十二少爷;那三个少女的分别叫赵玉晨、赵玉悦、赵玉儿,分别为赵家的十七小姐、十九小姐、二十一小姐。

赵玉儿在赵家嫡系排行二十一,也是赵家家主最小的一个女儿。

在赵云鹏、赵云潮将他们的名字讲出来之后,青衣人看着赵云鹏与赵云潮笑着说道:“我是谁你们应该知道吧!”

赵云鹏与赵云潮对视了一眼,沉声说道:“石公子当年的胆大妄为江南中人谁人不知,云鹏自然也知道。”

萧玉闻言,哈哈一笑,嘴上说着失礼,脸上却尽显得意。

在萧玉笑声落下之时,赵云鹏盯着萧玉的眼睛问道:“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知石公子这次贸然上船有何贵干?”

“当年的事情已经算是过去了吗?那可真是太好了,这些年我躲在大兴城可一直都提心吊胆,现在听到九少爷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以后我晚上就可以睡安稳觉了。我这次上船找两位少爷与三位小姐,是想请你们劝劝你们家主,将高家的那些该死之人交给我。”

“石公子找我们是为了高家?”

“那当然!不为了高家,我回江南干什么?”

赵云鹏沉思了片刻,沉声道:“石公子,高家已经认赵家为主,赵家没有出卖奴仆家族的习惯,这件事云鹏怕是帮不上忙。”

“是吗?”

萧玉先反问了一句,然后在赵云鹏等五个赵家嫡系少爷小姐的身上扫了一眼,笑着说道:“赵家没有出卖奴仆家族的习惯,应该也没有为了奴仆家族而放弃嫡系子孙的习惯吧!”

尽管赵云鹏等人都知道萧玉是善者不来,听到萧玉这话,他们还是忍不住脸色一变。

这时,站在赵云鹏、赵云潮身后的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一起开口沉声说道:“石公子,你应该明白得罪赵家是一个什么下场吧!”

“得罪赵家的下场?”

装模作样的沉思了一会,萧玉看着赵云鹏、赵云潮沉吟道:“没得罪赵家的下场是被赵家的少爷设计袭杀,得罪赵家的下场肯定会比这个更加可怕,可是,对于一个无牵无挂的人来说,比死更可怕的会是什么呢?”

萧玉的话音刚落,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中年男子的身上就出现了清晰的杀气。

两人似欲动手,可是,看着萧玉气定神闲的坐在那里,两人却不敢贸然出手。

屋内的气氛骤然间的变的压抑了起来,赵家的那三位嫡系小姐的小脸在这种压抑的气氛中都变的煞白。

好一会,赵云鹏开口打破了屋内的压抑气氛。

“石公子,你究竟想干什么?”

萧玉又装模作样的沉思了片刻,笑着说道:“这里说话不方便,咱们到云梦湖湖心去说,你现在让他们将船往云梦湖湖心划。”

赵云鹏闻言,眼光一闪,对着站在门口的一个侍卫挥了挥手。

在那侍卫打开房门的时候,萧玉的声音又响在了众人耳边。

“在耍花样之前,先要想一想后果,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

听到萧玉的话,那侍卫忍不住回头朝着赵云鹏看了一眼。

见到那侍卫回头看他,赵云鹏眼中寒光一闪,冷声喝道:“本少爷让你去传石公子的命令,你磨磨蹭蹭的干什么?”

“九少爷赎罪,属下这就去。”

那侍卫有些慌张的对着赵云鹏躬身行了一礼,就走了出去。

不一会功夫,那侍卫就回来了。

“回九少爷,属下已经吩咐他们将船往江心划了。”

赵云鹏对着那侍卫点点头,转头对萧玉问道:“石公子可满意?”

“满意倒是满意,不过,要是耳边没有手指在木板上划动的声音的话,我就更加的满意了。”

萧玉的话音刚落,赵云鹏不由自主的就站了起来。

朝着面色沉静的萧玉看了一眼,赵云鹏对着那侍卫骂道:“狗奴才,你刚才在耍什么花样?”

那侍卫眼珠急转,满脸慌张的回道:“是属下该死,属下不该在这时候还想着与水手门约赌局。”

赵云鹏还没开口,萧玉就接过了话。

“赌局?你告诉他们不用赌局取消了,我不喜欢看到赌技不高的人在我面前卖弄赌技。”

那侍卫朝着赵云鹏看了一眼,就又走出了正厅。

不一会,那侍卫又回到了正厅中。

“石公子这一次可满意了?”

“满意,非常满意。”

回了赵云鹏一眼,萧玉突然将目光转到了赵玉儿身上。

见到萧玉将目光放到了她的身上,赵玉儿本来就紧靠着赵云鹏的身子又往赵云鹏身上挤了一下。

第九章  八卦奇门(下)

“你身配玉箫,应该懂音律,左右无事,你吹个曲子来听听。”

萧玉这话一出口,本来战战兢兢的在桌边的赵玉晨、赵玉悦突然大着胆子,轻挪了一下椅子。

观几人神色,萧玉就知道他们将自己刚才的话当成轻薄之言了。

见自己随口说出的话被他们误解,萧玉冷笑一声,却没有解释的意思。

双方处于敌对,赵家的少爷小姐理解错萧玉的话是人之常情,而萧玉不做解释却是心有傲骨。

听到萧玉的冷笑声,赵云鹏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对着倚在身上的赵玉儿低声道:“既然石公子想指点你的音律,你就吹了一个曲子吧!”

赵玉儿身子一僵,慢慢站直了身子。

朝着脸色冷淡的萧玉看了一眼,赵玉儿解下挂在腰间的玉箫,放在嘴边吹了起来。

萧玉不会弄琴吹箫,却也懂得一些音律,听了片刻,便知道赵玉儿箫技一般,她腰间挂玉箫,大概只是觉得好玩或者假装风雅而已。

花了一刻钟,赵玉儿将江南郡流传的比较广的《采莲曲》吹了一遍。

放下玉箫,赵玉儿先怯怯的朝着萧玉看了一眼,然后就将目光转到了赵云鹏身上。

赵云鹏在赵玉儿有些冰凉的小手上轻轻拍了拍,对着萧玉问道:“舍妹的箫技如何?可还入的石公子法眼?”

“身在凤巢,音若路人。”

赵云鹏微微一愣,淡笑着接道:“舍妹并没有专门学过箫技,拿着玉箫也只是觉得好玩而已。”

“是吗?”

朝着赵玉儿手上的玉箫看了一眼,接着淡笑道:“可惜了一把好箫了!世间妙音不多,大概就是因为太多的妙音之器误落凤巢了。”

“石公子此言差异!妙音之器本就出于凤巢之中,何谈误落呢?”

“世家中人果然能言善辩!”

“多谢石公子夸奖,云鹏只是据实而言而已。”

萧玉点点头,看着赵云鹏的眼睛说道:“九少爷的话是不错,可是九少爷忘了一件事,凤巢若是经历太多风雨的话,迟早会变成鸡窝。既居凤巢之中,就应该懂得怎么去维护好凤巢,不然,他日凤巢变鸡窝,巢中之凤就会褪去一身华羽。”

“石公子的话如醍醐灌顶,云鹏受教了。”

赵云鹏与萧玉越聊越多,颇似一对相交很久的老友。

时间飞速而过,眨眼间就过了戌时。

这时,赵云鹏与萧玉还在闲谈,精神十足,而赵玉晨、赵玉悦、赵玉儿三人脸上就出现了一丝疲态,赵云潮脸上没有疲态却露出了几分烦躁。

就在萧玉与赵云鹏聊到上古时期有仙人到云梦湖除妖的事情的时候,脚步声在外面响了起来。

“到湖心了!”

听到萧玉与赵云鹏异口同声的话,赵玉晨、赵玉悦、赵玉儿脸上的疲态立刻不见了,赵云潮脸上的烦躁神色也消失了。

“咱们到外面看看去吧!”

“石公子,你先请!”

萧玉对着赵云鹏淡淡一笑,站起身,走到门口,在那两个守在门口的赵家侍卫打开门之后,走了出去。

抬头朝天空一望,萧玉就看到了满天的星星。

“冬日在江南可是很少见到这样的星空,想不到在这个大凶之夜竟然出现了星空满天的景象。”

看着满天星空,萧玉的脑中出现了一句他以前怎么理解也理解不了的话。

天道不同人道,天意不同人意。

当年萧玉在书上读到这句话的时候理解不了其中的深意,现在多少理解了一点。

天道至公,人道无常,所谓的天人合一,既是修炼之途的最高境界,也是人道应该发展的方向。

沉思了片刻,萧玉将心中的感悟压下,朝着船头慢慢走去。

不一会,萧玉与五个赵家的少爷小姐以及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中年人就都走到了船头。

盯着一望无际的湖边沉默了一会,萧玉突然指着西方说道:“四年前赵云熙设计杀我是在那个方向!”

在赵云鹏等七人脸色大变的时候,萧玉又指着北方说道:“两年多之前,我杀赵云熙应在那个方向。”

朝着充满戒备神色的七人看了一眼,萧玉接着沉声说道:“四年前若不是我命大的话,可能已经死在你们七哥的袭杀之下了。前车之覆,后车之鉴。这世间是有报应的,以后你们在仗势行凶的时候,切记要看准人,这世上总会有一些人是应报之人。”

“石公子说笑了!”

对着萧玉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赵云鹏接着说道:“现在已经到江心了,石公子应该将找云鹏等人的目的说出来了吧!”

“我即使不说,你们也应该已经早就猜到了吧!”

回了赵云鹏一句,萧玉就转身看向了望江城所在的方向。

“你们两个回去告诉赵家主,奴仆没了,再找些新的调教一番,用着依然顺手;儿子女儿没了,即使再生几个,新人与故人却肯定是不一样的。”

那两个一模一样的中年人看着萧玉的背影犹豫了一会,又与赵云鹏交流了几个眼神,身形一翻,跳下了船。

回头朝着萧玉看了一眼,那两人就踏水朝着望江城所在的方向急速行去。

在两人离船刚过百丈的时候,萧玉的声音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告诉赵家主,我是胆小之人,千万别派太多的人来接你们的少爷小姐。”

那两人身子微微一顿,就接着往前急速行去,眨眼间就到了七里之外。

萧玉静静的站在船头,赵云鹏五人也只能陪着站在船头。

即使在江南郡,冬日的夜晚依旧很冷,那三个受了惊吓赵家小姐在船头站了没一会就忍不住开始打冷颤了。

萧玉感应力极强,虽然背对着他们,却能从一些极容易被忽略的声音中知道他身后的情况。

“你们应该有御寒的衣物吧!觉得冷,就让丫鬟给你们拿出来两件。”

那三个赵家小姐对视了一眼,一起看向了赵云鹏。

赵云鹏朝着萧玉的背影看了一眼,对着赵玉晨三人点了点头。

在三个赵家小姐示意站在不远处的两个丫鬟去给她们取御寒之衣的时候,萧玉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四年前,你们七哥袭杀我的时候没有出手;两年多之前,我杀他的时候他依旧没有出手。”

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又冷笑了一声,萧玉就又盯着望江城所在的方向沉默了起来。

丑时初刻,一大一小两艘船就清晰的出现在了萧玉的眼中,又过了不到一刻,两艘船就来到了距离萧玉所在的那艘船有一百余丈的地方。

隔着一百余丈的距离,萧玉与一个银衣中年男子对视了起来。

那个银衣中年男子刚过四十的面相,面貌英俊,身形伟岸,气质威严若统治一方的霸主,正是赵家的家主赵文宗。

对视了好一会,赵文宗先开口问起了萧玉。

“你就是杀死小儿云熙的凶手?”

萧玉点点头,回问道:“你就是纵子行凶的有过之父?”

“有过之父?哈哈!赵某人这个人父的确有过,儿子都死了两年多了,这仇却依然没能替他报。”

“报仇?你就不怕身上的过再多一些吗?”

听到这话,赵文宗沉默了一会,轻轻扬了扬手。

得到赵文宗的命令,小船上的赵家侍卫带着高家的人出现在了船头。

当年高家是临江城三大家族之一,族人近千,而如今高家族人却只剩下船头的这三十七个了。

一部分高家族人被林北文杀了,绝大部分非嫡系的高家族人在高家迁入望江城的时候被高家放弃了。

林北文没杀那一部分非嫡系的高家族人,可是一部分非嫡系的高家族人却十有七八都死了。

当年高家有势力的时候,高家结下的仇家不少,高家一朝失势,高家的仇家就都开始找高家人报仇了。

将那些被制住的高家人待到船头之后,那些赵家侍卫就都跳到了赵文宗所在的那条大船上。

这时,就见赵文宗对着湖面打出了一掌,小船就朝着萧玉所在的船行了过来。

在小船距离萧玉还有不到十丈的时候,萧玉也朝着湖面打了一掌,小船就稳稳的停了下来。

“石青玉,赵某已经将高家人送到你跟前了,你是不是也可以让他们过来了?”

“再等一会!”

赵文宗刚要发怒,两个纠缠在一起的黑影在一阵木裂声中从小船中冲上高空。

在冲到距离江面有二十七八丈的时候,两道黑影突然分开,一道朝着赵文宗飞了过去,一道朝着萧玉飞了过来。

飞向萧玉的是身上穿着鬼王衣的林北文,而飞向赵文宗的却是赵家的一位隐世长老。

对着林北文轻轻的点点头,萧玉就将目光转到了赵文宗身上。

对视了没一会,两人突然间一起大笑了起来。

笑声落下,萧玉转身对着赵云鹏淡笑道:“你先过去!”

说着,萧玉以一道真元裹着赵云鹏朝着赵文宗甩去。

在赵文宗接住赵云鹏之后,萧玉对着林北文轻轻的点了点头。

得到萧玉的示意,林北文身形一动跃到了小船上。

林北文在每一个高家族人的脸上都盯了片刻,才挥剑杀了他们。

“赵家主,两年多之前,我与赵云熙之间的杀身之仇已经消了;今天,林兄与赵家的怨也解了。若赵家主有意揭过彼此的仇怨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若是赵家主不愿,有什么手段我们接下了。”

说完这话,萧玉以真元裹着赵云潮等四人朝着赵文宗甩了过去。

在赵文宗与那个赵家隐世长老去接赵云潮等四人的时候,萧玉与林北文一起踏水朝着北方急速行去,眨眼间就到了五里之外。

就在萧玉与林北文往北行了五里的时候,赵文宗从体内招出一件八边形的法宝踩在脚下朝着萧玉与林北文追了过去。

第十章  六阳横空

萧玉与林北文的速度虽快,却比不上赵文宗御宝飞行的速度,片刻之间,赵文宗就飞到了萧玉与林北文的前面。

“赵家主是不愿揭过过往的仇怨了?”

“能不能让赵某揭过过往的仇怨,这要看你们的本事了。若你们能在一刻钟之内冲破赵某布下的八卦奇门的话,过往仇怨就一笔勾销;若你们不能在一刻钟之内冲破八卦奇门的话,那你们就要为你们的胆大妄为付出代价。”

赵文宗的话音刚落,他脚下的八边形法宝就突然变大,发出八色光华就萧玉与林北文笼罩了起来。

萧玉与林北文但觉眼前景色一变,就出现在了一个充满白色雾气的空间之中。

这个空间之中的白色雾气并不浓厚,可是,以萧玉与林北文的眼力,他们也只能看清前方十丈之地。

四下扫了一眼,萧玉对林北文传音道:“林兄可懂得奇门阵法?”

“属下看过一些介绍奇门阵法的书籍,可是却没有见过真正的阵法,在一刻钟之内,恐怕连这八卦奇门的分毫玄妙也看不出来。”

萧玉沉思了片刻,接着传音道:“既然无法以巧破阵,那就只能以力破阵了。赵文宗跟我们越好的时间是一刻钟,可是,若我们真的花了一刻钟的时间冲破了这八卦奇门的话,恐怕是难逃一死。你我都拿出最强的实力来,争取在半刻钟之内冲破这奇门八卦。”

“是!”

应了一声,林北文就将体内的真元运转到了极限。

萧玉朝着满身阴邪鬼气的林北文看了一眼,也将一身的真元运转到了极限。

又四下扫了一眼,萧玉招出金阳弓,弯弓对着正上空射了一箭。

随着金红色的光华在萧玉头顶划过,震耳的风雷声就响了起来,跟随着风雷声的是道道银色闪电与如刀的冷风。

风雷鼓动,地面微颤,萧玉这一箭好似射破了这一片天地。

“这八卦奇门原来需要阵内之人的攻击才能引动!”

盯着似欲坍塌下来的高空,萧玉沉思片刻,又对着高空射了一箭。

萧玉只会一点十分粗浅的奇门阵法,没推敲过那种真正能演化一方天地的奇门阵法,不过,他脑中毕竟也有几个能演化一方天地的奇门阵法,也知道这种奇门阵法的一些缺点。

不管这种奇门阵法所演化的天地有多宽广,这一方天地所能容纳的攻击都是有限的,只要不断的攻击这方天地,这方天地最终会因为承受不住攻击而崩溃。

在萧玉以射日神弓攻击高空的时候,林北文则以秋水剑在攻击地上。

《沧浪剑》的真正玄奥在以元气、真元远剑的技巧上,而不在虚招极多的剑招之上。

林北文修炼《沧浪剑》的时间虽短,可是他是以炼炁化液的境界来修炼这门剑法的,修炼的时间虽短,却也已经掌握了《沧浪剑》的一些玄奥。

秋水剑的剑尖一接触到地面,地面震动的就更加剧烈了,那种震动就好像是海浪拍岸一般。

在萧玉与林北文攻击这一方天地的时候,这一方天地之中的风雷之声也随着两人的攻击变的越来越响。

咔嚓!呼嘶!

在风雷声越来越响的时候,萧玉突然对着高空长笑了起来,那充满豪气的声音似乎将风雷之声也压了下来。

林北文朝着对天长笑的萧玉看了一眼,心中升起一股激愤之气,突然间也合着萧玉的笑声长笑了起来。

“哈哈!”

在长笑声中,林北文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意识在霎那间变的前所未有的清晰。

林北文读书之时所求的是一个谋士之位,谋士有为权势之人出谋划策的责任,却没最终的决定劝。

大部分谋士都是机变有余而勇气不足,当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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