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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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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一串的“妹妹”明思只觉有些头大,见司马陵说得恳切,也不疑其他,便笑着颔首,“好!”她本是个自在的性子,应下之后又莞尔一笑,“太子哥哥唤我明思好了,这妹妹多了,我有些头晕。”

司马陵顿时轻笑,语声温润,“也好。”

明思一笑,望着司马陵上下打量了一番,偏首好奇道,“太子哥哥原先好像也不喜欢我——可是因为三姐姐和五哥的缘故?”

司马陵静静看了她一眼,轻垂眼睑,带笑叹气,半真半假道,“原先是我眼拙,我已经甚悔,你就莫要再戳我伤心处了!”

明思莞尔笑道,“哪里如此严重,我也没三姐姐说得那样好。”

司马陵笑了笑,端起酒盏,“来,陪我喝一盏!”

明思一愣,还是端了杯,“好。”

饮尽之后,不待明思动作,司马陵取了酒壶替两人斟满,明思见状笑了笑,也未争抢。

放下白玉金壶,司马陵笑道,“我已经许久未像今日这般高兴开怀。”

明思笑道,“朝中的事儿眼下可是好些了?”

司马陵颔了颔首,忽地抬眸,“父皇寿诞那夜,你可是故意的?”

明思一怔,随即明白过来他是指的襄城侯世子一事,心中顿时一颤,却又不知他知道了几分,只镇定道,“我先前听得他醉得有些胡言乱语,后来见他情形不对,便想着上去挡他一挡……”

“果然这般——”司马陵轻轻叹气一笑,“他满嘴胡言,父皇最近身子也不大好,若真是冲撞了,还真是可大可小——我又多欠了你一个人情。”

明思看了他一眼,“那后来呢?襄城侯那事现在情形如何?”

司马陵淡然一笑,“襄城侯世子对父皇大不敬,我将人证送到杜老夫人处,她向皇祖母请了罪,言明襄城侯乃是有愧圣恩而自尽,前几日已经将襄城侯的遗体领回,同襄城侯世子一道扶柩回乡安葬。”说着唇角淡淡嘲意,“至于其他人,眼下自然也不会再闹。”

明思顿时了然——杜老夫人也是聪明人,也就是说她同皇室做了一个交易,用襄城侯一事的退让换了襄城侯世子的平安。

司马陵看着明思神情便知她已经想明白了,遂微微一笑,举杯道,“此番真真多谢!”

明思笑道,“方才不让我言谢,太子哥哥自己却要客气,岂非不公?”

司马陵一愣,旋即清越一笑,“倒是我不对,那便自罚一杯!”

言毕,一饮而尽。

放下酒盏,只见玉面又添几分潮红,眼神却更加晶亮,定定地望着明思,“我往昔诸多不好,你当真不再恼我?”

看着司马陵眸光中的认真,明思微微一愣,眼前忽地浮现出滢娘的面容,神情顿时一僵,那欲出口的话也顿在了口中。

半晌,明思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抬首清眸若水,“我以前曾很是恼过你,可如今知道的事儿多了,也多明白了许多道理。过去的事儿咱们都不要再提了。”

司马陵静静地望着她,他看得出方才那一瞬,明思是有些迟疑的。那一刻,他的心也有些悬起——可最后,明思还是说了不言及过去,也就是说她还是谅解了他……

司马陵只觉心底万千滋味莫名,少顷,轻轻一笑,“好!”

既是想着放下,明思神情中也是释然的笑意。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当年他不过是一个孩童,若真要论,自己也有过错,又岂能将过错都推到他身上?

不如放开。

遂轻笑道,“其实我不过假做大度,实际不过想靠着大树好乘凉——太子哥哥这棵大树可是金贵难得,他日若是明思犯了错,还望太子哥哥念着今日,莫要怪责才是。”

司马陵微微一怔,顿时猜到了明思的心思——她此言应是半真半假之意。

也许是为四夫人的身份埋下伏笔,也许是为她自己的那些隐瞒。以她的聪慧应该早已想到,长此下去,有些事儿未必是全然瞒住。

她愿意同自己亲近,想必也有这些缘由在吧。

想明白了,遂在心底无奈一笑。

自己怎会舍得怪责于她?

至于大树之言,自己倒是希望她靠得愈近愈好……

望着明思面上那带了几分俏皮的笑意,司马陵心中有千言万语想冲动地开口相询,却又硬生生地打住——明思太过聪慧机敏,他若说错了一句,今夜之功只怕就会前功尽弃。

心里叹了口气,最后,他只温和一笑,“难怪明柔那般盛赞于你,同明思说话,果然让人开怀——还是头一回有人将我比作乘凉大树。”

明思抿唇一笑,听得他又再提及明柔,心中顿住一动,忍不住端详他的表情,只觉此刻司马陵的眼神温柔中似带了些无奈,又似有淡淡怅然……

顿时一怔,眨了眨眼,心底生出些猜想——难道司马陵真是对明柔有意?”

原先她是胡想过一回,不过也是乱猜想着取乐,没认真朝这方面去想。此刻见司马陵这般神情,她却还真觉得有此可能。

在明思眼里,明柔虽不及明汐艳丽美貌,但也婉丽可人,而性格也比明汐好千百倍。如今对司马陵了解多了,也愈发不相信他能喜欢上明汐那样的女子。以明柔的聪慧可人,倒是大有可能。

看着明思忽地变得探究的目光,司马陵微微一诧,笑道,“怎么不说话?老望着我作甚?”

明思哪里敢直言,虽说眼下两人似近乎了些,可若要说这些儿女私情的话题未免还交浅言深了,遂一滞,赶紧收回目光,笑道,“只是觉得太子哥哥好似有些心事,并未像你说得那样高兴。”

司马陵怔了怔,未言语。

明思又赶紧笑道,“每个人都有心事,太子哥哥若不方便,也不用说。我只是随意说说罢了。”

心事……司马陵心中苦涩,自己如今最大的心事不就是她么?

可是,却是无法言说。

轻轻垂眸,他淡淡一笑,“不错,人人皆有心事。我也不能例外——不过,眼下的确不方便,”顿住,抬首,眸光深邃悠远,唇畔笑意似有似无,“等过些时日,我再讲给你听,可好?”

明思于“情”字一道本就比一般人迟钝,此际又想偏了,哪里能想到司马陵心中想的会是自己,见司马陵笑意中的淡淡苦涩,反倒让她对自己的猜测又坐实了几分。

又想到明柔曾提到过的,嘉惠帝同欧阳太后姐妹的故事……看着司马陵的目光便不由带了些同情,“太子哥哥若是想说便说,若是不想说,也不必勉强。”

一面说着,心里一面在猜测,明柔说过上官皇后是喜欢明汐的。就不知司马陵是因为上官皇后的原因选了明汐,还是因为知道明柔心里喜欢的是郑书远而放弃?

如果是前者,那也不值得同情,若是后者,她却要敬佩他的人品。

第两百五十三章事非人愿

(二更)

看着明思眼里的隐隐同情,司马陵不觉一怔,很快便明白过来,虽不知明思在想什么,但他敢肯定,明思定然是想岔了,心里无奈一笑,面上却笑得极温润,“明思放心,不会勉强的。”说着,便将话岔开,笑看明思,貌似随意的笑问,“你同纳兰说的那几条,实在绝妙。不知是如何想到的?”

那日听纳兰笙一说,他便知了轻重,否则也不会连夜赶回宫中。

后来这几日,他愈是深想便愈是觉得精妙。尤其是那有关土地的主张,这是他从未想到过的方面,连两位幕僚也未曾想到!可昨日同两位幕僚一提,两人沉思良久之后,却是同时动容起身朝他深深一揖,程先生更是口称,“殿下此乃圣明之思也。”

那一刻,他心中又是惊喜又是惊愕。

喜的是她果然是聪慧绝人,愕的是她如何能想到这般长远透彻?

明思早已想好说辞,闻言微微一笑,“明思虽为女儿,但爹爹从小便将明思当成儿子教养。不瞒太子哥哥,我从未读过《女诫》《烈女传》这类闺阁书籍。三岁启蒙,爹便给我读的是《大汉史论》,后来长大了,也对这类史书生了兴趣。在纳兰府时,平素也无人理会我,我便养成了看书胡思乱想的习惯。那日听五哥提及,便联想起原先看书时也看到过类似的情形,故而胡言了几句,五哥却认为可行。我们那日说了一下午,才定了那些想法。其实也并非明思一人所想,有爹爹旧日的一些启发,也有五哥的功劳。”

司马陵听得那句“无人理会”心中便是一软,语声不自觉地便又柔和了几分,“听纳兰说你心情不好时,喜欢练字?”

明思颔首莞尔,“看书、习字、胡思乱想。”

司马陵心中轻轻叹息,眸光却更加温和,“那时可觉得苦?”

明思摇首一笑,“不会。”又莞尔道,“我这般日子还道苦的话,也太不知足了——天下间不知该有多少百姓家的女儿活不下去了。”

司马陵静静望着她,只见明思说话间目光清澈坦然,是真正的知足而并非虚言,顿时心里又生出几分感动怜惜,“明柔说她往昔待你并不亲近,为何你还愿意帮她,为她涉险?”

司马陵提到明柔,明思又想岔了,望着司马陵笑了笑,“太子哥哥不也帮了三姐姐么?”抿唇一笑,“人与人之间也不是一开始就能生出情谊。我同三姐姐原先虽不亲近,但后来发现彼此性子相投,慢慢地也就交好了。”

说着,她又望了司马陵一眼,有意无意道,“其实我那几个姐妹大多都挺好,大姐姐和二姐姐性子温柔,七妹妹和八妹妹活泼可爱,心眼都挺好。”

明雪是因为自己才进宫的,再加上明柔也说过,明雪是不想进宫的。己所不欲——施于人,明思多少是有些愧疚的。

此刻说到这里,便故作随意地提了提。

司马陵微微一怔,见明思目光游移,立时便明白过来,垂眸淡淡一笑,也不接话。取过白玉金壶再替自己倒了酒,又要替明思斟时,明思赶紧摇首挡住,“太子哥哥,我酒量甚差,真不能再喝了。”

此刻微微有些酒意,但至少还控制得住,再喝下去,难免不出岔子。

自己满身秘密,哪里敢放肆。

司马陵见状,忽地想起十个月前,明思化身方世玉时在北将军府时的情形——她一开始谨慎之极,半字不肯多言,后来若非喝了几大杯那梨花酿,自己只怕还见不到她的真性情……

顿时心中失笑,她同纳兰笙果真不愧是一母同胞,酒量都一般的差。同时也有些懊悔,早知如此就该嘱咐玉兰换那后劲儿足一些的“碧波生香”,她一直小心不肯多饮,明显对自己还未完全放下戒备。

可此刻悔之也是不及,只好没奈何一叹,含笑道,“此酒乃是果酒,极浅淡,今日难得兴致,明思便再陪我饮一杯如何?”

见司马陵如是道,明思也只能移开手,也是无奈,“只能一杯,再多真不成了。”

司马陵笑了笑,堪堪注满了七分,白玉金壶刚刚见底,顿时摇首一笑,“看来还真是天意。”

明思却眉眼笑开,端起酒盏,“今夜太子哥哥敬了数杯,这最后一杯便由我来敬吧。”

司马陵端起自己的白玉酒盏,清朗一笑,“也好,不过明思若要敬酒,总要说个由头才是——不过,若是说得不好,这酒可不能喝。”

明思轻轻一笑,喝了一晚上酒,这心防也歇下不少,一笑后,便偏首想了想,“我说的太子哥哥未必喜欢,不若太子哥哥说个愿望,明思来祝酒,这般可好?”

看着明思此刻巧笑嫣然,又带了几分可爱俏皮的模样,司马陵不觉有些怔忪,垂了垂眸,片刻,抬眸轻声笑道,“难得明思许我一愿,不若此际先欠下,等日后我想到了,你再还我。”

明思不疑有他,颔首一笑,朝杯中酒看了看,眨了眨眼,“那这酒还喝不喝?”

司马陵抬眉轻笑,一双凤目熠熠生辉,“自然要喝。”

~~~~~~~~~~~~~~~~~~~~~~~~~~~~~~~~~~我是分割线~~~~~~~~~~~~~~~~~~~~~~~~~~~~~~~这夜过后,两人关系便亲近了不少。

司马陵此番出来也是同建熙帝商议好了,待春闱学子金銮殿面圣之际才回朝,故而每日早间依旧去纯元观为太后诵经祈福,晌午后便回行宫。

丁程二位幕僚也被接来行宫,每日下午,司马陵便同两位幕僚商议日后种种细则。

隔上两三日,司马陵也会邀明思一聚,聊些闲话,偶尔也会谈论些政事。明思自然不会全然放开,只偶尔评述一两句。

司马陵也知明思言语有所保留,但想着来日方长,因此也并不急迫,只态度日复一日的温和亲切。

若是蓝彩在此,或许早已看出端倪,但帽儿生性憨直,只想着太子是因五少爷和秋池之故才多照拂明思几分。故而同明思一般,丝毫未疑及其他,反倒觉得太子为人真正不错,十分感激。

如此般过了几日,正当司马陵心喜同明思的关系有所进益时,上官皇后却传来了书信。

信中言道,明思虽是明汐明雪之妹,但毕竟为外臣家眷。如今纳兰笙也未有在侧,未免日后惹人非议,望太子还是避嫌为好。如若太子不想回宫,不若将明汐明雪二人一同接去。

看完信中,司马陵虽是面色不虞,但还是下令回宫。

回到宫中,上官皇后便将司马陵召到了坤宁宫。

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司马陵气色尚好,便放了些心下来,笑道,“这几日可还在替你皇祖母斋戒?”

司马陵颔首,“先前斋戒了七日,这几日去诵经也都斋戒了。”

上官皇后笑道,“你皇祖母听说你又去替她诵经,心里担忧得紧,只怕累你伤了身子。这都催了我几回,说有这份诚心就够了,让我催你回来。太子妃在一旁听了,也向我请旨,说是也愿去西山为你皇祖母斋戒诵经。”

司马陵垂了垂眸,转开话题,“皇祖母眼下可好些了?”

上官皇后轻轻叹了口气,“好是好些了,可瞧着精神却是大不如前。”顿住,又看向司马陵含笑道,“如今你也大婚了,若是早日能有个皇嗣,给这宫里添点喜气,兴许你皇祖母心情能好些。”

司马陵轻轻垂了垂眼睑,“这子嗣一事也是缘分,并非儿臣所能意愿。”

“话虽如此,可帝王家讲究雨露均沾,”上官皇后拉着司马陵在茶床上坐下,柔声道,“自大婚后,你只去了侧妃处。母后也知那明雪性子讨巧,可明汐毕竟是你正妃。这段时日下来,她性子也改了不少,也该差不多了。”

司马陵微微蹙眉,“不过才一月,哪里就能看出什么,还是多等等吧。”

上官皇后露出不赞同的神情,“大家嫡出小姐,如何能没些骄纵脾性。你这般久未理会她,她能忍下已算难得。何况,这也不是你自个儿的事,母后总也得向老太君和三夫人有所交待才是。民间也有个七出之条,明汐性子虽有些不好,但也并非大错。再说,就算她性子有不足之处,可如今你们已经大婚,宗法在上,这嫡子却是紧要的。你若担心她不会教导,日后生了孩子,母后自会监督教导。眼下朝中事务暂且不需你插手,趁这段时日,你就好生去陪陪太子妃吧。”

司马陵还想开口,上官皇后却摆了摆手,“此事就此议定,我已经同明汐说了,在春闱学子面圣前,你都会歇在她处。”

司马陵愣了愣,见皇后面色便知此事无回转余地,便垂眸应下,行礼告退出去。

回到仁和宫,司马陵当即沉了脸,把皇后的话说了一遍后,冷声问玉兰,“这是怎么回事?”

第两百五十四章各自归返

(一更)

玉兰闻言也心里叹气,此事她是早有预料,只是未料到来得如此之快,连她也不得不佩服这太子妃的手段和隐忍。

看了太子一眼,她低声道,‘听说这段时日太子妃同纳兰侯府常有书信往来。殿下不在的这段时日,太子妃每日都会去慈宁宫和坤宁宫请安,还将那半支《清心长乐曲》教了宫中乐师,让乐师为陛下每日弹奏。还道要潜心修研乐理,将剩下那半支乐曲谱出。听说,太后娘娘也赞了太子妃几回。‘司马陵闻言脸色更是黑沉如水,眸色寒凛地沉默了半晌,瞥了玉兰一眼,冷声道,‘这事就交给你想个法子!无论如何,这个女人我是绝不会一根指头都不会碰的!‘玉兰一噎,想说什么,看了看太子面色又收回,在心里再度叹了口气,正准备行礼退下,忽又想起一事,“殿下,秋老夫人回来了。”

司马陵一愣,沉吟片刻,“北将军府的秋老夫人?”

玉兰颔首。

“几时到的?”司马陵问。

玉兰道,“昨日晌午过后,六小姐身边那个大丫头今儿个早上在宫门递了牌子留的话。”顿了顿,“可要通知六小姐回来?”

司马陵垂眸片刻,淡淡道,“不必了,她若知晓不回也不好,就让她安心调养,过了这个月再说。”

玉兰望了太子一眼,没有言语,福身一礼,退下了。

是夜,司马陵去到明汐寝殿。明汐见司马陵到来,自然是心喜,又见司马陵神色比往日和悦,更加喜出望外。

听闻司马陵想听那《清心长乐曲》,明汐便满心欢喜的命紫茹取出瑶琴。

正当紫茹要焚香,玉兰含笑拦下她,让她去伺候太子和太子妃酒水,自己取了香来点。

明汐奏了一曲后,司马陵抚掌赞许,让紫茹给明汐斟酒送去。

明汐面带娇羞地遮袖饮下,又问司马陵想听什么曲子,司马陵笑道,‘拣你拿手的便是。‘明汐便挑了几首自己拿手的曲子一一奏来,每奏一曲,司马陵便命紫茹给太子妃斟酒一杯,自己也举杯邀饮。

如此般几巡后,明汐便渐渐有些不胜酒力。

醉眼朦朦之际,明汐只觉自己被扶上了锦榻,司马陵的面容在面前闪过。迷迷糊糊中,有人温柔的褪去自己衣衫,在自己身上轻柔爱抚……

翌日一早,明汐醒来,身边已是无人,微微一欠身,便觉浑身有些酸痛,掀开锦被一看,自己却是浑身赤luo。

锦榻之上却有血迹几点,虽无完整印象,但联系入宫前三夫人和乳娘所言以及昨夜最初的印象,再加上此刻四肢的酸痛,她顿时便生出得意心喜。

唤了紫茹进来,‘太子哥哥几时起身的?‘紫茹垂眸垂首,恭声道,‘殿下同玉兰尚仪道睡不惯这边的床,丑时走的。‘这也是常有的事,许多男子也有不在妻妾处过夜的习惯。

明汐虽微有不快,但对此刻的她而言,这一点却是微不足道的‘瑕不掩瑜‘。

遂慵懒一笑,面有得色,‘备水,本宫要沐浴。‘紫茹余光抬了抬,见得明汐面上得色后便迅速垂下,恭声应了,退出去备水。

边走着,紫茹心里却是疑惑,昨夜她同玉兰尚仪将明汐送回寝殿后,玉兰尚仪便吩咐她退下。而后,玉兰尚仪却是一直留在殿内,最后和太子殿下一同出来。

玉兰尚仪守在外殿也说得通,可她看得仔细,太子殿下的模样同进出之前分明别无二致,那神情怎么看也不像……

想到此处,紫茹轻轻垂了眸,抚了抚自己那被拧得淤青斑斑的手臂,她淡淡地勾了勾唇。

也许……太子妃娘娘,你只怕高兴得太早了!

~~~~~~~~~~~~~~~~~~~~~~~~~~~~~~~~~~~~~~我是分割线~~~~~~~~~~~~~~~~~~~~~~~~~~~~~~~~~~~~~司马陵的离开对明思来说也在意料之中,作为已经亲政的太子,自然不可能一直闲在这行宫。

故而,也未多想其他。

反倒是帽儿念了几回,对司马陵颇有好感。

听帽儿念及第三回,明思忍不住笑问,‘就这么喜欢太子殿下?你原先不是挺怕他的么?‘帽儿道,‘原先是挺怕的。不过如今瞧着,太子殿下人其实也挺和气,而且长的也好看啊。‘明思打趣她,‘看不出咱家帽儿也是个好色之徒……不如我寻太子殿下求个人情,把你送去仁和宫伺候,如何?‘帽儿立时将头摇得似拨浪鼓,‘我不要。‘明思笑问她为何不去,她答得极认真顺溜,‘我人笨,只有在小姐身边才不会被欺负。太子殿下再好,也不会护着一个奴婢,小姐却会护着帽儿。帽儿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小姐。‘看着帽儿憨厚的神情,明思心中一暖,嗔笑道,‘真是傻丫头。‘帽儿只‘嘻嘻‘笑,‘蓝彩姐姐说了,傻人有傻福。帽儿这辈子能遇见小姐,就是帽儿的福气。‘明思轻笑无奈。

日子过得轻松,便觉飞快。

不知不觉,明思在西龙山行宫就住了近四十天。

这后来的日子里,司马陵也没有再来过行宫。

因早前玉兰尚仪郑重吩咐过,明思倒成了行宫上下一干人等唯一伺候的主子,且十分殷勤周到。无论需用什么,但凡只漏了个风儿,很快下面的人便会将东西送来。

这种一堆人围着转且唯命是从的日子,帽儿从未体会过,很是有点狐假虎威的得意喜悦。

还好的是,这个丫头不忘本,间中都会惋惜一句,说要是蓝彩姐姐也来就好了。

就这样,到明思在行宫住满四十日的这日晌午后,玉兰亲自来了行宫,禀报了秋老夫人已经回京的消息。

帽儿愣住,“玉兰尚仪,你是说咱家老夫人已经回京二十多日了?”

玉兰颔首微笑,“殿下想着六小姐难得来此休养一回,先前秋将军也是交待过的。故而未告知六小姐,以免六小姐为难。不过殿下已经遣过奴婢去同秋老夫人禀明情况。老夫人也道,既是如此,就让六小姐安心调养。”

早先那些日子,帽儿同玉兰也混了个面熟,加之玉兰待人也和气,帽儿也不甚畏惧。

此际便好奇道,“玉兰尚仪,你见过我们老夫人,咱老夫人和气么?”

一直未开口的明思看了帽儿一眼,出声道,“帽儿,不可没规矩。”

怎么说秋老夫人也是自己长辈,向一个外人问如此问题,肯定是有些失礼的。

帽儿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小姐,我是怕老夫人心里不高兴……”

明思笑着摇了摇头,对玉兰道,“这丫头被我惯了些,让玉兰尚仪见笑了。”

“六小姐见外了。奴婢知道六小姐身边几个丫鬟都是极能干的,六小姐会调教人,又会疼人。奴婢心服还来不及,如何说得起‘见笑’二字。”玉兰含笑有礼道。

明思笑了笑,沉吟片刻,“那就劳烦玉兰尚仪帮我们备车,我们收拾一下,便可启程。”

现在走?

此时启程,回到大京只怕都夜深了。玉兰原本想着明日一早出发送明思回去。

玉兰一怔,有些迟疑,“现在出发,只怕回去会太晚了些。”

明思微微一笑,“无妨,有玉兰尚仪在,关了城门也是不怕的。”

司马陵给的牌子她出来前交给了蓝彩,以备不时之需。

见明思虽笑着,但话意中明显是拿定了主意,玉兰也只好应下。

主仆二人也无多少东西收拾,帽儿脑子不算灵光,但手脚却是极麻利。

很快便拾掇好了。

一路下山,拐上官道,明思大多时候在车厢中闭目养神,偶尔用点食水,同帽儿说两句话。

跟了明思这几年,帽儿也能看出些明思的情绪。

此际的明思不是有些心事,就是在思考什么紧要的东西,故而,也不打扰。

同驾车的护卫坐在前端的玉兰听着车厢中的一片静默,又思及明思听到消息后的沉默,心里暗道,看来,六小姐应该是已经预料到了些……

想起那日她去北将军府带话时,秋老夫人面上分明那未到眼底的殷殷笑意……玉兰轻轻垂了垂眸。

即便是宫中特制的精良马车,回到北将军府时,也已经是亥时过半。

夜色浓浓,天幕上一弯银勾,缀着无数忽闪闪的星子。

四月下旬的初夏夜风带了些清爽的凉意,正是最舒服的天气。

下了马车,明思向玉兰道了谢,拾级而上。

门房已经打开大门,见得明思回来,面上顿时一派喜色,迭声朝内道,“少夫人回来了!”

明思忙止住他,“夜深了,莫吵到老夫人。”

帽儿笑嘻嘻地掏出碎银子塞过去,门房推辞不过接下,低声问帽儿,“夫人身子可好些了?”

明思身边的两个丫鬟同将军府下人的关系都不错,多数敬服蓝彩,而又更喜帽儿的憨厚单纯,故而更亲近随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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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计字数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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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讲个好笑的,77发现我家宝宝最近老是冒些小说文体语言和表情出来。

比如,前天我生病,让他自己去上学,我在窗台看着。因为学校就在小区内,也不远。

后来晚上我表扬他,他白我一眼,“有什么好说的,还不是被你逼的。”

昨天早上吃早餐,他用纸巾擦鼻涕。

我很嫌恶的看着他,他瞟我一眼,淡淡地,“我擦鼻涕,你有意见吗?”

那天晚上,他爸爸打趣他一句,我在旁边笑,他扫我一眼,朝房间走,“懒得理你们两个无聊的大人。”

我一噎,笑了他一句,他转回头,“总而言之,你们不要再打搅我,否则,我会生气的。”

我就纳闷了,难道是我写小说传染了他~~~最后,还是求票、求热闹,没票也没关系,多留些言增加人气也好啊~~

第两百五十五章通房丫头

(二更)

帽儿开心地猛点头,“好多了!精神头儿同原先差不多了!”

“那就好,那就好。”门房连声道,又四下看了看,凑到帽儿耳边小声说了一句。

帽儿神情霎时一呆,门房望了一眼前面几步的明思,拍了拍帽儿,低声催促道,“还不快去追夫人。”

帽儿赶紧拔脚朝明思追去。

到了跟前刚想说话,明思轻声道,“回去再说。”

两人刚走到中厅前,便看见方管家和蓝彩快步行来的身影,蓝彩身边还亦步亦趋的跟着一个魁梧的大汉,正是秋池副将包不同。

明思忍不住露出笑容。

方管家和蓝彩也是满面笑意。上前来,两人一个唤“夫人”,一个唤“小姐”,包不同待两人行了礼,也大步迈前朝明思行礼,行了礼,咧嘴一笑,“夫人,你可回来了!”

蓝彩淡淡瞟了他一眼,他面色一愣,脖子一缩,带着尴尬地干笑了几声,挠了挠首,“我这不是盼夫人早些回来么?”

话意神情都带了些陪小心的模样,衬着他那大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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