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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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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我。那我也不能让妹妹再为难,妹妹说什么就什么吧。”

明思看了一眼被她握住的胳膊,强忍住甩开的冲动还是将该说的话说完。“不过内院多是女眷,女王陛下那些个…随从——只怕还是要安置在外院。”

“无妨无妨,都在一个府中,要去寻也方便。”图斯女王随意地挥了挥手,“就我同王弟住那云——”

“云陌院。”大管事接口。

“对,云陌院。”图斯女王笑盈盈点头,“就我同王弟住就行了。”

王弟?

自己怎么忘了这茬儿?

明思迟疑一瞬,还没来得及想合适的推脱之词,图斯女王已经转首吩咐自己的侍女,“让小乖乖收拾东西。同我一同去内院。”说着又转回看着明思抿唇笑意,“若没王弟陪着姐姐连睡觉也睡不好…

没弟弟陪…睡不好觉?

明思尽力让自己不去朝不和谐的地方想,胡乱赔笑的点了点头。想说句“女王陛下姐弟感情真好”之类的场面话。可还没说,自己已经恶寒了。

还是免了吧。

虽是无奈不愿,但明思还是尽到了地主之谊,将图斯女王送到了云陌院。又唤了颚敏莲花两人这段时日负责一应照应事务。

原本明思是想让颚敏好生休息几日的,可这图斯女王“非同凡人”。惟有派颚敏应对,她能稍稍放心些。

同颚敏使了个眼色后,一眼看到图斯女王的身影从房中有走出来的趋势,明思赶紧转身,快步朝外。

走得太急,结果一转身就撞到一个高大的身形上。措不及防之下。明思赶紧后退想躲开,结果重心一失就朝倒。

银面男子闪电般的伸出左手一把揽住她腰间。

明思一呆,本能地就抬首朝人望去。这一望便撞进一双黑黝黝如同漩涡一般的黑眸中。

明思从未见过这样一双黑眸。

乌黑的眸子宛若幽深不见底的潭水,似冬日的寒潭,可在四目相接的那一瞬却又似有一闪而过的火花乍然闪现。

明思怔了怔。

“哟——”图斯女王的娇笑声响起,“妹妹起先还说不愿,没想到这般快就”

明思这才如梦初醒。顿时脸上一阵火烫,好在她腰身韧性极佳。一个优美利落的直身起来就朝右侧一闪,脱出了银面男子的手臂范围。

银面男子缓缓地收回了自己的左手,眸光垂落,身形笔直。

黑丝缎的长袍衬着那雪发如瀑,还有那垂落的眸光,让明思不知为何蓦地心中一阵不忍,有些莫名的怜惜难受。

明思好奇地瞥了一眼他那垂落的右手,心中奇怪,按方才的位置,他用右手应当会更方便吧?

非礼勿视,明思收回目光行前一步盈盈一礼,“方才失礼,多谢援手。”

一时间,她也不知如何称呼为好,干脆就隐去。

图斯女王娉婷婀娜地走了过来,藕臂一伸就搭在了银面男子肩上,另一手也顺势贴上挽住他的一只胳膊,“英雄救美呢,我家小乖乖可真本事!”说完这一句又转首看向明思若有深意的捂嘴一笑,“妹妹的腰劲儿可真真不错!姐姐若是男人定要娶了你日日好生疼惜”

这图斯女王!

明思面上火烧心中气怒,费了好大的劲儿压下,本心中还有好奇想再看一眼那男子这下明思也不好意思多看了,“天不早了,明思就不打扰女王陛下同王爷陛下安歇了。”

言毕,也不待两人再反应,明思转身就走。

再在这图斯女王身边多站一刻,她都担心自己憋不住。

行出云陌院,明思又去了一趟苍山头人的院子。

苍山头人早就说了不住驿馆。

他是明思至亲,他住明思府中荣安也不能不同意。

结果苍山头人同两个小家伙已经安歇,明思这才放了心。

遂带着菱花朝云澈院行去。

终于可以松懈下来了,日间应了司马陵晚上饮酒。

这段时日骤紧骤落,如今诸事告一段落,她却并无想象中的轻松。

心中也说不出具体什么感受,只是觉得有些空落,也有些莫名的压抑。

所谓一醉解千愁,明思并不信。但她此刻却希望喝酒可以让她睡得好些。

那种身体明明疲乏到了极致,可脑中却有一架不停指令快速旋转的风车的感受,实在太过痛苦。

这么久以来,也只那回喝醉后才算是真正无梦无思的安稳一眠。

一进云澈院便见司马陵坐在亭中案后朝她噙笑望来。

案上小菜酒盏已陈设。

明思笑了笑,迈步而入,“你就不怕我忘了?”

司马陵轻笑,替她斟了杯酒,“你不会。”

明思抿唇一笑,端起酒杯,“我敬你。”

司马陵含笑举杯相樱两人缓缓饮尽。

司马陵要执壶,明思先一步,“上回你替我斟得多。这回我来。”

司马陵也不矫情,收回手,“此刻看着比早上不同,心情好些了?”

明思替两人都斟了酒放下酒壶叹了口气,“图斯女王今日跟着我回来。她朝皇上要了旨意。这段时日都住在云陌院。”

明思说话是神情有些奇异,加上那口叹气,司马陵打量了下她,“怎么了?这女王可有不对?”

哪里只是不对!

很不对好不好!

明思再苦笑着叹了口气,也不知该怎么说合适,总不能说自己被一个女人吃豆腐调戏吧。

“她…跟常人有些不同。”明思纠结了一下才想出一个稍微合适一点的形容。

司马陵眼底一丝好笑兼好奇。“能得你这般评议的人,天下只怕还不多。这女王应也是一个奇人。”

明思抚额,语声无奈却诚恳。“相信我,你不会想见到她的。”

司马陵一愣,下一瞬轻笑开,“不过她也有一桩好处是肯定的。”

明思讶然抬眸。

“若非她,你眼下只怕还不会有同我说笑的兴致。”司马陵温润而笑。“至少此刻你看起来比日间好多了。”

明思怔了怔,也笑着点了点头。“那倒也是。”

自从见了那图斯女王,她全身心都用来戒备了,哪里还想到其他。

两人又喝酒。

这般一说笑,明思的心情渐渐平静了些许。

她垂了垂眸,“其实还有一事我还想不通。”

司马陵正在给明思布菜,闻言抬首,下一刻,他看着明思一笑,“给柯夫人送信之人?”

明思眉间一缕迷惑,“如今明面上只三方,元帝、我们、他们。那人定然不会是元帝那方的,可我们这方也无此人,按常理也不能是他们那方的。”

“他们”自然指得是荣俊同温多尔那一方。

“不是这三方,那就是还有第四方。”司马陵淡淡一笑,“不过这一方如今看来倒像似是友非敌。”

明思摇了摇首,“这倒不见得。他送信给柯夫人的目的是什么?最后的发展虽是对我方有利,但没有人能确定柯夫人会如何处置此事。何况,此事中柯夫人说来也无辜,此人将一个无辜之人拉入战局,最后甚至让柯夫人以为那信是我送的——此人用意实在难明。”

司马陵沉吟片刻,忽地抬首,“你可曾还记得那日偷窥之人?”

明思一怔,“你怀疑是他偷听了我们的说话,故而才查到柯查身上?”

司马陵颔首。

“我们的信息主要来自荣俊,温多尔同柯查我们虽是疑心,但我们并未想到他们竟然已经开始动手。”明思眉宇间思索,“这人偷听到我们说话,没有去告知他们那方也没有知会元帝,那就说明他至少不是这两方的人。他去查了柯查,发现柯查已经放入入京,然后传信柯夫人——整件事对他有什么好处?”

两人陷入了沉思,显然都有些想不通这其中的逻迹正沉默间,忽地听得一声娇笑,“妹妹好不够意思,喝酒也不叫姐姐一声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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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章 又见调戏(二更)

一听这声音,明思便汗毛一竖!

她怎么来了?

不是文公公…

明思转首望去,只见月色下,图斯女王换了一件红纱长裙,正笑靥如花的朝亭子行来。

即便是这般浅淡的月色,那红纱下修长的双腿,光裸的手臂,胸前大片的“风光”…一览无遗。

明思呆滞!

原来她不是不知庄重,今晚出席夜宴那一身让自己不敢多看的衣裳已经是极庄重了。

明思无言地转首看向司马陵。

人皮面具覆盖住肤色,看不出如何,但明思看去时,司马陵已经垂下了眸光。

察觉到明思看来,司马陵抬了抬眼。

两人迅速地用目光无声地交流了几句。

“就是她?”

“我说过,你不会想见到她的。”

“现在我信了。”

四目无奈。

此际忽地又听见响动,两人齐齐望去。

只见图斯女王已走到亭子台阶下,而院门处,文公公也快步奔了过来。

一见图斯女王便目光一冷,“果然是调虎离山之计!”说着,就欲飞身朝她出手攻去。

一道黑色身影倏地不知从哪儿冒出,似乎眨眼间就出现在文公公身前,挡住了文公公的去路。

“文叔住手!”明思蓦地站起,“这是图斯女王陛下,是府中贵客。大家莫要误会了。”

明思只能这样说。

虽然明明看出了定然是图斯女王刻意引走了文公公,然后自己大摇大摆的不请而入,但此际明思却不能让这两方交手。

“影子下去吧。”图斯女王笑盈盈地看向文公公,“都是误会,我同妹妹是一家怎能自家人打自家人呢?这位也莫要生气,不过是个小小玩笑。好了,都下去吧。我要同妹妹喝酒——哦。拿个酒盏上来。”

自顾自自来熟的说完,不看文公公僵住的脸,图斯女王摇曳多姿地拾级而上。做出一副才发现司马陵的存在模样,大眼忽闪热情,“原来还有一个公子,”转首就嗔怪地望向明思,“妹妹可真不厚道,不愿陪姐姐原来是‘佳人有约’——无妨无妨,我也不介意,大家就一块儿坐吧。多个人也多个热闹。对了。拿张椅子来。”

你不介意我很介意好不好!

明思眼底无奈地看向司马陵,司马陵眼中好笑。

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见明思露出这般无奈无语的神情。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了。

“不知这位公子同我家妹妹是何渊源?”图斯女王一只手柔柔地搭在司马陵肩上。身子略略前倾,胸前汹涌的“春光”几乎挨着了司马陵的侧脸,不待司马陵说话,又一手朝司马陵眼角抚去,似带一丝惊叹。“公子这双眼长得可真好看!”

司马陵僵住一瞬,倏地站起,“女王陛下无座,这就请坐吧。”

原本取了椅子酒盏出来见状眼中生怒的文公公按捺住怒气,虎虎生风地大步行来。司马陵知晓文公公定是不快,赶紧上前一步接过椅子和酒盏。朝文公公使了个安抚了眼色。

文公公抿紧唇扫了一眼正好整以暇坐下的图斯女王,这才寒着脸退下。

好在带了面具,加上这面具本就是黑皮肤。倒还将他的怒气遮住了几分。

案几是长案,正适合两人对饮。

司马陵一看图斯女王娇艳如花地看向他,就抢在她开口之前含笑道,“女王殿下是贵客,我同明思一道坐便是。”

明思也很快配合地移开了位置。司马陵安置坐下,将手中酒盏同图斯女王面前那个自己用过的换了一下。

图斯女王笑意盈盈。朝司马陵抛了个媚眼儿,“公子可真是个体贴人啊。”

明思沉了口气,抬眸微微一笑,“女王陛下,这是我舅母家的表哥,此番同我舅舅一道出来的。”

一时间,她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合适的身份。

正好苍山头人也在府中,这般说也合情合理。

“哦,原来是表哥。”图斯女王抿唇笑了笑,“妹妹也别老是女王陛下女王陛下的,若觉着叫姐姐不合适,便叫我名字吧。姐姐叫坦丽花,表哥也莫要客气,随妹妹一同叫就好。若再叫女王陛下,姐姐就当妹妹是嫌弃我了。”

明思只得折中,颇不自然地叫了一声,“坦姐姐。”

“不对,”坦丽花轻笑,“坦丽才是姐姐的姓,妹妹若怕麻烦就叫花姐姐吧。”

明思看了司马陵一眼,她叫一声“花姐姐”虽别扭倒还忍得住,可这图斯女王却道要司马陵同她一起称呼。

明思目光询问,“你想怎么叫?”

司马陵何曾见过这般女人,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明思早前同他说这图斯女王时的真正感受。

司马陵回以目光,“随你,我是不会叫的。”

明思明白了他的意思,转首看着自顾自已经斟了酒正品得悠然自得的坦丽花,“花姐姐可喜欢这酒,若不合口味,我再让人多送些来。”

既然是粒拍不得打不得又送不得的铜豌豆,那就惟有一途——多喝酒少说话,若能灌醉,才好散场。

“好啊好啊,妹妹可真知我心。”坦丽花露出喜色,“姐姐我最爱品酒,那就劳烦妹妹多送些品种过来。”

毫不客气。

明思也没奢望过她会客气,旋即唤了一声菱花让她去通知大管事备酒。

明思还未转过身,就听坦丽花冲着司马陵娇媚一笑,“表哥可知我为何喜欢品酒么?”

司马陵礼貌备至,不卑不亢,“愿闻其详。”

坦丽花悠悠一笑,朝司马陵抬了抬一侧眉梢,“这酒啊就跟男人一样,不同的种类不同的年份不同的出产地,滋味儿绝不相同。我每回品一种新酒便会想这种酒同那种男人相类——表哥可想知自己是哪种酒?”

慢悠悠说到最后忽地话锋一转对准了司马陵。

司马陵噎了遥不过到底还是男人,最后还是稳住了,“在下一介书生,平淡无奇如何堪用美酒相论,不过是一盏白水罢了。”

坦丽花闻言先是一愣,大眼睛忽闪忽闪两下,忽地掩嘴轻笑,“表哥真是有趣,美酒虽好,可同这水相比却是比不得的。”

明思看她一眼。大约猜到了她要说什么。

果然,下一刻坦丽花便倾身朝案前探了几分,宜嗔宜喜地朝司马陵飞了个眼波儿。“表哥这哪里是自贬之意分明是说自个儿的好——这人可以无酒,但岂能无水?这白水啊正是顶顶用处顶顶重要的呢!我虽是女王,可也少不了这白水呢!表哥此话可真是会让我多想呢!”

明思同情地看着司马陵。

在第一眼见到坦丽花隔着班纳国主调戏夏沥太子后,再看到方才坦丽花的出现,她就已经预见到司马陵可能的遭遇。

司马陵垂了垂眸。端起酒盏,“在下敬女王陛下一杯!”

明思一怔,旋即心底暗笑。

司马陵只怕此刻的心思也同她方才问坦丽花可否还要酒时如出一辙,一般打算了。

坦丽花也大方,两人遂一迎而尽。

明思很配合地替两人斟酒。

这要灌酒她是不行的,主力还得司马陵来担任。

司马陵又举起保“远道是客,三杯为敬!”

坦丽花眼波儿一转,抿唇笑了笑。举起杯,“表哥好生男人,看着虽有些书生瘦弱可这般气势真是男人极了,我喜欢——来喝!”

说罢就一口喝完,将杯倒转。噙笑柔媚,“表哥。我喝完了。”

明思心中生出些不妙来。

看这苗头,这灌酒…似乎不是一个好主意。

果然,两刻钟后,大管事送来的四支酒瓶空了三个。

坦丽花依旧是怡然自得,笑靥如花,而司马陵喝酒的动作却是放慢了不少。

明思眼见不妙,伸手按下坦丽花伸向最后一支酒瓶的手,微笑道,“夜已深了,过犹不及。花姐姐,今日就到此吧。”

坦丽花眨了眨眼,“可是我还没同妹妹喝呢?”

明思噎住。

坦丽花唇角一勾,“这酒都送来了,也是妹妹一番心意,岂可浪费?不如这剩下的一瓶就和妹妹同饮吧。”

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明思今天算是体会到了。

明显坦丽花是看出了她叫酒的意图,却不点破,只叫她赶鸭子上架。

能不喝么?

明思强沉了一口气,扯出一抹笑,“既是花姐姐盛情,那明思就却之不恭了。”

“三人一起喝吧。”司马陵忽地拿过酒壶,先替自己倒了一盏,再替坦丽花和明思倒。

坦丽花“咯咯”娇笑,“好,那就三人一起。我最喜欢人多了,人多有趣,有意思。”

三人一起…

明思努力地不让自己产生邪恶的联想,可面对坦丽花笑得花枝乱颤的模样,再一联想那一群美男子美少年…好吧,她真的很难不邪恶。

她明白司马陵这是替她分担。

她酒量本来就差,何况这回送来的还是陈酿。

这般情形下,她也没办法打肿脸充胖子拒绝司马陵的好意。

若她今晚真个醉了,她还真担心这坦丽花会不会真的要同她“抵足而眠”。

三人喝起来也快。

这送酒来的最终目的没达到,但至少达到了一个目的。

嘴用来喝酒了,至少就没功夫调戏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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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唯恐不乱(三更奉上)

明思喝完第四杯就感觉脑袋开始发晕。

她这段时日原本就没休息好,昨日到今日才睡一个时辰不到,状态更加不佳。

看了看琉璃瓶中剩下的酒液,大概每人还有两杯的样子。

明思有些发憷。

坦丽花肤色较深,明思也不知是肤色掩盖了酒意还是她眼力不好,反正只觉此刻的她同来的时候面色几乎无差。

坦丽花笑吟吟取过酒瓶,慢条斯理的替三人都满上,“来,再喝,今日真是痛快极了。”

司马陵转首眼底关切地看了明思一眼。

明思强笑回了个无事的眼神,端起酒杯。

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也就早死早超生罢了。

坦丽花已看出两人意图却不点破,此际要是再退缩,明思自己都觉没脸。

最后两杯终于喝完。

明思定了定神,竭力保持最后的清醒,缓缓站起看向坦丽花,“花姐姐,咱们一道走吧。”

无论如何也不能将这个女王陛下留在云澈院,否则,只怕文公公会炸毛。

“好。”坦丽花这回倒是爽快。

明思赶紧率先移步而下,可脑袋蓦地一昏沉,眼一花,脚下就踏空了。

“小心!”司马陵一把拉住她,怕明思摔到台阶下,故而这一下使了绝大力气。

明思撞入了司马陵的怀中,司马陵本能地用手护住她的腰部。

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都是人体的自然反应,但从旁观者的视角看过去,却是两人紧紧相拥……

两人都有些醉意。

明思更是昏沉加耳鸣,站着都有些不稳。

坦丽花这回却不说话了,只偏着首饶有兴致地望着,唇角意味不明的笑。

明思扶住自己的额头想站直,可却耳鸣得紧。司马陵眸光担忧地低声问,“如何?可还撑得住?”

明思按了按太阳穴,正待说话——

“呦——王弟也来了啊!”站在两人身后的坦丽花忽然笑了起来,生若银铃,“可惜王弟来晚了,酒已喝完,还是下回赶早吧。”

坦丽花等的就是这一幕。

在明思显出醉态时,她就给影子打了个手势,让他知会荣烈。

以她的眼力毒辣,自然看出司马陵的心意。

她本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性子。这等机会怎可轻易放过……就算明思自己不摔,她也有的是办法造成局面。

司马陵抬首朝院门方向看去,只见一道黑色欣长身影静静而立。

一头雪发披散。在星光月色下色泽晶莹。

可这人面上却戴了一个银色的面具,只露出一双看不分明的黑眸。

那个被称为影子大约是图斯女王暗卫的男子站在他身后一步远。

也大概是因为影子在场,故而文公公未曾现身阻拦。

司马陵微有奇异。

这图斯女王黑发蓝眸,这王弟却是雪发黑眸,这差异未免有些大了。

明思好不容易挣扎出些清醒。退出了司马陵怀抱,“我无事,你早些……安歇吧。”

眼前有些天旋地转地,明思用尽力气辨别脚下的台阶,朝下走。

“你这般如何走?我送你回去。”司马陵握住她的手臂,跟着下来。

说实话。他也不放心图斯女王。

这女王疯疯癫癫可明显也不是个好相与的,明思若真同她一道走,他还真有几分担心。

明思身上秘密不少。可别着了道儿才是。

明思也没法拒绝,遂摇晃着点了点头,“那就有劳了。”

身边的大丫鬟都被派了出去,她这状态菱花一个小丫头如何能送得她回去。

司马陵扶着明思下来,回首看向正在含笑的坦丽花。虽觉此际她面上笑意有些怪异,但也没想太多。“既是女王陛下王弟到了,那在下就不耽误二位了。”

坦丽花仪态万千地缓缓拾级而下,“这不太好吧。两位虽是亲戚,可一表三千里,更何况还是舅母家的表兄。这表了又表便是六千里了。瓜田李下也该避讳一二才是,再说我这妹妹又喝醉了,俗话不说酒后那乱——”顿住,捂嘴一笑,“你瞧我这妹妹这小脸蛋儿美得跟朵儿桃花儿似的,我要是个男人啊都指定忍不住——”

“女王陛下还请慎言。”司马陵淡淡看她一眼,打断了她的话。

再好脾性此际也忍不住了。

坦丽花秀眉一挑,朝司马陵斜斜飞了个媚眼儿,“你敢说你没动心思?那我方才说的时候,你眼神躲我作甚?”

司马陵身形倏地不自在一僵。

明思虽是醉了大半,可半醉之时心中却是明白的。

她暗暗掐了掐自己的手臂,手臂上的伤口还未完全长好。这一用力便痛感明显。

这一刺激便清醒了不少,她竭力站直身体,“都别说了。我自己走,你们也都各自安歇吧。”

没有更多精力再应付,她转身朝院门行去,“菱花,我们回去。”

菱花虽不太明白这些人在打什么官司,但心中一点还是清楚的。

明思不想同这图斯女王亲近。

赶紧过来扶住明思,两人慢慢走了出去。

走过影子同坦丽花王弟身边时,明思略略点了下头,便擦身而过。

她现在只想回去好好睡一觉。

再呆下去,司马陵更难应对。

望着明思离去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处,司马陵冷冷地瞥了一眼坦丽花,下了逐客令,“在下就不恭送女王陛下了。”

坦丽花却一丝生气的意思都无,也不觉自己女王尊严受损,反倒是带了几分得意的漫声轻笑,余光朝院门方向轻飘飘地一瞟,“何必口是心非呢?喜欢就是喜欢,中意就是中意。我要喜欢那个男子就定要想方设法将他收到房中。这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性,欲随心动有何好藏着掖着的?你大老远地从元国来。难道就只是想陪她喝喝小酒说些不痒不痛的话就够了?”见司马陵不说话,她倾身靠近,朝司马陵的面颊吹了口热气,“这样吧,你同姐姐说真心话,姐姐就帮你,如何?”

司马陵垂眸须臾,抬眼瞥她一眼,“在下的事不劳女王陛下操心!夜深了,女王陛下还是请回吧。”

说完再不理会。朝正房方向而去。

坦丽花挑了挑眉,懒洋洋地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这一个二个的怎么都这般爱使小性儿呢?真真是不可爱。”

一直站在院门处未动的荣烈看了一眼司马陵的方向。又扫了亭子下的坦丽花一眼,转身淡然而去。

虽是明知坦丽花不怀好意,可他还是没忍住不拒绝。

看到那一幕,要说心里舒服那是骗人。

如今内功精进目力更好,他能清楚地看到司马陵眼中的眼神。

人在几分醉意后。更容易泄露自己的情绪而不自知。

就算知晓坦丽花的意图,他也没办法做到心如止水。

他曾说过,只要有人待她如他,他便足矣。

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这样的一句话只是在当时那种情形下说给自己听的。

他如何能舍得她?

可是如今这般情形,他又该如何?

子午销魂蛊至今没寻到解蛊的法子。

坦丽花说的那一途。即便是真的,即便是唯一的解蛊的法子,他也是无论如何也不会选的。

还有他的手……

坦丽花极擅戳刺人心。

那句“从今而后不能亲近不能抱”的确痛了他的心。

方才司马陵抱着她的那一幕也重重地击中了他的心房!

从不曾自惭形秽过。可是看到那样的一幕,司马陵那样的眼神……他是见过司马陵的真面目的。

他能想象到若是司马陵现出真面目的话,那一幕会更加的相衬……

“可是难受了?”不知何时,坦丽花已走到他身边含笑得意。

荣烈不理会她。

坦丽花也不在意,笑叹一口气做出很理解的语气。“也难怪,要是我喜欢的男人身边也有个绝色女子痴情相守。我心里定然也不踏实的。这世上最捉摸不定的就是人心。今日不喜欢,说不定明日就喜欢了。本来就有好感,这便更容易了。水滴石穿,铁杵成针……连石头和铁都能变,这肉长的人心能不变么?”

荣烈加快步伐,将坦丽花甩在身后。

坦丽花抬了抬眉梢,神情慵懒地叹了口气,“果然啊,这说真话是没人爱听的。”

明思终于睡了一次好觉。

真正日上三竿才起。

漱洗出来,外间已是阳光明媚,一片好颜色。

听得菱花说蜜儿索儿已经来过一趟,明思便去了苍山头人的院子。

将两个小家伙带出来,又去云徽院接了牛牛出来,一同去大花园看彩鸾鸟。

这段日子因种种忙碌,明思每日也只是抽空去探牛牛一眼,没有像原先那般日日陪他玩耍。

此番出来,牛牛高兴得满地撒欢儿。

一岁半的牛牛如今走路已是行动自如,今日明思带了两个同龄人一道,牛牛小脸笑成了一朵儿花。

金叶教他叫“哥哥”他就叫,教他叫“姐姐”他也叫得糯甜。

蜜儿好不易见得一个比自己还小的,且牛牛嘴甜爱笑又讨喜,女孩子天生的母性即刻复苏。牵着牛牛一口一个脆生生的“牛牛弟弟”,将小大人本色发挥极致,照顾得极为周到。

蜜儿牵着牛牛站在一丛牡丹前,粉色的牡丹上正有两只黑翅金斑的大蝴蝶一上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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