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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夫-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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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烈得了便宜自然也不敢卖乖太过,笑过之后,便吩咐了一声,船便悠悠朝着湖中的一座小岛行去。

不多时,便到了岸边。

这是一座不大的湖心岛。树木成荫,草地平整,宛若墨绿的地衣一般,坐下去柔软之极。岸边水中还长着一片野生的菡萏。此际正是荷花花季。朵朵粉色枝头娇俏,碧玉叶片随波轻摇,甚是美景一番。

荣烈取出一张棉布递给明思,笑道,“先找个地方坐下。”

明思不知他葫芦里要卖什么药,可如今她也知晓这人的性子,此际是断不会说的。也就不问,在湖边寻了一个位置铺上棉布坐下。

明思没有想到的事,荣烈竟然会去抓鱼,更没想到是,荣烈抓了鱼后,竟然还会烤鱼。

艄公从船上搬了些物什下来后,便回船驶离。

荣烈在湖边拣了几块小石,便到了岸边,凝目看了片刻后,一甩手,一颗石子便破空入入水。须臾,一条肥肥的青鱼便翻白肚皮浮上。如法炮制般,打晕了三条鱼后,荣烈用网兜将鱼捞回,就地开膛破肚清洗干净,走了回来。

生火、串鱼,又拿出几个瓷瓶纸包,一阵倒腾,动作竟然出人意料的熟悉。

明思真是有些愣了,不免好奇,“你会烤鱼?”

荣烈将弄好的鱼在火上小心而熟练的翻着,轻笑挑眉,“以前经常也出门办差,风餐露宿也是常事。何况我在军中呆了三年,这些自然就会了。”

明思闻言,心中真是有些意外,很认真的打量了他一眼。

荣烈平素形容,起坐行止皆优雅无比,吃穿用度更是处处精致。她实在没有想到…

荣烈将她神情收入眼底,轻声一笑,将已经烤好的鱼拿起,先走到水边,取了一片荷叶,用水洗了,然后将鱼放在其上,回身朝明思行去。

“尝尝手艺如何?”荣烈递给她,又嘱咐了一句,“小心烫着,剥鱼的时候从背朝腹剥,这样好剥离鱼刺。”

热气腾腾的烤鱼上有各种香味,再配着这荷叶的清香一起,明思生出了食欲。

明思接过荷叶,荣烈又回到火边,开始烤下一条。

明思按荣烈说的方法,果然很轻易的便剥下了一条鱼肉,心中顿生出孩子般的一种喜意。方将鱼肉拿起,却又顿住,垂了下眼帘,明思起身朝火旁的荣烈行去。

荣烈抬首微异,明思在他身畔坐下,将刚剥下的鱼肉送到他唇边,唇畔一抹微笑。

荣烈正当想说这火边又烟气让她远些,可见得明思这柔柔美美的一张笑脸,到口边的话也忘了。

这一瞬间,他才忽地明了何谓心甜似蜜!

第五百八十二章 拨云见日(二更非华盟主两和氏璧+))

6000奉上,求抚摸~~

大家真是给力,不四更天怒人怨啊~~昨天终于在2点前睡着了,精神很爽利,心情也爽利~~啥都不说了继续四更~~PS:打下预防针,情节要开始转折了,备好雨伞…

~~~~~~~~~~~~~~~~~~~~~~~~~~~~~~~~~~~~~~~~~~~~~~~~~~~~~~~~~~~~~~~~~~乍惊还喜的望着,明思面上一红,眸光却轻挑示意,“不吃?”

怎能不吃!

荣烈勾唇一笑,回以挑眉,便俯首就着明思的手将鱼肉吃尽,咬进鱼肉后,还顺势用舌尖在明思指头极之魅惑的一舔而过,方才抬首细嚼慢咽,还不忘朝着明思笑。

润湿温热的触感一掠而过,感受却是明晰之极。

这人…白玉般的面颊瞬间染绯,明思垂眸轻咬唇瓣,低头开始给自己剥鱼。

偏荣烈脸皮极厚,见明思吃了一条鱼肉后,轻笑柔声,“思思,我还要。”

明思一愣,无法,只得又细细剥了一条稍大块的鱼肉喂给他。可荣烈却不一口咬完,而是就着明思的手,慢慢一口一口细咬,那璀璨晶莹的琥珀双眸却直直地盯着明思不放。

明思直觉浑身微热,却也不好催促他,只能维持姿势不动,等他吃完。

荣烈慢慢咬至最后一小口,明思正待他吃完收回手,谁知荣烈忽地倾首些许竟然连着她的食指一起含进口中吸住,用舌尖极缓慢温柔的轻舔…

明思瞬间心房一震,眸光一颤,脸霎时若火烧的桃红。

荣烈却不着急,见明思面染霞色,却是百里透红,冰肌玉肤竟似通透,心里只觉欢喜到难描难述,哪里舍得放开。

舌尖若有韵律般在那细腻若无骨的之间种种描绘摩挲,眸光愈发缠绵若水。

明思心跳一声声,连耳垂都红了,欲抽回手。荣烈却似察觉,正当其时的用牙轻轻一咬,明思一愣不敢强扯。荣烈却突地放开,含笑望着明思,眼中若星斗汇聚,惊亮不可思议。

明思看得蓦地一呆失神。

荣烈喉间低笑,眼中笑意溢出,语声却低沉微沙,“果然美味”

明思顿时滞住,旋即脸上再一烫,心中却是磨牙——她如何不知此人这句乃是一语双关。

没好气的瞥了这不要脸的登徒子一眼,明思不理会他,开始自己吃自己的。

荣烈心中轻笑,也不再故技重施,只专心烤鱼,偶尔偏首望一眼身畔的女子。

三条鱼烤完,明思竟然不知不觉吃了快两条。

看了一眼还在慢条斯理优雅吃鱼的荣烈,明思起身走到湖边,拿出绢帕浸水打湿,将手脸洗净,又将绢帕清洗拧干。余光瞟了一眼刚吃完鱼的荣烈,明思垂眸一笑,转身朝他行去。

到了跟前,明思将绢帕递给荣烈擦手。

荣烈噙笑接过抹了抹手,正打算起身朝湖边行去,明思却接过,“我来。”

说着拿着绢帕走到湖边重新清洗后,回到荣烈坐下身边,抬首一笑,似一怔,遂拿起清洗干净的绢帕替荣烈擦脸。

荣烈吃鱼动作极小心,也小心不沾唇,故而自觉脸并不脏,所以未曾清洗。

但明思这般体贴他显然是却之不恭的,遂含笑吟吟的任由明思细腻的指尖在自己面上滑过。

明思细细地将他的脸都擦了一遍,方颔首满意,“好了。”

荣烈笑望了下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颗树下荫凉处,柔声征询,“到那边坐坐吧。”

如今日头虽不猛,但晒久了,也是不好。

明思看他一眼,眼中也是柔柔笑意,颔首,“好。”

荣烈起身走到一边拾起棉布,明思也走近,荣烈回首一笑,牵起明思未伤的右手,朝树下行去。

铺好棉布后,两人倚树席地而坐,头顶是绿荫如伞,凉风习习,枝叶轻颤间,偶有阳光穿过繁茂的直接投下斑驳的金色光影。

空气中是清新自然的草木气息夹杂着湖水的味道。

整座岛只他们两人,间或可听闻蜂蝶振翅的声音,或是远处草丛昆虫窸窣钻入丛中的细微声响。

除此外便是一片静谧,明思只觉仿若自己可以听到风轻柔拂过的声音,也似乎能感知湖水轻颤的波动韵律。

心情瞬间松缓到了极致,唇边也浮起一缕动人笑意,眉眼莹莹,如玉生光。

荣烈揽过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又抽出那支长笛,轻轻吹起。

这一回的笛声却轻柔舒缓之极。

同船上那支一样,明思也没有听过这支曲子,可曲声一入耳,蓦然一怔后,便沉静在那优美轻柔之极的旋律中。心中只觉说不出的舒适安宁。

看着眼前的山水一色,鼻翼间是磬人心脾的水木自然芬芳,其间还夹杂了一股清冽醇柔的男子气息。分明是两种不同属性的气息,可这一刻交杂在一起却让明思的心愈发松缓平静。

轻轻地靠着,静静地望着视野中宛若桃源般的如画景致,耳畔是优美空灵的曲声,明思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再度醒来,却已是日落西山。

虽有晚霞满天,却不同早前的明媚朗朗,而是另有一种风味。

金红的夕阳将最后一抹灿烂洒入湖面,沉静的湖边一片金色鳞片般地波光粼粼,煞是好看。

而笛声还在耳畔,却早已不知唤了几支曲子。

明思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美景,眼中欣喜,怔了片刻后,转首望向身边的人。荣烈停住笛声,放下手中吹了一下午的碧玉长笛,噙笑回望。

明思望着荣烈,又转首看向前方景致,清眸若水莹亮,发自内心的感动轻叹,“真美”

荣烈“嗯”了一声,看着明思也轻声附和,语声却含笑,“确实,甚美”

明思一愣,转回首,荣烈却蓦地伸手揽过她,明思头后仰,荣烈俯首凝视,眼中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凝视须臾,他徐徐俯首下去。

就在他快到触及那娇艳粉唇时,明思面上忽地显出一抹古怪笑意,稍一用力一推,身体一转,便灵巧的脱开,笑看湖面,“船来了——”

因怕牵动明思手臂伤处,荣烈虽是反应过来,却也不敢拉扯,只能任由明思游鱼般的脱逃开。此际闻言,顺着明思目光一看,果然,那老艄公滑着船已经快到了。

只得无奈一叹,噙笑瞥了一眼那正浅笑盈盈的人儿,长身而起。

上船之极,那老艄公抬首一望,似一呆,又极快地俯身去拾脚边的长竹竿。荣烈心中微异,明思却已朝他伸出手欲上船。

荣烈不做他想,一笑,拉着明思走过船板。

回程便快了许多,不多时便到了。

马车停在岸边,沙鲁将船返回,也赶紧过来相樱

荣烈牵了明思下船,方一转身,沙鲁一颔首,“主子——”道了两字,目光在荣烈脸上一落,神情便霎时古怪,遂僵住!

荣烈这才心觉有异,看了沙鲁一眼,转身走到水边俯身一看——自己的人中两侧,各有一道黑黑的墨色长痕。画得极为巧妙,从鼻翼下延伸到两侧,弧度弯起,尾端上扬。

还十分对称…

倏地僵住,脸色黑了黑。

他霎时明了——难怪明思主动替他擦脸,原来是…炭灰。

片刻后,荣烈将脸上的两撇长胡洗净,又恢复了那姿容绝世的美男子形象。

明思站在神情忍笑的沙鲁身边,正朝他笑得极莞尔。

荣烈似笑非笑的走近,拉起明思的手,再看向沙鲁时,眸中却有些威胁凉意,“还不走?”

沙鲁一噤,不敢说话,神色遂一正,赶紧朝马车行去。

荣烈牵着明思的手微微使力一捏,挑眉懒笑,“可高兴了?”

明思抿唇得意,大大方方的点头,“嗯,是挺高兴。”

荣烈不语,唇角勾了勾,正当沙鲁将马车赶到路旁。两人便行了过去。

两人上车,沙鲁关了车厢门,便回车头,长鞭轻轻一甩,马儿齐齐抬步,朝来时路而行。

马车方一驶动,荣烈便转首朝着明思轻勾唇角,若有深意的一笑,语声低沉若哑,“你高兴了,如今也该让我高兴高兴才是——”

猛然靠近乍然放大的俊容让明思倏地一愣,却还未来得及反应,拦在腰部的手蓦地上移稳稳托住她欲逃离的臻首。下一瞬,那唇便压了上来。

这一次,却不若上次那般轻怜密爱,荣烈一上来便轻咬了下她的唇瓣,然后舌如灵蛇般迅捷撬开她的唇齿后,便开始了入侵般的攻城略地!

那舌尖用力的在她的口中各处用力刮过,竭力探刺,所到之处,似麻麻带痛。而那痛却极轻,反倒是让她更失了气力。

寸土不放的侵袭了一番后,明思正酸软无力间,荣烈这才最后吮住了那条同主人一样此际浑然无助的香滑小舌。这一次,却是极致的缠绵。

舌尖百般缱绻的来回轻抚,不轻不重的抵弄,最后化为最简单的动作,用唇轻轻吸住,不住的吸吮,偶尔也将自己的唾液渡了些过去。

可两人唇齿交缠已久,荣烈口中倒有大半唾液是从明思口中吸吮过来的。

哪里还分得清你我…

明思全然不知思绪,只觉脸颊火烫,身上酥软。在荣烈将唾液渡还过来时,身体深处渐渐弥漫起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情致,让她不自觉的便低低喘气若轻吟。

声声入耳,荣烈身形蓦地一僵,忽地松开明思,呼吸却是急促潮热。

浅象牙色的肌肤上也染上了醉酒般的绯色,只那眸光却沁水般亮极!

明思酡颜如熏,黑琉璃般的点漆乌眸此际水光一片朦胧迷离,望着荣烈似有些神情不知所措的迷茫。

伸手一把捞过明思的腰身,荣烈将她的头按靠在颈侧,语声沙哑沉沉,却又温柔之极的轻唤似叹息,“思思,你不知,我有多欢喜…再没比这更欢喜的了”

明思靠在他的颈侧,闻言身形微微一顿,然后轻轻偏首,没有说话,却用唇轻轻地印上了荣烈的颈侧。在肌肤上羽毛般的一落,然后便转开,偏首朝外静静将头依偎在那颈脖间。

荣烈蓦地一震,在明思唇瓣落下那一刻,心律猝然失跳一怕,下一刻便心房喜意涨满。太多的愉悦喜色心房装盛不下,从他的眼中唇角满溢而出。

一张俊容这一刻竟似熠熠生辉, 眉目间若亮星辰。

这一刻,荣烈忽地有些明白。这个女子也许从未将心意说出,可她却是用她的所有的行为告诉他人,她的所有心意。

对旁人是如此,对他,更是。

心房暖意涌动,遂不再多言,揽紧了明思,闭目偎依,仔细品味这一刻的所有心绪。

这一夜,依旧是明思先上床,荣烈沐浴出来,上床便靠近了些,小心避开明思左臂的伤处,将她揽入怀。

明思垂了垂眸,朝荣烈的臂弯贴了贴。

静谧半晌,明思轻声开口,“我同司马陵并非你所想那般。”

荣烈一怔,垂目朝她看去。

明思眼帘半垂,轻轻笑了笑。昨日她在廊下也曾回身朝内,走到门口,便听得荣烈的最后一段话。愣了一瞬,心中即明。

察觉荣烈视线落下,明思也未抬首,开始讲起她同司马陵相识的经过。

从落水到后来的冰窖再到那年中元节,一直讲到了东郊别院火起,她从井道逃生。十几年的经历,讲起来却是不短。

待讲完,桌上蜡烛已去了一小截,烛火依旧明亮。

明思的语声轻缓,语声中并无太多情绪,宛若讲述他人之事。也无添加任何自己的感觉,只是平铺直叙般将所有的事统统叙述了一遍,无添无减。语声平静低柔。

荣烈面上虽还如常,心中却已起了偌大*澜,也有震惊。

他的确想错了!

明思这番叙述后,他已是明了。明思对司马陵确是不像他原怀疑的那般有男女之情。

可他震惊的却是,虽明思平铺直述,许多细节处也未一一描述,但仅仅从明思叙述的过程,他便足以看出司马陵待明思之情,比他原来想得还要来得深情专注!

心里总有些不舒坦,荣烈却明白,这不是明思的错。

明思说完后,便不再开口。

荣烈顿了顿,忽地轻声,“他未曾同你五姐圆房,你可知晓?”

话虽这般问,但荣烈却是有些怀疑,在那茹夫人之前,司马陵既然不曾碰过明汐,那侧妃明雪只怕也是未碰过的,甚至…

明思羽睫颤了一丝,“我知道。”

荣烈一怔,随即明了,定然是两人在东郊别院相处时,司马陵既然要说服明思,这番衷情自是会表。

荣烈垂眸,语声若平静,“你不喜他哪点?你不是欣赏于他么?”

虽是手段不甚光明,但这般用心这般深情,换做天下其他女子,能不动心的只怕少矣。荣烈忍不住好奇。

明思似一顿,垂眸轻轻一笑,“欣赏赞赏并不代表就要喜欢。‘荣烈一愣,怔了怔,遂轻声而笑,不再追问。

明思抬首望着他,唇畔笑意微微,“还有要问的么?”

荣烈看着她,“是路夜白救了你。”

这点明思方才只提了一下,却未言明何人。此际闻言,明思瞥了他一眼,轻轻点头。

果然是他!

荣烈心里霎时有些发堵,莫名不是滋味儿。

可看着明思坦荡的一双眸子,他却说不出。最后只得心头叹气,面上噙笑温润,“明日事多,今日也累了,早些歇息伤口好得快些。”

明思也不多言,看了他一眼,眼底一丝了然闪过。看过一眼后,也确是累了,依言闭上了眼。

荣烈侧身而躺,调整了下姿势,将手揽在明思腰间,也跟着闭上了眼。

方闭上又睁开,蓦地低声,“今晚你可不能推我?”

明思一愣,睁开眼。眼中疑惑。

荣烈垂眸含笑,“在那屋子时,我也抱过你,你将我推开了。”

明思怔了怔,蹙眉却无印象。

荣烈这一说,跟着便蓦地想起当时情形,心中瞬间酸意涨满。

明思昨日在荣安面前所言,他自是相信。可他也清楚,两人的确是同塌而眠过的。

明思竟然能迷糊中仅凭指尖一戳便能分辨两人不同,一想到这点,他便满心不是味儿。

“那时我对你已有亲近之意,可你不理我,我只能趁你睡着才能一近芳泽,”荣烈看着明思,“可你只碰了下我胸口,便将我推开——”顿了顿,垂下眼睑,“他的…同我很不同么?”

明思先有些不明白,望着荣烈颇有些不自在的神情,蹙眉想了想,倏地脑中光芒一闪,下一刹,便明白过来。

神情顿时奇异,看了荣烈一眼,垂眸轻声,“你同我娘很相同么?”

荣烈猛地一愣,旋即滞住!

是她娘…霎时噎住。

明思瞟了他一眼,忍笑闭上了眼。

荣烈僵着一张俊脸,青上红下,一瞬间,滞住无语。

翌日便是荣烈生辰。

一大早两人起身便分头忙碌。

巳时初,宾客们便陆续携礼前来。

荣氏一族分支众多,一旦宴客,声势便极浩荡。

明思虽未有过这般经验,但早前心里也预演多遍,故而也应对得当,未有丝毫生疏失礼之感。

来得都是宗亲皇族,女眷们个个身份高贵。来之前,多少也有几分预想和审视之意。

但见明思不卑不亢,笑意得当,寒暄时也言辞妥帖得体,便收敛了那份轻视之意,正容相待。

寿宴是年年都办,故而一应流程府中皆有先例可循,且准备妥当。除了应对这些宗亲贵妇,明思也勿须操心其他。

待荣眉和明珠来后,明思应对便更加轻松,如鱼得水。

先在园中分左右男女宾入座,看戏听曲。明思在这侧陪着女眷,荣烈则在对面陪男客们。

很快便到了午膳开宴,自又是一番热闹想请。

西湖人生性不羁爽朗,酒筵之上也是一番笑闹打趣,算得上是宾主尽欢。

午宴过后,女眷们便纷纷告辞,一些男客也跟着离去。同荣烈亲近些的,如十五王爷,二皇子等七八位兄侄却留了下来,继续在园中喝酒赏舞。

明思也不打搅,同几人含笑再见礼后,便离去。

几人也难得相聚,且往昔荣烈的寿辰皆是痛饮尽意,也不乏有通宵之时。

故而此番几人一留,便一直喝到了夜半。荣烈自不好撵人,这几人皆是能闹腾的,且眼下也精明。明明看出荣烈不若往昔专注,也偶尔心不在焉。却只相视一眼,个个皆不提告辞之意,只轮番朝荣烈敬酒。

话也说得极漂亮,荣烈也只能大方接下。

这般一来,即便荣烈酒量极好,也被几人车轮上场灌得半醉。

到最后却是十六王爷的一句话让荣烈摆了脸,遂不客气的将几人给轰了去。

十六王爷望着院中正抱琴而唱的歌伎,语声略带惋惜怀念,“老十七,自从听了你家那位的小曲儿,便再也听不得这些庸脂俗粉了。”说着,望着荣烈,目光贼亮,“这里也没外人,要不,再让弟妹唱一曲儿?就唱你大婚那日后唱的那曲儿,如何?”

这几人年岁都差不离,自小也算打闹相互作弄着长大,相互之间也极熟。故而也未有太多礼数。十六王爷又是个最贪声色之欲的,自荣烈大婚日起,他便对当日明思的那一曲念叨甚久。连荣安也是从他处才听闻了明思的唱曲名声。

此际酒意也上了头,他便涎着脸朝荣烈开口了。

谁知荣烈脸色一僵,撩起眼皮瞥向他,“想听曲子?”说着勾唇一笑,站起身来,扫了一眼众人,“天也晚了,各位也该了回了吧。”

说完,看向十六王爷,“十六哥若觉未尽兴,我便遣人同十六嫂说一声,送你去百花楼——你半月前包下的那花魁只怕盼十六哥得紧呢。”

十六王爷虽是贪花好色,但十六王妃却是武将世家出身,习得一声武艺,性子也泼辣。最见不得十六王爷留恋外间花丛,故而十六王爷也有惧意三分。

半月前,他花重金包下了百花楼新出炉的清官花魁,事极隐秘,却不想被荣烈得知。

再有酒意,此刻也醒了几分。

换做旁人兴许不敢,但荣烈却是真能做出给十六王妃带话之举,遂心里一吓,忙不迭地颔首,故作镇定,“哪里能不尽兴?你嫂子还在府中等我,也该告辞了。”

众人见状,也相视一笑,识趣起身告辞。

十六王爷走在最后,走过荣烈身边忽地掏出一本薄薄册子塞到荣烈怀中,挤眉弄眼的暧昧低声,“老十七,莫要哥哥不顾着你——真真好玩意儿!往日端架子,嘿嘿…眼下,总该使得上了吧!”

说完朝荣烈若有深意的挑眉极之暧昧的一笑,施施然得意的抬步走了。

见人走远,荣烈皱了皱眉。低头随意一翻,目光一落下,待看清册子上那纤毫毕现的图像,身形便是蓦地一僵!

第五百八十三章 身若燎原(三更—粉360+)

荣烈回到偏院,走到廊下,帽儿便行了出来,朝荣烈行了一礼便欲退下。

荣烈却咳了咳,“王妃可歇了”

帽儿点了点头,又摇首,“小姐在床上看书。”

荣烈微愣,朝房门内望了一眼,有些奇怪的把目光挪开,“同王妃说一声,有些急务要办,让她先歇息不必等我。若晚了,我就在书房歇歇。”

说完,不待帽儿回话,便转身走了。

帽儿嘴张了一半,荣烈身影已经没入书房。她呆了呆,喃喃自语道,“喝了这般多酒还办公务?”

莫名的摇了摇首,转身朝内而去。

荣烈回到书房坐了片刻,从怀中将那书册取出,目光在那封皮上定了片刻。沉了口气,将书页翻开,唇不自觉的抿紧——十六王爷说的没错,这本还真个是其中精品。足足七十二式,每一式皆有极文雅的名称。每一个若干小图,将步骤分解得极为详尽。甚至页末还添加了对该种姿势的要领和趣味所在…

在王庭以博览群书闻名的睿亲王,看得耳红心跳,心中瞠目结舌。

十六王爷也说对了,他是从不屑看这种册子的。

男人在一起,尤其是他们这些贵族子弟,私下里话题自是少不了这些香艳之事。可他们皆知他怪癖,送女人照收不误,也会又来又往。可对这些风流之技从不感兴趣。也有人调侃打趣让他学些风流手段,方能更怜香惜玉,他却只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久而久之,众人也不再笑劝于他。

今日他其实在十六王爷说话时便约莫猜出了册子内容,可只心中微愣一刻,便鬼使神差的接了过来。不知为何,一路会来,只觉酒意大作,让他的心也跳得有些不同寻常。

走到门口,原本是想进去同明思亲自交代一声,可到了门槛前,先前看到那几个图像忽地在脑海中宛若鲜活了一般,交替顺序闪过…

顿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正好帽儿出来,遂匆匆交代一声,便赶紧离开。

到了书房,原本是不想看的,却又再次鬼使神差的将册子摸了出来。

这一看,感觉却是同原先大不相同。原先每每听得那几个兄弟子侄偶尔言语隐晦的描述种种时,他心中是厌恶的。

可此刻,看到那栩栩如生的画面,再见得下方很是生动而淋漓尽致的描述注解,他只觉心头似烧起了一团火。

不仅让下腹涨得生疼,甚至连体内的血液也被那股热力冲到了头顶,真正的血脉喷张!

忽地看到一式,男女皆是侧卧。女在前,男在后。男子将女子一腿抬起,竭力前入…

眼前蓦地一花,脑海中现出了昨夜最后,明思入睡后翻身,习惯性的右侧而睡。他也是这般紧贴了上去,所不同的只是…

蓦地呼吸一滞,荣烈倏地大力将书册合上,竭力将呼吸平稳下来!

僵坐片刻,他猛然起身走到柜前,将柜门拉卡。里面厚厚两锣书,将其中以摞抬起,迅速地将手中册子塞到了最底下,“砰”地将柜门合上。

走到窗前站了片刻,最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这才转身走到榻边,和衣躺下。

毕竟酒意上头,虽是心有旁骛,但也非烦心之事,不多时便睡着了。

可人虽睡着,意识却不肯安歇。

半梦半醒中,荣烈忽地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又取出那册子在翻看。看着看着,那册中图像竟然活动起来,他蓦地一惊!再定神一看,那图像中的男女竟然变成了…

霎时呆滞,却同时心如重锤,又似燎原火起,让他呼吸不能自主,体内若有一无形火种,从小腹下不得出口,遂四处乱窜。撑得他几欲爆炸,难受难耐之极!

极度难耐之时,他倏地看见那图上同自己一般模样的男体,猛然间一窒,旋即妒火攻心。一咬牙便冲了过去,谁知一冲过去,便冲进对方体内。

对方正握住着那羊脂酥软处,轻捻顶端红豆,而下面那物正正厮磨那桃源泥泞处。他这一冲,宛若身魂相融一般,一刹那,凝脂嫣红尽皆入手,香滑无比,顿时神魂皆失。下一瞬,那下腹龙首却涨愈发难受,几欲爆开。不待他再多想,身体已自动寻到了出口一般,一个吸气, 他便冲了进去。

一冲入,却是半分感觉还未品出,便“哗啦”一声,若江河决堤般一泻千里!

身体猛地打了个寒颤,似痛苦又似极舒爽,忍不住便低沉一声。这一声似叹似吟却是真真有声,荣烈猝然心中一震,睁开了眼。

待从幻梦中清醒了几分,他忽地低头望了一眼,脸色遂一黑,想骂娘却又觉得不对。

僵了半晌,“老十六!”

此际正搂着十六王妃睡得迷迷糊糊地十六王爷莫名觉得耳朵有些发烫,半梦半醒中嘀咕了一句,“谁他/**在念老子!”

翌日一早,沙鲁早早的便过来接荣烈上朝。只觉荣烈今日有些奇怪,非但自个儿在书房睡的,还一大早就要沐浴。最后他脸色还不大好看。他自是不敢随意发问,只老老实实伺候荣烈漱洗换衣。

荣烈穿好质孙服,忽道,“院子的工程加紧些!”

沙鲁一愣,有些为难,“已经交待过了,可最少只怕也得一月。”

荣烈极挑剔,无论材料工艺皆要最上品,哪里能再快?就这一月之期,也是想尽了法子才能大致有望完工。

沙鲁如何能不为难?

荣烈的脸蓦地一沉,瞥了他一眼,“二十日不罚,十五日有赏!”

丢下这句,便抬腿从沙鲁跟前走过。

二十日不罚,十五日有赏?

沙鲁铜铃眼呆滞,内心无语凝遥

@@@@

太子府乃是原先的公孙侯府,离原先的上官侯府现在的睿亲王府不过只隔一条街。

明汐是昨日下午才回的太子府。

上回来睿亲王府她便未坐马车,而是乘轿。相较于马车,她更享受这种被人高高抬起的感觉。 人使力比畜生使力要让她心里舒坦些,也觉得自个儿更高贵矜持些。

毕竟俗话都说是高人一等,不会说是高畜生一等。

四个被她亲自挑买回来的侍女都极听话,两左两右的走在轿边,神情谦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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