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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耍贱可好-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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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流风就近一把接住了她,伸手探了探她的脉,又看了看她脖子上的伤口,面色平静的看向“焦急”两个字都快写在脸上的楼裕:“她没事,只是受惊过度昏过去了。脖子上的伤也只是皮外伤,不用包扎自然凝固,不出几天连一点儿疤都不会有的。”
楼裕面色缓了下来:“那就好。留着她还有用,不能让她有事。”
慕容流风把柳暗香放在一旁的椅子上,手搭在楼裕肩上,似笑非笑:“只是因为她有用,你才这么帮她?唔!故意引裴广漠来,由他来昭告武林你身边的这位不是柳暗香,的确是能帮她裆下不少的刺杀。”
楼裕嫌恶一般的躲开他,自顾自的坐下:“我只是为了行事方便罢了,哪有什么莫名其妙的原因?”
慕容流风了然一般的手腕翻转打开扇面:“哦。。。。。。”尾音拖长;“我还以为你是看上她了呢?”
楼裕倒茶的动作微微一顿,面上丝毫看不出破绽:“我眼光没有那么差。”
“我倒觉得。。。她挺可爱的。”慕容大少眼光落在昏睡沉沉的柳暗香身上,语气带着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欣赏。
“我警告你离她远点。”楼裕放下茶杯,视线低垂:“她不是一般的女子,别因为一个女子误了事。”
慕容流风轻轻地挥了两下扇子,额前的碎发微微的凌乱,轻笑了一声:“别当真,我就是随便说说的。”
。。。
楼下的舞台中央丝毫没有受到刚才发生的一切的影响,白衣女子和华服公子的故事还在继续。华服公子因为门第的原因娶了别的高官家的小姐为妻,白衣女子不肯屈辱为妾,伤心欲绝的从断肠崖边一跃而下。华服公子怀抱着刚才抓住的白衣女子的一截衣袖哭的肝肠寸断。。。。。。
作者有话要说: 每一个江湖文中都会有一个冷冰冰的杀手,一颗冰心只会因为女主而跳动。。。你要是也这么想裴广漠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哈哈哈哈~~~~
我才不要写玛丽苏的剧情呢!!!
楼裕:那是因为你身边没那多么男人。
某萧:再嘚瑟,我就把柳暗香送给慕容,哼,就是这样任性。。
☆、人人皆有断袖梦
第7章人人皆有断
出了这样的事,换成任何一个女子都会需要一段时间去冷静一下才能走出差点被杀掉的阴影。
可是楼裕惊奇的发现,事情刚刚发生三天之后,柳暗香就又活蹦乱跳的在府中横冲直撞的找乐子消遣了,另外说一下这三天里她整整昏睡了两天。
看来他有必要怀疑一下她的性别了。
更让他惊奇的是,经过了这场生死的浩劫之后,柳暗香和慕容流风走的更加的近了。就好像是突然之间找到了组织一样,再也没有之前的那些顾虑了。
慕容流风也对此乐此不疲,几乎天天都往楼府跑,还带着新完结的话本和金陵城中最着名的一品居的糕点来讨柳暗香的欢心。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柳暗香的精神和身体都被慕容大少牢牢的掌控着。
经过那天慕容流风的旁敲侧击,楼裕突然间也发现了自己似乎对于柳暗香太过于关心,太过于紧张了。这对于他来说是不能够有的一种感情,所以这半个月来他一直都在试图躲避着她,尽量减少与她的接触。
不过现在看起来光是他一个人克制很显然是不够的,所以从慕容流风把楼府当家一样天天往这跑的第五天开始,每当慕容大少光鲜亮丽的抖着孔雀屏出现在楼府的大门前时,都会被守门的下人给拦住:“对不起,慕容公子,我们家公子病了谢绝拜访。”
慕容大少很不开心,目露凶光道:“谢绝拜访?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家公子最好的朋友,连我都敢拦!”
守门的下人纹丝不动:“我家公子特意叮嘱过,慕容公子您,绝对不能入府。”
“为什么?”
“公子说,看见您的这张脸他会消化不良,有碍养病。”
“我。。。。。。”
。。。
自此之后到今天,楼府很是清净,一派祥和安乐的景象。楼裕对此深感满意,这样最自然了。
不过,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忧,楼裕乐得自在,慕容流风不去楼裕陪柳暗香玩在外面依旧花天酒地,可就苦了柳暗香,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趣味相投的知己,那人却不声不响的突然消失了,不知道跑到哪里逍遥去了。这种被组织抛弃的滋味,很是苦闷。
她曾经跑到未予轩问楼裕慕容流风去哪里了。楼裕脸不红心不跳的说自是跑去勾搭别的姑娘看话本吃糕点了,之后她就在未问过,只是这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了。
我拿你当好姐妹,你却这样对我!
不过恢复能力极强的她只是伤春悲秋了几天之后就又活过来了,因为她找到了人生新的寄托——做菜。
话说想当年在暗河宫的时候,一直都是她做饭做菜养活师父和师兄的,那时她最擅长的菜是拍黄瓜、炒白菜之类的素到不能再素的青菜。没办法,暗河宫人丁稀薄,日子一直都过的紧巴巴的,能吃上的菜就已经不错了。
后来师父和师兄没了之后,门派只剩下她一个人了,在幽州城外的小渔村生活,她就地取材的学会了做鱼,黄花鱼、剪刀鱼、草鱼、青鱼。。。。。。做法也是花样翻新,油炸的、糖醋的、清蒸的、红烧的。。。。。。。虽然与以前的食材相比来说已经好了太多了,可是一吃就是五年,相信除了猫以外任何一种生物都会受不了的。现在一提到鱼,她的喉头就会不由自主的涌出一股鱼腥味。
可是现在来到了楼府,这里什么食材没有啊!终于轮到柳暗香来大展拳脚了。
本着有好东西要大家分享的想法,每次当她做好菜之后就会蹦跶蹦跶的端着跑去献给现在掌管着她生杀大权的人来品尝。然后,就会出现以下的一系列对话。
“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不错,不过这是什么啊?”
“这道点心叫百花杀,是在日出前摘下菊花的花蕊,用露水加一点醋浸泡两个时辰,兑上野蜂蜜、绵白糖腌制一个时辰之后捣成馅,和和好的面一起,一层馅一层面的均匀铺上,然后放在锅上蒸熟就好了。”
“菊花?你是说花园中新开的那些‘紫龙卧雪’?”
“什么紫龙卧雪啊!我看见那开着一些黄色带点紫色的菊花想着刚好适合我做这道菜,就全摘下来了。”
“那是我让人每日夜里用上百只烛火燃到天亮才催得那几株极品的紫雪卧龙提前开了。我连一片花瓣都没瞧见你却把它拿来做菜?柳暗香,你以后不准再去花园!”
。。。。。。
“怎么样怎么样?好不好吃。”
“还不错,不过这是什么啊?”
“这道汤叫凤凰游,将收拾好的鸡在肚子中塞入茴香、花椒等佐料上锅蒸到八分熟,鸡肉入味了之后切成小块之后,放入锅中加水,枸杞、参片,煮沸之后即可。”
“参片。。。。。。厨房里没有参,你是从哪拿的?”
“你书房里啊!”
“那是西域的千年名参,药性极强,甚至能生死人,肉白骨。你就用它来煲汤?柳暗香,你以后不准进书房!。。。还有厨房。”
。。。。。。
再一次被剥夺人生乐趣的柳暗香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痛苦之中,每天一醒来她就会抱着被子来到院子里,仰望天空,无限哀愁,顺带着捂出了一身的痱子。
楼裕眉头皱成了“川”字,原来柳暗香本人比慕容流风什么的对她自己的杀伤力要大得多。
两害相较取其轻。于是消失了半个月的慕容流风再次无限风骚的出现在了楼府。
不过他没有像之前一样一来楼府就直接去风波院找柳暗香,反而是大步流星的冲到了未予轩。
一听说慕容大少再次出现了,柳暗香完全无视了由于慕容流风残忍的抛弃他而产生的她对慕容流风的成见,扔下被子立马喜滋滋的狂奔而去,刚巧就看见里面发生的事。
慕容流风一脸的愠怒,一把抢过楼裕的书随手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楼裕,你什么意思?”
楼裕掸了掸突然空了的那只手的衣袖,一脸的无所谓:“没什么意思。”
看见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慕容流风脸色更加阴沉:“没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你还跟我玩装病。不知道你的真实情况,这些天我有多着急你知道吗?你心里还有没有我?”
。。。。。。
后面楼裕说了什么,慕容流风说了什么,楼裕又说了什么柳暗香一个字都没有听到。
一道雷,穿破重重的乌云遮盖,直直的劈在了她的脑袋上。
妈呀!事实原来是这样的。
怪不得,这下子事情就全通顺了。
慕容流风天天往楼府跑,美其名曰是志同道合的和她一起聊话本,其实是想借此机会暗自观察楼裕的一举一动。虽然风波院和未予轩还稍稍有些距离,可能能看上一眼也是好的。
真是感天动地啊!
而楼裕不知道慕容流风心中藏着这份心思,看慕容流风和她一个女子这么要好,天天形影不离的,顿时醋意横生。就想出了装病这一方法来阻止慕容流风来楼府和她见面。
真是用心良苦啊!
被此种方式苦苦折磨的慕容流风终于忍不住心中的奔腾涌动的相思之情,大战楼府上百守门仆从之后只身闯进未予轩,当着楼裕的面一吐埋藏在心中多年的秘密。而楼裕明显的不想让他为难,怕他被世人所诟病,只能深埋起自己的心,装成漠不关心的样子,让一切归于平静。
真是鹣鲽情深啊!
“你怎么来了。”楼裕懒得和慕容流风理论,他总不能告诉他实情吧!一抬眼,就看见嫩黄色纱裙的柳暗香傻愣愣的正站在书房的门口。
慕容流风见楼裕对自己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怒气更加的上扬,十分不爽的回头看了一眼貌似很碍事的柳暗香,那小眼神看的柳暗香硬生生的打了个激灵。
瞬间她扯出一副天真可爱的笑容,脸颊处泛起两个可爱的梨涡:“我只是路过,路过。我什么都没有听见。你们慢聊,慢聊。回见啊!”说完立马离开那气氛诡异的案发现场。
一路小跑回到了风波院,柳暗香拍拍还在“突突”跳的胸口,突然之间知道了别人隐私的感觉真有点怪异。有独家享有秘密的激动,还有意想不到剧情会发展成这样的震惊,也有着一丝说不出来的落寞。
她还以为终于找到了同一个世界的人了呢!没想到人家是另有目的的。不过不管怎么样,她是不会鄙视他们的。俗话说的好,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断袖梦,不能因为人家的梦做比你提前你就看不起人家嘛!
再说了,那两个人站在一起也挺赏心悦目的。
嗯,男才男貌。
**
慕容流风注意到楼裕看着柳暗香离去时,眼睛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有些了然,更多的是已经快要压制不住的心中的熊熊烈火:“你不会是因为不想让我接近她才这么做的吧!”
见楼裕不做声,慕容流风可以肯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实在是压不住了,他一掌拍碎了身边的木椅,高声的质问:“楼裕,做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这种地步!”
楼裕终于有了点反应,嗤笑一声:“无耻?如果我这就叫无耻的话,那两年前慕容大少去未眠居风花雪月,让我一个人在旬河小舟中等了一整晚上的时候叫什么?还有,去年下江南的时候,慕容大少拿着我身上所有的银两去赌坊却输了个精光,害的我饿了两天才等到手下的援助时又叫什么?还有啊。。。。。。”
“够了。楼裕,你除了会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之外你还会什么?我告诉你。。。。。。”
“公子,奴才有要事禀报。”
福伯打断了两人见怪不怪的斗嘴吵架,快步走到楼裕跟前一拱手:“公子,接到线报,峨眉派的令牌,被抢了。”
“什么?”两人同时说出口,之后颇有深意的对视了一眼。
慕容流风收起之前对楼裕的剑拔弩张,认真严肃的冲着楼裕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的离开了。
楼裕走到书房的门口,刚才还晴朗的天突然之间变得阴沉,风呼啸着卷起尘土飞扬,吹得院子里的树叶沙沙的作响。
“要变天了。”楼裕低声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谁能体会到我一章章调整行距的悲痛。。。谁能想到谁能想到。。。。。。。
此作者已疯,还不来收个藏留个评来凑点款项来送她去医院。。。
对了,有谁认识比较好的神经病医生吗??
☆、山雨欲来风满楼
第8章山雨欲来风满楼
《江湖实录》最新刊中只有短短的六个字,却在江湖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峨眉令牌被抢。
只要是个江湖中人就知道这个消息意味着什么。
现在十块令牌中有九块已经被抢,唯一一块幸存的就是武林盟主谢之晋手中的那一块。如果说这最后的一块也难以保全的话,那武林将陷入前所未有的灾难之中。
从第一块崆峒的令牌被抢到第九块峨眉的令牌被抢,这之间已经间隔了有两个月之久。虽然官方证实凶手是现任暗河宫掌门柳暗香,可是案件已经发生这么久了,却连柳暗香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找到。
在这个危急存亡的关头,作为破案的主力,以及最后一块令牌的持有者武林盟谢之晋的压力可谓是前所未有的。武林中各大门派约好了一齐登上祁阳山庄指责现任武林盟主谢之晋包庇凶犯,软弱无能,以及没有资格继续保存第十块令牌这三条罪状。
不过谢大盟主的几句话却让武林各派只在祁阳山庄门外呆了片刻之后就做鸟兽状的散开了。
据说那一天阳光明媚,天气乱颤。
以少林、武当为首的九大门派齐聚祁阳山庄,还有一些什么天龙门、孔雀帮之类无数的不入流的小门派皆是打着“维护武林正义”的旗号大摇大摆的出现,长个眼睛的人都看得出来他们就是来凑热闹的,趁机在日后的《江湖实录》中混个名儿。是以当天,祁阳山庄的大门外的人多的用一句话就可以形容:黑云压城城欲摧。
可是众人气势汹汹的来了却吃了个不大不小的闭门羹。在门外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祁阳山庄有人来应门,德高望重的大师级人物倒是沉得住气,但余下小字辈的门徒却心浮气躁起来不耐的议论纷纷,霎时唾沫满天飞。
又一个时辰,大师们也按耐不住一颗貌似被人玩弄了的心,刚想不顾身份一拥而上破门而入时,祁阳山庄的大门从里被打开了。
两队祁阳山庄的门下人整齐的走出来,在门的两旁整齐的站成两排。
这时,谢盟主才从容不迫的缓缓走出来。
略显瘦弱的身躯,一身冰蓝色丝绸的对襟长袍,绣着雅致竹叶花纹的雪白滚边和他发髻上斜插着的上好的羊脂玉交相辉映。容长脸,脸色有些病态的白,眉眼如墨,嘴唇颜色是如樱花般淡粉色。没有一般习武之人的蛮气,倒是若病弱的公子一般,仿佛天生就应该坐在翠竹之下,弹一首高山流水,品一杯越寒清茶。
嘈杂声在谢之晋出现的一刹那化作无形,谢之晋在大家门前站定,不慌不忙的开口:“我知道大家为何而来,对此我只说以下的几句话。第一,我不认识柳暗香其人,所以何谈包庇一事。第二,对于追捕柳暗香一事武林盟众人一直都未松懈过,请大家耐心的等待,我一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答复。最后,第十块令牌在我的手里,我一定会保证它的安全。如果有人对于此有异议的话,我可以把令牌交出去。不过,你们谁能有这个能力能保证令牌万无一失?”
众人面面相觑,皆无奈的摇头。在场的门派除了那些乌合之众之外就都是曾经丢失过令牌的门派,谁也没有这个脸再出头信誓旦旦的说我可以做到。
谢之晋见状眸中寒光大盛,扫视站在前面的几位掌门,声音不怒而威:“那你们还站在这里作甚?要我亲自送你们回各自的门派吗?”
“不敢不敢。”“哪里哪里。”一片客套声之后,众人散开,各回各派,各练各功。
。。。。。。
“哇!这个谢盟主真是太帅了。”柳暗香支着胳膊,两手捧着脸,眼冒红心的感叹着。
三言两语就把找麻烦的人给震慑回去,而且据说人长得还特别的赏心悦目,随便一站就是一道风景。不过真是太可惜了,她没能亲眼看见谢盟主舌战群侠的飒爽英姿。
“就是啊!要是哪个女人能成为他的娘子那一定是上辈子拯救了全武林。”跑来和柳暗香分享消息的楼府小丫鬟雀儿咬着唇,红着脸的小声道。
“不是说他成过亲吗?”柳暗香不解的问,江湖中谁都知道谢之晋是祁阳山庄的庄主,而祁阳山庄上任的庄主是他的岳丈,那他一定是娶了上任庄主的女儿才对。不过现在的谢之晋可是江湖中出了名的不近女色,这样前后矛盾就一定有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小丫头点点头,左右看了看,一副怕别人听见了的样子,故作神秘的凑近柳暗香的耳边:“是成过亲。不过听说啊这谢盟主倒霉的很,成亲数日之后他的夫人孟盈盈就和岳丈孟青云一同被人毒死了。就连谢盟主也中了毒,捡了一条命活了下来,却落了一身的病。下毒之人至今也没有找到,这件事也被人压了下来。”
“真是可悲可叹啊!”柳暗香长叹一声,又狐疑的看向她:“这么机密的消息你一个小丫头是怎么知道的?”
雀儿闻言有些骄傲的挺了挺还未发育完全,只是小荷才露尖尖角的胸口:“我们家公子可是知晓武林中大小消息的南山诗人,作为楼府的一员,这种等级的八卦消息当然是了如指掌了。我可告诉你啊!楼府下人中我可是唯一知道这消息的人。”
“那是谁跟你说的啊?”楼裕不可能跟一个小丫鬟说这些,消息肯定是从楼裕身边的某个人那流出来的,而且还是又八卦又女人缘非常好的某个人。
“慕容公子啊!”
好吧!她猜的果然没有错。
还有,雀儿,你确定他只跟你一个人说过吗?
**
夜凉如水。
天边繁星点点,残月如钩挂在天边。
窗外一条人影闪过,床上的人掀被而起,仿若无声般来到窗前,轻敲三声之后,对方回敲三声。她打开窗户,红色的身影翻窗而入。
“事情进展的怎么样了。”红衣女子声音清冷的问道。
“毫无所获。来这一个月了,并没有发现楼裕有什么不对。我曾经去楼府的各个地方查过,甚至是楼裕最常呆的书房和卧室都查遍了,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柳暗香有些灰心,本以为跟着楼裕就能找到真正抢令牌的凶手,没想到到现在为止,除了把自己变成楼裕的笑料和慕容流风的话本挚友之外,正事一点儿进展都没有。
“啪。”的一声,红衣女子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头上:“真是猪头。这点事都办不好。”
柳暗香哭丧着脸,揉揉可能已经肿了的头顶:“红衣姐姐,你就不能温柔一点儿吗?”
又一巴掌“啪”的拍过去,红衣一副恨铁不成钢:“不想被我打成猪头你就好好的用些心。你没注意到你住的这个院子里有人监视你吗?”
“什么?”
“就知道以你这种小鸟脑子是肯定不会会知道的。放心,我用药迷晕了他们,不会有人发现的。不过很明显,楼裕并不是十分的信任你。这个人戒心很重,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取得他的信任,这样才能真正的掌握一些我们需要的东西。你要是不想替那个真凶背一辈子黑锅,就好好的做事。”
柳暗香一向是最听红衣的话了,立即点头如捣蒜。
她不能就这么躲在楼裕身后一辈子做“柳一”,她想大大方方的以“柳暗香”的身份活在这个世上。可是要是不想被那些虎视眈眈的人当做凶手杀了的话,就只有找到真凶这一条道路了。
所以,楼裕,请相信我吧!
“那我先走了。”红衣揉了揉柳暗香的头发之后,身形如燕一般的翻窗离开。
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柳暗香开心的笑着,梨涡浅浅。
红衣可以说是柳暗香最亲近的人了。
五年前她来到幽州城之后大病了一场,命悬一线之时是红衣救了她。她从鬼门关走一了一遭回来睁开眼,入眼的女子一身的红菱衫,三千青丝并未束起,只是如锦缎般随意的披落在肩头,一对柳眉弯似月牙,却偏在眉尖染上了淡淡的冷清;一双美眸漆黑得不见底,眼角微微向上挑,美到有些妖艳。
之后她才知道她叫红衣,人如其名,她每日都是一身的红装。
在红衣的照料下,她的病渐渐的好了,但是却留下了后遗症,她只记得当年在焉知山上的生活,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她师父和师兄的死和之后她是怎么来到幽州城的。
就好像记忆中出现了一段不大不小的空白。
之后她就留在了幽州城外的小渔村过着虽然清贫却安逸的生活,直到那一日她来到听风楼,遇上楼裕,生活才转变到现在这样。
柳暗香在渔村生活的时候,红衣常常来看她。她不知道红衣是谁,从哪里来,她不想问也觉得没有那个必要,因为当她被红衣救下的一刻,当她回到焉知山却发现新立的两个坟冢时,红衣就是这个人世间她最亲也是唯一的亲人了。
人这一生活着都会有自己所谓的信仰,这个信仰会让你有动力斩断路上的荆棘,会让你得以平静下来看世间的日出日落,会让你停步驻足回首过去时不会心生遗憾落寞。
对于柳暗香而言,红衣的话就是她的信仰。
。。。。。。
可能是今夜又见最亲密的故人,所以在这一夜她做了一个甜甜的梦。
梦里她回到了生活十二年的焉知山上,开的绚烂的桃花树下,坐着师徒三人。大师兄下山的时候不小心被山间瘴气伤到了眼睛,花白胡子的师父正一边为他上药一边喋喋不休的训他,大师兄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但很明显的根本没听。
而她则趁着他们在忙的时候默默的把大师兄买上山的香糕吃了个精光,眼睛笑的弯成了月牙。
作者有话要说: 谢盟主威武霸气。。要不要收我做小弟呀~~~伦家貌美如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织锦女红也是拿手的不得了。。。。。。哎呦!谁甩我一脸的臭鸡蛋!!!
☆、众里寻他千百度
第9章众里寻他千百度
自从红衣离开之后又过了一个月,现在已经是十月的光景,百花开尽,树叶凋零,秋天在不经意间已然悄然来临。
由于花园里种的那些楼裕所谓的极品菊花都已经受摧残般的变成了柳暗香盘中的糕点,然后通通的进了楼裕的肚子里。所以没有了秋时菊花的映衬,今年的这个秋天,楼府显得格外的凄凉、寂静。
始作俑者的柳暗香活的也很凄凉、也很寂静。这一个月来她每天都在窗边手支着头,仰望天边鸟儿飞过的痕迹,从夏末的浓翠萦绕一直看到秋中的枯黄漫天。
“怎样能真正的取得楼裕的信任。”这个艰巨的命题一直不断的在她的脑袋里面徘徊,可是她却一直都没有什么真正的行动。
原因很简单,楼裕那么精明,居然还派人监视她!原谅她到现在也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偷偷的盯着她。可是她却知道,这要是一旦打草惊蛇她就再也没有机会成功了。
可让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一个心机深沉,又毒舌腹黑闷骚无比的男人,全心全意的相信一个认识还不到两个月的女人,该怎么做?
柳暗香之前并没有多少和男人接触交往的经验,所以这次她觉得很棘手,非常的棘手。
每当有什么困难挡在面前的时候,柳暗香都会选择独自一个人发呆,就好像是上回在客栈里她想要向楼裕报仇时在心里默默的谋划了一个下午一样。可能是这次的困难太过于克服,因此她独自发呆的时间就稍微长了一些。
长到她都快忘记,她有多久没看见楼裕了?
**
话表两边,幸亏柳暗香有着那样一个独特的癖好,才会没有注意到楼裕已经离开楼府十日有余了。
其实楼裕离开的时候曾经吩咐过福伯,无论想什么样的方法务必要让柳暗香留在风波院里,不能让她知道自己离开了,否则就会打草惊蛇。
不得不说,这个“打草惊蛇”真是初秋时节出现率极高的成语。
不过以现在的情况来看,他可以放心了。以柳暗香的智慧,她可能会在风波院的窗前,想对策想到白发苍苍。
西北苦寒,金陵秋高气爽,但是这幽州城里已是白雪皑皑了。
依旧是常来的悦来客栈天字一号房,屋子里虽燃着银炭,还是抵不住这突如其来的严寒。
慕容流风裹着一件雪白的狐裘,整个脖子都缩在里面,冻得一双丹凤眼眼角微微的下垂,搓着双手不住的抱怨道:“已经到好几天了,连那个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是胖是瘦都不知道,就大老远颠儿颠儿的跑到这来受冻,冻坏了我这无双的容颜可怎么是好?”
楼裕身着一身白蓝色织锦的云纹棉装,颈前白色的风毛出的极好,坐在炭盆前烤着手:“那人用西域的曼陀罗花粉迷晕了监视的人,而柳暗香却一点儿异常也没有,就说明那人是柳暗香的旧识。柳暗香来自于幽州城,同理那人也一定曾经或者现在在幽州城生活。曼陀罗花粉不常有,而我们在幽州城的眼线那么多,只要有耐心就一定会有所收获的。”
“你真的觉得柳暗香有问题?我看她呆呆傻傻的,不像是工于心计之人。”慕容流风吸了吸鼻子,红红的鼻尖平添了一份稚气。
楼裕幽幽的转过头看向他:“我不相信一个人前后变化会这么大,她隐藏真实面目主动出现在我的视线中来就一定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把她留在身边,才能看出破绽继而撕开她的面具。否则留着这样的祸害在身边终究会坏我们的大事的。”
慕容流风仰天长叹:“哎!身处高位的人就是容易疑神疑鬼的。就算她和我们五年前见到的那个十二三岁的小姑娘不太一样了,但女大十八变嘛!人家生活的不错性格就自然变的开朗了也说不定啊!”
楼裕冷笑一声:“哼!我之前也是那么想的。她在我身边时间虽不长我却也时常觉得这个人虽然有点贪生怕死却也迷迷糊糊的傻的可爱,我有一度的在想我之前是不是想多了。可是当我开始选择相信她的时候,事实却血淋淋的摆在我眼前。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的,我一定要找出那个人问个明白。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在我眼皮底下鬼鬼祟祟的,我一定不会放过她。”说着右手握拳捏的“嘎嘎”作响。
慕容流风斜了他一眼,然后彻底的陷入了沉默。
他很少见到楼裕说这么多话,楼裕虽然不是冷心冷情的人,但也从不会话唠到这个程度。楼裕从知道了有人暗中和柳暗香会面的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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