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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耍贱可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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嵩傩卸
可是什么叫做事与愿违,她想不打草惊蛇,可偏偏有人就光明正大的来打了。
只听见一阵马蹄声响起,然后停在了院落的门口。一个英俊异常的少年郎穿着一身紫色的云锦长袍,挂在嘴边的笑容有些邪邪的。翻身下了那匹白色鬃马,小声的在那马儿的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就直直的往院子这走来,那白马没有被拴上却也是听话的就那样呆在原地不动。
展虹袖心中讶异,这人到底是有什么魔力,竟能让马儿这么听话。
恍惚间那少年已经进了屋子中,展虹袖暗叫不好。里面可都是亡命之徒,这少年虽然长得俊,但看起来身量却是有些单薄,这么进去不就相当于去送死吗?
她有些急,清秀的面庞上写满了挣扎,刚想不管不顾的就这么冲出去,就见那少年完好无损的从屋子中走了出来。
他身量颀长,紫色的长袍在阳光之下更显贵气逼人。他一头墨发尽数系在脑后,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出这院子中。又是伸手摸了摸马儿的头,却是转身最后看了看这院子一眼才离开。
展虹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天,阳光照耀下,光影交错间,他紫衣墨发,站在白马的身旁,那一瞬间的回眸。
一眼万年。
。。。。。。
后续的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了展虹袖的意料,屋中的几个恶徒均已经被人打晕了,十几个婴孩被成功的解救出来,得以与家人团聚。
而展虹袖更是凭借着这件案子一战成名,成为了大梁国唯一的一位女捕快,也算是圆了她多年的心愿。
对此展虹袖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她没有做什么,可是大家偏偏都认定了就是她做的。她再三的解释也被当成了谦虚的客套话,后来她也就不管了。
穿上捕快服饰的时候她有一瞬间的怔忪,铜镜中的女子面容姣好,眉宇间净是英姿飒爽的气势,却平添了几分的哀愁。
你会喜欢我穿上官袍的样子吗?
她笑得淡然。
**
两年之后的展虹袖已经成为了六扇门新一代捕快中的佼佼者,晋升捕头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对此展虹袖很是满意,两年的时光足以让她展露锋芒了。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另一件事情让她无比的头疼。
她已经到了嫁人的年纪,可是她却是一心惦记着那紫衣少年郎不愿意委身于他人。其实很多的时候她都在想,那紫衣的少年郎是真的存在过吗?她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不知道他住在哪。也遍寻不到他的踪迹,好像这个人就此人间蒸发了一般。
一切不过是她自己的臆想罢了。
纵使是强大如展虹袖这样的人还是会在时间的蹉跎中,由最初的坚定等待到后来的心灰意冷。于是在家里的威逼利诱之下,她终于答应了与那礼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先见上一面。
相亲地点是在京城的鸿雁阁,展虹袖脱下官袍换上已经许久不穿的女儿装,随意的梳了梳头发就出了门,直奔着那约定好的地点而去。
那条路路过市集,道路两旁皆是买货物的摊位,一时间叫卖声,嘈杂声不绝于耳。
展虹袖甚是艰难的从人群中走过,眼前豁然开朗,她松了一口气却又是立马屏住了呼吸。
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人,紫色的长袍,墨黑的长发,一如初见。他微微弯着腰仔细的挑着什么东西,他的面前是一个老婆婆摆的小摊,卖的都是些小玩意儿,抢不过前面那些人就只好摆在了这里。
他侧着脸对着她,能看得出来他挑的很认真,过了一会儿他挑了一把梳子付了钱就离开了。
等到那紫衣的身影消失不见的时候她这才走过去。
“姑娘,要买点什么吗?”老婆婆笑纹深深,一脸和蔼的看着面前的漂亮姑娘。
展虹袖低头看去,琳琅满目摆着的都是女儿家的东西,她身形微僵,摇了摇头:“我不需要这些东西。”
视线却是被挂在一旁的一串长长的珠串吸引:“这是什么?”
老婆婆笑着答道:“这是红豆,最是能解相思之苦的东西。姑娘要不要买上一串,送给有情郎?”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展虹袖苦笑一声,你已经有了相思之人,那我这一腔的相思又要往何处寄托?
她歉意的对着老婆婆笑了笑,转身朝着相反的方向而去,从那之后就再未和别的男子再相过亲,见过面。她有她的骄傲,不是那一个人她不会要。
就这样守着一份痴念孑然一身的活着,貌似也不错。
**
就这样又过了三年,她成为了大梁国第一女捕头。她尽心尽力的办案子,抓贼人,可最开始的热情却是渐渐的冷却下来,有很多的时候她都没有办法真的遵从自己的内心去行事,有太多需要计较的东西,有太多桎梏她的条款。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让自己不后悔。
可是再见到他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是后悔了。
接到上峰的指令,她来到了邺城调查祁阳山庄总管孟良被杀的案子,从一开始这个案子就不简单,她算是做足了心理准备,却没想到会在这里再遇见他。
他一身流云锦的银线织花的贵紫色长衫,依旧是他曾经两次出现在她面前时的颜色,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连帽狐裘,一双丹凤眼中流光溢彩,带着几分的邪气。他的身量比初见时要高上许多,但是看起来却还像是那年春季倚在白马旁边的少年郎。
展虹袖这才知道他是谁,金陵城中德望候府的小侯爷——慕容流风。
他从人群中穿过,直直向她走来。那一刻,展虹袖仿佛听见了花开的声音。静静的,无人知晓。
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就那样来到她的面前,声音低浅的像是醇厚醉人的美酒一般:“这位妹妹看着很是眼熟啊!我们可是在哪里见过?”
展虹袖听说过这金陵城中如风一般风流的小侯爷,也是明白他这话只是来搭讪的接口。她看着他,偏过身子躲开他的手,心中苦涩唇边却是浮上笑意:“我也看着你很眼熟。”
“既然如此,那不如我们。。。。。。”
“小侯爷可能是不记得了,咱们在京城见过一面。”展虹袖打断他,却是看他眉头一皱像是明显是根本不知道有这种事情的样子,她心中有些疼,疼的像是在滴血。
你果然不记得我。
慕容流风不是善罢甘休的主,闻言立即的打蛇随棍上:“那我一定是给你留下很深的印象了?”
展虹袖都不知道自己是用着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他,可能是不想失态,亦或者不想在他的面前露出破绽。于是她继续笑着说道:“记得三年前,虹袖还是六扇门的小捕快,有一日在南八街盯梢一个抢人越货的要犯,正好看见小侯爷在街边调戏一个面容清秀的女子。”她顿了顿,平复着心头那股无序的波动才继续:“嗯!确实是很印象深刻。”
慕容流风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落荒而逃,她就那样看着他的身影再次的离开她的视线。
原来真实的你是这样的,有些骄傲有些自大还有一些幼稚。看见你的这一刻,我真的感觉后悔了。
其实我后悔的并不是没能和你在一起,而是没能在记忆中那些闪着光的时刻里鼓起勇气去了解真正的你。
不过,我终于能以一个清晰的轮廓站在你的面前了,我也总算是能以一种全新的方式来面对你了。
**
再后来,倾城被抓的时候她就在怀疑,因为一切太过顺利,很明显就是有人精心设计好的,让倾城成为替罪羔羊。可是京城那边催着尽快结案,知府刘言昭又口口声声的说着证据确凿,让她也无力的再去争辩,只能尽快的押解倾城入京。
当她注意到有人劫囚的时候反而是心头一松,这可能就是天意了。
可是作为捕头她不得不拼了命的与劫囚之人纠缠,却是在她长鞭缠上其中一人的短剑的时候看清了那人的眼睛。
原来是你。
她愣了一愣,手上的力道减弱,本来苦苦纠缠着的战局被他一下子占据了上风。
她追着他的身影而去,却在半路停了下来。没有任何犹豫的伸手用他的短剑刺进了自己的肩膀,血液汩汩而出之际她变得有些疲累。
其实她这样做也是有着自己的私心,不管她怎么想要声张正义,可是她毕竟还是身在官位。就这样让犯人逃了就是她的失职,有了这个伤口也可以搪塞过去,证明自己已经尽力了。
不过最重要的,她是想给自己一个借口,一个不去追他的借口。她做不到与他拔剑相向,也做不到。。。。。。看着他难过彷徨。
想到这她又不禁的在心中喟叹。
原来你寄予相思的人就是倾城。
倾城很漂亮,眉宇间天生自有着一股冷意,却是倔强的很。从她一个女子的角度来看都不得不承认倾城是吸引人的,难怪你会喜欢。
可是。。。。。。由于失血,展红袖有些泛白的唇扯出一抹的笑容,眼前恍惚中又是那人紫衣墨发,浅笑着走近的样子。
在我心里,世间任何的人都配不上一个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叹气,叹气,再叹气。。我能说写的时候我已经快哭了吗?看来我真的不适合写虐的情节,心塞。
☆、夫妻双双欺负人
第68章 夫妻双双欺负人
有人说时间是最能愈合伤口的良药,不管当初受伤的时候有多么的绞痛难当,多么的无法忘怀,都会随着光阴一点点的流逝而渐渐的消失。
就像是很多的东西,并不是不想要而丢弃,而是在如此的蹉跎中渐行渐远,最终当一个特定的点来临的时候我们会惊奇的发现,原来我已经失去了那个你。
孟良案和小树林藏尸案告一段落,有些人离开了还会重聚,而有些人就此远离,朝着另一个人生轨迹行进。
时间就这样的流走,不会顾及到任何人的感受,不会心软于任何人的祈求。转眼间,已经是人间的四月光景。
这段时间里,江湖中难得的平静下来,没有了令牌事件刚刚发生时的那种惶恐和骚乱。江湖还是那个江湖,并没有因此受到影响,很多人都放心下来,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可是越接近这件事情真相的人越知道,一切都只是粉饰太平而已。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更叫人惴惴不安,而且,这江湖中的纷争从没有停止过。
柳暗香和楼裕的感情在一起度过第一个新年之后越发的好,像是真正的夫妻一般。虽然二柳仍然是学不会做个体贴的小娘子,楼美人依旧常常耍贱逗弄她,性格也越发的幼稚,但是两人却都是心甘情愿的接受着爱情甜蜜背后的些微苦意。
谢之晋依旧是原来的样子,平日里耍宝卖萌,不改八卦的本性。但是知道关于他过去事情的两人都能察觉到他身上多了一丝化不开的哀愁,虽然淡,但是却让人心疼。
裴广漠依旧是行踪不定,偶尔出现一回,冰块脸上一丝暖意都没有,但是却总是无意间做出一些让人捧腹的事情,件件都比他那套“大熊”套装的冲击感来的还要强烈。
而慕容流风则大部分的时间不在祁阳山庄,他在过年的时候回了金陵城中,一是作为小侯爷自然是身份贵重不能在外,二是金陵城中还有等着他的人。他少见的在家停留了很久,在楼裕无数封信的催促之下才肯舍得离开和他回合。
与谢之晋分离,三人踏上了去崆峒山的旅途。
这场行程是一早就安排好了的,之所以现在才动身,楼裕有自己的想法。他来到祁阳山庄目的是为了帮着找出抢令牌的真凶,守在最后一块令牌身边,颇有些守株待兔之感。可是经过了孟良案他发现这样太过于被动,却是又不得不拖到祁阳山庄在两个案子中彻底的脱身出来再做打算。
而去崆峒派的原因倒是很简单,崆峒派现任掌派季歌白算是丢失令牌的九大门派中最符合楼裕和慕容流风想象中的那个人的形象。
年轻有为,又是担当掌派只有三年的新晋后起之秀,最重要的是,崆峒派是中原武林九大门派中第一个丢失令牌的门派。
如果季歌白真的是扮猪吃老虎,假意丢失令牌,让江湖中人根本不会把注意力放在受害者的他身上,之后再出手抢夺别派的令牌可以说的上是胜算多了不少。
而不管这种猜测到底是真还是假,这次的崆峒之行都是势在必行。因为就在本月月初的时候,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派人修书一封送到了楼裕的手中,邀南山诗人楼裕到崆峒派做客。
这封信来的有些古怪,楼裕和季歌白平日里素来没有交情,而这时间又是相当的敏感。当时楼裕接到信之后和谢之晋对视了一眼,谢大盟主很是苦大仇深的叹着气:“哎!楼兄果然很是抢手啊!不仅有慕容小侯爷时常的左右相伴,有天龙门门主黎峯的苦苦惦记,如今又有了崆峒派的掌派季歌白主动示好。我说楼兄啊,你能忙的过来吗?”
下一秒,谢大盟主那漂亮的小脑袋瓜就差点被开了瓢。
。。。。。。
就这样楼裕带着柳暗香和慕容流风在谢之晋的不舍目光中上路了,这时候几个人根本就想不到后面会发生那么多的纠葛。
三人都是骑马而行,当然柳暗香是和楼裕共骑一匹的,她自小在焉知山长大,根本就没学过骑马。
策马行了大半天三人来到了一个名叫采风的小镇上,见天色不早就决定在这找间客栈下榻,明日再继续赶路。
柳暗香在楼裕的搀扶下下了马,腿一软差点在众人的注目中跪在了地上。说起来这是她第一次坐在马上,现在只觉得大腿根部火辣辣的疼。在路上的时候她忍着是不想因为自己耽误了行程。
“怎么了?”楼裕低声询问。
“没,没怎么。”柳暗香摇着头,脸上有些尴尬的红。这种事情要怎么说啊!
楼裕看着她脸上的红晕,笑着打趣:“你这是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柳暗香清楚的分辨出了他的笑容是属于“楼贱人笑容分析大全”中的第一条,默默离开他向前一步走,等缓过了那阵子疼痛才道:“天气热。”说着就往面前这家可以说是整个大梁国千千万家悦来客栈中的一家走去。
慕容流风一脸的坏笑,抬起头装模作样的看了看天,四月的天空有着独属于这个季节的美好。湛蓝的仿佛水洗过一般,偶尔有一两只雀鸟叽叽咋咋的飞过,满含着初春的生机与活力。
“嗯!确实很热啊!我是不是应该把我的扇子拿出来了,总是这么热中暑了该怎么办啊!”说着拿手扇着脸,骚气无限的也跟着进了去。
楼裕真的是少有的吃瘪,盯着慕容流风简直摇曳生姿的身影却是笑了。呵!看来自己最近是对他太宽容了。
“额,这位公子,您的马。。。。。。”站在一旁已经半天的店家小二看着这英俊到没朋友的年轻人的笑容只觉得一阵冷风袭来,就想着赶紧的办好自己的差事之后赶紧的消失。
楼裕瞥了他一眼,小二心头一颤,连忙接过马缰迅速的消失。
“这位公子,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甫一进门,一个个子不高的小二哥就满脸堆笑的迎了过来。
楼裕在店中扫了一圈,看见了那两个人已经找了个位置坐好。想想那两人的作风,还是叮嘱一下的好:“要两间挨着的上房,现在先打开窗子通通风。晚一点儿的时候记得每间房中打两桶热水进来。”
“好嘞!”小二哥把手中的毛巾甩在肩膀上去准备了,楼裕也向着两人的座位走去。
“点菜了吗?”
“刚点完,你家娘子点的。”慕容流风有些意兴阑珊,楼裕倒是奇怪,刚才不还是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吗?怎么一眨眼就变成这样了。
等到菜上来的时候他总算是明白为什么了。
萝卜炖牛肉、清炒萝卜条、凉拌萝卜丝、还有一大碗的萝卜粉丝汤。慕容流风一向是无肉不欢的,就这些东西确实是不对他的胃口。
“唉!这都是什么东西啊!”慕容大少饿的很,强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哀嚎阵阵。
柳暗香最喜欢吃萝卜,在一旁狼吞虎咽的吃的起劲儿,腮帮子鼓鼓的甚是可爱,看的楼裕也觉得这清淡的很的饭菜吃在嘴里很是爽口。
“你要是不喜欢自己再点一点儿。”楼裕分个眼神给他,好心的提醒道。
慕容大少悲愤的直喘:“你丫的是故意的吗?”
上次他回金陵之后就被他爹德望候扣下了,扬言要让他赶紧的成亲。还说着金陵知府家的千金甚是不错,是端庄大气又文采斐然的大家闺秀。慕容流风生性本就是无拘无束的,此刻心中又有了惦记的人自然是打死也不肯从了的。几句话顶回去气的德望候差点昏过去,就派人锁了他在房间中,拿走了他所有的银钱。
接到楼裕的信之后他拼了一般的抢了马厩中的马就跑了,身上分文没有的一路饥寒交迫的到了祁阳山庄,还没来得及跟谢之晋借点钱就又跟着楼裕走了。
刚刚他和柳暗香先进了来,他想着多点些好吃的慰劳一下自己这饱受创伤的身体和心灵。却没想到平时很是热心肠的柳暗香一把抢过菜谱,点了一大堆的萝卜之后挑着眉看着他:“这次去崆峒派我们带的钱不多,要省着点儿用。”
不多?一大叠的银票还不算多。慕容流风嗤笑:“你当我傻啊!楼裕的家当我还是知道的。”
“反正就是不多,你要是嫌菜不好吃可以自己花钱买呀!”
“我。。。。。。”慕容大少歇菜了。
此刻几乎同样的话从楼裕口中说出来,慕容流风明白了,瞬间心头就涌现出了无限的哀伤。
柳暗香看着楼裕,眼中晶晶亮的有些藏不住的得意,楼裕也就变得得意起来。
原来在门口的时候她听见了两人的对话,这是变着法儿的报复慕容流风替他出气呢!
楼裕夹着一筷子萝卜丝进口,也冲着她笑,真的是越吃越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慕容如此的心塞。。╮(╯▽╰)╭
☆、骚包兄妹初亮相
第69章骚包兄妹初亮相
这厢几人正吃着,那面门口来了几个人,一进门就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为首的是一位男子,生的很是俊秀。一身月白色薄衫衬得身材越发的挺拔修长。墨发半拢,星目剑眉,唇角一抹笑容,只消看上一眼就让人觉得冰霜散尽,暖意横生。腰间碧玉腰带旁斜挎着一把剑,可能想象的到这人站在山巅上,仰日月之精华,长袖飞舞,剑气横空的姿态。
他身后跟着一个模样甚是娇俏的女子,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五官艳丽,眉宇间有一些倨傲的神色。一身杏黄色的长裙,头上挽着一个双仙小髻,簪着一朵栩栩如生的木兰花形的玉饰。那花是整块玉雕琢而成,每一片花瓣看起来都像是下一秒就能落下一般,一看就知道价值连城。
再后面是两个身材很是粗壮的男人,俱都是一身的黑色劲装,面色严肃,目不斜视的跟在两人的身后。
这一行人入座,正好坐到了楼裕三人的旁边。倒是没有异状,却是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他们身上。
慕容流风斜着眼瞟了一眼那边的几人,撇着嘴低声道:“楼裕,你认识这几人吗?看起来很是骚包的样子。”
柳暗香闻言差点一口汤喷出来,大哥,你还好意思说别人骚包。不过那两人确实是生的很好,特别是那个男的,一身白衣穿的不亚于楼裕。她对于楼裕穿白衣是有很深的执念的,初见时他一身白衣闯入她的世界,至此她的好日子就到了头了。所以当那男人进门的时候她就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殊不知这几眼落在楼裕眼中就是自己老婆偷偷的看了别的男人,作为江湖醋王的楼裕有点不开心了。
闻言脸色有些淡淡的:“不认识,我结交人又不是只看脸的。”
他话音不高不低,但是坐在一旁的那几人却是听了个真切。那女子转过脸来,美目瞪圆:“你在说谁呢?”
她身旁的男子倒是伸手制止她:“小鸢,不得无礼。”说罢看了过来:“我家小妹就是这样的性子,还请几位不要见怪。有失礼之处,我在这里向几位赔罪了。”
“哥哥,你干嘛这么客气。”那女子不依不饶:“明明是这个人言语有失,说咱们空有皮囊没有真才实学。说我倒是不要紧,可是却不能这样说哥哥。”她越说越激动,声音有些颤抖着。
柳暗香看到这不禁热泪盈眶,真是兄妹情深啊!
慕容流风看到这不禁眼冒红心,这女子生气起来还真可爱的紧!
楼裕心中疑虑,看着那白衣男子。小鸢,小鸢。。。。。。念叨几次这名字,突然间恍然大悟。站起身子走到那边,抱拳而立:“敢问阁下可是名剑山庄的少主纪良辰?”
白衣男子微笑也站起:“南山诗人楼裕楼公子,真是久仰大名。在下确实是纪良辰,这位是小妹纪卿鸢。”
此话一出,在场俱都哗然。没想到就这么小的地方就聚集了名剑山庄的少主和江湖中有名的青年才俊南山诗人楼裕。
柳暗香在焉知山呆的久了,差不多是隔绝外世而生活。后来在幽州城外的小渔村住了五年,那里也是消息闭塞,她唯一和江湖接触最深的时候就是在听风楼第一次见到楼裕的时候了。
这名剑山庄她倒是听说过,是江湖中第一的铸剑世家,可这纪良辰是谁她还真不太清楚。
那边楼裕语气歉然:“抱歉了纪小姐,楼某是无心之言,还请纪小姐不要见怪。”
纪卿鸢不是小门小户的女子,虽然她不满别人对自己哥哥的轻视,但是这人既然已经诚意的认错,这事也就算了。
她久闻南山诗人楼裕的名字,今日倒是第一次见,他桃花眼中眼波流转,薄唇轻抿,是传说中薄情寡性的样子。可是偏偏他气质脱俗,和他大哥相比多了几分的洒脱。
不知怎的她觉得脸有些热,收回目光点着头:“这次就算了。”
纪良辰冲着楼裕身后看去:“这两位是。。。。。。”
“楼某内人柳一,还有挚友流风。”慕容流风身份比较特殊,现在这里人多眼杂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纪良辰一一点头打着招呼。
“纪兄这是要往何处去?”名剑山庄在洛阳,于此地相距甚远,而这几人出现在这里,楼裕免不得要问上一问。
纪良辰笑着:“我觉得我与楼兄的目的地应该是一样的。”
“崆峒山。”
“崆峒山。”
两人同时发声,相视而笑。几句话之间,却有着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蔓延在两人之中。
慕容流风叹着气:“还说不是看脸交朋友,遇上一个比自己英俊的人就如此快的就把酒言欢了。”
柳暗香现在是下意识的就要维护楼裕,听着他这阴阳怪气的调调,就在桌下伸着腿踹上了他的膝盖上。慕容流风吃痛,可这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大声疾呼,就只能咬咬牙的忍着了。
“楼兄的朋友很是风趣。”纪良辰像是丝毫不觉得慕容流风的话唐突,接着道:“在这里相会也是缘分,咱们坐下边吃边聊如何。”
两桌合并了,慕容流风就再未对纪良辰发表过什么不好的意见。看着满桌子的珍馐,慕容流风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变。能拯救他于柳暗香的萝卜宴的人,绝对是大大的好人,绝对不是只有脸能看的大好人。
觥筹交错间纪良辰提议着:“既然咱们都要去崆峒山,不如结伴上路如何?”
这个楼裕自然是没有意见的:“如此甚好,我有很多的事情还想着请纪兄多多的指教。”
纪良辰摆着手:“指教什么的太过言重了。”
柳暗香看着这两人你来我往的,听的脑袋都晕,她多想大吼一声:“你们这么说话不累吗?还有楼裕,你平时不是这样子的,表这么做作可好!”可是却是不能,哎。。。。。。人生最无力的事情莫过于此。
一旁的慕容流风以一种还算是优雅的吃相风卷残云般的吃着面前的菜,丝毫不管周围的所有,看的柳暗香更加的无力了。连个共甘苦的人都没有,我还是默默地吃吧!
刚要低头,这视线不知怎么的就对上了纪卿鸢的,她的目光存着探究就这么看着柳暗香,看的她一愣。
那眼神很冷,有不解,有怀疑,还有不屑。。。。。。柳暗香不明所以,笑了一下就开吃了。
纪卿鸢看着她那呆呆愣愣的样子顿时觉得很替楼裕惋惜,这样的女子怎么能配的上他?
**
晚上的时候两人回到房间,这房间还不错,虽然不大但是足够的干净雅致。在这样偏远的小镇上能找到这样的一处住所已经很是不易了。
两人沐浴过后(当然是分开洗的。),柳暗香坐在床边,楼裕拿着一个金色的小瓶子递了过去:“给你,一会儿擦在伤处,很快就会好。”
柳暗香擦着湿漉漉的头发,手一顿:“那个,你怎么知道的?”
“你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
柳暗香语塞,好像真没有,从认识他到现在,好像什么事情他都了如指掌一般。所以她常常就什么都不说,反正不说他也会知道,说了的话倒像是显得她矫情了。
她的这种心态楼裕看在眼里,虽然很满意自己在她心中的高大程度,可是,他到底也不是万事皆知的神。他心知这样的情况不是一天两天能够转圜的,所以当上一次柳暗香和他正式的说了关于裴广漠的事情之后他很是开心,以为她在这方面有了进步,却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
不能急,不能急。。。。。。楼裕暗自的心想着,面上丝毫不露,扯出一抹邪邪的笑容:“怎么不擦药呢?是等着我来给你擦吗?”
柳暗香一惊,差点就咬了自己的舌头:“不不,不用了。。。。。。”
楼裕没有出去,反而上前一步站在她的身前:“我来吧!你这低着头来要擦药的不方便,要是哪一处没有抹好的话,走路会很疼的。”
柳暗香整张脸已经红的不成样子了,楼裕眼中笑意深深,见逗得差不多了,正想着转身离开,就听着身后她的声音弱如蚊蝇。
“好。。。。。。”
这下子换成是楼裕差点咬到舌头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柳暗香整张脸快要埋到腿间了,并不答话,只给了个毛茸茸的头顶给楼裕看。
一向自认还算是冷静自持的楼裕一想到那旖旎香艳的场面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天灵盖儿上涌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捂脸,内容自行想象吧!反正甜死你不偿命哒,
☆、情迷凤凰花海浪
第70章情迷凤凰花海浪
这下子换成是楼裕差点咬到舌头了,有些不敢置信的问:“你刚才说什么?我没有听见。”
柳暗香整张脸快要埋到腿间了,并不答话,只给了个毛茸茸的头顶给楼裕看。
一向自认还算是冷静自持的楼裕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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