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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不耍贱可好-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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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祸从口出二三次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一阵阵清脆的响声传来,柳暗香再次不老实的转过头去,只见慕容流风一脸挫败的耷拉着脑袋,他面前的棋盘上。。。。。。一片狼藉。
“看够了吗?”楼裕的声音有些阴恻恻的,柳暗香换上招牌的狗腿笑容,笑嘻嘻的转过头:“我就是看看热闹,呵呵呵,就是随便看看的,呵呵呵。。。。。。”
楼裕突地一笑,那熟悉的感觉又来了。谁知道楼裕却没有怎么样,只是瞟了那边的慕容流风一眼:“只会这些偷偷摸摸的东西,怪不得展红袖瞧不上你。”
“你说什么?”
“展红袖是谁?”
眼见着自家小娘子的注意力又回到自己的身上,楼裕很是满意。放下帕子,顺便再在那张小脸上摸了一把,嗯!真是又软又滑。
等到小猫有点要炸毛了他才满足她的好奇心:“天下第一女捕头,也是我们慕容大少的克星。”
慕容流风“噌”地站起,鸭子嘴硬般的死撑着:“别谣传这些没影的事,让别人以为小爷我真的怕了她,以后我还怎么在江湖上混。我看她一个女子,懒得和她一般见识,你还真以为我斗不过她?”
楼裕从身后的圆桌旁拿过一张椅子放在柳暗香的身后,顺便递给她一个富有深意的眼神。自从跟着楼裕混江湖之后,柳暗香接受暗号的能力还是有所增加的。虽然楼裕给她使的大部分的眼色她还是看不懂,不过这个最基础也是两人之间最常用的眼神她还是能看懂的。
她探出头去,向着慕容身后张望着,然后惊呼出声:“展捕头,你怎么来了?”
慕容流风神色大变,猛地回头,却忘了自己是挨着隔门坐着的。这猛地一回头他英挺的鼻子“砰”地一声撞到了墙壁上,顿时额头一疼,鼻头一酸,接下来就是眼泪和鼻血一同飚出。
“哈哈哈。。。。。。”身后响起男女高高低低的笑声。
慕容流风抹了抹鼻子,在心中默默的流泪,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楼裕和谢之晋合伙欺负他也就算了,连柳暗香那个小脑不发达的人也被楼裕带的一肚子坏水儿的,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可怎么办?
无语问苍天。
**
等到暮色低垂时分,楼裕终于等来了今日一早本该等来的结果。
谢之晋还是白日的装束,看样子是一从府衙回来就直奔这里来了,身后跟着手抱着一个不大的木箱子的陈四。
一进门也顾不上寒暄,谢之晋就让陈四把东西放在了圆桌上,微微的侧头,陈四点点头推了出去。
楼裕和慕容流风下了一下午的棋,坐的腿有一点僵,敲了几下之后站起来携着看下棋看的昏昏欲睡的柳暗香往圆桌的方向而去。慕容流风一连输了一个下午,脸色很臭。爷爷的,不就是旁边有个女人在嘛!至于这么炫技吗?
对于此慕容大少表示深深的鄙视,刻意的不跟那个贱人一个步调,数了三个数之后才起身过去。
谢之晋已经把东西从箱子里拿出来放在圆桌上了。“这是昨夜从良叔的房间中找到的东西,藏在衣柜的一个隔层之中。”顿了顿,语调颇有些苍凉:“我竟不知道,祁阳山庄的总管还需要专门设计一个隔层来收东西!”
楼裕明白他的意思,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虚扶了一下他的胳膊,以此来给予鼓励。
谢之晋转头看向他,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我还好。
那面基情满满,这边柳暗香正手贱的一样一样的翻着眼前的东西:“笔、墨、纸,没有砚。还有一把钥匙,这是什么暗语?学习是智慧的钥匙?”
“哈哈哈。。。。。。”慕容流风毫不客气的大笑出声,这女人真是蠢疯了有没有。
柳暗香毫不犹豫的在桌下伸脚狠狠的踹上慕容流风的小腿,慕容流风“嗷呜”一声的惨叫,下意识的就扬起手。楼裕皱着眉定定看着他,然后又轻飘飘的斜瞟了他的下身一眼,然那意思好像就是说:你要是敢动一下信不信我让你下半辈子不能人道!
这威胁也太缺德了,专攻下三路啊!慕容流风举起的手缓缓的放下,有后台的人就是惹不起啊!算了,跟个女人计较个什么劲儿。
想到这他怔了一下,这话好像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了,再想想之前的那个女人。。。。。。“嘶~”的抽气声响起,他的小腿后知后觉的疼了起来。天下乌鸦一般黑,女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除了这几样是在夹层中找到的之外,在他房后还找到了这个。”一根纯白色的羽毛,看起来像是什么鸟类的。
楼裕接过谢之晋手中的羽毛,在鼻下闻了闻:“没错,这是阿东的羽毛。”启云阁养的白鹰都是从小饲养的,每一只白鹰饲料中都会参杂不同种类的药物,都是有助于白鹰生长的。因此每一只白鹰身上的味道都是不同的。旁人看不出来,但是楼裕作为饲养者自然能够分出来。
慕容流风并不知道之前阿东的事情,但是笔墨的事情他是知道的。不管那两个人,他凑到前面挤开柳暗香一把把那张叠的很细致的纸条拿了过来。
打开一看,纸上一个墨点都没有。
“让我看看。”柳暗香再次手贱的把纸条抢了过来,关于事情整个详细的经过昨天夜里楼裕已经事无巨细的跟她说了。当然,她不是想要多管闲事,只是睡不着找点别的话题聊天而已。
“你能看懂这无字天书?”慕容流风嗤笑一声。
“你瞧不起我?”柳暗香怒目而视。
“你要是能看懂的话小爷我就跟你姓。”哎,这话怎么好像之前也说过的样子。
柳暗香一下子就笑了,笑得慕容流风一愣,这笑容怎么看怎么熟悉。经验告诉他,这笑容背后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果然,柳暗香转了个身子,拽了拽还在跟谢之晋神交的楼裕,楼裕回过头来:“怎么了?”
柳暗香乖乖的把手上的纸条交出来:“我想知道这上面写了什么?”
她很少和自己提什么要求,当自己心爱的女人跟自己提什么要求的时候,作为一个有能力有智慧还有钱的三有男人,楼裕自然是要马不停蹄的办的妥妥的。
楼裕果断的抛下一旁的谢之晋,拿着圆桌上的茶壶,一边用水润湿纸张一边解释道:“这是用一种特殊的墨汁写出来的,干了之后不会留下任何的痕迹,只有遇到水之后才会渐渐的显现出来。你看。”
柳暗香闻声看去,白纸上果然出现了一行字,是很娟秀的蝇头小楷,写着四个字:城东黄鹤。
“这是什么意思?”城东、黄鹤,总感觉不挨边啊!难道是城东卖鸟的地方?为什么总觉得怪怪的。
“这是说邺城城东的一件茶馆,名叫‘揽月’,因为挨着渭水桥,景色极佳,好似名震天下的黄鹤楼一般,所以得名。”谢之晋说道。
“那还不快赶紧的派人去查。”这么明晃晃的线索在眼前,还不赶快出击。
慕容流风又嗤笑一声:“你以为谢兄像你一样啊!要是有收获的话早就说了,这就说明谢兄昨日夜里就已经派人去查过了。”
柳暗香气的跳脚,这人总是变着法儿的刺激他。再一看楼裕还放在手上的浸了水的纸条他顿时就平静了:“其实你说的对。”
慕容流风不明所以,这么简单粗暴的承认自己蠢真的好吗?
柳暗香心里暗爽的补充道:“柳流风公子。”
这一声极其怪异的称呼逼得慕容流风一口血差点喷涌而出,面前的这个挑着眉笑得狡黠的人真的是她认识的那个蠢蠢呆呆的柳暗香吗?
“你要是能看懂的话小爷我就跟你姓。”想想自己才说出不久的话他恨不得把舌头咬下来。果然是祸从口出,发誓什么的真的不是白玩儿的啊!
可是,你是一个自立自强的女人,老这么靠着男人,这样不好,不好啊!
慕容流风,不,是柳流风看了站在柳暗香背后同样挑着眉,对着他无声威胁的楼裕,生生的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一个人战斗
第40章不是一个人战斗
“现在我们大致可以知道以下几点了。第一,昨日一早孟良接到一个这个写信的神秘人的指令到城东揽月茶楼碰头,然后说了一些什么。第二,孟良回到祁阳山庄之后又见了什么人之后来到了我所在的院子。第三,半月之前设计假信引我出祁阳山庄的现在可以断定就是孟良了。”楼裕缓缓的说着,从柳暗香的这个角度看去,他一张脸隐在昏黄的灯光之下,神色淡淡,两瓣唇一张一合的,语气镇定自若。
他好像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样,并未转过头来看她,只是手悄悄的牵过她的紧紧的握在掌中。
他嘴角泛起淡淡的笑,继续的说道:“这些虽然都只是表面的线索,但是我相信深挖下去一定会有发现的。明日一早我和一一亲自去邺城城东的铁匠铺,流风去揽月茶楼继续深入的调查,昨日之晋派人去的时候已是深夜可能会有什么地方遗漏了。”
谢之晋点点头:“没错。那我就在祁阳山庄等消息,做个富贵闲人了。”
“你怎么会闲到,你把这些物证都瞒了下来,展大捕头最多明日午时就会上门来,到时候有你忙的。”
一听见“展大埔头”这四个字慕容流风耳朵伸的老长老长的,心头一动:“既然谢兄明日会忙,干脆我也留在祁阳山庄好了,反正谢兄已经查过,以谢兄的能力自然是没有什么能逃得过他的眼的。”
谢之晋难得的笑了一声,又自觉得不妥:“其实我昨日没有亲自去,所以手下人可能有查的不仔细的地方,还要劳烦柳兄劳累了。”
“你。。。。。。”谢之晋,这个时候是兄弟的不应该帮着一把的吗?你就心甘情愿的看着人家雌雄双煞把我逼到绝路上吗?别忘了咱们可都是没有娘子疼的人啊!
谢之晋眨眨眼,眼中笑意极淡:“如此就多谢柳兄了。”
慕容流风眼前一黑,白眼一翻,还算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那个。。。。。。”柳暗香秀气的眉毛拧着,疑惑出声:“为什么我们要去城东的铁匠铺啊?”
楼裕:“。。。。。。”
谢之晋:“。。。。。。”
倒地的柳大少打鸡血一般的一跃而起,他终于不是最孤单的那一个了。形单影只的落寞瞬间就被这种精神层面的巨大差距给治愈了。
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不是生和死,而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却不知道自己智商低。
“怎、怎么了啊?”为什么她就问了这一个问题,屋子里的气氛就变了呢?
楼裕捏了捏太阳穴,还是好脾气的解释道:“从孟良屋子里搜出来的东西中笔墨和纸条都是有存在的原因的,只有这一把钥匙出现的古怪异常。城东的揽月茶楼茶客众多,要是孟良真的与那神秘人在茶楼中见面也太惹眼了。所以他们只能会选择在揽月茶楼附近的某一处比较隐秘的地方会面,而这把钥匙所能打开的那扇门就是最可能之处。孟良虽经常出入祁阳山庄,但是祁阳山庄在城西,与揽月楼相距甚远。他若是购置房屋想要配锁的话也一定会在城东,所以只要找到打制这把钥匙的铁匠铺也就能找到下一步的线索了。”
“。。。。。。”柳暗香费了些时间反映了一会儿,然后长长的“哦”了一声,原来是这样啊!
“楼裕你真厉害!”她发自肺腑的赞叹道,一双眼睛笑眯眯的带着无限的崇拜望着楼裕。
谢之晋:“。。。。。。”
柳流风:“。。。。。。”
**
夜未央,今日天际再无昨日的残月当空,星光满照。
一间小木屋之中,灯火被窗缝中透过来的丝丝寒风吹得来回晃动,一个人的人影投在墙壁上,虚虚实实。
突然门开了,墙壁上另一道高大的人影闪现,接着坐到了先前那人影的对面。
孟良浑浊的黄眼珠微动,却是依旧不动如山。他的双手双脚被铁链锁着,冰凉的铁链紧紧贴着布满皱纹的皮肤,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花蟒给缠绕着。
对面的人逆着烛火看不清面容,却能看清楚他脸部匀称的线条。他笑容倒是和暖,只不过说出口的话却是比那寒风更加的凛冽三分:“你倒是聪明,知道逃不掉就干脆放弃。你不要想着谁还会来救你,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孟良这个人存在了。不过,我既然能让你以死人的身份悄无声息的从祁阳山庄消失,自然也能让你重新的以另一个身份活着。最多明日午时就会有人找到这里,你眼下也就只有两条路,一是与我合作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二是你继续坚持,然后明天你真正的尸体就会被人发现。当然,明日祁阳山庄小树林中发现的尸体也就自然会算在你的头上。”
听到最后一句,孟良脸色骤变:“你怎么会知道?”
那人笑而不答,反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是不怕死的,不过这要是你老婆孩子的身份被人发现的话,就算我不去杀也会有人除了他们吧!”
孟良脸部肌肉颤抖着,松弛的眼皮遮盖着的双眼瞪得老大,依旧是那句话:“你怎么会知道?”
“啪”的一声,一个银色的东西被扔了出去,正好落在孟良的脚边。他颤着手去拿,铁链碰撞着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错,这是虎子的护心锁,是虎子出生那年他特地去庙里求的。孟良的手一遍一遍的摩挲着上面的云纹雕,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
“如果你肯就范的话,我会给你一大笔钱,足够你和你的老婆孩子安安稳稳的过完下半生。其实你也可以怀疑我会过河拆桥,杀人灭口。不过。。。。。。”那人笑得邪邪的:“除了相信我,你眼下别无选择。”
**
早上的祁阳山庄静悄悄。
已经是冬天了,昼短夜长,对于柳暗香这种冬眠的生物来说起床是极其困难的。
这要是在往常的时候楼裕可能还会耐着性子柔情似水的哄她起床,兼之耍耍流~氓。可是今日不同了,他们有任务在身。越早找到孟良与神秘人碰面的地方就越早能接近真相。
于是楼裕毫不留情的拎着还在打瞌睡的柳暗香就这么上路了。
虽然天还未大亮,但是城东的街上已经有很多人了。卖馒头包子的小哥声音清亮的叫卖着,热气腾腾豆腐脑和豆浆的看的柳暗香吞了吞口水。
两人已经在街上大致的走了一圈,还没发现什么。本来起的就早,还消耗体力过大,配合柳暗香咽口水的声音的是她肚子惊人的咕噜声。
楼裕皱着眉嫌恶的看了一眼那个看起来颇为简陋的棚子,以他高洁的姿态向来是对这种街边的东西敬而远之的。可是……
身边的女人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算了算了。
“走吧!”
柳暗香欢呼一声,甩开他的手奔向她的肉包子。手中的温暖一凉,楼裕很惆怅,他难道连个肉包子都不如吗?
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冲着那颇为欢快的背影喊着:“小心点。”
这个“点”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那面柳暗香就因为跑的过快脚下一滑,一个泰山压顶扑到了卖馒头小哥的脚下。
圆圆脸的馒头小哥被吓了一跳,而地上突然出现的那个漂亮姑娘颇为狼狈的爬起来,也顾不上抖抖衣服上的雪,只眼睛晶晶亮的看着他:“我要五个肉包子,还有一碗豆腐脑,上面多撒点香菜,不要葱。”
被这么漂亮的姑娘用这么真挚的眼神看着,馒头小哥圆圆的脸一下子就红了,略微的低下眼,却又舍不得移开一般的偷看一下再偷看一下,舌头打结般:“姑娘,不,那个小姐,先坐着吧!一,一会儿就好。”
说着耳根子发烫的再偷看过去的时候却看见漂亮姑娘身边站着一个异常俊美的男子,右手像是刻意般的紧紧握住漂亮女子的腰,脸色有些阴沉的直直盯着他。忽的又展颜一笑,脸朝向漂亮女子的那边,微微的低头与她平行:“娘子,怎么不记得给为夫也点一份呢?我也饿了。”
馒头小哥一怔,心里有些不舒服,原来这漂亮的姑娘已经有夫君了。虽然这男人长得没他英俊,皮肤没他好,个子没他高,也不像他这样有着自己的事业,但是他会祝福他们的。(某萧:。。。。。。这位大哥,你还真自信。)
作者有话要说:
☆、青梅煮酒论节操
第41章青梅煮酒论节操
自信的馒头小哥大度的这样想着,毕竟,她是他看上的第一个女人。
在馒头小哥心里剧烈的脑补着自己“只要你过得比我好的”剧情时,一旁的柳暗香正在被楼裕那穿透性极强的小眼神扫射着,她有些不明白了,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犯病了。她今天出门可没带药啊!
只能默默的伸出两根手指摆在馒头小哥的面前:“再加五个包子。”
楼裕:“。。。。。。”
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两盘包子和一碗豆腐脑就上桌了,馒头小哥放下之后就头也不回的跑了。
楼裕满意的点点头,没怎么费事就解决掉了一个潜在的情敌。
柳暗香不明就里,依旧欢天喜地的,拿起肉包子狠狠的咬了一口,一脸的享受:“好吃!”然后拿起勺子搅合搅合香气扑鼻的豆腐脑,满满的一大勺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囊囊的,笑得眼睛成了个月牙。
楼裕心情大好的也伸手拿了一个包子,其实他是不喜欢吃包子的,不过今日吃起来却是觉得格外的好吃。
柳暗香风卷残云般的吃光了东西,而楼裕只是吃了两个包子之后就支撑着手臂看她颇为豪放的吃相。
“怎么这么喜欢吃这个?”
柳暗香接过他递过来的帕子擦擦嘴,打了个饱嗝之后说道:“以前在焉知山,每次我和师兄下山采办粮食的时候都会在街边吃这个的,每当那个时候我都觉得生活无比美好。”
“你,师兄?”
柳暗香嘴角微微的下抿,这是她悲伤时候的表现:“我们自小一起在焉知山长大,不过他已经不在了。”
楼大少刚刚兵不血刃解决馒头小哥的喜悦一下就被这消息冲击的荡然无存,有什么是比死了的青梅竹马更永垂不朽的呢?
以后再也不带她来这种地方吃了,楼裕默默的发誓。
得到了馒头小哥的指点,两人很快的找到了一家隐在春风楼(那个,你懂得)之后的铁匠铺。当然问的过程中一直是柳暗香问的,而楼裕则是在一旁黑着脸散发着煞气。
柳暗香没注意到他的异常,主要是楼裕这厮的行为模式在她的眼里过于的奇葩,她实在是跟不上趟,然后就干脆的不去琢磨了,怪累人的。
站在铁匠铺门口,望着门口立着的那个“春风一度铁匠铺”,柳暗香凌乱了。开在一家青楼的后街她也就忍了,隐蔽到几乎看不到那也就算了,为毛一家铁匠铺要起个这么风~骚的名字。
楼裕倒是面不改色,大步的进了门,柳暗香反应过来之后急忙的跟上。
屋子里坐着个黑瘦的年轻人,长得倒是很周正,只不过一边翘着二郎腿,一边悠闲的剥着花生的样子看起来吊儿郎当的。地上窸窸窣窣的掉下一片的花生皮,然后隐隐有种要铺满地的感觉。
看见来人他也不起身,拍拍手颇为不耐烦的说:“店里打烊了,明日再来吧!”
“这么早就打烊?”柳暗香惊呼,这才刚天亮就打烊,这店不会是黑店吧!
年轻人看了她一眼没说话,又抓起一把花生自顾自的吃着,浑身写满“生人勿进”的字眼。
楼裕不紧不慢的掏出钥匙放在他手边:“今儿个来是想问问你认不认得这钥匙?”
年轻人斜了一眼:“我们铺子里出的。”
柳暗香激动地抓着楼裕后背的衣料,总算是找到了,不枉费她早上生不如死的起床了。
感受到她的动作,楼裕眼中笑意浅浅,语气也放轻了几分:“既然知道,那还劳烦这位师傅回想一下这是哪一家的钥匙?”
那人脸色忽的变得肃穆,“蹭”地一声站起,与楼裕身量差不多,细长的眼睛肿满是讥讽,语气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你想让我出卖我的客人?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想要多少钱随便开。”
那人怒了:“呵,你以为我是那种拿钱就能轻易收买的人?我是个有节操的人!两位请回吧!”
楼裕从怀中掏出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柳暗香从他身后看过去,顿时瞪大了眼睛,真是土豪啊!
年轻人状似不屑的拿起银票扫了一眼,然后。。。。。。迅速的塞进衣袖里。刚才一脸的不耐立马切换了模式,换上了一副标准到无法比拟的灿烂笑容:“你想问什么我都告诉你。”
柳暗香:“。。。。。。”真是有钱能使磨推鬼啊!节操碎一地啊!
经过“有节操”年轻人的“友好”指路,两人总算是顺利的找到了地方。
这是一个在闹市中的院子,与楼裕之前想的不甚相同,外表看起来也没什么异常的样子。
楼裕倒是没着急进,正好旁边紧挨着的院子里走出来一个提着菜筐的大娘,楼裕笑容满面的迎上去:“大娘,能问你个事吗?”
大娘一看这么俊的小伙子,顿时笑得比他更加的灿烂,殷勤道:“小伙子有啥问的就说咧!”
柳暗香一脑袋的黑线,这人是学慕容流风走男色路线吗?他不明明多次的声称自己不是靠脸吃饭的吗?
“我和我娘子是从金陵来的,到这来投奔亲戚来的。奈何找到了这这房门却是紧紧的锁上的。我们来过几次都是这样,莫不是我家大舅搬走了?”
“噗~”柳暗香笑出声来,这楼裕扯瞎话的功力果然是与日俱增。
那大娘看向柳暗香,笑容更甚:“这就是你家娘子咧!真是俊咧!”
楼裕对别人赞美自家娘子的话自然是照单全收,颇有二十四孝好夫君的架势:“是咧!别个人都说我好福气咧!”他入乡随俗,立马用一口不太流利的当地方言回着。
大娘倍感亲切,这么俊的小伙子还对自家娘子怎么好,肯定是个大大的好人。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说出来了:“原先这里倒是住着个老头子咧!不过他只是偶尔过来一次,一年半年的也见不到他一次咧!”
“那您最近的一次见到他是啥个时候咧?”
“半年前咧!不过,前个儿一早我去买菜看见这院子里好像是有响动咧!不过锁还锁着,我就没觉得有啥子不对劲儿的地方。”
前天一早,这时间刚好吻合。果然就是这里了。
“我知道了,谢谢大娘咧!”楼裕面上净是对待长辈那种温和的笑容。大娘点点头,临走的时候还祝他们早点生个胖娃娃咧!
柳暗香窘透了,楼裕倒是颇为开心的和大娘告别。
等到大娘转出胡同口,楼裕拍拍柳暗香的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要生胖娃娃的话也得等咱们洞房花烛夜之后的。”
柳暗香按了按有些发胀的眼角:“楼裕你真是。。。。。。”
“无耻,无耻之极。还有呢?”他好整以暇挑着眉看着她,就是笃定了她只会骂这一句千年万年都不变的台词。
谁知道柳暗香没理他,上前一步从他的手里拿过钥匙开了门,轻飘飘的说了一句:“幼稚!”
楼裕倒是没生气,反而笑了一声。有进步,还不算太笨,还知道适时反抗,这要是好好调教的话以后将就着也算是能拿的出手了。
院子是老式的那种四门开的,坐北朝南。旁边还有一个小小的柴房,院子倒是收拾的整洁,不像是长时间没有人居住的样子。
推开房门,屋子里家具桌椅,床铺被褥俱都齐全,崭新的像是昨日才买的一样。
楼裕扫了一眼之后,慢步的舵进厨房。靠厨房门边的的水缸里还有半缸的水,清澈的一眼能看见缸底。切菜板上放着一把菜刀,还留着几根芹菜的菜梗。一旁的灶台擦的干净,他蹲下来,用手捏了一点灶台下的灰烬,一撮即碎。
他四处的打量着,心中有了底走了出来。
柳暗香还在卧房中盯着一处兀自的出神,楼裕走过去顺着她的目光看,不就是一个梳子吗?虽然花纹很奇特漂亮但是质地却并不上乘。
“你喜欢这梳子?”
“啊?”柳暗香看着突然出现在身边的楼裕吓了一跳,然后摇摇头:“也不是喜欢,就是觉得挺特别的。”
“对了,你发现什么了吗?”
楼裕静默片刻说道:“没什么太大的发现,不过有一点还是应该值得人注意的。孟良见到的神秘人不只是一个,而是一男一女的两个人。”
“为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一路悲催,昨天上午考试因为身体精神都不好睡倒在考场上了,
然后……呵呵呵……你们懂得。
求抱抱︶︿︶
☆、我拿什么拯救你
第42章我拿什么拯救你
“首先这房间内的东西都是新的,可见这屋子里面住的一定不是孟良,试问一个年老的独身男人何必要花这么一笔费用在自己不会经常用到的地方?然后这屋子里面的陈设可以说都很精致很大气的,根本就不像一个做下人会有的规格,可见这男人一定是比较挑剔的。
厨房内有做饭的痕迹,这男人既然是养尊处优的人就一定不会做饭,再加上你面前的这把梳子虽然做的并不精细但是上面的芙蓉花图案一定是女子用的。可见这屋子里曾经住过一男一女。”
楼裕说的有理有据,柳暗香这种脑容量的人居然也听懂了,频频的点头。然后却抬起头有些羞涩的咬着下唇:“楼裕,你真是太厉害了。”
这就是表面上的东西,不过能以此来得到自家娘子的追捧也是极好的。楼裕面上云淡风轻:“一般般吧!”
从正房出来之后,两人走向西边的小柴房,“吱嘎”地一声响声,楼裕在先开了门,迎面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一股发霉的味道之令人作呕。楼裕脚步硬生生的顿住,柳暗香捂着口鼻从他身后探出头来,眼睛睁的老大,惊恐万分。
这人,怎么会在这里?
楼裕快步的走过去,回头看了一眼柳暗香:“你要是觉得害怕就不要进来了。”
柳暗香望着他关切的眼神,脸色有些发白的摇了摇头:“没事,这不是有你呢嘛!”
楼裕心头狂跳,伸手握住她的手,瞬间温暖。
孟良仰躺在地上,眼睛睁的大大的。不远处的一个圆柱上挂着几条手腕粗细的铁链,合着孟良身前的一条细细的血迹,这景象看起来颇为的诡异。
柳暗香站在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一旁的一张椅子,楼裕蹲下来仔细的检查尸体。这种事以前他是不会的,不过和慕容流风相处久了倒是学了几招基本的,这也可能是慕容流风那家伙少有的几点造福人类的好处了。
死因是喉管被人隔开,手法干净利落,所以只喷了一道细细的血柱。切割的地方只有浅浅的一道,不像是粗大的刀,像是剑尖所致。除此之外,死者双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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