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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之枢-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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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二流门派之虞。
所以说大派也有大派苦处啊。
较技一共就比七场,不多不少。因为一般情况下只有八大门派的其余七派会派代表上台挑战。久而久之,就约定成俗,七场就流传了下来。
第十章 梦幻湖边火蛇舞
夜长风在台上侃侃而谈了足足有一个时辰,由阳明派的光辉历史说到百年前的正魔之战,由对二代弟子的殷殷期望说到天州修行界的未来。
并且着重点出了阳明派在凝阳上人的带领下的兴旺发展,还回忆了自己年轻时候和凝阳上人携手游走天下,斩妖除魔的热血时光,等等,等等,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夜长风不愧是蜀山的一代掌教,一个时辰的讲话下来,愣是没的一句停顿,没拿一页的稿子,就这样望着大殿中的众人,从容而淡定的说了一个时辰,最后夜长风请阳明派凝阳上人致词。
然后夜长风意犹未尽的从容落座,看那神sè真是气定神闲、面不改sè,要是时间允许的话,众人绝对相信这位蜀山掌教能在台上说上一天不带重复半句的。
云川在台下看的目瞪口呆,这夜师伯也太能说了,让云川不由得心里恶意的想到:是不是他提前打了草稿了?
云川心里正想着,何逍风悄悄的对云川鄙夷道:“这位夜掌教准是提前背好了的词。”
这句话正合了云川此时所想,也没多考虑,下意识狠狠的点了点头。
刚一点头,云川就觉得手臂一阵疼痛传来,蓦然想起夜离落就站在他的旁边,自己在和五师兄说人家父亲的坏话被当场抓了个现行。
转头看时,夜离落正一脸薄怒的看着他俩嗔道:“不许说我爹爹的坏话。”
云川心里苦笑不已,看来这人在心里还真不能无故的腹诽别人,看看自己报应遭的多快。
何逍风见云川因为自己受了无妄之灾,jiān笑了两声,抽身离开。
夜离落在何逍风离开时狠狠的给了他一个大白眼,何逍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还友好的冲夜离落挥了挥手。
云川无耐的笑了笑,刚才众人在大殿内站好落座后,夜离落趁着忙乱之际跑到了他身边,拉着他低声说话,直到夜长风开始讲话,她才住嘴不语,但是也没离开,一直站在他旁边。
这时凝阳上人开始了讲话,开始是照例的一堆没营养的感谢的话。凝阳上人也不觉的无聊,将到场的门派一一的感谢了个遍。
云川忽然觉得有人拉他的袖子,还没等他扭头,就听到耳边吐气如兰:“云川哥哥,听他们讲话好无聊啊,你陪我出去走走吧。”
云川低声道:“别调皮了,这可不是私下的会晤,等一会师父讲完话,我再领你出去走走。”
夜离落虽然觉得气闷,但是也知道云川说的有理,于是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听凝阳上人讲话。
好在凝阳上人没让人们多等,感谢完了之后,宣布中午在大屯峰招待众人,然后下午开始较技。
虽然八大门派每次这种场合都会有较技环节,但是现在由掌教凝阳上人当众说出来后,无疑是给人们吃了颗定心丸,这下确定是有热闹可看了。
那些二流门派最期望的就是八大门派的较技环节,如果取消的话,虽然是阳明派名声受累,但是众人却是会错过了一场大大的热闹。
所以说看热闹是人的天xìng,即使是修道高人也不能免俗。
云川这是第一次听到较技这件事,转头低声问夜离落:“落落,较技是怎么回事?”
夜离落知道七年前因为自己的原因云川修为尽失,所以门派中关于比武较技的事,云川可能会不清楚,于是耐心的给他讲解了一遍。
云川心下了然,自己这几年一直钻研阵法道术,虽然目前已有小成,但却从来没对别人说起过,就连师父凝阳上人也不清楚自己的进境,只是隐约的知道云川现已修习道术入门而已。
大屯峰上各路高人觥筹交错自不必提,今rì天州各派来到阳明山的人数近千人,真是给凝阳上人长了脸面。也幸亏阳明派弟子众多,才能招待的下近千位的客人。
就在各路高人推杯换盏的时候,云川陪着夜离落正在阳明山的梦幻湖游玩。
上午各派高人讲完话后,云川就问过了大师兄乔逊羽,乔逊羽听云川说要陪蜀山的客人,当时就让他去了,毕竟中午的酒席只是各派人物交流感情,寒暄客气的场合,他在不在场也不打紧。
阳明山的梦幻湖位于冷水峰后山,是一个天然的湖泊,湖水清澈无比,湖的浅水处长有一种特有的物种,称作水韭。
湖底据说有暗河,梦幻湖的湖水就是由暗河而来。而且暗河里面长有一种特有的鱼类,阳明派称作头剑鱼。因为这鱼的头上有一条剑形的头骨,鱼质鲜美无比。
但此鱼生长在湖底暗河内,很少游到湖内活动,故此很少有人逮到。
云川和夜离落一边走着一边给她介绍着梦幻湖的掌故,夜离落走在他旁边,看着云川侃侃而谈,当听到湖里生长的头剑鱼时,问道:“云川哥哥你吃过头剑鱼吗?”
云川笑道:“倒是吃过两次,都是五师兄逮出来我蹭吃的。”
见到夜离落满眼小星星的样子,云川道:“馋了?想尝尝头剑鱼的味道?”
夜离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以后有机会再说吧,刚才听你说这鱼生长在湖底的暗河里,肯定是不好逮捕。”
云川道:“这鱼确实不太好捉,下午还要看比武较技,你来一次阳明山也不容易,且多住两天,明天我去找五师兄想想办法。”
正当两人说的高兴的时候,忽然远处有人道:“哟,阳明派的掌教弟子就这本事啊,抓条鱼还要找师兄来帮忙。”
云川听的一皱眉头,抬头看到从远处走来一人,十仈jiǔ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身蓝sè长袍,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此人特别的瘦,显的脸上的颧骨特别的高,无形中给人一种yīn骘的感觉。
云川记得此人是太yīn派的一个弟子,今天在山门前自己还接待过,但是并不知道此人的姓名,没想到他也转到梦幻湖来了。
修行中人风餐饮露,辟谷不食很是正常,所以今天中午有不少各派的二代弟子没有跟着师长在大屯峰赴宴,而是三三两两的在阳明山各处游玩起来,或是约着阳明派中的好友,或是相约几个本派弟子随意而行。
而那些各派掌教、长老宿耄,却是不好意思的逃宴,都在大屯峰欢饮。
云川脑中正转悠着念头的时候,身旁的夜离落却是脸sè一沉,道:“陆学玑,你跟过来干什么?”
陆学玑看到夜离落,满脸堆笑道:“我这不是听说阳明山风景清秀,所以随处转转,没想到在此处遇到了夜师妹。”
夜离落满脸讨厌的神sè道:“我是问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陆学玑道:“哪有什么意思?只不过看到有人连逮条鱼也要找人帮忙,觉得替修行同道丢人而已。”
云川听到这里眉头一皱,脸sè当时就沉了下来。
夜离落道:“住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代替天下修行同道?”
云川见到夜离落生气,用手拍了拍她的肩膀道:“落落,别跟疯狗生气,我领你去北投峰,那边温泉可是相当的舒服。”
夜离落听到云川骂陆学玑是疯狗不由得“噗嗤”一笑,拉着云川的手道:“走吧。”
那陆学玑听到云川骂自己是疯狗,一纵身挡在二人面前道:“好小子,你竟敢骂我?”
云川嗤道:“骂都骂了,还有什么敢不敢的?”
陆学玑怒极,yīn笑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手上的功夫是不是也和这张嘴一样尖利。”
夜离落一看陆学玑想到动手,害怕云川吃亏,忙拦在云川身前道:“我来领教一下太yīn派的尺壁寸yīn诀。”
陆学玑嘿嘿yīn笑道:“果然是阳明派的高足啊,抓鱼找师兄帮忙,打架要女人相助。”
云川被陆学玑的这句话彻底点燃了怒火,沉声道:“落落,你在旁边等等我,待我打发了这只苍蝇咱们再去北投峰。”
夜离落急道:“可是云川哥哥,你、、、”
还没等她说完,云川打断她道:“落落,放心好了,打发一条疯狗你云川哥哥还应付得下来。”
夜离落见云川说的如此坚决,只得小心的退到一边,不过手里却一直掐着剑诀,时刻准备着救援云川。
此前见到云川后,因为七年前的事,夜离落一直小心翼翼的没敢提修炼上的事,也不知道云川如今的修为如何,但从云川身上一点法力波动都感觉不出来看,极有可能云川的功力已全部退化光了。
所以她刚才极力的要挡在云川面前,没想到云川会如此坚决,夜离落也想看看是什么原因让云川如此有底气。
云川看着陆学玑道:“出手吧,要是我先动手,你连出手的机会也没有了。”
陆学玑叫道:“狂妄。”嘴里虽然如此说,但手下可没客气,当时一件梭形法宝浮在他的身前,那法宝通体墨绿,连带着陆学玑的脸上也映上了一层绿sè,更显得他整个人yīn森无比。
云川见陆学玑祭出法宝,也不怠慢,左手迅速在面前画了一个图案,同时右手曲指一弹,一点如芝麻大小,微不可查的红sè晶石落入图案zhōng ;yāng,顿时那图案一阵扭曲,突然化做一条丈二长的火蛇,冲着陆学玑就窜了过去。
五行
火术
流火惊蛇
第十一章 较技场上起波澜
陆学玑看着那扑奔而来火蛇,当时就吓了一跳,这凭空而生的术法之能没有虚境的修为是不可能办到的,怎么在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身上使了出来?难道宁远和自己说的不对?但是自己刚才也确实没在这少年身上感受到法力的波动啊。
来不及再做多想,那条火蛇已经扑到了他的面前,陆学玑虽惊不乱,身形后退,指挥着那梭形法宝向着那条火蛇冲了过去。
这梭形法宝名叫巡天梭,顾名思义,是一件侧重于速度方面的法器。但是在攻击方面也不是一无是处,冲到那条火蛇面前闪过一道绿sè的光芒,和火蛇缠斗在一起。
巡天梭刚一接触火蛇,那边陆学玑当时就脸sè一白,一股火行的煞气顺着他和法器联系的那条神秘通道传递到他的身上,顿时让他如入火窟般难受。
本来梦幻湖边清凉的空气中忽然传出丝丝炎热的气息,半盏茶的时间之后,湖边的温度蓦然涨了十几度,让人如置身炎热的夏天曝晒一般。
陆学玑虽然难受,但也算是勉强抵挡住了云川这记流火惊蛇。
云川见陆学玑居然挡住了自己这记流火惊蛇,心里虽然惊诧但却并不奇怪。看着面前不远处的陆学玑,面带嘲讽道:“陆师兄好本事,注意了啊。”
说着左手举起,在面前指指点点,又要画一道图案。
陆学玑见到这种情形心里大骇,一条火蛇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云川如果再加上一道法术,别说是高级的,就是再来一条一模一样的火蛇他也是万万抵挡不住。
陆学玑眼中闪过一道厉sè,拼命的催动巡天梭,同时左手捏了个法诀,口中轻叱:“分!”
只见那巡天梭忽然一分为二,化成一大一小两个模样相同的巡天梭,大的那个忽然周围绿光大盛,眼前对着那条火蛇就要做致命一击,那火蛇仿佛有思想似的,见到那巡天梭绿光大盛,迟疑了一下,就在这稍一迟疑的刹那,那个小一号的巡天梭的闪电般的回到陆学玑的面前。
陆学玑手掐法诀,御起巡天梭来掉头而去,竟是对那个大一号的巡天梭不管不顾。
云川正在奇怪的时候,那绿光大盛的巡天梭光芒一闪,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云川被陆学玑的动作给惊的目瞪口呆,打不过就跑了,这样也行?
夜离落从刚才云川出手的时候心里就震惊不已,她已经不是七年前那个懵懂的小丫头了,云川现在使出这种术法,就说明云川走过了一条多么崎岖艰苦的道路。
试想让一个没有任何法力的人使出法术来,那是多么的不可思议,眼前的情景就好像一个从来没下过厨房的人忽然在你面前弄出了一桌sè、香、味具美的满汉全席来。
那是完全改变了人们以往对于修真的认识,如果这种方法被别人知道,不知道要被多少人争抢。试想,在争斗中不消耗法力的战斗,那得占了多大的便宜啊。
夜离落回过神来,看着云川目瞪口呆的样子,噗嗤一笑道:“云川哥哥,人都跑了,你还在看什么?”
云川道:“这家伙跑的可真快,要不是最后被他那梭子的虚张声势唬了一下,非把他留下来揍上一顿不可。”
夜离落道:“云川哥哥,你已经很厉害了,要知道你现在可是没有半点法力,就能把一个练神期的高手给打跑了,我真是太崇拜你了。”
看着满眼小星星的夜离落,云川一指头点在她的额头道:“小丫头,发花痴了吧。”
夜离落也不着恼,拉着云川边走边说:“云川哥哥,快和我说说,你是怎么修炼的?”
二人的身影越走越远,忽然从梦幻湖远处的草从里长身站起来一个人,却是那星月派的宁远。看着越走越远的夜离落和云川,宁远的脸sè越发的难看起来。
大屯峰,化龙台,传说洪荒时期一条青龙在此化形而去。故此得名,而化龙台千年以来一直是阳明派弟子的演武场,可能是阳明派前辈们为的取化龙之意,希望阳明弟子都能如鱼化龙一般吧。
今天的凝阳上人寿辰的较技比武依旧设在此处。各路高人依次落座之后,依旧是夜长风宣布较技的规则。
其实规则简单无比,挑战者七人由除去阳明的七大门派优先派人出战,每人门派只能派谴一人。如果七大门派有弃权的,则由其它的二流门派出人代替。
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哪个门派在这样的活动中弃过权。俗话说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吓死,这种活动如果弃权的话,不免会被人嘲笑是吓死的。
那么阳明派也同样要出七人来接受挑战,每人接战一场。八十年前阳明派上代掌教正己上人寿诞之时,当时出场接受挑战的就是现在除了凝阳上人外的其它阳明七虎,七人接受七大门派各jīng英弟子的挑战,当时七战七捷,干净利索的将各派弟子败于剑下。
直把当时的掌教正己上人高兴的合不拢嘴。也是从那以后阳明八虎的名叫开始叫了出来,虽然当时身为掌教弟子的凝阳上人没有出手,但是天下人没有一个敢小瞧他的。
果然也没出众人所料,在七年之后的正魔之战中,身为二代弟子的凝阳上人独战魔教多臂天王。将之一举斩落剑下。其深厚的修为直令上一代的长老们都震惊不已。所以无可争议的成为阳明八虎的虎王。
只是近年来凝阳上人修为rì渐深厚,xìng情也冲和平淡了不少,年轻一代的弟子不清楚罢了。
这次的较技情况与以往并无不同,七大门派都表示弟子会出场挑战,所以那些二流门派又一次的沦为了看客。
七派抓阄排好挑战的先后顺序,第一个登场挑战的是星月派的宁远。
宁远来到化龙台的演武场中,向台上的各派前辈施礼过后中,道:“星月派二代弟子宁远,师从星月派掌教左丘上人,在此向阳明派的掌教弟子云川师兄请教。”
这话一出口顿时场下嗡嗡的议论开了。
自古从来都是主家派人应战,还从来没有指名点姓的进行挑战的,如果是那样的话,指名挑战七个最弱的阳明弟子,那还比个什么劲?
凝阳上人听到宁远的话后也是一愣,本来今天准备应战的弟子就是阳明八虎的除去云川之外的六个弟子,缺少的那一个经过凝阳上人和毕东虎等人商议,也是挑的二代弟子中一个杰出的弟子,是上代长老凝曜真人的弟子名叫周玉青。
没想到这第一场就出了一个幺蛾子,上来的星月派弟子竟然要指名挑战。
凝阳上人看了看星月派掌教左丘巽,却没有说话。
左丘巽在宁远说出指名挑战的话后,就一阵头疼,自已这个徒弟太不让人省心了,修为那是没的说,在门派中绝对是一枝独秀,但是修为高了就养成了目空一切的脾气,做事一点也不圆通,从来都是直来直去。因为这个已经得罪了不少的人。没想到今天在阳明派又搞了这么一出。
左丘巽当时一沉脸,说道:“宁远,此次阳明较技人选各派都是早已定好,岂能让你随意更改?你若不想较技,就换其他师兄弟上去。”
这时凝阳上人轻咳了一声道:“宁师侄,你刚才所说的云川确实是我徒儿,但是他七年前遭过一场劫难,现在修为全无,故此今rì不在较技的七人当中,还是让别人来和你切磋一下吧。”
众人恍然,原来这云川虽然是掌教弟子,但是现在修为已废,但是话又说回来,难道这一个废人的云川得罪着宁远了?让他在今天的较技大会上公然提出比武。
宁远听到凝阳上人的话后,脸sè一变,道:“凝阳师伯,你刚才说的云川师兄修为已废可能确有其事,但是并不能代表云川师兄没有战力。今rì中午我在阳明山梦幻湖亲眼看到云川师兄使出一手漂亮的火行法术,手法玄妙,实在是宁远此生仅见,所以今天在这较技台上,贸然提出挑战,没想到凝阳师伯并没有安排云川师弟出战,那倒是我唐突了。”
宁远这话一说,倒是让现场的各派人士面面相觑,修为被废了如何能使出术法?这星月派的宁远是不是因为有和这个叫云川的有什么私怨,故意这么说的吧?
其实也不怪众人这么想,毕竟以法力催动术法是几千年来的铁律,就好像做饭要有米一样,如果有一天一个人对你说我不用米也能给你做出一锅米饭来你不会相信一样。这简直是颠覆了常理啊。
凝阳上人听到宁远这话眼中jīng光一闪,手捋胡须道:“果真有此事的话,那倒是我这个当师父的孤漏寡闻了,左丘师兄,这种事你可听过?”
凝阳上人真不愧是成了jīng的老狐狸,当时就把球踢给了星月派的掌教左丘巽。
事情是你这宝贝徒弟搞出来的,还是由你来给我收场,要不然你也有过寿的时候,大不了今天我丢了人,到时候再去你们星月派找回来。
第十二章 出手无形众人惊
左丘巽听到凝阳上人的话后,心里苦笑不已,虽然八大门派每代掌教的寿筵较技看上去非常的热闹,而且还能凸现八大门派的特殊地位,但是时间长了哪能没有猫腻呢?
虽然看上去每次较技都打的挺热闹,但是八大门派都是私下里有默契的,最差的门派也会让你赢上四场,以保住面子。
谁能何证自己的门派就一直兴旺,传承一直不衰呢?所以很少有门派在这种场合真正的动手,除非有那种不开眼的二流门派想不自量的挑战八派的权威,就像一千多年前的那个倒霉蛋门派一样,八门派jīng英弟子尽出,直接给他剃了个光头。
今天宁远来这么一出,让左丘巽心里也是非常恼火,这就是**裸的在打人家阳明派的脸啊,原本八派在较技这件事上非常有默契,现在这小子跳出来,打破了这种平衡的话,那八派必然会出现分裂,其它门派必然趁机上位,最后搞不好这星月派就会成为其他七派的公敌,这一连串的反应让左丘巽想到就头疼不已。
看着台上的宁远,左丘巽顿时把脸顿时一沉,喝道:“孽徒,还在撒谎,快给我滚下来!”
宁远没想到师父一转眼会变的如此的严厉,他在星月派也算是天之骄子了,还从没有人对他这么喝斥过,当下他倔强道:“师父,我绝对没有撒谎,当时和云川对阵的乃是太yīn派的陆学玑师弟,不信你问问他,还有蜀山的夜师妹也在现场。”
宁远这话一出口,现场顿时一阵私语,左丘巽被气的脸sè发青,内心大怒不已,心道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小子是个草包呢,枉费了自己在他身上花了那么多的心血,看来以后星月派的传承万不能交到这混蛋手上,要不然数千年的基业非葬送到他手上不可。
宁远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师父排除在继任掌教的弟子之外,在台上兀自连说带比划着,用手一指太yīn派的坐席:“那边陆学玑师弟就在,你们不信可以问问他,还有蜀山的夜师妹。”
看到现场情况将要失控,凝阳上人轻声的咳了一下道:“冷师弟。”
冷面虎冷青立即站起身走了过来应道:“掌教师兄。”
凝阳上人道:“好好的问清楚是怎么回事,给各派一个交代。”
冷青拱身领命,转身道:“云川,你过来。”
云川从宁远对他发难开始,就站在师兄们的后面一句话也不说,看着事情的发展,对几个师兄看过来异样的目光丝毫不理,别人倒还罢了,那何逍风和叶辛白一向和云川交好,也从没听说过云川有这等本事,何逍风在天下众人面前不好动作太大,只是拿眼一个劲的睁着云川。那意思好像在说:“好小子,你藏的可够深的。”
云川听到冷青叫他,从师兄们身后走出,来到冷青面前躬身施礼:“见过四师叔。”
冷青道:“今天中午是怎么回事,你当着大家的面如实的讲来。”
云川不慌不忙的道:“四师叔,还是让蜀山夜师妹来说吧,我作为当事人说出来的话可能会有所偏颇。”
云川一句话又把球踢给了全不相干的第三方,凝阳上人在一边暗暗点头,心道自己这徒弟自从遭遇大难后心智倒是成熟了,知道这种场合,自己说的话不如让第三方来说的可信。
众人听云川如此说,于是全把目光转向了蜀山的坐席,夜长风无耐道:“落落,怎么回事,你和冷师叔说一说,记住,要实话实说。”
夜离落见父亲发话,于是把今天中午自己和云川去梦幻湖游玩,怎么碰到的陆学玑,对方怎么挑衅,最后云川无耐之下,出手教训了陆学玑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事情由她的嘴里说出来,众人听的明明白白。
冷青转头问向云川道:“夜姑娘说的可都是实情?”
云川道:“属实。”
冷青高声对着太yīn派的座席道:“离月师兄,请问一下贵派可有一位名叫陆学玑的弟子?”
离月上人脸sè难看的道:“确有其人。”
冷青接着道:“那可否问问他刚才夜姑娘说的可是实情?”
离月上人冷声道:“学玑,刚才说的可都属实?”
陆学玑战战兢兢的站出来道:“掌教师伯,是,是、、、有这么回事,我听人说云川师弟超为高超所以想试试云师弟的修为,没想着真的要动手。”
离月上人怒喝道:“孽徒!”
陆学玑一见掌教发怒,赶忙跪在太yīn派掌教离月上人面前。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离月上人对着凝阳上人拱手道:“凝阳师兄,我太yīn派教徒不严,纵徒行事,回头我一定严惩,给贵派一个交代。”
凝阳上人道:“离月师兄也不必动怒,年青人好勇斗狠在所难免,好在两人都没有受伤,离月师兄就不必生气了。”
凝阳上人见离月上人给自己面子,也没在追究。
事情现在搞明白了,但是云川和宁远的这场较技,到底比还是不比,众人又把目光看向凝阳上人。
这时旁边的左丘巽很是尴尬,毕竟事情是自己的徒弟捅出来的,这一下得罪了两派,虽然说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但毕竟嫌隙是生下了。而且现在给凝阳上人出了个这么大难题,到底是让云川比还是不比?
左丘巽当然知道凝阳上人是有苦衷的,如果自己的弟子不出问题,谁不想让自己的弟子出战?也好趁着今天的场面让自己的徒弟在众人面前露露脸,而且八派本来就有默契,只要是云川的修为不是太滥,就一定会获胜。现在从凝阳上人根本没安排云川出场的情况来看,这个云川修为尽失可能是真的。
就刚才云川一出场的时候,当时就有几十道灵识落到他身上,众人也确实在他身上没感受到法力的波动,换句话说就是云川确实是个普通的人,一点修为道法也没有。
云川看到这种情况,知道是自己必须站出来说话了,于是对凝阳上人躬身施礼道:“师父,既然星月派的宁师兄这么看重弟子,就请师父允许弟子上台和宁师兄比试一下,既使弟子最后输了,今天也不能在众人面前给师父丢脸。”
凝阳上人明白云川最后的意思,是的,上台打输了不算丢人,修为有高低,再说了,云川今年才刚刚十五岁,那宁远比他大了四年,输了也是正常。
但是被人叫号而不敢上台比试,那可是真正的丢人了。修行中人有被打死的没有被吓死的,如没有这种勇气的话,修为怎么能够jīng进?
凝阳上人见云川主意已定,嘱咐道:“那你就去吧,记住,万事小心。”
云川再次拜谢师父后,举步向着较技场中走去。
和宁远隔着一丈多远,站定后沉声道:“请宁师兄指教。”
宁远狞笑道:“云师弟,我费了这么大劲才把你请出来,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云川懒得再和他费话,直接道:“宁师兄,请。”
宁远也没再多言,直接祭出他的法器,顿时一个四四方方的铁盘浮现在宁远的面前。
云川仔细看时,见那铁盘上上纵横刻着一条条的线,原来是一张围棋盘。
宁远道:“云师弟,棋盘名叫星落,乃是我采集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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