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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同人戏里戏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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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许阴沉,他沉默了许久,道:“单春秋,将不归砚还给他。”

    单春秋牙齿咬得“咯吱”响,掏出了不归砚,丢了过去。

    杀阡陌临走时望了眼霍健华,见那人摆着双手,脸色更加的阴沉,他拂袖踏着火凤离去。

    白子画手端不归砚,转身就见霍健华来回摆动的手,便问:“怎么呢?”

    “我在向他说再见,再也不见!”霍健华放下了半举的手,神色有些尴尬。

    “你很怕他?”

    霍健华观察着白子画的表情,低声的说:“有一点点。。。”

    感到周身一冷,霍健华挺直了身体,转移了话题:“师傅,恭喜你得胜。”而这时身后的众人也在为白子画的胜利欢呼。

    花千骨由于太开心,从座椅上蹦了起来,她上前就要拥住白子画,只是发现身体动不了,回头就见自己的肩膀被霍健华给拉住,疑惑道:“师兄怎么呢?”

    “条件反射,条件反射,你继续。”霍健华立地放开了手,只是神情有些许不自然。

    花千骨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望着白子画那更冰冷的表情,向后退了一步:“师傅,我也是条件反射,条件反射,我是准备抱漫天的,嗯,就是这样!”说完的她立刻钻到了霓漫天背后,不敢在吱声。

    见众人皆围着白子画欢呼胜利,霍健华悄悄地离开了太白殿,出大殿时,就见殿口立着白衣女子,显然不知何时,紫熏也赶到了这里。

    “一会儿就是酒宴,你就离开了?”紫熏掩袖轻笑,水眸一眯:“你与子画有着相同的脸,却是迥然不同的性格,说起来,你的性格要比子画的好上许多。”

    “在下不懂弯弯道道,上仙有话还请明说。”霍健华抱拳一礼。

    “我不喜欢酒宴的嬉闹,不如找个幽静的地方谈一谈?”她虽是问着的,可双脚却先行一步,仿佛知道霍健华会跟着她离开似的。

    霍健华望了眼白子画那边,转身紧跟紫熏的步伐。二人来到后院,令小厮布置了一些酒菜,对立而坐。

    紫熏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转着酒盏,两人沉默许久,无人开口出声。霍健华先按耐不住,开门见山:“找我有何目的?”

    “我想与你合作。”紫熏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自嘲道:“你觉得我卑鄙也好,残忍也好,堕落也好,我只想要子画平安无事,本不想将你卷入,可是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霍健华一怔,遂问:“什么秘密?”

    “秘密就是。。。”紫熏袅袅地起身,踱步来到霍健华身后,她缓缓俯身贴近他的耳边,呢喃低语。

    霍健华被惊得推开那人,“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世上不可思议的事情多了,你肯还是不肯?”紫熏捻着发丝,素手把。玩。她嘴角扬起一抹淡笑:“无论你信不信,事实摆在眼前,若你不信回长留一看便可。”

    夏紫薰撩起纱衣,坐于霍健华对面:“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考虑的时间。”

    霍健华右手执壶,左手拿起酒盏饮尽杯中酒,不知为什么,此时竟觉得酒是个好东西,越喝越甘醇,越喝越解忧。。。

    也不知喝了多少杯,大概是醉了吧,面前的一切仿佛是在雾里看花,尽是雾。

    摇了摇空掉的酒壶,不满的嘀咕:“这么快就完了?”

    夏紫薰将霍健华扶到石凳之上,轻声一叹:“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我和你不一样,不一样。”他摇着手,笑了:“不一样的。。。”

    她的声音带着蛊惑人心,“是一样的,是你心中不承认。”

    “你们在做什么?”远处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令夏紫薰的身体一顿,循声望去,笑道:“子画?酒宴结束了?”

    “我送他回去休息。”白子画弯腰抱起酒醉的那人,转身离去,始终没有看过夏紫薰一眼。

    她望着白子画离去的背影,伫立良久。花千骨也好,那个人也好,她都不允许白子画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

    白子画的眉头从抱起霍健华那刻开始,一直都没有舒展过,他将人放到床榻上,谁知那人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只是那双眼里却似被掩上了朦胧水雾。

    “师傅,我有话想对你说。”白子画微蹙眉,俯身而问:“你想说什么?”

    “师傅,我好难受。”他说着说着就又闭上了眼睛,看似睡着,可手却抓着白子画的衣抉,不放手。

    “你是不是受伤了?”白子画立即为霍健华把脉,发现他身上并无内伤,才定下心。

    霍健华忽地抱着白子画的手臂,亲昵地蹭了蹭:“师傅,我告诉你一件事,但是你不许生气。”

    “为师不生气。”

    “师傅你骗人,每次都说不生气,可我就是知道你生气了,然后还会罚我抄书。”他拉着白子画的衣抉,不满道:“师傅你这个人一点都不好,又严肃,又冷冰冰的,还特别的严厉。”

    若是霍健华清醒状态或许就不会这么说了,借着酒劲,他胆子可谓是突破天际,霍健华完全不知道此时的白子画脸色有多黑。

    “还喜欢偷。窥人,还喜欢用冷气冻我,还嫌弃我。。。。”

    “为师没有嫌弃过你。”白子画薄唇紧紧地抿起。

    “你有,你嫌弃我仙术学的不好,还嫌弃我拖你后腿。”霍健华丢开了白子画的衣抉,将自己埋进了被子里,“师傅,我。。。。。”

    忽然发现身后好冷,他更是将自己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从被中露出一双眼睛,眸中带着些许迷茫:“师傅你又生气了。”

    霍健华从被子里爬出来,将脸埋在了白子画的怀中,双臂紧紧抱住那人的腰,闷声呢喃:“师傅我头好疼。。。。紫熏她说。。。”

    那人的呓语让白子画皱起了好看的眉头,他轻声的问:“紫熏她说了什么?”

    “她说。。。”霍健华翻了个身,抱着被子,沉沉睡去。
第二十二章
    霍健华醒来时感觉头还有些晕沉,眯着酸涩的眼环顾四周,才发现他已经不再太白山,眼前是一间窄小的房间,身下床榻甚至还带着微微地摇晃,他起身走出房间,才知道这是一艘船。

    方圆百里万籁寂静,足下的船只以缓慢地速度在水面上前行,面前是白子画舞剑的身影,银色月光晖映下,仿佛要踏月离去。

    那人随风飘诀的白衣,似乘风而来的九天仙人,举手投足仿佛一副美妙绝伦的水墨画,令人不舍离开视线。

    他舞剑的身影越来越快,仿若虚幻的影子,令人抓不着留不住,也似那水里的月,虚幻地一触即散。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夏紫薰的话令霍健华神情越来越恍惚,那句话一直在他的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想忘忘不掉,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心中,不易拔去。

    白子画停下手中舞动地剑,负手而立:“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

    “师傅,对不起。”霍健华徐步走到白子画身旁,低头道。

    “无事就好,下次莫要贪杯。”

    “知道了,师傅。”霍健华立在船首,两人渐渐的相对无言。

    “为师方才舞的剑名为镜花水月,你记住了多少?”白子画忽地出声,令霍健华抬起了头,道:“弟子全记住了。”

    白子画撩起长袍,坐于船首的木椅之上,他手持茶盏,浅酌一口,才道:“人往往会被镜中花,水中月迷惑,为师不希望你走上弯路,可明白?”

    “弟子明白。”霍健华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片刻又松开。他走到了白子画面前,对立而坐:“师傅,你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匡扶天下,护长留。”

    霍健华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唇角微扬:“有师傅在,可保天下永免苦难。”他放下了茶盏,幻出轩辕剑,“弟子还请师傅指教剑法。”

    他足下轻点,飞上船首的支架上,霍健华的一剑一式虽没有白子画舞地华丽翩然,可却是行云流水般的洒脱。

    白子画起身祭出自己的本命剑,身体轻。盈一跃迎了上去,见霍健华轻松地挡了下来,他渐渐加快了手中的招式,两人就在那小小的支架上互不相让斗了起来。

    “。。。。”

    第二日一早霍健华与白子画才到达长留,一下船后,就见落十一带领着长留弟子迎了上来,昨日与白子画切磋了足足两个时辰,他现在只想回卧室好好休息一下,至于落十一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清好吗!

    “师兄,你终于回来那!”远处的花千骨拉着霓漫天急冲冲地跑到了霍建华身边。

    “是师妹啊,我现在很困,明日见。”霍建华摆了摆手就要离开,只是袖诀却被那花千骨给拽住了,只见她一脸急切:“师兄,你是不是忘了今日要去三生池试炼?”

    “三生池?!试炼!”霍健华精神大振,完全是被吓得。他连忙问道:“今天是要去三生池试炼?”

    “是啊,这是长留的规矩,新晋弟子每年都要接受三生池水的考验。”

    “千骨说的对,我方才正与你说起这事,谁知你神游天外去了。”落十一立在花千骨身后,说道:“试炼就要开始了,请各位马上集合。”

    霍健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随着落十一来到三生池水边,往日走的很轻松的那些人,却走得异常艰辛,霍健华见霓漫天从始至终都是痛苦的神情,心中发着悚,再看那花千骨也与那时的不同。

    他撩起衣袍,双脚踏了进去,走过贪,心中并无不适,在徐徐走过那欲,脑中此时又想起那日紫熏的话:“你是与我一样的人!”连忙摒去脑中的胡思乱想,疾步趟过了欲。

    再是那痴,痴是什么?是心中的妄念,是心中里最不愿意承认的感情?念是什么?念是劫,解不开的劫。

    “师兄,快上来呀!”花千骨焦急地在池水边喊了起来,心道:怎么这时又发起了呆。

    众人只见那人轻笑一声,笑容中有着无奈,眸中有着释然,却也有悲恸。明明笑的仿佛徐徐绽放的昙花,灼灼其华,可他们就觉得这昙花即将要枯萎死去。

    霍健华趟过了痴,见众人都担忧的望着他,问道:“你们看着我做什么?”

    “师兄,你终于上来了,我刚才差点被你吓死!”花千骨将霍健华从池水中拽起来,满脸的担忧。

    “我无事,只是想起一些事情。”霍健华回首,就见夏紫薰立在三生池水那边的观赏石旁。

    这时听那落十一说:“各位还请随我去贪婪殿。”

    众人用灵力烘干衣物,将仪容整理完毕后,随着落十一御剑前往贪婪殿,霍健华再回头时,只见那里已经没有了人,而夏紫薰早已消失。

    “。。。”

    此时新晋弟子皆跪在贪婪殿承受着摩严的怒斥,大殿内无一人敢出声。除了朔风与霍健华二人立在一旁。他方才用全身的灵力将心中杂念剔除,才安全过关。

    被摩严训斥完后,霍健华就离开了贪婪殿,前往绝情殿,就在他要回房时,被人拦住了去路,那人绕到了他的身后,笑道:“你消耗了七层灵力就为了掩饰三生池水的考验?”

    “那又怎么样?”

    “花千骨是你师傅的生死劫,你是不是早已知晓?”夏紫薰水眸微怒,口中咄咄逼人:“你知道却还放任花千骨在白子画身边,是何目的?”

    “那是白子画的事情,与你我都无干。”霍健华语气毫无波澜,仿佛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她悲泣一笑:“长留上仙白子画收了两名徒弟,天下谁人不知,可他的两名好徒弟,一个是他的生死劫,一个是乱他心的人,你让我怎能不管,他是天下的定海神针,更是长留的一切,我不允许出现任何意外!”

    “这一切都是你的猜测罢了,师傅的心思不是你可以看透的,无需多说,上仙还请便。”霍健华说完大步离去,只是那步子却有些急乱。

    “。。。。”

    次日一早,霍健华破天荒的没有去白子画那里用早膳,他只是随意的梳洗了下,来到昔日练剑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练着剑,不知道累,也不知时辰。

    一月的时间都没有让他改变什么,只知道练剑,哪怕手臂发麻,哪怕天气转冷,哪怕被糖宝强拉休息,他也会不知不觉的走到这里。

    这些日子他与白子画没有见过一次面,也没有说过一次话,两人就像住在一个屋檐的陌生人,陌生到从未相识过。

    白子画的生死劫是花千骨,紫熏的生死劫是白子画,檀凡的生死劫是夏紫薰,那么他的生死劫又是谁?真的是那白子画吗?

    霍健华蹲下了身,双眸带着迷茫。

    “你喜欢白子画,而白子画也倾慕于你,这是天理不容的感情,你会让子画背上千古罪名,闯下滔天大祸!”

    他没有。。。没有。。。

    “如果花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那你就是白子画唯一的救赎,只有你可以破解生死劫,也只有你可以让子画回到最初的他!”

    夏紫薰,无论你说的什么,我都不信,不信!乱我心者,必诛之!

    霍健华停止了手中剑,漫无目的地游荡在绝情殿,不知不觉就来到了露风石上。

    “师傅你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保天下,护长留。”昔日的话历历在目。

    从露风石上望下去,隐约可以看见凡间的世间百态,这些大概就是白子画每天看见的吧,众生的欢声笑语,都是让他坚持下去的理由。

    霍健华将腰间的玉佩解了下来,转身来到白子画房间,此时那人正在与摩严商议要事,因此他毫无顾忌的打量着白子画的居所。

    面前的房间空旷寂寥,清冷无一丝人气,风中淡淡的冷香,才让人醒悟,这并不是一间无人居住的空屋。

    心里忽然痛了下,抚平了心中的那抹痛,他将玉佩放在了白子画的书桌上,执笔留书,然后转身离去。
第二十三章 (改bug)
    “骨头,尊上又不吃饭啊!?”糖宝见花千骨端得饭菜毫无动过痕迹,便大呼了起来。

    “师傅手持流光琴在露风石上弹了一天一夜,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花千骨将饭菜丢给糖宝道:“你将饭菜拿去亥殿,师傅大概是在为师兄留书出走的事情难过,所以才没胃口。”

    “骨头,师兄为什么要留书离开?”糖宝百思还是不能理解师兄突然抽的哪门子风。

    花千骨咬着食指,纠结了片刻,附在糖宝耳边低声道:“我偷偷看了那封信。”

    “什么!你偷看!”糖宝惊呼,幸好花千骨及时捂住了她的嘴巴。

    “嘘。”花千骨警惕得望了望周围,将糖宝拉到绝情殿角落里,才说道:“我送饭的时候,不小心看见的,那时师傅还没回来。”

    “哦。”糖宝点了点头:“那信上说了什么?”她问。

    “师兄说要去师傅曾经到过的地方,感受师傅曾经游历时的心境。还说,愿意留在凡间完成师傅曾经的遗憾。。。”花千骨一脸不解,“糖宝,你觉不觉得师兄是想与师傅划清界限啊?”

    “不会吧,白子画的徒弟可是所有人的梦想,师兄才不会想不开!”糖宝猛地摇头:“骨头,不要多想,师兄肯定是觉得绝情殿太闷了,出去散心。”

    “而且尊上又那么凶,师兄不跑才怪,骨头不如我们也下殿玩吧?”糖宝疑惑道:“骨头,你拉我袖子做什么?”

    花千骨立刻弯身一礼:“拜见师傅。”

    糖宝端着饭菜的手一僵,闭着眼睛转过身:“尊上。”

    “小骨,师傅有事要出绝情殿,从今日开始你呆在绝情殿不许乱跑。”白子画的声音一顿,继续道:“若是摩严师兄问起,就说为师带你师兄下殿体验人间疾苦去了,如有重要的事情千里传音即可。”

    花千骨规矩地立在一旁:“是,师傅。”

    白子画吩咐完后,就御剑离去,留下了糖宝与花千骨两人大眼瞪小眼,过了许久,花千骨才小声嘀咕:“一个两个的都离开绝情殿,为什么被留下的总是我?!”

    “还有你糖宝!从今天开始也不许下殿找十一师兄玩,必须留下来陪我聊天!”花千骨说完“哼哼”地离开。

    “不要吧,骨头!”糖宝苦着一张脸。

    “。。。。。”

    这一月以来白字画走过了大大小小的地方,可还是没有找到那个人,每当他算到那人就在某一个地方时,当自己赶到后,人早已消失不见,哪怕是找到他的居所,也已经人去楼空。

    “公子您怎么返回来了?”

    “公子是不是舍不得我们村?”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村民都舍不得您。”

    白子画才踏进这个村子,就被众村民围住,可这些人他都不认识,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他!

    “若不是您,恐怕这个村子早就染上瘟疫死了。”其中一个年岁半百的老妇人,满脸感激。

    白子画来不及多想,转身疾步离开,他想着:一定还没有走远。。。。。

    这些日子,白子画经过的地方,都会有陌生人上前感谢,而这些淳朴的村民无一不是受过那人恩惠的人。

    他在帮自己完成昔日的遗憾,完成昔日的承诺。。。。

    “。。。。”

    “他走了,你还不出来吗?”夏紫熏望着白子画远去的身影,谓叹一声。

    霍健华徐步从暗处走出,说道:“委屈这些村民为我说谎了。”

    说起这件事情,夏紫熏就觉得非常胃疼,自从他二人发现白子画也下山后,就走上了你追我赶的日子,让夏紫熏无语的同时,又觉得可笑。堂堂长留上仙白子画,以天下为己任,以长留为重的白子画,竟然也会下殿来。

    特别当霍健华察觉到白子画即将赶到时,竟然联合村民唱了一场好大的戏,实在是够胡闹!而她竟然也没觉得不好。

    “你对村民说兄长太过于苛责,村民当然会先入为主的以为你被家人欺负了去。”夏紫熏翻了个白眼,仙子的形象一去不复返。

    “走了。”霍健华尴尬的先行一步,至于向村民道别的事情,还是不要了,徒增伤感罢了。

    夏紫熏连忙追了上去:“喂,我们的计划你到底记住了没有。”

    “我说过要与你合作了吗?”

    霍健华的话让夏紫熏顿时气急败坏:“你!”

    “该来的总会来,我们不能为白子画做主,他心中自有定数。”霍健华忽地莫名其妙的说了句:“要下雪了。”

    “下雪干。我们何事?”夏紫熏没好气道:“我们现在去哪?”

    “只要不去蜀山,去哪里都是好的。”霍健华记得蜀山即将大乱,白子画应该会去那里处理事情,因此他们绝不可以去那边。

    “那去莲城,许久没去看无垢。”夏紫熏建议道。

    就是冷冰冰双目空空洞。洞的那个无垢!那个人比白子画还冷好吗!好歹白子画心中有天下,有苍生,而无垢却是一个目空一切的人,他的眼中没有任何人,远离俗世烟火,是真正的冷到了骨子里。霍健华简直无力吐槽。

    “也好。”他心中暗忖:如今也没什么好去处,不如就去莲城走一遭。

    两人御剑赶到时,已然到了午时,莲城虽处沙漠中央,可却湖水环绕,整个莲城从上方看去仿佛一朵盛开的金莲,城中更是设下了各种禁止,任那妖魔鬼怪通天的本事,也无法攻破。

    当然,眼下是真正的莲城,而不是剧中的五毛特效。

    “两位请稍等,上仙正在闭关,容我去禀报一下。”霍健华二人被迎到了莲城大殿,此时的夏紫熏才知道无垢正在闭关修炼。

    “也不知道你留书离开是为了何?难道只是为了出来义诊救人?”夏紫熏神色狐疑。

    沉默半晌的霍健华终于出了声:“我在等……”

    “等谁,难道你在等他找到你,若是等他,你方才又为何不现身?”对方还没说完,夏紫熏就急急打断。

    “谁说等的一定是个人?”他顿了顿。才道:“不可说。”

    夏紫熏手指着霍健华,努力平复着此时的心情;没关系,她有的是时间,早晚有一天这人会与她合作。

    霍健华打量着眼前金碧辉煌的大殿,就在他不经意转身时,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瞬间出现,犹如鬼魅,吓得他差点一掌拍出去。

    “白子画?你来做什么?”那人空洞的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仿佛只是一个会移动得行尸走肉,可他的模样却是超凡入圣,高贵圣洁。

    “不对,你不是白子画。”他冰凉刺骨的声音,还有那极冷的眼神,都让霍健华觉得白子画是那么的亲切!

    “无垢,他是子画的徒弟,想必你也听过。”夏紫熏莲步轻移到二人面前,笑道:“许久不见,你还好吗?”

    “你资质还不错,倒也配得上当白子画的徒弟。”他双目轻瞥向夏紫熏:“紫熏,你这是为自己找了个替身吗?”

    “无垢!”夏紫熏气恼道:“我二人只是同行来游历,并无干系。”

    霍健华只见那人冷冰冰的眼神略过他,顿觉一寒,忽闻那人说道:“既然如此,你二人请随意,有何要求请告知侍女,我还有些事先行离开。”

    那人离开后,霍健华小步地移到夏紫熏面前,低声耳语:“我怎么感觉无垢上仙比白子画还恐怖,尤其是那个目无一切的眼神。”他才不说那人的眼神看人的时候,就像在看尸体!

    ”无垢和子画不一样,无垢可以狠心到抛弃生死劫,而子画是面冷心软之人。”夏紫熏叹了一气:“具体情况我也不知,当我知道他生死劫出现的时候,已经是很久以后了,而且无垢本就不是一般的心性,无人能猜透他在想什么。”

    这个霍健华知道,当初无垢发现云牙是他的生死劫后,将那女子赶了出去,谁知那人死后,无垢就走上了嗜杀之路!完全变成了病娇,这么一想,果然还是白子画理智多了。

    “无垢是不是也知道白子画的生死劫是花千骨?”霍健华突然问道。这时他想起白子画带花千骨来莲城时,无垢要杀掉花千骨的剧情。

    难道他早已知道花千骨是白子画的生死劫?然后不想昔日好友走上他的不归路,所以才决定杀掉花千骨,以除后顾之忧。

    只是那白子画没领情罢了,最后的结果是无垢为赎罪自杀而死。

    为什么他感觉《花千骨》剧里,不止女人为了白子画牺牲一切,连男子也……

    不行,他需要静静,最近胡思乱想的有点多。

    “子画的生死劫除我知道以外,还有无垢也知,当年我们五仙承诺一起游历九州,斩妖除魔,没想子画做了长留掌门,无垢也继承了莲城,而我陷在了感情漩涡里出不来。”夏紫熏自嘲一笑:“昔日的五仙,早已名存实亡,这世上再也没有什么五上仙。”

    霍健华皱着眉:“你难道就没想过檀凡上仙?别等到失去了才后悔。”他想到檀凡死后,夏紫熏堕仙之事,就有些可惜。
第二十四章
    “这又关檀凡什么事?行了,毋须多说,我心中自有分寸。”夏紫熏脸色有些许难堪,平复了复杂的心绪才道:“这无垢城你还没来过,我带你四处看看吧。”

    霍健华见夏紫熏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无奈地摇头。道:“那还请上仙带路。”

    二人徐徐踱步于无垢宫,只是却相对无言,无垢不愧是天下最富有的城主,连地面都是玉石铺制而成,走过了玉石路,霍健华与夏紫熏不知不觉来到了大。片都是奇花异草的地方,面前百花齐争艳,万紫千红的花色绕池水而盛放,闭眸轻嗅,甜腻的花香扑面而来。

    “没想到无垢上仙还爱摆。弄花草。”霍健华道。

    “像这种花圃,无垢宫每隔一段距离便会出现,无垢他收集了天下所有的奇珍异草。”夏紫熏蹲下了身,轻柔地抚过面前的花瓣。

    霍健华揉了揉鼻子,眼前美是美,可是他鼻子受不住啊,见夏紫熏一副开心的模样,抽了抽嘴角;看来女子都比较喜欢梦幻的景色。

    “我们去宫外看看吧?”夏紫熏拍了拍手上的花粉,回头便见身后已经没有了人,起身环顾四周,确实无人影。心中暗忖:不好,万一他闯进了不该闯的地方,后果不堪设想。

    而霍健华则是因为受不了那浓郁的花粉,便离开了原地,他漫无目的在无垢宫走着,忽然听见一阵阵女子哭泣的声音,抖了抖身上的鸡皮颗粒,青天白日的,难道还有鬼不成?!

    那哭泣声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凄厉,霍健华邹眉转身离开,他大概能猜出这里是什么地方了,还是快快离开的好,只是在他转身的一瞬间,面前不知什么时候立着一个人。

    刚提起的心还没放下,便被对方犹如鬼魅地出现吓的心又悬了起来,心中虽受到了惊吓,可面上却不显,他拱手一礼:“拜见无垢上仙。”

    “你来这里做什么?”那人冷若冰霜的声音让霍健华迅速答道:“上仙,我与紫熏仙子闲来散步,没想我迷了路,与仙子走散。”

    被那人的视线扫过时,霍健华只觉整个身体湿冷湿冷的,见无垢虽是冷着一张脸,可也没有说什么,他才放下心来。

    无垢在前领路,他立刻徐步跟上那人的脚步,走了大概有一会儿,无垢忽然停下,说道:“你知道白子画的生死劫是花千骨吗?”

    “回上仙,知道。”

    只见那人转身,深不见底的双眸盯着霍健华,“那你知不知生死劫会让白子画陷入万劫不复?”

    “生死劫是痛苦的来源,可以毁灭一个人的信念,无论仙,人,妖,魔,无一能逃脱生死劫。”那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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