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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前夫,婚荤欲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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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起床的时候,只是担心自己会忘记了,所以才赶快倒水来吃,她并没有仔细看叶致远在不在房间,毕竟之前她都是自己做着这些工作的,现在突然被质问,她知道自己没有做错,却还是有些心虚。
“就……就是避孕药……”宁静吞了口口水,还是很没出息的将药拿出。
叶致远冷眼看着那白色的药片,她不是买了一板,而是买了一盒。
他看着那只剩下半瓶的避孕药泛起冷笑,他真该夸这女人识时务,不用他说就将后续工作收拾妥当。
只是,心中却有不悦。
绷着脸,叶致远咬牙切齿的沉声质问:“谁让你吃这个东西的!”
宁静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不是说不会让任何女人怀上他的孩子吗?
“你不是不让任何女人有机会怀你的孩子吗?”宁静安静的声音,没有波澜,像是此时的事情和她无关一般。
叶致远紧咬牙关,脸上的肌肉紧绷,深吸一口气,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给我擦头发!”叶致远将手中拿着的毛巾扔向她。
宁静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动怒,这本就是他希望的,不是吗?
不过,还是站起身,拿着毛巾走到他的身后,乖乖的给他擦头发。
他们之间,他永远是主导,她的思想,情绪,甚至是喜好都随着他。
她的手很软,指甲并没有留很长,所以插进他的头发里很舒服。
他脸上的怒气少了很多,心口也开始恢复平静,只是身侧的手依然紧紧的握着那半瓶避孕药。
直到将他头发擦好,宁静才去浴室洗漱好,叶致远已经换好衣服,将避孕药放在桌子上。
“那个,要继续吃吗?”宁静看着桌上的药,抬头看着他。
“随便你!”叶致远说完,便朝着门外走去。
宁静心头一跳,随便你,这是什么意思,吃还是不吃。
她是女人,当然知道吃这个对身体有伤害,可是叶致远说过的话还在耳畔萦绕,那么残忍,又狠毒。
摇了摇头,宁静拿起药瓶,拧开,倒出一粒,放进嘴里。
刚才倒的温水有些凉,宁静也不管,直接喝了一大口,药顺着喉咙滑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从嗓子眼一直蔓延到心脏处,疼到窒息。
叶致远早饭都没吃,就带着依依出门。
送完依依,回到办公室。
叶致远满脸的阴沉,拿着笔在文件上签字,似是要将文件给戳破般。
他也不知道他气什么,他不得不承认,她这样做是对的,只是,为什么看见那碍眼的药,他就浑身不舒服呢。
气愤,前所未有的气愤。
晨会的时候,将公司大小的经理各骂一遍,宣子言坐在副总裁的位置上看着满脸怒火的叶致远,不语。
“还有你宣子言,我让你看的财务报表,怎么到现在都没有报上来?”宣子言突然被点名,还是在这样的大会上被点名,皱眉。
抬头,看见叶致远正盯着他,那眼睛里的猩红像把火一样,即将将他烧的尸骨无存。
“我还在看,等整理好给你。”宣子言将手支在下巴上,凝眉看着他。
“还在看,还在看,你是属乌龟的吗?”宣子言听到这话非常的想笑,这不怪他吧,这么多年叶致远都没有说过这样卡哇伊的话来。
干咳了两声,这个会议没有必要在继续下去。
“先散了吧,大家各自回去检讨。”宣子言站起身,紫红的西装在阳光下更加闪耀。
众人面面相觑,毕竟老总还是在生气,这副总的话到底当不当用还是一回事,虽然他们很感谢宣总的仗义。
叶致远的存在感实在太过于强烈,再加上现在的他像头暴怒的狮子。
“是还准备留下来挨训吗?”对于大家不领情的态度,宣子言很是寒心,再说来的话也带着威慑。
众人快速的收拾好手中的文件,一溜烟的钻出了会议室。
双开门关上后,会议室立刻安静下来,宣子言看着叶致远,在他的身旁坐下。
“怎么了?”
他已经有五年没有看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了,最后的一次还是因为沈小爱,他私下里决定放沈小爱走,他知道叶致远知道后肯定不会放过他,可是他未曾想到,他动用了暗夜全部的力量找沈小爱,一天之内,沈小爱被找到,而且乖乖的被带回来。
那夜,他哪里都没有去,在房间里等着叶致远,他知道他会来找他算账的,于是,他提了把枪来,一枪直接打进了他左肩,那是消音枪,他知道他怕沈小爱听到枪声。
五年了,自从沈小爱离开,他便离开了这里去了美国,一次都没有回来过,如果不是因为他大婚,他想一辈子都不会回来,在美国的期间,他们虽然很少联系,但每次联系都是视频,视频里的他不喜不悲,只有讲述着依依的事情才会有少许的笑脸。
而今天他再次生气,宣子言知道,绝对不是因为沈小爱。
叶致远深呼吸,并没有理他,而是直接站起身,走了出去。
宣子言无奈的摇头,他似乎陷进去了。
他的身边只有宁静一个女人,而上次在宁静出事的时候,他只身前往绑架地点,就已经说明了他在改变。
叶致远回到办公室,将文件夹摔在桌上,一脚踢开大班椅。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进了总裁专属电梯。
车开的飞速,他用了比平时短一倍的时间到了别墅。
打开门,陈管家和几个佣人在打扫房间,视线看了一圈并没有看见宁静。
“她呢?”清冷的声音响彻在客厅,陈管家拿着拖把的手显然吓了一跳。
“少夫人在楼上。”
吃过早餐,宁静就上楼去了,直到现在都没有下来。
一步比两步大,叶致远迈着楼梯,向三楼的卧室走去。
接着,卧室的门被拧动着,叶致远站在门口处,拧着眉看着房间内。
他看见那个女人现在居然还在床上睡着,他的怒火更是胜了几分,将他气的半死,她倒是有闲心在这里睡得天昏地暗的。
长腿一抬,走进。
蜷缩成一团的身影,像是在寻求安全感一样,脸贴在枕头里,巴掌大的小脸大半个深陷在软软的枕头里,而乌黑的长发直披而下,几缕遮在脸颊上,大部分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黑与白,形成鲜明的对比。
被子严实的裹着她娇小纤细的身子……
刚才满腔的愤怒在看到这一幕时,火气不知觉减少了些,一手撑在床侧,一手挑开那遮住宁静小脸的发丝。
当那几缕调皮的头发被挑开,当那张小脸呈现在眼前的时候,叶致远愣住了。
他看到宁静正蹙着眉头,额头更是有细密的汗滴密布着,唇瓣正在紧抿着,嘴里突然发出细碎的呻吟。
宁静脸色无一丝血色,额头上的碎发都被汗水湿透,小脸皱成了一团,整个人还在睡梦中。
“宁静……”叶致远以为她在做噩梦,所以想把她叫醒来。
“痛……”无意识间,宁静身子又蜷缩的更紧,身体不住的发抖。
叶致远心中一惊,立刻伸手摸她的小脸,额头,头有点烫。
难道是发烧了?
叶致远拉开被子,一把搂住宁静,这才发现宁静的手一直捂在肚子上,身上更是出了些冷汗。
宁静也没有睡着,毕竟肚子太痛,只是本能的不想睁开眼睛,不想一个人面对痛苦。
迷糊间,感觉有人在喊自己,那人的手很温暖,摸着她的脸颊,只是那一阵子的疼让她看不清他的脸。
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轻巧的就将她打横抱起来。
陈管家在看到叶致远将宁静抱下来,一愣,早上的时候少夫人明明好好的啊。
“少爷,少夫人怎么了?”陈管家立刻放下手中的拖把,就跑了过来。
“没事,可能有点发烧,我带她去医院。”叶致远边走边道。
车子这次比刚才回来的时候还要快速,而且一路上的红灯叶致远都没有看见。
副驾驶座上的女人一直未清醒,浑身发抖,面无血丝,将他一颗心都凝在了一起,握住方向盘的大手更是爆出了青筋。
一双大手,搂住她的腰,把她再次带进了他的怀里。另一手便准备打横抱起她,一边动作一边说道:“去医院。”
车子很快停在了医院,叶致远抱着宁静就冲进了医院里。
也不知道往哪里送,直接就送进了手术室,之前有打过电话来,所以很快就有医生过来接待。
这是他和顾盛霆一起投资的医院,他到这里所有的医生都点头哈腰的。
他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感觉她很痛,在手术室门外,来回的踱步,心烦的更是拿出烟来抽。
一根结束,又来一根。
在第三根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打开了。
医生摘下口罩,恭敬的说,“叶总,她没事了。”
“没事了,怎么可能,刚才疼的死去活来,现在只是进了个手术室就没事了。”叶致远不相信,刚才宁静的反应绝对不是装的。
“她只是来例假了。”医生很淡定的开口,不知道这个女人和总裁是什么关系。
“例假?什么?”
“就是女人每月都会来的月事,或者我应该说是大姨妈。”
这下叶致远一下明白过来,怪不得刚才掀开被子她就一直捂着肚子呢?
“那为什么会发烧?”叶致远眉头皱着,他刚才有测她的体温,很烫。
“总裁,她是因为吃药引起的。”医生站在他的身侧,比他矮上几分,略微要抬头才能与他平视。
“吃药?”没生病吃什么药。难道这世上有一种药,吃了可以让人生病的。
“总裁,恕我直言,您要是不想要孩子,有很多的措施,没必要这样,她是因为吃了避孕药引起的反应,本来避孕药的反应只有恶心,呕吐,和月经紊乱等现象,只是这位小姐因为吃了太多的避孕药,导致身体周期错乱的厉害,而且她早上又服用了一颗,她不知道的是她服用过后,例假就来了,所以例假的反应加上避孕药的反应,就是这样了。”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所以对于这些理解的很清楚,只是在说这些的时候,又有些怨言,即便是总裁,也是男人,男人永远都只顾着自己的感受,从来不过问女人。
月经错乱,恶心呕吐?
叶致远只听到了关键的字眼,其实他也生气,这明明是她自找的,他又没有要求她吃避孕药。
看吧,男人果然是不讲理的。
不要孩子的是他,不让吃药的也是他。
“那该怎么办?”叶致远将烟头扔在地上,用鞋尖踩灭,然后看向医生。
“我会开些中药给这位小姐调理调理,三个疗程之后就会恢复正常。”
医生说完,叶致远的心也平静了,他真的还挺怕她好不了的。
宁静从手术室里被推了出来,她没事,就没必要占用着手术室,医生给开了营养液,让转到普通病房,等输完,就可以离开了。
叶致远并没有离去,而是在病房里等她醒来。
看到她惨白的脸,他脑海里闪过她拿起药的样子来。
此时又想起医生的话来,她是因为吃了太多的避孕药才这样的。
是吗?
是吧!
从她嫁给他应该有三个月了吧,他要她无数次,从来没有做过措施,他喜欢和她亲密无间,只是没想到她因此受了这么多的伤害。
心里憋闷,想抽烟,手摸到烟盒,却想到了什么,然后生生的放了下去。
☆、119、宣子言,捧着向日葵干嘛的?(三更)
开完晨会,宣子言回到办公室,牙齿咬得咯咯响,将门大力的摔上,摔坏了才好呢,反正叶致远有的是钱,摔坏了就换新的。
早上开会时拿着的蓝色文件夹,甩在了桌子上,领带松了又松,实在不解气,干脆解开,顺手丢在地上。
莫名其妙,叶致远你大爷的,发脾气,居然对准我。
拨打着桌上的内线。
“叫顾雨桐进来。”手解着胸前的纽扣,大口的呼吸,以平复此时的心情。
不等到对方的回答,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只是,片刻后电话响起。
他烦躁不安,接起来,语气自然不好,“什么事?”
“宣总,对不起,顾雨桐请假了?”秘书处恭恭敬敬的回答着,早上晨会的那一幕早已如桃色绯闻般传遍了公司。
“谁批的假?”宣子言只觉得此时憋闷的难受,心里有什么也发泄不出来。
“是Lisa组长。”接电话的小妹声音很小,不敢惹怒他。
“她有权利做这个?”
“宣总,一般秘书处的人请假都是她批的。”硬着头皮,解释。
“shit。”宣子言对着电话大骂,将电话给挂上。
将内线拿到面前来,再次拨通。
“叫Lisa过来。”
他倒是忘记了,Lisa是秘书处的一把,更是没有忘记这个女人故意将财务报表做的乱七八糟,所以他今日被叶致远破口大骂全部是因为这个想要勾引他未遂的女人。
门推开,Lisa走进来,她的身材任何男人看见都无法抗拒,虽然身穿简单的套装,那一走一动间却是风情万种。
叶致远盯着她,满足她,她不是想被男人看吗,Lisa满脸堆着笑,迈着小碎步。
“宣总,找我什么事?”Lisa是女人中的极品,不仅身材火爆,就连讲话都妖媚的可以。
“顾雨桐怎么了?”他坐在大班椅上,目光深沉的凝着她。
“哦,我也不清楚,她只是打电话来说是住院了。”Lisa说的是实情,毕竟员工请假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事情。
住院?
叶致远像是听错了般,她是铁打的女超人,怎么会住院呢?
脑海里闪过那日两人过招时候,他狠狠的踢了她几脚。
这会还不知道她到底是因为什么住院,叶致远本能就想起了那几脚。
有了上次的经历,Lisa知道宣子言对她还是有感觉的,在他慌神的当下,她直接站在了他的面前,脚伸出,若有似无的勾着他的裤脚。
裤脚的微动持续到整条裤管,叶致远眯着眼睛看着她,她此时侧面对着他,屁股只是轻轻的坐在桌沿,长腿修长性感,胸大的原因,她的衬衣纽扣永远只能扣到第三颗,从宣子言的角度来看,正好将那胸前雪白的嫩肉尽收眼底。
宣子言对于她的意思很是明了,并未阻止,而是任由着她。
眼神落在她身上,目光里没有一丝的情动,“去财务结算工资吧。”
“what?”Lisa不敢相信,她都感觉到他对她有意思了,为什么现在说这些。
“我想财务报表上的错误足可以将你开除万次吧。”宣子言收回了腿,不在给她碰。
“oh,不是这样的。”Lisa此时一个头两个大,想要解释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总裁早上在晨会上严重批评了财务报表的事情,我想你作为主要负责人,自然难辞其咎。”宣子言手指着被扔在地上的文件夹,冷呵道。
“我马上去改,保证在一个小时内,不,半个小时内做出正确的财务报表来。”Lisa声线都哆嗦了起来,她不能失去这份工作,虽然现在她还是秘书处的组长,但是工资却是相当的高。
“已经晚了。”宣子言起身,不再看她,直接出了门。
剩下Lisa一人毫无形象的跌倒在地,此时的她与刚才冷艳性感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宣子言离开后,直接取了车,看着手中的白纸。
这是刚才他利用关系调到了顾雨桐住院的地址,他不知道为什么去看她。
她的伤是他揍得,所以他去看看也是应该的。
他安慰自己,只是油门踩得飞快。
很快,便到了医院。
他正准备熄火下车,却瞥见了路边的一个男人,捧着一束鲜花,朝医院的大门走去。
那貌似也是去看人的,在看看自己,两手空空,似乎有那么点说不过去。
下车,扫过。
精准的发现了医院的旁边有个鲜花店,踱步,走去。
“先生,买花吗?”卖花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孩,长得不是很漂亮,也算清秀。
“恩。”宣子言非常不自在,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买花,浑身像长满虱子般。
“想送给什么人呢?”小妹妹笑米米的问他。
“朋友……不……是同事。”他脱口而出,然后又觉得二人并没有那么熟悉,所以便又改了口。
“到底是同事还是朋友呢?”女孩一脸的耐心,仔细的询问清楚。
“同事。”宣子言肯定的回答。
“好,我知道了。”
不一会儿,小妹妹从里屋走出来,手里抱着一堆各式各样的鲜花。
“先生,这是郁金香,这是马蹄莲,这是香水百合,送个同事都是很不错的选择,您看看喜欢哪个?”
宣子言看了眼,虽然每束花都很漂亮,可是就是和顾雨桐不相符。
他踱着步子在花店里,逛了起来,手指着花盆中的一束花,“这是什么花?”
“先生,这是向日葵,是还没有结出果实的向日葵。”小妹妹跟在他的身后,耐心的解释着。
“恩,要这个。”他坚定的说。
她,也像向日葵一样,朝着太阳的一面,坚韧不拔,那日他出手很狠,她却连求饶都没有。换做是别的女生,早已哭的花容失色。
“恩,好的,先生请稍等。”小妹妹立刻从花篮里拿出几朵向日葵花,仔细的给他包扎。
宣子言拿着手里的花,小妹妹故意用了粉色的带子,系成蝴蝶结,看起来增添了几分可爱。
一路上,宣子言接受无数道不可思议的目光,他却大眼不睬的连理都不理,向日葵有向日葵的精神,他们不懂。
很快,宣子言便找到了顾雨桐的病房。
这是普通的病房,两人一间。
宣子言站在门外,想推门,却有些紧张。
他这样来看她,真的好吗?
只是,门似乎有感应般,从里面打开。
出来一个年约五十岁的阿姨,看着他,“你找谁?”
“我,我,顾雨桐是住这里吗?”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紧张。
“是啊,请进吧,正好我要出去下。”阿姨身子往边上侧了下,让他先进。
床上的顾雨桐也听到了声响,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大眼睛看着门口的方向。
然后,顿生生出来的人差点吓得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你来干嘛?”顾雨桐一看到他,本来欣喜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宣子言不理她,直接关上门,走进去。
将手中的花放在她的床头,向日葵虽然不似其它的花那么香,但起码也是花的一种,那些本该具备的花色还是有的。
“宣子言,你捧着向日葵来干嘛?”她的语气充满不悦,他这是来幸灾乐祸了。
“向日葵是向着太阳那面生长的,所以它的生命力是很顽强的,即便阳光在烈,即便风雨在强,它依然屹立不倒。”宣子言手指捧着向日葵,轻声的说道。
顾雨桐看着宣子言,这还是他吗?
弄的文绉绉,想要干嘛,欺负她书读的不好?
再说了,向日葵生命力顽强与她何干啊?
“我希望你做向日葵般的女人。”一句简单的话,宣子言没有经过大脑就说出口。
他的生活里接触的女人很多,但多数是为了解决生理需要,而唯一一个得到他赏识的便是沈小爱,只是他知道她太过于柔软,所以他本能的希望顾雨桐做向日葵,不会轻易被打倒。
顾雨桐愣住了。
我希望你做向日葵般的女人!
像是复读机一般,脑海里一遍一遍走这句话。
“谢谢。”顾雨桐第一次对宣子言说谢谢,真的只是因为向日葵。
她也讨厌那种娇滴滴的女生,此刻更像是找到知音般。
宣子言见自己的目的达到,想要说的话也说完了,站起身来,就走了。
顾雨桐抱着向日葵笑了,这还是她第一次收到鲜花呢,真好看。
宣子言并没有立刻离去,而是去了医生办公室。
“我想问下1123号床的顾雨桐是怎么回事?”他抽出凳子坐在医生的对面。
“哦,我来查一下。”医生翻看着病例。
医生翻到了顾雨桐的那一页,然后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她哥。”脸不红心不跳,宣子言说的那是个认真。
“哦,她似乎被车子撞了,撞到了盆骨,不过不是很严重,只是轻微的撕裂,只要不走动,卧床休息几天就好。”医生将病例给他看。
“哦。”宣子言点了点头,然后起身离开。
原来,真的是因为他踢的那几脚,眸光下落,看着自己包裹在黑色皮鞋里的双脚,微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笑。
……
宁静在输了液之后,身体明显感觉舒服了很多。
医生说可以回家了,于是叶致远提着几幅中药就带着宁静回家。
一路上宁静都不敢言语,毕竟早上的事刚刚发生过,她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生气。
两人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依依今天又在学校住,所以家里连个催化剂都没有。
宁静本想在吃完饭给他道个歉,毕竟她瞒着他吃药,是她不对,或许她应该将她的担忧说出来。
只是,洗完澡后,躺在床上,一会的功夫便睡着了。
等到叶致远回到卧室的时候,她已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于是,在接下来的三天,两人就真成了牛郎织女,晚上叶致远回去的时候宁静睡着了,白天宁静醒来的时候,叶致远已经上班了。
第四天,宁静发誓,今天无论多困,她都要等叶致远回来再睡。
上天似乎真的听到了她的呼唤,下午的时候叶致远居然给她打了电话,说晚上顾盛霆约他们一起去吃饭。
于是,六点钟左右,叶致远便回来接宁静,只是简单的朋友聚会,宁静便没有打扮,只是简单的短裙和t恤。
聚会的地点选在顾盛霆旗下的酒店,几个人大咧咧的走进去。
总统套房内,顾盛霆、姜长青坐在沙发上,宣子言不想当电灯泡,一个人在打台球。
他是把那球当做顾盛霆在打,没见过这么离不开老婆的人,让他打个球,都不愿意,美其名曰,老婆没人陪,其实就是个黏人精。
叶致远和宁静进来的时候,宣子言一把抓住叶致远去打台球,宁静只好走向姜长青和顾盛霆那里,顾盛霆知道宣子言那厮肯定是故意的,不过还是站起了身,两个女人聊天,他坐在这里实在不好。
姜长青脚下踩着六厘米的高跟鞋,穿着米色连衣裙,将她本就白希的肌肤衬托的晶莹剔透。
“我可以叫你长青吧。”宁静主动和姜长青打着招呼,在她的婚礼上她是见过顾盛霆和姜长青的,他们很恩爱,而且顾盛霆很宠爱她。
“当然可以。”
女人之间的话题,永远围绕三个主题:孩子,老公,减肥。
“你生了两个宝宝,身材还这么好,真是羡慕啊。”宁静拉着姜长青的手,啧啧的称赞,现在说她是二十岁出头,都不假。
“呵呵,哪里,胖了好多。”姜长青淡淡的笑着,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优雅。
“一点都没有,还有你这肌肤,也太好了吧。”姜长青是个美女,是那种让人看了一眼就离不开视线的美女。
“其实,我做的很少,都是霆,他似乎是百科全书,所以的东西都懂。”姜长青说着,视线正好看着顾盛霆,而顾盛霆正好也看着她,结果两人的视线就这样隔空深情的对视。
“喂,顾盛霆,不带你这样的,一心二用啊。”身旁的宣子言见他半天不动,拿着台球杆戳他的腰。
被别人发现,姜长青红着脸低下头,不敢出声。
“呵呵,顾少对你好好哦。”宁静没有发现这声音充满了羡慕和嫉妒。
叶致远挑着眉,他们离的并不远,所以只要在意,是可以听得见她们聊天的内容。
眸光不经意从宁静的身上扫过,似有些意犹未尽。
三天都没有碰她,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而此时她却在羡慕别人的幸福,难道他们不性福吗?
“妈蛋的,你们两个是可怜我吗,在这打球,心都在各自女人身上,干嘛,欺负本少爷没有女人啊,告诉你排成队的女人等着上我宣少的床。”得意个什么劲,气死他了,当他是木头做的吗?
“呵呵,好,我们三人好久没有打一把了。”顾盛霆看宣子言真的要生气了,收回视线,认真的说道。
“恩,我同意。”叶致远也同意。
于是,三人开始正式对决。
“不行,要玩就玩个大的,谁输了,谁的女人就要舌吻现场的男士。”宣子言觉得那样不过瘾,于是加大马力。
“呵呵,可惜你没有女人啊!”叶致远直接一杆子打在他的腰上,威力十足。
“我是没有女人,但是如果我输了,我就在你们面前跳脱衣舞,好不好,够不够大?”宣子言的声音很高,直接将宁静和姜长青给吸引过来。
“好,赌就赌,我倒是想看看这身西装下是何等身材。”顾盛霆跟着说赌,反正输了,他的女人只会吻他,有什么要紧的。
顾盛霆赌上了,叶致远要说不赌,就太娘,所以跟着说,“赌就赌,倒是宣少不要哭鼻子哦。”
“来啊。”宣子言做了个加油的姿势,谁怕谁。
他刚才其实是想说,谁输了,谁的女人要吻他,只是他没敢。
宁静觉得头疼,这些男人玩起来,真是什么都不顾了。
而姜长青却不怕,这样的赌局以前也是有发生过,只是她信任顾盛霆,他会好好保护她的。
白球对准,碰的一声,宣子言发球。
很漂亮的一球,叶致远和顾盛霆不由的赞叹。
一桌好的球,一定要从开球开始。
宣子言挑眉,骄傲的看着他两,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台球,他在美国打了五年。
顾盛霆率先出战,碰的一下,连中两个,姜长青朝他笑了笑,表示赞赏。
接下来是叶致远,他似乎是有意的,一个球都没有进。
于是,宣子言上,跳球,直接从中间跳了过去,看的宁静和姜长青是个目瞪口呆的。
顾盛霆率先鼓掌,这个是相当不错的球。
接下来,又是顾盛霆,然后叶致远。
叶致远连连失利,直到桌上只剩下白球,大家统计各自进球的数量。
结果如下:
宣子言六个球。
顾盛霆五个球。
而叶致远四个球。
很明显,叶致远输了。
宣子言淡淡微笑,扯动薄唇:“来吧,美丽的叶夫人……”
顾盛霆搂着姜长青,也跟着起哄,“愿赌服输。”
反正输的人不是他,需要在大家面前舌吻的人也不是他的老婆。
姜长青轻锤着他的胸膛,就知道他和宣子言没安什么好心。
顾盛霆温柔的拿过她的手,低头落下一吻,笑了笑。
“那个你们说下时间吧,怎不能一直吻下去吧。”宁静也知道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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