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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朵筋斗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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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灵药出来,真看不出来,这个其貌不扬的胖子有什么非凡之处。”
许霆一听石玉灵rǔ四字,心里也是一哆嗦,他在许家多年,见识自然不少。
这石玉灵rǔ乃是万载石玉凝聚天气灵气所化,每五十年方有一滴,珍贵之极,效用更是好的没话说,不但能够固本培元,稳固道心,更可凭空提升百年法力,绝对是筑基和炼丹的极品。
而且这东西全天下仅只廖家才有,也算是廖家人丁不旺却可以屹立于四门八家之内的最大本钱。
虽说瓶中最多只有一滴石玉灵rǔ,但也是珍贵之极,一时间别说四周的宾客的目光灼灼,对许霆的身份猜疑四起,就连许知锐看着他的目光里多了几分热切。
许雷,许震,许霄等三人就更不用说了,一个个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却都暗骂许霆走了狗屎运,不但得了娇妻美眷,还有这么大的好处相送。
这石玉灵rǔ要是给我该有多好呀?!
一念既起,不约而同地交换了个眼神,心照不宣地笑了。
………【第四章 路遇恶狗莫手软】………
均在“八家”之中的许廖两家结亲,造成的影响之大不言自明。
满座宾客惊诧之余,依然是笑吟吟得过来道贺,嘴里说着恭喜的话,心里却在盘算着许廖两家联姻后会不会触及自身的利益,要不要作些未雨绸缪的对策。
作为当事人的许霆,当然就成了众人敬酒的对象。
他凭空白了这偌大的好处,心里不喜反忧,隐隐约约觉得这个馅饼来的蹊跷,只怕等在后面的将是个天大的陷阱。
可任由许霆想破了脑袋也琢磨不明白,自己一个无法修道的凡人,又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廖家不惜血本拉拢的,莫非是廖永康看出了自己的底细?
许霆当贼多年,最擅长的就是隐藏自己的情绪,虽然心里惴惴不安,可脸上却丝毫都没有表露出来,倒真如一个被狗屎运砸昏了头的男人,脸上满是得意的笑容,无论谁端着酒杯过来贺喜,都是杯到酒干。
席上的酒浆都是百年陈娘,许霆连喝了十来盏后,终于是不胜酒力,脸泛酡红,连说话都大起了舌头。
许知锋眼许霆摇摇晃晃,显然是醉了,生恐这个不成器的儿子酒后失言,在众人面前失了体统,丢的可是许家的颜面,忙叫过两个婢女扶他到后面休息。
许霆既然成了廖家的女婿,身份自然和过去迥然不同,再让他回外院住着就显得很不合适。
但是内院虽大,却早就没有了他的住所,不得已之下,许知锋只好让许霆暂住在他母亲生前的居室之中。
其实许霆不过是在装醉,免得在酒席上看着宾客虚情假意、言不由衷的虚伪样子心里腻味。
此时被俩个体态玲珑的婢女一左一右搀扶着,嗅着淡淡的脂粉味,感受着胳膊上传来的绵软,心中大爽,暗道:“换了个身份待遇就是不同,搁以前,老子就是烂醉如泥怕是也没人搭理,就是不晓得这俩婢女管不管暖被窝。”
正在许霆胡思乱想时,就觉俩婢女却停了下来,欠了欠身子,必恭必敬地道:“三位少爷好。”
原来是许雷,许震,还有许霄挡住了去路。
“恩。”许雷哼了一声,冷笑道:“你们说,霆胖子是真醉了呀,还是在装傻,故意占这俩妞儿的便宜?”
许震瞥了耷拉着脑袋的许霆一眼,yīn森森地笑道:“这谁看得出来呀,是真是假,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好主意。”许雷嘿嘿一笑,双手掐了个诀,随后往虚空中一抓,手里已经多了个碗大的水球,随着就朝许霆的后脑勺上摔了下来。
许霆心中大怒,脖子一拧,已经避过了水球,抬起头来,睁开惺忪的醉眼,环顾了一下左右,大着舌头道:“到哪了这是,怎么前面挡着条疯狗呀,快快闪开,要是被咬上一口,那就太晦气了。”
许雷见戏耍许霆不成,反倒被骂成了挡道的恶犬,怒极反乐,嘎嘎笑道:“霆胖子,看来你是真得喝高了,胆子比先前肥了一圈有余,偏巧我现在手正痒痒呢,刚好给你醒醒酒。”说着抡圆了胳膊就要抽许霆个大嘴巴子。
许霆见他一心一意地跟自己过不去,也就不再忍气吞声,假装双腿一软,双臂一抖就已经从俩婢女的臂弯里挣脱了出来,身子前倾,看似是打了个踉跄,实际上却是以肩膀为锤,一个贴山靠,正顶在许雷的胸口上。
《撼天诀》之中,斗字诀纪录得都是近身搏杀的体术,讲究得就是锤炼筋骨,强化体质,修炼到极致后,便如洪荒时代的巫,妖两族,单凭**就可以和神兵利器抗衡。
许霆修炼多年,虽然没有如此境界,但也是身强体壮,别看他体态臃肿,一身肥肉,可是肩膀却硬邦邦的如同钢铁铸就。
许雷冷不防被撞了个正着,就象是被头狂奔的腱牛顶了一下,胸口一闷,身子不由自主得朝后面滑出了尺许。
“霆胖子,你找死。”许雷大怒,撸袖子就要动手。
旁边的许震却一把将他拽住,轻声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别耽误了正事。”
许雷强压住了火气,恶狠狠地道:“霆胖子,我知道你在装疯卖傻,明告诉儿你,我们不吃这一套,聪明点的,就把东西交出来,给哥几个分分,也念你点好,要不然的话,你今天少不了要吃些苦头。”
“东西,什么东西?”许霆一脸的迷茫。
“石玉灵rǔ。”许雷咬牙切齿得答道。
许震皮笑肉不笑地道:“老大,反正你只是个不能修真的废人,石玉灵rǔ在你手里也起不了多大的用处,与其白白浪费了,反倒不如大方些,送给我们做个人情,也免得留在身边找灾引祸。”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石玉灵rǔ是我的,送不送人是我的事,你们这么强取豪夺,就不怕我去家主那里告状吗?”
许雷闻言,手指着许霆的鼻子尖嘲笑道:“霆胖子,你是不是猪油吃多了蒙住了心,我爹会为了你个废柴而责罚我们吗?”
“说得是呀,我们这几个当兄弟的好言求取也是不想伤了和气,为了区区一瓶石玉灵rǔ,何必撕破了面皮,回头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许霄也笑眯眯的劝说道:“老大,你乖乖地给我们就得了,何必为了对自己没什么用处的东西伤了兄弟之间的情分呢。”
话说到这份上,三人的心思已经是昭然若揭,许霆的心就如同扔进了冰窟窿里,凉到了极点。什么血脉亲情,什么兄弟情意,原来不如一滴石玉灵rǔ值钱。
此情此景,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出来,只要许霆拒绝交出石玉灵rǔ,许雷三人必定会扯下伪善的面具,明目张胆地硬抢。
给他们吗?
不。
许霆不甘心。
两年以前,许霆就处在炼jīng化气的巅峰——化气后期,只需要临门一脚,就可以再上一层楼,跨入炼气凝丹的阶段。
须知,但凡修真,无论哪个门派,大抵都要经过炼jīng化气,炼气凝丹,炼丹化神,炼神返虚,炼虚合道五个阶段,每一阶段又分三个境界,每个境界又有前,中,后三期。
炼jīng化气和炼气凝丹说起来好像相隔不远,可是对很多人来说,却如同天堑,兴许终其一生都越不过去。
许霆之所以久久不肯突破,倒不是他不能,而是不愿意。
如果说修真是在建造高楼,那么炼jīng化气阶段是将自身元jīng化为真气,使神气合一,又称“小周天”,以此补足后天亏损,为真正的迈入修道做前期工作。
炼气凝丹才是真真正正地破土动工,而其第一个境界旋照,或说是筑基则是打基础。倘若没有个稳固的根基支撑,盖得越高就越危险。
虽然许霆前生只是个不能见光小贼,但是却极有追求,或者说是个略有些偏执的完美主义者,如果没有上好的筑基材料,他宁愿等着。
也是他运气好,鬼使神差地成了廖家的便宜女婿,还得到了一滴石玉灵rǔ,说来不多,但用来筑基却已经绰绰有余了。
事关一生的前途,许霆当然不肯把到手的机缘白白送人,更何况许雷三人的吃相还是那么难看。
不,我决不能让他们得逞,就是粉身碎骨我也在所不惜。
看着丑态毕露,贪婪无耻的许雷等人,许霆下定了决心。
既知此事难以善了,他爽xìng也就不在装模作样,挺直了腰板,气势也随之一变,再没有了之前的怯懦,换之以渊停岳峙的大气和稳重,轻蔑地一笑道:“有本事,就来拿吧。”
………【第五章 抽你个满地找牙】………
“霆胖子,你他娘的就是一头不吃好草的犟驴,既然你敬酒不吃偏爱吃罚酒,少爷我就成全了你。”眼见许霆如此执拗,早就已经等得不耐烦的许雷暴怒,恶狠狠地道:“今儿不打得磕头求饶,你就不知道自己吃几晚干饭。”
说着话,抡拳头就要朝许霆的面目上砸去。
许震也是脸sèyīn沉,虽然没有亲自动手,却是顺手拉起了个结界,将方圆十丈隔绝开来。
见此情景,许霆知道今rì就算是不分个你死我活,多半也少不了一番恶斗,xìng命攸关,当下也就不打算再藏着掖着,丹田之中的氤氲骤然收缩,已经将藏纳其中的灵元尽数喷吐出来。
嘎巴巴。
一阵轻响。
许霆宛如陡然间拔高了半尺,见许雷的拳头挥来,笑骂道:“我要是不抽你满地找牙,你丫就不知道自己是个老二。”
见许雷的拳头迎面而来,许霆非但不躲闪,反倒提膝跨步贴靠了过去,左手一勾一揽,拂开了许雷的拳头,随即右拳就是一个炮捶。
看似简单的一拳,却因为许霆体内的灵元鼓荡,卷带着漫天的罡风,撞击挤压之下,轰隆作响,如同耳边有无数的大炮仗炸裂开来。
斗大的拳影倒真如出膛的炮弹一般,呼啸而去。
许雷做梦也没有想到许霆随手一拳,竟有如此大的威势,不怪自己太过轻敌,只恨许霆平素里扮猪吃老虎,害得自己上了当。
仓促之间,许霆一展身形,使出了许家不传之秘术——御风诀,借着扑面而来的拳风急速后撤,同时双手飞快得掐了几个印诀,已经唤出寄托了灵识的飞剑。
铮嗡。
悠长的剑鸣声中,飞剑迎风暴涨,扯起一道青sè的光幕,挡在身前。
许霆却只当没有看见,毫不退避,挥拳直上。
轰隆。
拳罡结结实实地夯到了剑幕上,就如同千均的铁锤砸到了钢化玻璃,雷鸣般的响声过后,笼罩在飞剑外面的光影已经被轰了个稀巴烂。
许雷大骇,扭身就走。
许霆怎肯轻易放了他,正打算穷追猛打,彻底把他废掉时,忽然间心神一跳,虽然来不及扭头细看,但敏锐的灵识却捕捉到身后袭来一抹剑光,竟然是许震也出了手。
卑鄙。
许霆暗骂一声,却是出人意料的不退反进,右臂疾伸,不但将许雷的飞剑抓在了手中,并且又是一个肩撞,把闪出去没多远的许雷碰飞了出去。
修道之人,只重元神,不修**,所以多数人都体质孱弱,平素里斗法时,依仗着飞剑和法宝倒显露不出来,可是近身搏杀时却是劣势立现。
许家乃是以剑入道,正式筑基之前,都要习练剑法,打熬筋骨,许雷生xìng好勇斗狠,所以在这方面下的功夫也最大,体态健壮,五大三粗。
即便如此,照样是被许霆撞得成了滚地的葫芦,在地上一连翻了几个筋斗方才停住,虽说有真元护体,没有什么大碍,可也是灰头土脸,狼狈到了极点。
许雷何曾吃过这样的亏,不仅被许霆又同样的招数打倒了两次,就连本命飞剑也被夺了去,不由得又是羞愤又是怨恨。
“霆胖子,我不杀你,就不姓许。”许雷一个骨碌就从地上跳了起来,掐了个剑诀就要唤回被夺的飞剑,誓要把许霆刺成漏勺。
可就在他将动未动的时候,许霆却猛然一扭身,挥起手里的飞剑,朝飞shè而来的剑光就是一格。
《撼天诀》中的兵字诀里包含着诸多兵刃及法宝的用法,许霆早有研究,此时有剑在手,虽然不曾炼化,无法御剑飞行,可是当成普通的兵刃倒也不难。
这一挡看似漫不经心,平凡无奇,却是无视掉了许震这一剑势所有后招,直接就是硬碰硬。
铮。
双剑交击,火光四溅。
喀嚓一声。
两柄大好的飞剑承受不住剧烈的撞击,当场折成了四截。
散逸开来的罡风撞击,轰然作响,犹如雷鸣。
以许霆为中心,方圆长许的青石尽数被震成了齑粉,随风飘洒,仿佛是平地起了一阵沙尘暴。
但凡是以剑入道者,为求心剑合一,炼化飞剑时都会将灵识附着其上,此后更将其纳入丹田气海中温养,当真是xìng命相交,无怪乎剑修发誓时总说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此时许雷和许震的飞剑被拦腰斩断,寄托其上的灵识受损,闷哼声中,俩人的脸上均都涌现出病态的cháo红,鼻血长流。
“老五,你还要看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遮天蔽rì的灰sè的毫芒凭空出现,悄无声息地钻入沙尘中,*一般劈头盖脸地朝许霆席卷而来,却原来是一直坐山观虎斗的许霄出手了。
许霆何曾见过这样的情景,连忙将抄在手里的半柄飞剑挥舞得风雨不透,试图将飞蝗一般密集的毫针挡在身外。
只不过此物却如同风中的柳絮,即多又密,打不散,吹不开,更要命的是能够轻易的破开护体的真元,即便是结了金丹的修真仓促遇上也会头疼,更别说只有化气后期道行的许霆了,哪里抵挡得住这无孔不入的攒刺。
许霆就听到嘶嘶嘶的细响此起彼伏,身上就如同被无数的蚊子叮咬过一般,麻痒难耐。
换成平时,这倒也没有什么,但是现在他奋力搏杀之际,体内的灵元鼓荡不已,就如同一个灌满了水的皮球。
随着无数的毫针贯穿了他的身体,也不可避免的刺穿了不少的经脉,顿时就打破了这种微妙的状态,在浑厚的灵元产生的巨大压力下,鲜血顿时就从针孔喷shè而出。
一时之间,许霆就好像是个人形的喷壶,殷红的血水狂喷而出。
许霆只觉得浑身的jīng力都在快速的流失,就连心神也是一阵恍惚,目光穿过猩红的血雾定在了许霄的身上,刻骨的仇恨点燃了滔天的怒火。
就算是死,老子也得拉着你一起下黄泉。一念既起,自觉必死无疑的许霆抛开了最后的一点忌惮,从怀里掏出玉瓶来,拔下塞子就将石玉灵rǔ倒进了嘴中。
石玉灵rǔ一入喉中,许霆丹田之中的氤氲顿时如同活了一般,骤然收缩,孔窍之中喷出一股灵元,犹如神龙吞珠一般将这滴石玉灵rǔ完好无损的包裹起来,又飞速地敛入再次舒展开来的氤氲之中。
只不过许霆对这一切却茫然不知,他此时就如同一头垂死挣扎的猛兽,心中唯一的念头就是要和伤害了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咆哮一声,许霆根本就不理会四周飞舞的毫针,双足蹬地,仿佛是安了弹簧般腾身而起,双臂暴张,朝许霄扑去。
此时的许霆浑身上下鲜血淋漓,面目狰狞,双目尽赤,如同地狱里钻出来的恶魔,浑身上下多散发着暴虐和杀气,恐怖异常。
许霄做梦也没想到许霆这样的“老实人”发起疯来竟然如此可怕。
这一刻,许霄胆怯了。
这样的念头让他感到羞耻同时也恼羞成怒,直接喷出飞剑,扯起一抹绚烂夺目的光辉朝许霆的喉咙刺去。
一人拼命,万夫莫挡。
许霆此时就是这样,将死之际的全力一击又岂同寻常,眼瞅着剑光逼近,他丝毫没有闪避的意思,只是将手里的半截的飞剑抡起来,奋力一格。
嚓。
许霆手里的飞剑又短了半截,却也把来势汹汹的剑光拍偏了寸许,贴着他的脖颈子呼啸而过,卷带起的劲风如刀似剑,将他头面上的肌肤划的伤痕累累,鲜血直流。
但是许霆却浑然不觉,如同脱柙的暴虎,嗬嗬怪叫着,双手已经扣住了许霄的肩膀,身子顺势一提,膝盖结结实实得顶在了许霄的小腹上。
这一招并非来自斗字诀,而是许霄前世所见过的泰拳里的膝顶。
他恼恨许霄这个同父异母的兄弟一点也不顾念骨肉亲情,竟然背后对自己捅刀子,因此下手也是毫不留情,鼓荡起周身的灵元,尽数汇聚在了膝盖上。
蓬。
一声闷响。
许霆受了许霄护体真元的反弹,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倒飞了出去,摔在地上,气息奄奄。
而许霄也不好受,位于小腹的丹田不啻于修道之人的命根子,虽说许霆的灵元刚一侵入就被震散,但是剧烈的震荡之下,依然受了不小的内伤。
许霄就觉得丹田里如同扔进了个炮仗,炸得他五脏六腑象是翻了个,气血翻涌,呕得喷出一口血。
“老三,怎么办?”许雷看着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浑身上下如同个血葫芦的许霆,向许震讨要主张。
许震做梦也没想到,三个以不足二十岁就步入融合期的天才竟然会和个废柴打得两败俱伤,若非许霄背后暗算,只怕连取胜的可能xìng都没有。
想到这,他的心里就一阵后怕,可是眼前的麻烦却不得不解决,朝已经被吓得面如土sè的婢女唤到身边,不等俩人明白过来,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俩人的喉咙捏碎,跟着扯烂了她俩身上的衣服,扔在一边。
随后冷冷地道:“许霆酒食失德,*婢女未遂,一怒之下将其杀死,咱们三人凑巧路过,想要阻拦,没想到许霆不思悔过,反倒狂xìng大发,我等不得以才将其打倒。”
“为什么不杀了他?”许雷咬牙切齿得问道。
“杀了?”许震冷哼道:“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廖家的女婿,又是咱们的兄弟,要是大下杀手,以后家里的人怎么看待咱们?再说了,他现在就只有一口气了,左右都是死,咱们的手上何必再沾血,留下他不但显得咱们仁慈谦和,更能把所有的污水泼在他的头上。”
“你就不怕他反咬咱们一嘴吗?”许雷还是有点不大放心。
“他就算有那个本事,想必也不会有人信的。”说到这,许震看了旁边的许霄一眼道:“老五,咱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跑不了你也逃不了我们,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吧。”
“哼。”许霄冷哼一声,没有答腔。
事实也正如许震所预料的那样,在一个出了名的废柴和三个顶梁柱之间,作为家主的许知锐自然而然选择相信后者。
即使每个人都很清楚,许霆八成是被冤枉的,但是却没有谁会说出来,即便是许霆的亲生父亲——许知锋也保持了缄默。
而且绝大多数的人也在猜测,整件事其实就是一个设计好的局,目的就是为了名正言顺得拿下许霆头上廖家女婿的光环,戴到许雷或者许震的头上。
毕竟可以兵不血刃的见廖家吞并,对于许家来说意义更加重大,而在家族利益的面前,个人的荣辱甚至是生死都是可以被忽略和抛弃的,更别说许霆还是个可有可无的废柴。
于是,许霆就这么被扔到了见xìng峰的囚牢中,名义上是面壁思过,实际上却是在等着他赶快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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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很辣,很野蛮】………
见xìng峰高有千丈,行如竹笋,滑不留足,许家的剑修在上面钻凿了不少的孔穴,用以关押犯错的族人。
奄奄一息的许霆被执法弟子象拎死狗一般将他扔到了一个狭窄而深邃的岩洞之中,锁链哗啦声中,戴上了手铐,脚镣,而后嘭得一声闷响,洞口被千斤巨石掩上,此后便再无声息,唯有风声的呼啸声偶尔传来。
趴在冰冷的地上,许霆一动不动,如果不是尚有微弱的呼吸声,倒真如已经死了一般。
许霆虽然是奄奄一息,可是生机未绝,体内却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团氤氲如同陀螺一样,在丹田之中滴溜溜打了几个旋,猛得一收缩。
许霆的丹田先天崩解,自修炼之rì起,他就把这团氤氲当成丹田来用,吸纳来的天地真气尽皆汇聚与此,而后去芜存菁,转化成为灵元,用时调用,闲时则都存放在氤氲之中。
先前氤氲飞速旋转搅动内中灵元,已经把收纳的石玉灵rǔ打散,和灵元融为一体,难分彼此。而后缩紧,却把这些混杂了石玉灵rǔ的灵元喷shè了出来,瞬息之间,已经灌注到了早就已经贯通的经络之中。
说起来,这个过程倒如心脏泵血,一收一放,便可将灵元运送到浑身的经脉之中。
石玉灵rǔ号称是天地数一数二的灵药,自然不只是能够增加百年的法力这么简单,更重要的能修复**,拓展脉络,使其更宽广,更粗大。
毫针贯体而过,虽然把许霆身上的经脉刺的是千疮百孔,可是随着石玉灵rǔ随着灵元扩散到全身各处,不但释放出了雄浑的灵气,更把残破的经脉和肌肤修复完好,而且比起先前来,更加的坚韧。
但是那团氤氲却象是还不满意,故技重施,先是将散逸在经脉之中的灵元吸了个干干净净,随即又猛得喷吐了出来,将许霆纤细的经脉快速充满,再一点点的撑开,胀大。
灵元如浪cháo,经脉如堤坝,而石玉灵rǔ则是泥瓦匠。
每一次冲撞,不仅仅让堤坝有随时崩溃的危险,更会找到其中的脆弱处,把石玉灵rǔ压入缝隙之中,使其一一弥补,以免rì后出现千里长堤,溃于蚁穴的惨剧。
破而后立,脱胎换骨,固然是件天大的好事。
可是在此过程中,全身的每寸肌肤,每段经脉都被生生撕裂开好几回,如果许霆此时醒着,说不定疼也得把他疼个半死。
可是他此时因为失血过多,已经陷入了昏迷,反倒不用再受疼痛之苦,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氤氲吞吐不已,将残存在体内的石玉灵rǔ所蕴涵的药力悉数释放了出来。
许霆的体质不仅在此过程中被一再强化,就连经脉也是一扩而再扩,如果说以前是条狭窄小水沟的话,现在已经变成了宽广的河道。
灵元如水,流淌其中,却没有了最初波澜壮阔的模样。
因为随着经脉的拓宽,以及氤氲的一次又一次压缩,原本充沛的灵元却只能将其一半填满。
不知道沉睡了多久,许霆从噩梦中惊醒,却愤怒地发现自己手脚上戴着冰凉的镣铐,被锁在了一个巴掌大的石牢之中。
这一刻。
许霆如梦方醒。
他不再奢望什么虚无缥缈的骨肉亲情,也不再相信什么公道自在人心,因为在这个**裸的,冰冷冷的世界,只有拳头大才是永恒的道理,其他的都是狗屁。
既然扮猪不成,那我就当老虎,所有惹毛了我的人,一天安生rì子都别想过。
许霆想起了许雷等人,把个拳头捏得嘎巴作响,冷声道:“等着吧,总有一天,这笔帐我会连本带利通统都收回来的。”
一想到报仇,许霆忙凝神内视,高兴得鼻涕泡都差点喷出来。
原来他不但完成了从炼jīng化气到炼气凝丹的飞跃,更是一举越过了旋照,而进入了融合的中期,此后他要做的就是吸纳太虚中的“先天一气”,待到百脉为液化的灵元填补充盈之后,便可结成金丹。
更神奇的是连丹田之中的氤氲也变得凝实了许多,竟有了些祥云的模样,颜sè也发生了些许的变化,原本白蒙蒙的云朵上被涂上了一抹赤sè。
“邪门,这云彩咋变样子了?”许霆很是不解。“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祸得福?”
“狗屁。”忽然间,一个悦耳动听却冷傲异常的声音在许霆的脑海中响起。
“谁?给我滚出来。”许霆一惊,噌得跳了起来,双臂发力,嘎巴两声,硬生生得把jīng铁铸成的锁链扯断,双手横在胸前,满脸戒备的环视四周。
“瞧你那胆小如鼠的德xìng样,连我都替你脸红。”那个缥缈的声音再次响起,话语里又多了几分轻视之意,随后又叮嘱道:“以后出了门,千万别说认识我,要不然的话忒没面子。”
“靠,你丫谁呀,有种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英雄好汉。”许霆大怒。
说起来,许霆已经在这个世界生活了十来年,言谈举止开始逐渐被同化,虽然不至于张嘴之乎,闭口者也,可是也努力的摒弃了太现代的词汇。
此时听到这声音竟然cāo着一口普通话,顿时就如遇故人,要不是说的话太难听,许霆多半会来个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恩,这才有点脾气了,很好,保持下去。”那声音再次传来,却多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许霆瞅见丹田中的云彩飞快的跳动了两下,眼珠子不由得瞪得滚瓜溜圆,试探着问道:“你是这云彩?”
“废话,不是我,难道是鬼?”那声音嚣张无比地笑道:“是不是很意外,是不是很惊喜,喂,闭上你的嘴巴,别一副少见多怪的样子,有点见识好不好?!”
许霆是真的有点目瞪口呆,他无论如此也没想到这团白花花的云彩竟然是个活物,此时盘踞在自己的丹田中,这感觉相当怪异,就如同个男人怀孕了一般。
晕了,我怀了个妖jīng。
许霆闻言翻了翻白眼,越来越觉得别扭。
“靠!”脑海里爆出一声怒吼,震得许霆头晕眼花,脑瓜仁子也是一阵生疼,也不知道这云彩又在发什么疯,怒道:“你丫吃错药了,还是在抽风,大呼小叫个屁呀!?”
“活该,谁让你歧视妖jīng来着,吼你一通还是好的,惹恼了我,就跟你同归于尽。”那朵白云跳了跳,搞得许霆气血翻涌。
心里的想法被人说破,这感觉就如同被人捉jiān在床,许霆的脸皮再厚也不禁一阵发烫,刚想要辩解一下,就听那声音又道:“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确有其事,你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我受伤的心灵,哼!”
许霆一愣,随即就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道:“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废话!”那声音道:“那rì我正在渡九十九重天雷劫,没想到最终还是功亏一篑,倒霉呼呼地就落在了你的身上,我不想被劫雷劈得灰飞烟灭,就把魂灵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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