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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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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近了,罗以歌想要抱住不断向下坠的危慕裳,然后打开降落伞两人一起降落。
他还隔着两米的距离时,危慕裳的备份伞突然就窜出伞包打了开来。
罗以歌就在危慕裳的上方,她的备份伞一打开再被气流一吹,降落伞瞬间就膨胀起来打在罗以歌脸上。
冷不防的,罗以歌就这么跌在了危慕裳打开雪花的伞面上。
突然被撑开的降落伞挡住了视线,罗以歌也因为跌在降落伞上而缓冲了一下冲力。
趴在软绵绵的伞面上,罗以歌一直绷紧的硬朗脸庞突然就笑了。
打开来了,他慕儿的备份伞打开来了!
降落伞打开后,危慕裳仍快速向下坠去,罗以歌笑了一瞬后瞬间打开自己的降落伞,一下踩着危慕裳的降落伞跳了出去。
快速坠到与危慕裳平行的位置时,罗以歌的降落伞也打了开来。
察觉到有一抹身旁迅速下落到自己的侧边,危慕裳侧目看去,瞬间睁大了眼睛,罗以歌!
他怎么也跳下来了?
他不是应该还在飞机上的么?
危慕裳没事罗以歌便放心,但他们打开时距离地面只有不到300米的距离了,等他们的降落伞完全打开,他们也该触地了。
此时见危慕裳仍震惊的看着他,罗以歌便赶紧大声喊道:“慕儿!准备好着陆姿势!”
听到罗以歌的吼声,危慕裳才回头继续看着越来越近的地面。
危慕裳双腿并拢略微屈膝,一瞬不瞬的盯着暗夜中脚下的那抹山谷平地。
距离地面五十米……
三十米……
只剩十米的时候,危慕裳双手用力一扯伞绳,借着稍缓了一瞬的缓冲力,双脚着地后一个侧倒翻滚,缓去从高空坠落的冲击力。
罗以歌在安全着陆,三两下扯开身上的伞包背带,连忙朝几十米开外的危慕裳跑去。
毫发无损的着陆后,危慕裳站起身刚把伞包从身上解下,她瞬间就身体一紧撞进一道宽厚的胸膛内。
罗以歌紧紧的抱着危慕裳不说话,闭着眼摩擦着她的脑袋,罗以歌到现在还能感觉到自己快速跳动的心跳。
刚才,他以为他就要失去危慕裳了……
危慕裳能感觉到罗以歌‘砰砰砰’跳的飞快的心跳,其实在天上的时候危慕裳并不怕,但现在被罗以歌这么温暖,这么紧紧的拥着,危慕裳突然就有点后怕起来。
如果,她没有隔断主伞绳,如果她跟顾林一起从高空摔下来,如果她没有在最后关头打开备份伞。
危慕裳不敢继续想下去,此刻被罗以歌抱着,危慕裳深深的吸了一口罗以歌身上让她感觉到安心的气息,埋首在了他的胸膛。
刚才的一瞬间,危慕裳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她也想过她有可能消失在蓝天什么的。
然后,在刚才她以为会不测的瞬间,她的脑中好像出现了罗以歌的身影。
“慕儿……”罗以歌捧起危慕裳的脸,深深的看着她,呢喃着出声。
“嗯。”四目相对,危慕裳好像看到了罗以歌眼中的痛与不确定。
“我没……嗯……”危慕裳微微一笑,刚想说我没事,好让罗以歌放心,但她一张开唇瓣就猛地被罗以歌一口擒住。
罗以歌的霸道强势,与往日的柔情不同,不容反抗的像是要把危慕裳吃下去般。
仿佛只有真切感受着危慕裳的气息,罗以歌才能平复下自己的紧张与恐慌般。他深深的,不放过一丝半毫的细细吻着危慕裳。
“嗯……轻……点。”罗以歌吻得太深太过用力了,危慕裳有些承受不住的推着他胸膛。
听见危慕裳的娇吟声,罗以歌心神一震,吻得就越加用力了,危慕裳不断的弯腰后仰避着他,罗以歌就不断的前倾追赶上去,大有不死不休的架势。
危慕裳只觉得自己呼吸困难,就在她以为她会因为接吻而窒息死亡时,罗以歌才善心大发的放过她。
罗以歌一撤退,危慕裳就趴在他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太要命了。
危慕裳愤恨的想,她做错什么了,罗以歌要这么惩罚她,伞被纠缠在一起,她也不想的好不好。
“慕儿,以后别这么吓我。”轻拥着危慕裳,罗以歌下巴磕在她发顶轻声道。
刚才那种惊心动魄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第二回了。
“谁……想吓你了!”仍在喘息着,危慕裳没好气道,说得好像她经常不要命似的。
虽然天上看着离得近,但落地时飘的可就远了,顾林安全着陆后,向之前看到的危慕裳的方向张望了眼,黑麻麻的连个人影都没看到有。
将降落伞收起打包好重新背在背上,顾林就踏着月色寻找危慕裳去了。
一号可是说了的,今晚伞降下来后,他们可没有专车专机接送,要他们自己走回基地去。
顾林看了眼这有些熟悉的山林环境,估算了一下位置她就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五十公里走回去都天亮了!”
祁覆等人是先降的伞,他们降完伞抬头看去时,月光下的夜空上飘满了朵朵雪花伞。
刚开始祁覆看了眼便收回了视线,但他在收回视线的瞬间却眼睛一凌,连忙又抬头看去。
在看到两朵纠缠在一起的雪花以比周围雪花更快速度的降落时,祁覆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
他一直紧盯着那两朵雪花伞,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般,慌忙粗算了一下天空中漂浮着的雪花伞数。
想到那两朵纠缠在一起的雪花伞有可能是最后降落的,而危慕裳几个女兵就排在最后面时,祁覆突然就觉得自己呼吸困难起来。
盯着那两朵雪花伞的视线也越渐炙热紧张起来。
希望,千万别是他想的那样。
希望,不管上面的两人是谁,他们都能脱险。
就在祁覆还在抬头张望时,降落在不远处的西野桐已经收拾好向他走了过来。
在西野桐走到祁覆身边时,危慕裳已经割断了主伞绳,正自由落体着。
一同看着那个方向,西野桐温润的嗓音轻轻开口:“放心,应该会没事的。”
西野桐看到了一个身影脱离了降落伞,但他也看到了追着那抹身影以更快速度降落着的罗以歌。
身影太小又是在夜晚,其实西野桐并不确定那就是罗以歌,但看着那降落的身影,隔着老远他都感觉到他的勇气及沉着,西野桐便想,除了罗以歌应该不会有人做出这么疯狂危险的事了。
“你的意思是?”听出了西野桐话中暗藏的某种深意,祁覆的眉头就皱的更深了。
如果真如西野桐所想后面的那个身影是罗以歌,那么前面下坠的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危慕裳了。
就在他们都紧张的看着两抹如风中落叶般飘落的身影时,在他们前方,在危慕裳跟罗以歌即将消失在树梢时,他们突然就看到前面那个人的备份伞打了开来。
看到备份伞及时打开了,祁覆跟西野桐都暗松一口气。危慕裳跟罗以歌的身影也从他们的视线里消失在了树梢。
祁覆收起降落伞打包好背在背上,他们就往前面赶去,在路上陆陆续续的遇到降落在地面的战士。
不知是第一次降伞担心他们没经验还是一号的疏忽,他们此次的降落地还算平缓,大都是山谷处的平地,山谷上稀稀疏疏的有着不算多的树木。
就在祁覆跟西野桐寻找余北却怎么也找不到时,他们经过一颗大树下时却突然听到树上传来声声呼唤。
“呀……野哥!覆!快上来帮我搭把手!”
余北在降落的时候不是没看到这棵树,原本他是可以避开的,但是,他们都知道部队里流传着这样一句关于伞降的名言。
‘新兵怕跳机,老兵怕着陆。’
老兵都怕着陆了,这足以说明着陆的危险性,余北也知道不少的战士会在着陆的时候发生意外,有时一个好运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的情况下,直接摔残废导致退役的不是没有。
看着垂直下方处的大树,余北犹豫,他是避开呢还是避开呢?
降落在地面有风险,落在树上也不是没有,要是一个不小心狠狠撞在树干上也不多好受的事。
但余北在犹豫一番后,他就闭着眼愣是没避开那棵大树。
然后他就大声嚎叫了一声,直接跌进了大树枝繁叶茂的绿叶中。
在连人带伞快速落在大树的怀抱中时,余北连连砸断了枝头的好几根树枝,然后他的身体猛得被一扯,他的降落伞挂在了树梢阻止了他下落的身体。
在余北刚平复下心情安慰自己还好还好的时候,他左右张望着却突然瞪起眼来。
他降什么地方不降,他现在被降落伞缠着垂直悬挂在树上,但他的左右上下根本就无一物能让他触手可及。
这棵长得也真够奇葩,除了余北凌空吊着的这一片区域,大树的其他位置都参差不齐的伸出了好多树枝,唯独余北这一片空间,空空如也一根枝杈也没长。
余北哀怨咒骂了一会儿后,认命的自己荡着秋千,看能不能借着向前荡的力道抓住前方几米处的树干。
怕自己荡得太厉害,降落伞承受不住他的力道而直接让他摔落在地上,余北想再使点劲荡前点,却又不自觉的放小了劲道。
结果他荡了十几回愣是没荡到前面的树干上去,在这期间,有一名战士从他树底下经过,余北张着嘴原本想求助他帮忙的,但到嘴的话却愣是被他给吞了回去。
以这样的姿态被解救,该有多丢脸啊!
余北在面子上纠结的时间里,他脚底下的那名战士已经走远了。
余北垂头丧气的吊在树上,在纠结要不他就弃伞直接跳下去好了,但这么跳下去受不受伤是一回事。
降落伞可是很贵的,要是他把降落伞就这么丢在这里回了基地,还不定一号跟罗以歌怎么收拾他呢!
此时余北那个后悔,他干嘛就要选择降落在树枝上呢,要是他降在地面,现在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幽怨的缠在树上好一会儿,就在余北觉得狠命荡秋千,怎么着也得抓住前面的树干时,他看到了祁覆跟西野桐的身影钻进了树底下。
看到祁覆跟西野桐,余北哪还想到什么面子问题,连忙就开口寻求帮助,这下他可不能再放过求生的机会了。
祁覆跟西野桐听到余北从天而降的声音,两人诡异的相视一眼,这才向上看去,随后看到蔫了般被吊在树上的余北,他们就经不住眼角抽搐起来。
余北,为什么他总能给他们带来这么多这么多的意外呢。
“树上凉快么?”冷不丁的,一向沉默话少的祁覆,仰头看着张牙舞爪向他们求助的余北,幽幽的道了句。
“……”余北沉默,幽怨的俯瞪着祁覆,为什么他以前都不知道祁覆还有喜欢落井下石的爱好?
“小北,我看你在树上好像很欢乐的样子?”余北刚才眼睛发亮,挥舞着手脚的兴奋模样,在西野桐看来,就是很欢乐么。
“啊……野哥野哥!我不欢乐,一点也不欢乐,你们快上来放我下去。”余北见西野桐也不太想搭理他的样子,连忙嘟着嘴撒起娇来。
他们可都是他的兄弟,怎么能在兄弟有难的时候见死不救。
不带这么落井下石,不带这么见死不救的。
无奈下,祁覆跟西野桐也不可能真的丢下余北不管,最终他们还是上去把余北给解救了下来。
余北人下是下来了,但他的降落伞可就不是完好无损的了,在树枝缠绵着恋恋不舍下,余北的降落伞扯下来的时候,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背着这破一洞那缺一口的降落伞回去,余北不安的想,不知道他最终会不会也像背后的降落伞一样惨不忍睹。
顾林在落了地快速的折叠好伞包后,就急忙朝危慕裳的方向跑去,但远远的,她在夜色朦胧下看到两抹紧拥在一起的身影后。
她鄙视的瞅着他们,吐槽了声‘色胚’后,就识趣的停下了脚步。
待他们终于缠绵够,捆扎好降落伞往前走的时候,顾林也远远的跟在她们身后往基地的方向走去。
战士们虽然降落在不同的地方,但都隔得不算太远,一路上走着也就陆陆续续的跟其他战士汇合了。
先跳机的战士有些没看到危慕裳跟顾林纠缠在一起的降落伞,而在天上降着的战士,则是清楚的看到危慕裳跟顾林从他们左边右边不远处快速降落的身影。
对于罗以歌紧追而下的身影,他们更是惊了又惊,在着陆与其他战士汇合后,战士都七嘴八张的描述着自己看到的情景,及自己激动又紧张的心情。
“战友,你看到刚才的伞降意外了吧,太tm吓人了,刚才她们就直直的从我身旁掉下去,我还以为她们肯定完蛋了呢!”a战士正跟b战士聊着刚才的惊险情景,见又加入一名战友,连忙拉着他道。
“伞降意外?刚才?真的假的!”一脸惊讶又怀疑的看着他旁边的a友,c战士一点也不信a友的瞎吹牛,他刚才也在场好不好,他压根就什么也没看见。
“你是先跳下来的估计没看到,我们后面在天上的战友,可全都看到了!对吧?对吧?”见c战友怀疑自己,a战士瞪眼,连忙拉过b战士反问着。
“他说得还真没错,你的确是错过一场好戏了。”b战士看着c战士肯定的道,随后,他比a战士还激动起来。
“你不知道啊!我是快到地面的时候才看他们的,那名只身掉下来的战士在最后关头竟然奇迹的打开了备份伞,更奇迹的是,我竟然看到了罗队!罗队可是没开降落伞的,而且!罗队还跌倒了打开的备份伞上。”
“更恐怖的是,我竟然看到罗队只身一人‘腾’一下从备份伞上跳了下来,那么近的距离,我还以为罗队会摔成肉饼呢,结果罗队的降落伞竟然也奇迹的在触地前打了开来!”
b战士绘声绘色的跟战友描述着他自己的亲身经历,那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气势,直听得人目瞪口呆的被带入进去。
“真的!”c战士原本不信,但一个说,两个人说,还讲的这么真切,他自然而然就信了,“你再仔细说说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就没看到呢!”
c战士捶胸顿足,罗队这么英勇的一次他竟然没看到!
b战士见c战士相信了后要他再将一遍,b战士便结合a战士的描述,从头到尾给他讲解着。
b战士讲着讲着,身旁的战士越来越多了,大家在听得的时候都时不时的插嘴讲自己看到的也讲了出来,到了最后的时候,他们脑中形成了各种危慕裳机智自救,及罗以歌不惧危险英勇下跳的光荣救人事迹。
“你们还不知道那个割断主伞绳自由落体的战士是谁吧?”d战士见他们七嘴八舌的说着,却没一个人说危慕裳的名字,当即想到他们还不知道那个人就是危慕裳。
“谁?”
“是谁?”
“你别卖关子了,赶紧说!”不说可就要围攻了。
以一敌十几人,d战士见这凶猛的架势,连忙保小命要紧的开口道:“危!慕!裳!”
女兵在一群大老爷们的圈子里本就容易出名,危慕裳的军事技能更是有目共睹,她的名字她的人,恐怕在他们这批新兵战士里,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吧。
但她为人太多淡然冷静了点,也不喜跟别人打交道,他们真正跟危慕裳有过交际的人,少到几乎可以忽略。
“是她啊!”f战士惊呼出声,想到危慕裳绝美的脸,再想到她异常突出的军事成绩,他就忍不住双眼乱冒桃心,“女神啊——”
“就是她!我还亲眼看到她割主伞绳来着!”d战士见f战士激动的神情连忙肯定道,伞开了她最后却自由落体,虽然战士们都知道肯定是危慕裳割断了主伞绳,但是!好像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她割了。
见战士们双眼痴迷激动不已的神情,d战士也激动起来,虽然看到危慕裳割断主伞绳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最重要的是,只有他一个人看到啊!就算只能跟危慕裳搭上这么一点不是关系的关系,这也足够他炫耀的了。
“哦买噶!危慕裳简直就是我的女神啊!”
“什么你的!那是我们大家的!你还想独吞啊!”
“就是!什么叫你一个人的!找虐是不!”
战士不淡定了,一听有人想独吞了危慕裳,一个个连忙挽起袖子目露凶光。
虽然危慕裳从不跟他们有何交集,但是距离产生美啊,这就更加吸引他们了。而且,危慕裳人美成绩更美,在军营本就是更加崇拜强者的地方,他们更是一个个情不自禁的就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不对,是军服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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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军医院,司空姿千脸上的伤已经看不出来了,但伤筋动骨一百天,她断的两根肋骨不是那么容易好的。
这几天司空姿千总是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失眠,她一想到她会躺在这里的原因就满肚的恨意,这满腔的恨意折磨的她怎么也睡不着。
每天晚上,她一闭上眼睛就是危慕裳那张淡然镇定,却让她恨不得想狠狠撕裂的脸。
凌晨三点,司空姿千躺在病床上咬牙狠瞪着天花板,她睡不着,她现在就想冲回基地去,然后把危慕裳碎尸万段才能解她心头之恨。
从小到大,她何时受过这等侮辱!
同龄的人,哪个不是见了她就或绕道而走,或赔着笑脸依附在她身旁。
只有危慕裳!
司空姿千死死的握紧了拳头,只有危慕裳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司空姿千想着恨着,不知道是因为太过委屈,还是太恨,她的眼睛渐渐溢上了晶莹的泪水。
这半个月来,干爹从来没看过她,他不来,司空姿千多少也能理解,司空姿千知道这间军医院是封闭式的,没有干爹的放行,她爹地妈咪就是想来也来不了。
医院二十四小时都有护士医生照顾,司空姿千生活上倒什么也不缺,但她一个人孤苦无依的呆在这个医院里,她只不过气不过而已。
从枕头里掏出干爹派人给她送来的手机,司空姿千吸了吸鼻子,拨打着里面唯一的一个号码。
电话在嘟了五下后才被接起。
一听到那边接起电话后,说的第一句就是‘千儿’,司空姿千的泪水便再也忍不住的掉落了下来。
“干爹……”哽咽着,司空姿千低唤着那个让她依赖的男人。
“千儿,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似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男人的声音听起来有丝疲惫,这个点,一般时候他也都睡了。
“干爹,我想回特种基地去!”司空姿千不甘心,她不能再在医院里呆下去了。
就算暂时还不能拿危慕裳怎么样,最起码每天看着危慕裳,能让她知道自己有多恨,这样她才不会有一天忘记了危慕裳带给她的伤害。
“……”
司空姿千激动的说完后,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半响,耳边听着司空姿千低低的抽泣声,才缓缓开口道:“千儿,你不适合部队,而且你脱离特种基地的训练那么长时间了。”
一开始当司空姿千的父亲安排她去当兵的时候,他知道她父亲的打算,他虽然没反对,但其实他是不希望司空姿千去的。
再者,司空姿千进的特种基地不是一般的特种部队,且司空姿千自进去基地后,她加起来的训练日期总共还没她受伤的时间多。
特种基地的严格他再清楚不过,司空姿千已经没理由也没资格再回到特种基地去了。
“不!干爹你说过的!只要是我想的,你都会帮我实现!”司空姿千尖声呐喊,二十年来,干爹从没拒绝过她的任何请求,她相信只要她坚持,干爹一定会答应她的!
……
089
“不!干爹你说过的!只要是我想的,你都会帮我实现!”司空姿千尖声呐喊,二十年来,干爹从没拒绝过她的任何请求,她相信只要她坚持,干爹一定会答应她的!
“千儿!”听见司空姿千骄横不讲理的呐喊,男人略微凌厉的喊着她的名字。
她进去特种基地第一天训练就受伤,伤好了再训练再受伤,再次回归训练没多久就直接给他发生了斗殴事件。
他不管这一连串的事是司空姿千挑起的还是别人一手导致的,总之事实摆在眼前,不断的训练缺课,司空姿千已经失去了再次踏进特种基地的资格。
这一件一件事情都表明司空姿千不适合集体生活,且他本就不希望司空姿千进到部队去。
之前会帮她也是不忍她的声声哀求才答应的,既然她不珍惜,他不觉得有必要再次把特种基地的宝贵名额留给她。
这件事不同以往的任何一件事,他可以纵司空姿千,宠司空姿千,但那是不与他的事业相冲突的情况下。
听到干爹凌厉的声音,司空姿千先是心中一凛,她知道他的脾气,但他从没对她发过脾气。
这也是她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听到干爹对她这么大声的说话。
想到连最疼爱她的干爹都因为危慕裳而对自己态度不好起来,司空姿千就更恨,更委屈了。
“干爹!你怎么能因为一个外人这样对我!我就知道你不是真心疼我的!你怎么能这样?”司空姿千放任自己哭泣着大声状告干爹。
她该早知道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对自己好的,到头来,连干爹也不是真心疼她的。
她被欺负受委屈了,她从不会在面前表现出来,她一直都倔强的忍着不允许自己在别人眼里有一丝半毫的软弱。
只有在面对干爹时,她才会丢弃自己的保护层,将自己的脆弱全部展现给干爹知道。
可是,现在,就连干爹也不心疼她了。
那她在这世上还有谁可以依靠。
“千儿……”男人发出无奈的声音,他怎么不疼她了,他要是不疼她,会为她破例做这么多的事么。
“千儿,有些事不是你想得那么简单的,你不能再一味的任性妄为了,早晚有一天会闯大祸的!”
司空姿千在基地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有些人,不到万不得已,他决不会想要去惹。
而养成司空姿千如今性格的原因,他不否认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他的纵容与娇宠。
但也正因为这样,现在他更希望能让司空姿千识大体一点,司空姿千的性格菱角太多,太过尖锐,她不太适合与别人相处,而他不可能护得了她一辈子。
若司空姿千的性格不改改,她早晚会吃亏摔狠的。
虽然知道现在要让司空姿千的性格改过来有些困难,但事在人为,他不奢望司空姿千能改得多好。
他只希望,她能分辨的出,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
司空姿千生气至极,她没想到在她受了委屈去找干爹求助的时候,干爹居然拒绝了她。
“干爹,你这是借口,说到底你就是不疼我了!”司空姿千哽咽着大声嘶吼了一句后,就啪一声果断的挂断了电话。
司空姿千挂了电话后立马就后悔了,她怎么能挂了干爹的电话呢。
但盯着电话的她就是没有勇气再打回去,随后想想她也就释然了。
谁让干爹不帮她,她就让干爹知道她有多生气好了。
电话那端的男人听着电话里突然传来的忙音声音有些错愕,放下电话他也没有再打给司空姿千的意思,就让司空姿千好好的想想清楚好了。
危慕裳她们是在最后面跳的伞,回基地的路程相对来说比较近。
当危慕裳知道顾林一直在后面不远处跟着她跟罗以歌后,危慕裳很无语,喊着一把将顾林给揪了上来。
之前只有危慕裳跟罗以歌两个人时,罗以歌是一直都牵着危慕裳手的,后来顾林上来了,罗以歌竟然丝毫没有放手的意思。
危慕裳偷偷的挣扎过,但她的力气肯定比不过罗以歌,最后他俩的手还是牵着没放开。
他们之间的小动作顾林早就看到了,但她假装着一本正经的样子什么也没说。
心想,罗以歌肯定知道她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才会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她面前宣告着危慕裳的所有权。
他们走了好久才遇上淳于蝴蝶,一看见她,危慕裳就黑瞳有些郁闷的盯着她背影,她还记得淳于蝴蝶果断推她下飞机的场景。
许是被身后太过炙热强烈的目光激射到,淳于蝴蝶走着走着不由停下脚步回头看去。
一看到不远处处的危慕裳三人,淳于蝴蝶先是激动,但看着危慕裳那有些阴森的黑瞳她瞬间就蔫了。
她不是故意要推危慕裳下去的,她该不会要找她算账吧。
待他们上前后,淳于蝴蝶一直看着危慕裳,但危慕裳除了阴森的瞟了她一眼外,什么也没说。
但淳于蝴蝶不安了,危慕裳这样什么也不说她更觉得恐怖。
“那什么,危慕裳,之前在飞机上我不是故意推你下去的!”淳于蝴蝶硬挤进危慕裳跟顾林中间,揪着危慕裳手臂焦急道。
一般对危慕裳有什么不满她都当场提出来,或者直接干上了。
她没有留着秋后算账的习惯,危慕裳别以为她是在报复她吧?
大家都在一起训练又在同一个宿舍,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是别被她弄得太难看的好。
“……”危慕裳怪异的瞅着淳于蝴蝶,看她看似认真道歉的妖媚脸颊才淡淡出声,“蝴蝶小姐,你是不是想多了?”
危慕裳汗颜,她有那么小气么,她又不是没看见被罗以歌踹下去的战士有多少。
她只是郁闷而已,她的第一次跳机她还想好好享受一番的,结果被淳于蝴蝶突然一推,然后又发生了那么惊险的一幕,她别说享受了,除了负面情绪她啥都没感受到。
“想多了?可我怎么觉得你对我有天大的仇恨似的?那眼神阴森的就好像我抢了你男朋友一样。”淳于蝴蝶讶异,难道真的是她想多了,可是危慕裳看着真的很像跟她有仇的样子么。
“……”抢了男朋友?
这都什么比喻,她看起来有那么幽怨愤恨么。
听了淳于蝴蝶的比喻危慕裳更加的汗颜了,眼神不自觉的瞟了眼在她右侧的罗以歌。
罗以歌一听到淳于蝴蝶说的男朋友三个字时,瞳眸犀利又阴冷的射向她,他是别人想抢就能抢走的么!
在瞥到危慕裳看向自己的眼神时,罗以歌的视线瞬间从淳于蝴蝶脸上收回,犀利阴冷的瞳眸也瞬间转变成有丝掐媚的讨好。
慕儿看他,这说明什么?难道她承认他是她的男朋友了!
淳于蝴蝶觉得自己突然就被机关枪一阵射杀,随后又突然的灭了火,看着罗以歌转变之快,跨度之大的脸。淳于蝴蝶的脸突然就不自觉的抽搐了起来。
他娘的!同样都是下属,这差别待遇要不要这么大!
接受到罗以歌讨好又得瑟的眼神,危慕裳眸一转果断的移开视线,罗以歌的脸也瞬间垮了下来。
危慕裳她们在罗以歌的带领,步伐是快了又快,加速了又加速。
祁覆本想追上危慕裳看看她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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