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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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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一点皮外伤而已。”勾起一丝笑意,危慕裳无所谓道。
危慕裳觉得医生跟罗以歌都太大惊小怪了一点,她真只是一点皮外伤,只是伤口深了点而已,结果罗以歌听了医生的话死活不让她出院。
虽然危慕裳说没事还在对他微笑,但从她动都不怎么敢动一下的腰来看,祁覆怎么也不相信她会真只是一点皮外伤。
但危慕裳说没事,他也不可能强掀开人家衣服查看一番后对她说这不是皮外伤。
……
两人偶尔的交谈几句,更多的时候是在一起看电视里的新闻,气氛就这么诡异又正常的持续着。
“要不要吃苹果?”实在找不到什么话题跟祁覆说,危慕裳瞥见柜子上放着的苹果便朝祁覆道。
看着危慕裳好几秒,罗以歌才开口回道:“可以。”
其实祁覆不吃苹果,或者说他基本不怎么吃水果,但,若危慕裳让他吃的话,他肯定会吃。
于是,电视的声音伴随着沉默中,危慕裳削了两个苹果,考虑到一个给祁覆的话,他大口啃咬时肯定会牵扯到脑后的伤口,危慕裳便又切了一小块一小块放在盘里。
拿牙签插起一块苹果,危慕裳就举着它递到祁覆眼前,看他一眼也不说话。
看一眼眼前方方正正的一小块苹果,祁覆又看一眼危慕裳,这才接过她手里的苹果放进嘴里。
一口咬下去的时候,甜汁四溢的苹果味瞬间扩散在祁覆口中,祁覆第一次发现原来苹果的味道还不错,很甜,很爽口。
也不知是这苹果真的好吃,还是因为这是危慕裳削的苹果,所以祁覆觉得好吃。
于是,病房里就出现了这样一幕,有危慕裳在一旁陪着,祁覆就一边看电视一边吃着美味的苹果,虽然两人都沉默不说话,但画面看上去异常的和谐,温馨。
危慕裳斜眼,祁覆虽细嚼慢咽却吃得奇快,眼看着一盘苹果三两下就快见底了,这苹果这么好吃?带着这样疑问危慕裳又动手削了几个苹果。
然后,原本快见底的苹果转瞬间就成小山高高堆起,满满一盘白花花的苹果肉。
见祁覆吃的欢快危慕裳也插起一块尝了尝,味道还行,甜甜的,口感也不错,脆脆的。
于是,一个人的苹果大战变成了两个人的苹果大战,危慕裳跟祁覆在沉默中一边看电视,一边慢条斯理的消灭着满盘的苹果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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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危慕裳跟祁覆摔下山崖到被罗以歌带走后,他们一直了无音讯,顾林急得那个像热锅上的蚂蚁,一停下训练就围着乐浩石问:
危慕裳怎么样了?
怎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罗以歌没打个电话回来?
他们去什么医院了?
他们伤得重不重?
什么时候回来?
等等……
顾林把所有的疑虑都问了出来,乐浩石被她问得一个头两个大,他跟顾林一样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罗以歌把他们掳上直升机然后飞走了,再然后他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罗以歌什么音讯也没传回来,一号也不主动去问,或者问了没告诉乐浩石,反正乐浩石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被顾林问得一问三不知。
偏偏顾林还只绕着他颠三倒四的问,弄得这两天乐浩石一看见顾林就远远的躲着她,尽量让自己远离顾林两百米外的距离。
当知道罗以歌回来的消息时,乐浩石瞬间就有种解脱的感觉,心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他这两天算是领教到什么叫女人的啰嗦了,然后,他再也不想再领教一回了。
乐浩石这边刚看到罗以歌的直升机刚落地,那边就见顾林直朝她冲了过来。
看到顾林的这番冲劲,乐浩石的第一反应就是跑,但是,他瞬间又强力制止住自己别跑,安慰自己顾林想找的人是罗以歌,罗以歌回来他也就可以摆脱她了。
“乐副队,罗队有传消息回来么?”顾林跑过来,还未在乐浩石面前站定就已经朝他敬完了一个礼,紧接着就张口问道。
乐浩石也赶紧回了个礼给顾林,然后手一伸就果断的指着被房屋挡住的机械训练场:“二号的直升机刚回来,你直接去那边的训练场找他好了。”
“回来了?”顾林眼一睁,惊喜的看着乐浩石,然后疑问的话不等乐浩石再次确认,顾林就已一阵风般又从乐浩石身边吹走了。
顾林一路狂奔到机械训练场,远远的就看见罗以歌的身影从直升机上下来,顾林激动的隔着老远的距离就朝罗以歌挥手:“罗队!”
听见声音罗以歌朝声源处看去,然后他就看到顾林边喊着他边手舞足蹈的向他跑来。
“罗队!罗队……”跑到罗以歌面前,顾林掩饰不住自己看到他的激动心情,刚想开口问他危慕裳的情况,就被罗以歌一个低吼喝住。
“立正!”看着顾林激动粉红的脸颊,目光噌亮的看着他的眼睛,罗以歌开口就是一道口令。
这突如其来的一道口令令顾林瞬间收敛起自己的激动,立刻收腿挺身,目光坚定的看着罗以歌。
“看看你刚才的模样,成何体统!”毫不留情的,罗以歌对着顾林就是一阵教训。
顾林心里委屈,她这不是着急担心么,危慕裳都两天一夜没一星半点的消息了,现在看到罗以歌她能不激动么。
“向后转!”
顾林错愕,罗以歌想干嘛?她还问他危慕裳的情况呢,心里疑惑顾林却还是罗以歌口令一下,就向后转去。
“跑步走!”
“罗……”顾林心里那个急,罗以歌怎么就让她跑了呢。
“跑!”
“……”顾林委屈,忧伤,郁闷不已,就跟盘里有美味的五花肉却只能看不能吃一样。
在顾林抬腿跑动起来的瞬间,罗以歌看着她的后脑袋,满是磁性的嗓音脱口而出:“他俩都没事。”
顾林跑动的身形一顿,听明白罗以歌的话后,高兴的裂开了嘴角,瞬间身轻如燕的向前飞跑走了。
虽然罗以歌说没事,但危慕裳跟祁覆没跟着他一起回来,顾林就明白这个没事没那么简单,但只要危慕裳没生命危险,顾林完全不担心危慕裳的恢复能力。
在训练场边遇到淳于蝴蝶跟时朵朵,顾林连忙跟她们说危慕裳的情况:“罗队说慕子没事,你们放心吧。”
“呼……没事就好。”当时发生坠崖事件时,淳于蝴蝶跟时朵朵还在后面,等她们追上去的时候,危慕裳已经滚下山崖去了。
“既然没事,那慕裳回来了么?”时朵朵看着顾林,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不可能一点事都没有吧。
“这个罗队没说,反正死不了就是了,你们也别担心了。”看到时朵朵眼中的忧虑,顾林手一挥轻描淡写的说着。
在顾林看来,只要没死翘翘其他伤都是小事。
“蝴蝶小姐,你跟西野桐他们说一声祁覆也没事,我去冲凉了。”看到西野桐跟余北向她们这边走来,顾林跟淳于蝴蝶说完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浑身汗哒哒的,顾林早不舒服的想剥自己皮了,现在危慕裳的事也不用担心了,她可以好好的冲个凉了。
怎么形容淳于蝴蝶看到余北,跟看到西野桐时两种不同的表情呢,前者嫌弃?后者恨不得扑上去?
看着他们二人走来,淳于蝴蝶瞟了一眼余北后自动忽略他的存在,然后绽放出一抹艳丽无双的笑容爱慕的看着西野桐:“野哥……”
“蝴蝶。”西野桐异常淡定,丝毫没被淳于蝴蝶的高压电力影响到,依旧是一脸的温润笑意,随后跟淳于蝴蝶旁边的时朵朵点了点头。
“野哥,罗队回来了,林子说危慕裳跟祁覆都没事,你也别担心了。”
看到西野桐完全没被自己电到的模样,淳于蝴蝶脸上依旧灿烂无比,心底却有些郁闷,这么久了,别说拿下西野桐了,她就是连西野桐的边边角都没碰到。
余北看着淳于蝴蝶别样献殷勤的笑脸,心里却在得意的笑,我让妳丫一场空!
据他深入了解后,余北非常确定,西野桐对淳于蝴蝶完全没那方面的意思。
“嗯,没事就好。”可以看出西野桐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点。
毕竟每天都在一起刻苦训练了那么久,突然间少了一个人在身边,又亲眼看到他从那么高的山崖摔下去,西野桐说不担心是假的。
“没事?哈哈……我就知道覆肯定会没事!”听到淳于蝴蝶说祁覆没事,余北终于开口说话了。
余北一开口就是一阵狂笑,听得淳于蝴蝶直瞪眼,余北这货要不要这么找存在感?
非得要笑得这么颠这么二才过瘾,才能让别人知道他不是空气么。
其实余北笑得非常正常,就是开心的笑出声而已,只能说,蝴蝶小姐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敌人眼里出蛤蟆。
“余小北!你能笑得收敛点么?”看着余北大大裂开的嘴角,白亮闪闪的整齐牙齿,淳于蝴蝶的心情瞬间就直线下落,好像只有余北不爽的时候她才高兴。
“……”
听了淳于蝴蝶的话,余北瞬间收起自己的笑脸,同样用我很不爽很不待见你的眼神瞪着淳于蝴蝶,“不喜欢看你可以不看啊,又没人拿刀逼着你看我!”
“你娘的,你就在我眼前让我怎么不看?有本事你就别在我面前出现!”
淳于蝴蝶跟余北危险又脆弱的导火线瞬间就被点爆,淳于蝴蝶不顾西野桐就在眼前,看着余北丝毫不顾及她的淑女形象直接爆粗口。
“我勒个去!去!去!去!我爱到哪儿晃就到哪儿晃!你管得着么!”
开玩笑,他干嘛要躲淳于蝴蝶不在她面前出现,自从余北决定奋起保卫他男性尊严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打算绕着淳于蝴蝶走。
“我是管不着!但余北你再给我得瑟试试,信不信我削你!”淳于蝴蝶说着就撸起袖管,大有立马就跟余北大干一场的架势。
“谁tm得瑟了?你也不照照镜子,你鼻孔都朝上天了,谁还能比你更得瑟!”
见淳于蝴蝶撸起了袖管,余北也毫不犹豫的撸了袖管,撸完后余北的气场更强大了:“有本事就试试,谁削谁还不一定呢!”
余北算是彻底了解淳于蝴蝶嚣张跋扈的本性了,对付淳于蝴蝶,他压根不能把她当女人对待,该怎么来就怎么来,他要弱势了淳于蝴蝶只能更嚣张。
“娘的!找削!”听到余北诋毁自己鼻孔都朝上天的丑陋模样,一向爱美的淳于蝴蝶彻底发飙了,小手拳头一握就直往余北攻击而去。
“哼!”看着淳于蝴蝶的架势,余北不屑的冷哼一声,转瞬就跟淳于蝴蝶纠缠在了一起。
而西野桐跟时朵朵,早在淳于蝴蝶跟余北开吵的时候就悄悄的退了开来,如今看到他们两人恋恋不舍的纠缠在一起,西野桐跟时朵朵不约而同的转身就走,丢下他们该干嘛干嘛去了。
每一次,不论多么和谐的气氛,淳于蝴蝶跟余北一对口总能瞬间打破和谐的气氛,刚开始他们还会劝几句,久而久之,他们就习以为常的不予理会了。
///////////
没有了烈日底下的烤油,没有了疲累的训练,危慕裳跟祁覆在军医院过着以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舒服日子。
但这舒服日子于他们二人而言却是一点也不舒服,就像刚从繁忙的工作岗位上退休下来的老年人般,一日不动就浑身长毛不舒服。
刚开始几天,危慕裳每天都在病房里小心翼翼的舒展着筋骨,无聊了就去隔壁陪祁覆,两人之间说的话依然不多,一边看电视一边又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
但有些微变化的是,他们之间虽然依旧是沉默的时候占多,但好在慢慢的,那种尴尬的感觉也渐渐消失了,最起码就算不说话,他们也能自如的呆在一起看电视。
再过几天他们的伤口稍微好点后,他们会一起到楼下走走,一起在医院的小花园里晒晒太阳做些轻缓的运动。
然后,危慕裳还发现一件事,刚开始的时候,她发现有些小护士常常会对她投来不太友好的目光,最开始几天害她还在不断思索,自己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得罪这些如天使般美好的小护士了。
但某天,他推开祁覆的病房门,一下子接受到众多含着敌意的目光时,危慕裳就隐隐明白,这问题不出在她身上,而是祁覆给她带来的。
直到那时,危慕裳才仔细打量起祁覆来,先不论其他,单单凭祁覆英俊的面容,模特般的身材,略显冰冷的气质,这就足够异性为他疯狂的了。
且按祁覆的性格,危慕裳想祁覆就算不是一个洁身自好的男人,也肯定不会是一个跟淳于弘一样乱交的人。
泛滥的感情生活,出现在祁覆身上的机率少到简直可以忽略。
这不,他们逛到小花园的某处,恰巧有三名小护士走过,她们看到祁覆立马殷勤的上前搀扶着他,并细声软语的劝说着:
“小覆你怎么下楼来了,脑部受伤了要多休息才行。”
“是啊,你这样乱走万一头晕磕到碰到什么的话怎么办。”
“来来来,先别走了到这边坐坐。”
“……”
她们一人一句的关心着祁覆,末了将祁覆拉到一旁的长椅上坐着,祁覆从没跟这么多异性接触过,还是一群有爱对他无微不至的异性,热情的让他无法招架,想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她们一人一句给堵了回来。
而原本跟祁覆并肩走着的危慕裳,则被她们视若空气阻隔在了一旁。
危慕裳看着她们对祁覆的热情对她的排斥,及祁覆一脸为难的脸色不由好笑,她们这些小护士未免太敏感了点,她看起来有这么稀罕祁覆扒着他不放么。
看到被围攻的祁覆向她投来求助的目光,危慕裳脑袋微微一扭,一副我没看见我无能为力的样子回答着祁覆。
然后任由祁覆被那群小护士翻来覆去,危慕裳眼也不抬的在他不远处舒展着筋骨。
最后,在小护士们不得不回去工作而好心的放过祁覆时,祁覆绿着脸幽怨的走向危慕裳。
“你好像很高兴?”没来由的,祁覆觉得他被围攻的时候,危慕裳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就像在说:今天太阳真好。
“有么?”应该没有吧,危慕裳莞尔,她只不过是冷眼旁观而已。
那群小护士虽然因为祁覆而不太待见她,但也没虐待她,她怎么能因为祁覆的求助而打击掐断她们的爱情萌芽呢,这样不道德的事她危慕裳是绝对不会做的。
再说了,医院里的生活太枯燥无聊了,她也得找点乐子乐呵乐呵自己受伤的身体。
恰巧小护士们每天都会上演的献殷勤戏码,危慕裳看得还挺有趣的,勉强培养培养自己的乐观主义也好。
“你眼睛里明明写着:我心情很好!”祁覆眯眼,有点危险的看着危慕裳。
071
“你眼睛里明明写着:我心情很好!”祁覆眯眼,有点危险的看着危慕裳。
若是几天前的祁覆,当他在窘迫的状态时,他就算是知道危慕裳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偷着乐,他也不会去跟危慕裳说些什么。
但现在,他却直接走了过来,当面质问着危慕裳。
虽然这几天危慕裳跟祁覆之间的交流并不算多,但或许是因为他们性格比较相似的原因,很多时候,光看表情他们都能从对方的脸上猜测出对方在想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祁覆在危慕裳面前,不去掩饰自己的原因,只因掩饰起不了多大作用,该知道的危慕裳还是会知道。
有时候,看着危慕裳祁覆会突然产生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也许他们的相见也不算太晚,只是他们相识的太晚,白白浪费了几年光阴罢了。
“……”她有表现的这么明显么?
危慕裳看着祁覆不说话,她只是没对他伸出援手而已,又没落井下石,祁覆应该不会这么小气跟她计较吧。
“咳……我就高兴了你能怎么着?”两两盯着对方半响,危慕裳轻咳一声,小眉一挑,略有些挑衅的看着祁覆道。
既然被看穿,危慕裳也同样不去掩饰自己,看见祁覆纠结她就高兴了、兴奋了,祁覆能拿她怎么着。
“……”这下轮到祁覆瞪眼脱线了,错愕又无语的瞪着危慕裳,没想到啊没想到,以祁覆对危慕裳的了解,祁覆是真没想到危慕裳会这么回答他。
看着这么雄纠纠气昂昂气场强大,个头没他高却昂着下巴斜睨着他的危慕裳,祁覆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最后无奈的败下阵来。
“不怎么着。”看着祁覆瞬间颓败的神情,若仔细听,可以从祁覆的语气里听出,他的语气里虽然满是无奈,却也有一丝宠溺的成分在里面。
对着这番模样的危慕裳,除了不怎么着,祁覆还真想不出他还能怎么着。
骂她?
不行,他不怎么会骂人。
打她?
不行,他不打女人。
绑她?
不行,他没干过。
扑她?
行!
但……
他怕被危慕裳劈,所以,想想就好。
对于伸援手这事,在危慕裳几次三番的危险时刻,祁覆是二话不说毫不犹豫的就向她伸出了援手。
而祁覆伸出的援手得来的回报是,在他陷入最纠结最窘迫最无法招架的女人堆时,危慕裳的回报是冷眼旁观任由他被拆吃入腹。
不伸出援手也就算了,结果看着槑怂槑怂的祁覆,她还在一旁幸灾乐祸的晒太阳吹风。
晒太阳吹风也就算了,当面对祁覆的质问时,危慕裳竟然还尾巴翘得高高的,一副傲娇的孔雀样瞅着祁覆,出口就来一句你能怎么着。
面对如此骑到自己恩人头上的危慕裳,而祁覆的反应时,微微一笑拂衣随风去,全然不跟危慕裳计较。
如此一面倒的局势,祁覆只能暗叹一句,一物降一物。
一个星期过后,危慕裳的伤较祁覆的轻,在她觉得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她本想先行回基地接受训练的,但危慕裳跟祁覆一说,祁覆就立马包袱款款的誓死也要跟着危慕裳回去。
但医生说了,祁覆还不能出院。
于是,在祁覆的病房里发生了这样一幕。
电视里的新闻一直在播着,但病房里的两人显然没去看它。
“祁覆,我伤好了我得回去了。”苦口婆心的,犹豫了一番危慕裳决定直奔主题,要走了不跟祁覆说一声貌似不太好。
“那我也回去。”祁覆怎么也不相信危慕裳的伤一个星期就能好。
“不行,医生说了你还不能出院。”祁覆伤的是脑袋,怎么能这么快就回去,万一留下个后遗症什么的,让她的良心如何安寝。
“反正你走我就走。”孩子气的,反正祁覆是下定决心了,一起来的肯定要一起走,怎么能让她一个人先行回去。
“这不一样!我的伤好了,你的伤还没好。”看着这样固执的祁覆,危慕裳真像挥一记狠拳过去。
“我的伤也没事。”脑袋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全世界只有祁覆坚信他的伤没事。
“你娘的!你伤口都还没拆线你不能回去!”危慕裳气得直接爆了祁覆粗口,祁覆的脑袋缝了那么多针,现在还不到拆线时间,怎么能让他回去。
“你走我走。”危慕裳的三字经令祁覆斜了她一眼,随即便瞥开眼盯着电视。
“你tm敢走试试!”危慕裳身子一起,直接一撸袖管,黑瞳危险的看着祁覆。
“你走我走。”祁覆看也不看愤恨的危慕裳一眼,视线依旧黏在电视上,鬼都知道他没在看电视。
“……”看着这样完全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祁覆,危慕裳拽紧了拳头,强压住想揍上去的冲动。
最后,危慕裳想到了一个桥段,硬的不行咱来软的总可以了吧,但是,想到那画面危慕裳自己先嘴角抽搐的恶心了自己一把。
“小覆覆……咱在医院把伤养好了再回去撒……”
顶着全身的鸡皮疙瘩,为了自己的良心能安寝,危慕裳咬着牙弃了生命的在卖萌。
“……”不止危慕裳浑身的鸡皮疙瘩,祁覆更是面部线条直抽搐,差点就被雷的口吐白沫,“你……你走我就走。”
危慕裳怒了,彻底怒了,难道她十八年来卖一次萌,结果祁覆还这么不给面子,软硬不吃是吧?
危慕裳恨恨的咬碎银牙死瞪着祁覆,最后她狠狠一拍桌子:“爱走不走!”
带着一腔怒火回了自己病房,危慕裳瞬间躺倒在病床上,mei的,早知道祁覆这么难搞,她就脚底抹油先溜的,还跟他说什么说啊。
可是,她就算走了,以祁覆的性格来看,他就是翻墙徒步也会跟着她屁股滚回基地去。
危慕裳就不明白了,在医院多好啊,每天晒晒太阳,打打太极,瞅瞅美女护士什么的,多美好的生活啊,跟基地苦辣训练能相提并论么,祁覆怎么就那么找虐想要回基地去。
最后,又一番无论危慕裳说什么,怎么说,祁覆都眼也不抬的回答‘你走我走’的情况下,危慕裳妥协了。
就当她大发善心拯救一个濒临死亡的晚期癌症病人好了,她就留下来多陪他几天,随便让自己的伤恢复的更好一些再回去。
///////////
当危慕裳跟祁覆的双脚踩在基地的土地上时,已经是半个月之后的事了。
一回到基地,当听到接下来的训练项目时,危慕裳直感叹自己的好运气,7天才一次的250公里负重30公斤越野行军训练,她竟然一回来就赶上了。
负重30公斤……
危慕裳瞬间就替自己的腰肉疼起来,她的伤口这几天才结扎的说。
背上负重30公斤,两膝盖上还各负重一个五公斤,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属于自己的重量就已经四十公斤了,末了还要越野行军250公里,中途更要应付教官制造出的各种突发事件。
这一刻,撇去伤势不说,危慕裳唯一庆幸的是,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睡眠足够充沛,不然这二十几个小时行军下来,她直接在途中睡过去都有可能。
虽然危慕裳回来不是罗以歌去接的,但是罗以歌是知道她回来的,最初知道的一瞬,罗以歌还在想要不要让危慕裳第二天再回来,但仅一秒他就打消了念头。
虽然他心疼危慕裳,但是,危慕裳是一名军人,是要成为一名优秀的特种兵战士的军人,再残酷训练的她都必须要经受,否则,在遇到比训练更为残酷的实战时,等待她的也许就是死亡。
在队伍中,当顾林看到危慕裳向他们跑来的身影时,她差点就失控的熊抱上去,还好她忍住了。
“报告!”
“报告!”
危慕裳跟祁覆跑到罗以歌右侧边,军姿笔挺一个标准的立正敬礼。
听到声音罗以歌侧头,危慕裳的肤质本来就好,以往训练怎么晒好像都晒不黑一样,现在休息了半个月,小脸蛋白白粉粉的,看上去更水嫩了。
看到半个月没见的危慕裳,罗以歌的眼眸看上去更为深邃,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后,硬朗的脸庞丝毫没见波动,依旧严肃着跟他们道:“入列!”
“是!”
“是!”
蹬蹬几个跑步的声音后,危慕裳跟祁覆已经站在了队伍里。
祁覆脑袋上的伤口才刚拆线,为了伤口能恢复的更快,他的脑袋上依然缠满头的绷带,只是现在戴了个军帽没那么明显罢了。
伤口在脑袋上,要处理伤口祁覆的头发肯定得剃掉,据说祁覆现在是个光头,不过危慕裳没见过就是了。
祁覆拆绷带换药的时候她也在换药,且危慕裳对祁覆的光头也没什么兴趣,反正祁覆那张脸就算是光头应该也逊不到哪里去。
“慕子,我想死你了!”危慕裳刚入列,顾林就激动的左手一抓,偷偷握住了危慕裳的右手。
“亲爱的,我也想你。”回握住顾林的手,危慕裳眉眼弯弯的斜看着顾林,就算处在天涯海角,危慕裳也知道这世界上肯定会有那么一个人牵挂着自己。
“亲爱的,你伤到哪儿了?”突然地,顾林就瘪着嘴委屈至极的瞅着危慕裳。
顾林问过罗以歌,但罗以歌怎么也不肯告诉她危慕裳伤哪儿了,伤的怎么样。
“腰上蹭破了点皮,早没事了。”看到顾林心疼的眼神,危慕裳暖暖一笑,宽慰道。
虽然从小关心自己的人就少之又少,母亲走后危慕裳更是孤单一人,但是好在她遇到了顾林,有顾林陪在身边,有了顾林给予的温暖,从危家得到的冰冷,危慕裳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她要的从来就不多,只要有一个温暖知心的人陪在身边也就够了。
“蹭破了点皮?你可真好意思说出口。”顾林讶异一瞬,随即睨着危慕裳鄙视道。
虽然顾林在鄙视着危慕裳,但她握着危慕裳的左手却紧了紧,没亲眼看过危慕裳的伤她还是不放心。
“……真没多大事儿,现在都好了。”深知顾林不相信,危慕裳只能加重语气的担保着。
瞥着危慕裳一副你再不信,我就发誓的小脸蛋神情,其实顾林还是不信。
但现在也不是纠结这个事的时候,她就暂且先放了危慕裳一马,等训练完回到宿舍,她一定把危慕裳扒个精光里里外外检查一遍。
一群奋斗在训练场上的候选特种兵战士,在罗以歌的一声令下,上上下下背负着40公斤的重量就英勇的进了山。
进山前罗以歌给了他们一个指标,基地的位置在正南方,目的地在基地的正西北方向,距离基地250公里,时间是明天早上八点前必须到达。
然后吃喝只给了他们一壶水就果断的将他们仍进了山。
山地里‘蹬蹬蹬’的脚步一阵一阵,沉重的脚步声整齐划一的踩在地上,仿佛能把山林震摇晃一样,天空中的太阳也渐渐**起来。
早晨的微风中还带着一丝清凉,随着太阳的越升越高,渐渐的连微风也闷热起来,最后在太阳的热情下连微风躲了起来。
放眼望去,满山的树木,满身军绿色的战士,一张张脸上满是咸涩的汗水。
前一晚跟基地联系说要回来后,危慕裳算是知道为什么天还没亮,基地就来人接她跟祁覆了,敢情是赶着时间要他们来参加这250公里越野训练的。
“危慕裳,你跟我说说你在外面的事呗,整天在基地,与世隔绝的我都觉得自己快成外星人了。”
行军了一段时间后,淳于蝴蝶蹭到危慕裳身边,先是眉飞色舞随后又唉声叹气的瞅着危慕裳。
淳于蝴蝶从小到大是野惯了的性格,在部队这一方小天地里关押了这么久没疯掉也难为她了。
“蝴蝶小姐,怎么你说的好像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样?”看着淳于蝴蝶的表情,危慕裳就觉得好像她在外面过着傍大款,泡帅哥,开跑车泡吧的**生活一样。
“嗯嗯!在我看来,你就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危慕裳没想到的是,淳于蝴蝶竟然还这么爽快的就肯定了她的话。
淳于蝴蝶觉得,军营是什么地方,代表着苦和累,外面的世界是什么,你想花天酒地就花天酒地,你想昏天暗地就昏天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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