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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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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危慕裳侧头看到挺拔着身影,站在大门口的罗以歌时。
危慕裳两眼就跟脱窗般瞪了一瞪,准备揍向尤金·金斯利的手也瞬间定格在了半空中。
危慕裳之所以瞬间停止进攻,是被罗以歌浑身散发出的戾气给刹的。
背光而立的罗以歌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神情,但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配合着他隐匿在暗中的黑脸,莫名的就让人背脊发寒。
罗以歌刚开始一瞬简直怀疑自己看错了,他一开门,竟然看到危慕裳被尤金·金斯利快速压制在墙上的身影。
更重要的是,危慕裳的一只脚还被尤金·金斯利高高的杠着,那姿势身影,怎么看怎么暧昧,怎么看怎么让人火大。
在危慕裳看着罗以歌呆愣住的神情中,偏偏尤金·金斯利还完全没把他一回事,压着危慕裳的他,竟然当着罗以歌的面就想去亲危慕裳。
“啊……”
刹那之间,危慕裳只来得及看到罗以歌在门口的身影一闪,紧接着她就听到了尤金·金斯利一声痛苦的嚎叫声,她被迫踢到头顶的右腿,也瞬间失去了压迫感。
维持着高踢腿的姿势,危慕裳视线一转就看到两抹高大的身影,依依不舍的纠缠在一起。
看着一身正式西装的罗以歌,和一身灰色休闲服的尤金·金斯利,缠在在一起的劲猛身影。
危慕裳默默的放下右腿,然后默默的退到墙角位置,最后再默不作声的看着他们打斗在一起的身影。
“FUCK!罗!你疯了不成?”尤金·金斯利只是想试探一下,危慕裳在罗以歌心里,到底存在着怎样一种位置。
从罗以歌一拳比一拳狠,一脚比一脚狠戾的攻击中,尤金·金斯利也算知道他的答案了。
罗以歌并不回答尤金·金斯利的问话,只用劲道十足的拳脚回应着尤金·金斯利。
朋友妻不可欺,先不管他和尤金·金斯利是不是朋友,但凭他和尤金·金斯利的战友关系。
尤金·金斯利竟然敢对他的女人这样,罗以歌就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罗以歌的进攻越来越激烈,当他盛怒中百分百发力之时,貌似尤金·金斯利的压力会非常巨大。
“罗!你听我说,我可以解释!”
第一招就被罗以歌占去了优势地位,再加上尤金·金斯利并没有真的想跟罗以歌交手,越来越招架不住的尤金·金斯利,只得边防守边求饶着。
“解释?我比较想你从我面前消失!”罗以歌见尤金·金斯利被他狠揍了几拳,踢了几脚也没见他出全力还手后,转瞬之间下手就更重了。
“哦——”胸口猛地被罗以歌踢中急急后退中,尤金·金斯利惊呼着的同时,不忘用眼神喝止出现在大厅,妄想上前帮他的马特·亨利等人。
被尤金·金斯利高贵冷艳的绿眸一扫,从楼梯下来走到大厅的马特·亨利
当即停下脚步,跟身后的兄弟一起默默的站在一旁,看着拳脚相向的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
被罗以歌的狠戾进攻迫得逐渐发力的尤金·金斯利,为了不在罗以歌手下再次一败涂地,最终不得不跟罗以歌全面交锋起来。
危慕裳看着一边打还一边想解释着什么的尤金·金斯利,再看看完全不听只顾着狠揍尤金·金斯利一顿再说的罗以歌。
危慕裳看着看着这心里就有种两毛头小子的即视感。
看着尤金·金斯利奋起直追的反攻,危慕裳默默的用曲起食指摸了摸鼻子,尤金·金斯利的反攻之路,貌似一点也不顺畅。
马特·亨利都有些傻眼了,他看到了什么?
他竟然看到在他心中一向高贵冷艳,邪肆又优雅的老大,现在竟然被罗以歌给揪着衣领不算,还被罗以歌给摁在了墙上动弹不得。
“你想说什么?尤金,我警告你!不准碰她!”
罗以歌将尤金·金斯利死死的压在墙上,深邃的瞳眸既冷又狠的死盯着尤金·金斯利,那眼暗黑嗜血的,仿佛要将尤金·金斯利拆吃入腹一样。
罗以歌的双眼闪烁着暗黑的狠戾嗜血,这是尤金·金斯利从来都没有见过的。
这一刻,尤金·金斯利算是明白危慕裳对罗以歌的重要性了。
“我没想碰她!罗,请你相信,我真没想碰她。”
虽然衣领被人揪着很美面子,让他显得很窝囊,但此时的尤金·金斯利显然没想那么多,摊着双手就第无数次的跟罗以歌解释道。
“哦——”
在尤金·金斯利那双急于解释的绿眸中,罗以歌沉默了两秒,随后他紧握的右拳朝尤金·金斯利的腹部狠狠的捶了一拳后,这才撤手放开他。
从腹部传来的钻心的疼痛,顿时让尤金·金斯利闷哼着捂着腹部弯下了腰。
一直冷眼旁观般看着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的危慕裳,见他们两人终于停手后,表情依旧没多大变化的站在门口。
马特·亨利现在的心情真心复杂,看着自己一向崇拜的老大,被人这么凌虐大受打击不说,还不能出手帮尤金·金斯利。
“你当真下黑手?”尤金·金斯利捂着腹部疼得腰都直不起来了,侧眸仰着罗以歌就痛心疾首的问道。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罗以歌晲了尤金·金斯利一眼询问道,随后看着危慕裳朝她招了招手,就率先朝大厅的沙发走去。
危慕裳看着罗以歌走向客厅的身影犹豫了一瞬,这才默默再次走进大厅。
站在楼梯前的马特·亨利和其他三名年轻男子,见罗以歌犹如自己家的轻松随意,不知是阻止还是放任的他们,只得将目光投向仍半弯着腰的尤金·金斯利。
尤金·金斯利看着自动自觉,完全没把他这个主人当回事的危慕裳和罗以歌,他缓缓直起腰,随后就跟没事人似的走到沙发,坐在他们对面。
罗以歌坐在沙发上,舒展开的四肢让他即使只是安安静静的坐着,那股迫人的强大气场,也仍旧让人不敢忽视他。
“罗,我找你什么事,你心知肚明。”
坐在对面同样好以整暇的尤金·金斯利,看着紧挨着坐在一起的危慕裳和罗以歌,视线掠过危慕裳就停在罗以歌脸上。
“我的答案你也心知肚明,但你还是来了。”靠在沙发上的罗以歌右手一伸,长臂就搭着危慕裳的肩揽着她。
对于罗以歌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危慕裳眸光微闪了一下,犹豫一瞬终是没动手挥开罗以歌的手。
“那件事是真的?”两人之间像是打着暗号般,尤金·金斯利绿眸异常认真的看着罗以歌,嘴里说着一般人不懂的问话。
危慕裳的视线在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身上轮流转悠着,尤金·金斯利口中的‘那件事’,是指火凰?
“真与假,你同样心知肚明不是么?”罗以歌的薄唇牵扯出一抹轻笑,深邃的瞳眸盯着尤金·金斯利时,显得更加深邃了。
“所以是真的对么。”尤金·金斯利敛着眸晲着茶几上的咖啡
杯,降低不少分贝的声音,像是反问着罗以歌,又像是自言自语。
罗以歌只是沉默的看着尤金·金斯利,并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他和尤金·金斯利之间的关系,罗以歌说起来也有点复杂,总之,今日之前,他从没将尤金·金斯利当成是自己的敌人。
“所以这就是你一直拒绝我的原因?”沉默半响后,尤金·金斯利重新抬起眸,此时的他,绿眸恢复成以往看似高贵实则冷厉的眼神。
“是。”罗以歌不躲不闪的跟尤金·金斯利对视着,在尤金·金斯利审视着他的绿眸中,罗以歌眼也不眨的肯定道。
沉默再一次的萦绕在空气,压抑的气息让危慕裳明确感受到,空气中的某种东西,正在发生着微妙的变化。
“没别的事我就先走了。”
罗以歌在跟尤金·金斯利眼都不带眨的对视了五分钟之久后,拥着危慕裳就缓慢又坚定的从沙发上站起身,定定的看着尤金·金斯利道。
“嗯。”尤金·金斯利并没有抬头去看罗以歌,只闷闷的嘴也没张就哼了一个字。
危慕裳看着这一反常态的尤金·金斯利,不由得朝罗以歌瞟去几眼。
她听懂了罗以歌和尤金·金斯利之间的前半段对话,但这后面半段,她完全是一头雾水。
罗以歌拒绝尤金·金斯利什么了?
不知道是不是安抚危慕裳,罗以歌搭在她肩头的大掌轻拍了几下后,拥着她就头也不回的走向别墅大门。
“下一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尤金·金斯利依旧微低着头凝着茶几上的咖啡杯,视线连动都没动一下的他,却在罗以歌走出去五米远后,低低沉沉的说了这么一句话。
罗以歌缓步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在停顿一秒后,他也没回头去看尤金·金斯利,踩着坚定的步伐边往外走,边一派平静的回道:
“我也不会了。”
一直到危慕裳和罗以歌离开几分钟后,马特·亨利看着依旧微低着头,动也没动过一下的尤金·金斯利,有些担心的轻唤了一声:
“老大?”
其实马特·亨利心里有各种不解,首先他从没见过这么落寞的尤金·金斯利,更没见过这么好说话的尤金·金斯利。
马特·亨利更不明白的是,尤金·金斯利一直都很想见罗以歌,一直都很重视罗以歌。
但现在,他们只说了这么几句话,然后尤金·金斯利就这么轻易的让罗以歌走了?
在马特·亨利担心的目光中,尤金·金斯利动作缓慢的站了起来,绿眸有着一抹阴狠的厉光。
“今晚开始,将事业扩展到欧洲。”
与尤金·金斯利眸中的阴狠厉光不同,他说出口的声音很轻很轻,很淡很淡。
但尤金·金斯利的声音即使再轻再淡,看着他那双绿眸,谁都不会认为他是在开玩笑。
“啊?”马特·亨利错愕的看着瞟也不瞟他们一眼,就独自上楼去的尤金·金斯利,一时之间完全没反应过来他这是什么意思。
进军欧洲么?
可他们黑蟒蛇从来都没有这样的计划啊。
……
危慕裳和罗以歌各开着一辆车从别墅离开,罗以歌开得很快。
跟在他身后的危慕裳,看着罗以歌飞快离去的车屁股,都能在无形中察觉到他的情绪不太稳定。
当危慕裳和罗以歌一前一后的回到酒店时,危慕裳刚打开车门,先她一步下车的罗以歌,他高大的身影当即就压了过来
……
019 山顶凉风
当危慕裳和罗以歌一前一后的回到酒店时,危慕裳刚打开车门,先她一步下车的罗以歌,他高大的身影当即就压了过来。爱睍莼璩
“嗯……”危慕裳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罗以歌的身影紧接着就压上了她。
唇上传来不同以往的微凉触感,眉头微皱的危慕裳,从罗以歌牢牢闭上的双眼中,都能嗅出他那股酸酸的醋味。
危慕裳反射性下原本想推开罗以歌的手,在犹豫一瞬后,从罗以歌的胸膛缓缓上移,在他双肩位置停了一秒,整个身体和手臂猛地发力。
顷刻之间,原本被罗以歌牢牢压在车上的危慕裳,瞬间就跟罗以歌调转了位置,她微微叠着脚以强硬的姿态将罗以歌给压在了车上。
罗以歌的后背紧贴着车身,他在微微一愣讶异的睁开双眸看向危慕裳。
看到危慕裳眼中一闪而过的诡异笑意,罗以歌会心一笑后,继而越加的搂紧压在他身上的危慕裳。
当危慕裳将罗以歌压制在车和她之间后,在静悄悄的地下停车场化被动为主动的她,就开始模仿着罗以歌的吻技,轻舔慢咬的诱惑着他。
危慕裳不太熟练的轻轻啃咬着罗以歌的唇,搂着他脖颈霸道的强占着他的呼吸。
真切的感受着危慕裳的热情,罗以歌微微眯起深邃的瞳眸,嘴角的笑意就不自觉的一点点扬起。
默默的享受着危慕裳难得的主动,罗以歌停靠在她腰际的大掌,也开始了缓慢的移动,不安分的轻捏慢抚着。
巧舌顺着罗以歌有些温热的薄唇往里探进,危慕裳遇上安静潜伏着的软舌。
危慕裳舌尖似挑逗又似无意撩拨的,在罗以歌舌尖轻轻一掠而过,若有似无的在罗以歌唇舌间进进退退着。
想要细细品尝的巧舌明明就在口中,想要让危慕裳主动讨好的罗以歌,被动的任由危慕裳自由发挥。
但在危慕裳若有似无的撩拨中,罗以歌能感觉到她并不纯熟的吻技,但就是那种青涩感,该死的对他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唇齿相缠间,危慕裳玩得兴起,罗以歌却隐忍得耐受,原本享受的微微眯起的瞳眸,也渐渐不满的凛着危慕裳。
危慕裳乖巧的闭着眼,但即使闭着双眼,她也依然能感觉到罗以歌不满的晲着她的眼神。
嘴角顽皮的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意,当危慕裳察觉到罗以歌搭在她腰部以下的手,突然一抬准备按向她的后脑勺时。
危慕裳却在此时突然从罗以歌唇上撤出,小身影快速的一个旋转,顷刻之间就从罗以歌怀中旋了出去。
“这里可是公共场所,你想干什么呀?”危慕裳躲得远远的站在车头位置,回身看着错愕的罗以歌就暧昧的挑眉道。
看着危慕裳灿笑着调皮的挑着眉的小模样,罗以歌只觉得下身一紧,全身的血液直往某处涌。
“小妖精!”罗以歌狠盯着危慕裳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三个字后,长腿一跨身形一闪,就快速的朝危慕裳抓去。
就算罗以歌发狠,危慕裳可也不是吃素的,罗以歌想抓她,她当即身一转就跑了起来,目标明确的直奔地下停车场的电梯。
两抹快速闪动的身影在停车场穿梭着,才追了十几二十米,罗以歌盯着危慕裳飞速奔跑着的背影,才发现现在的危慕裳可不是那么好追的。
“嘀……”追逐中,危慕裳大老远的就听到停车场入口处,响起了一阵响亮的车鸣声。
突然响起的汽车喇叭声让危慕裳不由得侧眸看去,这一看,却看到停在入口处的车辆刷得一下朝她开起了大灯。
车头大灯太过刺眼的光亮,刺危慕裳伸手一挡反射性的偏过头去。
在危慕裳忍不住在心里低咒着,隔着二三十米的距离就停车警告她什么意思,这么远的距离,她都不怕被撞死,开车的什么人这么怕死。
被灯光直射着猛地停下脚步的危慕裳,因为这一停,倒是让罗以歌一下就追上了她。
站在危慕裳侧边挡住直射着她的车灯,罗以歌偏头看了眼闪着两盏车头大灯,完全看不到其他信息的车辆,拥着危慕裳就朝电梯
走去。
和罗以歌默不作声的乘着电梯往上走,危慕裳看着一层层向上跳的字数,瞟了眼罗以歌有些鼓起来的某处,眼神闪烁了一下就小声道:
“你昨天晚上才……那啥,今晚就不要了吧?”
罗以歌之所以不出声,是因为他在强忍着想把危慕裳压在电梯里的冲动,危慕裳咋一出声,虽然音量不大,但罗以歌却听得真切。
“你觉得可能么?我一转身你就去跟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你觉得我应该不闻不问的就这么放过你?”
罗以歌深邃的瞳眸危险的瞥着危慕裳,拥在她肩上的大掌也大力了几分。
一想到尤金·金斯利那紧贴着危慕裳的身体,罗以歌就恨不得将尤金·金斯利扔到大海里去喂鱼。
还有危慕裳,她难道不知道男人都是危险的,不能随便靠近么,她怎么能容忍尤金·金斯利扛起她的腿,还做出那么暧昧的动作。
“谁勾搭别的男人了?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能被他得逞么?”危慕裳黑瞳一瞪,非常不满意罗以歌说出口的措词。
危慕裳有些炸毛的瞪着罗以歌,好在罗以歌没有跟那些恋爱中的男人一样,怀疑她对不起他什么的。
否侧,罗以歌要是真敢怀疑她,她就真敢做出让他怀疑的事来。
“要是你注意点,你能被他扛住脚?”
出了电梯进了套房,罗以歌当即就将危慕裳给狠压在了墙上,他得让她知道,跟其他男人有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他会怎么惩罚她。
“嗯……你太无理……”危慕裳摇着头挣扎着,却还是被罗以歌的大掌快速的压制住,薄唇瞬间就噙上了她的樱唇。
危慕裳的衣服从大门口,被罗以歌一路脱到了浴室门口,在半掩着的浴室门中,可以清楚的看到两抹纠缠在花洒下的契合身影。
……
罗家大宅,罗元泉的寿宴进行到一半,危元溪在维持了大半场的强欢笑颜后,终是顶不住的躲进了罗家大宅中。
因为罗以歌的事情,吕一茹时刻都在留意着危元溪的动静,发现危元溪进了大宅许久都不曾出来后,她便也跟着进了大宅。
刚推开门走进一楼大厅,吕一茹就看到危元溪坐在沙发上的落寞背影。
看着危元溪只露出一颗低垂着头的背影,吕一茹这心里莫名的就有些不好受。
在吕一茹心里,危元溪就跟她的女儿一样,要是罗以歌喜欢的是危元溪,她自然乐见其成。
但现在独身爱而不得的危元溪,作为长辈,于情于理她都该安慰安慰危元溪。
“元溪,怎么一个坐在这里?外面有很多年轻小伙你怎么不出去玩?”
吕一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般,走进危元溪后慈爱的看着她,就关切的坐在了她的身旁。
危元溪本来还在认真的反省着她是不是什么地方做错了,或者罗以歌是不是不喜欢她这种类型的女孩。
危元溪极为认真思考着罗以歌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孩,也许她可以尝试着去改变。
“吕姨……”安静的大厅中突然想起吕一茹的声音,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危元溪被吓了一跳,抬起头就茫然的看着吕一茹。
“宝贝,你怎么了?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在危元溪有些许红丝的微肿双眼中,吕一茹见她茫然无措的盯着自己,当即将她拥进怀中安抚着。
“呜……姨……”
危元溪本来已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结果吕一茹这么一抱,危元溪听着她温柔慈爱的声音,当即就忍不住眼眶再次红润起来。
“不哭,没事,没事的。”
宛如母亲般轻拍着危元溪的背,听着危元溪一声比一声伤心的抽泣声,吕一茹的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爱情这回事,谁都没办法让它按照自己的心意走。
“姨……罗哥哥,呜……罗哥哥他有喜欢的人了,他喜欢的不是我!呜……他不喜欢我。”
抱着吕一茹,危元溪崩溃般就毫无形象的大哭起来,抽泣声一声比一声响亮悲伤。
“……”吕一茹这下不知道怎么接话了,只怕她现在说什么,危元溪也听不进去,只得一下接一下的拍着她背安抚着她。
“姨,罗哥哥在意大利的,呜……为什么你之前不告诉我?”
罗以歌在部队里根本就接触不到女人,对于罗以歌口中喜欢的人,危元溪自然认为是罗以歌出了部队后认识的。
如果罗以歌一出来部队吕一茹就告诉她的话,她的机会还是很大的。
危元溪不明白吕一茹为什么不告诉她罗以歌人在意大利,但她也不能去指责吕一茹什么。
“元溪,不是姨不告诉你,是你罗哥哥说谁都不能告诉的。”
吕一茹拉出在她怀中的危元溪,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擦着泪水。
此刻吕一茹真想将不知道野到哪儿去的罗以歌给抓回来,他丢下个烂摊子就跑,却要她这个当娘的来替善后,一点也不知道孝顺。
“姨,那罗哥哥他什么时候回部队去?”泪眼朦胧的看着吕一茹,危元溪委屈的憋着嘴就眼巴巴瞅着吕一茹道。
“他……小歌他已经退伍了,以后都不用回去部队了。”
吕一茹犹豫了一瞬,本不打算告诉危元溪的,但在危元溪眼巴巴的泪眼中,她还是说出了实情。
“退伍了?姨,你说罗哥哥已经退伍了?这是真的?”
危元溪震惊的双眼一瞪,有些不敢置信的瞪着吕一茹连连发出了几个问号。
危元溪一直以为罗以歌是要在部队呆一辈子的,她都做好要当一辈子军嫂的准备了。
她还在精心策划着,要在罗以歌假期结束回部队前,让罗以歌对她改观,最好是能喜欢上她的。
但现在,吕一茹却告诉她说,罗以歌退伍了?
这太突然了,危元溪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
退伍了,也就是说,罗以歌以后都会在意大利是么,所以说,现在的罗以歌是自由的是么。
也就是说,其实她还是有很多机会,很多时间的。
“当然是真的,姨骗你干嘛。”
看到危元溪震惊中透着丝丝惊喜的双眼,吕一茹微笑着肯定道,却不知道告诉危元溪实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罗哥哥不用再回部队了,我以后都能见着他了,天呐,这真是太好了!”
危元溪眼神有些闪烁的看着大厅微摇着头,像是在跟吕一茹对话,却更像是自言自语的诉说着。
听到罗以歌退伍的消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危元溪是非常非常高兴的,只见她那双眼睛噌亮噌亮的,就跟中了几百万的彩票般。
吕一茹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现在的心情,看到危元溪高兴,她也会跟着她开心。
虽然吕一茹只见过一次危慕裳,但她知道自己喜欢那个女孩。
同是危家女儿,对于危慕裳和危元溪截然不同的两种待遇,吕一茹是心疼危慕裳的。
在危慕裳和危元溪之间,吕一茹没有所谓的偏袒谁,她只要她的儿子高兴便好,罗家儿媳妇,她儿子喜欢谁那就是谁。
在心里微叹着一口气,吕一茹拍了拍欣喜过头的危元溪,默默的站起身准备离开。
小辈的事,让他们自己去解决好了。
感情的事,谁也插不了手帮不了谁。
就像是雨过天晴般,当知道罗以歌已经退伍的消息时,危元溪的泪水瞬间就止住了。
只要罗以歌人在,危元溪就不怕她没机会,就算罗以歌有喜欢的人她也用不着担心,只要她要,罗以歌早晚会属于她的。
收拾好心情准备大展身手的危元溪,这才发现吕一茹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起身往外走的危元溪,走到别墅大门刚想拉开门,却发现大门在此刻被从外向内的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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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危元溪有些错愕的看着站在门外的危元继,惊讶的睁大了两只眼睛,“大哥,你怎么来意大利了?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到的,妈让我带你回去。”此番来意大利,危元继一方面是来跟罗元泉祝寿的,另一方面,则是受他母亲之托,来抓危元溪回国的。
“不!大哥,我不回去!”看着危元继冷声冷气的冷眼,危元溪不自觉的就后退了几步,猛摇着头拒绝道。
“妈说让你回去。”见危元溪被吓得后退,危元继也不进门追上去,就站在门口冷着声音重复了一遍他的任务和目的。
“大哥!妈肯定是让我回去相亲的,我不去!再说了,罗哥哥现在退伍了,我可以跟他跟在一起的,所以我绝对不能回去!”
危元溪退到墙边用手扶着墙,极力的想跟危元继解释着,深怕危元继一个不爽就来硬的,将她强行带回国去。
罗以歌现在人在意大利,他那么优秀,身边除了他口中的那个女人外,肯定也还有很多女人肖想他的。
如果她这个时候离开,她就等于是自动退出了,将罗以歌拱手相让给其他女人了,所以她绝不能在这里时候离开罗以歌。
“你说罗以歌退伍了?”咋一听到罗以歌退伍的消息,危元继也有点讶异,不由得追问着危元溪道。
“嗯嗯!大哥,你回去跟妈说罗哥哥退伍了,我们会在一起的,下次我让他跟我一起回国,大哥你让妈别再逼我相亲了,好不好?”
危元溪用有些哀求的眼神看着危元继,说到底,对于她这个太过冰冷的大哥,其实危元溪心里还是挺怕的。
危家的人,不管是危元溪的父亲母亲还是爷爷奶奶,他们都很宠她。
哪怕危元溪犯了再大的错,只要她哭几声撒几次娇,他们也都原谅她就那么过去不当一回事了。
但那是危家的其他人,对于危元继而言,家里不管出了多大的事,他那张脸从来都是冷冰冰的。
好像自危元溪有记忆开始,她就没怎么见危元继笑过。
任何事情,不管危元溪闯了多大的祸,哪怕她在哭闹着妄想摆脱责任,祈求让别人明白那不是她的过错。
但危元溪哭闹的再怎么大声,她只要一看到危元继的身影,当即就会收敛不少。
不为别的,只因为危元溪知道,她的哭她的闹对危元继而言,毫无作用,危元继那太过凌厉的冷眼,更是时常会让她的心底涌现出害怕的情绪来。
危元继看着急得眼睛都有些红的危元溪,他并没有答应或拒绝的意思,就那么静静的冷冷的盯着危元溪看。
“大哥,求你了好不好?你别让我回去,我一回去我的幸福就没了。”
危元溪眨巴着眼可怜兮兮的看着危元继,危元继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身影,让她害怕。
“是妈让你回去的,不是我,我只是来传达她的意思而已,你回不回去是你的事,你自己打电话跟妈解释,我走了。”
危元继抿着唇沉默了半响,就在危元溪被他看的有些发虚时,他一开口难得的一次说了那么多话。
“啊?”睁大眼睛瞪着危元继转身离开的身影,危元溪错愕了几秒。
危元继就这么走了?
不逼她回国了?
想到电话这回事,危元溪才想起,到了意大利后,她怕她母亲追杀她,她手机直接就关机不用了,这么多天她更没跟她母亲通过电话。
……
夜黑风高的死寂山头,一架中型运输机停在了空旷的山头上,在运输机稍后一点的位置,安静的停放着两架小型战斗机。
运输机上配备着四个人,另外两架战斗机各有两人,此时总共有八个人大半夜的不睡觉,凌晨一点钟在山顶上吹着夜风,
马修再次清点完运输机上的一箱箱货物,从机舱跳下来后,环视一圈山顶的环境。
在其他三三两两站在一起的弟兄中,马修盯着独自一人面朝南方的危慕裳,径直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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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马修在危慕裳左侧稍后一点的位置停下脚步,看了眼脚下才发现,危慕裳的双脚竟有一半伸出了山顶边缘。
“嫂子。”担心着危慕裳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就摔下山头去的马修,本想提醒危慕裳让她往后站一点的。
结果马修在看到危慕裳稳稳当当的身形,和她那淡然平静的侧脸时,他担心的话最终转化为了一个称呼。
“嗯。”危慕裳侧头看了眼马修,轻点了点头就又继续俯瞰着脚下的群山峻林。
刹狐特种部队坐落在山中,危慕裳在山中生活了长达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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