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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种兵之霸上女军王-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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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速奔跑摩擦着空气带起狂劲气流,好罗以歌公寓空空荡荡没点杂物,不然以两人不要命奔跑速度,还不得什么都倒地上。
  危慕裳目标很明确,她从卧室出来就直奔阳台而去,反正她不能待罗以歌公寓里。
  而她前一晚偷潜进罗以歌公寓又没带钥匙,能走路也就只有阳台了。
  光天化日之下,危慕裳冲到33房阳台后,熟门熟路她连停都没停一下,打开门冲出阳台后。
  危慕裳直接就借着冲劲一下跳上阳台,她右脚阳台围栏上蹬了一下后,危慕裳左脚直接就跨向一米多远大水管处。
  刚攀上墙体上大水管,危慕裳灵活身影仅停留了一瞬时间,随即又弹跳向自己家阳台。
  因为危慕裳打开阳台门动作,罗以歌将他们二人距离拉近了一点,本来罗以歌危慕裳冲上阳台围栏前,可以试着伸手拽住她。
  但他又怕这样反而会让危慕裳受伤,伸出去手便立即又收了回来。
  危慕裳和罗以歌速度都极为速,若不仔细留意话,短短三四秒钟时间。
  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竟然有人接二连三横跨过了三米多宽阳台。
  危慕裳阳台上那个水杯见证下,只见危慕裳刚从阳台闪进自己家客厅,她都还没来得及关门。
  结果紧追她而来挺拔身影,推拒着阳台门紧接着也挤进了她家客厅。
  危慕裳瞪着全身上下只穿了条贴身裤衩,大白天就敢跑出来攀墙爬壁罗以歌,张嘴就咬牙切齿嫌恶道:
  “罗以歌!你TM就没点羞耻心,非要当暴露狂是吧!”
  “老婆都跑了,我还要羞耻心干嘛?”罗以歌上下扫了眼穿戴还算整齐危慕裳,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笑意,一把抓过危慕裳困怀里。
  “慕儿,我本来没想干嘛,真!但你这么一跑吧,我顿时就觉得我亏了,你得补偿我……”
  罗以歌越渐暴露出本性瞳眸中,危慕裳不解两眼瞪了瞪。
  什么意思?
  什么叫本来没想干嘛?
  就他先前那禽兽样还没想干嘛?
  “喂!你别乱……嗯……”
  一逃一追,压根就没打算放过危慕裳罗以歌,找到一个光明正大借口后,终于……
  /////////////////////
  晚上八点。
  一天没出过门危慕裳,暗自隐忍着酸软纤腰和不太舒服某处,从床上爬起后就一步步挪出卧室。
  “你怎么出来?”
  一身黑西服穿戴整齐罗以歌,光明正大从32房推开大门进来后,见危慕裳扶着腰从卧室出来,就连忙上前关心道。
  看到罗以歌那张假惺惺关心脸庞,危慕裳就想将他大卸八块,再死命拍到墙上扣都扣不下来。
  要不是他,她能一天都没机会走出那个卧室么,要不是他,她能扶着腰小心翼翼小碎步行走么。
  危慕裳恶狠狠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眸光中,罗以歌赔着笑脸默默将危慕裳扶到沙发上坐下。
  “慕儿,你想做什么你跟我说,你还是床上躺着比较好。”
  知道自己理亏,有点纵欲过头罗以歌,握着危慕裳双手直接就蹲她身前温柔道。
  “你穿这样,难道不是要出去?”危慕裳扫了眼西装笔挺,却毫无形象蹲她脚边罗以歌,嗓音不咸不淡回道。
  人都要走了,她想干嘛,他还能怎么帮。
  “额……是要出去,但我会很回来。”罗以歌懊恼,他也不想现就离开危慕裳,但他必须得出去一趟才行。
  “得了,你想干嘛就干嘛去,我也得出去一趟。”
  罗以歌有些愧疚又不舍目光中,危慕裳直接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随即就越过他向浴室走去。
  “你也要出去?慕儿,你要去哪儿?你都这样了你还想干嘛?”
  一听危慕裳说她也要出去,罗以歌顿时就惊了,起身就追进了浴室。
  “我去!我又不是瘸了不能走!不就滚一下床单么,我体质没那么弱!”对于罗以歌老妈子般啰嗦,危慕裳回身就直接踹了一脚追上来罗以歌。
  ……
  亲们,关于万少了一半原因,那什么,要上传了我才想起,全上传估计审核通不过,所以另一半内容我放群里了,要看亲加群看,再然后,反正不传上来,我明天建群后补多点肉,群号明天再公布。
  008 拥挤酒吧(必看)
  “我去!我又不是瘸了不能走!不就滚一下床单么,我体质没那么弱!”对于罗以歌老妈子般的啰嗦,危慕裳回身就直接踹了一脚追上来的罗以歌。爱睍莼璩
  好歹她也是长年在丛林里摸爬打滚过来的,罗以歌当她是娇滴滴碰不得捏不得的千金小姐了不成。
  “哦……”罗以歌前一秒还见危慕裳扶着腰走不了路的样子,一个没防备冷不丁的就被危慕裳猛踹了腹部一脚,疼得他当即就哀嚎一声捂起了腹部。
  “不是!你看看你脖子,你好意思这样出去么?”
  捂了一下被踹疼的腹部,罗以歌在危慕裳火苗直闪的黑瞳中,指着她脖子就似喜似悲的说道。
  看着此刻活蹦乱跳还能踹他几脚的危慕裳,罗以歌在心里哀叹看来他还不够努力时。
  另一边也在暗想着,看来部队还是挺养人的,既然危慕裳体质这么好,那他以后也用不着节制了。
  怒瞪着罗以歌,一听到脖子二字,危慕裳不用照镜子也知道,她现在的脖子定是布满吻痕通红一片。
  “你丫很自豪是吧!”
  在罗以歌努力克制着抽搐的嘴角时,危慕裳怒火中烧的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后,抡起拳头就拳法迅猛的猛揍向罗以歌那张欠扁的笑脸。
  危慕裳一般不打人的脸,但罗以歌此刻的表情,明显是欠拍的。
  “嗷……”
  “慕儿,你别生气,下次我下嘴时注意点儿还不行么?”罗以歌连连后退闪躲着危慕裳紧逼而来的拳头,没几下就又退回到客厅了。
  “还有下次?以后你休想碰我!”
  想到要顶着个满是吻痕的脖子出去见人,危慕裳就想把罗以歌给剁了喂鱼,一次又一次,他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了。
  “慕儿,你别打了,万一伤到自己怎么办?”
  面对危慕裳霸气挥来的拳脚,罗以歌没敢去还手,连阻挡一下都不敢,只得在小小的客厅的来回闪躲着。
  罗以歌说是怕危慕裳身体受损伤到自己,其实他是自己快忍不住了。
  危慕裳身上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衫,她就是站着不动也裸露出一双白花花,布满草莓的纤细长腿。
  这会儿再全力攻打下,身下春光更是分分秒秒都能让罗以歌爆鼻血。
  想到今晚还有事要出去,罗以歌强忍住去反扑危慕裳的冲动,声声劝导着危慕裳赶紧收手。
  再打下去,他可不保证他和危慕裳等会儿能出得了门。
  危慕裳追打着罗以歌在客厅转悠了三圈后,她在罗以歌猩红着快要忍不住时,突地就停下手用眼刀凌迟着罗以歌,瞪了好一会儿这才转身朝浴室走去。
  看着危慕裳转身离去的背影,罗以歌闭上眼大大的呼出一口气,低头看了眼自己兴致勃勃的小兄弟,这心里的苦涩只有他自己能懂了。
  果然男人禁欲太久是不健康的,刚开荤的男人更是连自控能力都没有。
  危慕裳进了浴室关上门紧接着就落了锁,锁了才想起,罗以歌要是想闯进去,她锁不锁都没差。
  连上衣都没脱,危慕裳在看到镜中遍体红痕的自己,她都被自己此刻的惨状给吓了一跳。
  全身上下,她的手腕小腿罗以歌都没放过,红痕就像泼墨般全洒上她的身体。
  “唉……”当危慕裳脱了唯一的一件蔽体上衣,看到自己胸前腹上的青紫痕迹时,更是双眼一闭泄气的哀叹了一声。
  要不是她长年锻炼体质好,就她现在这样,她真不知道她要几天才能下得了床。
  在心里鄙视谴责着罗以歌的同时,危慕裳在想到他们前几个小时的疯狂时,吻痕遍布的身体更是瞬间羞得通红一片。
  罗以歌的体力,太恐怖了。
  在浴缸里舒服的泡着澡,在温热水温的包围中,放松下来的危慕裳,这脑筋便又运转了起来。
  刚来意大利时,她想尽了办法也找不到罗以歌,
  她以为她最起码也要几个月后才能有罗以歌的消息。
  谁知道罗以歌就这么凭空冒了出来,不但冒了出来,她还这么轻易的就原谅了他,原谅还不算,她怎么这么不小心就是失身了呢。
  危慕裳有点想不明白,到底是她太心软了,还是在她心里,其实她并没有埋怨过罗以歌?
  想了半天,危慕裳还是觉得她太便宜罗以歌了。
  明明是罗以歌先招惹她的,为什么被吃得死死的那个人,反而是她。
  不过,危慕裳缓缓睁开一双清清透透的黑瞳,出神的看着水雾环绕的浴室,她的嘴角便慢慢地牵起一抹释然的笑意。
  不管如何,最起码她找到了罗以歌,最起码她知道。
  不管是在枯寂的部队还是繁华的都市,不管是在Z国还是意大利,罗以歌还是那个罗以歌,那个,她熟悉的让她心安的罗以歌。
  其实,她要得并不多,茫茫人海,只要有一个人愿意全心全意的待她疼惜她,愿意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这就够了。
  暂时将自己的感情放下后,危慕裳这眉头便缓缓的皱了起来。
  罗以歌明明在意大利,为什么她之前会找不到任何一点信息?
  危慕裳并不怀疑自己的情报网,出现这种现象,唯一的可能就是罗以歌在这上面做了手脚。
  但罗以歌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现在的身份已经退伍了,不是一个在职军人,他没必要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才对。
  当罗以歌载着危慕裳前往黑城酒吧的路上时,危慕裳看着异国风情浓厚的巴勒莫夜晚,黑瞳在沉吟了片刻后,默默的转头看向驾驶座的罗以歌。
  “怎么了?”察觉到危慕裳一直看着他却不说话,罗以歌微微侧头看着她温柔道。
  “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去黑城酒吧么?”在罗以歌太过温柔宠溺的瞳眸中,危慕裳定定的看着他淡声道。
  “你想去我就送你去,若你真想告诉我要去做什么,你自然会说。”罗以歌笑了笑,伸手就刮了一下危慕裳笔挺的小鼻子。
  黑城酒吧是一个什么样地方,生活在巴勒莫的罗以歌不可能不知道。
  按理说,危慕裳一个女孩子要孤身去那种混乱地方,罗以歌不该如此放心危慕裳才对。
  “我前几天来的意大利,我一来的时候就找过你。”
  危慕裳在静默了一瞬后,显然没打算告诉罗以歌,她要去黑城酒吧做什么,反而是将话题转移到了罗以歌身上。
  “嗯,我知道。”回头看了眼前方有些拥堵的车道,罗以歌再次侧头看着危慕裳柔声道。
  罗以歌的回答很平静,平静的让危慕裳那颗平静的心,渐渐的不平静起来。
  “如果不是我昨晚闯进你家,你是不是还不打算出来见我?”
  在罗以歌宠溺带笑的注视下,危慕裳沉默了两秒,随后也嗓音平静的再次询问道。
  “是。”在巴勒莫住久了,它的交通会堵得人连脾气都没有,罗以歌在道路堵死前进不了的情况下,默默的停下车静静的看着危慕裳。
  彰显着强悍与狂野的越野车内,气氛有些许微妙。
  此刻的危慕裳和罗以歌,就像一位老师在盘问自己的学生为何没做作业一样。
  气场和和谐,没有争吵没有辩解,有的,只是一问一答的疑问和解答。
  “你现在在罗氏集团上班么?”
  危慕裳查过,罗氏集团并没有任何罗以歌的个人资料。
  但罗氏集团的南部分公司,除了罗以歌的母亲吕一茹会偶尔前来查看外,罗以歌的父亲罗氏总裁罗元泉,几乎从不出现在南部分公司。
  那么庞大的一个集团产业,单靠吕一茹偶尔的现身,根本就解决不了问题。
  危慕裳能想到的那个幕后黑手,也就只有罗以歌了,而且,照罗以歌的行径来看,他应该是经常在南部活动的。
  “嗯,
  南部的罗氏基本是我在管。”罗以歌也不隐瞒危慕裳,只要是危慕裳问,他就面带微笑的全盘托出。
  当罗以歌回答到这里的时候,危慕裳那颗心,便开始隐隐的波动起来,思维也越转越快的飞速运转着。
  “罗氏是你父亲一手打下来的产业,但你之前说你来意大利,是要接手你小叔叔的事业?”
  危慕裳没忘记上一次在医院跟罗以歌见面时,他所说的话。
  也正因为记得,此时此刻危慕裳看着罗以歌的眼神,才会显得比任何时候都认真和深沉。
  “嗯,罗氏是我父亲的,但小叔叔已经环游世界去了,所以他的事业是我在接手。”
  像是鼓励危慕裳继续问下去般,罗以歌看着危慕裳,那双深邃的瞳眸就如漩涡般,漆黑异常的诱惑着危慕裳想知道什么,就尽管问。
  在罗以歌那双太过盅惑人的瞳眸中,危慕裳一瞬不瞬的看着他,眸光很淡很淡,却又很真很真,但她却什么都没再问出口。
  罗以歌看到的危慕裳很平静,很淡然,就想睡了一场好觉醒来后的平静般无欲无求。
  危慕裳看起来的确很平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此刻的心跳有多快,她的大脑运转的有多么快速。
  罗氏是罗元泉一手打下的江山,跟罗元奇没什么关系。
  而且,在危慕裳所查到的资料中,罗元奇是一个不务正业的无业游民。
  但罗以歌现在却说,他在接手他小叔叔的事业,且她一直都查不到罗以歌在意大利的任何资料。
  危慕裳更清楚的是,罗以歌的父亲只有三个兄弟姐妹,一个弟弟,一个妹妹,罗以歌口中的小叔叔,自然只能是罗元奇了。
  这一切,最重要的是,危慕裳在一号给她看的资料中,火凰的各种罪行数不胜数。
  但关于火凰教父的资料却是少得可怜,危慕裳拿到的资料,有的也只是火凰教父是个亚洲人,有可能是Z国人。
  亚洲人,这个概念多么的笼统,可能是Z国人,这个可能又是多么的让人怀疑。
  “慕儿,怎么不问了?你想知道什么就问,我不会瞒你的。”
  四目相对间,在危慕裳眸光越渐沉下去的黑瞳中,罗以歌伸手贴上她的脸颊,指腹缓缓摩擦间,真切感受着她的体温。
  在罗以歌太过信任毫无防备的瞳眸中,危慕裳却在此刻退缩了起来,她怔怔的看着罗以歌,随后微偏着头在罗以歌的掌心蹭了蹭。
  在缓缓敛下眸间,危慕裳的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微笑,随即她感受着从罗以歌掌心传递到她心底的温暖,轻缓的闭上双眼就缓缓的摇了摇头。
  她说过,她要得不多,只要罗以歌能牵着她的手一直走下去,其他的她可以不在乎。
  罗以歌不是第一天认识危慕裳,危慕裳什么性格他了解,她有多敏感多聪明,他更加了解。
  看着温顺如小猫般枕在她大手上的危慕裳,罗以歌的心再次隐隐作痛起来,他的小慕儿心思何其敏锐,敏锐的让他为她心疼。
  伸手轻轻的将危慕裳拥进怀里,罗以歌抚着她的背轻吻她发丝柔声低语道:“慕儿,别担心,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许是罗以歌的肩膀太过宽厚,许是罗以歌的胸怀太过温暖,被他一抱危慕裳就不由自主的依偎进他怀中。
  “我不怕,我只要你好好的,其他的我都可以承受。”回抱着罗以歌,危慕裳的小脑袋柔顺的在他颈项蹭了蹭。
  虽然认识罗以歌也仅仅四年而已,但危慕裳知道,她这辈子只要他,她更知道,罗以歌是那个可以为她遮风挡雨,牢牢的将她护在臂弯的男人。
  她不是从小就这么好强独立的,若有人愿意从小就当她的守护神,她也想像其他小女孩一样,单纯快乐的做个幸福的小公主。
  若可以被人疼惜爱护着,她也不想依靠着自己单薄的小肩膀,小小年纪就独自扛起承受着可以将她压垮的黑暗生活。
  “放心,我会好好的。”轻拍着危慕裳的背脊安抚着她,罗以歌那双深邃的瞳眸想的越加深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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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有些事,他们不需要多说,一个眼神也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黑色悍马越野车在路边停了下来,脚蹬白色帆布鞋,身穿长黑牛仔裤,外加长袖白衬衫的危慕裳,就在那么走了下来。
  拐进小巷口进入黑城酒吧的三三两两人群中,跟那些丝袜短裙吊带衫的女子,或者背心男子相比,危慕裳跟他们一比,显然是一个在过夏天,一个在过秋天。
  “注意安全,有事就找巴多罗买,我忙完就来找你。”危慕裳下车关门前,罗以歌探身到副驾驶座上,看着车外的危慕裳提醒道。
  “你昨晚不应该出面的!”
  关车门的动作一顿,在罗以歌关切的眼神中,危慕裳睨着丢下一句不冷不热的话语后,‘砰’的一声就大力甩上了车门。
  危慕裳之前还在怀疑,巴多罗买怎么会突然转变态度对她那么好,现在想来,定是罗以歌交代了什么。
  从小到大,危慕裳都没有尝试过攀关系走后门是一种什么滋味,现在罗以歌让她尝试了一回。
  怎么说,滋味真心不好!感觉真心不爽!
  看着危慕裳清瘦的背影渐渐走进黑巷子,罗以歌嘴角带着一抹笑意,嘴里却有着一抹担忧。
  危慕裳长大了,她可以不需要他就能担起大任独挡一面,但如果可以,他真不想让危慕裳踏进那种肮脏的地方。
  危慕裳的身体包裹在长衣长裤里,衬衫的衣领配上她的短发,倒也稍微能遮挡住她脖子的恐怖吻痕。
  虽然危慕裳在泡过澡后,身体上的吻痕稍微淡了那么一点,但为了遮掩住身体上的红痕,她还是没敢将袖子给撸起来。
  好在大晚上的有些清风,倒也不至于太过闷热。
  进入黑巷子后,危慕裳随着前面两位穿着暴露的年轻男女,就踏进了巷子中的某个小小的地下阶梯。
  今晚上危慕裳来得早了点,还不到九点,酒吧里的人比她上一次来得时候,少了一半以上。
  坐在吧台前环视着这个酒吧大厅的巴多罗买,像是专门等危慕裳的前来般。
  目光随时锁定在酒吧门口的巴多罗买,眼尖的看见危慕裳进入酒吧后,连忙就放下酒杯向她走去。
  “嫂……危小姐,您来了,这边请。”
  迎上前的巴多罗买,看着危慕裳差点就脱口而出‘嫂子’二字,却在刚发出一个音时连忙打住。
  巴多罗买心里暗骂自己一声后,就异常绅士的伸手指着通往吧台的路。
  看着这样小心翼翼的巴多罗买,危慕裳这心里怪异不适的很。
  要不是先前跟罗以歌在车上交谈了一番,危慕裳绝对会认为巴多罗买一个中年男人,对她这种名不经传的小虾米用敬语是有病。
  然后她绝对会抓着巴多罗买暴打一顿,逼出他这种态度的前因后果。
  以上情节,是危慕裳在前一天忍了一晚后,想着如果第二天巴多罗买还对她这么客气,她就一定会那么做的情节。
  但现在,已经猜出原因的危慕裳,显然不会那么多此一举了。
  身为黑城酒吧的掌管者,巴多罗买引领着危慕裳在吧台前坐下后。
  “危小姐,您需要喝点什么?”
  他站在危慕裳右侧身后一点的位置,双手交握平放在身前,就微微弓着背询问着危慕裳。
  危慕裳在暗叹一口气后,坐在高脚椅上的她,身子一转看着巴多罗买淡声道:
  “巴多老大……”
  “不!不!不!危小姐,您还是直接称呼我巴多罗买就行了,别那么客气。”
  在危慕裳口中一出口老大二字时,巴多罗买就跟被什么刺激到一般,连忙双手合十的放在胸前,身体微微前倾语带恳求的看着危慕裳急切道。
  危慕裳竟然唤他老大,巴多罗买那个心惊胆战,他还多活两年,求小祖宗别这么折磨他。
  看着仅仅因为她一句话,就额头冒出细细冷汗的巴多罗买,危慕裳这心里说不震惊是假
  的。
  她知道火凰在意大利的名气有多大,也知道黑城酒吧暗属火凰。
  但巴多罗买这种小心翼翼的行径,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可是,危慕裳看着他那双恳求的双眼,又不似作假。
  在他们心里,罗以歌有那么可怕么?
  “OK!巴多罗买,要我不客气可以,但也请你别太客气了,这里是酒吧,不是咖啡厅,你的态度会让我以为,我是来喝咖啡的。”
  危慕裳不留痕迹的环视了一圈,或多或少投放到她这里来的视线,她双手一摊就跟巴多罗买打着商量道。
  “好的!好的!我一定记得。”在危慕裳后退一步的行为中,巴多罗买也连声答应着。
  只要别太折损他就行了,万一被他们BOSS听到危慕裳竟然尊称他为老大,他可就完蛋了。
  “对了,危小姐,今晚的行动是凌晨十二点,你可以不用那么早来酒吧的。”
  现在才九点,离酒吧高峰期还有一两个小时,虽然巴多罗买酒吧一开门就开始等危慕裳,但危慕裳这么早来,他压力会很大的。
  在巴多罗买突然放低音量倾身向她的语气中,危慕裳抬眸看着他,随即微微一笑认真道:
  “我是来上班的,早点来熟悉熟悉环境,应该可以吧?”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句话谁都知道。
  相隔一晚来到同一间酒吧,危慕裳的心态因为罗以歌发生了很大的转变。
  但是,她是背负着任务来到这里的,有任务,她自然得完成。
  即使罗以歌知道她想干嘛,即使对她恭恭敬敬小心翼翼,以为她是自家人的巴多罗买不知道她想干嘛。
  即使她前后的心态不同,但危慕裳还是得在这里扎根下去。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巴多罗买想擦一把额头的冷汗,但在危慕裳的注视下又不敢伸手去擦,只得连声肯定着答道。
  “凯瑟琳!这边!这边!”在一众意大利语的声音,突然从大厅左前方飙出的中文,不由得让危慕裳侧眸看过去。
  危慕裳首先看到的,是一名浑身名牌,风格颇为摇滚的男子,只见他面向酒吧门口的方向,正挥着手大声的招呼着。
  顺着摇滚男子的视线,危慕裳看向正前方的酒吧门口,一名黑色短裙身穿爆好的意大利女子,她旁边有一名身穿……危元溪?
  眸光一扫间,还在审视着来人的危慕裳,看到从门口进来紧接着就右拐的长黑发女子,危慕裳直接就讶异的瞪了瞪眼。
  再仔细看了看,那个身穿齐臀裙的东方女子,不正是危元溪么!
  看着危元溪的背影,危慕裳只得在心里声声感叹,这世界会不会太小了点。
  她才刚来意大利没几天,危元溪要不要这么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仿佛感觉到危慕裳太过震惊的瞪视,危元溪脑袋一动就转向吧台的位置看去。
  危慕裳在危元溪的脑袋一动时,坐在高脚椅上的她连忙屁股一转就背对着危元溪。
  危慕裳转过后看到放在她面前的蓝色液体,直接端起就一口灌了下去。
  “欸……”
  巴多罗买看到危慕裳快速端起酒杯的动作,预感不妙的连忙想让她慢点喝,这酒挺烈的,结果他下一秒就看到危慕裳把蓝色液体全灌进了肚。
  巴多罗买两眼瞪着喝酒异常豪迈的危慕裳,这喉咙就不自觉的吞了口口水,这酒,他都不敢一口全喝下去。
  BOSS的女人果然不同凡响。
  “咳……咳咳……”就在巴多罗买暗叹危慕裳的好酒量时,危慕裳一灌完酒就开始轻咳起来。
  看着危慕裳咳得涨红了脸,巴多罗买往前伸了伸手,想去拍一拍危慕裳的后背,帮她缓解一下。
  可巴多罗买伸出去的手,在看危慕裳因为低头咳嗽而裸露出来的雪白后颈,不对,应该是布满吻痕看起来了异常恐怖的后颈时,他
  的手愣是定格在了半空中。
  他怎么忘了,这是他们BOSS的女人,他可碰不得。
  不过,看着危慕裳那红到有些青紫的恐怖后颈,巴多罗买也能想到危慕裳身上其他地方定有过之而无不及,早已步入中年的他,只得在心里感慨一句:
  年轻人体力就是好。
  “咳咳……我靠!这什么酒?比二锅头还烈!”
  咳了半响终于稍微缓解一点的危慕裳,一手捏着火辣辣火烧似的的喉咙,看着手中还剩几块冰块杯沿插着片柠檬的酒杯,就异常不爽的低咒了一句。
  颜色蓝的那么好看,竟然那么烈,度数最起码有七十二度了。
  “……危小姐,这是我们酒吧独有的蓝罂粟,酒精浓度是,是七十五点五度。”
  巴多罗买在说度数是,犹豫的瞬间就狠刮了眼调这杯酒的调酒师,谁让他调这么高浓度的酒的,还把酒放到了危慕裳的面前。
  “七十五点五?”危慕裳怀疑的看了眼巴多罗买,她NND!
  她不就想喝口水么,怎么一不小心就灌了杯酒精进去。
  酒吧危元溪不是没进过,但像黑城酒吧这种纯暗色系的酒吧,她还是第一次进。
  小心翼翼的跟在凯瑟琳身边的同时,危元溪转回头看到吧台那边的白色衬衫女子,她仰着头在喝酒,黑色短发,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虽然喝了点烈酒,但危慕裳自认酒量还是可以的,她本想继续呆在大厅的。
  但看到危元溪跟她的女伴玩得兴起,时而激动的就站起身来,担心被危元溪认出的危慕裳,便跟随着巴多罗买上楼去了。
  罗以歌并没有正式公布危慕裳的身份,整个黑城酒吧知道危慕裳真实身份的人,也就只有巴多罗买一人。
  对于危慕裳在黑城酒吧的特殊待遇,巴多罗买交代下去的也只是贵客,容不得半点闪失的贵客。
  由于马修跟巴多罗买说了要保密,也说危慕裳并不知道他们BOSS的真实身份,只让他保护好危慕裳,其他的不能多说。
  虽然马修只交代了几句话,但巴多罗买哪敢怠慢,当危慕裳说她有没有休息间,她想去休息一下时,巴多罗买直接就将她带到了罗以歌豪华套房的隔壁。
  巴多罗买之所以没直接带危慕裳去罗以歌的套房,那什么,是因为他也开不了罗以歌的套房门,只得将危慕裳带到隔壁去。
  巴多罗买将隐藏在套房里的,各种高科技功能都跟危慕裳说了一遍,又将墙壁上的液晶电视打开,调到大厅的视屏后,他这才退出了房间。
  巴多罗买之所以主动打开电视调到大厅的视屏,是因为她没遗落掉危元溪躲避着危元溪的动作。
  同样都是东方女孩,就算不因为危慕裳,巴多罗买也会对大厅里的危元溪多留意几眼。
  白天在家跟罗以歌奋战了大半天,刚才又喝了杯烈酒,危慕裳盯着视屏里的危元溪看了几分钟,见她越玩越开心后,便转身倒在了套房的大床上。
  华灯闪烁间,暮色越渐黑凝,一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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