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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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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哥,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孩子被神女祝福了,他会像你一样做个勇猛的战士的……”后面的话已经泣不成声。
“唉!真是苦命呀!这么年轻就守寡……”
“这年头,大家不都是一样……”
人群透着悲伤散开了。那俩个说话的老妇人搀起了孩子的母亲,安慰着走开了。
固执的母亲呀!明明已失去了最总要的一个,却还是义无反顾的把另一个也推向战场。
“你还挺有做女神的天赋!”一个讥讽的声音打断了我思绪。
“你这句话,让我很庆幸你是这群人中唯一清醒的没把我当女神看的人。同时我也觉得你残忍,在这群人中你也是唯一未用心去祝福男孩的人。我从没承认我是神女,但是刚才的祝福是发自内心的。祝福是种期望,想要得到的祝福的人是怀着一个虔诚的心面对希望的,灵验与否已经不在重要,他们心灵在那一刻已经得到了满足这就够了。”
我头也不回地从他身边走开,留下那个还处在傻愣状态的男人。
我后悔了!我后悔怎么没把那个被我荼毒的男人带上。虽然他是讨厌了点,但至少比我这个初来乍道的认路呀!
这会我彻底的迷路了。刚才那位大叔明明说顺着帐篷直走就能看到军营呀,都过了山了还没有到呢?这到底是哪里呀?
黄埔修
我已经出了帐篷群几里地了,眼前是座不知名的山,按说军营就在附近才对。但是山我已经快爬到顶峰了,怎么还没有看到呢!连操练的响声都没有。看来还是登高再找比较方便吧!自我安慰得想。
用平生最缓慢地速度爬上顶端时,却被对面山下地景象吓呆了。
千水镇!下面的是千水镇!是又不是!现在这景象可真的不能称为镇,废墟还差不多。像是遭到一场严重的火灾肆虐,方圆百里一片焦黑。别说是尸体根本找不到任何完整的事物。要不是地理方位的关系很难让我联想到原来那片宁静繁荣的土地。难怪驰风不愿回答,这根本不可能有生还,就算之前有,也被烧得飞灰湮灭了。
“纱,你怎么自己跑出来了?”
身后温柔的声音传来,还透着细微的茶香。
“这是我做的吗?”我声音沙哑,“修,告诉我,这是真是我做的?所以我被他们说成神女,就因我有这毁天灭地的力量?”
没有,什么也没有了。一个月前还在我生命中留下美好回忆的城镇,就这样毁在我手里连片瓦都没有剩下。那些村民的尸首我本想驱赶轩辕帝轩后亲自埋葬的,现在到好被我烧得一干二净。
“修,你是大夫,你一定知道的,我身体里有什么对不?藏着什么我不知道的,能不能帮我拿掉,那力量我不要——”我抓着修的衣角,不觉已经泪流满面。
“纱,你冷静点!”修心疼地拥住我,任我发泄个够。
我似乎哭了很久,抬起头来的时候天已经落幕了。
“对不起,你的衣服都湿透了。”我带着浓重的鼻音愧疚地抬起头。
修的手温柔地扶过我的脸颊擦去泪痕,落在我头上拨乱了发丝:
“想不想听故事,我的小兔子?”
我整个人窝在修怀里,爬山再加上刚才的哭泣让这副刚恢复的身体很是疲惫,有些昏昏欲睡。修磁性的嗓音轻轻地在耳边响起:
“百年前,这片土地也如今日般战争不断,诸侯残暴,肆虐百姓。那样持续了很久,久到和平的岁月都几乎快被人淡忘了。北方一个部落由寒川下崛起了,称神农氏族,有女主黄埔姬瑶统领,平天下杀诸侯,各部族均俯首称臣。人们称颂为战争女神。”
“轩辕帝轩口中的姬瑶?”
“对。轩辕帝轩是当时的势力最大的部族首领,姬瑶为平定诸侯之乱,嫁给了他。本以为天下太平,但这才是恶梦的开始……”修的声音透着忧伤,“帝轩囚禁了姬瑶,挑唆各部落分裂,从而吞并。最终只剩赤月族,也就是姬瑶的护剑族跟黄埔族姬瑶的本族,那一站黄埔族全灭,赤月族也死伤无数。姬瑶也战死阵前……”
“帝轩没有灭亡赤月?为什么?”
“因为最终决战,姬瑶的赤月剑消失了,赤月剑是天石铸造,乃斩龙之神器,丢了赤月剑,赤月族形同毁灭……”
“修,”我坐直身子,望向修:“你认识姬瑶,对不?你也认识帝轩。”
“对。”
“但是这不是百年前的事情了吗?为何帝轩跟你都还活着?”
“姬瑶死后,帝轩封印了自己,而我,我不会死。”
不会死?天,眼前这个岂不是百年古人,
“修,你医术都高到能长生不老了吗?我看还是我是神女可信性高些。”我调侃他,不死,我才不信。
修宠幸地刮我鼻子,既不承认也未否认。故事没有讲完,虽然姬瑶死了,但却依然觉得还有后续,至少他有些什么没有说,而且是很重要的部分。我安静地不开口,等待下文。不想这一等却是很久,最后我开始与周公奋战,迷糊中怕自己忘记了最重要的问题:
“修,你姓什么?”
背后的肩膀一僵:
“黄埔,黄埔修。”
黄埔修,原来如此,你要找的人原来也是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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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月军的军营就在山脚下,距离帐篷群不远的地方。早晨从山上下来的时候,我纳闷地想,难道它会自动隐形,设备还真是不赖呢!改天我一定要好好问问耀,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他是如何研究出来的。(打死也不承认我是路痴!)
刚到就被士兵请到了主帅营。看到一身戎装的耀,瞬间我有些反应迟钝。
帅!盔甲配上他清冷的气质,银色的瞳孔透着淡淡的杀气。同样是黑色却与轩辕帝轩又有不同的感觉。倘若帝轩是张扬的霸气,耀就是不容忽视的王者风范,让人不自觉中想要俯首称臣。
那天唤回我意识的应该是他吧!那样温柔的表情还真是让我差点出现幻觉呢!亏得只是昙花一现,不然我还真的会以为看到另一个时空的人儿了呢!
“喂!魔女!回神了嘿!看将军都能看傻?你们不是旧识吗?”
又是这个讨厌鬼,他不是整天在帐篷群晃吗?怎么这会又回到军营了。真是的!现在大家的眼光全在我身上,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讨厌鬼,我还以为你这个副将是专门负责帐篷的,原来也是帅营的呀!”
“我那是……”驰风跳脚就要跟我理论。
“行了!”耀的声音适时的打断,大家的眼光又转回了正题上。我轻声吁了口气。 偷瞄了眼耀,还好没看到我。
之后是漫长的军事话题,我对此一点都提不起兴趣。一桌子男人讨论的兴致勃勃,我却快跟周公下棋了。要是知道一早上要受这样的折磨,还真不应该缠着修跟进来。本来是希望能看到月姐姐的,耀这个大冰块就顺带了,毕竟他们总是孟不离焦。但是我都坐了一个时辰了,月她半个影子都没有。
我正琢磨着趁没人注意偷偷溜出去找人之际,突然间十几双眼睛又同时望向我。不是吧!我还没行动就这么大反应,大哥们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这种折磨了。我谄媚地回以微笑。全体人又尴尬地撇开头望向别处。
驰风憋笑憋地快忍不住了,从开始旁边这个女人就没闲着,眼睛左顾右盼,从将军身上遛到门口,又遛回来,一副伺机逃跑的样子。整个会议恐怕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关于她自己的部分也完全被忽略掉。再不提醒她,怕是真的会误事。清了清喉咙又重复了一遍:
“寻找赤月剑的部分,还要劳烦修先生跟神女——”他故意把尾音拉很长,看来效果不错,这女人终于有点反应了。杏眼圆瞪:
“赤月剑?那不是你们赤月族的问题,关我什么事?”
驰风彻底被打败了,敢情她大小姐打从开始就真的一句也没听,难怪到现在还没什么反应,就不知听到下面的消息会怎样。瞟一眼将军,心一横,算了,都说到这样了,还是告诉她吧!反正头是他挑的,死就死吧!只希望将军今天心情好,提到这个话不要有太大的反应。
“蚩尤族抓了月小姐,要我们拿赤月剑去交换。”
“什么?!你再说一次!”
这回反应剧烈的换人了。
=========看这里=======》
寒川城
驰风整个人被我从座椅上提了起来,我眯着眼一字一顿道:
“你、再、说、一、遍。”
“他说是真的。”修从我手中解救出驰风,担忧地望着我,“前不久传出赤月剑重现天下,蚩尤族就抓了月做要挟。“
“蚩尤哪可能那么轻易就抓了月姐姐,当时你在哪儿?”月根本粘耀粘得紧,怎可能会有机可乘,除非……
耀的拳头握得泛白,双眼哀伤而煞气。对我的质问保持沉默。
“我在问你话!”我冲过去板过他的肩膀面对我。耀的身体因悲痛与愤怒而颤抖,银色的双瞳死死地盯着我。
领口的白色纱布由黑衣中透露出来,顾不得一群人的呐喊跟军刀出鞘,银针一闪,撕裂了纱布与黑衣。
刀伤!下细上宽。再熟悉不过了,在众多被我们击败的野兽与敌人身上都随处可见。只是今天在耀的身上,却让人觉得讽刺。
原来结果从一开始就是注定了的,新年的烟火以及那场不愿透露给我的架。命运的齿轮旋转之时,就不曾要为谁停下来呀!
感谢低垂的刘海挡住了悲伤的眼,再次抬眼之际,已不再有任何情绪波动:
“限时几天?”我看向驰风。
“一个月,已经过半。”
“足够了。”我扫了眼众人,刀还在鞘外,看我的眼色却明显透着畏惧。怕是千水镇那场火在座的一个也不落吧!难怪刚刚一直回避我的视线。目光转回耀身上:
“赤月剑我会去找。麻烦你告诉你的部族,我不叫黄埔姬瑶、不是什么神女,我姓朱名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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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时分,我跟修就打包上路了。未与耀打过招呼,只是出门时分遇到驰风,点头算是告知。驰风神色不定到像有事要说,看我脸色不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含糊得道了声路上小心,我猜想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倒是紫荆拉着我念叨了半天,东西齐不齐都带够没。她还真有贤妻的天赋呢!
赤月剑最初发源于赤月部落,自身又是有灵性的武器,所以修怀疑赤月剑再出现应该还会在发源地。还好我们驻扎地距离赤月部落不是很远,向北走穿过一个城就能到达寒川,附近就是赤月跟黄埔的发源地。修既然姓黄埔,自然就轻车熟路许多。当我问他赤月剑的具体地点,得到的答案差点让我从马上摔下来,
“不清楚,赤月剑可以感应到主人。”然后一脸自信地看着我。
敢情他依旧把我当黄埔姬瑶。唉!我无奈了。到了再说吧!用事实证明我到底是不是,到时找不到剑,只好硬闯蚩尤了。
最近一直在重复着之前的梦,仿佛距离寒川越近梦境就越清晰。有时我会怀疑这些梦是否是真的,就算不是我的记忆,也有可能是这具身体本身的。梦境中的人与物受到环境的影响轮廓也逐渐清晰,不过依旧分不出模样。
懒得去想缘由,这个世界已有太多的事情够我忙了,那些无聊的还是留待救出月在说吧!
三天之后,我们到达了寒川城。
雪花冰晶,漫天飞扬。覆盖住寒川城。这已是世界大陆最北端的城市,常年的积雪并不奇怪,奇怪的是,百年的寒川城围墙、房屋以及民宅都是完好无损的,看不到一丝经历战火的痕迹。
但如此看似正常的城市却没有人气,宛若一座死城。走了有几十家房屋了,所有的门窗都是紧闭着,仿佛整座城的人集体大迁移般凭空消失不见。
身边的修对此全然不觉,牵着马径直向内走。我紧了紧身上的裘衣,跟了上去,我倒要看看有什么古怪。
巷尾的庭院处一棵百年老松葱绿与雪白相互映衬,霎时好看。修就在院口停了下来。
“嗒、嗒、嗒嗒!”四下敲门声。接头暗号?我一脸的好奇。
一驻香时间,终于有了回应。内院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向这里走了过来,听声音是位老者脚步还些许蹒跚。
慢慢的先是一条细缝,然后完全敞开。一位偻背老人一脸的笑意:
“喔~修先生呀!我当谁这个时候还记得我这老人家。”
“墨老先生客气了,这种天还让您出来走动,是修某的不是。”
“啊呀!说话还那么文邹邹,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这调调,难怪到现在还单身,这样说话姑娘都被你吓跑咯!”老人的眼睛眯成缝,陷入一堆白色毛发里,感觉甚是可爱,“呓!有位姑娘,你小子终于有人……”
老人拨开修探头过来,看我的瞬间却整个人呆愣住了,眼圈泛红:
“你……你是……修先生……这……”手足无措地拉住修。
“外面冷,进去再说。”
穿过百年青松的庭院,进入内室。在床边站定,老人左敲敲右敲敲。床面打开,一条地道显露出来。我不禁要想,是不是所有武侠小说的暗道都一定是在床下,那追兵进屋直接冲到床附近找机关不就解决了。
隧道长而昏暗,镶嵌在墙角的荧光石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辉。我们摸索着前进,转弯向前,再转弯(那不是个圈嘛!),眼前突然间豁亮。
一个冰晶的世界呈现在眼前,居然与上面的寒川城同样大小。放眼望去冰制的房屋、街道一应俱全。不同的是全部由厚厚的冰层打造,结实且牢固。“天蓬”很高,由一块巨大的荧光石组成。
人,全城的人,穿越在大街小巷中,买东西的卖东西的,吃喝嘻笑的,辛勤劳作的。这就是集体消失的秘密吗?我傻愣的看着修。对方回以微笑:
“寒川城原叫日月城,暴露在外的是日城,地下的是月城。一般人就只是见过日城,了解月城怕是只有当地百姓。月城原本是用来躲避寒川的暴风雪,没想到却阴差阳错避过了一场灾难。这也是赤月族为何没有灭亡的原因。”
“城中城呀!不知是哪个人想到如此巧妙的技术?”我感叹。
修的目光变得深邃,含着我看不懂的光:“神女——黄埔姬瑶。”
第七天
神女姬瑶在寒川的深潭中找到传说中的赤月剑,为回报赤月族赐剑,帮助他们建立用来躲避暴风雪的日月城。
唉!又是姬瑶!最近我的世界怎么总是绕着她打转。好像所有人都认定了我就是黄埔姬瑶一般。轩辕帝轩是,赤月族是,修也是;就连对面这个老头也用一种崇敬的眼光看着我,就差跪地膜拜了。
眼前这个墨老人家,是活了将近两百岁的“长寿仙”,光模样我还真没看出来。除了胡子比人长些,皮肤更白些,不过那好像是因为长期呆在地下造成的。这里居民常年不见阳光,皮肤都很白。
“像,真的是太像了。头发、眼睛和气质简直一模一样。”老人双眼泛着泪光,颤抖着半天才嗫嗫道,“一百五十年了,足足一百五十年了。我差点以为那次大战之后,神就要抛弃我们了。没有!太好了,神女还是转世了……”
唉!我再一次的叹气!无意识的拨了拨刘海,深红色。上次千水城之后,我的头发就变成了深红,连同眼睛也发出暗红的光。我留了多年的黑色长发,加上原来世界的二十年,这边的三年,一直已黑色为骄傲的我,这回莫名其妙的就换了色,还真让我难以接受。幸好烙的银丝带绑上去也不是那么难看,不然恐怕我要全城搜索染发剂了。
修的手宠爱地揉乱我的头发,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
“老人家,您怕是认错人了,我叫朱纱,不是神女黄埔姬瑶。”
墨老人仿佛受到巨创般愣在那里,无助地望着我。我一脸的同情,直白地告诉他,一定会伤害到他,可我有我的坚持,只能对不起了。
“不,怎么可能?怎么会?”老人仿佛瞬间苍老了下来,双眼哀伤而憔悴。身形晃荡了几下站起身来,偻起地背又驮了几分。
我带着抱歉与自责,伸手想要去搀扶,却被狠狠地拍开。嘴里呓语着,走进了里屋。
“修, 我……”我的话太重太白了吧!
温柔的手臂搂过我:
“他会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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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向寒川进发。
寒川是北部地区最高、最险要、也是最冰冷的雪山,却有个永不结冰的瀑布深潭,寒川也因此而得名。传说姬瑶就是在这里找到的赤月剑。
当我们到达时,我差点看着它哭出来。什么常年无冰,根本就是骗人的。从东面的瀑布到深潭百米以下,压根看不到流水,覆盖着完整大块的冰。要想砸开怎么也要一年半载。
“修,怎么办?”我一脸的苦相。
就连永远儒雅的谋士也被难倒了,剑眉深锁。
“ 烧开它。”
What? 我一个铿锵,险些跌倒。
烧?哪来那么大一场火呀!天不旱地不躁的。赤月军的谋士怕是冻傻了吧!
修板过我的身子面对他,前所未有认真与坚持:
“纱,听我说,气息的力量是可以控制的,千水镇不是你的错。它是头一次爆发而你又从未学习如何掌控才会那样。”
“不要!我会伤到你,这里也会……”寸草不生。我本能地排斥,那力量太可怕了,我不要用。
“纱,相信我,不会的。不会再像上次一样了。”修的双眼盈满了自责与内疚,“对不起,本以为给了你羽翼下的天空,你的世界就能快乐,但我却忘记了,你是纱啊!过厚的羽翼只会毁了那颗自由飞翔的灵魂。”
手臂收紧,迎接我的是一具温暖的怀抱。原来那场大火烧伤得不只是我也有修呀!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我深深地吸了口茶香,抬起头:
“好!只要修说可以就一定可以。”月还在等着我,我哪有时间畏首畏脚。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
第一天,我按照修地讲解,试图把散在身体各处的气息凝聚一处,可惜简直是“不可完成的任务”,一股气流控制住,再想试图控制另一股前一股就消失了,这样反反复复耗了一整天,毫无进展,反倒饿了。还真难得,最近几天我已经很少感到饥饿了。这种想饱餐一顿的感觉真好。
第二天,第三天。唉!前途渺茫呀!以前不想要它的时候,它出来做大面积残害工作,这会真的需要了,反倒跟我闹脾气。
“纱,别急,就连修为最好的耀也是花了半年时间才能控制住的。”修好心安慰我。
天,半年!月早就被卡嚓卡嚓啦,哪里还用救!我的信心瞬间跌落谷底。我找了个距离火堆最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呆呆地瞅着火焰跳动燃烧发出噼啪的响声。
已经过了第七天了,深潭底部是否有赤月剑都还未知,我拿什么去与蚩尤交换。我到底在怕什么?
几只飞蛾在火焰上方飞舞,想靠近又怕被烧伤。火苗嘲笑着这卑微的生物,摇摆跳动了一下,飞蛾的翅膀点燃了,刹那间整个身体都被吞噬干净。化作灰烬,埋葬在火堆旁。
火,我怕火吗?
真正惧怕的是自己吧!虽然承诺修我相信修,但我不相信我自己。
我还在怕被这火焰吞噬了身心。这样懦弱的自己,还真是可笑呀!不觉嘴角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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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瀑布回来就一直是这样沮丧的样子,修担心地望着纱。看着她在岩洞尽头坐下,瞬也不瞬盯着火堆,他的心脏一阵抽痛。
突然间的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略显苍白的脸孔却盖不住双眼散发出的灵光闪闪。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似的,朝火堆走去,想要阻止时,却慢了一步。
娇嫩的右臂完全融入火焰中。火苗迅速地在她周围形成红色光圈,柔白的脸庞被火光映衬地红扑扑的,娇艳欲滴,仿若置身火焰中的仙子。一簇火团在她手中跳跃,暗红色的瞳孔变得晶亮,朝着他笑:
“看,它其实没我想的可怕呢!”
========看这里====》
赤月护手
寒川的深潭与瀑布置身在一片火海之中,我筋疲力尽地坐在岸边望着冰火胜景。艳红色火焰在雪白的冰面上飞跃跳舞,冰与火的抗争在潭面上展开,冰面喀喇喀喇地碎裂声充斥在山谷中,附近林中的鸟儿受到惊吓四处逃窜。像要抵御着火焰般,天空开始飘雪,我有些担心火焰会被熄灭,一直注视着冰面。显然担心是多余的,我太低估自己的造成的影响了,火势根本有增无减,如白色世界里跳动的红色精灵,飞腾燃烧。就这样持续了一天一夜。
多亏了那场雪,火势在烧尽最后一块冰的同时熄灭了。并未波及到周围的植物。让我大大松了口气,我还真愁怎样让它停下来呢!
深潭的水位降了十几米,可依旧深不见底。难不成要我再来把火,彻底蒸发干净?懊恼地看向修。
“跳下去捞。”修冷不丁丢给我一句。
我真想找块豆腐撞死。捞?这可是深潭噎!空气温度已经有零下了,下水还不冻死。
“要捞你自己去,我可不要冻死。”我对这方案嗤之以鼻。
“我不会游泳。”修一脸的真诚,眼神中狡黠的光一闪而过。
故意的!他分明就是故意的!我脱掉裘衣的时候愤愤地想。
调动内息,在体外形成一层红色保护,纵身跃了下去。有了气的保护,水并不寒冷刺骨,我内心稍微有些平稳了,伸展身体向潭底游去。
几十米的深潭,还好没有植物跟鱼类,不然还真有点怕遇到什么食肉的鱼。(音:您都会喷火了,还怕小小的鱼儿?!纱:还不是因为怕你写出什么稀奇的怪物来!怒拍作者!音缩头游走……)
一个猛子乍到水底。冰,又是冰层。厚实,却能看到里面的事物,像是一个洞,光线问题里面什么东西很模糊。不行,水压太大!这样是打不开的。
浮出水面的时刻,看到一脸担心的修。呵!看你这样还是原谅你了。
“怎么样?”
“下面有个冰层,后面是个洞,怕是要把水抽干才行。”
“潭水古时是连接于大海的,一定是什么地方封锁住了。”
大海?北侧。我摸着石头一点点向下。二十米,五十米……
呓!一般自然的潭璧应该没有这么工整垂直吧!
一定有古怪!
缝隙!石头密密的青苔中有圆弧缝隙!宽大!好像是个闸门。中部有个把手一般的石头。
呵呵!找到了。
“修!青藤借我,找到闸门了。”
再一次潜入,青藤触到把手有生命般缠绕起来。好了!接下来就剩力气活了。
“为什么只有我拉?”修郁闷地望着笑得一脸奸诈的我。
“我负责找,你自然负责拉咯!你是男人嘛!体力活,你知道的!”我都快笑得胃打结了。小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现世报来得还真快呢!
修优雅地挽起袖子,俨然一个准备投身于农活的王子殿下。闭目,无数的气息从他身体了散了开来。
开始了吗?我一脸的兴奋,这可是我懂得运用气息以来头回看别人催动内息呢!以前没有气息看的时候是一回事,这会就处于内行看门道了。(音:前天才懂的初学者,还敢妄称自己内行!纱:厚!不服呀!小样,小心我烧死你!音:抱头乱窜,不要打偶!)
千万条青藤从修身后的树林中窜了出来,向湖里冲去。突然睁眼,墨绿色的瞳孔收缩。轰隆一声巨响,闸开了。青藤缩回了树林,一切又都静止,晃若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除了慢慢下降的水面证明了刚才的真实。
我看得目瞪口呆,盛况呀!
潭水顺着闸口汇入大海中青色的潭璧显露出来。银白色的月光洒落在中心冰封的洞口,映出点点光辉,照亮潭底。
“修,要是下面没有赤月剑怎么办?”我有些退却。
“主神既然安排你找到它,就一定有它的寓意。”
晕!他居然也信这个!好吧!没有可别赖我!
火焰化开了冰层,一个破旧的打着封条的木箱映入眼帘。上面鬼画糊的写我看不懂的文字。
“这是什么?”我一脸疑惑,修却这个时候选择沉默,一副与君无关的样子。
不说就表示你也不知道。我自我催眠地想。看样子没什么危险。
我毫不犹豫地撕开封条,果然什么也没发生。
“真没意思,原以为这是最后一关,谁想却是个摆设。”我嘟囔打开盖子。
鹅黄色金属质地的护手!表面镶嵌着四颗宝石,一大红色宝石在手背处,三小颗分别是黄色,青色及白色依次排开位于手臂。可能年代过远的关系,四个宝石都黯淡无光。
“不是剑?“怎么可能?黄埔姬瑶捞剑的时候忘了捞它了?这不太通呀!不过还真漂亮。
我抄起护手,中指穿过环扣。手感如锦缎般柔软,冰凉柔滑,紧贴着肌肤,非常合适的套在了右手上。
“看,漂亮吗?”我举起右臂向他炫耀。正好对上修的眼睛,深邃、墨绿如潭水一般网住我,在我心上砸了一下又弹开。
“唔,还是拿下来吧!”我赶紧转移话题,手忙脚乱地企图拿下护手。天!我的脸一定通红。
等一下!怎么回事?!护手如我的第二层肌肤一般牢牢的贴在肌肤上,任我怎么拽都毫无发应。
“这是赤月护手!也相当于赤月剑的剑套,”修收回了千度电力的眼神,解释道:“它是认主人的,一旦选定除非毁灭才能取下。”
“你怎么不早说?!”一个女声荡漾在山谷。
主神呀!可不可以退货?!
赤月剑
我第N次与手上的赤月护手做抗争,最终宣告失败时只好认命。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这东西漂亮又舒服,既然是上古利器一定也能防身。我只是担心万一将来要是真遇见黄埔姬瑶,她向我讨怎么办?人家可是神女,到时候我只能砍了赔人家了。我说给修听,他居然笑得很是开心,看我缺胳膊断腿是这么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姬瑶没那么小气的,是你的就是你的。”
唔!我半信半疑的算是接受了。现在首要解决赤月剑的问题,护手还是让它先这么着吧。
“修,你见过赤月剑吧?”
“见过,怎么了?”
“除了你,现在的天下还有谁认得?”
修沉思了一下,道:
“赤月剑虽说众人皆知,却没有画稿流传于世,因它一直隐藏在神女体内,必要时才会显现,而且已经过了百年,能活下来的也没有几人,怕是这天下除了我也只有轩辕帝轩知道它的本来面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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