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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好意思,我面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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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我踌躇着要不要把手抽出来的时候,台下突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把我的注意力给转移到了舞台之上。
只见钢琴前坐了一位美丽的妇人,一名身穿燕尾服的年轻男子走到了钢琴前,向台下鞠躬致意。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把小提琴。
我看到此情形,立刻明白了。这是要演奏曾被李斯特改编过的《La Campanella》(钟),选自帕格尼尼所创作的B小调第二小提琴协奏曲。我和景吾曾经合奏过此曲。(详见第一卷第18章)
手指传来稍微加重的力度,我扭脸,发现景吾正看着我。
台下的光线很弱,我只能模糊感受到景吾眼睛的明亮。
景吾好像展开了一个笑容,他的指尖触到了我的手心。
《钟》的旋律响起,悦耳的小提琴声回荡在整个大厅之内。
跨八度的来回跳跃,就好像我此时的心情。
我与景吾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他一横一竖地在我的手心中划字。
我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他写的是什么,因为我以为他写的是日文。
当我会过来他划出的字时,台上小提琴与钢琴的协奏将我的心高调出了胸腔。
我连眨了好几下眼,发现景吾的笑容丝毫未变,眼神如故,传达的心意照旧。
在时间的流淌中不断跳跃着生命,等待的只是同一个结果,钟摆的左右摇摆,时针、分针都在一格格地前行。我们的每一秒都交叠着下一个震动,钢琴的键弹、小提琴的弦颤全部回荡在我的脑海,心随着节奏跳动地好快、好快。
景吾的脸逐渐压近,我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快停滞了。
然而,他只是贴在我的耳边,对我说:“琉璃,你让我等得好辛苦。”
台上的精彩演出在继续,可是,我却一点都听不进去了。
-×-×-×-
音乐会结束后,景吾牵着我走出剧院。
跟着景吾缓缓地步行,我们都没有说话。
我的思绪似乎还在为景吾所写下的字而恍惚,低着头,看着路,却完全感不到路的方向。
这是他的第二次告白,比第一次更直接、更深刻。
三年前我能够坚决地把他推出门外,可是这一次我却连摇下头的动作都没有。
是无法拒绝么?不……坦诚点来讲,应该是不会、不想也不愿拒绝。有一些话盘旋在心口,我不知道该不该去拉开那道紧闭的闸门。
就这样一直走着,我在发自己的呆,景吾也异常沉默。但是,气氛并不显糟糕。
很奇怪的气场,我们两个走了一路,并不像各怀心事的两个陌路人。
是因为景吾一直都没有放手的缘故么?我偏头偷瞄了下景吾的侧脸,后者一脸的无波无澜。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不在淡定的状态么?我很是有点挫败感。
自打冥契盒的力量被定玉压制了以后,我发现我的心绪起伏要比以往波动得多。
换句话说,我现在才比较像一个正常的普通人,喜怒哀乐、五味杂陈、酸甜苦辣咸淡涩,我拥有的情绪比原来多上不止十倍百倍。
没有对比不知道,有了对比才知晓,冥契盒居然还有稳定情绪的功效?但是,好像当时冥王给冥契盒上了几道封印章后,这种功效并没失去作用?难道定玉比封印章还厉害?浦原留在异界还真是屈才啊。。。
如果以后有机会重新当上零番队的队长,我一定要推荐保举浦原到幻冥界中去效力……诶?貌似想得太远了,我现在可是幻冥界的在逃重犯,搞不好就会被挫骨扬灰的,居然还在这儿异想天开,自己傻了么?
“啊呀。”我捂着自己的前额不满地抬头。
景吾什么时候站着不走了?我都没注意。真是的,也不知道跟我说一声,害我一头撞到他的后背。
“怎么不走了?”胡乱想了一大圈,我终于不再去纠结刚才在音乐会中发生的事了。
“已经到了。”景吾答的和我问的是一回事吗?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琉璃,今天晚上就住下来吧,明天一早我让管家送你回去。”景吾一带我的胳膊,我被他拉得失去了重心,向前栽了一下。
等我调整好脚步抬眼望去,才发现我们原来已经走到了迹部的豪宅‘迹部金汉宫’前。
不是吧?我们究竟走了多少路啊?我抬腕看表,时针赫然指着10点,分针马上就要走到10字了。
才走了不到一个小时啊,怎么就到了这里呢?难道景吾拉着我用了瞬步?可是,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啊……我想事情有那么入神吗?。。
我还在困惑中,景吾已经拉我进了大门。
“早点睡,你昨天晚上不是没睡好么。”景吾自说自话地上了楼。
喂,我还没同意晚上宿在这里呢!我望着景吾的背影叹气。
这孩子今天太强势了,完全没有我反抗的余地。
所以,还是听话地早点洗洗睡吧∪0∪。
(5)全国大赛
“接下来,第XX届全国中学生网球锦标赛全国大赛正式开赛,请选手入场。”
让我一直心心念念盼望着的全国大赛终于拉开了帷幕。
我站在看台的最后一排,遥望随着领队走入会场的各学校队员。
青学、冰帝、立海大、不动峰、六角中、山吹、四天宝寺、比嘉中……这群代表着中学网球最高水平的、朝气蓬勃的少年们一排排站好,听台前的负责人讲话。
真是不好玩啊,本来,我是可以堂而皇之地站在最前排,为他们加油助威的。可是,现在的这副样子,注定了我见到熟人就要退避三舍。
好不容易能亲临全国大赛的现场,我却要躲躲藏藏的,真是有点不爽啊。
不过,要说到不爽,估计四天宝寺的孩子们也抱有同样的情绪。
记得当时我和冥女离开大阪的时候,曾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东京再相见’。然而,现如今,他们到冰帝学园打听,只能得到我和冥女双双出国深造的消息。这可是冠冕堂皇地放鸽子行为,不知道白石、千岁他们都在背后怎么腹诽我们呢。
讲话并没持续很长时间,毕竟马上就要展开第一回合的赛程了。
上届全国大赛冠军立海大的部长幸村精市代表全体选手宣誓,中学生网协的会长作了激励斗志的演讲,同学们退场,各自前往即将举行比赛的场地做准备。
我从看台上下来,径自奔向冰帝的场子。
-×-×-×-
第一天的比赛其实并没有多少悬念,冰帝扬言要报关东大赛上的一箭之仇,他们为此所付出的努力都是有目共睹的。
这次的比赛采取了特别模式,单打和双打交替着进行。而且,有首战不论团体赛的胜败如何,都要打完五场比赛这么一条特别规定。
我不能说冰帝是全国大赛最强,但,与对手之间的实力悬殊还是蛮大的。五场全保,三场完胜,景吾的嘴角挂上了满意的笑容。
我刚想上前对景吾说‘恭喜’,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和喧闹声。
回头一看,发现是穿着六角中队服的选手们围着一张担架向场外跑去。
这种不寻常的事故也引起了景吾的好奇,他和我一起走到场外,正好碰到今天没有比赛的立海大队员路过。
“真田,那边发生了什么事?”景吾出声相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六角中的教练在比赛中被比嘉中的队员误伤了。”真田回答道。
什么误伤啊,我在心中嗤道,明明就是故意的,不就是被那个老爷爷看穿了他们的缩地法么!
“误伤?”景吾显然不信这种说法。这可是全国大赛,来打网球的都不是什么新手,怎么会有误伤这种奇怪的事情发生?
“冲绳比嘉中,可以说是今年的一匹黑马,他们打败了的去年的全国四强狮子乐中学,称霸九州。他们恐怕会成为青学首战的对手。”真田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景吾。
我拉了下帽沿,从真田的话语中很自然地联想到了手冢国光。他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说,Tezuka在首轮就会遭遇到强敌么。
啧,一沾到Tezuka,貌似所有人都缺失了冷静、淡定不起来了。
景吾倒是没受到真田目光的影响,眯了下眼接话道:“啊~这个我知道,他们将冲绳武术融入到网球技巧中,能展开令人无法预测的攻势。”
“不,与其说是融入,不如说是那个叫木手永四郎的召集了从小习武的天才少年。”真田说出了景吾不了解、可我却知道得一清二楚的真相。
“不错,他们只要跨一步就能从发球线到达网前,体力、精神力和机动力都非常强。”柳莲二和真田唱起了双簧。
“哦?那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了。走吧,Kabaji。”
“Wushi。”耶?我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桦地是什么时候跟过来的?
……
到了六角中和比嘉中的比赛场地外,由青学正选组成的暂时声援团已经在场内帮最后剩下的佐伯虎次郎加油呐喊去了。
“哈嗯~”景吾发出了一个不明音节,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意想不到的情形。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场内望去,原来他看的是越前龙马,不就是从美国赶回来的……(吗)
啊!差点忘了,景吾并不知道全国大赛上的种种,只有我一个人在冒充未卜先知的戏码。越前龙马是自己一个人悄悄从美国跑回来的,谁都没通知,所以大家对他的出现都是很震惊的,当然也包括毫不知情的景吾。
我这些天常常和景吾他们混在一起,几乎都要把自己和他们画上等号了。
如此简单的快乐,更容易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失去了外界因素的干扰,我甚至对幻冥界的追捕担忧也日渐少了起来。
恍然大悟以后,我问景吾:“呐,景吾,知道刚才柳莲二提到比嘉中使用的步法是什么吗?”
“嗯?说来听听。”
“冲绳武术中有一种再不被察觉的情况下接近对方的方法,叫做缩地法。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的起动,由于头部位置没有改变,让对方产生一瞬间跑到网前的错觉。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让对手感到心理上的恐慌,从而轻松地拿下比赛。”
我看了眼场上仍在拼死奋斗的佐伯,继续说:“恐怕正是因为六角中的老爷爷将他们的缩地法讲了出来,才遭到不幸的。据我了解,比嘉中教练的德行不是很好的样子。”
“你知道得还真不少啊,缩地法。。么,看来明天的比赛不会无聊了。是吧,Kabaji?”
“Wushi。”
“比赛结束,比嘉中甲斐获胜,6比4。”
佐伯还是败在了比嘉中的甲斐裕次郎手中,比嘉中那些嚣张跋扈的啦啦队成员在大声说些很不给人留情面的不礼貌话语。
我对景吾说:“明天的比赛会很好看的,那群比嘉中的孩子需要有人好好地给他们上一堂文明素质课。我先回去了,明天见。”
-×-×-×-
这一段时间内,虚的出现是少之又少。据夜一跟我透露的情况,尸魂界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他们一面担心虚圈的阴谋动态,一面还要为对付王界的来使而劳力费心。
定玉在我体内没有出什么差子,我现在是吃得饱、睡得香,十分接近没心没肺的逍遥状态。
朽木白哉从山本总队长那里拿到了特令,在相当一段时期内,他都可以自由出入异界。
我知道,朽木的此番举动,很大一部分是为了我着想。他不放心失去力量的我单独留在异界,而我又没有其他地方可去。所以,朽木只有尽可能快地将深司的能力培养起来,这样,在他无法及时出现的时候,深司起码可以先保护我一下。
要说深司的能力具体是什么,我实在是没搞懂。
据浦原的解释,如果修炼到位,大凡精神力可以作用的范围,深司都可以涉及其中。
我问浦原:“照你的这种说法,深司可以侵入他人意识,控制别人的身体行动?”
浦原点头道:“按照理论研究分析,当伊武的集中力和催眠力突破某个临界点之后,你说的这种情况是可以实现的。”
我继续提出疑问:“那如果对手是盲人,或者故意闭眼不去着深司的道呢?”比如说东仙要?
浦原搓了搓下巴,回答我:“在精神控制的更高层次,是可以脱离视觉,延展至笼罩整个五官范畴的。如果伊武的天赋真的非常厉害的话,我相信经过勤加刻苦修炼,他可以找到另外的入侵方法。”
我下意识地咕哝道:“难不成要靠碎碎念?”
声音这么小,我以为浦原没听到。可是,过了几秒,浦原突然将扇子一合,夸张地叫道:“哎呀,通过听觉控制,其实也不是不可行。而且最好从现在开始,和视觉控制一起修行,想必效果更佳。”
我呆了一呆,脑海中浮现起,深司一个劲儿地站在那里絮叨,而对手快被他说到崩溃的情形。这种状况——忽然就和‘大话西游之大圣娶妻’中的唐僧问牛虱‘你妈贵姓’的片段重合在了一起。
我觉得自己的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还好脸部神经传导比较慢,否则我估计整张脸都得变扭曲咯。深司宝宝=唐僧?这种认知……实在是有点让人接受不了。
“其实,还是先把基础的白打和瞬步练习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深司的精神力很强的话,怎么不让他跟着铁斋先生学鬼道呢?”我把我一直以来最想问的问题提了出来。
“先不急,按照伊武的程度,简单的破道、缚道完全不是问题。朽木的意思是,不管怎样,还是需要有武器防身的。这几天,他正教授伊武去寻找与自己步调相合的灵力场,看能不能将斩魄刀实体幻化出来。”
浦原如此说法,让我为白哉和深司都稍稍感动了一下,同时也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把。他们为了我这么努力,可我天天却无所事事地吃喝拉撒睡,什么都不做、什么也不想,整个一吃白饭的废柴。
他们都很理解我,知道我这次逃出来又能力全失,活生生从天堂坠落到了地狱,所以都尽可能地照顾我,不给我更多的压力负担。就连小雨和甚太在我面前说话都很注意分寸,这些,我不是看不出来。
唉,我也不愿看到自己变成这副模样,可是,我到底还能做些什么呢?
一切时机都尚未来到,我必须忍耐着,继续,等待……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第二更。
(6)樱花树下
和动漫中的一模一样,第二天冰帝的比赛场地和青学与比嘉中的在一处。三个并排的单打球场,冰帝在最左,青学在最右。
我抱着肩站在冰帝后面的铁丝护栏前,望着远处的天空开我自己的小差。
青学与比嘉中的第一场比赛是越前龙马对田仁志慧,老远就能感受到他们之间的恶劣气氛。由于昨天的事件,今天青学和比嘉中一见面就火药味十足。大概,众人都很感兴趣他们之间的对决,只有我一人漠不关心。
-×-×-×-
昨天晚上,我跟浦原聊到很晚,回房的时候看到了向门口走去的深司。
我挺诧异的,不是说全国大赛期间暂停修炼吗?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叫住深司,问他原因。
深司看到我之后,根本不听我说的是什么,就一把将我扯入怀中。
深司对我说,他很想我。
这个,我无力了。推他不开,我只好用手肘撑开距离,对他说,好好打比赛。
深司不理我说的话,继续诉苦。他说玲和秀子也很想我,叔叔阿姨也常唠叨起我,还说让他暑假打工挣钱,攒够了飞去国外看我(琉璃:飞机票不便宜的好吧。。)。
深司说全国大赛他一定会好好打的,但这边的修炼也不会落下。他说他听到夜一和浦原常在一起讨论尸魂界和虚圈的事情,他从中了解到即将有大的激烈冲突发生,他一定要赶在那个时间前面把该掌握的东西掌握住,好来保护我。
深司说出的话,我是挺感动的。但是,他这种碎碎念的状态,还是很让人头痛的。
这时,朽木出现在我们旁边。
我还没来得及去看一眼他脸上的表情,就发现深司不说话了,我也从深司的桎梏中解脱了出来。
朽木散发着让我觉得很是清凉的气息,与深司对视。
这俩人,又来了…_____… 〃 ||。我比先前单独面对深司的时候更加无奈了。
“深司,不早了,快点回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有比赛么?”为了不让他们之间的电弧扩大化,我只能出言打扰他们的诡异沉默。
深司点头,与我告别。朽木把我拉到地下训练场,问我现在的状况如何。
我摊手道:“还不是老样子,除了偶尔觉得气闷外,没有什么异常。”
我注意到地下场的情况有点非比寻常,环视了一下四周,发现地形改变得很是厉害。
这是什么状况?深司不是控制精神力的异能么?怎么把地下训练场搞得跟前线战场似的?
朽木大概是看出了我的疑惑,便解释道:“估计再过几天,你就可以看到伊武的斩魄刀了。”
“你这是在训练他的白打?”
“不错。”
我了解了,斩击的基础是好的白打体术,所以得到斩魄刀之前一定要扎好基础。朽木可能是不断用鬼道袭击深司,以达到同时修炼瞬步和白打的目的。
我觉得深司和景吾的修炼进展速度都太惊人了,于是很随意地说了一句:“不要太为难深司,他还只是个孩子。”
一团阴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抬头,就感到下巴被挑了起来。
“你很关心他?”朽木的鼻尖几乎就要贴上了我的。
“呃——我。。”我一个吸气,没说出完整的句子。
“琉璃,我们相识已有百年了吧。”朽木的话让我回忆起了多年前。
-×-×-×-(以下回溯到百年前)
平时蒙面的我,伴着公主做沉默随从的我,看着公主拉着朽木的我……
纯属偶然的路过,不经意的一瞥,没有料想到的对视。
当时的我很了然,通过朽木眸子里滚动的情绪,我知道,他认出了我。
于是,再见面,他对公主有了三分敬畏,对我多了七分不解。
我的暗红色双瞳所招来的暴露,被冥女事后斥责了一番。
然后,我便站得更远,静静地立于他们的圈子之外,欣赏那满树盛开的樱花。
“琉璃。”听到我的名字,我回头询望。
白色武士服的少年与我面对面而立,他的双眸中闪动着烁烁的光芒。
风吹樱散,朽木伸手接住了一片粉色的花瓣:“琉璃,你知道吗?樱花的花语是向你微笑、精神之美。她们虽然短暂,却异常灿烂。”
我仰头看了一眼头顶飘零的花雨,接道:“是的,樱花纯洁、高尚、热烈,她们即便凋零,也非常果断,因为绚烂地开过,所以不带走一丝遗憾。”
我收回下颌,重新与朽木对视。我看到少年的脸上浮现出一个阳光都为之逊色的笑容。
“不错,她们热爱生命,信奉命运的法则就是不断循环。母亲大人曾跟我讲过关于樱花妖精的传说,我相信,只要努力追求,终有一天会得到幸福。”
“幸福。。。吗。”我喃喃重复这两个字,一声嗤笑徘徊在脑海,没有表露出来。
幸福的感觉是什么?好似山高水远,永远都看不真切。
“琉璃,我不明白,你为何总是如此悲伤呢?”
我只是稍微发了一下呆,朽木就已经移动到了我面前,与我不过一步之隔。
我为朽木的话怔了一下。悲伤?我以为我隐藏得很好,没有人会发现的。可是,此时此刻,竟被这个与我相处了不到一月时间的朽木家大少爷揭穿,我不知道该接话反驳还是继续保持沉默。
“琉璃,你明明站在人群之中,却显得无比落寞;你明明与樱花的步调非常契合,可是却用无尽的悲伤拒绝了她们的祝福。琉璃,你究竟在为何事忧愁?”
朽木的这番说话让我感到震惊,他什么时候对我这么仔细地观察了?平素,我除了陪伴公主前来凑数,并不会与朽木家有太多交集。
我确实用心留意过这个刻苦修炼、很有可能成为朽木下一代当家的美丽少年,但是,那都是因为冥女存在的缘故。
公主要了解调查朽木白哉是不是她的天命中人,我只是一个陪客而已。
我静静地看着这个少年,我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自己缩小的影像,死气沉沉的脸庞微微泛着苍白之色,在这样一副瘫痪的脸上,显得眼睛的暗红色有些发亮。
少年见我不说话,提出了下一个问题:“琉璃,你相信命运的安排吗?”
前面的问话我都在有意沉默,不过这个问题倒是无关痛痒。
我回答:“信与不信又能怎样。”
朽木收敛了脸上灿烂的笑容,略微认真严肃地对我说:“不,你应该相信,因为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命中注定了的。”
对朽木的这个说辞,我觉得有些好笑,这些天常与公主在一起,受到了她的影响吗?唯天命论?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是挺可爱的。
只是,在我看来,这都是家大势大、生来就无忧无虑的大少爷、大小姐们的无聊想法。
“我应该信吗?”我稍稍莞尔,“这样的问题,似乎并不是随便说说就能行得通的。”
朽木跟着我微笑起来,他接着我的话说了下去:“那么,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相信的。”
我疑道:“让我相信什么?”
朽木嘴角的弧度扩大,笑容加深,他接下来的话着实把我吓了一跳。
他说:“我会让你相信命运的安排,我会让你相信,你会成为我的新娘。”
我盯着朽木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点调侃、玩笑、寻乐子的意味。可惜,我只看到了认真和坚定。
这种状况是我始料不及的。细细琢磨,朽木的话语中除了认真,还有一丝狂妄。
我为什么会成为他的新娘?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震惊归震惊,镇定归镇定,我闭了一下眼,再睁开的时候说出了极冷的拒绝之辞:“白哉,在这个问题上,我想你搞错了主动权的掌握者。我要明确地告诉你,无论是现在还是将来,我都只会嫁给比我强的男人。”
说出这样的话,我有我自己的考虑。
一来,我不能太过直接地拒绝朽木白哉。他毕竟会是朽木家的下一任当家,以尸魂界和幻冥界之间的关系,少不了靠这些名门望族的效忠维持局面的平稳与安定。
再者,朽木银铃曾对冥女说过,如果能够帮助白哉改掉焦躁、急进、易被挑拨等毛病,使他多一份冷静与沉着,那么,白哉的实力将会突破现在的水准,上升到更高的层次。
我为了朽木家族、为了尸魂界、更为了幻冥界,理应辅助公主处理好这方面的事宜。
眼下这样难得的好机会可遇而不可求,我放出反向激励的话语,实在是为了他好。
朽木因此提出了与我对决的要求,我欣然接受,并请来冥女、夜一一干人等作证。
想要改掉自身的毛病是很难的,必须有好的契机才行。往往在这种情况之下,对当事人自信的打击是必不可少的。让白哉意识到自己的实力与我之间的差距,我的拒绝之辞也算是达到了一箭双雕的效果吧。
朽木因此败在我的破灭轮回之下,我沉默着离开,并未告诉他这个破灭轮回之舞只是我的复解招式。他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掌握了斩魄刀的卍解实属不易,我不能让刺激变成摧毁。
-×-×-×-(追溯到此结束)
百年前那双坚定不移的眼眸与眼前的相重合,可我的心境和之前的相差得太多了。
“白哉,我……”想要说什么呢?我顺不下去。
关于命运是否受到安排的论断,我依然不是很信。可是,事情的演变让我失去了昔日的锋芒,现在的我,是个人都比我强≧﹏≦。。你让我要怎么说?
忽然一阵眩晕,眼前花白过恢复正常。我看着朽木眼中的自己,惊异地发现这是我的本来面目。
扭头一看,软趴趴的义骸外壳躺在我身后的地面上。哈?朽木把我从义骸中揪出来了?
“白哉,你……”我刚一回头,就被朽木固定住了后脑。
朽木眼中的深邃我不想看透彻,但却无法逃避。
“琉璃,我相信你一定能够好起来的。”朽木抚过我的脸颊,他手心的温暖让我反抗不能。
看着他,我的心跳居然加速了。看着他,我闭上了眼睛。
这是一种默认,也是一种放任。
在这里,我与朽木认识的时间最长,可是相处的时间却最短。
多年之后的重逢,没有惊喜,没有感触。我们就像彼此知道会是这样般,平淡地接受了宿命。
朽木的唇有些发凉,不过我自己的也不灼热。温度,是两个人互相传递而起的。
朽木想渐渐加深这个吻,感触到他舌尖的一瞬我有些犹豫。但随即,我便将手勾上了他的脖颈。
我对这个吻并不反感,我对朽木从来都没有反感过。他是喜欢我的,可我喜欢他么?我想给自己要来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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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学与比嘉中的对战仍在继续,冰帝的第二双打也在场上拼搏。
我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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