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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不好意思,我面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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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葛利姆乔是破面,而且是实力强悍的破面。
  
  他挡下了几只,可能觉得数量太多,便响转到别的地方。
  
  可是,空鸣(斩魄刀名)放出的空气弹可不是简单的气团。‘跳跃’和‘顽皮’的意思是:它们认准了的目标,是不会轻易改变和放弃的。
  
  空气弹接二连三地在葛利姆乔身上炸开,他大吼一声,凝了一个虚闪向我砸来。
  
  发怒了吗?打算不理睬自己的状况,直接向我攻击?太天真了。
  
  “风语吟唱第二重:浪漫的,希望之翼。”
  
  比起第一重吟唱,空鸣这次施展的风语要多一项能力:防御。
  
  两片巨大的特殊风刃挂起在我的背后,它们像翅膀一样可以弯折、蜷曲。
  
  风翼之翅卷起在我身前,几乎把我包裹在了中间,有效地阻挡了虚闪对我身体的伤害。
  
  “哈哈哈哈,没想到,你还保留了这样的实力。”
  
  葛利姆乔看起来很兴奋,他咧着嘴、瞪着眼,一点点失望都没看出来。倒好像是他希望我如此,那种眼神,让我觉得,自己就仿佛是他找到的新玩具。
  
  这种危急存亡的时刻,我居然非常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动漫中他折磨黑崎一护的片段。
  
  葛利姆乔在笑,笑容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那分明是扭曲。
  
  我惹上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疯子。我有些消极地想到。
  
  在这种情况下,说话只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我盯住葛利姆乔,不敢有一点放松。
  
  葛利姆乔行动了,他的速度至少提升了2倍。真该死!他刚才受伤是故意的吗?
  
  来不及闪躲,葛利姆乔一脚命中了我的腹部。
  
  除了痛还是痛,骨头断了吧?肠子断了吧?我跌落在数丈之外,连在心里暴粗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葛利姆乔又来,有了刚才的教训,风翼之翅再次把我围裹其中。
  
  葛利姆乔这个暴力疯子,不管不顾地一直捶击风翼之翅。
  
  我察觉到了他的目的:想把风刃打碎,破坏掉我的第二重风语吟唱吗?蛮力还真是可怕的存在。
  
  我沉下心,消匿掉自己的灵压,主动脱离了风翼之翅,瞬移到别处。
  
  舍弃了第二重吟唱,我感召冥契盒和幻冥坠的力量,来为我止痛疗伤。
  
  这样的肉搏攻击,大概不需几下,就能把我给打瘫咯。也许,除了黑崎一护,没人能承受得住这样变态的摧残。
  
  风翼之翅失去了我的支撑,很快就被打散。
  
  我隐藏灵压的效果只能维持上十几秒,葛利姆乔发现我是迟早的事情。
  
  依照他现在的速度和力量,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腹部的伤痛已经减缓了很多了,葛利姆乔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范围之内。
  
  我衡量了一下所剩不多的灵力,咬咬牙,使用出空鸣的第三种技能:“风语吟唱第三重:缠人的,龙卷呼啸。”
  
  来回收缩自己的灵压,再加上持续不断的瞬移,我的灵力消耗得过快。
  
  练习和实战果然是不同的,在浦原商店的地下教场,我不用考虑死亡的后果。
  
  然而,面对如此强劲的敌人,我终于意识到,自己还是太过欠缺丰富的对战经验和深厚的灵力底蕴。
  
  我的第三重风语吟唱逼得葛利姆乔拔出了别在腰带上的斩魄刀,强力猛袭的黑色龙卷风贴着他的刀刃还在努力地咆哮。
  
  如果不是我的灵力不足,我一定会在龙卷风中加入鬼道的雷电之力。
  
  只不过,我现在真的力不从心。成败在此一举。东仙要,你这个死人,还不快点出现把葛利姆乔这个疯子给带回去!!我在心中呐喊。
  
  是虚圈与我不对盘吗?还是,因为三刃的意外同来,根本就不会出现东仙要拉走葛利姆乔的戏码?
  
  反正,我所盼望的没有出现,我最害怕的终于来临。
  
  葛利姆乔的笑声,黑色龙卷风的溃散,第三重技能失败。
  
  精疲力竭的我根本无力躲开葛利姆乔的劈砍,对了几下刀之后,他一刀划在我的胸膛。
  
  喷出的血液还真是璀璨华丽,如果,那不是我的鲜血,我会更愉悦地畅想。
  
  一拳、一脚、再一刀,葛利姆乔你大爷的,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头好重,视线好糊,失血过多了吗?难道我就这样被葛利姆乔砍死吗?小乌啊,你家葛利姆乔欺负人ˋ︿ˊ……我悲哀地想着,陷入了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声明:我没有在虐我家女儿,我只是在为她创造机会+﹏+ 真的,乃们要相信我。

今天不用等了,明天下午到晚上连更三章……咳,我只是有点卡,不用理我。




(24)空鸣归魂

  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是管理尸魂界的灵王。
  
  我成了幻冥殿的主人,冥王、冥女、小阎王全部跪拜在我的脚下。
  
  我隔着帘子看他们,对冥王的美貌和小阎王的俊颜垂涎三尺,居然开口要收他们当后宫。
  
  不消说,他们三人都惊诧无比,尤其是冥女。她的双眼喷火,十指尖尖,就好像一只暴龙一般,要将我生吞活剥。
  
  我很害怕,被冥女追得无处可逃。
  
  奔跑中,我撞到了一个人,抬起头,看到冥王邪佞的妖冶笑容。
  
  我想后撤,却抵到了谁的身上,扭过脸,发现是阴森笑着的小阎王。
  
  我被他们困死在一道墙壁前,冥女大喊着从天而降,伸爪前来,眼看着就要挠烂我的脸。
  
  我双手掩面,不忍再看,尖叫出声:“啊啊啊————”
  
  “琉璃,琉璃……”有人晃动我的身体,呼喊我的名字。
  
  我拼命睁开眼,一片耀眼的白光后,我看到了冥王的俊美容颜。
  
  受到恶梦的影响,我条件反射去推眼前之人。
  
  冥王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有此动作,猝不及防地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
  
  梦境和现实还分不太清的我,龟缩入被,颤抖着出声:“别、别过来!”
  
  “做恶梦了吗?”冥王拉掉我蒙在头上的被单,轻声询问。
  
  冥王微微蹙眉,满脸的关切担忧。我看在眼中,稍稍清醒了一些。
  
  “王?”我试探地叫道。
  
  “嗯,醒了么,感觉好点了么?”冥王将手探到我的额头,摸了摸温度,又说道,“嗯,烧已经退了,昏迷了那么久,琉璃一定饿了吧?起来吃点东西,可好?”
  
  我怔怔地望着冥王,不是没有反应过来冥王的话,而是又被这种属于家庭般的温暖给刺激到了。王,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好?
  
  心里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把我自己吓了一跳。
  
  我不是一直都渴望有人关心爱护的吗?为什么要拒绝冥王对自己的好?
  
  好奇怪的梦,好奇怪的自己……
  
  “这里是,冥界?”我问冥王。
  
  “是的。琉璃,你身受重伤,我通过幻冥坠将你唤回,你一直高烧不退,已经昏迷了两天两夜了。”冥王平静地道出事情的原委。
  
  我默默地听着,回想起自己与葛利姆乔交手的一幕幕。原来,自己真的差点死了么。。
  
  我从床上下地,发现自己腿软缺力,根本无法支撑站立。
  
  一阵天旋地转,我的身体腾空。为求平稳,我连忙环住冥王的脖子。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冥王的脸,眨了几下眼。
  
  “王……”这样不好吧?旁边明明站有四位侍女的说。
  
  “朵拉。”冥王不理我,开口传唤。
  
  朵拉?别告诉我她姓‘潘’(╯▽╰),我促狭地想到。
  
  一个黑衣紫发少女从外面走了进来,低眉顺目,声音很空灵,给人以一种死亡的幻觉:“冥王大人,有何吩咐?”
  
  “让达纳特和克洛诺把膳食送来幻冥殿,这里没事了,你们都下去吧。”冥王发话。
  
  “是,冥王大人,吾等告退。”朵拉一挥手,两旁的侍女跟随她全部撤出。
  
  冥王抱着我,也走了出去。
  
  这时,我才发现,刚才我躺着的那间屋子是幻冥殿两边的一个小室。
  
  根据里面的陈设和布置来看,应该是冥王平时用来临时休憩用的。
  
  我们穿过幻冥殿的空旷大堂,从一边到达另一边,进入了另一间厅室。
  
  什么呀,不就是豪华敞亮点的餐厅嘛。我扫了眼中间的长桌和两旁的椅子,不屑地想着。
  
  哦,对了,冥王刚才说让我吃点东西来着,所以才会带我到这里来。
  
  刚才一见到那名叫‘朵拉’的女子,激动得全忘了。瞧我这脑子!
  
  诶,不对哦,我为什么要激动?难道我原来认识她?
  
  不行,一会儿恢复了体力,我一定要让冥王把我剩下的封印全解了。
  
  越来越搞不清状况的我,可不想糊里糊涂地过一辈子。
  
  按照冥王的吩咐,达纳特和克洛诺举着硕大无比的餐盘走了进来。
  
  这两个人我不陌生,上次领着我和冥女到达幻冥殿的就是他们。
  
  看来,他们真的是冥王的贴身侍卫。不过,侍卫有兼职端饭的吗?应该是,侍从?
  
  十几二十种的各类小菜占据了1/3的台面,我早就被冥王放到了一把椅子上,他坐在我身边,看样子很像是他在陪我吃饭。
  
  达纳特和克洛诺摆放好菜肴,并未离开,冥王也没说什么,我对此更加没有发言权。
  
  我一个劲儿地埋头苦吃,两天未进食,我还真是挺饿的。冥王只稍稍夹了点菜意思意思,两名侍卫像是电线杆子杵在一旁。看我吃得这么香,你们一点都不眼馋吗?好定力!
  
  气氛很怪异,我吃得不少,却吃得并不欢快。好好的一顿饭,在沉默中进行完毕。
  
  达纳特和克洛诺收拾了桌子,把碗碟勺筷通通收进餐盘,端了出去。
  
  我感觉自己恢复了一些力气,试着站起来走了走。
  
  还行,虽然身子还有点飘,但走路是不成问题的。
  
  “王,我回来了,公主殿下怎么办?”我坐回到椅子上,问身侧一直坐着没动的冥王。
  
  “她很好,你不用担心,琉璃。”冥王的话答得真艺术,‘很好’是个什么意思?我需不需要现在就回到死神和网王的异世去?我怎么觉得自己没法和冥王沟通呢?
  
  冥王大概是看我皱了皱眉头,便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笑问:“你很担心她?”
  
  我好想丢给冥王一副卫生眼,可是我没那么大的胆子。
  
  拜托,她是你的女儿,你都不紧张,我还能担心什么啊!再说了,就凭我现在和冥女的这种非友好关系,我有必要去操心她的事么?我也就是随口问一问罢了。
  
  我没回答,冥王也未接话。厅室中一片静默,我耷拉着脑袋,在想如何开口让冥王帮我解开封印的事。
  
  “琉璃。”冥王叫我。
  
  “嗯?”我下意识抬头,发现冥王正在凝视我。
  
  “冥她没有告诉你归魂刃的事情?(。)”冥王的口气,我吃不准是疑问还是肯定。
  
  “归魂刃,是什么?”我避重就轻,挑出话里面的陌生词汇。
  
  冥王的眼神暗了暗,很短暂,一闪而过。我注意到了,可我想不通冥王在为何生气。
  
  按常理论,冥女是他的女儿。人嘛,总是会护短的。冥王会惩罚自己的女儿吗?从上次冥女私自带我回冥界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冥王口中所谓的‘惩罚’根本就是可有可无的表面文章。
  
  所以,我不觉得冥女所做之事触怒了冥王。
  
  “依照你的实力,不应该受伤至此。”冥王的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听得我晕乎。
  
  “王,是我技不如人。”三重风语吟唱,都被葛利姆乔轻易地挡下,我还真是弱小啊。
  
  “不,不是你的错。”冥王探手到我的颈项,拉出衣服内的幻冥坠。
  
  我静静看着冥王的举动,幻冥坠在他的手中发出强光。然后,我的短刀便出现在空中。
  
  冥王取过刀,拉过我的手,让我握住它,一字一句地告诉我。
  
  “此为归魂刃,不是斩魄刀,你从一开始就弄错了它的本源,琉璃。”
  
  “哈?”我呆住了,这则消息真新鲜,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我把刀的类别归纳错了,所以‘空鸣’才会非常别扭,不愿意和我配合?
  
  可是,我可以始解、复解它啊,这要怎么解释?
  
  我看看刀,又看看冥王,一脸的迷茫。
  
  “其实,归魂刃和斩魄刀的作战原理是差不多的。斩魄刀主要依靠持刀者的灵子浓度和灵压为中心轴来进行运作。归魂刃也拥有此功能,但是,归魂刃要比斩魄刀更具有优越性。”
  
  “优越?”
  
  “是的。归魂刃只存在于王界,它是由持刀者的血缘、生命力和意志力结合王界中的灵力凝聚而成的。归魂刃释放出的能量要比斩魄刀高出数倍,当然,前提是持有者要拥有非凡的意志力。”
  
  呃——没了?冥王似乎已经阐述完了,可我还觉得迷糊着呢。
  
  生命力、意志力?这种抽象的东西太难理解了。但是,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可以类比的词汇做参考,那就是——小宇宙!
  
  “归魂刃会燃烧持有者的生命力、意志力当做能量?王,你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多经典的话语啊——燃烧吧,小宇宙!
  
  “嗯?燃烧么……也可以这样理解。”冥王似乎对我措辞中的‘燃烧’有异议。
  
  “那,自身的体能会不会受到归魂刃解放的影响?”这个问题很关键。
  
  “不会的,归魂刃和斩魄刀一样,都是独立的存在。”
  
  冥王的话很歧义,但是我能理解。他说的意思是:只有持刀者影响武器,武器不会去干扰持刀者本身的灵性。
  
  那么,我被葛利姆乔打败,完全在于我弄错了‘空鸣’的刀具种类和出处,然后强硬始解、复解,导致灵力反噬,失去对敌能力?
  
  这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的解释啊。不过,事实摆在眼前,让我不得不相信。
  
  照这么说来,我的负伤责任应该算在冥女的头上?她的刻意隐瞒,导致了我的方向错误。所以,我才会输得这么惨。如果不是冥王察觉到我性命堪忧,拉我回冥界,我现在恐怕已经化作尘埃了吧?
  
  我握紧手中的短刀,心道:对不起啊,空鸣。你是一把正宗的归魂刃,却被我错当作了斩魄刀。我向你诚挚道歉,我是真的不知道。
  
  脑海中突然有个混音窜了出来:“主人,你终于想起我们了。”
  
  谁在说话?我们?你们是谁?
  
  一个少年朗声说道:“主人,我是空鸣,你不记得我了吗?”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我突然感觉心里好堵,呼吸困难。
  
  我揪住胸前的衣衫,闭上了双眼。好难过,要窒息了,感受不到心脏的跳动了。谁来救救我?
  
  此时,另一个很柔媚的声音说:“主人,我是…啊,你把我…吗?我……啊。”
  
  是谁?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清。

作者有话要说:还是要声明:本文不涉及圣斗士内容,此冥王非彼冥王=_=〃 ||




(25)封印开解

  我又晕过去了,这身体还真是不咋地,是因为没有躯壳,只有魂识体的缘故么?
  
  醒来的时候,我仍然躺在之前的那张床上。
  
  坐起身来,环视四周,一个人都没有,冥王大人也不在么。
  
  起来走了一圈,总觉得不对劲。
  
  我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穿着的是白色的绸缎装,没什么不妥。
  
  我到门口探头向外面望了一下,也是空无一人。
  
  感到别扭……难道是我在做梦?
  
  痛!伸手捏了一把自己的肉,这绝对不是在梦里的感觉!
  
  哪里不对呢,到底是哪里不对?
  
  “琉璃大人。”
  
  就在我思前想后没有结果的时候,有一个声音响起。
  
  我抬头,看见奉礼司监朵拉站在门口,正视着我。
  
  “嗨,朵拉,现在是什么时候?王到哪里去了?我(有事找他)……”
  
  话还没说完,我便莫名惊诧地捂住了嘴,我终于发现是什么地方不对了。
  
  朵拉,我儿时的玩伴,现在的奉礼司监,掌控幻冥界礼仪刑罚,是幻冥界重臣之一。
  
  我,认识她。
  
  幻冥界就是冥界,冥界是简称。
  
  这么说,我的记忆恢复了?
  
  这、这种变故来得太快了,我还不能适应。
  
  我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我望着朵拉,大气不敢出,眼睛不敢眨,生怕这一切都是幻觉。
  
  “琉璃大人,冥王大人在空幽居,请您前去。”朵拉恭敬地说道,面目平和。
  
  “朵拉,王是什么时候解开我的封印的?”我平缓了一下心境,走到朵拉面前,问道。
  
  “琉璃大人,冥王大人在等着您,您若有疑问,何不直接去问冥王大人?”朵拉与我对视,目色不卑不亢,一如我印象中心若止水、面似平镜的她。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去吧,我一会儿就到。”
  
  朵拉离去,我看到床头摆了一身衣饰,那是我在幻冥界需穿着的正装。
  
  -×-×-×-
  
  我是幻冥界中的御用指路人,负责侦管四界:幻冥界、幻灵界(灵界)、尸魂界和异界。
  
  幻冥界的统治者是冥王;幻灵界由冥王之子小阎王负责;尸魂界本来有中央四十六室集权控制,可惜现已全没,暂由护廷十三番队的总队长山本元柳斋重国发号施令;异界就是与尸魂界共存的人间界,我口中的有网球王子的世界。
  
  统领管制尸魂界的正是幻冥界,普通的叫法是‘王界’,冥王被称为‘灵王’。
  
  我在幻冥界的地位仅在两人之下:一是冥王大人;二是冥女,冥王之女,冥界的公主殿下。
  
  冥王比我多掌管了一个界,他还同时控制着人界,就是我被罚入轮回的现实世界。
  
  而冥女除了身份尊贵之外,手中的实际权力并不如我。
  
  -×-×-×-
  
  空幽居,是我在幻冥界的住所。
  
  我换上正装,穿戴一新,轻车熟路地找到了空幽居,推门而入。
  
  冥王背对着我,正在看墙上挂着的一幅画。那幅画上的女人,据说是我的母亲。
  
  我从小便在幻冥界长大,一直跟在冥王身侧,与冥女、小阎王相伴,接受王室教导。
  
  我对我的父母无甚印象,我只知道,与我最亲近的,是冥王大人。
  
  这幅画,是我正式入住空幽居时,冥王送我的礼物。
  
  画中的女人立于冥河之畔,彼岸花开,冥火四溢。女人闭着双眼,微扬下颌,表情淡然,些许长发散落在河水之中。这个女人,美得令人窒息。
  
  “王,”我出声打断冥王的神游,“我来了。”
  
  冥王转身,淡淡地应了一声。
  
  冥王看着我不语,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在生气。
  
  “王,叫我来有什么事情么?”我刚恢复记忆,好多事情、情感一拥而入,与现在的情绪和认知混在一起,搞的我混乱无比。
  
  “感觉还好吗?”冥王指的是解开封印后的感觉吗?
  
  “嗯,没什么不好……”说完这句,冥王与我又陷入了沉默。
  
  “王,您是什么时候为我解开封印的?”其实,我觉得自己是在没话找话说。
  
  “你晕倒之后。”冥王寻了一处座位,坐下。
  
  我走进去,拉开熟悉的橱格,翻找出一包茶叶。
  
  凤血茶,幻冥、幻灵(灵界)两界中的三大稀世茶种之一,冥王最喜欢饮用的茶。
  
  我走出来,到院子中,凉架下仍然保留着我的小火炉。
  
  在我离开幻冥界的这段时间,我的地位仍在,空幽居肯定有人在负责整理和打扫,否则不会一点落尘都没有。
  
  回来的感觉真好,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亲手种下的。空幽居再小、再简陋,也是我在幻冥界的一个家。
  
  我烧水沏茶,把茶水倒入茶杯,把茶杯端到冥王手边。
  
  冥王啜了一口茶,说:“嗯,手艺没退步。”
  
  我坐下来,问冥王:“您已经原谅我了么?”
  
  冥王看向我,反问道:“你说呢?”
  
  我不再说话,任凭一股怪异的气氛蔓延到整个房中,溢出到外院。
  
  -×-×-×-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冥王大人的感情发生了变化的?
  
  嗯,不。应该说,当我发现的时候,感情已经变质许久了吧,只是我自己一直未能察觉。
  
  冥王与我母亲的关系,我从来都不曾询问过。
  
  倒是有几次,冥王在喝了些酒水之后,说过几句给我听。
  
  他夸母亲的美、母亲的好,即使有点点醉意,也不会冗赘叙述,只是寥寥几句,勾勒出他的思念之絮,然后便是叹气沉默。
  
  冥王对我母亲的感情是爱意,这一点我非常清楚。
  
  但是,我对冥王的感情,也是爱意吗?
  
  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清楚。
  
  在幻冥界单纯长大的我,每日的行走范围就是那么几处殿堂,接触的人数加起来也不超过10个。
  
  虽然我把握着穿界的关键,但是每次出行,不是冥女与我相随,就是我跟着冥王前往。不可能,也不可以单独越界。
  
  因为,在幻冥界中有这样的明文规定:指路人不得私自调配启空之力,不得擅自开启引幽门穿界。
  
  其实,这样说起来,我也没有什么可骄傲的资本。指路人在幻冥界不止我一个,但是能够同时开启不同界域的引幽门的,只有我一个。
  
  怎么说呢,就好像我是交通运输部门的主管似的。
  
  我之所以能有很高的地位,一是由于我是专为王族开启穿界门的,二是由于冥王把我视为和冥女、小阎王同等地位的儿女来抚养。
  
  这就好比是,露琪亚被朽木的当家白哉大人认作干妹妹,在朽木贵族之家接受教育长大成人一样的道理。
  
  所以,我非常明白,冥王对我,充其量也就是个对待普通女儿般的情怀。
  
  但是,我还是有机会的。因为冥王曾对我说过:“琉璃,你真是越来越像你的母亲了。”
  
  如果我善加利用容貌这项资本,我会不会得到冥王的垂青?
  
  现在,我回想起那个时候的自己,不得不感叹:当时的我已经被痴迷的眷恋之意冲昏了头脑。那样疯狂的念头,是怎么想出来的?
  
  -×-×-×-
  
  我是因为什么被罚往人间界的?原因很简单:我扰乱了众界秩序。
  
  当时我破坏的规定何止一条两条,首当其冲的就是私自开启引幽门穿界。
  
  第二条就是,我携带了不允许出现在他界的彼岸花。
  
  第三条是,我违反规定,私下使用彼岸花蛊惑了意志薄弱之人。
  
  第四条是,我利用这些受了蛊惑的人强硬祸害了其他无辜之人。
  
  好吧,好吧,我承认,我曾经是个极恶之人,那时候的各司属官员都恨透了我。
  
  不过,事后查出,我是服食了某种药物后才形成的癫狂违规之举。主动行为变成了被动不受控制的行径,我所担负的责任也就减少了很多。
  
  冥王本来是要罚我闭门思过以示告警的,结果,却又有人提出新的证据说,我害的都是女人,并且都是面容姣好的女子。
  
  也不知是谁,开始根据此条证据散播关于我的谣言,说我怎么怎么自恋,在房中挂了自己的画像,企图用色相勾引冥王、小阎王,如何为祸幻灵界……等等罪行。
  
  说实话,那时候的我,真觉得自己比窦娥还要冤。
  
  最后,小阎王站出来说了一句话,我不知他究竟是有意还是无心。
  
  他说:“散播流言蜚语之人怀有何种目的不知,但俗话说无风不起浪,想要空穴来风,还真要有穴才行。我相信琉璃不是那种无法自控的人,即便她有她的苦衷,我也愿信其清白之名。”
  
  小阎王的意思是,我心术不正,才会让人有机可乘,有些事恐怕是有心为之。
  
  正因为这句话,冥王对我下了重刑罚,由朵拉监督,冥王大人亲手执行。刑罚的条款是:将戴罪指路人琉璃送往人界轮回九世千年,罚其无一世得温暖,无一世得善终,在轮回中受尽人间冷暖,饱尝无助之苦,为犯下的过错清洗尘埃。
  
  牡丹在我临行前去往生坛的那一晚,跑来找到我,跟我解释了小阎王为什么要害我的原因。
  
  牡丹说,小阎王本来有一个心仪的女子,接触了很长时间,终于下定决心要向其表白。结果,却因为我的出现,牵连了她的命运,在种种波折之后,被妖怪(幽游白书中的世界)利用,导致魂飞魄散,无以转生。
  
  所以,小阎王在苦闷怨恨难以抒发的情况下,才会说出那样陷我于末路的话。
  
  我从牡丹的话中听出了她对小阎王的爱慕之意。
  
  我害得小阎王心绪难平,想必牡丹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
  
  算了,所有的罪责,都在于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情感。其实,我在仔细思量了之后,觉得小阎王说的并没有错。
  
  下界之时,冥王站在我身后,朵拉布好了阵法和符咒。冥王只需轻轻一推,我便会在人界轮回九世,经受长达千年的苦痛。
  
  那一刻,我并不害怕,相反,我的心境是彻底敞亮的,人也放松好多。
  
  我不怨,也不恨,我只是用只有冥王和我才能听到的话音,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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