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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胜收-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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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站在不远处的畏不但没有上前,反而无视的将头转向另一边,但这丝毫没有影响雪琳的好心情。天才啊,本王真是天才,被皇姐以保密为名压在这里足有三个月了,每天忙着计算核对也就算了,可我已经习惯了每天晚上怀里抱着人睡啊,每天都睡眠不足的苦有谁知道,火气大的每天喝凉茶都压不住,除了把那班大臣往死里整外一点乐子都没有,唉,没想到这辈子当王爷干的活和前世当小出纳没什么两样;但是,路是人走出来的,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若不是这样,本王还下不了决心对畏出手呢。
畏,你是算准了本王大白天的不敢对你上下其手是吗?哇哈哈哈哈雪琳在心中发出一阵周星驰式的奸笑,所谓年龄不是问题,身高不是问题,这点距离更不是问题,我就算不走过来,也能调戏到你,就先从头发开始吧;无论什么时候看都是梳的一丝不苟,昨天晚上我可是用双手摸过了,柔顺的宛如丝缎,一个结都没有,真想问问他用的是什么洗发水啊,发质居然比本王还好;你的眼睛不看我就行了吗?那更证明了你心里有鬼啊,城府还有待加深哪;嘴唇别咬的那么紧,因为再紧我也能撬开,忘了昨天晚上我叩关直入的情景了吗?哈!看来你也想到哪一幕喽,猜我怎么知道的,因为你脸红了,你还是嫩了点。
让我来看看:衣裳的领子很高嘛!太天真了,以为把我留下的吻痕遮住就没事了吗;看来你是忘了欲盖弥彰这句话了!既然这样,那本王就坏心一点,下次把爱痕留高一些,到时候你打算怎么办呢,蒙面吗!又瞪过来了,是,我是答应了不强迫你,可我要先声明哦,不能算我食言,最后一步我可是没做,至于一整夜的亲吻爱抚,那不算,嘻嘻,又在瞪我,再瞪,再瞪今晚我就吃了你。嗯,低头了,哇,连耳朵都红了,看懂我眼睛里的意思喽,真是太可爱了……
“脸红了哦,真的好可爱呢……”
“是啊”沉浸在幻想中的雪琳犹不自觉。
“就是包的紧了点”
“当然,不这样怎么遮的住……你,你是谁啊?”大惊跳开的雪琳这才发现,一个高冠博带的女子正斜靠在桌前,眉目间云淡风轻,唇边一丝闲散的浅笑,是个很容易让人有好感的人呢。
“我?我就是…哇…你太没良心了,枉费我对你痴心一片,你怎么对的住我,我不要活了…”瞬间风云突变,不沾红尘的仙子变身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泼皮,直看得雪琳颜面抽搐,“这,这到底是谁啊?”
“我知道,我们之间注定是一段无望的恋情,罢了,你不要拦我,就让我去吧,阴阳相隔,我会默默的祝福你”这女子完全无视雪琳在一旁目瞪口呆,沉浸的不能自拔。
“你放心,我不会拦着你去死的,但是,在那之前”雪琳按着开始慢慢抽痛的太阳穴,笑的咬牙切齿:“你先告诉我,你和左相这个变态是什么关系?”
“啊,你不是什么都忘记了吗?琳姐姐,你怎么知道超群姐和我有关系的。”既然被拆穿了,那女子也不慌张,两手托腮一脸无辜的望着雪琳。
“很简单,目前为止,能把二女相恋这种事讲的这么光明正大的,除了你们一家人,这宫中我还找不到第二家分号。”雪琳勾了勾唇角,低头开始核算起大臣送上的账目:好累啊,什么时候能休个假啊?
“那倒是,我们家从不避讳这种事;琳姐姐,我叫江可秦,是方家的表妹啦,你出事的时候我正在出使吴国,不过我是真的很当心你啊,你看看,我刚刚递完奏本就跑来看你了,够义气吧,别翻了,抽点空陪陪我嘛,我有点事想求你。”可秦略显顽皮的抓住雪琳的手不让她动笔。
“哦,可我很忙啊,乖啊,去找你超群姐,听说她最近日子过的很惬意呢!”雪琳意味深长的笑笑,又低头奋笔疾书:果然是一家人,别烦我啦,没看到桌上叠着的一堆小山吗?我今天又得奋战到半夜,就没人能替我分担一点吗?
“是——吗——”可秦故作无奈的转身欲走:“唉,人家好不容易求得皇上让琳姐姐休息一天,看来姐姐很不高兴呢,算了,我还是…”
“等等,你说的是真的吗?”雪琳一个熊抱,拖着可秦不让走:上帝呀,如来啊,你们终于睁眼了,一天,休息一天也行啊。
“当然是真的啦;琳姐姐,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在计算这方面,本朝无人能出其右的卜算子,就是小妹区区在下我,我可是放着清闲日子不过,特地回来帮你的。”可秦满脸写着:感激我吧,表扬我吧!
“可秦妹妹”甜的发腻的声音让可秦全身一哆嗦,只见雪琳一脸谄媚的握住她的手:“不知妹妹远道归来,想让姐姐陪你到哪儿逛逛啊!”
都是喝酒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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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来,大家尝尝我带回来的醉李,用上好的蜜酒浸泡,吃起来馨香扑鼻,清甜如蜜,是不可多得的佐酒佳品。”在女皇寝宫里专为可秦而设的家宴上,可秦取出从各国出使带回的特产,雪琳在目不暇接之余,心中明了,眼前这看似疯疯癫癫的小丫头,可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外交加金融的人才。
“这是什么?”雪琳打开一个被可秦小心放在一旁的玉盒,盒中盛放着一种雪白的液体,散发出一股奶香;这不是现代的牛奶吗?雪琳心中暗想。
“小心,这可是我从吴国带回来的稀罕物。”可秦小心翼翼的捧起玉盒,“吴国地处偏北,就连国都都处于冰雪之地,可在雪山上却长有一种玉树琼花,枝叶雪白,每年盛夏冰雪稍融之际,在枝干上割出一道口子,流出来的就是这琼奶,若常年服用可延年益寿,只可惜我国无法引入,同时路途遥远,若要将其保鲜则需放入寒玉盒中,非大户人家不可得,我这些年在外引进各种作物让农民耕种,虽然有不少是失败的,惟独这件最可惜。”
“别可惜了,你的辛苦我们都看在眼里,为你的劳苦功高,我们喝了这杯。”女皇斜倚在左相的怀里,落落大方的举起酒杯。
“不过,比起你带回的特产,我更想知道的是”方超群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你忽然打乱我们连吴抗魏的计划,匆匆跑回来的原因是什么,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就算是我的表妹,也要受罚。”
“超群,其实不必”女皇正欲开口缓和,便被左相伸手阻止:“雪妤,不必说了,可秦,当初你要入朝为官,我就已事先说明,不会因为你是我表妹而因因私忘公,现在,我们要听你的解释。”
“没办法啊!”可秦也垂头丧气起来:“吴国女皇被刺,皇四女废皇太女自立为帝,吴国朝纲可能要动荡很长一段时间,我是因为正好适逢其会才知道,这个消息很快就会传开,它对我国的影响会有多大还不知道,不过,新继位的女帝可是个厉害角色,相信不用多久她就能把一切稳定下来;除此之外就是,我出事了,你们要帮我,否则我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又来了,雪琳无力的以手抚额,真是物以类聚,这种时不时小抽一下的特质,不愧是一家人。“没那么严重吧,你又闯什么祸了?”左相皱皱眉头。“我,他他不要我了,哇………”满腹委屈的可秦在大家的一再逼问下,终于全盘崩溃,哭了出来。
“什么,你居然被一个青楼男子拒之门外?真是丢脸丢到家了,别哭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你非得单恋一支花吗?”左相气不打一处来拍着桌子一番大吼,换来的是越来越大的哭声。
“你拍桌子有什么用啊?”雪琳丢过一个白眼:“别哭,停一下,原因,给我他拒绝你的原因,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
“琳姐姐,你好棒,只要有你帮我,他一定逃不过的,还是你有魄力,不愧是蜀国传说中的朝野第一狼,我现在什么都不担心了。”
“我#¥%……&*&*#%……”看着左相和女帝笑成一团,雪琳眼珠一转,笑着开口:“可惜啊,不是我不帮,你也知道,我现在有多忙,要办成你的事,没个三五七天下不来,抱歉了。”
“”泪眼汪汪的小兔马上转头看向了女帝。
“没那么难,雪琳啊,我给你放三天假,该差不多了吧。”女帝递过一个眼色:适而可止,别想趁机罢工。“三天!那我干脆什么地方也别去了,皇姐,我忽然发现好想你哦,这五天我们就朝夕相处,形影不离吧,至于左相大人就请委屈一下,晚上和可秦挤一挤,我想可秦妹妹一定也很怀念左相大人了,对吗?”雪琳眼皮都不眨一下,只当没看见。“我?我没…对,我真的是很想超群姐了,超群姐,在我下次出使前我们就都住在一起好了。”反应过来的可秦马上和雪琳结成统一战线。
“你们两个…”
时至半夜,酒醉饭饱,熏熏然的雪琳与可秦出了殿门,“皇姐,不用送了,小妹就先回宫了,就不打扰你们的性福生活了,可秦,我们撤。”一挥手,雪琳左摇右晃的向前直冲,可秦与畏忙上前扶住,“琳姐姐,你这是要去哪?”“你拉住我干什么?怕我不管你的事啊?放心,十天的长假,我保证会帮你办好这件事,你的小情人跑不了的;乖,放手,让你的琳姐姐先回朝阳殿歇一下。”雪琳在可秦肩上轻拍几下以示安慰,又转身欲走。“琳姐姐,等一下”这下雪琳不免有些着恼:“哎呀,干嘛,你不信我,我告诉你,本小姐说出的话一向是真金白银,撤手,不然我可不管了啊!”“琳姐姐。”可秦无可奈何的放了手,呐呐的指着另一边的长廊:“我想说的是,您走错边了,朝阳宫在那头…”
雪琳:“………”
“向前向前向前我们的队伍向太阳,脚踩着祖国的大地…”在雪琳的引吭高歌中,畏半扶半抱的牵引着她向朝阳宫进发,一路上刺耳的歌声听的人人侧目,只不过在看见制造噪音的是瑞王殿下,过往的侍卫与宫人都选择了集体失聪。
“殿下,马上就到了,您能不能先停一停。”噪音的直接受害者不得不开口。
“嘻………我,不,要,除非你亲我一下。”雪琳用双手环住畏的脖颈,像只小猫似的蹭啊蹭:嗯,好好闻的味道,舒服,再舔一下。
“殿下”畏无力的叹气,半醉的雪琳比平日更难缠:“臣不喜欢这样。”
话音未落,原本在颈旁耳鬓厮磨的女子忽然全身一颤,以手捂唇,貌似痛苦的蹲了下去。“怎么了。”畏不由得慌了手脚,是被我的拒绝伤到了么!可平时再尖利的话语她也只当耳边风,时间长了,几乎认定她的脸皮已是刀枪不入,“我不是有意……”
“畏”雪琳捂着嘴抬起头来:“好难过,有点想吐,你帮我拿点水来好不好。”
“你”满怀愧疚一扫而空的畏不知该气还是该笑;见雪琳不住的干呕,似乎真的很难受,忙四顾想叫个侍卫取点水来;雪琳摇摇头:“畏,你去拿,快一点,我在这儿等你。”
眼前的人一走,雪琳就不顾形象的在玉石台阶上躺了下来。“好丢脸啊。”透过指缝看着朦胧的月光:“被拒了一次又一次,我的脸皮快赶上城墙了,还好没人看见,啊呜…好困,有点想睡,真的是喝多了。”正想就这样不管不顾的睡去,一道阴影挡住了月光。雪琳微微的睁眼,迷糊间见到一张熟悉的芙蓉俏脸,嘴边露出一个甜笑:“澜儿,你来了。”
一伸手把澜儿拉下,翻身压了上去,双唇驾轻就熟的找到对方的丁香小舌吸吮起来;小手自然不会闲着,早就滑进对方的衣服,在敏感处轻轻揉搓,“我很想你…澜儿,还是你最好,不会不要我…”怀里的人儿微微的颤了一下;“澜儿,你换了香粉呢不过还是很好闻…”雪琳闭着眼在澜儿的耳畔呢喃,又恋恋不舍的含着对方的耳珠亲吻了一番,伸手解开了对方的衣襟。
“这是什么啊……”雪琳的目光被雪白的肩胛上一个小小的红点吸引住了,伸手搓了搓,又伸舌舔了舔,红豆不但没有消失,反在周围略略泛红的皮肤衬托下,越发的莹润。“好漂亮这是京城新流行的装扮吗”雪琳一脸迷蒙的说,正要再细细研究一番,一阵打破盘盏的声音引得她转过身来。
那不是畏吗?干嘛又黑着脸呐!谁惹他了,站在畏旁边的是雪琳迷迷瞪瞪看了好一会,是澜啊…等等,那我手里抱着的是…赶紧揉揉眼睛看了看身下的人;这一看不打紧,直吓得连滚带爬逃出三丈远,伸手指着地上缓缓坐起的人:“怎……怎么会是你?”
事情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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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出这种错!趴在桌子上装死的雪琳觉得自己有找块豆腐一头撞死的冲动,居然把冯京当马良,现在想想真是险那,畏和澜再来迟一步,会发生点什么可就谁都不能保证了。
透过指缝偷偷打量面前几个人的反应:撞破好事的澜一脸慌乱,无助的盯着屋里几个人看,拜托,我这个事主都没慌,你怕什么啊;畏斜靠在门边,从打发走被动静引来的侍卫后就没吭过一声,眼睛死盯着桌上的茶壶,像是要把它看出一朵花一般,完了,关系退回原点,前面的努力都白做工了;对,不能忘了旁边这个罪魁祸首——夜清涟,把我害得这么惨居然还能这么平静的喝茶,不过仔细一看也难怪,他和澜儿足有八成像,夜黑风高加上醉眼朦胧,真是活该自己倒霉。
“嗯……咳咳……”颇为干尬的雪琳清清嗓子,准备收拾善后,“请问这里有没有人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你”伸手指向夜清涟,“这个不该出现的人会出现在这里?”
半晌无人应声,雪琳随手指了一下:“澜儿,你说。”
“对不起,殿下,都是澜儿的错。”小小的身子一跪下就把错往自个身上揽:“殿下提过,可以让涟弟进宫来看看我这个哥哥,澜儿已有许久未曾见过弟弟,今日捎去书信让弟弟进宫一聚;傍晚将要出宫时,马车的车辕坏了,澜儿不知殿下会回来,斗胆让哥哥住下,明日再送他出宫,因此惊扰了殿下,请殿下责罚。”
“是这样啊”雪琳低喃着,转头看了一眼静默的夜清涟,嘴边扯出一个安抚的微笑:“澜儿和畏先出去一下好吗?我和你的弟弟有些话要说。”
房门关上,里头的两人陷入一片阴影里。“好了,现在闲杂人等都已经不在,你也不必再装出可怜的样子了,有什么条件,开口吧。”雪琳轻呡了一口杯中的冷茶,目光一片冰冷。
桌旁的夜清涟微微抬头:“瑞王殿下是什么意思,请恕涟儿愚钝。”
“别装了,过了头就没意思了。”雪琳勾起他的下巴,轻轻摇头:“澜儿真的很重视你这个哥哥,竟不惜对本王说谎,只是瞒不过而已;他对你的维护之心,你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是吗!那殿下究竟知道些什么,涟儿愿闻其详。”
见到夜清涟一副老僧入定的样子,雪琳只觉心头一股无明火起,起身冷笑道:“既是如此,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夜公子这就请回府,有什么招式只管使出来,我们不妨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
“还是老样子”一声轻叹分明出自夜清涟口中:“沉不住气,别人说话多绕几个弯子就听不下去,看来记忆失去了,性子却是一点没变,我应该为这一点而感到庆幸么。”
这话怎么听起来感觉都不对啊!雪琳有点心虚的摇摇头,试图忽略心底的那点异样,控制情绪镇定的开口:“闲话就不必聊了,夜公子,我们就开门见山的谈吧;今晚我的确有错,对夜公子无礼,本王在这里先陪个不是;可话说回来,若不是夜公子有意误导本王,这件事原本不会发生;根据蜀国律例,女子调戏良家男子,重打四十大板,罚银贰佰两,为官者降一级;哦,对了,重点就在那四十大板上,如果买通了行刑人,重重的打下去,身体稍弱点的人,是会没命的,上次你的姐姐就是怕了这一点,才和我作了交易,让澜儿到了我的身边;可今时不同往日,本王也不是你那没用的姐姐,所以,这件事吓不着我,你有什么要求快讲,我可是忙的很。”
“要求?这明明是你对我的承诺啊。”夜清涟自嘲的笑了笑:“好,就算是要求吧,我要你实现你的诺言——娶我作你的妃子,你做的到吗?”
“你………开玩笑吧,我们的关系有到男婚女嫁的地步吗?”好半晌雪琳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阿弥陀佛,你快否认啊,快否认,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我都快撑不住了。
可夜清涟不但没有否认,却从嘴角泛起了一个动人心魄的浅笑,柔柔的反问:“我的清白之身都给了你,你觉得我们到了什么地步呢!”
清。白。之。身!雪琳宛如被四记重锤狠狠砸过半天恍不过神来。茫然无措中忽然想起一件事,连忙反驳:“不对,你胡说,刚才我见过你身上的守宫砂,你分明还是处子之身。”
“守宫砂呵,那种东西你也信吗?如果你真的那么喜欢,我帮你在澜的身上也造一个,好不好!”夜清澜步步紧逼,毫不放松。
“帮澜儿也造一个”雪琳跌坐在椅子上喃喃自语,“不会吧,我和你,真的”我真是太笨了,对,在现代连处女都可以再造了,想来在这里利用药物假造一颗守宫砂,该是易如反掌的事 ,现在该怎么办
“扑哧”看着神色不安的雪琳,夜清涟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看来你是真的把什么都忘了,居然会这么天真,我说什么你都信…”竟笑得滴下泪来。
“你………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试探我!”雪琳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与澜儿容貌相似,气质却南辕北辙的男子,怎么说自己在这女尊世界也混了这么久,居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上而不自知,这小子——太阴了。
“是——啊——”夜清涟拖长了音:“你我二人之间最私密的事,是最能验证真相的;我原本以为,失忆只是你用来避开我的借口,没想到是真的。”起身走到雪琳面前蹲下身来:“可是就算你忘了,也不代表你我之间的牵绊就此了断,我要你实现你的诺言,娶我,让我留在你的身边。”
开玩笑,娶你,这么有心机的一个腹黑派待在我身边,还让不让人活了。“不要,我不答应。”为了以后的幸福,雪琳拒绝的干脆利落。
“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清如洞箫的嗓音带上了一丝阴霾,夜清涟略带神伤的看着雪琳,却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为什么?哦,真是昏头了,要拒绝当然得找个原因,这个原因,绝对不能说是我有点怕他,不过找什么理由呢…对了,一闪而过的灵光让雪琳震惊的站了起来,好半天才平复自己的心情,转头对坚持要答案的夜清涟开口:“因为,我不想放一个会伤害我的人在身边。”
“我之所以会失去记忆,是你的关系吧,我早该想到的;能让澜儿拼死相护的,相国府里应该只有你这个唯一善待他的哥哥了吧;我受伤那天为何会到西苑,如果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和你私会,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记得了,也不想追究,这件事如果揭出来,相信比我现在犯的事要严重多了。”抬头看看面无表情的夜清涟,雪琳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再者,我也不怕和你明讲,我的身边,只允许我最信任的人停留,无论是澜还是畏,虽然他们没有说,可我知道,他们永远不会背叛我,会一直在我身边,而你,很遗憾,我无法产生这种信任。”
见夜清涟唇角微动似乎要说些什么,咬了咬牙,雪琳说出心中犹豫了很久的话:“或许你会觉得我绝情,可是,容我提醒你一件事,过去的往事我已经不记得了,无论是山盟海誓,还是花前月下,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那个或许爱你的瑞王已经死了”“死了…”夜清涟失神的重复着。“对。”雪琳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昨天的我已经死了,而且,可以说是间接死在你的手里,你说我毁约也好,无情也罢,你我的关系到此为止,夜清涟,从此以后,你我互不亏欠,也不必再见了。”不敢看他脸上是什么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门。
门外一直守着的澜儿迎了上来:“琳,你们涟,你要去哪?”对畏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带夜清涟出宫,雪琳全身无力的搂住了澜:“澜儿,别动,让我抱一下,一下就好。”“琳,你怎么了,好像很累的样子。”“是啊,很累………”在澜看不见的地方,雪琳无力的露出一个苦笑:“怎么办啊………我好像变得越来越坏了呢”
请君入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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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这样放他回去了?”说话的是刚往嘴里塞进最后一块糕点的可秦,一脸的意犹未尽,只是不知是因为桌上的点心还是刚刚听完的劲爆八卦。
“对,让他就这样走会出问题。”在桌旁为女皇研墨的超群一边点头,一边踢了吃的不顾形象的可秦一脚。
“那我该怎么办?囚禁他,痛哭流涕的恳求他,还是干脆点把他一刀给咔嚓了。”雪琳翻翻白眼,没气质的瘫坐在椅子上,瞪了这群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同僚一眼。
“没关系,”女帝把一本批好的奏本随手放到一边:“已经过去两天没动静,如果今天还是没事的话,就代表这件事算过去了”话音在看到一个如鬼魅般出现的黑衣男子后消失。男子递上一张字条后行礼离开,女皇匆匆扫过一眼,将字条递给雪琳:“麻烦来了,从相府传出消息,夜清涟回府当晚投环自尽,幸好被人救下,这件事马上会传遍京城,超群,传旨相国府,明日朕将协同瑞王拜访右相,让他们做好接驾的准备。”
“去提亲还是杀人灭口?”这是在旁边兴奋的无以复加的可秦。
“现在让我有杀人的念头的,是你。”雪琳把字条在手里攥的死紧,夜清涟,这又会是你逼我就范的一个手段吗?那我们就走着瞧好了。
一大早的相国府,右相正带着自己的正夫与家人在门口恭迎安靖帝与瑞王。雪琳一掀轿帘,映入眼中的就是右相那庞大的体型,又是紫金色的衣服,这老太婆没别的衣服可穿了是不是?非得一早就倒别人胃口吗?雪琳强自忍耐伸手掩面的冲动,在心底腹诽。
谁知更大的惊吓还在后头,从右相背后走出一个瘦削的身影,向女帝和雪琳深施一礼:“臣妾见过陛下及瑞王殿下,愿吾皇万寿金安。”起身后一抬头,吓得雪琳差点没“鬼啊”的叫出声来。白面,红唇,黑须,整个一个日本艺妓加强版,忍不住瞄了几眼他身后的影子,再三确认才放下心来,有影子,还好不是鬼,回去后我一定要找人给我收惊,还要警告畏和澜儿,绝对不许留胡子,不许涂脂抹粉,这种脸,我再也不想看见第二次。
右相一面将女帝和雪琳让进府邸,一面偷偷打量着雪琳,只见她面色苍白,目光游移不定,仿佛受了很大的惊吓,心中不免有些得意:你这小子,终于知道自己闯了祸,开始知道怕了。天可怜见,若是被右相大人知道雪琳心中想的竟是她的夫郎脸上擦得的粉不知有没有半斤这种念头,恐怕要呕血三升,荣登极乐。
用过酒菜后宾主坐下相谈甚欢,一旁的雪琳却是气闷不已,女帝一早拉着她来宰相府,说是要先安抚一番,无论如何宰相总是百官之首,有些面子上的东西还是要顾及的,结果来到这却半天不进正题,毕竟有点心虚,坐立不安的雪琳干脆把凳子往后一移,找了个借口尿遁了。
“这相府人不怎么样,园子倒是建的不错,可这么大的地方怎么一个下人都没有,人都到哪去了?”雪琳一边漫无头绪的瞎转悠,一边小声嘀咕。糟糕,原本只想透透气,不料路痴症发作,三两下就找不着路了,这么明目张胆的放皇姐鸽子,回去少不了要挨顿臭骂。
转到一座月洞桥边,看见桥上站着一个人影,正要上前请对方带个路,却在看清后心虚的躲到假山背后,完了,怎么会在这遇见夜清涟的,冤家路窄,今天把畏留在宫中陪身子不适的澜儿了,有他在的话也不至于迷路,怎么绕过这家伙呢?想的入神,竟未看到桥上的夜清涟飞快的抬起头来,向着自己藏身的假山投来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雪琳正在心底暗自思付,只听得一阵衣襟飘动的声音,一个红衣女子踏空而来,落在了夜清涟的面前。
“涟儿,你没事吧,急死我了,那个混账王爷没对你怎么样吧?”红衣女子伸手捉住清涟的肩膀,急急问道。
不是吧?这个夜清涟不是哭着喊着要嫁给我吗?这家伙是打哪冒出来的;尽管很确定自己对夜清涟没那个意思,可看到眼前这一幕,雪琳的心里仍不可抑制的冒起了丝丝酸水,自然而然的,那个原本英气勃勃的红衣女,也变得看不顺眼起来。“虽无过错,面目可憎。”雪琳下了个结论。
“男女有别,刘小姐请自重。”夜清涟无视红衣女子话中的关切,挣脱她的双手,背过身去,假山后的雪琳这才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涟儿,那个混账对你做了那么过分的事,你放心,我不会轻易饶她的。”被冷落的女子并无丝毫不悦,仍拉着夜清涟的手保证。
我做了什么啊?要你这颗大头蒜多管闲事。雪琳暗自咬牙。
“哦,你听到了什么吗”夜清涟不动声色的退开,微不可察的向雪琳藏身的地方看去。
“当然知道了,那个混球竟敢仗势玷污你的清白,涟儿,就算她有皇上护着,我也要为你讨回公道。”刘姓女子斩钉截铁的说。假山后的某个混球差点气炸了肺,玷污谁了,我不就摸了几下吗?你还不是一直捉住人家的手不放,我不过比你摸得深入一些而已;雪琳理直气壮的想着,也难怪,在她潜意识里,只要没到最后一步,都不算数。
“涟儿,我都想好了,我要和你成亲。”红衣女又跨前一步,“你别再想着那个家伙了,那家伙,根本不值得你留恋,我们从小青梅竹马,我对你的心,你还不知道吗?嫁给我,我会珍惜你一生一世。”
嗯如果他们两个成亲,我就少了个大麻烦,应该是件好事;可为什么我心里却有些不想他答应呢!我是不是中暑了…某女在假山后拨拉心里的小算盘。
“放手!”背后传来的怒喝让雪琳赶紧伸出头来,只见夜清涟伸手直指红衣女子:“刘玉华,你听着,这辈子,我夜清涟就算嫁鸡嫁猪嫁畜生,也轮不到你来痴心妄想,你马上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见你。”绝情的转过身去。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刘玉华不甘的上前一把抱住他,不理会他的剧烈挣扎:“我究竟哪里比不上她,你说啊!你说啊!”
闹到这一步也过头了点,叶雪琳目瞪口呆的想着。桥上刘玉华已将清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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