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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不胜收-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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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侧妃,都什么东东,家里那一大一小都还没搞定,老姐你就别添乱了;等一下,我似乎忘掉了什么东西,“我记的皇姐也老大不小了吧,怎么一直没有册立后宫的打算,反而这么关心皇妹,是不是有点本末倒置啊。”
  “这件事情嘛”女皇一面敷衍,一面加快前行,见雪琳不依不饶的跟着已到了御书房门口,将她用力往前一推“你进去就知道了。”
  一个跟头栽进房中的雪琳还来不及感叹——这辈子也算是进过真正的御书房了,只觉着一只手搂定了蜂腰,勾住了自己的细颈,一阵香气朝着唇边亲了下来:呜,这人是谁,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着百蝶穿花箭袖,足蹬青面小朝靴,身量高挑,面如冠玉,色若春晓,真是个美人啊;等等,那胸前软绵绵的两团是什么,还,还有他的喉节呢,是个女的,我叶雪琳前后两世加起来三十多岁的人居然被一个女人非礼了,苍天哪,大地呀,打道雷下来劈了我吧。
  说时迟,那时快,身体比处于当机状态的大脑先一步作出反应,一脚踹开了那个登徒浪女,抓起书本茶盏劈头盖脸的砸去,“他妈的,死变态,敢亲我,砸死你,砸死你…”女帝见大势不好,赶忙上前死死抱住:“妹妹,别打了,是误会,误会。”待到停下手来,房内宛如台风过境,三人都是鬓发散乱,气喘吁吁,“她是左相方超群,你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女帝稍稍喘了口气便连忙上前;“快看看,伤到哪没有,哎呀,额角都划破了,琳儿,你太没轻没重了,好心疼”这是什么状况,叶雪琳瘫在椅子上彻底化石,女帝靠在那个叫方超群的怀里眼泪汪汪,一边手脚不停的替她擦拭伤处,还时不时送个大白眼给自己。“你,你们,你们两个,两个,莫非”她们在那边你侬我侬,旁边看着的已经连语言功能都失去了。
  “嗯”女帝娇羞的把脸藏在情人怀中,“其实这件事以前你也是知道的,只是受伤后忘了,我和群商量迟早要告诉你的,所以就把你叫过来了。”女帝语音听不出半分异常,只有被她搂的死紧的左相才能感觉到她的忐忑不安:琳,你不会反对的,对吧,以前我们三人一起长大时,就是你掩护我和群儿在一起的,你曾经说过的话你还记得吗?你说;皇姐;皇位这个重担恕小妹不能替你担喽;不过继承人还是能尽一份力的;说定啰;天下的美女归你;美男小妹就却之不恭了。琳;你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总觉得你在受伤后有些不一样了;求求你在这件事上不要变;不要看不起姐姐;姐姐不在乎别人怎么样;惟独不能对你置之不理;求求你;求求你。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半晌无言的雪琳转身就走。“琳儿,等等”此时,女帝再怎么羞愧也只能转身挽留,谁知好不容易将她拽回来,看见的是一张憋笑到曲扭的脸。“吓到了吧,你们也太大惊小怪了,要象我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才算国之栋梁嘛,皇姐,只要你们开心就好了,以后别为这点小事把我叫过来了,人生苦短,及时享乐才是王道啊;再说皇姐你长的国色天香,本来小妹还有点自惭形恢,我们说定啰,美女是你的,美男你就别跟我抢了。”刚刚出门又坏笑着伸进头来:“最后一个问题,姐,我很好奇也,你们两谁攻谁受啊!”

  计划不如变化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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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一路扭着猫步的雪琳摸索着朝自己住的朝阳殿前进,说来惭愧,前世的路痴在这个身体上更是发扬光大,如果不是皇姐相信了她那些记忆力衰退之类的鬼话,在皇宫各处标明地图,注明地点,恐怕她就是转到天黑也回不了宫。
  “琳儿等等”后头急急赶上的赫然是新任的姐夫——左相方超群大人,不愧是一国重臣呐,刚才还媲美红烧大虾的脸色只剩几丝红意。
  “有事?”雪琳挑眉等对方开口。
  “一点小事,你身边那个夜清澜当初是从哪来的,你还记得吗?”
  “不记得,”雪琳摇摇头:“有问题?”
  “我们的右相大人姓夜名腾云,夜清澜是她当年酒后风流才出生的,右相大人的正夫生性善妒,为了不家丑外扬才假称自己生下两位公子;平日更是对他非打即骂,你那次抓住了右相大女儿的把柄,故意说要右相公子前来伺候才肯放过她,那位夜夫人立马把清澜送给你为奴了。”说到这里,方超群有意顿了顿。
  “你是想暗示清澜身份会给我带来麻烦,还是说他本身可能有问题?”雪琳低头揣摩了一下。
  “其实以前你并不喜欢清澜,所以问题也就不成为问题,但你皇姐说自从你受伤后好象对清澜似乎变了个样子,那就不过我觉得清澜本身倒是很单纯,只是他毕竟和右相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有心人可能会利用这一点,你稍微注意一下,你姐姐只是很当心你,才啰唆了些,别怪她。”
  “明白,我会小心,另外我很喜欢你们这种和我什么都摊开来讲的感觉,很舒服,谢谢。”
  雪琳站在原地目送超群离开;又沉吟了一会;回头正要走时却看见了前方那个黑色的身影;嘴边露出一丝微笑;慢慢踱过他身边。
  “怎么不跟在澜身边?”
  “药膳已经做好,澜说凉了不好,叫我来看看王爷回来没有。”
  这个男人太难调教了,到目前为止别说是叫她一声琳,平时人前人后都是干巴巴的叫王爷,雪琳暗地里咬牙,“那我和左相大人的话你都听到了。”
  “澜不会背叛王爷的,请王爷…”
  “停,”雪琳一挥手让男子剩下的话语消失在唇边。“你把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都忘了吗;放心,我不会对澜做什么,我打算……这是怎么回事,她们是什么人,在本王的寝宫前做什么?”
  围在朝阳宫前的是一群侍女?侍卫?身高大概有180公分,个个五大三粗,鼻宽口阔,手上黑粗油亮的汗毛,根根呈现怒发冲冠的形态,让雪琳很想上前亲切的问一句:才刚进化成人吧,毛都还没蜕干净呢。不由想起当年朋友发过来的一条短讯:你来自蓝田元谋,我来自北京周口,握着你毛茸茸的手,轻轻的吻上一口,让我们直立行走。
  大殿里隐隐约约传来哭喊声,雪琳目光中流露出一丝狠厉,大步向前闯去,殿前的侍卫想来是知道她的身份,竟无一人胆敢阻拦。到达殿中,看到眼前一幕雪琳更是怒不可遏,地上杯盘狼籍,四个壮女将清澜压在床上,上衣被脱至腰间,一个紫衣女子正不顾他的哭泣求饶,将一双猪手放在他胸口淑乳上抚摸押玩。
  畏的手放在剑柄上一紧,他认得眼前的女子是窦太妃的女儿禧王,向皇族动手当诛九族,可………正想不顾一切上前解救,身旁的黄衣女子已经一脚踹上禧王的屁股:“快放开他,你这头猪。”
  不管禧王的头在床沿上撞的血流不止,四个壮女被畏丢出大殿摔的断手断脚,雪琳一把将澜搂入怀里,感觉到他的恐惧,顾不上他的挣扎撕咬会伤了自己,任凭清澜抓散了自己的头发,在自己的脖子上划出道道血痕,只是在他耳边不断的说着:“澜,不怕,我是琳,没事了,没事了”过了良久,才觉的怀中的小人儿身子不再僵硬,抱着自己大哭起来。
  安慰了半天;等澜渐渐睡去;雪琳开始有了找人算帐的兴趣。因为不喜欢吵闹,她在宫中只留下几个打扫洗衣的宫人,平时梳妆打扮都是澜帮她弄的妥妥贴贴,又有畏在一旁当值守卫,也没觉的有什么不妥当,没想到今天竟被人打上门来欺负。厌恶的盯了哭的鼻涕满脸的紫衣女一眼,懒洋洋的开口问到:“请问你的尊姓大名啊?”
  “皇姐,我是紫琴啊,是你的四妹啊,皇姐,您好好认认我,我们是一家人啊。”
  “一家人?趁我不在就登堂入室非礼我的小侍,这种妹妹我可不敢认。”
  “不是的,皇姐,我本来是来探病的,也不知怎么的一时鬼迷心窍就你饶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还有下次。”雪琳更是心头火起,一巴掌扇了下去,“你很跩嘛,连我的人都敢动,还敢用你的脏手摸他,连我自己都舍不得动的人,我踢死你,踢死你”
  “王爷,不能再打了,”见势不好,畏赶紧上前拉住,“她是禧王,好歹要给窦太妃一点薄面。”
  “哼!怕什么,我这不是给足了面子,没看见我都只打脸么。”朝着畏大翻白眼的雪琳一转身却是笑容可掬:“哎呀,这不是琴妹妹么,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我就说这朝阳宫一定有些不对劲,我上次受伤到现在还全身无力,琴妹妹刚才还是好端端的,怎么脸一下就肿成猪头了呢,你们这些侍卫还躺在地上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太医。”一手拉起禧王在耳边冷笑:“等会太医来了看完病就滚,以后离我的朝阳殿远点,见到我身边的人跑的快些,最好保佑他们从此无病无灾,那怕他们掉根头发,我也会揍的你连你妈都认不出。”
  太医替禧王看完伤势;禧王一口咬定是自己撞伤的;把完脉等不及开药就带着人跑了个一干二净;虽然心中怀疑那满脸的鼻歪嘴斜是被人打的;也明白皇室内幕;她一个小小太医;还是闷声大发财吧。
  雪琳原本是想请太医看看清澜有无受伤;可要开点受惊的药;太医的一句话却说的她呆若木鸡:“王爷,这位公子气息急促,面泛桃花,恐怕是被灌了春药了。”
  “什么?禧王……”

  最混乱的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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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药,这个东西有没有解药。”雪琳抓住太医一个劲的摇。
  “此药名叫红梅艳,若男子贞节已污,中此药只需以手抒解便可无事,若仍是处子之身,那个”见到雪琳要吃人的脸色,太医很聪明的选择失声。
  “你可以直接说你没办法就是了。”雪琳干脆的挥手叫她滚蛋。
  “下官还有一事要提醒王爷,若王爷欲替这位公子破处,最好用丝带将他双手双足缚住。”
  “干嘛?”她可没有那方面的爱好。
  “破身之时,男子将醒未醒,意识不清时因药性释放会变的及为疯狂,下官怕会伤到王爷………王爷别生气,下官这就滚,这就滚。”
  恨不得把禧王抓过来千刀万剐的雪琳向畏勾了勾手“澜,还未破身对吧。”问你正事呢,你脸红成这样干吗?
  “嗯。”
  “可不是说未经人事的男子身上都有守宫砂,我好象没在澜身上发现过。”你嘴里多蹦几个字会死啊。
  “守宫砂是贵族男子才可拥有的贞洁之印,象属下和澜还没有这个福气。”很好,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个处男喽,哈哈,非常的好。
  “你下去休息吧。”反正她已经调来了几百个侍卫把朝阳宫围的象铁桶一样,安全方面不必当心;眼前的男子怎么说都是自己一心想弄到手的意中人,这个情景还是让他避开点好。
  来到床前,澜的小脸早就因药性涨的绯红,额头渗出一层薄汗,被扯掉的上衣本来就没穿好,因为细密的挣扎歪到一边,纤细的肩头,柔美的锁骨,以及胸口两朵淡红花蕾就这么一览无余的出现在雪琳面前。大大的咽了口唾沫,雪琳颤抖的解下澜下身衣裙,反正都要来的——让这一切来的更猛烈些吧。雪琳强自按捺心神:镇定,镇定,这关系到新中国二十一世纪女性的颜面呐;这丝带绑还是不绑,算了,反正穿来后发觉力气大了许多,平时也可以轻易的抱起澜,应该压制的住他。
  迫不及待的含住檀香小口;前段时间因怕玩火自焚而压下的欲望全部爆发出来;双唇温润;舌尖交缠清甜滑腻;犹如罂粟花般让人欲罢不能;双手从后背一路抚摸下去;手指到处泛起点点桃花;手中柔滑的触感让雪琳舒服的几乎呻吟起来;意犹未尽的用舌尖描画澜的唇形;如菱小嘴被逗弄的微微张开;不自觉呜咽出声;顺着玉颈亲吻而下,在胸前雪肤不舍的留恋半晌,这才低头含着两侧未开的花骨朵,轻巧的□起来。
  感觉澜的身体扭动的越发剧烈;雪琳解开自己的衣扣;□的俯下身去;咬了咬牙:本想再做一会儿前戏,但澜的反应已经到达极限了,也不知道自己这个身子还是不是处女,谁能告诉我女尊世界的女人第一次会不会痛啊!
  闭目往下一坐,二人的身子都猛的一颤;不痛,一点不痛,雪琳惊喜的睁眼,低头一瞧却吓的大叫起来,惊慌之际也忘了畏已被自己打发去休息:“畏,快过来,不好了。”
  随着呼声冲进来的冷面少年见到屋中情景,不由面红耳赤,匆忙转过身去“王爷有何吩咐?”
  “这个,我……我把澜弄出血了,怎么办,是不是我太………太用力了。”我知道你难堪,我也一样啊,可万一把澜的小宝贝弄坏怎么办!
  “请王爷放心,男子破身时流血是贞洁的标记,没有大碍。”咬牙说完,畏跑的比来时还快。
  后面有鬼追你吗?放下心来的雪琳恨恨的想着。专注于自己身下的小人儿,面若桃瓣,娥眉紧蹙,可能在昏沉中感到了痛苦,细密小牙紧咬着唇线,现出一圈红印来。“乖,不痛啊,没事的。”雪琳只觉的心里有块地方软的象要滴出水,正待再安慰一番,一股大力几乎将她掀下床来。
  呜,糟糕,药性发作了。只见澜开始拼命挣扎,原本只是发出无意识呢喃的小嘴开始叫喊不要,虽然用力抓紧澜的双臂,却因身上香汗淋漓一次次滑开,不一会就折腾的雪琳气急败坏,浑身乏力,再一次险些被踢下床后,雪琳认命的大喊:“畏,快进来救命啊。”
  ……又一次剧烈的痉挛后,将一股热流释放在雪琳体内的澜沉沉睡去,雪琳露出疲惫又略带甜美的笑,款款起身。整理好衣着,将长发披在脑后,好可惜,手腕都肿了呢。雪琳心疼的在伤处轻吻着,从床头柜中拿出药膏,先给澜手上涂了一层,想了一想,坏笑着给下身的小小澜抹了一遍,在澜的额头亲了亲,掖好被角,让他在床上好好休息。
  来到门外,就见畏独自一人坐在栏杆上,不知在想些什么。想起刚才的一幕,雪琳也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适才慌乱中又把畏叫进门来,顾不得他铁青的脸色,让他将澜压在床上,好象自己还口不择言的对他说谢谢,完了,我的一世英名啊。镇静,不可以自乱阵脚,男人嘛,是要哄的,谨记,人不要脸则无敌。深吸一口气,朝着美人粘了上去。
  “嗯,我说…”刚把脸凑到畏的面前,还没想好说什么,美人的脸就转开了。“那个”不死心的跟上去,换来的又是冷屁股。忍无可忍,一把捧住畏的脸强迫他转过来,满心怒火却在看到他潮红的面色和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自己的眼神后,消失的无影无踪,真是的,怎么忘了他是个如此别扭的人了,今天的事也够难为他了。微笑着在他旁边坐下,一手搂着他的腰,感觉到少年微微的抗拒,加重语气:“别动,我现在可没力气,别把我摔下去。”把头靠在少年的肩头,轻轻闭上双眼,轻轻吟唱“你知道吗?爱你并不容易,还需要很多勇气;是天意吧,好多话说不出去,就是怕你负担不起…
  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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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蜀国一向气候宜人,四季如春,每逢初一,十五,城中商贾及周遭居民就会在天未亮时,搬出店中货物,家中特产,沿大街一字排开,热闹叫卖,更有戏曲杂耍,特色小吃,红男绿女,呼朋唤伴,这就是蜀国除了逢年过节之外最热闹的场景——庙会。
  说实话,雪琳今天的心情不算太好,一向懒散的她难得起个大早想带上两位美人出门逛逛,见识一下蜀国的风土人情,可不管澜还是畏都是一副不赞同的样子。
  “你们两个走好慢,这样一来怎么能赶在天黑之前回宫,不过如果是打算在宫外住一晚的话我也不反对啦,有这个想法吗?”雪琳一身湖蓝长衫,下摆绣的是雪压翠竹,一头长发用双龙捆珠抱定,长长的珊瑚缨络沿着发梢垂下,眉飞色舞,双目含情,笑吟吟的看着两人,心里盘算的却是:我也想穿澜那样的裙子啦!
  畏无言的上前规劝:“王爷,让窦太妃在宫中空等,不太好吧。”
  “她还想怎么样啊?她找到本王宫中又哭又闹,我三次都没和她计较,这次居然传口喻叫我到她宫里听骂,我会去才怪。”雪琳一肚子气。这个窦太妃是个麻烦人物,倒不是娘家有什么势力,坏就坏在他与雪琳姐妹的生父凤后是表兄弟,女帝看在这一层关系上,只要她平日安分守己,反正自己也不打算立后宫,随他怎么折腾;这次雪琳打了禧王,他跑到女皇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女帝回了个不能听一面之词就吩咐侍卫见了就挡驾,他又跑到朝阳宫一哭二闹三上吊,哭闹雪琳不孝,哼,不孝,你是我什么人啊?
  “其实也难怪太妃哭闹…”他到朝阳宫来你根本就当他是隐形人看,把哭声当唱戏听,还告诉别人茶水自备,若是弄坏东西记的找总管照价赔偿;更离谱的是他哭一次你就到禧王府上敲次竹杠,弄的禧王现在连家都不敢回畏无奈的把接下来的话吞回了肚子。
  “好了,这件事本王自有分寸,不必担心,澜,你看这摊上的丝巾绣的份外精巧,你帮我挑一条淡雅的。”把小人儿打发到前方,示意暗卫跟上保护,雪琳开始向畏解释自己的用意。“我是故意的;原本我也想安安静静的做个不管事的王爷,可上次澜出事我就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靠安分守己是保不了平安的;如果不是我以前的威风还在,上次那些侍卫不敢阻拦,等我们打倒她们闯进去,澜的清白早就保不住了;所以我要拿禧王来杀鸡给猴看,这样才能镇住那些趁我受伤想爬上来的人,明白了吗?”
  “属下明白了。”
  见畏已被自己说服,雪琳玩心又起:“不过说真的,你要不要和澜一起跟我,很不错的,考虑一下。”这几天对畏她可是又换了种方法,不是这里摸一把,就是那边抱一下,小豆腐吃的不亦乐乎。
  “属下不明白,以王爷的身份,天下美人予取予求,何必捉弄属下呢。”这是让畏颇为不解的一点。
  雪琳站定深深望着畏,整容开口:“畏,你听好,今天的话我只说一遍,以后也不会重复;你是我叶雪琳真心想要的人,我不会强迫你与我发生什么,可是我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如果你和别人相爱,我会想尽办法拆散你们,我从不喜欢强迫别人,这种任性我一生只用一次,只用在你身上,这是我叶雪琳发下的誓言,如有违背,天诛地灭。”
  不理会畏的反应,转身朝澜赶去的雪琳露出一丝苦笑,想起前几日和澜在床上的对话。
  “澜,你在我身边有多久了,怎么还未破身呢?”
  “澜在这儿有一年了,以前的琳常说讨厌澜不甘愿的样子,后来有一次召澜侍寝时,澜月事来了,您就让畏哥哥替我………”
  “什么!那畏………已经”
  “没有,好象您嫌畏哥哥太丑,这件事让畏很难受,他以前说过当初选择当内卫就是不想任人摆弄,就是从那以后,您一直说澜是个晦气的人呢”记得当时自己把澜抱在怀里好一番疼爱才止住了泪,现在想来难怪畏会对自己如此抗拒,在他眼里,自己也只是个玩弄别人的王爷吧,可是畏啊,对不起,我对你已经放不开手了。
  (雪琳:好险,我的畏没有被…不过竟敢说畏丑,眼睛长哪去了。)
  (作者小声的:好象你前面还夸她眼光好来着。)
  (雪琳:我说过吗?谁听见了,啊?就算我说过你不会到前面给我删了它吗?这种事还要我提醒,你没笨到这程度吧。)
  (作者恨恨的:我要删了你…)
  来到正选的不亦乐乎的澜跟前,“挑了些什么啊,我看看…那个,澜,你喜欢这种图案?”澜捧上来献宝的是一副百子闹春图,不是绣工不精美,实在是“澜,你为什么喜欢这个?”小人儿不由红了脸,“澜,澜想为琳生个宝宝,澜知道没那个身份,澜只是希望将来琳身边有别人的时候,能有个人陪澜,澜真的没有……”急切的分辨消失在拥吻中,是个没有安全感的小东西呢,没关系,我会让你不再害怕的,不过澜怀孕,想到这雪琳不由满脸黑线,总觉着澜自己还是个要人抱在怀里疼的小家伙,想象一下他挺着大大肚子的模样,实在让人有点接受不了。
  “哎呀,这不是瑞王爷吗?许久不见,风采不减那。”一声突兀的招呼打断俩人间温馨的气氛,“朝中许久不见王爷的身影,下官可是想念的紧,就怕王爷有个闪失,下官可就要失去不少乐趣了。”雪琳抬头一看,顿时花了眼:紫金发冠,紫金配饰,紫金长袍,紫金戒子,紫金朝靴,手拿一把紫金描红的折扇,配上那臃肿的身材——这个大紫金葫芦是从哪冒出来的。
  “澜儿,许久不见,礼数都到哪去了,怎么不跟娘和你弟弟打声招呼?”澜儿被紫金葫芦盯的浑身一颤,头深深埋了下去。
  哼!她叶雪琳的人可不是随便给人欺负的。一把将人打横抱起,不理会那葫芦的颜色又深了一分,招来等候一旁的宫轿,把人安顿好后,转身淡淡的说:“右相大人好久不见,本王与大人之间一向相见不如不见,不知右相大人今天那根筋不对跑来教训我的人呐?”
  “不敢,不敢,”没想到雪琳竟丝毫不给面子的右相脸色一变,“其实下官只是带小儿至庙中还愿才与王爷遇上,小儿与他哥哥感情深厚,央求下官让他与哥哥一会,下官这才硬着头皮上来讨没趣,若早知会不幸遇见王爷,下官早就绕道而行。清涟,还不上来拜见这位你闻名已久的殿下。”只听得后面一顶青衣小轿帘子微微一动,伸出一只纤秀的手来。

  酒楼下的密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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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轿帘掀起,一身月白裙装的小公子莲步轻移到雪琳面前,深施一礼:“涟儿见过瑞王。”声若黄莺出谷,却不愿抬头;比对方高了一头的雪琳只能瞧见一头乌云秀发及耳边露出的一段雪白肌肤,这般羞怯模样,倒让她心里冒出一句话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还好,没看见一个小紫金葫芦。刚松了口气的雪琳心中一凛:不对,蜀国对男儿抛头露面虽不禁止,但如相府这般门第,家中公子绝不会轻易在人前现身,再加上以自己与右相这种“良好”的关系(连在街上碰到都要唇枪舌剑一番),又怎会让自家的掌珠前来拜见自己,实在是很奇怪呢。心中疑虑,面上却要做足,雪琳也点头还礼:“原来这位就是相府的小公子,果然是花容月貌,初次见面,雪琳失礼了。”
  话一出口,就听见右相在旁一声闷哼,面前端庄的小美人迅速抬头瞪了自己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眼中饱含的幽怨,让雪琳心中暗惊:不会吧,这位怎么说都是政敌的儿子,应该没什么牵扯吧,不会的,一定是看错了,放心,别自己吓自己;不过,既然连宰相的另一个儿子都会被自己要来作小侍,那眼前这位----三十六计走为上,先把敌情摸清再说。打定主意,雪琳随意挥挥手,“相逢即是有缘,只不过本王有要事在身,就此别过,告辞。”
  右相重重的哼了一声,“这也正是本相要说的话,涟儿,随我回府,日后出门,记得翻翻黄历,免得遇上一些不该见的人,坏了兴致。”那小公子却上前一步,“涟儿已许久未见兄长,不知王爷可否垂怜,容我兄弟一聚。”
  “兄长?是澜儿对吧----”正要出口回绝,却在瞄到右相满脸不快后改了主意:“澜儿已是本王的人了,回右相府可能多有不便,不过吗----”语气转为轻佻:“若公子肯受累入宫一会,本王也乐意做这个顺水人情;右相大人,别走的那么急啊,不送了哟。”
  只见右相气的脸色铁青;一把拉过夜清涟;连轿子也顾不上;就这么急匆匆的走了;雪琳轻笑出声,这才觉得被搅坏的心情好了些,对畏招呼了声,又吩咐轿夫找家精致的酒家,准备吃饭,赶紧一头钻进轿中,安慰受了委曲的小美人。
  “唉,别哭了,看看,一双大眼都哭肿了,如果是要我心疼,这样就够了,再哭下去,轿子淹水是小,连这城墙都要被你哭倒了。”原本是想逗澜儿开心,话出了口才想到,这是女尊社会,没人知道孟姜女的典故。一边骂自己笨蛋,忙又哄了半天,这才雨过天晴;搂着怀中的软玉温香,至此,叶雪琳算是真正死了想找个男人依靠的念头:这个世界,男人是水做的,女人是泥捏的,纵观目前为止,见到的男子都是一面倒的弱质芊芊,就连象畏这般一身武艺的也不过和自己平头,身材毫无练武之人的壮实;反过来看看女皇和自己,算是这女尊世界少见的男相女身,也就是男人婆,其他女子那个不是高比姚明,壮若孙福海(柔道世界冠军),看来这世界不如自己想的那么好混,辛苦的日子还在后头呐!
  正思量间,轿子停了下来,还未开口发问是否到了,轿帘一动,左相一颗笑眯眯的大头钻了进来,“下轿吧,皇上在楼上等着你呢。”牵着澜儿的手出了轿门,面前一座飞檐画壁的酒楼,门口人来人往,端的是热闹非凡,黑木大匾上书有四个大字:如归酒楼;想必是取宾至如归之意,再定睛一看,三楼那个穿着男裙,挥着手帕向自己招手的可不正是自个的皇姐——蜀国的安靖帝吗!
  上得楼来;雪琳握住皇姐的手,惊异的问:“这个时辰你怎么会在这?应该还没批完奏折吧,难得,一向兢兢业业的皇姐也会学小妹偷懒。”安靖女皇抬手就是一个爆栗:“你还好意思说,你跑了窦太妃不得找我哭啊,我一天军国大事都忙不完了还要听一个老头子哭闹,不会烦吗?”转身吩咐:“我和瑞王要在房中饮酒谈诗,左相作陪,你们在外头守着,如果飞进了一只苍蝇,回去自己去内务府领五十大板。”向雪琳使了个眼色,和左相进了正中的花厅;雪琳一边哀叹出来游玩都不得安生,瞄了一眼把三楼挤的满满当当的“顾客”(宫中侍卫假扮的),吩咐畏带着澜儿在二楼找个清静的厢房用些点心,再去街上买些自己喜好的东西,自己回宫,这才一步三摇的朝花厅踱去。
  “有什么要紧事不能回宫说吗?这种四面漏风的花厅你们也不怕消息走漏!”雪琳话音未落,只见左相做了个消声的手式,来到厅中那张红木雕花圆桌前,伸指在桌面轻点几下,又伸手在桌下一扳,一旁的地板发出“哧”的一声轻响,现出一个大洞来。左相扶好了女皇循着螺旋木梯朝下直行,一边示意雪琳跟上:“这酒家其实是你皇姐出资,我经营的,这个密室也是依你皇姐的意思,深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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