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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蓝眸似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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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莫名有如被掏空的感觉,非墨他,要成亲了?!我怎么忘了,他是有未婚妻的呀?我还在奢望什么?从离开的时候我不是早就明白了么?我不是也对自己说过自己配不上么?可是我的眼泪不会说谎,顺着脸颊流下,中途被令剑温暖的手截住……
“令剑,我不难过,真的,心儿很早之前就已经知道了,只是眼泪不争气,什么时候不流非要令剑在的时候流,让令剑担心了,真的我没事。”我拿开令剑的手,转过身去,令剑我不想你看到如此自恋,尴尬的我,“令剑,心儿的身体有些不舒服,先进屋休息了,你不用担心我,真的,我睡一觉起来便好。”说完我冲进了屋里反锁上门,被子一蒙,放声哭出来,非墨,我好难过,我的心如碎了千回,我不怨你,我怨自己对你的一厢情愿,自己的自作多情……
令剑谢谢你,谢谢你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我,让我认清自己,让我更清醒的知道自己不是这个时空的人,或许有一天还是要回去的,谢谢你让我一个人静静的哭泣,让我保留仅剩的一点自尊。
我不明白为什么我所爱过的人最后都会变成这样,王爷是这样,我不怪他,这是他的责任,他的身份所必须走的道路,我不是已经接受过教训了吗?为什么还要再陷进第二个同样的感情中?是非墨太好了,好得我的心不听我的使唤,即便最后要被撕成碎片也要紧紧的跟随你……我现在是不是要放手了?可是非墨我放不了怎么办,你可知每当想起你时,我的心里都被填的满满的。
你不愿意见我是不是对我也是有所依恋所以才不敢来见我的呢?如果是这样我是不是也该满足了?非墨,你看我又开始自恋了,可是非墨,为什么你不来亲自和我说呢?无论是你要成亲,还是你说你不喜欢我都好,你可知我多想再见你那怕是最后一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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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鸾族
月亮刚刚挂上枝头,一个头发挽成髻,脸蒙黑纱,身穿黑色夜行衣,身材妙曼的女子在斑驳的树影中穿行,当她路过一个榕树下的时候,树上传来一个清脆却带有一些懒散的声音,把她吓了一跳。
“我说玄月,这天刚黑,你便穿着夜行衣到哪去啊,我好像没有听到月姨有给你任务啊,还有啊,亏得月姨经常夸你是我们当中最聪明的呢,你以为你带个面纱人家就认不出你了啊~什么事情值得我们未来的圣族母,都要亲自这么匆忙的前去处理?难道是要在族监封界时赶回来?”
“我去哪里你管得着么?”玄月虽然淡定的说着,可是内心却一咯噔,真是霉,让这非墨的跟屁虫撞着了。
“哎呀,这还没和族长成亲呢,这说话都开始有气势了呀,真不愧是有圣族母风范啊!你这莫非是去找那丫头的事?”蓝若不依不饶。
被说中心事的玄月恼羞成怒,豁了出去,“是又怎么样,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的想法,虽然非墨喜欢那个丫头,可是我才是他的妻子,而你呢,只知道偷偷的喜欢,非墨他知道么?他不知道,而且非墨也不会接受给他下毒药那个人家的孩子,我说得对吧。”
蓝若气得从树上跳下来,“是,我是偷偷喜欢着非墨,非墨不喜欢我又怎么样,只要呆在他身边我就知足了,你呢,非墨虽是答应了你要娶你,可是同样的你做了他的妻子那么你连朋友都和非墨做不成了,你以为那天非墨对你说的话我没听到吗,你在非墨面前可是一点尊严都没有呀,哈哈哈!我呢能静静的爱着他就好了,至少非墨对我还是很信任的。”
玄月手指紧握,这是她这辈子最没有尊严的事情,非墨拒绝了她,还不让她有任何希望,“信任吗?如果把你下药的事情说出去,你说非墨还信任你吗?我看把你杀了也不解恨吧。”
“哼,好呀,你去说呀,你要说了那么非墨和你那一晚的事情我看也都不做数了吧,你这个圣族母也可悬了。”蓝若撇撇嘴。
“好,我现在没时间和你争,我从小在嘴巴上也没赢过你,反正我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该怎么样做你自己也清楚,我现在就要去找那丫头,你难道就不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子把非墨迷成这样吗?”
“让我和你去?你是想让我给你掩护?”蓝若瞟了玄月一眼。
“随便你,我们凤鸾族的隐术在青和大陆上也是首屈一指的,就你那平时不肯练的三脚猫功夫,我还不指望你掩护我。”玄月鄙夷的说。
“那你又知道那丫头在哪?”
“这个我早有所备,不用你操心。”说完玄月从腰间拿出一个锦囊,锦囊里发出淡淡的银光。
“踪蝶?!你竟然从月姨那借到了踪蝶?”蓝若惊讶道。
“哼,借?你以为月姨会把她当成宝贝的踪蝶随便借人么?所以我说我赶时间,月姨今晚在礼佛堂,一时半会不回屋……”
玄月还没说完,便被蓝若打断,“你竟然去偷……”玄月上前一把捂住蓝若的嘴巴,轻声说到,“你想让人都听见吗?你到底要不要去,不去我可走了。”
顺过气的蓝若一点头跟上玄月的脚步,“好,我就去看看那是个什么样的丫头让非墨如此的将心交给她。”
千千心结
前面的玄月从锦囊中放出踪蝶,扑闪着银翅的踪蝶浮在半空中,玄月一闭眼,默念心法,那踪蝶像得到了指令一般朝一个方向飞走,后面的两人忙跟着它飞的方向掠去。
“哎,玄月,就算你拿到了踪蝶,你怎么知道它能带去那丫头那里?”飞奔中蓝若问前面的玄月。
“你怎么从小事就那么多?什么都要问?告诉你也无妨,前几天非墨去找那丫头时月姨悄悄的放出跟踪非墨的,恰好被我发现了,所以只要我念对心法,它便知道要去哪里了。”玄月有一丝得意。
“切,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呢?!”
玄月一气加快了脚步,惹得后面的蓝若直喊“等等我啊!”
两人跟着踪蝶到了雪剑山庄,一个飞身落入庄里,突感暗处有气息流出,马上收了踪蝶,施展隐术隐在树丛里,慢慢的庄向内移去。
“你知道在哪个院子吗?”蓝若悄悄的问了一句。
“不知道。”
“你不是见过那丫头吗?哎,有人要过来了,怎么办附近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地方了。”蓝若看到前方有人马上就要走过来有些着急。
“翻墙入院。”
“这里面万一是他们庄主怎么办?”
“哼,你对自己的功夫一点把握都没有吗?再怎么说用来逃跑也是绰绰有余的吧。”说完玄月与蓝若两人便翻墙入了院子,可是她们怎么也没想到误打误撞,翻入的正是梅影院。
玄月与蓝若翻进去后迅速的躲入花丛中,两人心中暗自庆幸这个院子不像外面那般毫无可隐之处,可是没过一会,刚才在外面要走过来的人,竟是要入着梅影院的,两人心中又暗想倒霉,蓝若正想起身逃走,被玄月一拉,轻声说道,“看看情况再说,见机行事。”蓝若点点头,又隐入花丛中。
就在外面那几个人进来的时候,院里房子的门也被人打开,走出一个相貌俊美,满脸柔情还没有被收回的人,当他看到院子里进了人来后,脸色一变,竟换成了一副孤绝冷傲的神色……躲在花丛里的玄月有一丝震惊,这个人不简单,而蓝若却是心一凉,怎么这么背,竟给翻到了那天在月姨那看到的那人的院子里。
只听刚才走进来前面的女子弯腰一拱手,“庄主,暗影那边刚刚传来信件,是上次你和果儿被劫之事已经有了眉目,上次您说过如果有消息一定第一时间通知您,刘叔说您在梅影院,所以我便过来了。”
“你说吧,暗影那边怎么说。”
“暗影说上次那批人劫持动机现在还没有查清,但是奇怪的是他们竟是玄武国二皇子身边的死士,另外当天那些人之外还有一批人也想劫了果儿,只是不知什么愿因最后没有出手……”
“那另一批是什么人?”
“是白虎国皇帝的暗卫。”
令剑内心惊诧到,这玄武国还可以理解一些,毕竟自己奉白虎皇帝的命令去支持大漠二王子,而大漠族与玄武国经常有矛盾与战乱,他自己肯定多少与玄武国有些瓜葛,只是这白虎国皇帝的暗卫怎么也来插一脚?!难道与在鹧鸪城见到的白虎皇子有关?!他们果然是冲着果儿来的?
“紫衣,你传话给暗影,让他在深入查这件事,同时白虎暗卫的事也要弄清楚。”
“是,紫衣领命。”紫衣再一弯腰拱手,转身正想往院外走去,谁知院子的角落内传来一声花草的拨动,虽然很轻的一声,但仍是被听觉极度灵敏的紫衣给捕捉到了,紫衣一个起落便已拔剑站在花丛前,正想往里一刺,不料里面的人扑了出来,待看清她的样貌时,紫衣也吓了一跳,这个人长得如此的与自己相像。
而这时,令剑也已落在他们的面前,看到蓝若时也不由的愣了一下,而对面的蓝若似没有看到令剑一般只是呆呆的看着紫衣腰间挂着的半块玉佩。
“庄主,这人请让我去处置吧。”紫衣生怕令剑一个生气,把这个不明闯入梅影院的人一刀杀了。
“随你。”令剑心底似乎也感觉到她们俩之间微妙的关系。
“谢庄主,”紫衣领着蓝若的衣服飞出了梅影院,跟随紫衣来的几个教众在院里不知所措。
“你们几个先回去吧,紫衣一会自会回去的。”令剑转身吩咐到。
仍躲在花丛里的玄月出了一身的冷汗,刚才那个紫衣女子转过身来的时候,自己吃了一惊,这人与身旁的蓝若竟长得一个样,当转头看到旁边呆愣的蓝若时心中暗道不好,这蓝若一走神暴露了踪迹。
没等玄月反应过来,那个叫紫衣的已经落在他们面前,玄月一把把蓝若推了出去,心想既然她与蓝若长得如此像,而且那紫衣在看到蓝若时也是一愣,那么蓝若暂时是不会有危险的,只要有机会凭蓝若的功夫逃脱是没问题的,果然,那紫衣要求自己处理蓝若,她莫非是当年被赶出去蓝若的家人?
正当玄月正想着蓝若的事时,吱呀一声,梅影院屋子的门又被打开,这时走出一个身着白色长裙,微湿的长发紧贴脸边,晶莹水珠顺着前面的刘海滴落在她白皙如脂的肌肤上,眼睛中充满期盼与慌张神色的女子,得来全不费工夫,翻入的院子正是那丫头的,只是这个庄主在这不太好办,玄月仍旧不动声色。
只见那个丫头一路小跑到那个庄主身边,扯住他宽大的衣袖,急急的说到,“令剑,刚才我在屋里听到了外面好大的动静,是不是非墨来过?”
那个令剑看到丫头出来的时候,眼里又露出刚才出门时的那一丝柔情,但听到她说的话时,脸色微沉,眉头稍稍一皱,虽然很短暂,但是玄月看出来了,那是一种被人冷落凄恻的感觉,玄月能明白……
“果儿……不是的,是庄内闯入了外人,最近庄里出的事比较多,你不要再晚上出来了,好吗?我会担心你……”刚才那满脸冰冷的男人在这丫头面前竟会变成绕指柔,玄月颇为吃惊。
“令剑,我会注意的,可是,可是,我以为非墨会来再见我一面,我始终不愿相信他不愿意再见到我……”
令剑?难道是月姨上次说的非墨的亲哥哥?玄月心中一股怒气突起,这个丫头凭什么让非墨他们兄弟俩都对她如此痴情,玄月内心好不服,手关节隐隐作响,强忍着怒气。
“果儿……”
“令剑没事的,我不是说了我睡一觉起来便好了吗,哎,你看那边的杜鹃花开了,”那丫头走过来摘了一朵,玄月心想要是再上前一步便要把她劫住,可她摘完花便又跑回令剑身边说道,“你看杜鹃花都开了,说明寒冷的冬季马上也就要过去了,而我如皑皑寒冰的心也将会被春风暖化掉的不是?”
那令剑嘴角弯了弯,拿过丫头手里的花插在她耳边,“果儿,以后晚上不要洗头了,现在天气还太冷你会着凉的。”那丫头点头,令剑又吩咐了几句便出了院子。
丛里的玄月待令剑出了院,一个起身迅速飞窜到心儿的身边,正想携走她,可是一个身影也从院外落进院内,玄月一个利落的旋身错开那人的攻击,单手扣上心儿的咽喉。
对面那人马上停下动作,“刚才我就说在院里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流,可是又并无发现异常,姑娘的隐术果然了得,你若敢伤了她,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哼,那可未必,毕竟她还在我的手上,你是丝毫不敢动的吧。”玄月冷冷的说,而被扣住咽喉的心儿说不出任何话。
令剑皱皱眉,眼中闪过一抹猩红,“那你便试试。”话还没有说完,袖中射出一道寒光,没入玄月扣着心儿的左手,一声低声的惨叫的同时玄月收回了扣在心儿喉咙上的左手,而这时令剑迅速的拔出腰上的剑,直朝玄月刺来,而玄月的功夫与令剑相差无几,默念心法抵住那暗标毒素扩散的同时一把拉过被这突然局势给搅浑不知所措的心儿推往令剑刺过来的剑锋。
令剑没料到这女子中了他的毒镖后身手竟还如此灵敏,看到被她推扑过来的心儿,硬生生的收回那狠厉的一刺,而收回的剑气反噬入自己的身体,震得令剑猛吐出一口鲜血,体内的真气乱串,不巧正好引渡了体内的蛊毒提前复发,犹如万蚁噬心,一只手覆上自己的腹部,稳住蛊毒。
那边的玄月并不知道令剑的蛊毒复发,心里也是暗道不好,这令剑的武功不在她之下,虽然他被自己的剑气反噬,但是自己也中了毒镖,况且她没有把握这镖毒她能控制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这镖上的是什么毒,玄月做了最坏的打算,她不能在这里停留太久,万一再来一个帮手,那么她今天定是要命丧这里了。
院外不远处视乎有人朝这边赶来,莫非是发现了这里的动静,玄月暗道不好,正想要逃出院子,这边跌落在地上的心儿也正要起身去看令剑的伤势,玄月便想趁令剑还没回过神来掳走心儿,可谁知那边的令剑抬起头,那幽暗深邃,犹如千年寒冰的冰眸冷冷的盯着玄月,突然让玄月觉得一股莫名的畏惧从心底浮起。
那边令剑拿起剑一个飞身,凌厉狠辣的朝玄月刺来,速度之快,玄月心知自己是躲不开这一剑了,脑中只有一个想法,既然她要死的话,便拉那丫头一块陪葬,让她永远也不能和非墨在一起,玄月也抽出剑,用尽自己最后的力量,使出最狠毒的一招一个反手朝心儿刺去……
千行泪
当我被玄月推倒在地,看到令剑口吐鲜血,心提到了嗓子眼上,我赶忙起来想过去,没想到这玄月的功力已如此强了,可是玄月她想掳我干嘛?!可是没等我站稳,只见令剑朝我这里一个飞扑,而……我看到了一把剑贯穿了令剑的……胸膛。
“令剑。”我惨叫了一声,那边的玄月也相当的惊讶,条件反射的将那长剑拔出。
就在玄月把剑拔出的瞬间令剑伤口喷溅的鲜血染红了我的长裙,把我扑倒在地上……庄内的人从院门闯了进来,那玄月一看这架势,身体也竟有一丝颤抖,一个流星步飞出了梅影院。
而我已经顾不上什么玄月了,起身把令剑抱在怀里,他的的鲜血怎么也止不掉,泪水早已潸然而下,“令剑,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我止不住你伤口流出来的血,再这样下去你会死掉……令剑,我该怎么办?”
我剧烈颤抖的手堵住他那不断往外冒血的伤口,令剑的血已经完全将我的手染红,看着令剑眼里盛满的的温柔,我已经泣不成声,“快,快,来人啊,先帮令剑止血……快,你们快来啊。”我对着刚才闯进梅影院的暗影悲戚的嘶喊到。
而我的另一只手这时却被令剑握住,“令剑,你要挺住,心儿不准你有事,心儿不要你死,令剑……”我的泪水打在令剑逐渐苍白的脸上。
令剑的另一只手慢慢的抬起,想拂掉我的泪水,可是还没有抚上我的脸时便无力的垂下,我赶紧一把握住,令剑望着我的双眸已经不再清明,“果,儿……”令剑费力的轻喊我的名字。
“在,我在。”我一把抹掉脸上的泪水,把耳朵贴到他的嘴边。
“如果,我这次死了,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令剑吃力的说着,我不打断他,只是不停地摇着头,不要,我不要你死,我要你保护我……我紧咬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我这辈子……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娶到,让我第一次有了……心动感觉的……果儿……”我猛然的转过头去看令剑,只见他的眼里竟又是从未有过的清明,那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与不舍,可是他,竟又慢慢的闭上了他那永远深邃的……对我却满是柔情的眼睛。
我俯身紧紧的抱住他,“令剑,你这个坏家伙,你不能不负责任,表白完便不理心儿呀……令剑,要是这次你能挺过来,心儿,心儿便嫁与你,一辈子永远和你在一起,不让令剑留下一丝遗憾,可好?”我的声音已经嘶哑。
令剑的手指竟动了动,“令剑,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不对,心儿会陪着你,陪着你直到你醒来,所以令剑一定不要辜负心儿呀,一定会挺过这一次的对吗?”
一个中年男人拨开那群不知所措的影卫,“姑娘,把他交给我吧。”从我手中接过生死不明的令剑,在他身上几个穴道处点了几下,将令剑移入了屋内,给他先止血,处理伤口,一旁满身沾满血的我站着看着身上被戳穿一个窟窿的令剑,我真恨不得那一剑是我替令剑挡的,我的心绞痛,令剑他是第几次保护我了?!,“姑娘可否在门外先候一段时间,伤他最重的不是这剑伤,而是体内的蛊毒,我需要给他运功治疗。”那个男人对在一旁看呆了的我说道。
“那,好吧,令剑他不会有危险的对不对?!”我刚才一直不敢打扰那位给令剑治疗的人。
“这个不好说,他这次的蛊毒来得蹊跷,所以我必须马上给他运功。”
“那,那我马上出去……”最后看了一眼脸色依旧惨白的令剑便推出了屋外。
院子外,刚才那一群紧张的人都已经散去,月光泠泠澈澈的洒在空旷的院子里,我孤零零的蹲坐在一个角落里,深深浅浅的寂寞在我身边萦萦绕绕,显得如此的凄怆……
令剑呵,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认识了多长的时间?每次看到你时都是那仿佛可以把人的灵魂吸附般深邃的眼眸,可是这样的人却也可以对人如此的执着,令剑,青龙国那次月圆之夜为了救我放弃了自己身上的任务,把解药都给与了别人,第二次在雁荡山你为了不让我见到那血腥的画面硬是拉着我护着我跑出了多远?而我当时竟还害怕你……第三次在鹧鸪城的武林大会,你竟放弃了武林盟主之位飞下擂台救我……第四次在回雪剑山庄的路上为了保护我,后背被砍一刀,而你还坚持骑马连夜带我赶回山庄……而这一次你为了替我挡那一剑倒在了血泊里……
令剑你对我的感情我到现在才真正的明白,你一直在默默地保护我的不是吗?我还每天不知足的希望有人疼我,关心我……我想对你说,令剑你对我的好我都看到了,都感受到了,可是现在你却躺在屋里命悬一线,而我现在只能满眼泪水的祈求着上天能听到我对你的祈祷,令剑你一定要挺住,一定要挺住……
不知过了多久,我深埋在膝盖与臂弯里的头被人轻轻触了一下,我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去,是那个中年男人,我跳了起来,声音微颤的问道;“令剑他……”
“令剑,他暂时没事了……但是现在正在发烧,如果他能够挺得过明天,而且必须要在三日内醒过来,他才能真正脱离危险……这只能看他自己了,看他的意志够不够坚强能挺过来,接下来他的事情我也不能控制了,这是千年保心丹,如果明天他的烧退了,你便每天给他喂一颗,如果三日后他仍旧没有醒过来……我也无能为力了……”他的话里带着浓浓的哀伤。
我接过药丹,“谢谢你……我会照顾好令剑,令剑也会醒过来的,我相信令剑。”
那个中年男子轻轻的拍了拍我的头,“丫头,好好照顾他吧,或许有你在,他怎么也会醒过来的也不一定。”
“我该怎么称呼您呢?”我怔怔的望着他。
“等令剑醒过来你把这个给他,他自会知道的,丫头我走了。”那男子说完把一个小锦囊放入我手里,便一闪身没了踪影,只剩一脸惊讶,嘴巴半张哑然的我,莫非是世外高人?!赶紧回过神跑进屋子里。
我步伐不稳的走进令剑的床边,只见他脑门冒冷汗,紧皱双眉,双唇发白,我走到水盆旁沾了些温水,拧干后一点一点轻轻的给他擦汗,再拿了一根竹签,把棉布扯得很细的包在竹签上,沾上少许水,滋润令剑那发白干燥的双唇。
我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令剑,昏黄的烛光涂抹着你那俊朗而苍白的脸,拿起他放在被子外的手,两只手紧紧的把他那长满茧子却显得更加硬朗的手握住,“令剑,马上就要天亮了,心儿在你身边陪着你呢,你一定要挺住,好么?”
我就这样安静的陪在令剑的身边,直至我睡倒在令剑的床边,天边浅浅的泛白……
心然
在雪剑山庄通往凤鸾族的路上,玄月强忍剧痛,右手紧紧的按住由于镖毒散开,呈现紫黑色的左手快速的向族里奔去,玄月赶到凤鸾族时,恰好蓝若也正好赶了回来,看到头冒冷汗,嘴唇紧抿,左手紫黑,神色痛苦的玄月时,心中颇为吃惊,裙边上早已干透发黑的斑斑血迹落在她紫色的衣服上,更显得颓败,她怎么会受伤?难道也被发现了?!
“玄月,你没事吧,怎么会弄成这个样子,你这一身的血……”蓝若扶住倚靠在树下无力的玄月。
“这血不是我的,蓝若,我中毒了,我现在控制不住这毒……”玄月眼睛看了看已经扩散到了肩膀上的毒。
“那怎么办?”蓝若有丝紧张。
“你把我先送回房间,然后你把月姨身边的嬷嬷找来,一定不要告诉月姨,切记……还有这个踪蝶,你把它悄悄送回月姨那。”玄月吃力的说道。
“好,我现在就去。”蓝若拿过放着踪蝶的锦囊,小心的慢慢的将玄月扶到她的屋里,正要出门。
“蓝若,谢谢你。”
蓝若的步子顿了一下,淡淡的说了一句,“我们都是从小一块长大的,而且你也说了我们都是一根线上的蚂蚱,我可不是特意帮你的。”
不一会嬷嬷便匆匆忙忙赶到,看到一身是血,左手中毒的玄月也是一惊,幸好嬷嬷的灵术了得,而且还有月姨赠与她的治命丹药,玄月总算捡回了一条命,连连下跪要给嬷嬷磕头,嬷嬷扶住要给她下跪的玄月,“孩子,你虽是我从族外捡回来的孩子,但是你也是我从小一手看大的,犹如我亲生的孩子一般,嬷嬷救你也是应该的,可是孩子,你要告诉我,你这毒到底是怎么弄上的。”
“嬷嬷,从小我也如亲人般敬重您,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总瞒不过您的眼睛,可是嬷嬷为了月儿,月儿求您一定不要把这件事告诉月姨……”玄月神色忧伤。
“孩子,嬷嬷答应你。”嬷嬷看着从小总争强好胜,从不会在人面前示弱,高傲孤零的玄月如此的低声下气的求着她,心里也很难受。
“嬷嬷,我……刺伤了非墨的哥哥……”玄月眼神懊悔。
“什么?你……怎么会有这种不明智的举动,你中的毒镖是他的?你身上的血迹便也是他的吗?”嬷嬷指了指玄月衣上早已干了的血痕。
玄月哗啦一声跪在嬷嬷面前,悲戚的求到,“嬷嬷,求你不要告诉月姨和非墨,我原本不是要伤他的,嬷嬷我不是有意伤他的,要是月姨知道一定将我赶出族,而非墨一辈子都不会在想看到我,我不能没有非墨,不能离开非墨,嬷嬷求求你……”
一旁的蓝若呆愣住了,这怎么也不像是玄月做事的风格,难道,难道玄月原本是要刺杀那个非墨喜欢的丫头的?!玄月你也太大胆了吧,幸好你伤的不是那丫头,不然别说非墨不理你了,我看你的命也别想要了,唉,但是现在伤的是非墨的哥哥,也不好办啊,玄月你自求多福吧~~蓝若心里暗暗的想。
“月儿,你先莫慌,你可知那非墨刚寻回的哥哥伤势怎么样了?”嬷嬷神色镇定,安慰玄月道。
玄月摇摇头,“嬷嬷如果那个令剑没死,我是不是还是可以原谅的?”
嬷嬷没有回答玄月,只是静静的想着,过了半饷才说道,“那令剑既是非墨的哥哥,说明身上定是有墨魂的,有墨魂护身,一时半会不会有什么事,但是最好还是前去看看确认,我这两天找个机会向月姨告假随你前去。”
“嬷嬷,月儿,谢谢您。”玄月说完又要下跪磕头,被嬷嬷一把拉起,“月儿,以后做事情不能再如此冲动了。”玄月低头不语,只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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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醒来的时候,是被眉儿拍醒的,我竟睡倒在了令剑的身边,睁开眼睛后的第一件事,马上用手覆上令剑的脑门上,幸好幸好令剑的烧已经退了,我的心放松了一些,可是还有漫长的三天呀,令剑要是能早一些醒过来就好了……
“小姐,您先去换一身衣服吧,我可以先在这里看着的。”眉儿看着我的衣服说到。
昨晚只顾照顾令剑和沉浸在悲痛里了,自己身上仍旧穿着那身原本雪白的,却被沾满令剑血迹更显刺眼的衣裳,可是现在再看看这样的衣服时,我的心好似被揪成了一团,“好吧,我先去换一身衣服,我马上就回来,眉儿,你可不要走开哦。”
“是,小姐。”
换好衣服,当我再回到令剑屋里时,那个紫幽已经坐在了他的床边,双手捂着嘴,肩膀微微颤抖,脸色苍白的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令剑,眼角边泪水静静的滑下,看着她我想起来了,紫幽不就是武林大会时那个被令剑接住的紫衣女子吗?!我似突然明白了紫幽为何一直冷眼相待我,她,一直都喜欢令剑的吧……
紫幽似感觉到了有人进来,手背擦了擦眼角,转过身来看,当她看到是我时,整个人似发了疯般的冲到我面前,掐住我的咽喉,把我抵在墙边,双目凸出,狠狠地对我说道,“又是你,青衣每次受伤都是因为你,上一次我就原谅你了,这次一你竟然让他被刺如此重的一剑,你这个贱人,总让令剑默默的对你好,你却一点情都不领,你可知道青衣每晚都在屋里自己喝闷酒?!喊着你的名字……”
“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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