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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女追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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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虽说是个头牌小倌,还很青涩嘛。雪涵嘻嘻哈哈地想着。
“这位爷,谢谢您。在下告辞了。”看罢,雪涵带着柔和的微笑与他作别。
“我叫煊灵。”仿佛是要让人深刻记得,他尾声拖长道。
雪涵没有太多注意道:“煊灵兄,在下告辞。后会有期。”说罢带着小厮走了。
第四章 偶遇故人
当晚,雪涵入眠极快,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曾经救过的一只黑色金边,头顶三根紫色翎毛的鸟。它用奇怪的眼神瞧着她给【奇】它做的窝,有一点【书】戏谑,又有一点【网】鄙夷,还有的是惊诧。突然又出现煊灵的眼神。诡异的是两者居然奇迹般地重合了。
她猛地睁开眼,惊醒了。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摸摸醉酒后有些微痛的头,半晌,心情才慢慢平复下来。
怪不得那眼神这么熟悉。突然她又紧张起来,她……她……她不是遇上妖了吧?
看他那样子不像是要伤害人啊!
要是煊灵此刻知道文雪涵心中所想,一定会再次使用那种眼神。一点戏谑,又一点鄙夷,还有的是惊诧。
没错。煊灵正在暗处这样看着文雪涵。他是堂堂飞升神阶,与日月同寿的神君煊灵!被她如此说真是窝囊。窝囊至极。
好啊,鬼丫头,你真好!煊灵近乎咬牙切齿。
没来由的,雪涵一阵激灵,抖了一抖。还是回到床上,用被褥狠狠地将自己裹起来。
煊灵哭笑不得,隐遁了。
第二日晨。
“长老。”门外传来侍女的呼唤声。
雪涵还以为自己仍在与周公下棋,果断忽略了。
“长老。”声音大了些。
她模模糊糊地想了片刻,确定是有人在叫她,就应了一声。
“踏雪山庄叶庄主着人来说他要见你。”
雪涵忙起身穿戴好衣服,让丫头进来伺候好梳洗。
虽说叶凌霄逼她嫁他这事儿,她不是很欢喜。但是他这个人,雪涵还是比较待见的。而且是在很久以前了,那是在他们初见的时候。
叶凌霄邀雪涵一同游瘦西湖。
天下闻名的瘦西湖: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
画舫里一班艺妓拨弄着手中的器乐,传来美妙的曲子。垂柳慵懒地摆弄着纤美的腰肢,瘦西湖婀娜静谧。淡淡的花香,青草香,就着眼前的美酒佳肴,雪涵不禁有点迷醉。
“雪涵,现下正是芍药,琼花开放的季节,一会儿我带你去看。”叶凌霄手执着酒杯,眸色清冽地朝她笑着。
“叶庄主,谢谢你。”雪涵也朝他露出一个自以为很甜美的笑容。
似乎没什么话题可聊,但是她极是讨厌这样的沉默。于是挑了个话题与他说起来。
“叶庄主此次来扬州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吧。”雪涵还不至于自恋到认为他是为她来。
“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我来看看你在这里过得好不好。”叶凌霄替她添了杯中的茶水,柔声道。
来看她真是他心中重要的事情么?雪涵心底无端地飞升出喜悦,然后就表现在了脸上。
“笑什么?”叶凌霄感知到她的心情,问道。
“没,没什么。”雪涵支支吾吾地掩饰道:“叶庄主,如果有一天你找到自己真心爱慕的女子,你会不会后悔今日的决定?”
叶凌霄顿了顿,明白了眼前的这个女子依旧和六年前一样,不过是个没什么自信的孩子。
“你说呢?”他突然有逗她的想法。
雪涵的眸子失了色,嘟嘟嘴道:“会的吧。”
“不会!”他清澈的眸色里有着不容质疑的肯定。
其实雪涵心里很想问为什么,终究也没有问,她不过是一个容易满足的人。比起最初他对她的不屑一顾,大打出手,调侃讥笑,真是好多了。
他对她一直不好呢,可是她心里依旧对他讨厌不起来。
逃?她只是不想将自己埋葬在一个注定不会有爱的相守里,此时有了他的承诺,她就足够了。
如此赏完花,两人作别。叶凌霄临时有事,很过意不去地谴了侍从送她回来。
走着走着,轿子忽然停下来。
“请文雪涵文姑娘改道广陵王府。”一声不容拒绝,有点尖锐的声音传进雪涵的耳朵。
撩开轿帘,一个作公公打扮的人手拿手掌大小的金色物件,上书“广陵”二字。
没有耽搁,雪涵领着轿夫对着那金色的物件拜了拜,应了他。民不与官斗,这道理她还是懂的,况且是个王爷。雪涵还挺好奇找她作甚,奈何那公公和他带领的人马离轿子较远,不好询问,只好耐着性子等见时分晓。
改道到广陵王府,这广陵王素来人品风流,府里美姬,乐姬无数,是个懂得及时行乐的主子。
雪涵料想广陵王府中有人得了什么怪病,找她来救治的,不过她出门赴约,平日里带的药箱都没带在身边。
入了王府,那公公把侍从,轿夫安置好了,便领她去了一处院子,院子里栽种着各色各样的芍药花,妖娆极了,香味也是馥郁美好的。人道“芍药原非人间品,今到扬州始为花。”雪涵觉得到了这王爷府才是始为花。
穿过芍药园,便看到了一处精致的楼阁,这才发现这楼阁是被花园围在中央的。楼阁门匾上书烫金篆书“散风阁”,字迹娟丽,显然是出自女子之手。
“王爷,奴才将文姑娘请来了。”公公在门前停下,垂首毕恭毕敬地说道。
“快让她进来。”声音略带疲倦,不过有点熟悉。
“是。”公公转头对我雪涵:“姑娘,快些进去吧。”
“谢谢公公。”雪涵启门而入。
空气里有着浓郁的药味。
雪涵对着那王爷盈盈一拜。随即注意到几个大夫对软榻上的女子的病症议论着。
“你去瞧瞧她。”广陵王对她说道。
雪涵直觉声音熟悉,便顾忌没有太多。
抬头她惊讶地看到一个熟悉的脸孔,是她在深山中看到那对夫妻中的男子储毅澈……
储毅澈看到雪涵的表情,微微点头表示承认。不过没有什么解释,他又指了指身边软榻上的女子,示意她瞧瞧女子的病状。
榻上女子,面部红润,除却没有苏醒,并无不妥,雪涵便探了探她的脉象,这才发现不对。脉象紊乱,浮沉不定,犹如泉水时涌时静。而且她周身散发出奇异的芳香与温暖,虽然淡淡的夹杂在药味和芍药花香内,还是被她分辨出来了。
症状似曾相识,曾今储毅澈也中过这个毒,是她治好的。
雪涵伸手想拿平时用的药箱,想起来没有带,刚欲收回,却真碰着了。转头一看,正是她的。没有犹豫,捻起一根银针扎入自己的手指,将血涂在女子的唇上。只听女子叮咛一声,红润的面部霎时变色,浮出原本中毒的青黑。
“是中了零莲。”雪涵看着储毅澈淡淡地说。
听见几位大夫倒抽一口气,彼此议论着。
“据医书上说。零莲伴着凋颜而生,此毒霸道至极,唯凋颜可解。”
“只是这凋颜,零莲已经绝迹好多年了。”
“莫不是诊错了?”
“……”
忽略掉他们的谈话,雪涵看了看储毅澈,得到他眼里的认可。便从药箱里拿出装御寒药丸的药瓶,倒些出来,捡了颗有玉白色光泽的药丸交给侍女,伺候女子服下。
那女子服过以后,脸色逐渐回转过来。
几番折腾以后,天色已晚,雪涵告辞离开。出乎意料的,储毅澈竟拨了个马车要亲自送她回去。
雪涵问:“王爷,萧水姐姐呢?”
“失踪了。”储毅澈剪眸微眯,语气里隐隐地透露出杀机,不过声音里更多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情愫。
雪涵莫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即使是这样,她也没有追问下去。
“听说你不久就要嫁入踏雪山庄庄主,恭喜你了。”
“谢谢王爷。”提及此处,雪涵心中流过一股暖流,是啊,看来还是她最幸运呢!
不久,马车就行到了宣楼分楼处。
储毅澈目送她进门之前想起什么道:“诊金已经送到了。”
“王爷慢行。”雪涵为他还能记得自己的规矩而惊讶,在她的心里,储毅澈和萧水曾今是她的朋友。
只是一个是王爷,一个如今不知下落罢了。
第五章 鲜管闲事
回到楼里,雪涵才知道她走后,广陵王府遣人来召她。万业胜告诉他们她去游湖了,然后他们又匆匆去找她,顺道取走了药箱。
雪涵对着储毅澈给的诊金发呆,其实她并不是很了解眼前黄金的分量,也从来没在乎过诊金的多少。
师父跟她说过,除了给楼里的人诊治免费外,无论是谁,无论多少,都是要索取诊金的。他说那是对医术本身和药材的尊重。
她猜储毅澈给的肯定是个大数目。一者,他身为王爷,出手必然大方;二者,他知道她行医的规矩;三者,他应该知道凋颜这味药的价值。
“是了!”雪涵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轻忽道。
她觉得有什么被忽略了,还以为是因为心中笃信不疑的东西,有了缺口,才惶恐不安,患得患失的。原来是凋颜!
正如医书上所说,零莲伴着凋颜而生。当初发现凋颜踪迹时,明明将零莲尽数残毁。那此时的零莲又是从何而来呢?难道又有别处生长了凋颜?
“你以为我的血又会被埋在一个很适合凋颜生长的地方?”突然一个男声从她身后传来。
她惊起回头,才发现有个男子坐在床边!她霎时吓得毫无反应,只好愣在那里。
须臾,她刚想大喊出声,却发现根本出不了声,而且还动不了!
男子很淡定地走到雪涵旁边的位子坐下,然后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发现那茶水是凉的以后,撇了撇嘴,很是鄙夷地看向雪涵。
没错,这男子就是煊灵!
他扶着雪涵重新坐下,将她的头掉转过来望着他。这才满意地重新与她说话。
“你不要害怕。”煊灵看着她惊恐的眼神随意地安抚道。
不害怕才怪!雪涵腹诽。
深更半夜,一个未出阁的少女在发呆,房中突然出现一个大活人,你怕不怕?这个大活人还是个男子,你怕不怕?更悲剧的是,自己完全不能自主,不能说话,不能动,你怕不怕?是劫财?还是劫色啊?
煊灵直接忽略她包满眼泪的双眸,说了一句更惊恐的话。
“你救过的那只玄鸟就是我。”
雪涵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心想他果然是个妖!我的命不保了!
煊灵的脸突然就拉下来,怒气冲冲地说:“我不是妖!你有没有一点眼界?你见过像我这样被祥瑞之气环绕的妖?你见过像我这样一脸正气,英俊潇洒的妖?”
就算你不会是妖,大半夜出现在一个女孩子的闺房里,也是很难让人觉得你是个好人?妖?仙?雪涵继续腹诽。不过不敢想一些让他生气的东西。
他这才脸色好看一点:“我可以让你说话,但是你不可以大喊大叫。”
她急忙在心里答应。
“你确定你真的不是妖?”刚能说话,雪涵就问了这么一句不该问的。
“我是东华山上的煊灵神君!”煊灵的眸中射出可以吞噬一切的火焰。
然后告诉雪涵此行的目的。
他此次来是要雪涵帮助他消灭零莲。
凋颜与零莲是因他的血液而生,凋颜是救人的仙草,而零莲又是害人的毒药。几百年前,因零莲害了很多人命,所以斟酌之下,他毁灭了世间所有的凋颜与零莲,这才使得两者绝迹。只不过三年前,他承受最后一次天劫飞升神阶时,因得重伤显现真身,被雪涵所救。雪涵有个习惯,喜欢将沾有伤者血迹的物品通通埋在所处深山山背那处天然温泉的边上。
因为她觉得埋葬了伤痛,才能忘却悲苦,重获健康与快乐。
谁知道,那凋颜与零莲正值生长的天气与环境,便又重现于世。
当时雪涵将凋颜收了制成药丸存在身边,并将零莲尽数铲除。
谁知道凡人根本无法将零莲完全消灭,才酿成零莲被人所用,再度祸害人间的恶果。
雪涵一脸迷惘地望着他。
“我需要借助你的力量。”他站起身走到门前。“时机一到,我会再来找你的。”转眼,他便不见了。
“喂!”雪涵朝门口呼唤一声,哪里还有他的踪迹。
雪涵搞不懂自己能有什么力量,不过乐天的她却也没有太在意。
早起后,她舒适地让侍女准备了水,给她沐浴。
水面上是撒了一层又一层的花瓣,花香迷人。因为独特的机关设置,由暗格自动换水,始终保持着舒适的温度。一个手脚麻利的侍女给她力道好处地按摩着头、肩,她放松着任由侍女们擦洗着。
这么安逸的时刻最适合用来发呆了。
储毅澈的那位夫人中了零莲,而据煊灵所说,零莲和凋颜只得那一处生长。彼时知道零莲生长地的只有雪涵,储毅澈,萧水三个人。储毅澈不可能自己给他夫人下毒,那么下毒的只可能是萧水。而这时候萧水失踪了,无非就是证明她是凶手,作案动机可能就是争宠。
虽然所有证据全都对准萧水,但是雪涵依旧不相信这件事情是她做的。那么只有找到萧水才能真相大白。可是萧水失踪去哪儿了呢?如果不是萧水做的,那做这件事情的人又有什么目的呢?既然储毅澈是广陵王,萧水失踪,也没见王府有什么动静。就算是储毅澈压下来,或者暗自搜寻,堂堂一个王府,丢了王妃或是夫人,不可能这么平静。那储毅澈和萧水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关系呢?
其实除了关于自己情爱这方面的事,她有点蠢笨之外,其他时候脑子也挺好使的,只是平时呢嫌麻烦,懒得想。想通了之后,雪涵决定去解决自己的疑问。便使了银子向王府的下人那儿了解到了两人的关系。
从掌握的资料来看,这萧水原本只是储毅澈身边的贴身侍女。只是来历并不是很明了,是储毅澈手下在有次执行任务时顺道带回只做粗使丫头的。谁知道这萧水不但人玲珑灵巧,还做得一手好菜,便被储毅澈调到身边做了贴身侍女。她不但能妥善地摆明自己与储毅澈的关系,就是与他的王妃和夫人也是相处融洽,人品也好,更是被府上人人称道。
只是三年前府中出了叛变,她与储毅澈一道流落在外,回来时两人变得亲厚起来,奇的是萧水也没求一个名分的跟在储毅澈身边。储毅澈也因此冷落了几房夫人与王妃。至此以后,王府里那些争宠的事儿就多了起来,初两年,储毅澈还相信萧水的无辜。只是这近半年,储毅澈复又宠爱起那几房夫人与王妃来,还变本加厉地多娶了几房夫人。萧水至此就被冷落下来,她不哭不闹的,大家以为也没什么事儿。直到最近储毅澈目前最宠的而且后台最硬的芍药夫人出了事,萧水失踪,大家才知道不妙。
把事情原原本本地梳理一遍,其实就是个豪门争宠案。罪魁祸首不是任何人,而是储毅澈这个大负心人!在这样环境里的女人们,都被争宠淬了毒,蒙了心。正是那所谓蛇蝎美人。她们倒不是为了爱,她们想从储毅澈身上得到地位,尊严,权势,财富,又有谁想得到他的爱,他的心呢?
其间的误会不明所以,令人她好奇的是究竟是谁动用了零莲呢?
看来,这件闲事,她逃不开了。
第六章 云淡风轻
思前想后,雪涵觉得储毅澈不可能帮她寻找萧水的下落,只好把目标转向叶凌霄。是以她只身来到叶凌霄落脚的地方——叶府。
让下人通报后,管家恭敬地亲自来领她进府。
府中亭台水榭,石桌玉柱,走廊飞檐,显得精致,秀美。
空气中隐约传来淡淡的药香味。
一日不见,叶凌霄竟看上去憔悴了些,英俊的脸庞上依旧是一副温和无害的笑容,从他的眸中能看出些许疲惫。
“叶庄主,我来是想借你的情报网找一个人。”雪涵看他略有憔悴的眼神,突然有些心疼,暗想或许不该用这事情来麻烦他,可是话已出口,没有再收回的道理。
听雪涵想找一个人,他或许有了兴趣问道:“是什么人需要雪涵来找我帮忙呢?”
雪涵想了想,觉得不能将萧水的来历说出来,不仅会给自己带来麻烦,还会拖累叶凌霄。于是简单形容了一下:“她是个善良的女子,是个好人。”
叶凌霄怔忪了一下,随即嘴角的弧度上扬:“善良的女子很多啊,雪涵你就是一个。这要我怎么找呢?你要告诉我她的名字,长相。这样我才能着人去找啊。”
“这件事情其实很麻烦,我想还是算了。算了。”她终于感到自己的无力,不能确定眼前这要说要娶她的男子会为她做到什么程度。
说到底,还是觉得对于他,她是个外人,一个外人怎么能用这么麻烦的事给他添堵呢?况且他现在已经被自己的事情弄得很劳累了。
“我看叶庄主还有事,我就不打扰叶庄主了,雪涵这就告辞了,叶庄主也不必送了。”雪涵正准备起身离开,突然手被抓住,随后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有些惊愕地抬起头,雪涵瞪大眼睛看着将她抱在怀里的叶凌霄,心悸动着。
他眸里好像闪过一丝疼痛,不过很快又换上一副招牌的笑容。
“雪涵,别忘了你是我未过门的妻。”他定定地看着雪涵,语气里有不容质疑。“不管多麻烦,我都会帮你的。”
雪涵挣扎了一下,他却没有松开。只是她的脸诚实地红了,被他抱着的感觉很安心。她突然想到自己会嫁给一个让自己的安心的男子,这其实是件很幸福的事情。
既然他生命里还没有出现那个让他非如此不可的女子,她为什么不能自己努力让他爱上自己呢?
她发呆的功夫可是一流,不一会儿,嘴上开始荡漾着痴傻的迷醉笑容。直到有一只手在她眼前晃啊晃得将她拽回现实中来。她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只罪魁祸首,顺着那只手看过去,是叶凌霄笑意很浓的俊脸。
她立马松开,把两只手缩到身后绞在一起,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真丢人!她对美好事物和人的抵抗力一直都是以零计算的。狠狠掐自己一下,她暗暗鄙视自己。
她是来干什么来着?
哦。是想请叶凌霄帮我找萧水的。她记起来了。
“她叫萧水,是广陵王府的人。”雪涵看他很有诚意地想帮忙,就和盘托出了。
叶凌霄手一顿,心惊地发现雪涵果真如储毅澈所言掺活进了这件事情。
前几日,储毅澈就关于要联手铲除他身边的细作一事找过他。
因为需要以雪涵为诱,叶凌霄怕因此伤害她,从而造成不可挽回的结果,所以他回绝了。储毅澈当时说过雪涵已经掺活进来,他本还不相信,此时雪涵来找他,却由不得他不信。
奇~!此时真是骑虎难下,想让雪涵置身事外已是不可能。
书~!叶凌霄松开环在她腰间的手,恢复了平静的,云淡风轻的表情,疏离的说:“她现在就在这里,只是她受了伤,不能出来见你。”
网~!雪涵挂上一副诧异地表情不可思议的瞅着他。道“怎么会呢?”
“她是我的表妹,我自会好好照顾她的,这件事情,你就当没有发生过吧。这样对你最好。”走离雪涵,让他们之间出现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像是在和一个陌生人说话似的。
只是这样的距离让雪涵的心里莫名得酸涩起来,生分得如此明显,她素来有自知之名。
她干笑一声,不再给叶凌霄发言的机会,道:“我突然想起来有事,就告辞了。替我问萧水姐姐好。”
而后像真有什么事情一样,风风火火地走了。
叶凌霄看着她消瘦的背影,走路时却像是卯足了劲,突然有些为她的孩子气而苦恼。
这样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得大?
长得能够追上他的步伐呢?
雪涵刚走,储毅澈后脚便到了叶府。
书房里,两杯水气缭绕的茶飘出沁人心脾的馨香。
储毅澈悠闲地用杯盖在在杯身上磕碰出声,而对面坐着的叶凌霄一脸的阴霾,原本该是如月般美好的人,嘴角未曾露出招牌似的上弦月状的弧度。
“本王早就告诉你了,夜栋的人已经盯上了她。你不为自己想,也该为她想。”储毅澈面带笑容地与他道。
“若是让她参与计划,她的危险更大……”
储毅澈出言打断他:“现在已经不是只关于她了,夜栋的目标是你。本王相信叶庄主是个懂轻重的人,不用本王再费口舌,你心中已有取舍。”
叶凌霄被抢白也不恼,只是觉得脑子有些不受控制。
如果让雪涵参与计划,一旦成功,将是一劳永逸,如果失败呢?
一失败,雪涵性命堪忧。
“如果她连自保都做不好,那她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妻?”储毅澈知道他依旧在为雪涵担心,于是他添油加醋道。
“她能做到的!”叶凌霄突然对雪涵生出无限的信心。
于是他们达成交易,虽说其间由于雪涵暂时的失踪出了意外,但计划最终还是按照原来的布局进行。
只是,这一个决定却造成了后来让他们想起来都心有戚戚的后果。谁也不愿再提,那终究是不能痊愈的痛。
第七章 番外往事一
暮春时节,早醒的蝉儿耐不住寂寞“吱吱”地鸣个不停。夜已经深了,一处烛光隐晦不明,映在纸窗上的修长的身影也随之闪动。
我是踏雪山庄的庄主叶凌霄,妹妹叶凌芷是江湖第一美人。拥有好的家世地位与好的面皮的人们是被羡慕、嫉妒、恨的,同时也是寂寞,孤独的。
人未眠,往事一幕幕回荡在心头,我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已经有点迷乱了。我想着白天雪涵逃也似地离开叶府,那样无措的慌乱,还拼命装作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有点心疼。
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没有信心过。我想我是爱上她了,我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或者是她把玉佩扔进水里的刹那,不但搅乱了平静的湖面,也搅乱了我原本云淡风轻的心;或者是我不假人手地抱着单薄的她走过那段太短、太短的玄铁链;或者还要早,早到她闯进我的心里还不自知。
为了成为一名真正意义上的强者,做好踏雪山庄的庄主,我没有童年。所有人都记得的是我成功击败了所有阻碍我成为庄主的对手,都说着祝贺的话,可是明明眼里还是不甘与嫉恨。可是没有人问过我身上有多少伤,那些伤还疼不疼。那一年我十五岁。
我拒绝那些要为我治伤的大夫,我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可以连命都不要。母亲说要成为强者,才能保护自己爱护的人。我爱护的人是母亲和妹妹,可是父亲并不爱她们,所以我要变成他最优秀的儿子,成为最有资格继承他庄主地位儿子,才能为我的母亲和妹妹争取到父亲不可多得的爱。母亲明知道那种爱是虚假的,她还是沉醉在爱里感到幸福。
母亲和妹妹一样,是很美丽的女子。不幸的是爱上了不爱她的人,这种美丽也显得空洞无力,纵使她用尽一切办法逼迫他娶了她,不爱仍是不爱,那样决绝,苍白的如同一个笑话。
父亲后来娶了好多女子,随之而来的便是好多的子女。为了引起他的注意,母亲要我做到最好。即使是在打碎的瓷杯上走过,也要显得从容,淡定,不能哭,只能永远挂着一副云淡风轻的笑容,因为我要成为最优秀的。
母亲的愿望达成,父亲的目光又落到了母亲的身上。只是他故作的柔情只是为了保住他爱的女人和儿女,当谎言被打破,真相也残忍地袭来。母亲的梦太脆弱了,只是轻轻一碰就碎了。
绝望的母亲疯了一般毁了父亲和他的女人和子女们,也毁了她自己。只留下我和妹妹面对群龙无首,内忧外患的踏雪山庄。山庄里本来暗地里的势力斗争被摆到台面上来,那段时间,我锋芒初露,用铁血手腕建立威信,力排众议,接手了踏雪山庄。
宴会上,许多人的祝贺,是那样的虚伪,我知道我只能这样走下去了。身上的伤没有好好处理,我感到有点疼。
我离席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拿出一直陪伴我的玉笛,吹起来。笛声悠悠扬扬,潇潇洒洒。
我感到有一道一直盯着我的眼光,有些不悦,却也没有停下来,因为我不喜欢被打断。曲罢,我看到了那个目光的主人。
一个瘦的干巴巴的丫头,唯一能看的是清澈的双眸,充其量也就是一个清秀。不过除了我的妹妹,我看什么女子都是丑的。我不禁有点嫌弃有这样一个丑陋的丫头盯着我看,不悦的我起身要走。看到我起身,她没有表示,还是一脸的发呆,嘴角荡漾着痴迷的笑容。
不知怎么的,我竟与她说了一句话:“你怎么生的这样丑?”
她终于有了反应,有点错愕地看着我,我以为她要反驳,不想她却说:“你受伤了,我这儿有好的金创药。”说罢,她认真地在衣服里找起来。
我想要的真诚的关心竟出自这样一个不起眼,甚至被我鄙夷的丑丫头身上。我顿时怒火中烧,对着她就是猛的一掌。想是没有预料到我出手,她的身体飞出去好远才落下来,嘴角也流出了血。
无视她的惊诧和伤势,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伤势是由妹妹料理的。山庄里的事,我从来不要妹妹知道,她虽然心疼我的伤势,却也善解人意地不问。她最近和宣楼里的一名弟子走的很近,那人我见过,对妹妹好,人长的也算能配得上她。妹妹虽然被我惯得有些任性,但是只要妹妹过得开心,我从不反对她想做的事,因为这世上只有我和她相依为命了。
很快,到了宣楼里春季武试,妹妹硬拉着我去看那弟子辕峥琰比武。我拗不过她,便匆匆处理好了山庄里的事,陪她到宣楼里观战。
宣楼和踏雪山庄一向交好,我接手踏雪山庄也得了宣楼不少支持。所以见过宣楼楼主后,宣楼里的人并不阻碍我在宣楼四处晃悠。
走在一处假山旁,我听到有人小声的读书声,那声音如黄莺出谷般好听,却净是些药材名称,用量,用法。我听得枯燥厌烦刚想离开,那声音突然停止。我就再次遇见了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能记得,但是记得就是记得,我莫可奈何。
她瞧见我,脸上依旧是一副痴迷地样子,但是我看得出来眸里的陌生。原来她并没有记得我。后来我才知道,她对一切美好的事物与人都无法抗拒,我并不是个特殊,只是凑巧被包括在美好里面。她痴迷的是美好本身,不是我。
“丑丫头你是谁,在这儿偷懒么?”没来由的,又是我先开口。
她错愕了一下,干巴巴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可能是记起了我和那一掌,本来没血色的脸刷得更白了,随即防卫起来,故作轻松地说:“我是宣楼司医专攻的的文雪涵。”
“丑丫头不但人长得丑,连谎都不会说。”我讽刺的意味更重了,却在脸上挂上温柔无害的笑容。“武试就要开始了,但凡比试的都在临阵磨枪,你却在读医书。”
“反正我武试赢不了,还不如在秋试上多下功夫。”她低下头不再看我,脚下有想离开的意思。
一失去她注视的目光,我心头一空,恨恨的怀疑起自己的魅力来。连妹妹都曾吃味地说我有魅惑众生的俊容,她居然敢不看!我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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