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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嫔这职业(全文+番外)-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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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不管是何种原因,毛太医只有一个选择,便是对外宣称昭充仪流产了,就算抓不到陷害之人,也能让皇上产生两分怜惜,也能解了眼前的危机。
“怎么会这样,”云夕面色惨白的踉跄一下,这时见到床上的主子醒了,忙露出安慰的神情,“主子,您醒了?”
“我的孩子呢?”庄络胭声音颤抖的问。
“主子……您以后还会有孩子的。”云夕眼眶一红,却强忍下泪意,替庄络胭压了压被子。
半刻的寂静后,床上传来声声啜泣声,虽然压得极低,却能让人听出哭声中的悲痛。
高德忠瞧着屋子里这番景象,无声退到了外室,对皇帝皇后行过礼后道:“启禀皇上,昭充仪的孩子没了,。”
皇后听到这句,说不出是松口气还是什么,本想说出几句安抚的话,但是偏头看清皇上面上冷凝的脸色时,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了。
因为皇上眼中的怜惜,是当初徐昭容流产时所没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按照我们这边风俗,孩子满月后要回娘家一次的,所以明天我要带孩子回娘家,不一定能更新,希望大家见谅,不过我会尽量,只是不能保证一定能更【感觉好像废话,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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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已出版”一事,是因为我很早以前与出版社签了出版合同,因为怀孕才耽搁下来,好在出版编辑也理解,所以一直到现在仍旧耽搁着o(╯□╰)o,其他书友正在看:。
所以有同学问我实体书在哪里买,现在还没有交稿,没有实体书的,如果我真的出了实体,一定会得瑟的在微博与文下宣传的,可惜现在还没有实体T…T
'正文 53谁是赢家?'
宫里流产过的妃嫔很多;皇后、徐昭容、叶淑容;还有某些低位份的妃嫔;昭充仪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皇后从不看重哪个妃嫔流产,可是这次昭充仪流产不是意外;而是人为;更何况皇上宠爱她,对她腹中的孩子有感情;那么这一次就不会如徐昭容叶淑容那般情拿轻放。
就在皇后思索间,皇上把茶几上的茶杯挥到地上,沉着脸道:“好好的怎么会流产。皇后,国宴素来由你负责,你难道没有注意到有人做手脚?还是说;你巴不得昭充仪的孩子没了?!”
“皇上,妾冤枉,”皇后见此事牵扯到自己,忙起身跪在皇帝面前,“妾没有察觉有人算计昭充仪,是妾之过错,妾不敢推诿。但是妾怎么会想昭充仪没了孩子,毕竟孩子出生,也会叫妾一声母后,那也是妾的孩子啊。”
“那你说说,昭充仪又是为何流产?”封谨也不让皇后起身,任由屋内其他几个妃嫔看皇后跪在地上。
“回皇上,妾已经让人查过昭充仪用过的食物与餐具,昭充仪用过的食物并无问题,只是她用的一些碗碟上侵染了归尾、桃仁、榆白皮、通草、丹皮、附子等物熬制而成的药汁,桌椅也由药物侵泡过。妾已经把摆放桌椅还有做膳食、端膳食的奴才抓了起来,不知皇上是否派人问罪,。”皇后心里冷笑,便是她不出手,想要昭充仪流产的大有人在,这次也不知是谁出的手,竟钻到了国宴的空子。
“好一个处心积虑,朕的后宫还真是安宁!”封谨冷眼看了眼在场其他妃嫔,妃嫔们被皇上看得胆战心惊,不自觉纷纷垂下头,不敢迎视。
“罢了,皇后起来吧,”皇上收回视线,冷哼道:“朕把这事交给你查,希望你给朕一个交代,后宫乱成这般,是你皇后无能,若你查不清楚,这后宫的事宜也交给别人来管吧。”说完,拂袖走近了内室。
皇后脸一白,没有实权的皇后还算什么皇后。即便如此,皇后仍旧稳住身形,跟着皇帝进了内室。
剩下的几位妃嫔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露出幸灾乐祸之意。
高德忠同情的看了眼皇后的背影,皇上终于忍不下赵家了,如今借故给皇后没脸,只怕日后皇后在后宫的日子难复往日风光了。
进了内室,一声声压抑的痛哭声让封谨步伐顿了顿,方才走向床边。往日鲜活亮丽的女子面色惨白,面下的枕巾已经湿了一大片。见到这个情形,他微微一愣,记忆中昭充仪似乎从未哭过,每次见到他总是会露出开心羞涩的笑意,让他瞧着便觉得心神通泰。如今昭充仪没了笑,没了活力,他心里终究起了几分怜惜。
“皇上,孩子没有了,妾没有照顾好我们的孩子。”床上的女人抓住了他的手,白嫩的手掌不停的颤抖,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他手背,烫得让人有些心慌。
“我们的孩子没有了,妾没有为您生下孩子,妾没有用,没有用。”声音压抑而又嘶哑,却比嚎啕大哭更让人觉得悲伤。
封谨伸出另外一只手把人揽进怀中,轻轻拍着怀中的后背:“爱妃,你还会有孩子的,一定还会有我们孩子的。”
跟着进来的皇后刚好听到这一句,身子微微一晃,幸而和玉把她稳稳扶着,方才没有让人瞧出异样,当年她流产时,皇上曾说过这样的话安慰她吗,是没有说还是自己忘记了?
被皇帝拥在怀中的庄络胭哭得撕心裂肺,仿佛天地都崩塌一般,好看的小说:。皇后却觉得这个场面异常刺眼,感觉不到半分庄络胭的悲戚,所以她也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只好静静站在一旁,看着皇上拥着另一个女人。
随后进来的淑贵妃贤妃等人见皇后不说话,也都静静站在一旁。听着庄络胭的哭声,不免有了两分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今日昭充仪的孩子保不住,那么待他们有了孩子,就一定能保住吗?
后宫中没有简单的女人,简单的都失宠了或者死了,剩下的女人注定要斗一辈子,知道决出最后赢家为止。
“太医,昭充仪伤了身子,要好好替昭充仪补身子,朕希望不久后能看到一个健健康康的昭充仪。”封谨抚着庄络胭的发丝,像是要抚平庄络胭的悲伤般,“天不早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皇后面色泛白的看了眼皇帝的侧影,扶着和玉的手出了熙和宫,看着飘飘扬扬的雪花,她上步辇的动作停下,“和玉,本宫怎么觉得今儿特别冷呢。”
和玉张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好。
“罢了,走吧。”皇后坐上步辇,回头看了眼熙和宫的牌匾,缓缓闭上了眼睛。
“恭送皇后娘娘。”几人目送皇后离开后,淑贵妃淡淡看了眼贤妃:“贤妃心细,想来应该去帮皇后看看,哪些奴才胆大包天算计皇家子嗣。”
“这是嫔妾的本分,嫔妾听闻淑贵妃母家有人在殿中省当差,定也能帮着询问一二替皇后分忧才是。”贤妃笑着的看向淑贵妃。
淑贵妃嗤笑一声:“我等无能,皇后娘娘掌管后宫,哪里还需我母家那点些微本事,其他书友正在看:。天冷,本宫也该回宫了,先走一步。”
“恭送淑贵妃,”贤妃盈盈一拜,看着淑贵妃仪仗离开,转身看着其他其他人,“我也该回宫了,诸位姐妹自便。”
“这会儿二皇子独自一人在宫里,我也该回了,”向来寡言的宁妃笑了笑,坐上步辇离开,最后只剩下柔妃与徐昭容两人。
“都走了,本宫也该走了,”柔妃似笑非笑的看着徐昭容:“今晚雪景不错,徐昭容是个雅人,赏赏雪景也不错。”说完,摇摇上了步辇。
待柔妃离开后,徐昭容才冷冷哼了一声,头也不回的回了自己宫里。
其他人都已经离开,屋内渐渐安静下来,封谨让庄络胭躺好,又替她捻好被子,“朕知你心里苦,一定会好好清查之事,还你还有……孩子一个公道。”
“皇上,是不是妾奢望太多,才会留不住孩子?”庄络胭哀戚的看着皇帝,“当初妾进宫时,曾经对菩萨许愿,若是得皇上青眼,愿意用自己一切来交换。若不是妾许下这样的愿,孩子是不是能保住?”
“是妾太贪心,太不知足,”她伸手捂住双眼,不让皇帝看清自己眼中的痛哭,“这个孩子一定会恨妾,妾的自私害了他。”
“朕不信天地,不信神,”封谨拿下她的手,直直望进庄络胭眼中,“对朕来说,宠爱你是因为你自身,并不是神仙保佑。若这世间真有神,那么天下便没有那么多痛苦。朕承诺,你一定还会有孩子,有我们的孩子。”
庄络胭定定看着皇帝,突然搂住皇帝的药,痛苦出声,再不是之前压抑的哭声,而是嚎啕大哭,仿佛要哭走自己所有的悲伤与痛苦,又仿佛绝望的人找到自己的救赎,终于可以尽情哭一场。
这一晚,后宫很多人睡不着,。
这一晚,所有人都知道,皇上安慰昭充仪到深夜。
有人恨皇上对昭充仪的宠爱,有人庆幸昭充仪孩子没了,但是不管如何,他们也都小心着不被拖下水。
熙和宫最近几日显得格外安静,虽然皇上太后皇后都有不少赏赐下来。
庄络胭坐在床上把玩着一柄玉如意,看着云夕端着一碗药进来,微微挑眉道:“宫里最近两天可有什么事情发生?”
“回主子,最近两天宫里各位主子格外小心,皇后抓了不少奴才去审问,听说抓到了两个可疑的奴才,可惜还没有查出幕后主使。”
庄络胭笑了笑,“这次皇后倒是尽心。”
“哪能不尽心呢,”云夕把药倒进旁边的花盆中,“皇上可是大大发作她了,还说若是皇后查不出来,也不必管后宫了。”
庄络胭眉头微挑,皇帝这是借由这次事情发作皇后了?她知道皇帝早晚要发作赵家,发作皇后,没有想到会因为这件事。
她就知道这个皇帝没有这么简单,表面上做出看重这个孩子的模样,实际却是利用这次机会发作皇后。
想必皇帝早就料到她保不住这个孩子,所以才会来这么一出戏。所以她利用此事得皇帝的宠爱与愧疚,皇帝又何尝不是利用此事算计皇后呢?
只可惜想要算计她腹中孩子的人以及皇帝,都没有料到她腹中根本就没有孩子。
这场戏的最大赢家究竟算谁呢?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好,请叫我存稿君o(≧v≦)o~~
'正文 54审问'
“娘娘;奴婢查过那几个奴才;他们之前与好几位主子宫里的奴才接触过;但是查出来都是普通的接触;似乎并无可疑之处,。”
“越是不可疑就越有问题,”皇后冷声抛下手中的棋子,把面前一盘棋打得乱七八糟;“既然事情发生在后宫,和玉;让其他娘娘也来陪本宫审一审那几个胆大妄为的奴才。众人拾柴火焰高;想来很快就能抓出幕后凶手,其他书友正在看:。”
“娘娘高见,”和玉行了一礼,犹豫了一下问道;“昭充仪那里要告诉吗?”
“既然与昭充仪有关;自然该说一声的,”皇后捻起一颗白色的棋子在手中把玩,“难得有个孩子却没了,总该知道怎么没的。”
“奴婢这便去。”和玉在心里冷笑,也不知那昭充仪现在能不能接受孩子没了的现实,这后宫里能有个孩子也是不容易的。也亏得皇上留了个孩子给她,她自个儿没本事保住,倒连累得娘娘受皇上责问。
和玉进了熙和宫,便觉得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想起那夜昭充仪被血染红的狐裘,她整了整脸色,让自己脸色看起来足够悲伤才朝守门的太监走去。
“这不是和玉姑姑吗,在这给您见礼了,”福宝见和玉带着两个宫里进来,忙笑着上前迎,“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福公公客气了,我也是奉皇后娘娘懿旨来看看昭充仪,”她顿了顿,眼中满是关切的问,“昭充仪怎么样了?”
福宝见她身后两个小宫女手中皆托着东西,心知这是皇后的赏赐,便把人往内引,面上却带了些苦意,叹息道:“唉,能怎么着呢,本来是多高兴的一件事,哪知会这样呢。”他看了看四周,压低声音道,“我家主子这几日也没好好吃过东西,人都瘦了好一圈,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瞧着都心疼。”
“咱们做下人的,不就是盼着主子好么,”和玉也跟着叹息一声,“皇后娘娘这几日也甚是担心昭充仪,才让我探望一番。若不是这几日娘娘忙着查昭充仪流产一事,就自己来探望了。”
“让娘娘受累了,奴才在这里拜谢娘娘了,”福宝说完便朝皇后景央宫行了一个大礼,方才起身继续把和玉往屋子里领。到了外室,福宝对和玉一笑,“和玉姑姑先坐着喝口茶,我这便去通报主子。”
“福公公自便,”和玉虽说是皇后面前的管事姑姑,倒不敢真的在主子宫里坐着等,只是站着外室等着,其他书友正在看:。她随意瞧着四处的摆设,这些摆设虽不违制,但是一件件精致的摆件儿不难看出皇上对其的宠爱。
“和玉姑姑,”云夕从内室出来,与和玉互相见礼,“主子请和玉姑姑进去。”
进了内室,和玉一眼便看到躺坐在床上的昭充仪,一头青丝披散在身后,映衬那苍白的脸,少了几分艳丽却多了几分柔弱。
“见过昭充仪,”和玉上前行了一个礼。
“和玉姑姑多礼了,云夕,看座。”
“谢昭充仪,”和玉微微沾了点绣墩,不敢坐实了,见昭充仪维持着难看的笑意,和玉说了皇后的赏赐,又开口道,“皇后娘娘一直挂心昭充仪小产的事情,前两日抓住了几个可疑的太监宫女,今日便要审问,昭充仪可否一起去。”
庄络胭听到小产一词,面色白了白,听到抓住几个可疑太监宫女时,眼神变了,撑起身子看向和玉,“是哪些人?!”
和玉迎向对方的双眼,那双黑瞳中似乎藏着一直凶兽,随时可以把人撕裂。她微微错开这种视线,恭敬道:“昭充仪一去便知。”
“有劳姑姑转告皇后娘娘,我这便去。”庄络胭勉强维持着冷静,但是语气中的愤恨怎么也掩饰不住。
“审问半个时辰后开始,奴婢这便去禀报娘娘。”和玉起身对庄络胭行了一个礼,心下佩服娘娘的料事如神,这昭充仪果然会忍不住去,事情暂时弄不清楚没关系,至少能恶心一下她。
待和玉离开后,庄络胭用手绢擦去额头的细汗,拿出被子里的汤婆子,扬着嘴角道:“云夕,替我梳妆,等下可要好好看一场戏。”
“是,”云夕笑着接过庄络胭手中的汤婆子,等会儿也不知谁算计谁呢,。
淑贵妃坐在镜前,看着镜中的容颜,“菱纱,你说皇后想把这事儿算在谁头上?”
“奴婢愚钝,猜不出来,”菱纱替其别上一枚梅花细簪,“只是奴婢想,皇后就算随便栽赃给别人,也要皇上相信,也要拿出证据才行。”
淑贵妃嗤笑一声:“她前儿丢了那么大一个人,心底不定憋着多大的火,我们且去瞧瞧她要演哪一出。庄络胭没了孩子,好歹也得了皇上的怜爱,她可是面子里子都没了。我倒是盼着她栽赃陷害,不然我去哪里找她的把柄。”
乾正宫中,封谨临摹着一幅字,见高德忠进来,便搁下笔问道:“何事?”
“回皇上,皇后娘娘今日要审问罪奴,叫上了好几位娘娘一起审问,”高德忠看了眼桌上的字画,笔锋凌厉,带着说不出的锐气。
“她倒是聪明,”封谨想到什么,继而问道,“昭充仪去了么?”
“奴才听闻皇后娘娘特意让身边的管事姑姑去通知昭充仪,管事姑姑走了不久昭充仪便赶去景央宫了。”
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封谨叫来人伺候洗手,“既然如此,朕也去瞧瞧。”
景央宫侧殿,几位妃嫔按品级一一坐了,看着底下跪着的六个太监宫女,谁都不开口说话,就连曾经与庄络胭有过节的柔妃也衣服耳观鼻鼻观心的模样。
“皇后娘娘,各位主子,这六人便是那大胆的奴才,”景央宫的管事公公向众人行了礼,“请娘娘以及各位主子审问。”
皇后看了庄络胭一眼,似乎想看她的表现,结果只看到对方脸色惨白,似乎连问的力气也没有,最后只好把视线移向其他人,“诸位姐妹可有什么想法?”
“自然由皇后娘娘做主,”淑贵妃语气恭敬,全然不接皇后的招,好看的小说:。
其他几位妃嫔皆沉默不言,至于叶淑容嫣贵嫔不曾参加国宴一流,更是小心,谁知道这事儿会落在谁的头上。
“你们都抬起头来,本宫倒是想瞧瞧是何等憎恶的脸才敢谋害皇嗣。”皇后也不勉强,转而厉声对跪在地上的人,“你们若是好生交待出幕后主使,本宫便从轻发落,如若不然,残害皇嗣足以定你们诛九族之罪。”
六人抖抖索索的抬起头,贤妃轻声惊呼:“哟,这不是原来在柔妃身边伺候的宫女连翘吗?”
柔妃脸色有些难看,“这个宫女早因为伺候不力被我贬至尚衣局洗衣服了,与我可没干系。”
贤妃淡笑:“我本也没有说她与妹妹又干系,只是觉得有些眼熟罢了,妹妹思虑过重了。”
柔妃冷哼一声不再接话,她心里明白贤妃是皇后的人,现在闹起来对她没有好处。但是这个连翘受的谁指使,若是皇后依着这个话头发作,她只怕有些麻烦。
“娘娘,奴婢冤枉,奴婢不知道怎么回事,奴婢没有要害昭主子,求娘娘明鉴。”连翘也不敢看众人,只一个劲儿磕头,不一会儿额头上便被鲜血染红了。
“来人,拉住她。”皇后面无表情看着不断磕头的连翘,冷声道,“若是磕晕了,本宫找谁问话。”
淑贵妃心里冷笑,皇后这下倒是不披她那张慈善面皮了。冷眼瞥着着满脸鲜血的连翘,当初柔妃把这个宫女赶出去,恐怕是怀疑她是其他宫派来的探子,不过究竟是谁的手笔呢?
她抬头看了眼众人,瞧不出谁身上有可疑之处,。现下皇后心里怀疑的名单中必定不会少了她这一份儿,幕后黑手算计了这么多人,倒是好手段。
“小井儿,我记得你老家还有老父老母两个弟弟吧,”皇后身边的太监总管明禄一甩手上的拂尘,不轻不重道:“你若是老老实实交代了,皇后娘娘心慈,必定留你一条性命,若是不说,可别连累了你老父老母。”
叫小井儿的太监听了这话,面色惨白一个劲儿叫冤,“娘娘明鉴,奴才实在不知道昭主子用的餐具上有不干净东西,呈给主子们的东西都是分配好的,奴才们哪里敢擅自动。”
皇后揉着额际,摆了摆手,叫小井儿的太监便拖了下去。
听着小井儿拖出去时喊冤的凄厉声,剩下五个人都浑身颤抖起来,因为他们谁都清楚,小井儿被拖出去就回不来了。
“你们还不想说,难不成你们都是石头缝儿里蹦出来的,不怕连累爹娘老子?”明禄挑着眉角,语带讽刺。
皇后正想开口说什么,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皇上驾到!”
皇后讶异,皇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晚上很晚才码好,结果进不了后台,于是就木有更新⊙﹏⊙b汗
今晚可能还有一章,但是可能会很晚,带小孩有时候会各种手忙脚乱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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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55升与降'
封谨走进屋内;视线扫过满屋子的女人;最终在皇后身上停下;“都起身吧,好看的小说:。”
走至上首坐下;封谨面无表情的开口:“朕听闻皇后今日审问罪奴,刚巧路过便来看看,你们继续。”
皇后心头一愣;不知皇上是何意。她不禁看了庄络胭一眼,还是说皇上这般在乎庄络胭的孩子?
“皇上;妾已经查明;这里五个人中,有两人与淑贵妃宫中的人接触,有一人与柔妃、徐昭容宫中的人接触过;还有一人与嫣贵嫔、庄婕妤接触过;另外一个人与淑贵妃、嫣贵嫔、柔妃、叶淑容宫中的人皆有接触。方才有一个奴才拒不认罪,已经被妾按律惩罚了,那个奴才曾经在柔妃宫中伺候过。”皇后细细的交待几个奴才与各宫的厉害关系,但凡被点名的妃嫔俱露出被冤枉的表情。
庄络胭眉头微皱,皇后此举竟是把好几人拉下了水,这又是何用意?后宫中虽没有真正的好姐妹,但也不至于撕破面皮,皇后此举不知是有别的打算还是走投无路只得这般?
“嗯?”封谨听了皇后这番话,饶有兴趣的看了眼被点名的妃嫔,“皇后的意思是,这些人很可疑?”
皇后略一福身:“妾是觉得,诸位姐妹都是尽心伺候皇上的,早些洗清他们的嫌疑才是最好的选择。”
“皇后此言有礼,”封谨随手一指一个宫女,“说说她与哪些宫里的奴才接触过?”
“回皇上,这个宫女叫小菊,在尚食局当值,当天就是她负责给昭充仪上菜,”明禄回道,“这个宫女与淑贵妃、嫣贵嫔、嫣贵嫔、柔妃、叶淑容宫中的人皆有接触。奴才也查了那些与之接触的奴才,瞧着并无可疑之处。”
“每个人都可疑,每个人又都不可疑,”封谨似笑非笑的看着皇后,“那么朕的皇后你来告诉朕,这里面究竟是谁害了昭充仪,还是说害昭充仪的人根本不在这些人中,。”
皇后没有想到皇上说话如此不留余地,当下便跪在了地上。
其他妃嫔见皇后跪了,也不敢坐着了,皆站起身屏气凝神,当然也不乏在心中偷笑的。
“朕不过这样一说,皇后无须如此,你的心意朕是明白的。”封谨单手扶起皇后,瞥了眼五个奴才,淡淡开口,“既然这些人都不承认,就全部杖毙吧。”
这些人全部杖毙,又该怎么顺着查下去?皇后心头一震,却不敢出言反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几个奴才被拖下去。
高德忠领着几个大力太监把这些罪奴往外拖,刚至景央宫门口,便见到叶才人与蒋贤嫔一道往这边行来。叶才人瞧着内敛了不少,任谁也瞧不出她几月前还是后宫非常受宠的叶淑仪。
“见过蒋贤嫔、叶才人。”高德忠礼还未行完,蒋贤嫔便免了他的礼。
“高公公这是?”蒋贤嫔一个不受宠的妃嫔哪里敢在太监总管面前摆主子架子,她小心看了眼他身后被押着的几个奴才,隐隐猜到了什么。
高德忠还未来得及回答,便听到叶才人的一声惊呼。
“咦,你不是姐姐身边大宫女穆月的老乡,我记得去年你偷了穆月的镯子被杖责了一番,今儿又犯了什么事了?”叶才人指着小菊,颇为不解的看着高德忠,“高公公,她这是犯了什么事了?”
高德忠看了眼小菊,对叶才人行了一礼,“多谢叶才人提醒,奴才还有事情向皇上禀报,请容奴才告退。”说完,让身后的太监留下了小菊,自己转身走回了景央宫。
叶才人这下更是不解了,看着被押走的几个奴才以及被留下的小菊,转头看向蒋贤嫔,“姐姐你看这是?”
蒋贤嫔看着叶才人满脸的不解,笑着摇头:“叶才人,我也不明白呢,好看的小说:。”
这厢两人还没走出几步,就见一个太监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说是皇上要召见两人。
叶才人与蒋贤嫔一进景央宫偏殿,就见屋内坐着好些人,小菊跪在屋中央,一身的狼狈。
“拜见皇上,皇后娘娘,”叶才人愣愣的行礼,见自己的姐姐叶淑容也在,而且脸色很是难看,不解的看着对方,可惜对方并不看她,她只好无奈的收回视线。
“叶才人,你方才说小菊与叶淑容身边的大宫女是老乡,可是真的?”皇后灼灼看着叶才人。
“回皇后,他们两人是认识的,原本妾也不知,刚巧去年听到姐姐身边大宫女抱怨自己老乡偷了自己镯子,妾当时心气儿大,便让人赏了小菊二十个板子。妾还记得当时姐姐还责备妾小题大做来着,说那事只是个误会,后来妾便不曾过问了,怎么……”叶才人似乎意识到皇上与皇后在查什么,脸色一变,便再不开口。
皇后看了眼皇帝,见他并不开口,便道:“来人,到叶淑容宫里把穆月带来。”说完这句后,皇后见小菊面色变了变,心中隐隐有了一个猜测。
庄络胭撑着一脸病容看着眼前这出戏,她倒是没有想到,叶家姐妹关系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好,她可不相信叶才人真这么没脑子,把该说的不该说的说完了,才察觉眼前是怎么一回事。
只是,叶才人为什么会这般对自己亲姐姐,这种事于她有什么好处?
不到一炷香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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