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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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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江湖客刚将武器拿到手上,便听到一声齐喝,三个巨大的身影同时冲向了他们。
三把刀剑慌乱之间迎上,却只听劈里哐啷一阵脆响,三个江湖客呕着鲜血倒飞了出去,而他们的武器,也同时被三牛的大拳头轰成了碎片。
展墨和鲁进一倒地便站不起来了,蜷缩得向个虾米似的,紧紧捂着胸口和肚子,两眼瞪得浑圆,大张的嘴里,口水和鲜血一起流出。
而那费仁牟显然武艺要较强些,刚一着地,就立马翻身而起,急退数步跃上旁边一座酒楼房檐,迅速掏出怀中一颗绿色丹药倒入口中。
药一入口,便见费仁牟手双手合十,面现痛苦之色,一阵蓝烟立时由头顶串出。
“那家伙在做啥?”牛三诧异地望着房檐上的费仁牟问道。
牛二道:“在召唤同伴吧。”
牛大摇头:“可能是要变身了。”
牛三兴奋地道:“变身就好,他娘的,希望这小子变强点,好久没有过瘾的架可以打了。老子要捏爆他的卵蛋。”三牛自从做了万利镖局的镖头后,当真是打遍了江湖,打得江湖中人和各地的强盗劫匪是见牛胆寒。而他们随着实战经验的增加,武功也越来越强,已经渐渐懂得如何用自己武功的长处去克对方的短处,不择手段将敌人打倒。甚至连以前能与他们打得不相上下的麦东宽几人,如今都不敢与他们较量了。
正在三牛等着费仁牟“变身”后下来与他们一战时,却见房檐上的东海少侠冲他们一抱拳:“在下东海费仁牟,与你家……”
“与你妈!这么啰嗦!”牛大一听这家伙又重复刚刚的话,就火了,一抬脚将地上的鲁进踢上了房檐。
费仁牟躲避不及,被鲁进的身体不歪不斜地正正击中,将说了一半的话又咽了回去,“呜哇”一声惨叫,被带得飞撞进了酒楼二楼。
牛三、牛二见状连连摇头:“怎么还是这么软,没意思,没意思。”
牛大拍了拍手,向两那栋酒楼走去:“你们两个把地上那小子看好,别让他给跑喽。”
旁边的行人见那巨大的身躯走来,纷纷向旁边避让,如见瘟神。
噔噔噔,牛大三两步就上了楼。楼上的食客无不是一脸惊恐,小二和掌柜更是脸都吓白了。
牛大并不看其他人,径直走到倒在二楼一片废墟中的费仁牟和鲁进身旁。
两人身上被插了数枝断木,但都不是致命要害之处。不过两人此时双目圆睁,七孔流血,身子微微抽搐,却显然已快气绝。
牛大俯身在二人身上看了看,啐了一口:“真他娘的没用!”直接便提着二人的身体走到窗边,对下面的牛三、牛二道:“接着。”
两具身体由天而落,重重地砸在了地上,带起一阵烟尘和血雾,引得楼下众行人惊呼一片。
牛二牛三愣愣看向楼上的大哥。
牛大骂道:“你们两个没听到我的话妈?叫你们接着接着,你们耳朵哪去了?!他娘的,摔得一街的血,回去被主人骂,我就说是你俩的错!”
牛二指着自己肩上的展墨道:“我扛着一个呢,怎么接?”
牛大看向牛三。
牛三道:“你一气扔了两个下来,我怎么接?”
牛大吼道:“你他妈不会先接一个啊?”
牛三理直气壮:“我怎么知道要接哪一个?”
“靠!我怎么会和你们这两头牛做兄弟。”牛大一拍脑袋,直接从窗子跃了下去,一手一个,提着已摔断气的费仁牟和鲁进大步向总督府的方向走去。牛三和牛二紧跟其后。
很快的,扈阳的街头又恢复了繁闹的景象,除了街道上的数滩血迹和旁边酒楼上被撞破的大洞外,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
酒楼的二楼上,虽然刚刚被撞破了一个洞,虽然有两张空的酒桌被撞称了粉末,虽然刚刚酒客们包括掌柜都被吓得不轻。但现在,酒楼上依旧人声鼎沸,客人并没走多少,甚至还有不少人上来点菜,他们都恢复了谈笑,多是在议论着刚刚的那场打斗。
在一个角落里,有一老一少两个酒客。
老的白发黑须,脸上皱纹如沟壑般深,却并步是很多,让人看不出他到底有多少岁。少的是个女孩,十一二岁,虽只穿着粗布衣裳,却生得娇俏可爱,一看便是个聪明、机灵的女孩。
“刚刚你为什么不救那两人?”女孩忽然问,声音里却没有半点恭敬。
老者自顾自地斟着酒,淡淡道:“我为什么要救他们?”
“他们受伤了,受了重伤,就在你的面前,不是医者父母心吗?你为什么不救?那是两条人命。”女孩的眼睛紧紧地盯着老者。
老者泯了口酒,咂吧咂吧嘴:“我不救死人。”
“他们被摔进来时还没死,你知道的。”女孩纤细的眉毛轻皱。
老者看了她一眼,夹了个花生米递到里,嚼得脆脆有声。“我是大夫,不是大侠。”
女孩撇撇嘴:“医神也不过是个胆小鬼。”
老者又端起酒轻抿了一口,似对女孩的话并不在意,仍是用那淡淡的口气道:“做自己力不能及的事,是要付出代价的。有的代价承受得起,有的代价承受不起。医神是别人叫的,我并不是真的神,不是无所不能。”
女孩转过头去,看着刚刚被撞破的大洞:“扈阳的官差也和他们的虎威将军一样,嗜杀成性。”
老者吞下了一口酒,又夹了个花生米,道:“你好像对虎威将军很有意见?像你这种年龄的小女孩,不都是崇拜英雄的吗?他可是现在大夏国的第一英雄。”
女孩又看向老者:“英雄?大夫的眼里,不是应该只有健康的人和病人吗?那个虎威将军,听说在草原的时候,连老人、妇女和婴儿都下令屠杀。这样的屠夫,算什么英雄?大夫的眼里,没有英雄。”说得正气凛然,仿佛她才是老者,而老者是个未成年的小孩一般。
老者淡淡地笑了笑,咂吧咂吧嘴,吧花生米嚼得脆响。
“你笑什么?”女孩问。
“那如果虎威将军也生病了呢?他请你去为他看病,你肯吗?”老者反问。
女孩愣了一下,道:“我为什么要为他看病?”
“大夫的眼里,不是只有健康的人和病人吗?那么他病了,也是病人,你为什么不给他看呢?”
“我……因为医好了他以后,他又要去杀人,不如不医。”女孩微仰下巴道。
“呵呵。”老者又微笑了起来,拿起杯子要喝酒,却发现已空,摇了摇旁边的酒壶,也是空的。
见老者抬手准备叫小二,女孩一撅嘴:“不许喝,你先把话说完。”
“话?什么话?”
“我怎么知道你要说什么话?”女孩看者老者:“我能感道你不同意我的话,你得说出理由。”
老者摇摇头,吃了两颗花生米才道:“我问你,如果一个你所说的嗜杀大魔头病了,让你去医治他,你医不医?”
“当然不医,我刚刚不是已经回答过了。”女孩说。
老者看者女孩:“如果你不答应,他就一直杀人呢?他让手下每天杀一百个、一千个人,直道你答应为止,你怎么办?答不答应?”
“这……”女孩愣住了。
老者抬手招来了小二,又要了壶酒。当小二把酒端上来时,女孩还在皱眉苦思着。
救拿杀人魔头,拿他以后还会杀很多的人。不救,他马上就要杀很多人。
“我……我让他答应以后不再杀人,然后救他。”女孩终于找道了自认为正确的答案。
“你怎么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老者问。
“我……”
“大夫的眼里真的可以直有健康的人和病人吗?”
“我……我又不是大夫……”女孩小声嘀咕,声音小的估计连自己都听不清:“至少现在还不是。”
“孩子,世界上很多事情,并不是你看到的那么简单。正如你所见的,官并不都是正义的代表,匪也未必都是邪恶的汇集。官会坏,不一定是他们的本质是坏的。人要杀人,也并不一定因为他们想杀人。人不是直分好人和坏人那么简单。做个大夫,亦不仅仅是会为人看病、有个仁慈的心就可以了。”老者语重心长地道。
女孩垂首不语,眼睛看着桌上拿碟已被吃得七七八八的花生米。
老者继续道:“你知道胡人南侵的时候,杀了多少人吗?你知道那些人里,有多少婴儿,多少老人,多少妇女吗?你知道他们死的多惨,没死的又是什么下场吗?”
女孩抬起了头,眼中满是迷茫。
老者叹了口气:“如果没有虎威将军那样的人,胡人会继续南侵,会有更多的平民百姓被杀害,更多的婴儿、老人和妇女遭殃。不错,像他那样的人,在夏国、在他的家乡、在夏人心目中,是万人景仰的英雄,是所向无敌的勇士。但是在草原,在胡人的心中,他则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是个嗜血称性的坏蛋。而他们那些被派到夏国来烧杀抢掠的人,却会被当称英雄和勇士。战争,本就是残酷的。凡事,也都无所谓绝对的对,和绝对的错。”
女孩怔怔地道:“那……虎威将军到底是英雄,还是恶魔?”
老者为自己倒了杯酒,一饮而尽。“他是一些人心中的英雄,另一些人心中的恶魔。”
“拿在你的心中呢?老头儿。”女孩好奇地看着他。
“在我的心中?”老者微微一笑:“一个酒鬼。”
“……”女孩无言。
此时,被医神称为酒鬼的李郃正在总督府里大发雷霆呢。
“我说你们是怎么搞的?我交代几遍了?别动不动就当街杀人,别动不动就当街杀人!靠!你们倒好?啊?每次出去巡逻都要他妈的给老子带几具尸体回来!吓跑了那些酿酒的家伙怎么办?吓跑了他们不要紧,万一要是医神胆子小,给你们吓跑了呢?!”李郃怒气冲冲地敲着三牛的脑袋吼道。他的面前,正是两具半的尸体——其中一个也已经半死不活差不多快挂了。
牛大委屈地道:“都怪老二老三太笨,没接到。”
李郃吼道:“有你这样把人从楼上直接往下面扔的吗?还是被你们打的半死的人!你们他妈的要打人,要杀人,窝到没人的地方,随便怎么干老子都没意见!可是你们他妈的居然当街杀人?你当这是杀鸡宰羊呢?!”
牛三低声嘀咕:“和杀鸡宰羊一样容易……”
“啪!”他的脑袋上立刻挨了李郃一巴掌:“我先把你这头牛宰了!”
三牛低着头不敢说话了。在别人面前,他们是嚣张不羁的牛大王,可在李郃面前,却一个个比绵羊还乖。
李郃骂了一会,也懒得浪费口水了,反正这仨兄弟就拿脾性,这辈子估计没啥爱好,不沾酒不爱色,就爱好抓人打架玩拳头了。
看道那个还有一口气的家伙,李郃忽然觉得有点脸熟。
“这仨是什么身份?知道吗?”
三牛互相看了看。
“好像有一个叫废人摸。”牛二迟疑着道。
“一个也许叫站摸。”牛三犹豫着道。
“一个应该是卤鸡。”牛大道。
“废你妈的头!卤你妈的头!站你妈的头!”李郃吼着骂,“到底他妈的叫什么?给我想清楚来。”
三牛互相对视,都埋怨着对方脑袋太笨,记不住人名。
“我记得有个废人啊。”牛大低声道。
牛二低声回道:“他妈的,现在是三个废人了,再不想出他们几个叫什么,我们三个也要给整成废人。”
牛三皱着眉头,摸着鼻环回忆道:“我记得那个废人,好像……好像说什么东海什么的,哦,对了,是东海废人摸!”说着又对牛大道:“是摸吧?”
牛大摸摸鼻环,想了想,道:“应该是磨,恩……对!是磨!废人磨!”
牛二马上对李郃道:“主人,我们记得里面有一个家伙老是叫自己‘东海废人磨’。”
李郃一愣:“东海?”
三牛齐点头:“东海。”
李郃回过头看着那被摔得七糊八面的费仁牟和鲁进,心里不禁有些怀疑,这几个家伙,别该又是姐姐师门的人吧?
“马上把他们找个地方烧了,烧干净点,别留什么痕迹,他们身上的饰物什么的,通通要弄掉!”李郃对三牛交代完便带着始终侍立一旁的香香转身欲走,他得去确定一下,这什么废人磨是不是姐姐师门东海灵渊阁的。如果是的话,那还得在姐姐知道前,先做好保密工作。
“那这个活的怎么办?”牛大问。
李郃转过头来:“留着他,你养吗?”
“不养。”牛大一边摇头,一脚已是踏向了展墨的脑袋。咔嚓一声,两具半的尸体,变成了三具。
“还是香香来吧,交给你们办,我还真不放心。你们去给我招三具尸体来,换上和这三个人相似的衣服。记着,别再节外生枝了。”李郃揉着额头道。
“是。”三牛领命而去。
而此时,香香仅是几个挥手,一阵轻烟拂过,地上便直剩三滩浊水了,连血渍都不剩一点。
第185章 绝世美酒
“废人磨?……费仁牟?被三牛他们打死的这个人,果真是东海灵渊阁的人?”李郃低声自语道。此时他的手中正拿着东海灵渊阁全体人员名单,这个名单里囊括了灵渊阁从上到下所有人员的名字和主要人员的介绍,甚至杂役和车夫都没有漏过。
“‘卤鸡’和‘站摸’倒没看到读音相似的名字,估计是三牛记错了。”李郃翻着那厚厚的一垒名单,一目十行地扫着上面的名字。
“主人,需要香香去处理掉这个东海灵渊阁吗?”旁边的香香见主人眉头微皱,似乎正为此事而烦心,不由得上前说道。
李郃摆摆手:“不,我并不是因为灵渊阁而担心。皇帝我都不怕了,区区一个东海的小帮派能奈我何?只不过姐姐曾在灵渊阁学武,可以说那是她的师门,若是让她知道这件事的话……她会生气的。”大夏武林最为人所尊崇的大派之一,在李郃的口中,却成了东海的一个小帮派,若是让灵渊阁的人听到,估计得气到吐血。
“香香明白了。”
李郃将手中的灵渊阁人员名单扔给旁边站着的李东,道:“我让你在灵渊阁里安排和收买人的事,办的怎么样了?”自从做掉姐姐的师兄尹肖后,他便让人注意东海灵渊阁了。他对姐姐的这个门派,一直都没有好印象,甚至有些讨厌。
“早已安排好,只是都还是低层的弟子,只能供为收集情报用。”李东回道。
“嗯。”李郃沉吟道:“你马上到牛大他们刚刚打架的地方去,尽量封住消息,别让我姐姐知道那三人的名字和来历。”
“是。”
“若有人查问,就说是普通的江湖客闹事,不管说他们来自哪里,北海、南海还是西海,总之不能说是东海的。明白了吗?去吧。”
“是。”李东领命而去。
当时事情正是发生在最为繁闹的扈阳街上,目睹三牛和费人牟几人交手过程的行人肯定不少,其中定有听到费人牟自称来自“东海”的。现在要想再把这消息完全封住,几乎是不可能了,他总不能下令把目击者全部杀光吧。不过,以李郃现在的想法,也只能是尽量不让姐姐知道,如若知道,自然还有别的办法应付。
“哪里来的酒香?”正同香香走回自己院子的李郃忽然闻到一股清醇直透心肺的酒香。
香香也是秀目一亮:“真香!比‘七里香’还香,一定是好酒。”小狐妖本没有什么爱好,却因为跟着李郃而喜上了美酒。
李郃用力地嗅了一口,叹道:“我这辈子也算是尝尽了不少美酒,从草原的胡人烈酒到宫廷御酒,却从没闻过这么泌人心肺的酒香。看来,是哪位酿酒大师带着美酒来府上了。”
进了他的小院,众女正围在院中的石桌旁,却都一言不发。大飞都在外面左蹿右跳,想要挤进去。而酒香,也正是由石桌中间溢流而出。
李郃并未出声,和香香走到众女身后往里看去,因为他的身高比众女都要高出不少,所以即便是在外面也看到里面石桌上的酒坛和正双手抚着酒坛边缘的紫妍。
只见紫妍此时秀目紧闭,臻首微侧,似正闻着酒香,又似在细心倾听着什么,纤手不时地带着酒坛左右摇晃,可以听到酒坛内的美酒轻撞坛壁发出咣当咣当的声音。而随着她的摇晃,酒坛里飘溢而出的酒香也微微有些变化,时而浓郁如塞北烈酒,时而清醇似江南美酒,但都一样勾人心欲,让人忍不住上前抱住酒坛痛饮一番。就连李郃这种觉得喝酒如喝水的人,也不禁心动起来。
紫妍轻轻摇着酒坛,忽然抬起右手拿起石桌上的一个小琉璃瓶往酒里倒了些黑色粉末,然后又迅速双手抚坛,贴着石桌左右摇晃,频率越来越快。坛底和石桌摩擦,发出了滋滋的声响。
围在旁边的众女和李郃,都是静静地看着紫妍,没人说话,生怕影响了她。
忽然,紫妍双手一抖,酒坛腾空翻起,在空中转了两三圈后稳稳落下,又落入那双纤手,滴酒未漏。
“呼~,大功告成,好了!”紫妍长呼了口气,笑道。白皙秀美的额头上溢出点点晶莹的香汗。
“哇!紫妍姐姐还会酿酒呢,真厉害!嗯……这酒真香,我先尝一口。”怜卿凑到紫妍身旁腻声道。
“这可不行。”紫妍一闪身移开了酒坛,笑道:“这可是为了参加比赛酿的。”
“就一口嘛。”怜卿撒娇道。
“想不到,紫妍还会酿酒啊,这第一口,嗯,理应我来喝嘛。”李郃忽然笑道,众女都是吓了一跳,这时才发现他的到来。
“哥哥,你来了。”怜卿拉着李郃的手道:“紫妍姐姐可厉害了,这酒是她亲手酿的呢。”
一旁的姐姐云琳也笑道:“是啊,这么香的酒,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想来味道也一定醇美至极,这次说不定天下第一酒,就落到咱们自己家中了哦。”
李郃大笑着走过去伸手欲接酒坛,道:“来,我尝尝,我家紫妍酿的美酒味道如何。”
紫妍赶紧把酒坛抱紧,身子微侧,挡住他的大手,嗔道:“我这酒是要参加天下第一美酒赛的,现在不能喝。”
“就一口也不行吗?”李郃搭着紫妍的粉肩说道,鼻间闻着酒香和周围众女身上各样的女子体香,真是心旷神怡。
紫妍摇摇头:“不行,你要喝了一口,这一坛就都保不住了。”
“呃,为什么?”李郃不解。
“哎呀,反正不行就是不行啦,等明天第一美酒大赛过后,再让你喝个够好不好?”紫妍拿起石桌上的塞子将酒坛封上,但那泌人的酒香还是挡不住地弥漫溢漏出来,在众人的鼻间和心里撩来撩去,即便是从未喝过酒的人也忍不住想尝上一口。
李郃道:“你就只酿了这一坛吗?为什么不多酿一点?”
紫妍轻抚酒坛道:“这酒极为难酿,材料极难找的。而且过程很容易出错,能酿出一坛,已是幸运了。”
李郃接过香香递上的香绢,一边替紫妍擦着额头香汗,一边道:“为什么你以前都没告诉我你会酿酒呢?”
紫妍狡黠一笑:“你又没问我。”
“那为什么以前你都没酿过一坛?”李郃问。
“我为什么要酿?”
“酿给我喝啊。”
紫妍撇撇嘴:“我不喜欢酒鬼。”
李郃道:“我可不是酒鬼,你何曾见我喝醉过?”
紫妍道:“反正我不喜欢男人喝酒。”
李郃哭笑不得:“那你又为何要学酿酒?还酿得如此之好?”
紫妍瞪了他一眼:“我就是要酿出绝世美酒,酿出天下第一好喝的酒,然后就是不让你们这些男人喝到,馋死你们!”说罢抱着酒坛收拾起石桌上的琉璃小瓶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怜卿赶紧追上:“紫妍姐姐,你说不喜欢男人喝酒,我是女的,我喝不要紧吧!紫妍姐姐,就一口……半口也行嘛!”
李郃对一旁的月儿道:“灵儿怎么样了?”
月儿道:“还是老样子,芊芊在照顾她。”
“嗯。”李郃轻轻点了点头,叹了口气,希望明天医神真的会出现,现在灵儿和婧姬的病就是他最大的烦恼。
入夜,在李郃的房间内。
今晚艳儿陪在灵儿的房间里,陪在李郃身旁的是芊芊和香香,还有那只越长越大的七彩蝶妖。
“真香啊,究竟是我的鼻子太好,还是这酒香太能传啊!”李郃将头埋在香香的酥胸间,小狐妖身上特有的体香溢满鼻间,却仍是能闻到那淡淡幽幽的酒香。
“真没想到,紫妍姐姐还有这本事,能酿出如此美味的酒来,连主子都被迷得难以自己,明天很有可能夺得天下第一酒的称号呢。”芊芊清裸的娇躯贴着李郃的背说道。
李郃抬起头,将背后的芊芊拥入怀中,压到身下,疯狂地亲吻抚摸起来,很快就上演了一场云雨大战。
月女、狐妖轮番侍候,李郃当真是爽翻了天,可即便在最爽的时候,那泌人的酒香也仍在鼻间游荡,勾着他的舌、他的心、他的肺、他的胃……
“呼……”李郃一脸苦相:“这酒为什么这么香呢?为什么呀为什么?紫妍怎么就能酿出这样美味的酒来。真想知道这酒喝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呃,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身下的香香轻喘着气在李郃耳旁道:“若主人想喝酒,香香去将它偷来。”
李郃心中一动,看向香香:“偷来?”
“嗯,香香去将酒坛偷来,保证不会惊动紫妍。”香香说道。
芊芊道:“这么做似乎有些不妥,若是让紫妍姐姐发现,她要生气的。”
李郃眨眨眼,笑道:“我们只喝一点点,她是不会发觉的。香香出手,神不知,鬼不觉。”
芊芊见主子都这么说了,便不好再说什么,其实她也对紫妍的那坛酒挺好奇的,想知道到喝起来是什么味道。
香香一见主人答应,马上起身,纤手一挥,白色的衣裙就已穿好,如一阵风般吹开窗户飘了出去。
不一会,香香便抱着酒坛轻轻飘了回来,这时芊芊才刚刚穿好衣服在侍候李郃着内衣。
“没让紫妍发现吧?”李郃闻着那浓郁的酒香,接过酒坛问道。
香香道:“没有,她把这坛酒放在枕边,不过我一点动静都没发出,她还在睡梦中。”
“嗯,做得好。”李郃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酒坛的塞子,深深嗅了一口,赞叹道:“真香,光闻这味道就够醉人的了。”
芊芊端来了一只精致的酒杯。李郃见了便道:“再拿两只来,我们一起喝。”
芊芊闻言正准备转身去拿,忽然一只大手把她的腰搂住,李郃探过头道:“嗯,还是不用了,一只杯子就够我们三人喝了。”
香香依李郃之言,将酒坛里的酒倒出了一杯,酒色如水,却又有着一种水都没有的晶莹和光亮,仿佛雪山上铺下的阳光。
李郃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顿觉一股酥麻的感觉由舌传到喉,再由喉传到心肺,麻遍全身。
“主人,怎么样?”香香和芊芊都一眼不眨地看着他,似乎有些紧张。
李郃咂咂嘴,眉头忽然一皱,一股酸味由舌根泛起,不过马上又转变为甜味,正当他眉头慢慢舒展开时,甜味又一转,化为一阵极苦,苦完马上又是辣劲奔涌而上,让他直抽冷气。但辣劲也仅维持一瞬间,接下来满嘴间,酸、甜、苦、辣味全部消失,只留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香醇。
“主子,你没事吧?”芊芊看到李郃的表情在短短几秒的时间内数变,不禁担心地问道。
香香也是将手抚上了主人的后背心,一股护身灵力融入他的体内,生怕这酒出了什么问题。
李郃此时却是一脸的陶醉,看着香香和芊芊道:“妙!妙!妙啊!”接着将杯中所剩的酒一口饮尽,又一次感受了那一番酥麻全身又酸甜苦辣四味皆全后留香满嘴的感觉。
“好酒!真他妈的好酒!”李郃大笑着赞道:“紫妍太厉害了,太厉害了!此等好酒,估计是天下第一,绝无仅有了。”
香香和芊芊对视一眼,都知道李郃是没事了,可这酒居然能让主人如此称赞,真有这么好吗?
李郃将酒杯往桌上一放:“香香,倒酒。”
又满上了一杯,李郃含上一口,那酥麻的感觉立刻又席卷而来,赶紧将芊芊搂到怀中,嘴对嘴,渡了半口过去。
两嘴刚一分开,小侍女便“啊”地轻呼了一声,俏脸瞬间粉红,秀眉一蹙一张,端的是可爱又妩媚。
李郃将剩下的半口吞下,又示意香香倒酒,含了一口后,将小狐妖搂到膝盖上,对吻下去,准备渡半口过去,却没想到香香舌头轻挑,樱唇吮吸,将整口酒都吸了过去。
美酒入口过喉,两人却仍未唇分,李郃只感到小狐妖柔软的娇躯不停地微微颤抖,鼻间发出享受的呻吟声。
李郃离开香香的唇后,小狐妖也已是两颊飞霞,眼波迷离了。他记得小狐妖刚跟着自己的时候,仍是小白狐的形态,在飘香楼就已常常饮酒了。不过小狐妖虽好酒,酒量却不怎么样,几乎是一饮就醉。
轻轻点了点香香的小鼻子,李郃笑道:“你这个小酒鬼,才喝一口,就醉成这样了。”
香香搂着主人的脖子,笑道:“香香不是鬼,香香是狐妖,嗯……不对,是狐仙,狐仙……”
“嗯,对!你是我的小仙女!”李郃笑着吻起小狐妖白皙修长的脖颈。
“咦?芊芊?”香香忽然轻呼道。
李郃抬起头向芊芊看去,却见他的宝贝侍女已经软倒在旁边的椅子上,歪着脑袋睡着了。
“啊?半口就醉倒了?芊芊的酒量不可能那么差的啊。”李郃奇怪道。
其实他不知的是,紫妍所酿的这坛酒,虽不像烈酒,但却比之塞北的烈酒还要容易让人醉倒。李郃百饮不醉,自然不会被醉倒。而香香却是狐妖之身,特别的体质使她醉而不倒。
“嗯……芊芊醉了,送她到床上去好好休息。”李郃对坐在他怀中的香香说道。
香香闻言轻拂长袖,一阵轻风吹过,芊芊如被风轻捧起一般,缓缓地向床飘去。床上的被褥自动掀开,待芊芊轻轻落到床上后,又自动翻过来将她姣美的身躯盖住。
“再倒酒,好酒啊好酒!”李郃此时虽未醉,却已深深迷上了这美酒入口的美妙感觉,忘了刚刚说过只喝一点以免被紫妍发现的话。
香香自然是唯主人之命是从,一杯又一杯地倒出,两人便这么一口一吻地相互渡着酒,李郃的嘴是香香的酒盏,香香的嘴也成了李郃的酒盏。美女香唇,绝世好酒,当真是幸福似神仙。
“主人。”香香的娇躯如无骨般,软软地搭在李郃的身体上:“如果香香有一天不在了,主人会想香香吗?”
“傻话,你怎么可能会不在,我的香香永远会在我的身边,我在哪里,你就在哪里,谁也别想把你抢走。”李郃轻吻着她柔嫩的肌肤道:“就算你想离开我,我也不会放你走,将你绑在我的身边,永远不分离……”
“香香不走,香香不会走,香香永远是主人的香香,永远……”香香低声呢喃着,也开始疯狂地回吻李郃。
“主人永远都不要忘记香香。”香香在李郃的耳边低诉。
“我永远都不会忘记香香。”李郃在香香的耳边轻吟。
两人相互拥吻抚摸着,衣服一件件除去,就这么坐在椅子上合而为一,两具身体融合在了一起,一次又一次地向激情的巅峰冲去。
便是在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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