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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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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涵忙起身一福,道:“妾身泸州王涵见过二公子。”
李郃笑道:“王小姐不必多礼,让小姐久等了,请坐,请坐。”
这时芊芊和香香也走了进来,分别替两人换上了茶水。王涵见两女如此出众,美似天仙一般,不禁大感惊奇——这二公子身边当真是美女如云,两个侍女都能有这般绝色。心下不由得担心起来,自己带来的那些歌伎和女子恐怕入不得他的法眼了。
芊芊和香香倒完茶后便到了李郃的身旁,一个站在背后为其捏背,一个蹲在腿边为其按腿。
李郃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泸州王涵,心中大为满意,本以为那什么泸州第一才女必是个姿色普通的女子,却没想到这王涵看起来虽比不上艳儿、青青一般美貌,却也算得上如花似玉了,而且她那特殊的气质更是让李郃一看便想起了前世的那些所谓女强人。
“王小姐远道而来,想必是为了令兄之事吧?”李郃一边眯着眼睛享受着芊芊、香香两女的捏拿按摩,一边淡淡地道。
王涵没想到李郃一见面便直奔主题,只得道:“妾身正是为此事而来,还请二公子高抬贵手,放兄长和王家一条活路,王家上下当不忘公子大恩。”
李郃忽然笑了起来:“高抬贵手?你可知你的哥哥派人刺杀本公子,使得本公子的爱妾至今仍重伤在床?”艳儿的伤实际已无碍,但他却是故意要这么说,把那王风造成的后果先夸大一番。
王涵道:“只要二公子愿意放过王家,王家便是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
李郃摇了摇头道:“本公子不缺钱。”
王涵忙道:“妾身听闻公子好听歌看舞,便寻了一些歌伎,请公子过目。”
李郃闻言,不置可否,看了眼李东,后者会意,忙出去将那王涵所带来的奇珍异宝和歌伎美女带了上来。
不一会,十几名歌伎美女便站在了屋内,環肥燕瘦,丰腴苗条,清纯成熟,皆有不同。另外还有十八颗婴儿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几尊明玉雕成的观音像、玉佛陀,还有几串宝石项链和稀有的翡翠玉镯。
李郃对那些珠宝奇珍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淡淡地扫了遍那十几名歌伎,冷笑一声看向王涵:“王小姐,你当本公子没见过女人吗?”
李东听得二公子此言,立刻挥手让人将那十几个歌伎赶了下去,连带那些奇珍异宝也都一并拿走。
王涵心下一颤,知道王家几百口人命的生死和几百年家业的存亡就看她今日能否说服这个二公子了,忙道:“二公子若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只要妾身能办得到的,一定照办。”
李郃看着王涵,心想这女子既然是王家的主事人,想来以前也应该是个骄傲高贵颐指气使的女子,如今却在自己面前如此低声下气,心中不禁有些异样的快意,道:“哎呀,瞧你说的,好像本公子是在以此要挟你们王家似的。要知道,受害的可是本公子呀!你知道吗,那日公子我出去踏青回来,突遇刺客袭击,转眼间便是血流成河尸首满街啊!如此惨景,当真是让本公子的心灵受到了刻骨铭心的伤害,精神上的伤口,恐怕今生都难以愈合了……”这话说得声情并茂,感情充沛,但听起来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正在帮李郃锤腿的香香垂着臻首使劲憋着笑,连雪白的颈项都憋得粉红。
王涵目瞪口呆,哪想到这二公子突然说这样的话,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了,一时竟是怔怔地发起呆来。
李郃心下暗笑,脸上却是忽然肃容道:“王家收容亡命带罪之徒,欲刺杀朝廷命官,勾结他国,妄图造反,罪大恶极,依律当满门抄斩!”
王涵娇躯一震,惊呼出声道:“这是诬陷!”话一出口她就知道不好了,这二公子突然说出这些话来,又没有直接拒绝她,显然是有所图,心中忐忑,咽了口唾沫,垂下了臻首。
“诬陷?”李郃眉毛微挑,淡淡道:“本公子一向明察秋毫,怎么可能会诬陷你们王家呢?芊芊,你说本公子会诬陷人吗?”说着看向芊芊,后者含笑摇头,柔声道:“主子办事,一向都是有理有据的。”
“对嘛,有理有据,王姑娘,请回吧?”李郃缓缓说道。
王涵听到“请回”二字,心下不禁升起一股绝望之情,再也顾不得其他,起身跪伏于地,幽幽道:“请二公子给妾身和王家指条明路,无论什么事,只要能让王家人保住性命,我们都莫敢不从。”
李郃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王涵,暗暗点头,嘿嘿,这古代的女强人,也终于是露出软弱的一面了,不错不错,这样才像女人嘛!
“你说呢?你有什么条件,能让本公子放了你们王家?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条件不够,可是不行呦!”
王涵抬起臻首,看着李郃,道:“王家愿将所有家产献给二公子。”
李郃漫不经心地道:“钱,本公子有的是。”
王涵轻咬下唇,过了许久后,道:“王家上上下下几百人愿以二公子马首是瞻,听二公子调遣。二公子旦有吩咐,莫敢不从!”
李郃伸了个懒腰,将身后的芊芊拉到身前抱到了怀中,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将头埋在其胸前,闷声道:“要几百个窝囊废做什么?浪费粮食。”
王涵忍不住提高了声音:“你到底想怎么样!”
李郃从芊芊胸前抬起头,一脸无辜道:“我不想怎么样啊!喂,王小姐,本公子可是受害人啊!是你们该想着怎么来补偿我受到的伤害,不然的话我就只能请官老爷为我做主了……”
王涵闻得此言,刚刚硬起的语气又软了下去,暗暗叹了口气,看了眼李郃,拜倒下去:“妾身愿以蒲柳之姿,侍奉公子左右,望公子成全。”没办法,所有的条件都说出去了,她现在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这二公子既不肯一下拒绝又不肯答应,分明就是想要她,可这死家伙却又不说,要让她自己说出来,成心打击她的自尊,心中实在是恨死他了!
李郃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将拳头举到胸前一晃,对香香和芊芊做了个胜利的姿势,不过王涵跪伏在地并没有看到,否则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得当场吐血。
李郃很快又收起了笑容,一脸的正经,道:“据说王小姐是泸州第一才女?”
“那都是各位乡亲的抬举,妾身受之有愧。”
李郃道:“那你可会诗歌辞赋?”
王涵道:“自幼熟读”
“可会歌舞琴艺?”
“略懂一二。”
“嗯,还好有点内涵,本公子可不要花瓶。”李郃自言自语道。
王涵听到这话,差点没气晕过去,心下大骂着,死李郃,臭李郃,王八蛋李郃,猪头李郃……搞得好像本小姐嫁不出去硬要塞给你似的,你个强抢民女还要立牌坊的王八蛋!!!
李郃自然不知道王涵心下正骂着他,不过就算知道他也无所谓,强者是不会在乎弱者的谩骂的。
“你抬起头来看看本公子的两个侍女,你认为,比起她们,你的相貌如何?”李郃悠悠地说道,手却是滑进了芊芊的衣裳内。
王涵抬起臻首,正看到这羞人的一幕,她至今也仍是个黄花闺女,对这男女之事虽略有所知,但却也从未见过这般阵势,俏脸不禁爬上了两多红晕,忙又低下了头,道:“妾身蒲柳之姿,不敢与两位姑娘相比。”
李郃道:“呵呵,你说蒲柳之姿就是过谦了,不过若论美貌,我这两个侍女确实要胜你一筹,说起诗歌辞赋、琴棋书画、歌艺舞艺她们亦是样样精通,我多你一个不都,少你一个不少,你说,你有什么特点能让我收你?”
王涵跪伏一地没有回答,心中委屈至极,不禁已是潸然泪下。
李郃并未看到她的眼泪,见她不肯回答,便摆了摆手道:“你若说不出你自己的特长来,便回去吧,等着明日官府前去抄家。”
“妾身……妾身几年来一直经营着家族产业,只会打理生意管理账目,并没有其他特长……”
李郃听出王涵声音有些异样,不禁微微皱了皱眉,本来他一早就决定要收了王涵此女做自己的秘书,帮自己在暗地里管理一些生意,却不想她竟这般不经逗,没说几句就哭起了鼻子,这女强人还不够强啊。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这特长不错,本公子喜欢。你们王家的罪嘛,就赞免了,但那王风,却其罪难逃。”那王风居然派人伤了艳儿,这个恨,李郃可没那么容易消。
王涵也知道哥哥此次恐难脱身,如今的下场也是咎由自取,但毕竟是兄妹,仍是求情道:“请二公子饶家兄一命。”
李郃道:“起来吧起来吧,你既然都已成我未婚妻,那看在你的面上,我便饶他一命就是,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将他发配边疆,还算合理吧?”他本就没想过杀了那王风,这世上最痛苦的不是死亡,而是生不能、死不得,现在的王风,便是这种情况。这么卖个便宜人情,他当然愿意。
听到“未婚妻”三字,王涵不禁俏脸一红,擦了擦眼泪,起身福了一福对李郃道谢。
李郃忽然道:“你过来。”
王涵一怔,看着李郃,不禁心下忐忑,但不敢违抗他的命令,仍是低着臻首走了过去。
李郃对怀中芊芊道:“去把我的那些东西拿来。”
芊芊会意,对主子嫣然一笑,出了厅堂去了主卧房,过了一会,便拿了个黑色的小盒子回来。
李郃拿过盒子,一把拉过王涵的皓腕,把她吓得俏脸都白了,虽说她已答应了以身相许,但却完全没有做好准备今日就把清白的身子给他啊!
李郃握着雪白柔滑的皓腕把玩了一会,才将盒子打开,拿出一个翡翠玉镯给她带了上去。
王涵一愣,看着手中的玉镯,问道:“公子这是……”
李郃眨眨眼笑道:“我李家的订婚信物啊,娘子。”自从甄氏拿这玉镯给李郃的几女做了订婚信物后,他便索性让母亲多做了十几个,放身边,随用随取,多方便。这事让李斯洪知道后,我们的总督大人差点没气昏了——这小子当娶老婆是上集市买菜呢?看上就买的?!
王涵听到李郃称她“娘子”,羞得抬不起头来,但心底下却是涌起一阵莫名的轻松和甜蜜。
为什么?难道是因为终于可以放下王家那重重的担子,可以喘口气了吗?王涵心中的感觉复杂难明。
这个时代的女子,婚配多由家中长辈说了算,极少能自己选择理想配偶的。特别是大户人家的子女,更是讲究门当户对。权贵世家,则注重利益结合。所以虽然王涵看起来是被逼嫁予李郃的,但实际上她心中也并不是太恨李郃,最多只是有点不甘罢了。
李郃握着她的手笑道:“你先回家去安排好,待本公子十七岁成人礼后,便去娶你过门!”他现在夜夜有芊芊、香香相伴,一个绝世月女,一个妩媚狐妖,可谓世间女子之极品中的绝对极品,再难寻能出其右者了。所以他对王涵并不急着身体上的占有。过一段他很快就要同香香去龙首山寻乾坤无极法诀了,因此决定待回来后再搞定此女。若现在便将她留在家中,依其性格,他不在的时候,几女恐怕要闹矛盾。
王涵则是松了口气,毕竟此前她一点要嫁人的准备都没有。
离去前,她本想要见兄长一面,但被李郃拒绝了,不过想来他既然答应放过哥哥,那也不至于再行加害,便带着随从管家和钱银、歌伎回泸州了。
之后的几天,李郃一直陪着月儿和艳儿两女,两人也被移到了同一个房间中,一群女子聚在一起,或轻歌起舞,或听李郃讲故事,欢声笑语不断。
李郃妙语如珠,一直逗得众女是娇笑连连,月儿和艳儿的伤也日渐好了起来。艳儿的刀伤甚至已经开始慢慢愈合。
于是,李郃觉得是时候前往龙首山寻乾坤无极法诀了。他要争取在十七岁承认礼前,练得绝世武功。
第082章 谁比较嚣张
萧瑟的秋风将片片黄叶带满了一地,不见首尾的官道上尘土飞扬,一辆豪华的四轮马车由一个铁塔般的大汉驾着,在道上疾驰,车旁有两骑,马上骑士也是铁塔般高大威猛,竟是同那赶车之人长得一模一样。不错,这车夫和两个骑士便是李郃手下的牛大牛二和牛三。
舒适的车厢之内,此时则是一片淫糜的景象。
一具强壮年轻的男子身体,在一片白得晃眼的嫩肉中不住起伏,带起了阵阵销魂的呻吟和粗重的低喘。
马车的隔音效果绝好,只要关上前门,里面的声音便传不出去。所以两人的激情得以尽情地释放,男得低吼,女的娇吟,如干柴与烈火一般熊熊燃烧,又如鱼儿与清水一般抵死缠绵。
云收雨歇,那男子轻轻抚摸着怀中完美如玉的娇躯,道:“香香,离龙首山还有多远的路程?”这男子正是离家前往寻找乾坤无极法诀的李郃。
香香将脸颊贴着主人的胸膛,柔声道:“大概再走个三天就能到了。”
“嗯。”李郃轻轻应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了,闭上眼睛感受着怀中娇躯的柔软与清凉,鼻中闻着那幽幽清香。
香香忽然抬起臻首道:“主人想芊芊妹妹她们了吗?”
李郃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娇颜,温柔地吻了吻她的粉唇,道:“是啊,是有些想了,不知道她们现在在做什么。”本来他是很想带着芊芊和怜卿出来的,但想到此行祸福难料,虽有三牛和香香随护左右,却仍是有些不放心,加上家中月儿和艳儿两女若没人陪,想来也会很孤单无聊,便只带了香香和三牛出来。
香香将自己的身体往李郃怀中又挤了挤,仿佛要将自己融入他的身体中一般,轻声道:“芊芊妹妹她们一定也在想着主人呢。”
李郃轻轻抚摸着香香的秀发,想起了离家时众女依依不舍的神情,想起了月儿、怜卿和青青的眼泪,想起了一大早起来为他做点心干粮的紫妍,想起了一直送他送到扈阳城外十里亭的芊芊,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在女子中待久了,自己还真成了个多情种呢,心肠都变得软了。
忽然心有所感,忍不住便吟起了诗来:“自古多情空余恨,此恨绵绵无绝期……呃,不行不行,什么空余恨,不吉利……衣袋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嗯,这个还有点味道。”
香香伏在李郃胸前,听得轻声赞道:“主人真有才学。”
“才学?只恨当年没把唐诗宋词多背几首下来,不然本公子今世怎么着也能骗个风流才子的名号来当当。奶奶的,记了一脑袋的数学算法和编程代码,有个鸟用……”李郃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这时前面的小门响起了“笃笃”的轻敲声。
李郃拿被子将香香的娇躯盖好后,拉开小窗,道:“什么事?”
牛大的眼睛凑了过来,道:“主人,咱们进了一座城,是不是先找间酒楼吃顿饭啊?这几天顿顿吃干粮,虽说紫妍姑娘做的很好吃,但还是觉得肚子空空。”
李郃点了点头,道:“好吧,去找酒楼吃饭。”说着又关上了小窗。
“笃笃”声又起,李郃拉开窗奇道:“又有什么事?”
牛大嘿嘿一笑:“主人,酒楼到了。”
李郃无言。
穿上了衣服后,李郃当先下了车,然后伸手将香香抱了下来。香香脸上蒙着白纱,将绝美的娇颜遮了起来。出门在外,他可不愿自己的女人被外人盯着一直看。
这间酒楼看起来也有那么点档次,牛大打头一进门,便高声喊道:“大鱼大肉,好酒好菜快上!”
牛二道:“肉要大块的!”
牛三道:“酒要最好的!”
李郃汗颜,看来应该带个李东或者李西出来才对。
那店小二本以为三牛是粗人,要给他们在一楼找个位置,香香则是一锭银子拍到了他脸上:“最好的位置,最好的酒菜。”
那小二被香香身上醉人的香味迷得一呆,良久后才反应过来,忙带着李郃五人上了二楼雅座。
李郃不禁暗道自己给香香蒙上面纱真是英明之举啊,看看楼上这些食客,个个盯着她窈窕身姿看的样子,都是恨不得将她吞入肚中一般。若是让他们看了香香的绝世娇颜,还不把眼珠子给看掉了。
不过二楼的一桌食客却是引起了李郃的注意,四男一女,但坐着的只有一个十七、八岁模样的公子哥和一个同样年龄的少女。那公子哥长得马马虎虎,勉强看得过去,但身上的衣服和气质却与常人不同,显出一种不俗的贵气。他旁边在为他斟酒夹菜的女子,看起来狐媚妖娆,颇有几分姿色,不过比起艳儿、青青来也尤有不如,更恍论说与芊芊、香香比了。
两人身后站着三个男子,两个是抱剑于胸面无表情的大汉,在李郃他们上来时,淡淡地扫过来一眼,眼神伶俐,显然修有不俗的武功。另一个男子看起来则是柔柔弱弱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女扮男装的男人。
李郃他们正坐在离那群人不远处,刚一落座,那公子哥便看了过来,呆呆地盯住了香香的酥胸美臀,还舔了舔舌头,手在他身旁的女子身上肆意揉捏起来。
李郃眼睛眯了起来,寒光微露,立刻有四道目光紧紧锁到了他的身上,顺着看去,只见那公子哥身后的两个抱剑大汉正森然地看着他。
妈拉个逼的!居然遇到比老子还嚣张的人?行,咱就看看是谁牛!李郃心里骂着,一把将香香抱到了自己腿上,轻轻亲吻着她圆润的耳珠,向那边那公子哥阴阴一笑,把手伸到面前,下下一勾,对着他做了个捏暴的动作。
那公子哥脸色微变,一把推开旁边搔首弄姿要靠过去的狐媚女子,对旁边的抱剑大汉说了句什么,那大汉则弯腰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他的脸立刻阴沉了下来,骂骂咧咧了几句,狠狠地瞪了李郃一眼,又依依不舍地看了看香香,拿起酒杯喝了一口,又回过身去抱过旁边的女子亲热起来。这过程旁边的食客无一敢看,那两个抱剑大汉的目光就仿佛两枝利箭一般,让人不敢对视,不敢侧目。
李郃看这公子哥极度不爽,心中冷笑,你以为忍住就完事了吗?老子看你能忍多久。
“主人,要不要香香耍弄他们一番?”怀中的香香将香唇凑到李郃耳边低声道。
李郃微微一笑,照着她雪白的脖颈吻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向公子哥那边,道:“不用,你一动手,就不好玩了。捏蚂蚁,可没碾老鼠有趣。”
三牛这时也注意到了主人的表情不对,顺着他的眼光看过去,正看到两个抱剑大汉森然的目光,不禁虎目一瞪,和两人对视起来。
那两个大汉不由一愣,他们本以为三牛身上并无内劲的气息,只是身体强壮外强中干的打手罢了,却没想到竟能与他们对视,当真与他们的主人一样奇怪。两人皆是微微调整了内劲,准备随时出手。
双方皆是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这时,小二端着一壶酒往那公子哥一桌走去:“燕子香来了~”
李郃一把拉住他的手臂,道:“这酒,本公子要了。”怀中的香香应声将那酒壶端了过来,打开壶盖放到面纱下闻了一闻,娇声道:“好酒!”自从变回人形后,这贪酒的小狐狸还再没机会喝过酒呢,不禁撩起面纱对着壶口饮了起来。
“哎呀,公子爷啊!姑奶奶呦!这……这是那边那位客官要的……您若要,小的再给您拿……哎呀!”小二话说一半,已经被香香一巴掌煽趴到了地上。
李郃眼睛看着那边那个公子哥,阴声笑道:“老子要喝的就是这壶酒!”香香闻言嘴对嘴地为主人喂起了酒。
美女甘甜的津液,伴着美酒,由滑嫩的丁香小舌渡入口中,当真是世间绝美佳酿啊,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那边公子哥看到香香撩起面纱一角后露出的姣美樱唇,把脖子伸得跟长颈鹿一般,看到她以嘴喂李郃酒时,更是血脉喷张,脸都憋红了。
李郃依依不舍地离开香香的红唇,将怀中美人儿的面纱盖好,冲那公子哥微微一笑,挑衅之意一看便明。
“呀呀呀呀!你们两个给孤上!!!把那美娇娘抢过来!!!这哪来的嚣张小子,孤要阉了他做人肉粪桶!!!”那公子哥终是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气急败坏地吼道。
李郃微微一笑,放下了怀中的香香,站了起来:“哪里来的猪羔,满嘴喷屎,臭不可闻,居然敢吵本公子喝酒!小心本公子捏暴你的卵蛋喂狗!!!”不知不觉间,他竟是也被三牛影响,爱捏人卵蛋了。
与此同时,三牛也站了起来,高大威猛的身体挡在了前面,同时冲着那两个抱剑大汉比出了中指,手再向下一勾,做了个捏暴的动作。
第083章 揍你妈的
两把长剑无声出鞘,两个身影如电般飞向了三牛。但仅是一刹那的瞬间,两人又倒飞了回去,不过三牛也同时向后退了一步。
看来这两个大汉也有那么两下嘛。李郃想着,对三牛喝道:“把他们给我打废了!”
“是!”三牛齐声应道,两眼放光地往那两大汉冲去,两大汉凝神持剑而立,不敢再妄自冲上,刚刚的一次交手他们已经知道,这三个大家伙随便哪一个都不会比他们的武功来的差,看来是练了什么极端高明的外家功夫。
“劈里啪啦”地闷声响起,五人已战到了一起,一时间二楼的食客纷纷抱头逃窜。
李郃阴笑着向那公子哥走去,两个拳头捏的咯咯直响,虽没练过什么武功,但这流氓打架的架势,他还是无师自通的,好久没打过架了啊!
那公子哥一看就是个软脚虾,一脸的紧张,抱着他的那个狐媚女子直往后退,而那个看起来仿佛女人一般的男人又跳到了面前,忐忑地看着李郃,颤声道:“你……你……你大胆!你……你……你可知我家主人是什么人吗?你……”
“你你你你妈头啊你!”不待他说完,李郃就一拳干他脸上,直接把那小子打得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李郃摸了摸拳头,嗯,感觉不错。望着地上的男子他不禁有些好奇,听这声音,又尖又细,不会真是女扮男装吧?抬起脚在那家伙胸前踩了踩,呃,平的,看来不是女子。
“你……你别过来!”那公子哥已经退到墙角,对着那边正与三牛战得无法脱身的两个大汉喊道:“张天、张地,快来救孤!!!”
那边的张天、张地听到呼救,剑光舞得更亮了,如一片白色的剑幕般耀眼夺目,但三牛赤手空拳,却是丝毫不惧,虽不能立马将他们打倒,却也让他们无法冲过来。
李郃嘿嘿一笑,猛地冲上前去,一脚踹中了那公子哥的小腹。
“哎呀!”公子哥惨叫一声抱腹倒地,旁边的女子都快吓傻了,俏脸惨白,瑟瑟发抖,缩在一边,直喊:“别杀我,别杀我……”
李郃骑在了那公子哥身上,啪地就是给了他一巴掌,那声音,真是悦耳清脆至极啊,听得李郃一阵快感涌动。
“你……你……你这贱厮居然敢打孤!”那公子哥捂着脸,怒目院睁道。
“姑姑姑姑姑你妈呀姑!老子还爷呢!!!”李郃说着抬起手就是一拳,立马打掉了那公子哥两颗门牙。
“呜呀……你这贱厮……”公子哥门牙漏风,叫出来的声音是怪异至极,李郃大笑着掐住他的脸,把他提了起来。
那公子哥的身材远比李郃瘦小,只能是仰着脸被李郃提着走,眼泪都疼出来了。
一下把他拉到桌子边,李郃给他的膝盖就是一脚,再对着他的脸上狠狠地来了记右勾,把他揍翻在地疼得只能呜呜叫了。
趁着机会跳上桌子,李郃照着前世电视中摔角大赛的动作,就这么跃起跳下,两膝对准了公子哥的肚子砸了下去。
他铜皮铁骨之身,就算膝盖着地也不会疼,但那公子哥可就惨了,咔嚓声连起,应该是肋骨断了不少根吧。
“妈呀……”撕心裂肺的嘶嚎声震耳欲聋,真是想不到这小子也能叫得这么大声。
李郃听得心烦,抓起桌上的一盘菜就拍到了他脸上,立刻把惨叫声堵进了嘴里。
公子哥似乎想要反抗,两只手不断地抓着,鼻涕眼泪一大把,让骑在他身上的李郃不禁有些汗颜——怎么感觉跟强奸似的。
拿起两根筷子对着那小子的眼睛就要插,他倒也反应快,赶紧两手捂住了双眼,大喊“不要……”
李郃看着他的两个鼻孔,心中一动,阴笑一声,就往鼻孔中戳了进去。
“嗷……啊!!!”那公子哥鼻血伴着鼻涕狂流,两个鼻子插着两根筷子,疼得直拍地板,嗷嗷惨叫。
李郃当然没全力插进去,不然这小子的小命不就玩完了。
站起身来拍了拍手,正准备招呼那边的三牛收兵,地上的小子居然大叫一声跳了起来,抓着凳子要砸李郃。
呀哈?还最后的小宇宙爆发啊?李郃嘿嘿一笑,轻松接住了砸来的凳子,一把扣住了他的喉咙,把他摁在桌上,右手直掏他裆部,抓住某个软软的东西,用力一捏。
“啊!!!!——”这次的惨叫更加的惊心动魄,不过叫声戛然而止,这小子竟是疼昏了过去。
后面那女子拿着一酒罐准备偷偷往李郃脑袋砸去,旁边的香香冷笑一声,一巴掌煽了过去,劲风立马将其从窗户扫到楼下。
李郃一边用酒洗着手,一边瞥了眼楼下跌断了腿一身是血的女子,啧啧笑道:“香香,你还真是辣手催花呀!”
香香忙道:“奴家擅自出手,还请主人惩罚。”
“你救我,我罚你什么罚,反正这花……也是朵喇叭花……哈哈,三牛,咱们撤喽!”李郃接过香香递来的手绢擦了蚕,对那边已完全将两个持剑大汉压着打的三牛喊道。
“是!”声音刚落,两个大汉的长剑就应声折断,人也飞跌了出去,吐血不起。
三牛拍着手跟了过来,直呼痛快。
李郃带着几人快步走下了酒楼,也不准备付钱了,直接上了马车,便往城门出去。楼下早围满了行人,不过有牛二牛三开道,却也很快就开出了条路,出了城。
李郃一行人前脚刚走,城里的衙役后脚就到,立时把酒楼围得水泄不通。
李郃等人此时已上了官道行走,赶车的牛大不解地问:“主人,咱们饭还没吃饱呢,干吗那么早走啊,他们又打不过咱们,怎么好像咱们在逃跑似的。”
李郃抱着香香也坐在车沿,道:“这小子可能是皇族的人,居然自称孤。咱们狠揍了他,最好还是早些开溜,免得生事端。”
牛大可不管什么黄族还是黑族,反正有架打就爽,有肉吃就乐。不过既然主人说要走,那他亦是只能遵命,便不再说话,专心赶车。
香香道:“那主人这次岂不是有麻烦了?”
李郃嘿嘿一笑:“有什么麻烦?咱们出门在外,打便打了,他又能拿咱怎样?他又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再说了,大夏国的那些王爷和他们的子弟,我基本都见过,却从没见过这厮,说不定是被发配到哪个边远山沟沟里的小王,这会出来游玩摆阔来了。”
“嗯。”香香也不愿想那么多,反正主人说什么便是什么,谁要敢对主人不利,她就捏断谁的脖子。
正想着,忽然身后尘土大起,狂风大作,香香一下从李郃怀中直起了身,侧着小耳朵倾听。
“怎么了?”李郃疑道。
“有人追上来了。”香香说着便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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