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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子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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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你了。看来,娘真是算出你是月儿的有缘人呢!”
李郃现在再看月儿,不禁又感觉亲切了几分,这可是同样来自那个世界的女子生下的女儿啊!
他抬头望天,夜空中一轮明月无瑕,心中不禁叹道:月儿她娘啊,你是不是算准了我来到这个世界,特意安排好让我照顾你的女儿?你累了,倦了,飞升了,把女儿留给我也就罢了。你干吗还偏偏将一个如花般的女子,弄上那么几道蜈蚣胎记呢?你是不是见不得我怀拥那么多美女,要整治我啊?!可也不用这么对自己的女儿吧……
月儿可不知道李郃心中所想,静静地依偎在他的怀里,又继续轻声唱起歌儿来。看得出来,今晚她挺高兴的。
两人就这么坐在院中,一直到日出东方,金黄的光芒洒到两人身上。
怀中的月儿不知不觉中已睡去,看着她睡梦中嘴角的微笑,李郃的心里也是甜甜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怜。轻轻地抱起怀中的可人儿,向她的房间走去。
快到房间时,旁边忽然走出一人,正是早起的紫妍,看到李郃怀中抱着一蓝裙女子,显然是那个刘月儿,不禁大怒,以为这坏家伙又要轻薄人家了,她却是不知道这刘月儿与李郃之间的纠葛和月儿本来的容貌。
紫妍走上前挡在门前,指着李郃就要开骂,却突然看到他怀中女子的面容,不禁呆在了当场,手也伸回来捂住自己的嘴,一脸的惊惧。
李郃轻“嘘”一声,用眼神示意她让开。紫妍讷讷地闪开,看着他像抱着宝贝般小心翼翼地将那个长相可怖的女子抱进了屋内。
李郃将月儿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才轻手轻脚地走了出来,将房门合上,对旁边的紫妍笑道:“这么早起来给我们做早饭啊?真是辛苦紫妍了。”
紫妍神色复杂地看着李郃,眼神闪烁,怔了半晌才道:“那……那女子,是你什么人?”
李郃微微一愣,看了眼房门,目光忽然变温柔,对她微笑道:“和青青一样,你说,是什么人?”
紫妍轻咬自己的下唇,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终是什么也没说,低着臻首从李郃身旁走过,向厨房走去。
李郃眯眼看着美厨娘窈窕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嘿嘿笑了一声,自言自语道:“难道吃醋了?”
之后的日子里,李郃是愈发的感觉到月儿的贤惠和温柔了。她不仅琴棋书画皆有涉及,且均有不低的造诣,而且会舞剑,她虽武功尚不及艳儿,但那剑舞得真是美啊!连麦东宽看了都是赞不绝口,大称此女为宝。
月儿侍候人也很有一套,在李郃身边忙里忙外,把李郃侍候得是舒服得皇帝都要羡慕。倒不是说原本芊芊侍候得不好。芊芊亦是聪明温柔,心思细密的一个女子,但她多是从细节处去照顾李郃,多是顺着主子的意思,主子怎么喜欢,就怎么做,让他感到亲切和舒心。而月儿,则更多的是建议李郃该怎么做,是从另一种角度上去关心他,让他觉得温暖和甜蜜。
看起来,月儿就像是一个女主人一般,把他的生活打理得井井有条。
在闻之李郃的生日就要到了后,月儿更是熬了一天一夜,为他做出了一套合身的衣服来,甚至连内衣和鞋子都做了全套,让他好是高兴了一番。
八月十九这一日,李郃穿着月儿为他做的长衣长袍和鞋子,心里觉得是暖暖的,甜甜的,说不出的舒服自在,觉得比华衣轩的衣服要好得多得多了!
“嗯,不错,好!月儿的手艺真是不错,这衣服是既好看又舒适,华衣轩的那些所谓高档衣服跟这根本没法比。以后我的衣服呀,就要有劳月儿的巧手了。”李郃张着两手,任着芊芊、艳儿和月儿一左一右一后地为他整理着衣服。
芊芊也笑道:“主子穿着月儿姐姐做的衣服,显得精神贵气多了。”
艳儿亦是娇笑道:“可不是,这衣服每一寸都仿佛是为主子量身定做的,完美到了极致,月儿妹妹的手真是太巧了。”
月儿听了众人特别是李郃的称赞,心里犹如倒翻了蜜罐一般,甜得眼儿眉儿都笑弯了,柔声道:“公子要是喜欢,月儿就天天为公子做。”
李郃整了整衣襟,满意地看着铜镜中自己的形象,自恋点说,真是英姿飒爽,风度翩翩啊!笑着回身搭着月儿的粉肩道:“那可不行,天天做,把我的好月儿给累着了,那我可得心疼啊。”
看着两人这般甜言蜜语你来我去的,芊芊是为主子和月儿高兴,艳儿的心下则是不免有些妒嫉。这么几年下来,这个当年被强迫着成了李郃侍女的女子,如今已经完全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对李郃的感情也是与日俱增,到现在她自己也说不清对这个主子到底是个什么感觉了。
这晚的酒宴上,李郃宴请了扈阳城里众多的纨绔子弟、富家公子,无一人缺席,相反还有许未受贴者不请自到,带着丰厚的礼物前来为二公子祝贺。
筵席上众宾客其乐融融,好一番热闹的景象。李郃满面春风,在众人间穿梭敬酒,来者不拒,直喝到大半夜,席上再无一人能站起后,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让下人们将他们送到客房休息,或由他们的随从带回家去。
喝了不知多少桶酒的李郃,却只撒了几泡尿后,就已恢复如常,根本看不出一丝的醉意。但当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看到屋内燃起的红烛时,原本清醒的心,却不禁有些迷醉了起来。
今晚,就是他要结束三十几年童男生涯的时候。今晚,就是他要取得最心爱的宝贝芊芊红丸的时候。
推门而入,屋内只有芊芊一人正一脸娇羞地垂着臻首坐在床边,本来与他们两人同屋的艳儿今晚也识趣地去与紫妍睡了。
李郃将门关上,走到床边,目光炯炯地看着只披着一袭透明轻纱的芊芊。
轻纱轻覆,那他曾看过无数回、吻过无数遍、抚摸过无数次的美妙酮体,在红烛光下,散发着无穷无尽的诱惑。
“你是我的芊芊。”李郃忽然道。
芊芊抬起臻首,眼中无限柔情仿佛秋水一般流过他的心坎。
“芊芊是主子的芊芊。”美丽小侍女的话语,终是让李郃的激情开始迸发。
第060章 娇吟婉转
将芊芊轻轻放倒在床上,李郃也除去了鞋子爬上床去,开始隔着那层轻纱温柔地抚摸着这娇柔美妙的酮体,深深地嗅着那动人的体香,两人的呼吸都愈来愈急促,两人的身体都愈来愈火热。
李郃是什么时候开始有与女子做爱的欲望的?好像,是前世就开始了。发育后、成年后的身体,总是会有需求的,但因为客观条件和主观道德的束缚,他直到二十二岁也未曾尝过女人的滋味。
有人说,尝过之后才知嘴馋。但闻其香见其色而不知其味,却也一样让人心痒难耐。李郃是个正常的男人,虽然受到道德的束缚,但心底的欲望却是一点都没有减少,只是被深深地掩埋和压抑住了而已。
来到了这个世界,他是一方封僵大吏之子,有权有势的纨绔子弟,但仍缺条件,身体还没发育成熟,所以还是只能等。直到这几年,他终于由小男孩变成了翩翩少年郎,终于可以释放那压抑许久的欲望了。但心中的一丝坚持,却让他继续忍耐欲望,唯等今日。
轻纱的蒙胧,让他的欲望更加的澎湃和汹涌,疯狂地亲吻着那娇俏如花的面容,不断地抚摸揉捏着那凹凸有致的酮体。芊芊的呻吟声仿佛石间青泉,虽丝丝涔涔,却甘甜美好。
“我的芊芊,宝贝芊芊,芊芊……”李郃的口中不停地低声呢喃着,仿佛在念着咒语一般。温柔地将轻纱除下,开始像以往每夜一样,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亲吻着那娇嫩白皙、如玉般光滑的肌肤。
轻吻她的额头,舌头划过挺翘的鼻梁,轻轻舔过鼻尖,含住了樱唇,吮吸、绞缠,而后继续往下,将她美丽的下巴含入口中,像在吃前世的雪糕一般,尽情地舔舐,再往下,是天鹅般雪白无瑕的脖颈,都被他深深地亲吻、吮吸,留下了几个微微的红印。
嘴巴吸住了她光滑完美的锁骨,反复亲吻、舔弄着,依依不舍。芊芊的眼波已经迷离,两只纤手不住地抚摸着主子的头发,口中呢喃呓语着什么,唯有李郃才听得出来,那是小侍女在念着自己的名字,在呼唤着自己。
终于吻上了那完美的巅峰,周围的嫩肉让他如痴如醉,但当那精致的一点殷红含入口中后,心中仍是酥麻难耐,禁不住贪婪地吮吸了起来,就如嗷嗷待哺的婴儿一般。
两手也没闲着,时而在圆滑的双肩抚摸,时而在柔软的腰肢停留,仿佛要将可人儿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牢牢记住一般,用心深深地感觉着,感觉着每一点热度,每一丝滑腻。
终于离开了峰顶,由谷口一路舔舐,进入了平原。
天赐之女,娇媚无双,这完美无瑕的身体,竟然是人间的女子可以拥有的?!
他的心中感叹着,颤抖着,激动着,舌头在可爱的小肚脐中打着圈,让美妙的呻吟声,由泉水低渗,化为溪水潺潺。
他用鼻尖轻轻顶了顶那小巧的肚脐,而后一路下滑,从嫩草丛中经过,深深埋入了甘甜的小溪泉水中,用舌头探着那幽深之处的秘密。
娇吟声微微一顿,继而变得更加高亢,如泣如诉,黄莺哀啼,声声婉转,勾人心魂。
从清泉小溪中痛饮一番后,他自然不会忘记两条完美修长的秀腿,一点一点地亲吻,一丝一丝地舔舐,直到光滑的脚背,珍珠般的脚趾。
娇俏的可人儿乖巧地翻过身来,趴在了床上,枕着自己的双臂,享受着主子的又一番侵袭。
柔嫩丰腴的美臀,在大手的揉捏下不住变换着形态,但只要一松手,立刻就会回复到原来的模样。弹性十足,让他爱不释手,手口并用。
除去了自己的衣服,他终于也是坦诚相露,将自己紧紧地贴在了小侍女洁白无瑕、光滑柔腻的脊背上,自己的欲望正滑进了那美妙的臀瓣之间。
在秀发上深吻低嗅着,他含住了那晶莹如玉的耳珠,舌头不时地滑入小巧的耳朵内,让她低吟浅诉,不停地扭动地娇躯,鼻间发出的声音听似痛苦,实则快乐至极。
“芊芊,宝贝芊芊,我的好芊芊,主子要你……今晚就要你,让你彻底成为我的女人,完完全全……”李郃在她的耳边轻喃道。
芊芊微微转过头来,宝石般的眼眸上已笼罩了一层水雾,眼波如水,看上去妩媚至极,显已动情。
“主子,主子要了芊芊……芊芊是主子的……”小侍女低声却深情地呻吟回应着。
将娇柔的身躯翻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这完美的身体、娇俏的脸庞,他的双眼忽然有些蒙胧,鼻头也有些发酸。
是泪么?是感动么?李郃微微笑了笑,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轻轻地,温柔地,一点一点进入了最心爱的女子体内。
那是什么感觉?
温暖、湿热,就好像寒冷的冬天里忽然裹进了棉被中,躺到了火炉旁;就好像流浪的孩子,忽然被寻来的母亲抱入了怀中;就好像失散的情人,终于得以重逢,紧紧地相拥……
暖到了心里,湿透了心底。
薄薄的障碍瞬间被破除,撕裂的痛苦还未悲泣出声,就被温柔的嘴堵住,渐渐地,渐渐地,化为了甜蜜,化为了欣喜,化为了快乐。
一点嫣红灿烂盛开,一个女子快乐轻吟,两个人的身心,完全结合在了一起。
相隔了一间房,紫妍却仍是隐约听到了那似快乐又似痛苦的呻吟声,娇喘声,让她在床上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紫妍妹妹,你也睡不着吗?”旁边艳儿的声音响起,今日李郃一早便交代她晚上过来与紫妍一起睡,她就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已是二十有三却仍是处子之身的她,整晚几乎都是竖着耳朵在注意着主子房间的动静。
紫妍道:“他们……他们今晚怎么……这声音……”
艳儿娇声低笑道:“主子和芊芊每晚都这样啊,我天天晚上都要听着这声音入眠呢。”与李郃同屋异床而睡的她,有时候甚至恨不得把自己和芊芊相互替换了。夜夜听着这淫糜低吟声,让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女子也是禁不住的欲火焚身,总是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来缓解痛苦。
只可恨李郃经常对她动手动脚,又摸又亲,却总是点道而止不肯深入。她其实早已认了命,就把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又如何,但他却迟迟地不肯破她的身,让她真是历尽了欲望的煎熬。
紫妍轻轻皱了皱眉,却是道:“今晚芊芊的叫声同往常相比,不一样啊……”
艳儿一愣,忽然笑道:“原来紫妍妹妹每晚都注意地听着主子和芊芊……”
紫妍自知说错了话,忙伸手捂住了艳儿的嘴,娇嗔道:“姐姐不许欺负人家。”这般的小女儿姿态,在这美厨娘的身上,却还是第一次见到。可惜现在是床上黑灯瞎火中,否则艳儿定可看到紫妍俏脸上升起的两多红霞,映得脖颈都红透了。
“好了,不说不说了,我心里知道就行了……”艳儿调笑道。
“你还说……”紫妍不依。
两人又嬉闹了一会,听着李郃屋中传出的声音越来越妩媚淫糜,床上两人的呼吸也开始不自然起来。
紫妍忽然感到自己的酥胸一紧,竟是被艳儿的手握住了,不禁大急:“姐姐,你做什么……”
艳儿的手没有放开,反是一点一点地揉捏着,呼吸急促:“妹妹,你不难受么?姐姐帮你……”
紫妍忽然想起了那一次李郃突然闯入她的屋中,将赤身裸体的她压在身下,大手肆意揉捏,到处抚摸,心中一颤,忙挣扎起身,缩到了床里,眼中满是恐惧,但下身不知为何,却湿润了起来。
艳儿一怔,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忙柔声道:“是姐姐不好,姐姐给你道歉了,我们睡觉吧,姐姐不碰你了。”又哄了许久后,紫妍才渐渐地回过神来,但耳边听着那娇吟轻喘隐隐传来,身体却是愈加的热了。甚至有些怀念起当时被李郃揉捏抚摸的感觉来,不禁心下轻啐了自己一口,慢慢躺回了床上。
“姐姐。”紫妍忽然轻声道。
“嗯?”艳儿心不在焉地回道,她的心仍飘在主子那里呢,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同主子一同共浴时那强壮而健美的身躯。
“你……你还是处子之身吗?”照她的目光来看,艳儿应该还是处子之身,但联想起那日他差点将自己强暴的情况,不禁疑惑,艳儿姐姐这么美丽妩媚的女子,跟着这个大色狼,居然这么久还没被破身,也未免有些太奇怪了。
“当然是了。”
床上又是陷入一片沉默中,只有艳儿微显不平静的呼吸声,夹杂着远处的娇吟声,萦绕在屋中院里。
那娇吟轻喘声忽然变得高亢急促起来,而后渐渐停止,夜又恢复了平静,院中小虫的低鸣也立刻听得清楚起来。
床上两女都是长出了口气,不禁在黑暗中对视一笑。
可是让她们意外的是,刚刚停下没多久的呻吟声又再次响起……
看来今晚,是注定要失眠了。两个女子的心中皆这么想着。
“姐姐,你说……李……二公子是个什么样的人?”紫妍忽然问道。反正睡也睡不着,不如把心中的一些疑问提出来算了。
“什么样的人?……”艳儿不禁陷入了回忆中。
第061章 白狐
一夜快活,一夜激情,李郃早上起来是神清气爽,精神百倍。
芊芊已是沉沉睡去,虽然她是天生媚女,但毕竟是破瓜初夜,又遇上天赋异禀的李郃。同样是初战,后者却一点都没有初哥的不济,竟是奋战一晚,一早起来还愈显精神了。
见芊芊仍在熟睡,李郃便唤来了艳儿为自己穿衣洗漱。看到她黑黑的眼圈和萎靡的精神,李郃不禁笑道:“昨夜同紫妍一起睡,睡不着吗?”
艳儿低垂着臻首为主子整理衣袍下摆,低声道:“艳儿没事,主子今晚还要让艳儿去紫妍妹妹那睡吗?”瞥见床上熟睡的芊芊,她的心里忽然有些忌妒起来。
忽然觉得胸前一麻一紧,竟是被一只大手捏了一下,不禁娇呼出声,待反应过来后,李郃已是大笑着跨出门去了:“今晚还是回来屋里睡吧!”
今天早上精神好的几乎只有李郃一人了,隔了一间房的紫妍和艳儿都能隐约听清,更何况是紧挨着他房间的上官青青主仆和刘月儿了。今日都是比以往晚起了许多。
李郃只觉浑身有用不完的力气似的,在院中打了一套太极拳后,便唤来了三牛和大飞,准备上郊外打猎去。
李郃自小顽皮捣蛋,虽懒得练武习刀枪,但对弓马却是例外。特别喜欢骑着马风驰电掣的感觉,弓箭虽不能做到百步穿杨百发百中,但普通的准头还是有那么点的,所以平时觉得力气过盛时,便会叫上一伙人上郊外打猎去。
今日李郃带着三牛、大飞和李东、李西两个随从,还叫上了欧齐等扈阳城的纨绔子弟们,一群人竟有数十上百,浩浩荡荡地往扈阳西郊的林子里奔去。
李郃的骑术虽算得上上乘,但弓射却要差些了,不过每次出去狩猎,他的猎物却仍是最多的。为什么?因为大飞呗。
有大飞做他的猎犬,他基本上只需要在后边捡猎物就够了。
一群人分散开来,几人一伙往林中深处驰去,以免动静太大,把猎物都吓跑。
三牛体重太大,驮着他们的马匹虽也是一等一的好马,却仍是累得半死,跑也跑不快,气得三牛是不住地破口大骂。好在他们虽没怎么骑过马,却武功高强,怎么也掉不下马来。
一个多时辰下来,李郃他们这一伙,却是只有他一人打了两只小鹿和几只野兔。
李郃看着这些猎物,思忖着只要三牛少吃点,也差不多够一院的人吃了。想到紫妍的美妙手艺,他就禁不住有些口谗起来。
正放出口信准备打道回府时,斜地里忽然插出一道白影,李郃定睛一看,竟是一只漂亮的白狐,不过看它的脚上似乎有血迹,好像受了伤。
看来是谁逃跑的猎物了?李郃心下想着,弯弓搭箭,对准了那只白狐。
忽然,一道黄光射来,一下击中了正奔跑中的白狐,将它击倒在地。
李郃一愣,手中的箭没有放出,看向周围,却不见有人。再看那白狐,趴在地上,竟是拿两眼怔怔地望着他,那眼波迷蒙,似乎有一丝哀求又有一丝悲伤,让他心下没来由的一软,手中的弓也慢慢放了下来。
“李东,去把那只狐狸抱过来。”李郃对旁边吩咐道。
李东立刻翻身下马,走过去要将白狐抱起,那狐狸却是忽然低嘶一声,警惕地瞪着他,他一伸手,就张嘴露牙欲咬。
“嘿!你这小畜生,还不识好歹了?”李东骂着便要抬腿踢去。
“李东,回来!”李郃的声音及时响起,那快及白狐腹上的脚也生生停住,李东乖乖地走了回来,无奈道:“那狐狸虽伤却凶,二公子,不把它打废了,恐会伤人……”
李郃不理他,喝住了旁边目露凶光欲向白狐扑上的大飞,自己走了过去。
那白狐见李郃走来,竟是娇声啼了起来,声音如哀如怨,似黄莺鹂鸟般清亮婉转,两颗乌黑的眼珠也一眨不眨地看着他,仿佛是女子在跟情郎委屈诉苦一般,看得旁边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唯有大飞的眼中凶光更盛,若不是主人的命令,他恐怕早已上前将那白狐撕成肉块了。
李郃慢慢蹲下,轻轻抚摸着白狐身上的皮毛,感到它原本瑟瑟发抖的身躯,在他的安抚下,渐渐平静了下来,心下不禁啧啧称奇,看来这白狐通人性啊!心中一动,便想把这白狐带回家做宠物。
李郃想罢,便伸手将其抱到了怀中,站了起来。奇怪的是,刚刚对李东充满敌意的白狐,此时却安安静静地躺在李郃怀中,连眼睛都闭上了,仿佛回到了安全的窝中一般。
李郃微微一笑,小心地抱着白狐骑上了马去,尽量避免碰到它那只伤腿,将它轻轻放到了自己胸前衣内。
“快把那孽畜放下!!!快放下!!”忽然一声暴喝由林中传中,众人皆是凝神戒备了起来,李郃也清楚地感到怀中的白狐身躯又开始发起抖来,显然对这声音极为害怕,忙腾出一只手来,伸入怀中轻抚它的身躯。
想起刚刚那道黄光,李郃心下不禁有些疑惑,莫非是哪路的武林高人肚子饿了,便在这林中打猎物吃?
不一会,一个一身穿着虽显破旧却干净整洁道袍的老道士闪了出来,一手持拂尘,一手握长剑,仙风道骨,倒确是有几分得道高人的模样。
李郃不禁笑道:“这位道长,这白狐是你所伤?”
那道长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李郃怀中露出个小脑袋来,一脸惊惧的白狐,又看了看李郃,不禁脸色大讶:“这孽畜……居然肯让你抱它……?!”
旁边的李东已是出言道:“嘿,你这老道,那狐狸我们家二公子要了,这是点银两,就当是向你买了,你再寻别的猎物去吧。”说着扔了块大银锭到道士的面前。
那道士却是看都不看一眼,依旧紧紧地盯着李郃,道:“这位公子,你怀中所抱的,乃是成精的妖物,快将其交于本道,好让本道替天行道。”
妖物?李郃心里不禁笑开了花,莫非自己怀中的还是狐狸精不成?想到前世所看的电影中,那些狐狸精皆是貌美如花,痴情妩媚,不由笑道:“若真是狐狸精,那本公子可就捡到宝了,怎能交给你?”竟是跟那老道士开起了玩笑。
老道士白眉微皱,道:“这孽畜妖法高深,如今中了本道的九天八卦阵,身受重伤,被打成原形,正是消灭它的最佳时机,一旦让其恢复元气,那下次要再将其捉住,便不知要待到何时了!公子看来非富即贵,仍有大好人生要享,快将那孽畜交给本道除去,否则以后为其所害,可后悔莫及啊!!!”
李郃左手仍在怀中轻轻抚摸着白狐,脸上则是好整以暇地看着老道,笑道:“你说我这怀里的是妖精?”
老道士面容一肃,道:“正是,此乃修炼千年的三眼灵狐,是妖物中的妖物,本道费了三十年的道行布下九天八卦阵,才好不容易将其击伤。”
“哦?千年妖狐?”李郃的笑容更加灿烂了,道:“这么说来这狐狸残害不少人了?”
老道士微微皱眉,道:“这个本道就不知道了,此妖狐在深山中修炼,即便现在未害人,将来也必害人,我们当防患于未然!”
李郃眨了眨眼,道:“道长能收服千年狐妖,想来道法高强了?”
“本道七岁开始修行,至今修道一百三十余载,虽仍未得道,但在道法界,也应说得上几句话了。”那老道士傲然道。从他自称“本道”,而不像普通道士一般称“贫道”,李郃便知道此人极为自负了。
“既然道长道法高强,那便自己来抢吧。牛大牛二牛三!”李郃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怀中的白狐,示意它放心,那白狐果然有灵性,身躯立刻不再颤抖,平静了下来。
三牛听到主人呼唤,立刻跳下了马,闪到了李郃面前,凶神恶煞地瞪着那老道士。
老道士看着眼前三个铁塔般模样的壮汗,艰难地吞了口口水,嗫嚅道:“本道……只擅道法……却不擅武功啊……这……”
李郃眉头一挑:“修了一百多年的道,居然这般没用?妈拉个逼的!原来是个江湖骗子,想讹老子的白狐,给老子打!”想到这老道虽然可恶,却也毕竟年纪大了,又似乎没做什么大恶,便加了句:“留一口气。”
三牛得令,立刻如恶虎般冲了上去,可怜那老道连惨叫都没发出,就被大拳揍一脸鲜血,嘴肿牙掉。
第062章 明家兄妹
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老道,李郃不禁有些感慨,看来是大牛小用了,揍这老道,好像李东、李西上就绰绰有余了,根本是个软葱嘛。哦,也不算太软,至少在三牛的蹂虐下骨头还没散,看来修道也是有那么点好处的,至少还蛮经打。
一百三十多岁了还能这么硬朗,看来要延年益寿,去修道是没错了。李郃心下不禁想道。
扔了几块银子给地上哼哼呻吟的老道,李郃便带着人发出信号,将一大群人召到了林子外集合,准备回城。
欧齐见李郃胸前鼓鼓,不禁奇道:“二公子,你的胸前藏着什么宝贝呢?”
李郃微微一笑:“宝贝?嗯,是个小宝贝呢。”说着对怀中轻声道:“小宝贝,出来露个头。”他仅经过了这么一会的接触,便已知道这白狐通灵性,果然这么一说,那白狐的小脑袋便从他怀中露了出来,四周看了看,眨了眨小眼。
“呀?这小狐狸真漂亮!”欧齐笑着便伸手想摸,结果刚刚还温顺如水的白狐立刻双目一瞪,龇牙欲咬,吓得欧胖子赶紧缩手,尴尬道:“这小家伙挺凶的嘛。”
李郃轻轻拍了拍白狐的小脑袋:“哈哈,这是我的小宝贝,别人碰不得,碰不得呀!”
“呵呵。”欧齐也跟着笑了起来。
一行人很快进了城,这些都是扈阳乃至整个清、临两省最有权势、最为富贵的大家子弟,进城后也不下马,路上的行人纷纷躲避,仿佛大军进城一般。
李郃和欧齐等人有说有笑,策马慢行,忽然见到前面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的不知在做什么,便阻住旁边欲上前驱赶的李东,亲自策马到了旁边,向圈中看去。
只见一个穿着普通农家马褂的汉子正抱着一个瘦弱的少女跪在地上,而他们所面向的,则是扈阳最有名的大夫胡春风所开的店铺。
李郃歪着脑袋看那汉子怀中的少女,面色枯黄,嘴唇干裂发紫,看来不是中了毒就是得了恶病了。看着看着,忽然发现那少女的双眼正看着他,黑黑的眼眸也看不出什么表情,就这么怔怔的看着他。
李郃也奇怪地和那少女对视着,但却看不透她的眼神是什么意思,乍一看上去好像平静无波,但深看下又觉得里面仿佛有惊涛骇浪在澎湃咆哮一般,真是怪哉怪哉。
“你们走吧,老夫有老夫的规矩,没有钱,是不会给人看病的。”胡春风那不紧不慢的声音由店里传来。
旁边的人纷纷指指点点,小声嘀咕,虽心下同情,但也都知道胡春风贪财,请他出诊没个百八十两是极难的。
“看什么看,看什么看,都散了散了!”李东得到李郃的手势示意后,便开始驱赶旁观的人。
李郃策马近前,居高临下地看着那汉子怀中少女,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汉子以为是问他,闷声道:“小的明弘。”
那少女的双眼自李郃出现后就一直没离开过他,此时嘴巴轻轻地动了动,似乎正在说自己的名字。
李郃翻身下马,将耳朵凑到了少女的嘴边。本来他若想知道少女的名字,问那汉子便可,但他不知怎的,却想听那少女亲口说出来。
“我叫……明……雨,小雨……的雨。”少女的声音很低,还带着一丝沙哑,也不知是不是她本来的声音。
李郃点了点头,起身对明弘道:“她怎么了?”
那汉子仍是闷声道:“上山采药,中了花毒。”
“哦。”李郃淡淡地应了声,又问:“她是你妻子?”问此话时眼睛却是眯了起来,不让人看到他眼中的目光。
明弘的回答还是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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