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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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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五年的学习时间就悄然结束了,元真人出关的时间也接近了几分,可是花露珠却心焦不已,可气的小奇这货睡了好几年的竟然还没有苏醒的迹象,这边元真人要出关,那边清乐要来看小奇,你说让她如何不心焦。
  思来想去,花露珠觉得此时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关,这样拖一天是一天,最起码比让清乐知道银戒的秘密好很多。
  注意打定,花露珠先向苏执事辞了行,又回了趟坊市将奠基丹给花露水服下,留了基本初级修炼的册子给花露水就回了回了趟倾源峰,将自己闭关冲击筑基期的事情告知了清武真人,清乐她自然是躲着了,云吹虽然也见到了,可是她根本顾不上他,现在的头等大事就是躲着清乐。
  办妥了一切事宜,现在就是找个好点的地方去闭关了,其实好去处自然是自己的银戒里,可是为了显得比较郑重其事花露珠还是在倾源峰的后山选了一个比较安静的山洞,在洞口设了禁制然后舒服的进了银戒之内。
  好久没进银戒空间,最近一年多的时间都在忙着炼丹或者奔波于各种药园和药草只见,除了偶尔用神识去探知一下银戒之内的状况自己竟然没有进去过一次。
  看着眼前熟悉的水和石头,还有房屋,花露珠觉得亲切无比,让她惊讶的是白游儿在北冥给自己银戒中的屋子结的那层薄冰竟然丝毫没有消失的迹象,而白游儿此刻正舒服的躺在海水里泡澡,一脸的惬意。
  进了屋子在床上盘膝而坐,留了一抹神识在银戒之外,花露珠没有丝毫的困意,全心全意的冲击起筑基期来。
  从清晨到夜晚,花露珠不知道运转了多少个灵力周期,可是自己的修为丝毫没有进展,自然冲击也是没有一点结果的。
  颓然的倒在床上,花露珠感觉累极了,这一年多来她第一次觉得这么累,反正现在没什么危险,花露珠索性收了神识,打算美美的睡一觉再说。
  一想到睡觉困意就袭了上来,比白游儿的汗水还管用,没一会花露珠就进入了甜甜的美梦里。也许是花露珠收了神识她才会睡的如此安稳,却不知道在她睡觉的期间,云吹和清乐先后到访了她的洞府。
  云吹在花露珠修炼的洞口前做了好久,可他不敢开口怕打扰到花露珠,直到夜半时分才离去,而清乐在云吹离开之后黎明快要破晓的时候无聊之中想来看看花露珠的进展如何也来到了洞外,可是为了不被发现,他只是站了一会就走了,没有将神识探入洞内。
  花露珠直到第二天中午时分才醒过来,并没有饥饿的感觉,从床上做起来走出屋外,海风吹拂着她的俏脸,让花露珠觉得神清气爽。
  第一次没有负担的睡觉感觉就是不一样,花露珠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闲庭漫步,感觉好像有一种异样的灵动冲击而来,花露珠急忙在附近的位置找了块光洁的石头盘膝坐上去。
  白游儿正无聊想要上前找花露珠说话,看到花露珠脸上的凝重,就断了上前的念头,一言不发的回了海水里。




☆、131金丹期

  四面八方涌来的灵气像是一个个调皮的孩子;上下翻滚然后一头扎进了花露珠的身体里,一波灵力全部融进去,紧接而来的另外一拨像是早已等待已久的样子,迫不及待的替补上来。
  花露珠此刻像是个没有感觉的傀儡,任凭这突然出现的灵力不断暴涨,自己却没有任何知觉;白游儿也被这突来的异象吓了一跳,可是自己好好的一点危险的感觉也没有;但是它还是不放心让花露珠这样无限的吸收下去,呆在花露珠身边寸步不离的守护着花露珠;以防发生危险事件的时候可以在最快时间进行救治。
  这段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白游儿目不转睛的盯着花露珠那张没有任何表情的脸,生怕她下一刻就会吐血身亡似得。
  无数灵力的不规则运动惊动了整个昆仑门的修士;就连几个长老级别的人物也被惊动了,纷纷聚集到了花露珠修炼的洞外,密切观察这些灵气的动向,大家都按捺着好奇心,尽量保持心平气和的等待着事情发展的近况。
  一天过去了,一个月过去了,半年过去了,一年时间也过去了,这些灵气好像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那也好奇的人已经走的所剩无几,只有清乐还锲而不舍的呆在洞外为花露珠默默祈祷。
  其实清乐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关心花露珠,他把这种感情都归结于小奇的缘故,也告诉自己是为了小奇的安危着想,可是事实他的心躁动不安,他根本不敢去想里面花露珠现在的情形如何。
  比清乐更加担心的要数云吹了,要不是清乐真人拦着他,他已经用自己的苍穹弓打开结界冲进去了,其实他不是没试过进去,可是每当接近洞口的位置就好像一种无形的阻力让他无法再前进一步。
  越是这样,云吹就越是担心,他比清乐更加惶恐,比清乐更加害怕,可是在银戒之中的花露珠却丝毫不知道有两个人为了自己的安危这一年多来不眠不休一直在洞外默默守护着她。
  相对于外面人的震惊,里面的白游儿就淡定多了,从头一月的守护,到最后的没事瞅一眼,现在直接无视了,任凭它灵气无限汇集,他在海水里蒙头睡它的大觉,没事还在小奇所睡觉的地方晃悠晃悠派遣寂寞。日子无聊到无法再无聊了,它没事把房子冻起来,然后又让冰划掉,然后再冻起来,周而复始乐此不疲的样子。
  人家冲击筑基期都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可花露珠倒好就像是睡着了一样,一年时间过去了自己毫无知觉,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发生了什么,进入了一个完全休眠的状态。
  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洞外的两人还在上演角逐站,花露珠却奇迹般的苏醒过来,伸伸有些僵硬的四肢,看看脚下一大片的水渍,再看看被白游儿虐了一年多的房子,悠哉悠哉的回了屋子里打算补个觉。
  一抹神识探出银戒之外,洞外两人奇怪的动作让花露珠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她现在很累也懒得去理他们了。
  “你居然醒了,太好了!”
  “醒就醒了,用的着大惊小怪吗?”
  “大惊小怪,猪都没你厉害,居然一睡就一年多!”
  “什……什么?一……一年多?你确定?”
  一个惊喜无比的声音在脑后响起来,花露珠有些无奈的翻翻白眼,对上白游儿的宠物脸哈欠连天,却被白游儿的一年多三个字惊得下巴差点没掉下去。
  “骗你,我可没这个心情,不相信你出去问问别人就知道了?”白游儿看见花露珠不相信的眼神,索性不理他扔下一句话之后重新回了自己的海里。
  “一年多,一年多……”花露珠不断重复着这三个字,她真的不敢相信,只是觉得有一丝异动,自己就坐下来修习,怎么会一坐就是一年多,怪不得浑身会这么僵硬了。
  其实听到白游儿这样说,花露珠还挺想出去找人问问的,但是看到围绕着小奇那圈凌厉的风刃,就让她有一种挫败感,清乐还在外面呢?现在出去就是找死。
  躺在床上,花露珠留了一抹神识在银戒之外就闭上眼开始补觉,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累极了,好像是做了一天的苦力,而且还是最苦最累的哪一种,现在这具身体需要的就是休息。
  看着花露珠逐渐进入梦想,白游儿一脸鄙视的表情,现在的花露珠给它的感觉就是猪一样的存在除了睡觉,它真的找不来她那点有用的地方了。
  灵气的突然消失,让原本还在不断激斗的两个人瞬间安静下来,他们都愣在了原地,忘记了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最可笑的是云吹还保持着向前冲的姿势,而清乐也没将自己伸出的一只胳膊收回来。
  “露珠,露珠,你还好吗?回答我露珠,我是云吹啊!”
  云吹声嘶力竭的大喊着,完全不顾及自己往日的形象,这一举一动都落在多在不远处的慕容兰眼中,她对花露珠的恨更加深了几分,狠狠的瞪了眼露珠所在的洞口,一声不响的离开了倾源峰后山。
  花露珠刚刚睡着就被云吹的喊声给吵醒了,揉揉惺忪的睡眼,知道有些事是躲不过了,在镜子前整理了下发型,神识一动出了银戒之外,走到洞口前去了禁制,款款走向两人。
  较一年前的样子,花露珠的脸上多了几分女人特有的媚态,愈发的生动美艳了许多,云吹不仅看的痴了,呆愣愣的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
  清乐也有些惊讶,几年不见没想到花露珠出落的如此美丽,可是今天的花露珠总让他觉得有些不一样,好像她的修为和自己不相上下,为了确定一下自己的猜测,清乐特别用神识去探了一番,结果确实是花露珠已经到了金丹期的修为,和他也只差一点点而已。
  “上天对你真是特别,你居然没有筑基期?”
  “没有筑基期?真人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花露珠还未走进两人,就被这突然的一句话给惊到了,直接反问清乐,却没有第一时间探知一下自己自身的变化。
  “我说你已经是和我一样的金丹期修士了?”
  “什么?和你一样,金丹期修士?真人不要拿弟子开玩笑才好!”
  清乐的话在花露珠听来,只觉的清乐是发神经了,要不就是脑子出问题了,自己怎么可能是金丹期修士,她连筑基期都没冲击成功那里来的金丹期。
  “看来你没有去探知一下自身的变化了?你确实是金丹期修士无疑的。”清乐佯装镇定,很耐心的向花露珠解释。
  看到清乐一脸的认真,花露珠下意识的在丹田处用神识去探查,这一探她差点没惊得跳起来,清乐说的一点没错,自己的丹田处分明就有一颗金丹在缓缓浮动,金丹旁边的宝儿睡的香甜无比。
  “这,这怎么可能?不可能啊!这一定是幻觉,是幻觉对不对云师兄。”花露珠将目光投向比清乐和花露珠更加惊讶的云吹,从刚见到花露珠出来的激动,到现在的震惊,云吹完全忘记了和花露珠打招呼,只是听着两人的对话神识留在花露珠身上不想收回来。直到花露珠向他询问,这才回过神。
  “呃……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敢肯定这不是幻觉,花师妹你能告诉我你在山洞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
  “其实我也不清楚,只是感觉到脑海里有一丝异动我就坐下来冲击筑基期,结果等我醒来就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是说你完全没有知觉的呆了一年多?这太不可思议了,这不合常理,我有必要让师父来帮你看看了。”
  听到花露珠说是自己一年多居然没有丝毫知觉,清乐下意识的觉得很不妥,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师父了,因为他只是金丹期的修士,对于这样的事情还是第一次听说,完全乱了方寸。
  “还是不要了吧?我感觉我很好,一点事情都没有,就别麻烦他老人家了。”花露珠出言婉拒,这件事她觉得越少人知道越好,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被人家看光光的感觉很不好。
  “不行,这件事非比寻常,查清楚点比较好,免得对你不好。”
  这次说话的是云吹,花露珠没想到她刚才醒来看到两人还水火不容的样子,怎么此刻却帮起了清乐来。
  “云吹也这样说了,你还是随我走一趟吧,这样也是为了你好,对了,怎么不见小奇呢?”
  清乐苦口婆心的劝道,好像忽然想到了小奇,随口想花露珠询问小奇的踪迹。
  “小……小奇在睡觉,还……还没醒。”花露珠结结巴巴的回答道。
  怕什么来什么,最怕见清乐就是因为小奇,本以为他这次不会想到,结果却还是问了。此刻的花露珠恨不得来道惊雷把小奇这睡货给劈醒了以解自己的窘态。




☆、132拜师南道祖

    “清乐真人当真神速;看来是我等消息太过闭塞,竟然没早点发觉灵气停止往倾源峰方向运动了。”
  空中突然传来的声音让在场的三人为之一振,纷纷抬起头去看声音的来源,只见天空中漂浮着大大小小的法器,法器之上正是昆仑门各峰的真人。
  随着话音落下,众山峰的真人们前前后后的各自落了下来;为首的清武真人率先走进花露珠,想要询问下爱徒的近况。可是还没走进他就停了下来;口中喃喃道:“不可能,这不可能……”一脸的不敢相信的样子。
  对于清武真人的惊讶;花露珠早就料到了,当初清乐真人也是这样的惊讶神色,看来这次她势必要在修真界出名了。
  清武真人的惊讶自然也是众人的惊讶;只是各峰峰主只是相互窃窃私语,并没有将自己的惊讶说出来。
  “露珠拜见真人。”花露珠压抑住心中的那份难言的无奈,恭敬的向清武真人行礼。
  “好徒儿,起来吧,现在我要改口叫你师妹了。”
  “真人言重了,我依旧是您的弟子。”
  两人相互客气,一帮赶来看热闹的人都被晾在了一边,不过这些人本来就是来看稀奇的,加上上百年的修为也就无所谓被无视了。
  “师兄我们还是带花师妹去找找师父吧;这种情况实在太过怪异了,我很担心花师妹会走火入魔。”
  清乐一口一个花师妹叫的亲切顺口,却让一旁的云吹吃味不少,现在花露珠一跃进入金丹期,以他筑基期的修为,也要称呼花露珠一声真人,这样他们的距离就愈发拉开了一些。
  如果以他筑基期向金丹期的花露珠提亲,人家只会说他是高攀,任他家世显赫也无法成就美好姻缘了。
  “是啊,花……花前辈还是随真人去见趟南道祖,也能安心一些。”云吹思索良久,这才结结巴巴的从嘴里奔出花前辈三个字,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沉了下去。
  “云师兄,你别这样叫我,听起来怪怪的。”花露珠听到云吹喊出花前辈三个字,莫名的一阵心痛袭来,觉得别扭极了,竟然情不自禁的将自己的感觉说了出来。
  “呵呵……可能是不习惯吧?”云吹挤出一丝苦笑,谁都能看出来他脸上的勉强。
  花露珠没有再开口,任凭清乐将她带上荷叶,朝着源清峰的方向而去,目的地就是清乐真人的紫薇园。
  八角凉亭上,南道祖端坐于圆桌前,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师父,弟子……”
  “好了,你不必说,为师已知晓你的来意,花小道友上前来让老夫一观可好?”
  “是,师祖。”
  花露珠很恭敬地对南道祖答道,很乖巧的顺着楼梯走到了南道祖的身边,一双异色的眼眸聚精会神的打量着花露珠,让花露珠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自觉的身体扭动了几下。
  “小道友身上不舒服吗?”
  “回师祖,弟子无碍,只是一年多为洗澡,身上有些痒罢了。”
  如果不是实在找不到什么可以说的过去的理由,花露珠是断然不会将自己一年多没洗澡的事情给讲出来,自己还是个女孩子,还有什么比不讲卫生更让人无法承受的。
  “哈哈……原来如此,你倒是实在!”
  “师祖谬赞了,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算不上实在二字。”
  “有趣有趣,看你的修为虽然是小小年纪,但是法力纯净无比,却是金丹期修为无疑了,既然如此,那老夫就收你做个弟子如何?”
  此话一处,花露珠就感觉好像四周开满了鲜花,无数礼花同时在天空绽放,比起她吃上百颗十全大补丸还要美妙无比。
  要知道她做梦都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清乐并驾齐驭,一同拜在南道祖门下成为清乐的师妹。
  “弟子谢过师祖成全,能有如此殊荣弟子求之不得。”花露珠急忙单膝跪地抱拳谢过南道祖,南道祖这张俊逸非凡的脸忽然间亲切了许多。
  收了花露珠为徒,自然不会让她空手而归,南道祖左手虚空一抓手中就多了一把水汽萦绕的上品宝剑。单看着盈盈水波就让花露珠动心不已,可她没有直接伸手去拿,而是依然保持着不卑不吭的模样,在原地保持着原本的姿势,没有将目光完全投向宝剑。
  “这把上品的青玉剑是我一个老友所赠,你刚步入金丹期又是水属性灵根给你用刚好,拿着吧,就当是为师的见面礼。”
  “弟子谢过师父。”
  “下去吧,我要去休息一会了,人啊,上了年纪就爱犯困,老了……”
  南道祖摆摆手,打着哈欠,一脸困倦的样子,朝着紫薇园深处走去,脚步轻盈,那里有一丝老人的样子。
  望着南道祖远去的背影,再看看手中的青玉剑,花露珠暗地掐了自己一把,好来确定一下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手上传来的痛感,让她差点将青玉剑给扔在地上,幸好抓的比较牢靠,这才没有在清乐面前失态。
  “师父的青玉剑轻易不视人,花师妹当真是幸运。”一道幽幽的声音从脑后传来,花露珠这才想起还有个陪她一来的清乐。看来这次她是彻底逃不掉了。
  “这也要多谢清乐真人的关心,我才会得到师父他老人家的垂爱。”
  “还叫真人,这会花师妹应该喊我一声师兄才对。”
  “师妹失礼,还望师兄见谅!我刚冲从昏迷中醒来,身体乏得很想先回去了。”花露珠福了福身,学着古代宫廷的礼节对清乐施一礼,就打算乘机离开了。
  “师妹何故如此着急,要躲着清乐不成?”
  “师兄言重了,我只是有些疲累,没有躲着师兄的意思。”
  “既然如此,我这里有些上品的茶叶请师妹与我喝茶论道可好?”
  “这,还是不要了吧?”
  “师妹既然来了。为兄怎么可以如此怠慢,请坐吧。”
  清乐一挥手,桌上就虚空多出了茶具一类的饰物,他率先坐下来,为花露珠面前的茶杯中注满茶水,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花露珠此刻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喝你,妹的茶,论你,妹的道,你当我花露珠闲的没事啊?不过好像心真的是没什么事。
  可就算是没事,也不能和他在这里喝茶论道啊!要是再次问起小奇难不成还要带他去银戒空间转一圈?这件事花露珠是打死也做不出来的。
  骑虎难下,现在也只能是坐下来了,花露珠尽量挤出一丝笑容,天知道她的笑容有多难看,让活了几百年的清乐也不由得一阵恶寒。
  “花……花师妹,你脸色好像很不好?尝一下我的新茶,或许会舒服些。”清乐关切的询问,更是将茶杯端起来递到花露珠眼前。
  “谢过师兄关心,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接过清乐手中的茶杯,花露珠的脸色已经恢复了正常,清乐刚才的话无疑是提醒她,越是显得局促不安,就月容易被人看透心中的秘密,特别是银戒空间的事。
  “花师妹,这五年来在丹鼎宗修习,可还舒心安适,不知苏执事待你可好?”一下子蹦出这么多关心的话,让花露珠都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这是她原本认识的清乐吗?居然会这样对她说话,而且还温声细语,语中含情。
  “多谢师兄,这几年来,我一切都好,劳烦师兄挂心了。”
  “花师妹客气了,那里来的劳烦?”清乐继续接话,下面又是一大堆询问,独独没有问起小奇,这样花露珠也算安心一些,面对清乐的询问,除了必要的解释之外,都是嗯嗯啊啊的回答。
  越到最后两人的谈话就愈发的无聊,到最后双方只剩下大眼瞪小眼,相互举着茶杯,干坐着无话可说。
  其实两人的神识都敏锐的感觉到不远处的云吹,此刻云吹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无法形容的地步,他眼睁睁看着花露珠拜了南道祖为师,还接受了南道祖所赠的宝剑,昔日的小师妹一跃成为了自己师父一样的金丹期修士,还和自己的师父平起平坐,这让他怎么能不心痛,怎么能不难受呢?
  可是难受又能如何,他阻止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已经成为的事实,只能想象着以后花露珠离自己越来越远的生活,这样的日子简直就是一种煎熬,一种彻骨的心痛。
  花露珠的神识强大,云吹所发出那种痛不欲生的感觉她都能感觉的到,可是她现在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他。
  修真之人一旦实力悬殊,就意味着今后的人生道路将是不同的两个极端,他们的距离也会越来越远,越来越成为两道没有交际的平行线了。
  他不知道他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可以接近花露珠,还有没有机会可以再去做花露珠的朋友,就算是不能娶她,做她的朋友也是好的,最起码可以陪伴在花露珠的身边,然后照顾她守护她,可是以她现在的筑基期,云吹实在没有信心,花露珠是否还需要他的照顾了!




☆、133纠缠不清

  就在这时候;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由远而近,和上次在梨镜湖的情形是一样的,不用猜就知道是那个让花露珠头疼不已的蝶元祖和烈真人。
  他们还真是及时,她刚刚出关就这么快赶来了,想来就是为了她和烈真人的婚事了;花露珠一脑门子黑线,不过这时候他们来恰好可以解了她现在的困境。
  “花师妹好久不见;愈发漂亮了许多。”开口的是烈,身边站的的赫然就是一脸冰霜的蝶元祖;看来上次清乐给他的伤已经全好了。
  “真人真是稀客啊!好久不见看来也是意气风发,好像年轻了几岁似得。”对上烈那炙热的眸子,花露珠只是脸上带上几丝微笑;冷冷的回应道!
  “无知小辈,还真是伶牙俐齿,这次我来就是为了你和烈的婚事,听说当时你们已有肌肤之亲,现在你又是金丹期修士,也算是配得上我的徒儿,我就姑且勉强同意你做他的正妻,也算是了了烈的一桩心愿。”
  “弟子全屏师父做主,谢师父成全。”
  蝶元祖的一番话让烈是感激涕零,急忙半跪在地上对蝶元祖千恩万谢,好像一旁的花露珠和清乐是空气一样,这明明是在说自己的婚事,可是怎么看起来好像是买一件货物似得,这让花露珠郁闷到无限大,这都什么和什么啊?她才刚刚出关,她可不要嫁给这个精神不太正常的烈真人,虽然和他在一起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让自己修为增进不少,可是她也不能因此就葬送自己的一生。
  “这婚事我不同意。”花露珠直白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目光坚定的看向蝶元祖。
  “我也不同意。”
  “还有我。”
  两道声音一前一后响起,首先是清乐,而后就是一直藏身于密林中的云吹,不过对于云吹的出现,花露珠倒是有些意外的,但也在心里有一丝莫名的开心,好像是她很希望云吹可以出来维护她。
  “凭什么?”蝶元祖没有多话,只是幽幽的吐出三个字来,但却是喊着无限灵力问出来的,花露珠和清乐虽然是金丹期修士,但也被这无形的压力挤得有些难受,楼梯下面的云吹更是不用想了,他的一条腿已经跪在了地上,手中的剑勉强的保持着身体的平衡,满头的汗水可以看出来他的吃力和硬撑。
  “蝶元祖这是何意,难道要逼婚不成?”忍住身体传来的痛感,花露珠用足灵力,反问道。
  “逼婚,为了我这痴儿,逼婚一次又如何?我想就算是你们的师父南道祖应该也会给我这个面子吧?”
  蝶元祖一脸的轻狂模样,完全无视几人的难受,而她身边的烈倒是看向花露珠有几分心疼,但也知道蝶元祖是为了他,所以也没开口阻止,只是在心里想着只要花露珠答应下来,以后结了婚,他会补偿她今天所受的一切的。
  “烈真人,难道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吗?”知道对这个软硬不吃的蝶元祖自己根本没什么办法,花露珠索性调转矛头指向烈真人。
  “花师妹,我也只是想和你共度一生,为什么就这么难吗?”
  “可是我不爱你,你娶了我的人,娶不了我的心。”
  “花师妹你……罢了,那你告诉我你喜欢谁?你爱谁?”烈一脸的痛苦神色,顿了好久这才用沙哑的声音问出了自己心中的问题。”
  “我爱的人,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这个我想你不会不知道吧?”花露珠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以暗喻的口吻说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现在他眼前的人除了清乐还能有谁,烈没想到花露珠的心爱之人居然是清乐,可是一样是金丹期的修士,而且他的资质比起清乐来可是好上千倍万倍,为什么花露珠会喜欢清乐,而不是她,既然不喜欢为何当初又要诱,惑他,难道只是因为他这具身体吗?
  “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烈痛苦的对天长啸,整个紫薇园的鸟雀都惊动了起来,全部卜楞楞扇着翅膀受惊飞向了别的山头。
  “爱本来就没有为什么,如果真的要问为什么,那就当我是中了情毒吧!”
  “情是蛊,爱是毒,情是蛊,爱是毒……,原来都是因为他,我得不到你他也休想得到!”此时的烈真人已经是满脸泪水,不断重复着花露珠曾经的话,骤然看向清乐的脸庞,一股恨意瞬间萌生。
  “烈,你清醒点,烈……”蝶元祖看见烈的眼睛从原本的褐色逐渐转向深黑色,浑身都充满了暴戾的气息,下一秒就会走火入魔,大惊失色急忙用灵力大声呼唤着烈的名字,手中的一个碧青色的葫芦应声而出。
  像是花露珠在现代所看到的玄幻电视上面的收妖片段,烈整个人都会收进了玉葫芦里,盖上盖子,蝶元祖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花露珠,要是我的烈有一点事情,我定不会饶你。”这句话之后蝶元祖已经没了任何踪迹,速度快的就连紫薇园的三人都没看清楚她是如何离开的。
  蝶元祖离开,花露珠不知道应该是喜还是忧,喜得是自己总算是逃过了逼婚和清乐的追问,可是这次她和蝶元祖的仇也算是结下了,冤家宜结不宜解,这个道理她比谁都清楚,可是她真的不想嫁给烈,甚至是云吹,现在能唯一让她托付一生的人或许就只有清乐了。
  身上的压力骤然减轻,云吹勉强站起身来,走上前来恭恭敬敬的对清乐施礼,然后拉着花露珠的胳膊示意她和自己出去一下。
  花露珠用眼神瞄了一下清乐,想到自己现在也是和清乐平起平坐的金丹期修士双方没必要那么客气,也就没有和清乐打招呼,只是点了下头,就随着云吹去了一片石林里。
  “你有什么事吗?”花露珠明知故问,知道云吹带自己出来一定会问自己心中所属是谁的问题,可是她却也只能揣着明白装糊涂了。
  “花师妹,这是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了,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是不是真的只喜欢清乐真人?”
  “是,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现在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喜欢他了。”花露珠回答的很干脆,她知道是时候和云吹拉开距离了,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今后也许更加没有可能在一起了,所以这段错误的爱情,最好是尽早的结束,这样对双方来说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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