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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女王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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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森林有多么恐怖,周湦一清二楚,但是雪锦突然失心疯了,他能怎么办?把雪锦敲晕了,然后扛回去?嗯,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说干就干,周湦立马加速,闪到雪锦背后,一掌拍了下去。

“你……”雪锦难以置信地轻哼一声,倒在了周湦怀里。

作战成功,早该如此了,周湦狡黠一笑,抱着雪锦踏上了归程。

一年前他也是这么抱着她,走在林中,但那时是身不由己还负有重伤,和现在的心境自是无法相提并论。

那时他只希望时间能够过得再快些,好让他尽早脱离苦海折磨;而现在他只希望时间能过得再慢一点,让一切都停滞在这一刻。

没有提心吊胆、没有阴谋算计、没有奸邪丑恶的这一刻多好!

也许一辈子都不会再有了!

走了不知几时,在满天繁星的眨眼期待之下,二人终于走出了原始森林,进入了平原地带。目之所及是一望无垠的庄稼田,再远一点可以隐隐约约看到许多果树林立。

周湦就这么带着雪锦原路返回了!追兵早已不见了踪影,村民们也都歇息了,周遭一片静悄悄的,仿佛空无一物。

雪锦被敲晕后乖巧地躺在周湦怀里,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周湦低头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继续向前走去。绕过庄稼田,绕过果园,又前行了几里路,便见一座奢华的坟墓立在黑夜的荒原间,闪耀着森冷的气息,甚是骇人。

坟墓旁一名红衣男子孑然独立,勉强给了周湦一个背影,观之寂寞凄清,在微风中萧条。

他就那么站着一动不动,和周遭世界融为了一体。

对于他的存在,周湦似乎并不意外,或者说冥冥中周湦就是冲着他来的。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沉凝了半晌,周湦终忍不住开了口。

那人充耳不闻,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你知道我要的是什么,我也知道你想要什么,既然这样,我们何不各取所需,做个交换?”周湦又道。

“如何交换?”那人总算有了反应,这就表示可以商量。

“兵器图谱在我手上,我能将其转交给你!”周湦赶忙趁热打铁,料想对方应该已经知悉了他的条件,也就没有多说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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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互相揣度

听闻周湦所开的交换条件是兵器图谱,红衣人明显一震,似乎并不相信周湦会如此轻易地将兵器图谱双手奉上。稍微思虑了片刻后,他转身凝向了周湦,眸中满是探究的味道。

“为了她,你肯奉上兵器图谱?”终是忍不住问道。

“你明知她对我的重要性,远超十个百个甚至千个兵器图谱!”周湦应道,言辞凿凿毋庸置疑,对红衣人他竟然丝毫不避讳。

要知道这样的话语说出来他就变得被动了啊!

“哈哈……”红衣人忽而没来由地仰天大笑,笑得很是放肆,同时也笑得周湦莫名其妙。

“你究竟想要怎样?”周湦追问道,提高了警惕。

“就依你所说,这笔交易成了!”红衣人如是下了判决,迈开步子缓缓踱到周湦面前,粲然一笑,伸出大手示意周湦递上兵器图谱。

周湦会意,转换姿势,一只手抱着雪锦,另一只手迅速从怀中掏出一把竹简,甩给了红衣人,又道:“希望在胡姬面前立下的誓约,你不会违背!”(原来那座坟里埋的人就是大名鼎鼎的胡姬!)

“那是自然!”红衣人肯定道,接过竹简展了开来,见其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文字,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是他要找的兵器图谱吗?他不禁开始怀疑了。

周湦看出了他的疑虑,忙接道:“你回去仔细看看吧!”

说完这话,也不等红衣人反应,周湦便径自抱着雪锦离去了。言多必失,什么都不做反而不容易留下破绽。

如是想着,周湦走得更加坚决了,一瘸一拐的身影逐渐消散在黑夜中,转出了红衣人的视线。

红衣人始终神色恹恹,见周湦走了,立即将竹简收了起来。看样子他对周湦还有怀疑,或者说他对兵器图谱并不是真的感兴趣。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痴痴的声音忽而传开,带着几分凄凉,几分落寞,遗失在了风中。

那是他的真情流露,可惜再也没人去听。

与此同时,周湦已然走出了荒野,又顺着来路摸进了果园。踏浪应该还在附近,有踏浪在不用一炷香的时间便能回到邙城。

可是现在,周湦并不想回去。所以,他没有唤来踏浪。只漫无目的地走着,独自沉浸在冥想中。

姜伯允的心思他从来都看不透,但是他能够深切感受到姜伯允对胡姬的痴恋,这是他可以利用的筹码。只要再等一年,所有准备就绪。该结束的就让它统统结束吧!

哒哒哒,寻思间忽而有马蹄声传了来,周湦受惊,猛然抬头,见是踏浪,暗吁了一口气:这匹马还真是个宝,不用唤它都能找来!

然而让他意想不到的是。紧跟着踏浪又传来了其他的马蹄声和人的呐喊声,纷繁冗杂,听声音人数应该不少。

是追兵来了吗?

周湦再不迟疑,带着雪锦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哈哈,跟着那匹马果然没错!人出现了。冲啊!抓住他!”

杂乱无章的叫嚷声此起彼伏,听得人头皮发麻,周湦这才意识到原来那些追兵是被踏浪领来的。

呵,马终究只是一匹马,工具而已。只能被人利用!

愤懑之余,周湦不由得大力夹紧了马腹。

踏浪吃痛长嘶一声,加快了步伐,风驰电掣般向前冲刺。

雪锦迷迷糊糊受到剧烈地震荡,惊醒了过来,见自己又在马背上,还是在疾驰中的踏浪背上,一阵疑惑。

她不是在森林里迷路了吗?怎么出来的?又是怎么与踏浪汇合的?

周湦还在身后驾马,应该都是他所为吧!哼,这混蛋居然下黑手,太过分了。一念至此,雪锦忿然一拳打在了周湦肚子上,嗔道:“叫你欺负我,叫你在背后打晕我,哼,也让你尝尝被偷袭的滋味!”

这一拳雪锦可没手下留情,几乎使了全力,本以为周湦一定会呼天抢地的,谁承想那家伙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纳尼?你丫是铁打的啊!”雪锦汗颜,又多补了两拳。

周湦又好气又好笑,忙劝道:“别闹,他们追来了,你再逗我笑,我都没办法御马了!”

“……我都使上吃奶奶(读第一声)的力气了好么,你居然说我在逗你笑?哼,这分明是对本姑娘的讽刺和侮辱,太过分了!”雪锦愤愤不平提出了抗议。

“噗嗤……”周湦实在撑不下去了,直接笑喷,抓缰绳的手瞬间脱力,缰绳随之滑落。要不是踏浪够给力,他们俩早就直接被摔下去了。

呃,好险就摔成肉饼了!周湦猛地倒抽一口凉气,瞳孔骤缩,笑容僵在了脸上,忙劝雪锦:“乖乖,咱不闹了成不?后面真的有追兵!等回去让你闹个够行了吧!”

“诶,你这话怎么说的?背后偷袭的阴人还有理了,说得好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似的,我怎么就无理取闹了?你倒给我说说看啊!”雪锦显然不乐意接受周湦此番劝言,骂骂咧咧开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行了吧!乖了,坐好,小心摔了!”周湦妥协道,踏浪亦是神配合的制造出了更多颠簸,无声地帮了周湦一把。

雪锦猛然感受到身下的动荡,急忙抓紧周湦的衣衫,稳定了身形。

意识到周湦所言非虚,现在的确不是她赌气的时候,她不禁又白了周湦一眼,瘪嘴嗔道:“回去再收拾你,哼!”

说完这话,她本来也打算就此放过周湦的,但是一股诡异的感觉突然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竟是和周湦面对面坐着,中间还是零距离,这未免也太尴尬了吧!如果没猜错的话,很明显是周湦在故意占她便宜。

考虑到这一层,雪锦再度勃然大怒,对着周湦一顿猛捶,“看你这混蛋也不像好人,色胆包天了都!啊,快说,你打晕我之后究竟对我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啊?”

想到周湦可能对自己做过各种变~~态的事情了,雪锦的心里就不由得连连抽搐:天呐,太可怕了,我的人生,我的清白,难道就这么毁在一个神经病手上了吗?这怎么可以!啊!~~

一拳一拳又一拳不断地捶打在周湦的胸口,某女已经彻底地陷入了癫狂状态。

周湦默默忍受着,回头见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他也不再淡定了,只得抽出一只手来紧紧地箍住了雪锦。

雪锦被禁锢得动弹不得,更是气恼,全当周湦又在占她便宜,拼命挣扎了许久,见毫无成效,哇的就哭了。

那一刻,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眼泪就那么不争气地汹涌而出了。后来想想可能是被欺负又无力脱身,感觉很无助,才哭的吧!

周湦感觉到胸口的潮湿以及雪锦的啜泣,顿时慌了心神,也不知道该作何反应,连忙安慰雪锦:“别哭了好吗?都是我的错,我承认,你想要怎样尽管说,别哭啊……”

听了周湦的劝慰,雪锦哭得更凶了,心烦意乱:态度这么诚恳,肯定有问题,指不定做了什么!也不知道是什么,光想想就浑身不好了!啊,为什么我要遇到周湦这个变~~态!简直没人性啊!

彼时身后的追兵已经肉眼可以看清人脸了,领头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男人,生面孔,给人的感觉很精明。见前方人马速度放缓,他不禁有些犯疑,也跟着慢了下来,警惕着前方的可能陷阱。

“大哥,赶紧追上去啊,还等什么?”耳边传来了急切的一声。

男人缓缓摇了摇头,道:“不急,他们已经插翅难逃了!”

“若是等司马大人来了,我们的头功可就没了!”又一人提醒道。

男人依旧摇头,暗自在心里盘算着:若是贸然出动,遭到对方冒死反扑,必定损失惨重,兄弟们的命可不是草芥,只能智取,不可硬来!

再看前方那人那马,放缓速度的同时还在左右摇晃,分明有猫腻,指不定就是诱敌深入的诡计。

如是一想,男人又默默观察了良久,始终没敢下令出击。

再说回周湦,见雪锦肆无忌惮地痛哭流涕,周湦心烦意乱,只觉得浑身有力无处使,幸好后面的追兵没有立即追来。

他们的速度似乎也放慢了,这是何故?莫不是有阴谋?

怀着纷乱的思绪,周湦又夹紧了马腹,想要凭借踏浪的优势冲出包围圈。岂料他一加速,后面的人也跟着加速了;随后他又减慢了速度,后面的人也跟着减速,时刻和他保持适当距离。

这,那些人意欲何为?周湦实在想不通,总觉得自己被耍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岂有此理,敢耍我,活腻歪了吧!”

“吁——”周湦忽的一拉缰绳,勒令踏浪停了下来,调转马头,直视着身后众人,目光如炬,杀气腾腾。

“果然有陷阱!”领头的男子一声惊呼,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结论,慌忙勒紧缰绳扼住了马势。周旁众人紧随其后,也停住了。

“相信你们也知道我的身份,我不管你们是听了谁的命令,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否则一个也逃不了!”见追兵停下,似有所忌惮,周湦不由得一声厉喝。

☆、第一百二十四章 意外

领军男子听了周湦的狠话,心下骇然:他明明只有两人一马,而且其中一人还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为何胆敢口出狂言?某不是真有什么倚仗?他的天地暗网可谓神通广大,难道就埋伏在附近?

越想越不对,男子踟蹰不前,也没敢轻举妄动。

周湦见此,冷哼一声,再度调转马头,扬长而去。这次怀里的雪锦明显安生了许多,可能是被追兵的阵仗吓到了吧!

奇的是身后那群人竟当真没有追来,只被他的一句话就唬住了。

“算你们识相,保住了狗命!”周湦轻蔑道,挥动马鞭,加快了行马速度。不多时熟悉的城池轮廓便出现在了他的眼前,他这才松了一口气,悠然指挥踏浪走向了进城暗道。

危机总算度过了,雪锦讪讪地抬起头来,睨了周湦一眼,见周湦凝视前方神情严肃,她不禁又将视线收了回来,兀自陷入了沉思。

那些追兵跟姜仲卿是一路的吗?好生怪异,怎会被周湦的一句话就吓得不敢追来了呢?胆子要不要小成这样啊?太怂了吧!

还是说他们在忌惮着什么?怕周湦发狂乱咬人?这个可能性也不是没有,依周湦的品行,什么样的事情做不出来啊!

如是想着,雪锦不由得又抬头瞪了周湦一眼。

“咳咳……”周湦似有所查,猛地咳嗽两声,道,“我到底怎么你了,你就要哭得死去活来的?实在想不通,让别人见了误会多不好,还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呢!”

“你对我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明白得很!”雪锦嗔道。

“呃,我承认打晕你是我不对,但我那也是迫不得已啊!你又不听劝。直往死路走,我能怎么办?”周湦无奈地说出了自己的苦楚。

雪锦哪里肯听,又一拳打了过去,喝道:“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打晕我之后,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这个问题要是不弄清楚,雪锦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心安了。

“我能对你做什么?你现在不是完好无损地在这儿吗?又没少哪块肉!”周湦好笑道,璀璨的目光流转在雪锦身上,映着温柔的月光,忽闪忽闪,干净得像个孩子。

可越是这样,雪锦的心里就越是忐忑。都说人眼是心灵的窗户。看一个人的眼睛就能猜透一个人的心,周湦这货明显是个意外!对,不是例外,而是意外!他的眼里什么也没有,太干净了!

这货绝对不是正常人。绝对不是!

“在想什么?”正腹诽间,疑问的声音忽而传来,雪锦不自觉地蹙紧了眉头,故作深沉道,“就不告诉你,急死你!”

“啊?啊……夫人怎能盼着我死呢?我要是死了,你不就成寡。妇了吗?很可怜的。没人疼没人爱,深居幽宫,整日以泪洗面,直至老死后巷,凄凉一世,直教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我呸。没有你我会活得更好!”听了周湦怪腔怪调的话语,雪锦果断狠啐了一口,以示鄙夷。

“要不要这么无情?”周湦恶寒,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受雪锦待见,难道就因为打昏了她?未免太会记仇了吧!~~

再看雪锦又气呼呼地将头埋了下去。应该是不想搭理他,周湦更是无语凝噎。以前他也受过不少白眼,遭过不少冷遇甚至是陷害,但像现在这样浑身不自在的还是头一回。

要怎样才能让她改观呢?这是个难题!

二人相对无言,继续策马前行。踏浪似乎心情很好,时不时地颠几下以示喜悦,悠哉悠哉转眼间暗道入口就到了。

竟有不速之客在等待!

那人阴沉着脸,见周湦二人踏马而来,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一袭潇洒的白衣在月光下很是醒目,就像穿梭在夜间的游魂野鬼。

“回来了?”语调抑扬顿挫,似有不悦。

“嗯,回了,怎样?”周湦随意地应道,并未因对方的愠怒而有丝毫动容,仍旧满脸含笑。

“你想死吗?”那人又道,怒气更甚了。

“天若要亡我,我又岂会苟活?可惜,天道是站在我这边的!”周湦悠然笑道,很是得意。

“你……”那人气结,提起手中的长剑便迎了上去。

周湦飞速下马,从踏浪的背上取了双枪,静候着那人袭来,很快便与那人战成了一团。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精彩!

雪锦坐在马背上观看,连连拍手惊叹,见周湦落于下风时,甚至还鼓掌呐喊欢呼。周湦越战越酣,很快便抢回了优势,她又唏嘘不已,发出各种鄙夷和不屑的声响。

明显是盼着周湦落败!

周湦气得火冒三丈,水准“发挥失常”,大力一挑便将对手的长剑挑落了,并狠狠一脚踹在了那人的胸口,直接将那人踹飞了出去。

那人中招跌倒在地,恼羞成怒,一个翻腾站起,用脚尖挑起了地上的长剑。待剑入手后,他又一声厉喝,再次扑向了周湦。

“大力男,你玩真的啊!我跟你拼了!”怒骂声随之传来,震荡了夜空。

周湦也没客气,径自迎上了那人。再战之时,二人皆动了真格,一招更比一招狠戾,看得人惊心动魄。

雪锦连连抽气,几次都以为自己要看到血溅当场的猩红场面了,吓得丢了魂儿,忍不住骂道:“你们两个神经病够了喂,有完没完!要打情骂俏回家去搞啊,别污了本姑娘的眼!”

语毕,她也不等二人反应,直接驾着踏浪飞驰而去了。

激战中的二人这才僵硬地停了手,彼此对看一眼,打了个哆嗦。

“咦……”似乎都很嫌弃对方。

过了好半晌,二人才慢慢缓过劲儿来,纷纷向后退了两步。

“你在这等我不会就是为了找揍吧?”周湦率先探问道。

“我可没有你那么病态!哼,你还真敢!难道上年的教训,你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当时没有我,你可能已经躺在地下了!”虢石父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明显已经对周湦忍无可忍了。

“哈哈,你的脾气还是这么火爆啊!好好改改吧,会折寿的!”周湦打趣道,虢石父满脸怒容的模样着实很滑稽,也怨不得他每次都忍不住想要将其激怒了。

“改?我为何要改?说得好像不正常的人是我一样!”虢石父冷哼一声,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由于用力过猛竟感觉胸口有些疼痛了。不禁暗骂:该死的大力男下手也没个轻重,真恨不得把你撕了!

“我已经无药可救了,你还有得医,所以该你改!”周湦笑道。

“嘁,难得理你!我今天来找你可是有重要情报,没空跟你胡搅蛮缠,你最好也给我收敛一点!”虢石父嗔道,敢用并且会用这种语气跟周湦说话的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他和雪锦二人了。

周湦也不气恼,静立原处等待着虢石父继续报告情况。

“你先前让我查的事情有些眉目了,我们组织里可能真的有内奸,而且还不止一个!”虢石父直言道。

“抓到人了吗?”周湦急忙追问。

“暂时还没有!”虢石父无奈地摇了摇头。

“没抓到人,你如何得知有内奸?”周湦万分不解。

“你的行踪每次都会被透露出去,这应该不是巧合吧?而且还有其他诸多消息也是一样,要是没内奸,难道有鬼?”

“说的也是,哈哈,我倒是有个办法能将内奸给揪出来!”周湦粲然一笑,明显胸有成竹。

“什么办法?”虢石父急道。

“引蛇出洞!”周湦言简意赅地吐出了这四个字,卖起了关子。

待虢石父耐不住性子再三追问,他才将自己的计划徐徐道来。大抵就是做个套,放出假消息,让内奸中计,从而将其抓获。

虢石父听得连连点头称赞,“妙啊妙啊妙啊!”

“嘁,别当自己是花猫,喵喵两声就能得到奖赏,快干活去!”周湦怒道,又一脚踹了过去。

虢石父急忙闪躲,一溜烟跑得没影了,生怕再遭毒脚,他可承受不起,胸口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可恶~~大力男自从跟那疯女人混了之后愈发不知道收敛了,病入膏肓了都!

(为什么上天要造出来这两种生物啊!太惨无人道了!)

凄厉的内心哭诉仿佛有其独特的磁场,借由空气作媒介传到了周湦的后背处,惹得周湦没来由地脊背一凉,打了个哆嗦。

“冬天又要到了吗?没这么快吧!”周湦暗自嘀咕两句,幽幽踏上了归程。暗道的出口就建在他所住的别院中,他也不需要顾忌太多,至少不用装瘸子了。

很快他便回了家,倒头睡了。

而在另外一边,雪锦驾着踏浪以最快的速度飞奔回了家,竟是意外的发现家门口聚集了许多人,灯火通明。

似乎是出事了!

不祥的预感袭上了心头,雪锦急忙下马迎上前去,冲进了人群中。

但见云绣正跌坐在地上嘤嘤哭泣,另一旁阿妈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雪锦吓傻了眼,奋力推开挡在自己身前的众人,冲到了阿妈脚边,帮阿妈查探起了伤势。

☆、第一百二十五章 爷的秘密

细细查探了一番,发现阿妈似乎只有手臂被划伤,其他地方并无大碍。真是不幸中的万幸了!至于为什么会昏迷不醒,大概是被人敲晕了吧!想到这里,雪锦不由得又是一阵咬牙切齿。

可恶的周湦,竟敢从背后把她敲晕!

懊恼至极,雪锦立马暴跳了起来,喝问道:“这谁干的?”

“是…刘美美的哥哥!”云绣战战兢兢地应道,总觉得姐姐现在的模样比刘美美还要可怕。也对,阿妈那么疼姐姐,姐姐理应如此的!

“刘美美还有个哥哥?他怎会突然来此,还对阿妈痛下毒手?”雪锦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她救了刘美美,刘家人应该感激她才是,怎么还会恩将仇报,打伤阿妈呢?

云绣跌坐在地,唯唯诺诺,并未立即回话,似是有所顾忌。

雪锦急了,赶忙追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说啊!”

“因为二公子……”云绣受惊,支支吾吾半晌都不成一句话。雪锦看了又急又恼,联想起之前所发生的一连串事件,突然醒悟了。

定是刘美美得知姜仲卿要迎娶云绣,无法容忍,才遣了自家哥哥前来讨公道。这件事情道理确实在刘美美那边,但她也不能肆无忌惮地动手打伤人啊!还闹出了这么大的阵仗!

看旁边举火把围观的那些人就知道,刘美美的哥哥此前肯定大闹了一场,讲了很多难听的话语,以至于到现在周旁众人还在叽叽喳喳议论不休,所说辞藻皆不堪入耳。

这未免也欺人太甚了吧!

低头再看云绣,仍瑟缩在地嘤嘤哭泣,想来必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阿妈也是,虽说手臂的伤不打紧,但也流了很多血呢!竟无一人去喊医官前来诊治,更有甚者还在骂骂咧咧。说她们母女死了都活该。

简直了,这世界太可怕,以前还不能理解人心所向有什么意义,现在算是彻底明白了。流言蜚语真的能杀人于无形之中!

“云儿。起来了,我们进屋!”雪锦急急催促道,她是一刻都不愿意再受众人的白眼和辱骂了。进屋显然是最明智的抉择。

“嗯!”云绣轻应,又在雪锦的指引下扶起了阿妈。

三人一起进了屋,关上了院门,总算暂时与污秽的世界隔绝了。

扶着阿妈躺好后,雪锦慌忙找来了清水和干净的布料,悉心帮阿妈处理好了伤口,这才重新转向了云绣。

彼时云绣正坐在一旁,低着头。静默不语,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

“今天的事情我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也能猜个七七八八。云儿,你现在应该可以感受到了吧,嫁给姜仲卿你需要付出多大的牺牲。万人唾骂都是最轻的!”雪锦叹道,实在不忍心让云绣成为众矢之的。

“姐姐,云儿知道,这些云儿都知道,可是没有二公子,云儿根本就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姐姐,云儿不能没有二公子。你帮帮云儿好不好?帮帮云儿……”云绣说着又哭了,抬起头来满眼含泪的望着雪锦。

当最重要的亲人哭着求你帮帮她,你能怎么办?

那一刻,望着云绣梨花带雨的模样,雪锦到嘴边的劝阻话语全都咽了下去,只觉得自己若不帮云绣。就是混蛋一个!

“云儿乖,不哭了,姐姐一定会帮你想办法的!”雪锦信誓旦旦地下了保证书,只为了换回云绣的笑容,同时让自己心安。

事实证明这样的承诺还是很有效果的。云绣听了立马破涕为笑,连称“好姐姐”,还站起身来激动地抓住了雪锦的小手。

在云绣的心里,似乎只要能和二公子在一起就是幸福了。

雪锦怔怔,有些恍惚,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究竟是对是错。明知道姜仲卿不是好人,明知道云绣跟他不会有好结果。但是一想到云绣的小脸,她的心瞬间就软了,只希望可以竭尽所能达成云绣的心愿。

如果能够让所有人都接纳云绣和姜仲卿这一对,那云绣便能得到真正的幸福了吧!一切都是为了云绣好!

打定主意,雪锦便劝云绣去睡了,自己也歇了。

翌日雪锦起身的时候,菖蒲还未醒转,云绣早已不见了踪影,应该是去店里忙了。雪锦心忧锦绣食林,匆匆关好门也出去了。

来到锦绣食林便见客座满堂,王二和小宝正在卖力的表演,雪锦的心情顿时畅快了不少。极目巡视,暗网众人也在,周湦坐在人群中品着小酒,好不惬意,时不时和身旁众人打趣,笑得前仰后合。

呵,这家伙还真会找乐子!

雪锦愤愤然走上前去,一掌拍在了桌上,喝道:“给钱了吗?哼,你们这群人天天在我锦绣食林蹭吃蹭喝好意思吗?”

(暗网这个组织似乎一穷二白,还很抠门,都不带发工资的,而且每个人都身负着同一项绝技,名曰:死皮赖脸蹭字诀!)

“本公子此前不是给了你一根金条吗?难道你想不认账?”虢石父立马反驳道,对于雪锦肆意玩虐暗网众人的行径,他早就看不下去了。

雪锦一听虢石父提到金条瞬间醒悟,好像确实有这么回事,但是现在承认不就相当于自己打嘴吗?显然不能忍!

“哼,你们这么多人每天好吃好喝的享受,那一小块金条哪够!”为了找回气场,雪锦继续喝道,还夸张地比起了手势。

“那可是朝廷御批的金条,买下你的锦绣食林都够了,岂会不够我们几个吃的!”虢石父实在忍无可忍,拍桌站起,怒目圆睁。

强大的气场一触即发,隐约间似乎还有电波滋滋滋的声音在响彻。

看来他是要动真格的了,为了挽回公道,也为了挽回尊严!

“咯咯……”听了虢石父的话,雪锦不由得暗自窃喜:原来小小一块金子这么值钱啊,赚大发了呢!

但是抬眼看到虢石父怒发冲冠的模样,她不禁又犯愁了,这货该不会是恼羞成怒,想要动手打人吧?

昨晚虢石父和周湦一战可谓是惊心动魄,现在想想雪锦还心有余悸呢!凭虢石父的身手,锦绣食林全员一起上都不一定能打得过,更何况他们还有好几个帮手呢!

双方实力差距悬殊,无疑是白菜叶子碰上大冬瓜,硬抗的话只会输得一败涂地。不可不可……

思及此处,雪锦忙陪笑道:“算了算了,本姑娘也没有那么不近人情,你们留下来以工抵债即可。只要好好干活,东西随便吃!”

(咔擦,你丫这是什么神逻辑啊喂!不占便宜就会死吗?)

“我们是食客,不是你的伙计,凭什么给你做工?”虢石父黑着脸暴跳如雷,恨不得把整间锦绣食林都给掀了。

“就凭这个!”雪锦也不客气,径直掏出穷匕拍在了桌上。

“嘶——”倒抽凉气的声音随之此起彼伏的响起,虢石父见了穷匕当即哑口无言,乖乖地坐回到位置上,埋头吃饭,不再发牢骚了。

“哈哈,这么有用,我的小水水,爱你!”雪锦见计谋得逞,欣欣然抱着穷匕猛亲了一口。

“噗……”周旁众人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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