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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妃本倾城-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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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官员以至于南宫擎苍听了南宫瑾的这番话,也稍稍有些吃惊,瞪大了眼睛盯着韦炎熙看他接下来如何回答。

韦炎熙见南宫瑾如此发问,不由得微微一怔,继而再次盈起那很是自信的笑容,“太子殿下,您先别急嘛。我还没说完!”

南宫瑾听了韦炎熙此刻如此自信的话语,心中稍稍有些惊悸,他知道韦炎熙一定做足了准备,为的就是也将他彻底击垮,此时他隐隐的觉得他和那群黑衣人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可能大家有所不知,现在馨后已经被北冥王送往北冥国了!”韦炎熙说到此处不由得扫视了一眼大家,继而再次望向南宫擎苍站定。

“那岂不是无法证明馨后的身份了?”南宫擎苍见状,不由得一皱眉头道。

“哦,回皇上,是这样的。馨后娘娘是回北冥国了,不过在临行之前,我已找了几名刑部的官员查看了馨后娘娘的容颜。并命画师将馨后娘娘的容颜描绘了下来,以供皇上及众位大人查证!”他说着便抬手示意一直候在殿内一侧的一名侍臣将东西呈上来。

“哦?那赶快呈上来吧!”南宫擎苍听罢,故作镇静的朝着韦炎熙道。

南宫瑾抬眸望着侍臣托着画册渐渐移近,心中不免有些慌乱。

韦炎熙接过侍臣呈上来的画册,继而缓缓地展开。朝向南宫擎苍,接着缓缓地转向众官员。

“这……这也太像了,简直跟北冥公主长得一模一样!”

“太不可思议了,深谷中的老妇竟然是北冥的王后!”

众官员望着韦炎熙手中的画像,一个个都被震住了,那画上之人简直和皇甫以柔有着同样的容颜。除了面颊少许的皱纹。

南宫擎苍这被震住了,他虽然早已知道那老妇就是馨后,但也未曾见过她的容颜。就连在十七年前他也只是耳闻北冥的馨妃倾国倾城,但真正见到这还是第一次,并且还只是一幅画像!

南宫瑾也被震慑住了,当时他见到的老妇也是一脸苍老的妇人,并看不出如此的容颜。但这又是为什么呢,刑部的官员应该不会看错。难道是她也懂易容之术!想到此处他也不由得瞪大了双眸。

“南宫瑾你现在还有何话说?!”皇甫晟睿望着此刻大家的神情,似是很是满意,继而朝着他冷冷的道,“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他说着再次将手中的玉佩朝着南宫瑾的方向逼近了一些。

南宫瑾望着皇甫晟睿手中的那枚玉佩,微微的怔愣了片刻,接下来轻轻开合了双唇并没有说出话来。

接下来的金銮殿又变得异常寂静,谁都不敢在此时发言。

“就算那玉佩是太子殿下的,那老妇就是馨妃娘娘,那也不能证明人就是太子殿下所杀吧?!”就在这时官员前列的老者,轻轻上前一步,深深的行了一礼道。

众人的目光立时聚焦在那说话的人身上,眸光都甚是诧异,此人竟是上官惊云。

“你?!”皇甫晟睿直直的盯了上官惊云看了半天,这个人看起来甚是眼熟,但一时一时又有些模糊,慢慢的他的眸光开始变得愤恨起来,渐渐红灼,硕大的眼眸几乎要夺眶而出,“你……”

“正是老夫,老夫就是上官惊云!”上官惊云见状,再次扶手屈脊行了一礼,很是淡然的应道。

“上官惊云!”皇甫晟睿此刻几乎是呼喊出声,言语中带着深深的愤恨。

“上官爱卿,你有事要奏?”南宫擎苍似是看出了此刻殿内的气氛发生了变化,便直了直身子朝着上官惊云道。

一直与皇甫晟睿四目相对的上官惊云,此刻听了南宫擎苍的问话,直接忽略皇甫晟睿一脸的愠怒,轻轻一揖,回道,“回皇上,老夫认为这些证据还不足以证明太子殿下就是杀害馨后娘娘的凶手!”

皇甫晟睿此时仍是双眼泛红的瞪着上官惊云,十多年的仇恨在此刻慢慢升温。

“哦?说来听听!”南宫擎苍听罢,不由得一皱眉,朝着上官惊云道。

“是皇上!”上官惊云听了南宫擎苍的准许,轻轻地收了收袖口,准备回话。

“上官惊云,你就不用白费心思了,南宫瑾此次的罪责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了!”皇甫晟睿别闷了半天此刻终于打断上官惊云即将出口的话,愤然的道。

“北冥王您?”上官惊云见话被打断,便很是疑惑的将眸光凝向此刻满眼愤怒的皇甫晟睿,他不知道他为何见到自己之后会如此的愤恨与仇视。

“别这么称呼,小王受不起!”皇甫晟睿望着此时一脸惊疑的上官惊云,一挥袖道,“大家有所不知,在乌雅奕馨被害之处,曾留下印记,用指甲混着血痕划出一个王字,我想她是在告诉我们大家凶手的名字中含一个王字!”

“大家想一想,有谁的名字中带有王字?”说到此处他微微一顿,继而狠狠地将一只手指向南宫瑾,“那就是南宫瑾!”

说到此处,众人瞬间将眸光投向南宫瑾的方向,南宫瑾此刻心中已经开始有些震颤了。

“加上在案发现场找到南宫瑾的随身玉佩,这些足以说明南宫瑾就是杀人凶手了吧?!上官惊云,神武大将军!”说到此处他猛地将眸光瞪向上官惊云,此些话他似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上官惊云被他这么一说,心中不由的一震,瞬间整个天地间显得一片黑暗。

“哎,皇甫兄,上官将军此刻也是说出自己心中的疑虑罢了,您没必要这么激动吧!”南宫擎苍见状,不由得盈起一脸的笑意,止住皇甫晟睿的愤怒,上官惊云现在虽不在朝中,但也毕竟是一国丞相,又是元老,南宫擎苍无论如何对他还是有几分敬意的。

“哼!南宫擎苍,有些事你是忘记了,可我还没忘!”皇甫晟睿望着此刻南宫擎苍一脸的笑颜,微微愣了一下,继而面色变得越暗,继而他狠狠的甩开南宫擎苍伸过来的手,愤然的背过身去。

台下官员见此情状都不由得绷紧了神经,身侧的侍卫也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呵呵,皇甫兄,这到底又是怎么一回事啊?!”南宫擎苍望着被推开的手数秒,继而再次盈起笑意,朝着皇甫晟睿道。

“怎么一回事,你去问你的神武大将军啊!”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有如此发问,便猛地回过头来,一脸暗沉的朝着南宫擎苍一字一顿的道。

“神武大将军?”南宫擎苍一脸尴尬的慢慢的将眸光移向上官惊云,似是在寻找答案。

上官惊云此刻也一头的雾水,朝着南宫擎苍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皇甫兄……”

“哼!难道你们忘了吗,十七年前的那场大战,是他!”皇甫晟睿见他们二人此刻如此的表情,便很是愤然的道,“是他用那卑劣的手段偷袭我军营地,致使我那可怜的馨儿在大火中失踪,我那刚出生的柔儿与我分开十七年,那些伤病活活被大火湮灭!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卑劣行径造成的!”说到此处他指着上官惊云的手已经震颤的无法自已。

南宫擎苍听到此处不由得瞪大了双眼,他不由得将眸光凝向上官惊云,似是有些不敢相信。

在他的印象中,上官惊云是一个正人君子,行事光明磊落,虽说有“兵不厌诈”之说,但以他对上官惊云的了解,绝不会做出偷袭这种卑鄙之事的,更不会做的如此残忍。

更何况依上官惊云的行军布阵的能力又何须耍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但既然皇甫晟睿这么说那必定此事,也并非子虚乌有!

PS:

今天又一更?嘿嘿,友友们别误会啊,这是今天第一更,前面的一更是昨天的,由于幽兰的小小失误,导致上传了章节,忘记到管理章节分卷里去发布了,后来发现了才发布的,所以晚了几个小时,都是幽兰的错,不过下次不会了,嘿嘿,还希望各位友友见谅哈~

正文  第二百零四章 罪魁祸首

但那次战争他并没有亲自参加也并不知道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知道这次仗打赢了,至于是怎么赢的他也没有深究,只是知道上官惊云行军布阵能力超强,大胜北冥军。

上官惊云此时也被震住了,他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竟然会如此卑劣的去偷袭敌军营帐,更如此残虐的放火烧营?

台下的众官员也甚是震惊,他们也是知道上官惊云一向的行事风格,这不太像他,但也有些人也是半信半疑。

“怎么,不记得了吗,还是我说了出来,毁了你一世的英名呢?!哼!”这是皇甫晟睿见大家都如此的神情,便冷哼一声,很是嘲讽地道。

“不,北冥王,老夫自问从未干过这如此卑劣之事,敢问北冥王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上官惊云见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表情,便一脸凝重的稍稍上前一步询问道。

“哼!上官惊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我在说谎吗?!”皇甫晟睿见上官惊云此刻如此的神情,便轻哼一声冷道,“这事只要是参与那次大战的北冥士兵都知道,我亲眼看到了我那营地变成了一片火海!”说到此处他的眸底闪过丝丝的悲痛。

“这不可能啊,老夫从未命人趁夜偷袭,更没有命人放火烧营!”上官惊云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双眼紧眯,一脸的惊疑,“那晚老夫明明带着南苍的大批人马应对北冥大军的汹涌来袭?!”他说着,思绪被慢慢的带到了那场大战。

当晚北冥大军凶猛来袭,上官惊云带着南苍的大军准备上前迎战,唯独未见他的副将。也就是现在殷相,于是他很是急切地抓过一个士兵询问道,“殷副将呢?!”

“殷副将?他好像带着一支队伍朝着北冥匪军的营地去了!”那小兵被上官惊云吓了一跳,战战兢兢地回道。

“唉!这叫什么事啊,都大军压境了!”上官惊云听了那小兵的这番话,狠狠的将那小兵丢到一边,一脸嗔怒的道,随后便再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在那里多想,也没有时间让他在那里等待着他的副将回来,于是他便带着南苍的大军疯狂的向来袭的北冥匪军进军。厮杀异常惨烈。

想到此处,他猛地瞪大了双眸,旋身直指殿中的殷相。眸光甚是锐利,“是他,是他带着一队人马偷袭了北冥营地!”

这是所有的目光全都聚集到殷相身上,他望着这么多双眼睛,一时竟有些惊慌失措。

皇甫晟睿和南宫擎苍也将眸光凝向了殷相。此刻他已成为了整个金銮殿的焦点。

“这,这……上官惊云你可血口喷人!老夫,老夫……”殷相怔愣了半晌,继而直直的盯着上官惊云,颤颤的指着他道,“老夫我可从来没干过此等卑劣之事。你可要对你所说的话负责!哼!”说着故作震愤的昂起头来。

“好!”上官惊云见殷相到此还不肯承认,便脸一沉,朝着朝中的一名武将。“张震,你来说!”说完面色微寒的瞪向半空。

张震曾是南苍的一名将士,大战时他还是一名小兵,曾直属于殷相的管辖,那次偷袭他也曾参与过。

“这……这……”张震听了上官惊云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在原地怔愣了半晌,望着殷相投过来的凌厉目光。半晌没能说出什么来。

“张震,事情究竟如何,直说便是,这里没人能将你怎样!”这是南宫擎苍也看出了张震的胆怯,有意无意的将眸光扫过殷相道。

“这……微臣,微臣,上官丞相所说完全属实!”说到此处他很是惊惧的跪倒在地,急急地说道,“那晚确实是殷相带着大队人马瞒着上官丞相偷袭了北冥营地,他说,他说……”

“他说什么?!”南宫擎苍听了张震的此番话,面色立时震怒起来,暗沉着脸,微探着身子,冷道,“他说只要偷袭成功,南苍大军凯旋而归,到时大家都会功不可没,假若偷袭不成功,皇上您也只会怪罪于上官将军,与我们无关,更重要的是,如果将来北冥王要找罪魁祸首也只会找到上官惊云,根本不会给我们带来丝毫的麻烦,所以……”

“所以你们就干出了这等丧尽天良之事,不仅杀光了妇孺与伤兵,还放火烧营!”南宫擎苍听到此处实在不忍再听下去了,他骤然从雕龙椅上跃起,一脸愤怒的指向殷相,双目几乎要夺出眼眶。

虽然南宫擎苍是好胜之人,心有时也挺狠,但他毕竟也是一名正人君子,一想也不会干这等偷鸡摸狗之事,更不会做此等丧尽天良之事,所以此时的他也无比震怒。

皇甫晟睿此时也被刚才发生的事惊住了,他愣愣的望着突然间出现的两名罪魁祸首,不知道是太过愤怒,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此刻的他只是瞪大着红灼的双眼望着眼前的那两人,半晌无话。

“老臣该死,请皇上恕罪,恕罪啊,皇上!”殷相见此事已无法在隐瞒下去,一下子扑倒在地,连连叩首,不知道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登时他的额头就渗出了血,但他也无暇管它,还是一个劲的磕着头。

“原来是你,是你害死了我的馨儿,致使我和柔儿十几年的分离,是你残害了我的那些伤兵!都是你,我要杀了你!”皇甫晟睿此刻终于从怔愣中回过神来,伸出一只手颤颤的指向殷相,来到一名侍卫身前他猛地抽出侍卫腰间的佩剑,直直的向他逼近。

这时殿上的众人都惊呆了,一个个的瞪大了双眸,眼中有些许的恐惧。

“皇甫伯伯!”就在这时韦炎熙猛地上前徒手夺下皇甫晟睿手中的长剑,一脸的急切,“您先冷静一下!现在杀了他也无济于事,他迟早会受到惩罚,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好南宫瑾的事!”

见皇甫晟睿手中的长剑被拦下了,他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眸底的惊悸之色还没有完全消退。

“是啊,皇甫兄,殷相朕自会处置,您先稍安勿躁!”南宫擎苍此刻也出来圆场,毕竟在朝堂之上发生此等事,无论如何都不是太好。

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的这番话,有望了一眼韦炎熙,韦炎熙冲他深深的点了点头,继而转身回到座位之上。

“来人呢,先将殷相收押天牢,容后处置!”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回到了座位之上,脸一沉,朝着众官员的方向,道。

“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我是皇后的爹爹,皇上您不能这么对我……”殷相望着渐渐逼近的侍卫,眸色渐渐地恐慌起来,他直直的盯着南宫擎苍吼道。

侍卫们见状也稍稍一愣,未敢在继续上前。

南宫擎苍听了殷相的此番呼喊,似乎很是不耐烦,他以首扶额,另一手在面前轻轻一挥,示意侍卫们将其拖走。

侍卫们见状,再次探步上前,在殷相的挣扎与呼喊声中,殷相被拖了出去。

殿内此刻仍是一震喧闹,不知道大臣们都在窃窃私语些什么,南宫擎苍似乎早已受不了这种喧哗,眉峰一拧,双目直直的瞪向台下,殿内立时又沉寂下来。

良久,他再次将眸光凝向皇甫晟睿,此刻他的眸光已经稍稍的缓和了些,“皇甫兄,您看,南宫瑾一案,应该如何了结?”语气似是试探。

皇甫晟睿听了南宫擎苍此刻的话语,缓缓地将眸光移向台下一脸紧张的上官惊云,继而将眸光凝向地上直直跪着的南宫瑾,眸光又变得红灼起来,“南宫瑾罪大恶极,必须处以极刑!”

殿内的众人听了皇甫晟睿的这番话,立时都惊住了,包括上官惊云与南宫擎苍。

“北冥王!”上官惊云听到此处,立时上前一步,不由得脱口而出,“请您高抬贵手!”说到此处缓缓地跪倒在地,面色很是诚恳。

南宫擎苍见状,立时惊住了,口中不由自主的道,“上官爱卿,您这是做什么?!”

皇甫晟睿此刻似是也被上官惊云的举动惊住了,他瞪大了双眼直直的盯了上官惊云数秒,良久,他再次侧过头去,表情是如此的决绝,“不可能!”

“皇甫兄?”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此刻表情如此的狠绝,似乎也有些不敢相信,直直的盯着他,话语不由得从口中脱出。

众官员见状,瞬间也齐齐跪倒在地,高声呼喊,“请北冥王高抬贵手!”

皇甫晟睿望着地上齐刷刷跪着众多大臣,他的双眸不由得瞪大,眸底也微微泛起了恻隐之心。

南宫擎苍见皇甫晟睿的眸光稍稍有了变化,心中也稍稍的放宽了一些,屏住呼吸等待着他的决定。

谁料这时皇甫晟睿又将眸光扫过韦炎熙,此刻的韦炎熙正朝着他轻轻地摇着头,良久,他再次仰起头来,眸光异常坚决,“南宫瑾他是罪有应得,他必须受到惩罚!”

PS:

嘿嘿,真相啊,真相~~

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探病

台下的官员,听了皇甫晟睿此刻的话台下的官员怔怔的将深埋的头抬起,一脸惊异的盯着皇甫晟睿。

南宫擎苍的眸光也有了变化,他直直的盯着皇甫晟睿,眸底似是慢慢的有了些怒意。

“皇上,您不会因为南宫瑾是你南苍国的太子,就想包庇他吧?”这是皇甫晟睿似乎也看出了南宫擎苍此刻神色的变化,直直的盯着他,眼角微微含笑的道。

“怎么会,我南宫擎苍一向都是帮理不帮亲,怎会为此包庇南宫瑾呢?!”南宫擎苍似乎被皇甫晟睿的这番话问住了,面上立时盈起浅浅笑意道。

“这样就好,哈哈,那没什么事,小王先行告退了,如何处置就交给南宫兄了!”说着他抱拳朝着南宫擎苍轻轻一揖,眼角闪过一丝的坏笑。

“额……皇甫兄尽管放心!”南宫擎苍望着皇甫晟睿此刻如此的举动,微微愣了一下,满脸笑意的道。

“那就好,哈哈……”皇甫晟睿见南宫擎苍此刻如此回答不由得斜睨了南宫瑾一眼,继而仰首大笑一声,继而随着侍卫们离开了金銮殿。

望着皇甫晟睿渐渐走远的背影,南宫擎苍的面色渐渐地暗沉了下来,“来人呢,将南宫瑾押入天牢!”

“皇上!”上官惊云见状,忙上前一步,再次跪倒在地,一脸的沧桑与恳求。

南宫瑾望着上官惊云此番不寻常的表现心中不免有些不解,上官惊云何时对自己如此好过。

“上官爱卿,不必再说了!”南宫擎苍望着此时一脸颓然的上官惊云,轻轻地叹了口气,拂袖退出金銮殿,“退朝吧!”

“皇上……”上官惊云望着南宫擎苍离开的背影,一时竟老泪纵横。

……

随着南宫瑾一起进宫的齐力。得知此事之后,直奔太子府,他猛地推开叶叔的房间,闯了进来,室内竟无叶叔身影。

“叶叔呢!”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齐力上前一把抓过侍卫的衣襟,很是急切的问道。

“叶……叶……”侍卫可能由于惊吓“叶”了半天竟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哎呀!”齐力一急猛地将侍卫甩到一边,直直的向室外奔去。

“砰!”又一声踹门声,齐力已经来到了韵寒的寝室,此刻寝室内也空如一人。

他望着此时空空如也寝室。眸光愈发的急切,自从上次王妃坠崖之后,韵寒总会在寝室。不曾出过门,为何现在需要她的时候,她景不见了踪影呢?

“韵寒!韵寒,你给我出来!”齐力很是急切而愤然的在室内叫喊着,半天仍无人应答。

“齐将军。韵寒姑娘不在,她一早就出去了!”这时闻声赶来的一个侍婢,望着此时像发了疯似的齐力,小心翼翼的道。

“一早就出去了?她去哪儿了?”齐力见状猛地上前一步,直逼侍婢的面颊,瞪着双眼道。

“奴……奴婢不知道……”侍婢似是被他吓到了。瑟缩着往后退了半步,战战兢兢的道。

齐力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此时的粗鲁,忙将面庞收回。不由得望向窗外,眸光有些失神,“一早就出去了,她能去哪儿呢?!”

……

皇甫以柔所在的寝室,宫门紧闭。映着窗外的阳光,室内还是有些昏暗。

皇甫以柔仍双眸紧闭。面色略显苍白的躺在床榻上。

床沿边上,韵寒身子微伏在皇甫以柔的上方,满眼凄厉。

“以柔公主,我知道你就是依儿姐姐,这么长时间以来,我曾没认为你就会这么离我而去,我一直在等待,我知道,总有一天你还会回来的,果然,你就回来了!”韵寒用她那略显粗糙的手指轻抚着皇甫以柔的面颊,满面深情的诉说着。

“只是你为何这么狠心,将以前的事都忘记了呢,就算你恨某些事,对前事毫无留恋,那你也不能将韵寒忘记了呀,依儿姐姐!”说到此处他的泪水已顺着面颊流了下来,眸底带着深深的嗔怪。

“依儿姐姐,你真的好狠心啊,你现在就想一睡不醒,忘却这所有的烦恼,但你想过没有,这接下来会有多少人因你受着身体与心灵的创伤!”韵寒说着不由得站起身来近乎呼喊道。

但无论她如何的大声,如何责怪皇甫以柔,她都仍是那副安静的神态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韵寒的情绪似乎恢复了些,她缓缓地再次来到床榻边坐下,久久的凝望了皇甫以柔良久,继而接着道,“依儿姐姐,你知道吗,自从你坠崖之后,小四哥哥也甚是悲恸,他也曾为了自己的罪过一度轻生!”说到此处她眸光变得很是忧伤,“原本我以为南宫瑾就是一禽兽,他如此残虐的对待你,也一度要与他断绝关系!”

“但我错了,他不是,其实他很早就已经爱上了你,只是他自己不愿承认罢了,当他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后,更是痛不欲生,你走后的几个月里,他一直颓靡!”说到此处他不由得将眸光凝向皇甫以柔,手不由自主的抚上她的面颊,轻轻地拭着。

“其实小四哥哥也很可怜,他从小就缺少关爱,没有安全感,所以他的警惕心特强,所以他不容别人对他有一丝的背叛甚至是一点点的背离,他的亲人很少,但每一个人都是他的逆鳞,一旦有人触碰,他便犹如猛兽般反扑,即使搞的自己遍体鳞伤!”说到此处她的眸光变得迷离,深邃。

“他之所以会如此残虐的对待你,主要是他一直认为是云羽菁就是他儿时的挚爱,是他的至亲,所以他才会如此疯狂的想要保护她,以致无情的伤害了你,只是没料到的是,他在伤害你的同时自己已慢慢的爱上了你,对你一次的伤害,其实他的心都在滴血!”说到此处她似乎很是痛心,不由得将手抚上心口。

“所以,依儿姐姐,希望你能原谅小四哥哥,其实他爱你已经胜过了爱他自己!”说到此处她又猛地抓住皇甫以柔的手,眸光甚是急切,“依儿姐姐,小四哥哥现在已身陷囹圄,现在能救他的只有你了,依儿姐姐,你赶快醒来啊,你曾经是那么的爱他,我想你一定不忍看他就此被冤枉,就此离开我们大家把,依儿姐姐……”韵寒越说越激动,此刻的她紧紧的抓着皇甫以柔的手腕,不停地摇晃着,似是要将她摇醒。

“韵寒姑娘,您不能这样,这样会伤到以柔公主的!”这是守在一旁的侍婢似乎有些不忍心,便上前一把抓住韵寒,很是忧心的恳求着。

这时韵寒似乎才刚刚记起,自己当时是如何用匕首要挟她,并恳求这名侍婢,自己才得以进来探望皇甫以柔的,此时的她似乎是有些逾越了刚才的约定,“哦,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刚刚太过激动了!”韵寒忙将皇甫以柔的手松开,用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一脸尴尬的朝着那小侍婢道。

“没事儿,韵寒姑娘,我也是希望公主可以今早醒来,能够解救太子殿下!”小侍婢望着此时一脸歉意的韵寒,一脸凝重的说道,“公主和太子殿下一路走来太不容易,而公主又是那么的深爱着太子殿下,如若太子殿下在此期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想,公主醒来之后也会很伤心难过吧?公主殿下受得的苦实在是太多了,我不想看到她再伤心流泪!所以……”说到此处她似乎已经有些哽咽了。

“欣儿姑娘,别说了,我都懂,只是现在公主殿下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而太子殿下那边已经迫在眉睫!”韵寒望着此时一脸凝重的侍婢,似乎内心也甚是急切,她不由得双手相握,很是着急地道,“这可怎么办啊?!”

“韵寒姑娘,你也先别着急,要不你先回去,想想别的办法,毕竟这里不是久留之地,并且你放心,公主只要一醒来,我立马告诉她太子殿下的事,你看行吗?”欣儿见韵寒此时已经慌了阵脚,便提醒道。

“那好吧,也只有这样了!”韵寒听了欣儿的话,微微的沉思了片刻,略显无奈的道,“那公主一旦醒来,立马通知我!”

“好的,韵寒姑娘!”欣儿深深的向他点了点头,面色甚是诚恳。

“嗯!”韵寒也朝她微一点头,继而纵身越过窗台消失在寝宫外。

……

“王兄,你有必要做的这么绝吗?!”韦炎熙的寝宫内,韦雨霏一脸愠怒的跟在他的身后,愤愤的质问着。

“哼,怎么,心疼了,心疼你的瑾哥哥了?”韦炎熙似乎听烦了韦雨霏此时一遍又一遍的兴师问罪,最后一脸阴森的笑意朝向韦雨霏,“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哼!”说到此处他的面色又骤然变冷,瞬间转过身去。

韦雨霏听了韦炎熙的这番话,微微一怔,继而再次转到韦炎熙的身前,一改先前的质问神情,似是在恳求,“王兄,现在柔儿姐姐肯定恨死了南宫瑾了,她迟早是你的人,你又何必再对南宫瑾做的那么绝呢,正所谓得饶人处且饶人嘛!”说到此处他的面上勉强映出一抹笑意。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他是被冤枉的!

“哼!南宫瑾他本来就该死,我这么做也是为民除害!”韦炎熙似乎并未被韦雨霏此时的话语打动,冷冷一笑,很是冷冽的道。

“韦炎熙,你不要太过猖狂了,别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南宫瑾原本就是被你陷害的!”韦雨霏此刻似乎也失去了耐性,她脸色骤然变化,朝着韦炎熙吼道。

“呵,呵呵……”韦炎熙听了韦雨霏此刻的吼声,不由得一怔,面上的表情在脸上僵硬了片刻,继而嘴角再次上扬,邪恶的笑容再次盈满面庞,让人看着心生寒意,“那又怎样,你去揭发啊,去啊!”说到此处他的面色立时又变的狰狞起来,红灼的眼眸直直的盯着韦雨霏,似是要将她撕碎。

韦雨霏望着此时如此暴怒的韦炎熙,瞪大了眼眸,直直的与他对视了数秒,眸底似乎有着些许的惧意。

突然,她整个人似乎垮掉了一般,先前的坚毅此刻已经消失不见,眼眸开始变得凄离,泪水早已盈满了眼眶,“王兄,我可是你的亲妹妹,我又怎么忍心去将你推入虎口呢?!可是王兄,你要知道,我也是你的亲人,你又怎么忍心夺我挚爱呢?!”说到此处她骤然蹲在地上,早已泣不成声。

韦炎熙望着此时蹲在地上痛苦的韦雨霏,面上的狰狞渐渐地平复了许多,眸光也渐渐的平和了下来,他紧皱着眉头,直直的盯了韦雨霏良久,继而缓缓地俯下身子,将其搀起。

“霏儿,别哭了,既然你真的那么爱南宫瑾,那好吧。只要南宫瑾肯娶你,我会放他一码的!”韦炎熙轻抚着韦雨霏哭红的双眼,阴冷着脸道。

“真的?!”韦雨霏听了韦炎熙的此番话,猛地一怔,心中既惊又喜,而又有几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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