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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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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没有下过雪了他记不清了,“是初雪。”诗眠语气带着兴奋。
顾厉省不知道小女生的心里是怎么想的,在他看来,不过是一种天气而已,不值得这么兴奋。况且,他们回来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顾厉省,你知不知道有一种说法,要是在你初雪的这一天跟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这样你们就会白头到老的。”诗眠披着他的大衣,在夜空中睁着一双纯粹的大眼睛缓缓说到,这才是她开心的原因。
顾厉省当然不知道。他一向不相信这个乱七八糟的传闻,只是在这一刻,他还是动心了。伸手接住快要落在诗眠发顶的一粒雪花,声音低沉又性感,“那我们就可以白头偕老了。”说完,抬住了诗眠的下颔,轻轻地一个吻就这样落在了她微凉的唇瓣上。
作者有话要说:
☆、送你玫瑰
下一秒,诗眠就被顾厉省横抱起回了家。
地灯一踩就亮,一直蔓延到主卧的门前。家里出了有些幽暗的蓝光,到处都是漆黑一片。顾厉省知道诗眠脸皮薄的很,这才没有开灯。
轻轻地把手中的人儿放在床上,诗眠最开始还有一点抗拒,却被顾厉省的一句话彻底撤下了心防,“乖,相信我。”然后,她就把自己交给这个男人了。
顾厉省没有急着脱掉她外面的小礼服,大掌沿着她曼妙的身材一点一点地抚摸,一层薄薄的丝绸料子怎么能够抵挡得住他手心的灼热?诗眠很快就觉得额间除了一层细细的汗。
“顾厉省~~”声音不似平常那样,而是软软地,带着娇媚,还有什么,还有娇气。不过这时候的男人并没有过多的精力回应她,只是抬头冲她一笑,颠倒众生。诗眠看得痴了。
顾厉省微微抬起她的小腿,诗眠的脚踝处有一串脚链,细细的,却在深色的床单上让肤色洁白的小腿显得更加魅惑。顾厉省像着了魔一样低头吻住了一侧的螺丝骨,诗眠的脚很小,他一手就能掌握,有些薄茧的大掌磨搓着几乎没有怎么□□在外面的小脚,诗眠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脚心瞬间直达心脏,整个人为之一震,“呀~~”一声浅浅的□□破碎而出。
顾厉省早已动 情,忍到现在不过是让躺在剩下的人儿有了充分准备接纳自己,没想到这个小妖精这么不识好歹,那一声在男人面前叫出,他怎么还忍得住?
大红色的礼服瞬间撕成了两半,两片薄薄的什么都挡不住的胸贴在空气中显得单薄无力。“不要呀~”诗眠看着顾厉省深不见底的眼睛都已经有些泛红,顿时觉得自己的处境很危险,手臂忍不住把自己抱紧,却不知道这样的举动更让她胸前的两团耸得更高了。
顾厉省低低一笑,顺势用两根指头把两片 碍 事的硅胶扔了出去。然后,大掌悄悄地从背后握住诗眠的小手,带着她一起揉捏着那两团绵软。这是什么情况!诗眠震惊极了,这样不就等于她在自摸吗?
自摸吗 ?自摸吗 ?这三个字就像回音一样在她脑中盘旋久久不离去。
顾厉省当然知道诗眠现在肯定羞愤欲死,但是他就是忍不住想要这样的恶作剧。俯身贴上她的唇 瓣,轻咬却不怎么用力,他害怕这样水嫩的红唇一不小心就被自己弄破。
一吻终了,带出的银丝让诗眠恨不得挖个地洞转进去。
顾厉省一把抱住她,一翻身,两人的位置就变了个天翻地覆。诗眠早已化成一滩春水,整个人软在顾厉省坚硬的胸膛上起不来。
顾厉省当然很乐意,完完全全贴合的两人让着 冰冷的 冬夜的温度迅速上升。
佳人在耳边呵气如兰,顾厉省再次 把她 按在了身下,下面已经 胀得 发 痛,诗眠当然也感觉到了,幸好是晚上,要不然自己现在这副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的模样,真真是丢死人了。
“小眠。”性感的不行的声音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带着□□的味 道,诗眠想假装听不见都不行。
“嗯?”自己的声音已发出,诗眠也吓了一跳,怎么会是这样的声音,完全陌生,不像是自己。那样黯哑 ,那样带着□□ ,吓坏了她。
“我要进来了。”顾厉省无声一笑,然后,一挺 而入。
“啊~”诗眠被他突如其来的进入塞得满满的,整个人连同脚趾头都可爱地绷直了。还有一些痛,顾厉省显然也不好受,他知道诗眠一向很紧,却没想到今晚都做了那么 多前 戏 还依旧这样紧。
他一动,诗眠都忍不住掐他的后背。
顾厉省的汗水滴在了诗眠的颈边,带着滚烫的温度。乖,小眠,让我动动。“说完,就有些大力地 动 了起来。
诗眠不知自己是何时晕过去的,反正第二天起来后,身上都一被清理干净了。
床边还剩下一点余温。诗眠穿好衣服,脚一沾地,就忍不住弯下腰来。
顾厉省推开门的时候恰好撞见这一幕,疾步走过去,扶起她坐在床沿,“还好吗?”
诗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顾厉省好笑地看着她的一切小脾气,只觉得可爱,这样的诗眠他恨不得天天挂在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到哪儿。
“你干什么?”诗眠猛地被悬空,让后就靠在了顾厉省坚实的胸前。
“不是痛吗?我抱你下去吃饭。”顾大老板说的理所当然,当然,面子上也是一派自然不已的样子。
诗眠:“……”
到了餐桌前,诗眠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一桌的菜,显然不可能是从外面买回来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不过,“是杨嫂回来了吗?”她突然就是想要逗逗眼前的男人。
果然,原本等着被表扬的某人瞬间黑了脸,诗眠这才笑开,“哈哈,顾厉省,你还会做饭啊!”
万年脸皮厚的顾某人在新年第一天被自己妻子调侃地脸色发红。
“老公,谢谢你。”诗眠在他耳边小声说道,然后抱住了他。
天知道这样的温馨她等待了多久,天知道这样的幸福对她来说是有多么珍贵。
顾厉省不知道诗眠在抱住他的时候心里有多么激动,只是更加用力地环抱住她,然后说:“快吃吧,不然等会儿凉了胃里不好受。”
吃完早饭,诗眠以身体不适的借口指挥着顾大老板洗碗。并且,还得寸进尺地录影仪坐在凳子上拍着顾大老板第一次洗碗的经历。不管这么说,这个新年第一天的早晨都分外甜蜜。
收拾完了一切后,顾厉省就发现诗眠已经挪到了沙发上。
“在看什么?”顾厉省从后面环住眼前娇小的人影。
诗眠晃了晃手机,“唔,准备给哥哥打个电话。这都好久没有打电话给他了。”
“谁?”顾厉省有些不确定地问。
“我哥哥呀!”诗眠说的理所当然。然后想到好像从来么控油跟顾厉省探讨过这个问题,解释道:“嗯,就是齐扬,你见过的。”
这话一出,顾厉省整个人都不好了。他讨厌这个名字!
“不准打!”某人的霸道又开始了。
诗眠现在当然不买他这套帐,把电话紧紧地握在手里,“不行,我为什么听你的?”
“你是我老婆不听我的听谁的?”顾厉省现在非常不开心。
诗眠眼睛一挑,送了一个大白眼给顾厉省,“大少爷,你的心眼真的还是比针眼还小啊!”
七窍生烟是什么感觉,顾厉省终于领会到了孔圣人所说的“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的真谛了。“慕诗眠同学,我觉得我有义务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已婚人士,你这样做有红杏出墙的嫌疑你知道吗?”
诗眠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只是转头从上到下用着X光一样的眼神扫描着顾厉省,张口一句话就把顾厉省堵了个半死:“顾厉省先生,我也提醒你,我现在做的是亲人之间的感情联络,要说红杏出墙,我们中间到底是谁啊!”
说完,诗眠就走到阳台接通了电话。留下一个孤单又寂寞的男人在客厅,那眼神要多哀怨有多哀怨。
“喂?”齐扬的声音有些压抑,诗眠听到感到有些奇怪。
这个时候是上午10点钟,在波士顿按理说就是昨年最后一天的晚上九点左右,这个时候不可能就睡觉呀。
然后,慕小同学就听见了一个让她恨不得马上挂电话的声音,“齐扬,谁呀?”这柔媚娇滴滴的女声诗眠就算再笨也不会认为是银行的哪位同事。
“对不对对不起!”然后不等齐扬回答就挂了电话,准确说是一下子就把电话扔得老远,砸在了大理石的地上。
顾厉省听到响声就赶紧走了出来,看见可怜的手机静静地躺在角落,诗眠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上前一大步握住某人还有些颤抖的小手,顾厉省问到。
诗眠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瓮声瓮气地回答,声音模糊不清。顾厉省由开始的震惊,到后面的开怀大笑,因为慕小同学说的是:“哎呀,怎么办?顾厉省,那个哥哥,好像我打扰别人了。可是,可是现在在那边还很早啊,这么早,会不会不好?还有,他会不会被我这个电话弄得不行了呀?”
顾厉省觉得自己是什么理由不笑的,他到底是捡了怎样的一个宝贝疙瘩啊!
埋在顾厉省胸前的某个小姑娘后知后觉觉得自己的话实在是问得没有水准,丢人从太平洋这边丢到那边,实在是羞愤欲死!
下午,诗眠坐在楼下看电影,顾厉省在楼上的书房处理一些公事。门铃突然响了,诗眠蹋着她毛茸茸的卡通拖鞋走到玄关,打开门,一大束火红的玫瑰出现在她的眼前。
送花的是一个帅气的小伙,“是慕诗眠女士吗?”
诗眠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只是愣愣地点了点头,帅小伙裂开一口大白牙,呼了一口气,这地方真难找啊。“请在这里签收一下。”
关上门,诗眠才抱着一大束玫瑰走进客厅,这谁送的呀?在新年的第一天?
一张卡片掉了出来,上面苍劲有力的字迹,诗眠一眼就认了出来。
“宝贝儿小眠,新年快乐!”
“我会送你红色玫瑰,你知道爱上流泪,你别拿一生眼泪相对,未来的日子有你才美梦才会真一点,我学着在你爱里沉醉,我不撤退,你守护着我穿过黑夜,我愿意这条情路相守相随”这是诗眠想到最好的形容,心里的爱满满的。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才是真的羞愤欲死了~~~希望不要被锁~~~
被锁了之后改了这样,~~我表示囧的不能自拔了
☆、说你爱我
诗眠沉浸在突如其来的浪漫中的时候,顾厉省就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含笑着看着她。没想到这样一束花都可以把她感动,顾厉省心里有一点懊恼,因为从前的自己。
“顾厉省!”诗眠转头就看见了望着自己的男人,遂惊喜地叫出声,然后扬了扬手中的花束,“谢谢你!”
“就这么喜欢?”他没有告诉诗眠的是,这是他人生第一回给女人送花。
“嗯,那当然,有那个女人不爱?”诗眠朝他眨了眨眼睛。
顾厉省发现她在家里有没有穿外套,虽然恒温,但是她的身体又比不得旁人,顾厉省走到沙发旁拿起外套披在她身上说:“想去哪儿玩?”
诗眠想了想,现在家里只有一位老人了,去年的春节她不知道顾厉省在干什么,不过好像也没有走远,“好久没有去看看爸爸了,不然就明天?”
顾厉省听完她的话,就立马不赞同地皱起了两根浓黑的眉毛,“不好!”回答地斩钉截铁。
“那我们去旧金山旅游总行吧?”
“你……”这是无理取闹,顾厉省只有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给常德山打电话订机票。”最后还是同意了她的要求。
诗眠从后面用力地抱住了他,“好耶!不过大过年的,你的秘书长还不是一样要休假,还是我自己来吧。”顾厉省拍了拍怀住自己的小手,嘴角勾出一个浅笑,“好,听你的。”
不过,第二天顾厉省就后悔了,听慕诗眠的,就是一个错误。他长这么大,还没有坐过经济舱!看着身边明显挂着讨好的笑容的慕诗眠同学,顾大少爷就算有再多的怒气也只有自己慢慢消化。
诗眠两人到旧金山并没有通知顾家的人。下了机场,顾厉省就任由着诗眠拖着自己往那个熟悉的地方走,也没有反对。既然已经来了这个地方,也不妨去看看也好。
当诗眠按响门铃,老管家德叔开门看见一张只会在梦里才能见着的面孔时,惊讶地问:“少爷?少夫人?”诗眠乐呵呵一笑,就像是两年前嫁进顾家初次见到德叔一样,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是我们回来啦!德叔!”
德叔这才反应过来,抓过诗眠手里的小包裹,“哎哟喂!我的小祖宗!快进来!快进来!”然后,一路小跑着进客厅,喊道:“老爷,少爷少夫人回来了!”
诗眠冲着面无表情的顾厉省一笑,“回来了就开心一点嘛!”说完,用两只什么都没有拿的手揉了揉顾厉省看似僵硬的脸庞。
顾传听到德叔的声音就从楼上下来了,他原以为这又是一个孤寂的春节,没想到。
站在大门口,看见走在小道上的年轻男女,心里欣慰极了。不过面上还是一片严肃。
“回来了?”看着走进的顾厉省,顾传不禁有些愣神,这孩子真的是太像他母亲了。
顾厉省没有接话,甚至看都没有看他一眼。顾传眼里的光彩突然就黯淡了。诗眠上前一步,拉住顾传苍老的大手,“爸爸,我跟厉省特地带了您最爱的小萝卜干,就放在桌上呢!”
听完这话,顾传的眼里才恢复了一点颜色,和蔼地看着诗眠,“我们诗眠又漂亮了。”说得诗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顾厉省眼神放在了她的身上。这一幕,正好被顾传看在了眼里,这两个孩子之间不一样了。
要说顾传,也是一代风云人物。顾家在他手中的时候也是如日中天,加上娶了当时政要官员的女儿马仪,事业做起来更是顺风顺水。只是,膝下只有顾厉省这么一个儿子,却不亲近。这哪里叫不亲近,顾厉省简直就是视他为空气。虽不是仇人,但却更教人心凉。
“爸爸,你快过来尝尝,是不是跟当年一个味儿?”诗眠拉着顾传往客厅带,“德叔德叔,你也快来尝尝!这次我跟厉省带了很多。”
小萝卜干儿在F市很常见,也算是F市的一个特色小菜了。老年人的味觉不如年轻的时候好了,诗眠想到这一点,就决定买一些开胃菜带过来。顾家反正什么都不缺,那些虚无的就没有必要了,这些真心实意的东西才重要。
顾传尝了一口,“嗯,阿德,怎么样?是不是就是这个味儿?”
“是啊,老爷,我阿德很久没有尝过这久违了味道了。”两位老人在暮色中相视一笑,像是回忆起了多年前的时光。
“怎么来了也不说一声?”坐了下来,顾传看着离他远远的顾厉省问道。
顾厉省头也没抬,只是眼睛一直瞟着坐在顾传身边的诗眠,“临时决定,没必要。”
顾传的脸一下子拉得老长,手里的烟灰缸扔在桌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声音,“怎么说话!跟我说话有这么费劲吗!”
诗眠见情况不对,赶紧伸手放在顾传背后替他顺了顺气,“爸爸,厉省他被我拉着做了十几个小时的经济舱,现在心里正窝着火呢!你就别跟他计较了,要怪就怪我。”说完还调皮地冲着顾传挤了挤眼睛。
顾传“哼”了一声,表示这件事就算这么过去了,又转头问诗眠:“你前几个月是怎么回事儿?”
冷不丁被点名的诗眠一脸茫然,在一旁的德叔看着就焦急,这姑娘什么都好,就是脑子转的太慢,任谁都不相信精明的慕建国会有个这样的女儿。
“慕氏不是破产了吗?怎么回事儿?顾厉省没有帮你看着点?”顾传知道自己的儿媳妇儿不是经商的料,但是身边不是有一个顾厉省吗?
诗眠顿时尴尬极了,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说原因。
“她公司的钱被人卷跑了。”顾厉省站来拉过僵直的慕小同学的手,替她回答到。
“卷跑了!”顾传大为震惊,“谁干的!”老爷子年纪大了火气依旧不减啊!诗眠只得“嘿嘿”地赔笑,现在觉得丢人极了,说出去她怎么混啊!把脸朝向顾厉省的方向,一脸求助地看着某人。
顾厉省无声地叹了一口气,挨着她坐下来,解释给老爷子听。
等两人吃完饭回到房间,诗眠一双装满了忐忑的大眼睛咕噜咕噜地转着,拉着顾厉省的袖口问:“喂,你说爸爸会不会真的拿那个人怎么样啊?”
顾厉省白了她一眼,老爷子是谁?说一不二的主。他说了要把谁抓回来那就一定要抓回来,再说,这个时候问这个是不是太晚了点儿?
“休息吧,别想那么多了。”你脑子不够用,这句话顾厉省没有说出来。
诗眠“啊呜”一声,倒在了大床上,“我怎么就这么笨啊!”
把脸埋在被单里的慕小同学没有看见她背后站着的男人一脸愉快的表情,真真是气死人。
顾厉省把诗眠翻过来,用着法官二审的表情注视着她,“慕诗眠女士,我们应该谈谈。”
诗眠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谈什么啊的表情,顾厉省觉得自己真的很受挫。以前不了解自己妻子的时候觉得她太闷,他不喜欢。等有了兴趣开始了解她,喜欢她的时候,才发现这丫就只有一根神经,连神经末梢都没有的,比单细胞还单细胞的傻大姐。那些精明能干,好像都是装出来的,瞬间觉得自己被蒙骗了。虽然心里不得不承认,明明是他骗倒她的时候多一些。
“你不觉得你现在没有外人面前把我叫的太生疏了吗?”顾厉省表示自己很不满意。
“啊?哪里有?”慕小同学打死不承认。
“你现在叫我什么?”
“顾厉省啊!”诗眠同学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顾大少爷捂胸捶地~~~
当然,以上动作皆为想象。顾厉省转身去了浴室,他表示现在他极度不愿跟慕诗眠交流了。
这件事情的后续持续了两天,破解的原因是某晚在床上,诗眠小同学好像突然任督二脉被打通,终于没有干巴巴地叫某人的全名,“阿省。”诗眠这样说,看着顾厉省明显诧异的表情,小脸一红,“我听你打电话你朋友都是这样叫你的。”
“哎!媳妇儿!”顾大少爷终于在持续两天的阴霾中露出一个堪比菊花的笑脸。
诗眠:“……”
整个二月的天气都很好,一点都不冷。诗眠挽着顾厉省的手臂走在大街上。“喂,顾厉省!”诗眠穿着一身羊驼毛呢连衣裙,未施粉黛的小脸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说着:“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你第一次陪我逛街?”
顾厉省拉着她的小手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知道。”
“你陪别的女人逛过吗?”诗眠今天有些穷追不舍的意味。
顾厉省看着她似笑非笑,“很早之前我就说过你没有拐弯抹角的本事,那天你不都看见了吗?”
诗眠觉得自己的小把戏被看穿了,有些赌气地要把手抽出来,却被顾厉省握得更紧。“好啦,逗你玩。那天我不是陪她逛街,只是路过那里。”
“这么巧?”诗眠的语气酸酸的。
“对不起。”顾厉省的声音很低沉,“我太自以为是了。”
诗眠眼里闪过一丝错愕,还有释然。
顾厉省用另外一只手刮了刮她的鼻梁,“小丫头,以后财政大权都掌控在你手里,就算我想怎么,也没有钱啊!”
“真讨厌那些狐狸精!难道不知道你是有妇之夫吗!”慕小同学愤愤然。
“小眠。”顾厉省突然低声温柔唤她名字。
“嗯?”慕小同学明显还沉浸在刚才的话题中不能自拔。
一双温暖的大手包住她不及一个巴掌大的小脸,然后,一片温热覆了下来。头顶的大树上一片金黄的落叶悄悄落了下来,在新的一年里,大街上热烈拥吻的年轻男女好像要让整个时光都甜蜜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呆萌□□
诗眠没有在旧金山呆多久就接到了齐扬的电话。慕诗眠自己觉得自己没有脸见齐扬,于是看见来电就把手机递给了一旁正襟危坐的男人。
“喂?诗眠。”齐扬并不知道他们两人已经来了美国。
顾厉省自从从诗眠手里接过电话的那一瞬间,脸上的笑怎么都止不住。“我是顾厉省。”边说边拿着电话走到阳台,诗眠好奇地想要跟着他,却被顾厉省关在了屋里。她只看见站在一门之隔的男人嘴角一点一点越来越大的笑容,心里的好奇就像猫在抓一样,痒极了。
一等顾厉省挂了电话,就探出脑袋,“喂!顾厉省,我哥哥说什么?”
“他算你哪门子哥哥?”某个幼稚小肚鸡肠的男人一脸不屑地说到。
诗眠那眼睛横他,“我说是我哥哥就是,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你现在告诉我你们都聊了些什么?”
顾厉省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地位了,“他让我们明天去波士顿。”说完这句话,顾厉省顿了顿,看了看诗眠的表情,后者果然是一副期待的模样,瞬间心情就不美丽了,“然后被我拒绝了。”
还沉浸在美好的旅途中的诗眠一下子惊醒过来,一根白葱似的手指都快要指到顾厉省的鼻子上了,“你!你!”半天你不出来句话。
顾厉省也不解释,就看着慕小同学越涨越红的一张俏脸,这才觉得心里舒坦了些。“骗你的,傻瓜。”然后留下错愕的慕小同学自己施施然离开了房间。
走出门,顾厉省就不可遏制地露出了笑容,他没有告诉诗眠的是,来回的机票都由齐扬一个人全包了,包括回F市的,当然还是头等舱。想到来时的经济舱,顾厉省就想黑脸,他们家很穷吗?好像还没有到要在这样的事情上省钱的地步吧?想来想去,顾厉省把这一切归咎为自己有一个精明持家的好媳妇儿。
晚上,顾厉省就向顾传说明了他们的行程,明显感觉得到老爷子的心情一下子就灰暗了。诗眠有好几次都忍不住想要劝他回去跟他们一起住,但是看了看一旁无动于衷的顾厉省,她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吃过晚饭,天色看起来还很早。诗眠提出跟老爷子一起散步的愿望。顾传虽然现在确实没什么心思出去走走,但是看到儿媳妇儿那一张期待的小脸,还是换了一身行头,一老一少并肩着走了出去。
“晚上还有一点冷啊!爸爸,你在这边习惯吗?”诗眠蹦了蹦脚,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变得暖和一点。
顾传慢悠悠地走着,听到诗眠的话,笑了笑,“都这么多年了,不习惯也都习惯了。”
这话听得诗眠心里颇不是滋味,“Live alone and feel lonely”这句话一下就出现在她脑海里,“爸爸,不如您回来跟我们一起住吧。”诗眠终于忍不住还是说了憋了一晚上的话,虽然她知道这要是被顾厉省知道了一定会让他大发雷霆的,但是现在她不想考虑那么多了。
顾传拄着拐杖的手一顿,脸上有明显的诧异,不过很快就回过神来,“不了。”平淡的语气让诗眠完全听不出来他现在到底是什么想法。“爸爸知道我们家诗眠是一片好心,但是我既然决定在这边定居就不会再回去了。倒是你,回去后,要跟阿省好好过,年轻人嘛,谁能没个过错,要是真的决定过一辈子,就认真对待婚姻吧。”可不要像自己,到头来只有追悔莫及。
诗眠跟不上老爷子的节奏,怎么话题突然就这样扯到自己身上来了?不过还是虚心受教,“爸爸,阿省他很好的,至少现在对我很好。但是。”她的话突然一转,“以后她要是对我不好,我可就要真的跑掉啦!”这话说得半真半假,两个人心知肚明的意味。
谁说慕诗眠是个没脑子的傻姑娘?看,其实她心里还是明白的。
“哦,对了,那个叫李元的人我已经找到了,你想怎么办?”顾传睁着一双看尽世俗沧桑的眼睛看着诗眠,果不其然,这丫头脸上明显写出了李元这个人是谁的表情。
顾传:“……”
“哦,就是那个跑路的人啊!”诗眠恍然大悟,然后成O字型的嘴巴突然收住,哎呀,又忘了收住自己的蠢样。
顾传:“……”
“算了,就让他走吧。”诗眠知道就算拿回了那笔钱,慕氏也不可能在自己手上东山再起。
顾传从鼻孔冷冷地“哼”了一声,“那怎么可能,反正他后来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钱我已经找人给你安排了,有时间抽个空去查查帐。我顾传的儿媳妇儿怎能由那样一个上不了台的小丑糊弄?!”
诗眠:“…。。”您老人家都安排了那还问我干什么呀?干什么呀?干什么呀?
顾传心里才没有管慕小同学心里在想些什么,只是想到顾厉省,又忍不知想到念叨,“当初顾厉省那小子干什么去了?怎么没帮你看着点?说清算就清算!你的心还真是大啊!”
诗眠:“……”她哪里敢说那个时候你儿子泡妞去了,不清算那能干什么?她对经营一窍不通,难道还能吃了它?
顾传看着诗眠的样子也猜了个大概,本来最开始这婚姻他就不看好。顾厉省的婚姻是他自己做的主,自己也是在婚礼现场才看见了自己这么个儿媳妇儿。最开始还以为是个未成年,典型的小女儿,都看不出是慕建国那个老狐狸的宝贝女儿。
最开始,诗眠对这场婚姻看得太重要,而顾厉省正好相反,不过是一场人生必要的过程罢了。
“回去后就不要再跟阿省提关于我的事了,夫妻之间是需要磨合,但并不意味着需要矛盾。我在这里这边生活地很好,你们不用挂心。”老爷子的话让诗眠驻足,看着前面苍老的背景在低垂的夜幕中异常坚定。
诗眠并不清楚顾厉省他们两父子之间到底有什么矛盾,只知道原因是顾厉省的母亲,但具体的就不知道了。
回到卧室,诗眠躺在顾厉省怀里,小手牵着他的食指,问:“阿省,你从来都没有跟我提过你母亲呢。”
男人的身躯明显一震,随即又恢复了平常。
诗眠其实只是随口一问,她并不期望顾厉省这个男人会回答这样的问题。但是,出乎她意料的,顾厉省说了很多,很多。
“她很早就去世了。”顾厉省声音有些沉痛。诗眠把脑袋中枕在他的胸膛上,小手握住他的大手,“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没什么,都这么久了,我也习惯了。”顾厉省下颔抵着她的脑袋,还好,生命中有了一个你,再也不要那种整个世界只剩一个自己这样的感觉了。
“他那个时候很忙,忙着事业,我母亲怀着我没多久,他就迷上外面的一个女人了。回家的时间本来就少得可怜,这样一来,就更少了。后来,我母亲当然还是知道了,当时就快要分娩,她就算知道也只有默默忍下,她真的很爱我,即使在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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