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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你说-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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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手镯和脚链,就单单一个平安锁,就是实心的,黄灿灿的颜色,诗眠觉得感动的同时又觉得怎么那么喜感。这怎么看就像是嫁妆的感觉呢?果然是娘家人啊。
林群在二楼的书房找到了顾厉省。
看着桌上摆的都是大部头,“你在学习国粹?”绕过书桌走到顾厉省身边,就看见他一脸认真,嗯,还有一丝苦恼。
“怎么了?”林群见他不说话,问到。
顾厉省这才从书海中抬起头,一脸无奈,“小眠叫我给孩子取名儿,但是我想的她都不满意,现在我正在努力学习怎么取名字。”
“哈哈哈哈!”林群听到后,很不厚道地笑了。然后,大力拍了拍顾厉省的肩膀,道:“任重而道远啊,兄弟,你还是加油吧。”
顾厉省:“……”
吃晚上的时候,诗眠只吃了杨嫂特地给她熬得小米粥,但是也只吃了一小碗。顾厉省看她实在是吃的太少,又担心她会营养跟不上,就让她喝一点鸡汤。诗眠知道他是为了自己好,忍住胃里涌上来的恶心感,还是憋了一口气灌了下去,然后在一下秒,就捂着嘴跑向了厕所,顾厉省紧跟在她身后,看着她伏在马桶上把刚才的东西又都吐了出来,心疼的拍了拍她的后背,却又什么都帮不了了。
“好些了么?”顾厉省给她倒了一杯水漱口,看着原本就不怎么丰满的小姑娘现在除了肚子大了点,脸上看着越发没有肉了。
诗眠点点头,顾厉省拿过杯子,这才小心地扶着她上了楼。
重新回到餐桌上,盛尧不由有些担心地问:“她一直是这个样子吗?”
“也不是,就是上周开始的,去医院检查过了,什么问题,说是正常的,过一段时间就好了。”顾厉省也觉得不好受,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为了给自己生孩子,受了这么多的苦。
盛尧也不知道怎么办,这是每个女人都要经历的,谁都帮不了。顾厉省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还要拖到多久啊?难道在等着我家的小不点出来?”
盛尧听到这个话题,就埋下了头。林群一张似笑非笑的脸,顾厉省也不再多说什么。
“呈野最近怎么没见他?”林群见桌上大家都沉默了,问到顾厉省。
“他 ?”自从上次在农家乐碰面后,章呈野就好像销声匿迹了一般,顾厉省笑了笑,“他被刘姨押着去相亲,逃都逃不掉,现在应该是又在跟着哪家姑娘吃饭吧!”顾厉省声音带着明显的揶揄。
晚饭后,诗眠睡得很早,林群他们也不好打扰太久,没一会儿就离开了。
“你到底怎么想的?”刚出门,盛尧的声音带着些疲倦,问到走在身边的男人。
林群抬脚欲走,却被身后的女人拉住了手,“林群,你别走。”
初夏的风还带着一丝凉意,林群原本温和的表情变得有些正经,他拉开盛尧涂着豆蔻颜色的指甲的手,缓缓道:“盛尧,我很早就说了,我们不可能。”
盛尧的手一下子就垂了下去,晚风吹起了她耳边的长发,飞扬在空中。
一路上,林群开着车,两人都没有说话。
到了盛尧的公寓楼下,林群停稳了车,“到了。”说话间却没有转头。
盛尧把他的动作其实都看在眼里,眼里闪过一丝倔强,然后猛然抱住了在驾驶位上的男人,咬住男人的喉结,林群全身俱是一震,然后就听见身前的女人在耳边说道:“林群,不管你是为什么答应我成为你女朋友,你不愿意结婚,那我就等,一直等到你愿意为止!”
然后,说完这话,盛尧就打开了车门,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大楼,留下林群一人在车厢里,愣了老半天。
周末,大宝从学校回来了。开学后没有多久,他就找到顾厉省,告诉他自己想要住校。
顾厉省有些诧异,问他为什么。
孩子也没说个具体,就是想要住校。顾厉省看诗眠在家这样,也没有空闲再来照顾一个小孩,两人商量了一下,就给他办好了住校手续。
不过诗眠还是要求他每个周末回来,她担心大宝在学校吃不好,必须回来补充补充。
男孩子今年已经是六年级了,才来F市没多高,现在已经长了好大一截了。会到天澜阁,看见给他开门的杨嫂,礼貌地问候,然后就跑向了二楼。
诗眠刚睡醒没多久,正在书房看着顾厉省办公。
大宝跑上来,“咚咚”地敲了门。
“干妈!”诗眠朝着他笑了笑,然后男孩子看见顾厉省也在,顿时身形就一正,然后乖巧地喊道:“顾叔!”
作者有话要说:
☆、家好人相欢(一)
大宝面对顾厉省的时候,就像是学生对着老师,有一种本能的畏惧。即使十几年后,这个从大山出来已经变成了F市首屈一指的黄金单身汉的时候,面对顾厉省,还是怀着一种敬意,带着尊重叫着:“顾叔。”
这个时候,还不过是一个小孩子。看着诗眠的大肚子,大宝忍不住一直看着,诗眠拉着他的小手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然后看见孩子的嘴巴蓦然长成了一个O型,“哇,好神奇,他在动,干妈。”
诗眠笑了笑,这个时候孩子就是好动,有时候在睡梦中都能被他一脚蹬醒。“干妈,弟弟叫什么名字啊?”
王志小朋友已经在诗眠的熏陶下,下意识认为诗眠肚子里就是个弟弟。诗眠把目光转向了顾厉省,正在办公的男人忍不住想要把自己藏起来了,大名现在还没有想好,准确说是还没有得到慕小同学的首肯。
“楠楠是他的小名。”经过长久的讨论,诗眠最终还是选用了顾大少爷最初取得名字做小名。
还有一月大宝就结业了,诗眠觉得有些对不起他,“大宝,最近干妈也没有时间管你的学习,现在觉得怎么样,还跟得上吗?”
大宝裂开了一排大白牙,他现在已经是学习标兵了,怎么会不好,“挺好,干妈你就不用担心了,下个月的考试我肯定会考得好好的,不让你和顾叔失望。”
诗眠鼓励地看着他,点头说好。
一月后,王志小朋友果然不负众望,拿着进重点初中的成绩回了天澜阁。诗眠看着成绩单,也感到欣慰,虽然这个男孩子跟自己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但是大家相处了这么一年,已经把他当做了自己的孩子了。
“想去那所学校就跟你顾叔提,别不好意思。你顾叔那个人是没什么表情,你不要害怕他。”诗眠见大宝好像跟顾厉省并不亲热,这才这样说到。
大宝点点头,其实他很敬佩顾厉省。越了解这个家的顶梁柱,就越崇拜他,甚至小孩子还暗暗发誓,以后也要成为像顾厉省这样的人。只是这些,诗眠并不知道。
九月的时候,诗眠的肚子已经大得像个热气球了,走路都看不见脚下。每天晚上腿抽筋痛的睡不着,顾厉省更不好过,整完都不敢睡,诗眠一动,他都紧张得不行,听见身边的小女人发出不舒服的□□,就马上坐起来给她按摩,最后,诗眠实在看不下去了,说:“阿省,我们还是请个人来吧,这样你受不了的。”
顾厉省坚决不同意,说现在那些人根本就不尽职尽责,他不放心,一定要亲自照顾她们母子。诗眠怀的是个男孩,他们上个月就知道了。诗眠准备给小家伙准备婴儿室,顾厉省就问了郑祖奇。
诗眠看着这几个月瘦的明显的顾厉省,心里甜蜜又难过。这男人真以为自己的是铁打的了,几个月都没怎么睡好,这身体怎么受得了?
“阿省。”诗眠看着灯光下的男人,忍不住想要哭。
顾厉省一边揉着她的小腿,一边抬头让自己清醒跟她聊天,“怎么啦宝贝儿?是不是觉得疼?马上就好了,忍一忍。”
诗眠听到这句话,眼泪当真一下子就掉在了被子上,印出一朵泪花。
顾厉省看见她落泪的小脸,心里也疼得不行,抱着她不住问:“很疼吗?不然我们去医院。”
诗眠拉住他准备离开的身影,“没。”她抽抽噎噎,“你,你别走。”
顾厉省听着她的声音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抓住了,回握住她的小手道:“好,我不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诗眠点点头,灯光下,两行泪痕特别清晰。顾厉省扶着她的腰,让她慢慢躺下去,让后给她压好了被角,这才回到自己那一边,关了灯上床。
诗眠分娩前一天,顾厉省把公司的事情拜托给了林群,齐扬也依言从波士顿飞了过来。诗眠已经住进了医院待产,看着齐扬带着一个小姑娘出现在自己面前,诗眠不得不说是很惊讶,因为几次他们的通话,齐扬都没有谈及这个问题。
“哥哥,这是?”诗眠吃着顾大少爷削好的苹果,脆脆地咬了一口。现在顾大少爷削水果的技术也是越来越好了,她表示很满意。
齐扬拉着小姑娘坐在诗眠床前,看着一年没见的妹妹,介绍到:“嗯,这是鲁雅,以后你嫂子。”
诗眠“咳咳”了两声,苹果卡在了喉咙了,脸都涨红了,顾厉省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丫头还真是不让人省心,都已经切得这样小了,还能卡住。
“你,我,我嫂子?”诗眠不敢相信,拿着一双杏眼目光不住来回看着站在眼前的两人。
鲁雅被诗眠看得不好意思,微微退了一步,站在了齐扬的身后。
“鲁雅跟你一年的,诗眠。”齐扬拉着站在自己身后的小姑娘的手对着诗眠说。
慕小同学花了大半天的时间来消化这个事实,大宝晚上就来了医院。现在越来越接近预产期,家里上上下下都关心地不得了。
九月就快过去,天气慢慢转凉,国人就要迎来一个长假,国庆节。
诗眠是在凌晨的时候被痛醒的,顾厉省开灯就看见诗眠出了一额头的冷汗,男人抖着手按响了铃。
诗眠是痛的脸色已经发白,顾厉省已经手脚无措,还是杨嫂在一边说:“快扶着夫人站起来走走,这样有利于子宫收缩,等生孩子的时候也会轻松一些。”
顾厉省这才依言扶起诗眠,但是诗眠手心已经疼得出了一层密密的汗,顾厉省眉头皱在了一起,有些不忍心了。杨嫂看着他的犹豫,不由开口道:“这样等会夫人会能不好受。”
顾厉省咬了牙,狠心抱起诗眠把她放在了地上,扶着她慢慢走。
医生赶过来的时候,看见的正是顾厉省扶着诗眠在地上慢慢走着。“对,就是这样。”
“子宫收缩的频率及强度会越来越增加,也就是越来越密、越来越痛,大约3至5分钟收缩一次,每次持续30至40秒;在接近子宫口全开的时候,子宫收缩可密集到1至2分钟收缩一次,每次持续45至60秒。这个时候我们只有等。”医生说了这话,就离开了。
顾厉省看着诗眠已经疼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一只垂放在大腿外侧的手握紧了拳头,突兀的筋骨显现在衬衣上,她疼,他也跟着疼。
诗眠被推进产房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了,因为怀孕的时候,诗眠就做了适量的运动,虽然骨骼较小,但是依旧能顺产,这也是诗眠之前就跟顾厉省商量好了的。
顾厉省想要跟进产房,他真的是一刻都不敢离开诗眠的身边。但是最后却没有进去成,诗眠在最后一刻,拉住了他的手,抖着雪白的唇道:“阿省,你别进来,你别看。”
顾厉省就被这样一句虚弱的话挡在了门外,诗眠说的,她想要的,他说过,自己会尽力满足她。
齐扬他们都来了,顾厉省焦急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郑祖奇若是在从前,肯定又要开口讽刺他顾大少爷,但是今天,却选择了沉默,他知道,这一刻,顾厉省心里是复杂的。
门开了。
顾厉省上前,护士早就认识了顾厉省,这个英俊的男人每天都亲自照顾自己妻子已经在整个医院传开了,“恭喜你,顾先生,顾夫人生了一个大胖小子,足足八斤六两,母子平安。”
顾厉省只听到母子平安四个字,就冲进了产房。
诗眠现在很狼狈,但是顾厉省觉得她简直美呆了,捧着她汗湿了脑门,轻轻地吻住了她的额头。
“小眠。”顾厉省深情的唤她的名字,然后说:“我爱你。”
诗眠对着他虚弱一笑,问道:“孩子呢?”
顾厉省这才注意到孩子,眼里闪过一丝惊喜,然后小心翼翼地抱起,放在诗眠眼前,“小家伙在这里呢。”
诗眠伸手轻轻触碰了孩子的脸蛋,然后,笑了笑,就睡着了,她实在是太累了。
齐扬他们见到诗眠已经是晚上了,诗眠这才醒过来。顾厉省一直在身边守着她,见她醒来,赶紧扶她坐起,“怎么样,还好吗?”
诗眠点点头,其实她还是觉得有点痛,但是,心里总挂着事儿,看了周围一眼,诗眠急切的问道:“楠楠呢?”
顾厉省这才知道她是在找孩子,大掌拍了拍她的脑袋,带着让人信服的语气道:“他很好,还隔壁,要我抱来看看吗?”
诗眠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忐忑和期待。
顾小少爷被顾大少爷抱了过来,顾厉省抱小孩的手势很好,就连值班医生也这样说,还说他肯定是一个称职的好爸爸。
诗眠接过那一团小小的肉团,粉粉的,诗眠只看了一眼,心就化了。
孩子现在睡着了,舌头有一点点在外面,可爱极了。诗眠抱着他,顾厉省看着她们娘俩齐扬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嫂子。”现在诗眠看见鲁雅,就大方地叫了一声嫂子,小姑娘一下子就羞红了脸,站在齐扬身边不知道说什么了。
齐扬拉着她的手,看着诗眠,这才说:“诗眠,我侄儿的大名叫什么啊?”
又再次绕回了大名这件事儿上。
顾厉省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遁走是一件极不错的事儿。正想着要不要往门口移一移,耳边就听见诗眠带着质问的口气,“阿省?”
作者有话要说:
☆、家好人相欢(二)
诗眠那一声与顾厉省而言就好像是唐僧对着自己的大弟子念紧箍咒一样,顾厉省顿住了脚步。
“想是想好了,不过还没有告诉你,不知道你喜欢不。”顾厉省不过片刻就马上恢复了平常的模样,让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诗眠抱着大胖小子,眼里尽是柔软的目光,“不会因为楠楠是在国庆出生就叫顾国庆吧?”
顾厉省:“……”就算他之前去的名字再不好听,都比慕诗眠的这个强,齐扬几个听见诗眠去的名字也忍不住笑出了声,还纷纷揶揄道,这是好名字。
顾厉省白了他一眼,在心里说:你觉得是好名字,以后你儿子就叫齐国庆好了,他们家的宝贝才不要叫这个名字。
“顾难。”顾厉省突然说了两个字,诗眠没听清,问道:“阿省,你刚才说什么?”
“顾难。”顾厉省重复了一遍。
诗眠咀嚼着这两个字,顾厉省在一旁解说:“孩子的生辰是你的受难日,我想让他永远记住这一点。”
诗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产没多久的缘故让她这样容易感动,顾厉省的一句话快要逼出她的眼泪。
顿时,房间里的人都沉默了。
“顾难。”最先发声的是齐扬,他站在诗眠两人面前,朝着顾厉省竖起了大拇指,“好名字。”
诗眠浅浅地笑了,对着怀里的孩子,也对着始终如一站在她身边的男人顾厉省。
齐扬有工作,请了一个多月的假期已经够长了,鲁雅也还是学生,还要回学校,两人在诗眠回了天澜阁后不久,就告别他们回了波士顿。
顾厉省现在是越来越不想上班了,孩子真的是一天一个样,看着感觉昨天还小小的小家伙,今天又长大了一点,他想片刻不离地走在小家伙身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诗眠来到摇篮前,中午她们在吃饭的时候闹腾的不得了的臭小子刚过一点钟的时候就呼呼大睡了,现在已经是五点过了,诗眠不放心过来看看。
刚走进摇篮前,就看见小家伙睁着一双乌黑发亮的大眼睛瞅着天花板,看见诗眠的时候,就手舞足蹈“咯咯咯咯”地笑了出来。
诗眠把他从里面抱出来,小家伙壮实的很,肉肉地手伸着抓住诗眠的衣服,两只藕节似的小腿在空中乱蹬。
稳稳地落入诗眠的怀抱后,那熟悉的味道让他满意地把自己的脑袋向这诗眠拱了拱,就像是要寻求安慰一样。
嘴巴“叭叭”地伴着,又什么都不会说,那小模样逗笑了诗眠。
换了纸尿裤后,小家伙就要吃饭了。睁着两只大眼睛,就直直地看着诗眠。
本来就是自己的宝宝,顾难小朋友这一眼,简直把诗眠的心都萌化了。在家里,她只穿了一件睡裙,外面罩着一件棉质的外套。
诗眠撩起衣服的下摆,小家伙对自己的“伙食”的味道还是很熟悉的,咂着小嘴就吸。
顾厉省上楼的时候就看见的是这一幕,妻子正坐在育儿室给孩子安静地喂奶,夕阳斜斜地照了进来,整个房间被映成了橘黄色,要多温暖就有多温暖。
推门走了进去,顾厉省环住一大一小,然后在诗眠太阳穴的位置落下一个轻吻。
诗眠却觉得不好意思了,虽然跟顾厉省已经夫妻了好几年,但是当着他的面儿,还是很不好意思。轻轻地抵触他,小声说:“你先去卧室,我把楠楠喂饱了来找你。”
顾厉省知道她脸皮薄,不怀好意地握住了她的另一侧,耳语道:“宝贝儿,你又大了啊。”
诗眠顿时羞红了脸,现在她又不好动,顾难小朋友最讨厌的事就是在他吃饭的时候有人打扰,不然那哭声,简直叫做惊天动地都不为过。
诗眠现在只好任由顾厉省“欺凌”。
男人也不再逗她,转身就出去了。
再说顾难小朋友,吃饱了整个人就像打了鸡血一样,疯得很。诗眠罩不住他,把他交到杨嫂手上,就上楼去看看那个才从外地回来的男人。
顾厉省上周去了香港,他们已经一周没见了。诗眠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滋味。
刚推开门,就被一个人影压在了墙上。顾厉省刚从浴室出来,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擦干身上的水珠,就把诗眠抵在了墙上。
“啊——”诗眠一声惊呼,就被顾厉省吻住了双唇,辗转缠绵。顾厉省捕捉着她每一寸甜蜜,诗眠只觉得呼吸全被眼前这个霸道的男人尽数夺了去。
顾厉省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她了,伏在她耳边,声音xing 感撩人:“宝贝儿,医生说一个月后就可以了,你说,现在给我好不好?”
诗眠哪有时间拒绝,男人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边,大掌已经从裙摆处钻了进去,一路顺着她的腰间滑向了高耸之地,极尽 缠绵。
诗眠脸蛋已经通红,顾厉省却还不放过她,在耳边低喃:“宝贝儿,你真的好热情。”
说这话的时候,顾厉省的手指已经滑向了那片秘密地带。诗眠整个人猛然一抽,原本圆润的指头都快要戳进面前这个男人的背里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了,顾厉省还是没玩够,张嘴就咬了咬她微凉的鼻头,诗眠想要偏过脑袋,却被男人吻住了耳廓,这是她的敏感地带,眼泪都快出来了。
“阿省~”小丫头的声音嘶哑的不行,想要面前的这个男人放过她,但是,一匹饿了很久很久的恶狼,能放过已经到嘴边的肥肉吗?答案自然是不可能的。
诗眠被某人操练地直接晕了过去,晚上才醒过来。
诗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华灯初上了。顾厉省在卧室里开了一展昏黄的壁灯,他就坐在窗前,怀里抱着顾难小胖子,诗眠睁眼就看见的是这一幕,她觉得,这世上没有什么景色能比得过眼前的了。
“阿省。”诗眠轻轻叫了一声。
顾厉省就走了过来,还对着她做了一个“嘘”的手势,小胖子还不容易才被哄着睡着了。他精力实在太好,顾厉省觉得面对他半天,比自己加班一个月还辛苦。
顾厉省安顿好了小家伙,这陪着诗眠下楼吃了一顿宵夜。看着小女人脸上都还未散的红晕,顾厉省觉得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充实了。
现在的他,不单单只为了工作事业而活着,更为了这个家庭而存在。
“看着我干嘛?”诗眠被盯着都不好意思吃饭了。
顾厉省靠在背椅上,玩世不恭这样的表情已经离开他了很久,这个年纪,男人特有的被岁月这道滤网过滤后留存的成熟的魅力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没什么,只觉得我们家宝贝儿越来越漂亮了。”
诗眠受不了他这样的甜言蜜语,但是心里还是甜蜜的很,“那怎么办,你却是一天比一天老了。”
顾厉省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他比诗眠大了不少一直是他的一个心结,只是别人都不知道而已。
“说我老?”顾厉省的语调听起来怪怪的,诗眠不疑有它,嘴巴里吃着年糕,一边点点头。
顾厉省沉默了,他觉得他应该要身体力行地证明一下他不老,当然的,诗眠小同学当晚被收拾的很惨,直到最后也没有知道是个为什么。
等到顾难小朋友一百天的时候,在前几周就接到了来自四面八方的很多电话,顾厉省都一样回绝了。他们家的胖小子才不要去见那些怪蜀黍怪阿姨,又不是什么展览品。
诗眠想了很久,还是把自己的打算告诉了顾厉省,男人现在皱眉,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并让常德山定了最早的一班飞机。
两个人带着小胖子来到旧金山的顾宅时,顾传颤抖着手接过了顾难小朋友,一双老眼闪动着泪花,顾厉省别过了脸,没有说话。
诗眠再次谈到想让顾传回去跟他们一起生活,却依旧被拒绝了。顾厉省当时也在场,并没与反对,听见坐上的老爷子说出拒绝的时候想,心里划过一丝淡淡的遗憾,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在国外住了一段时间,就回了F市。
顾难小朋友会说话的时候,第一句就是“妈妈”,愣是把诗眠的眼泪逼了出来。
顾厉省回家的时候,一开门,怀里就扑进了自己的小妻子,诗眠一天都很激动,“阿省,楠楠会叫人了。”
顾大老板听了后也很激动,抱着自家的胖小子,教着说叫爸爸,可是,顾难小朋友现在一点都不想配合,转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东看西看,等看见诗眠后,这才露出一个笑容,伸手表示要抱抱了。
顾大老板不高兴了,这是几个意思哦?现在他就这样不受待见了?
最后,顾大老板终于如愿以偿,我们的顾难小朋友在睡觉前还是很给面子地叫了一声,不过不是爸爸,而是“爬爬”。
诗眠笑了,顾厉省黑着一张脸,然后,诗眠发现,这个小气的男人居然一晚上都没有跟她说话,知道第二天早晨,某人早早起来,摇醒了隔壁的小胖子,抱着他来到诗眠床前,听见顾难小朋友快要哭了的声音,委委屈屈地甚是清晰地叫了一声“爸爸”,这才满意地上班去了。
诗眠表示现在她越来越不懂顾大少爷在那哪个频率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一)
顾难小朋友两岁的时候,去了波士顿当花童。鲁雅一毕业,齐扬就向她求婚了,婚礼就定在七月,正好这个时候,是顾难小朋友上学前最后的两个月。
在飞往波士顿的飞机上,诗眠有些紧张,顾厉省手里拿着一本杂志,对于封面除了图片什么都看不懂的诗眠,忍不住哀叹一声,身边的男人只得放下了手中的书籍,“都说了没事儿了,你这样紧张做什么。”
诗眠的紧张感一点都没有消除,扎这丸子头的脑袋埋在男人胸前,“怎么办。怎么办,真的好焦急,为什么哥哥当初没有告诉我她那样厉害啊!”
顾厉省莞尔,摸着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含笑着说:“厉害也是你嫂子,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诗眠“啊呜”一声,极为不满顾厉省这样满不在乎的情绪,“可是人家是博士后啊博士后啊博士后啊博士后啊。”
一旁拿着平板看动画的顾难小朋友抬起了脑袋,看着一旁的爸爸妈妈,大眼睛里写满了困惑,“什么是博士后啊?”
顾大老板邪邪一笑,冲着他说道:“这个世上分为三种人,一种是男人,一种是女人,还有一种生物是叫女博士,女博士的母亲就叫博士后。”
顾难小朋友被顾厉省这一通歪论弄迷糊了,然后,小朋友眨着大眼睛,跳下来扯了扯诗眠的裙摆,“妈妈,妈妈,那博士后不就不是人吗?那怎么办,舅舅会不会被妖怪吃了啊?”
诗眠:“……”
鲁雅跟诗眠同年,她其实在美国也没什么朋友,大家都是做研究的,性格本来都很内敛,加上她又不是那种喜欢主动结交朋友的人,自然朋友就更少了。
诗眠到的时候,其实是受了齐扬的拜托,来照顾她的。
鲁雅的老家是在A市,能够自费出国留学十多年,家里自然条件是很好的。不错,是十五年。当诗眠第一次听说的时候还很惊讶,十五年,那个时候鲁雅才多大啊,不过是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年纪。
齐扬点点头,表示自己是认真的。诗眠伸手捂住了嘴,惊讶不已。
“她小学的时候,父母离异了,母亲后来跟着一个日本国籍的男子移民了,父亲后来也再婚了,法律上她是判给了她父亲那一边。后来,她就被送出来留学,家中又新添了一个孩子,她就很少回去了。”
诗眠点点头,这样的情况是挺不容易,就包括自己都会是一个比较尴尬的存在,就好像走进了别人的家里,诗眠想到这里,不由想要更加亲近自己的这个嫂子了。
离婚宴还有几天的时间,诗眠都跟鲁雅住在一起,本来最开始诗眠还有点担心自己跟她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原谅她是个伪学霸,见到真学霸的时候就只有被秒杀的份儿。记得有天晚上,诗眠看见顾厉省坐在床上看着一本大部头,就随口问:“你在看什么?”
“Por el sol que nos alumbra que estoy por pasarle a usted de parte en parte con esta lanza!”顾厉省随口将手中看到的书里的台词念了出来。
诗眠擦头发的手一顿,一脸茫然地看着顾厉省,“你说什么?”
“《Don Quijote》。”顾厉省抬头看了她一眼,果然是自己预料中那副呆萌的蠢样,“不要告诉我你听不懂。”顾大BOSS的神补刀,诗眠已经阵亡。
“是什么呀?”慕小同学这个时候觉得自己要拿出求学好问的精神,可是,顾大少爷完全不想回答她了。
“你大学还真的是白念了啊!”顾大老板的讽刺把慕小同学的心戳了个好大好大的洞,自此之后,慕小同学听说谁是学霸就觉得心慌慌。
鲁雅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诗眠觉得天秤座的人都很好相处,脾气好,性格好,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温不火,正好适合她。
拉着鲁雅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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